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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鬼神志-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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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二主公名义上算是自立一方，但主公的势力仍不足以与张邈并论，所仰仗的不过是袁绍的支持。袁绍虽然与袁术势成水火，但以我观之袁本初此人野心勃勃，不会令主公在豫州做大。”
“其三荀大人说与张邈鲍信等联盟，袁绍表奏主公为东郡太守，目的就是为了分化兖州势力。若袁本初能答应，曹大人也不会坐上这个东郡太守”
曹操这个东郡太守远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当，袁绍以冀州牧的身份任命了东郡太守，不但是打兖州诸势力的脸，同时也是在割他们的肉，这也是袁绍遏制曹操做大的一种方法。
曹操颔首，陈宫的分析句句在理，深得曹操之意。
陈宫在那里侃侃而谈的时候，荀彧没有打断，此时陈宫停了下来，荀彧才出言道：“袁绍与袁术此时已难共立，我估计最迟明年年末，两人便会打起来，到时候袁绍一人独木难支，必将相助主公。到时候主公先取豫州，再窥视长安，奉天子以令不臣，霸业可期。”
曹操听到那句“奉天子以令不臣”才开始对荀彧的讙心动。实话实说，曹操不愿意一开始就面对袁术，一方面是忌惮袁术的势力，一方面是不想被袁绍当枪使。
“然后呢？就算袁绍，主公能胜袁术，他日袁术报复过来难道主公一人或者再加上张邈能击退袁术？再或者让袁绍出兵相助？此时豫州说不定是谁的了！”
陈宫不像荀彧有礼，但这率性的品格倒更让曹操认可。而且之前荀彧的一席话，曹操认为他有私心，此时更加在意陈宫的看法，问道：“那公台有何高见！”
“我看主公应取徐州，徐州此地有钱有粮更有优质的兵员，徐州牧陶谦年事已高，徐州也是众诸侯的嘴边肉。
而且，陶谦是袁术的有力支持者，而袁绍的势力与徐州并不接壤，袁绍纵然对徐州有意，估计也只能拉拢徐州世家，并不足以影响大局。”
曹操此时心动了，陶谦属于袁术联盟，袁术与袁绍大战之时，袁本初必定乐意资助自己。
而且徐州的利处陈宫少说一样，自己的老家谯郡和徐州的下邳，彭城接壤，和荀彧所说的方针不同，陈宫这一想法一提出来，曹操就心动了。
“徐州地大，连年在徐州征战，首先物资周转不开，何况若兖州有变主公恐怕反应不及。”荀彧此时声音有些弱，显然他也看出来曹操已经被陈宫说服了。
这话说的中肯，但是难道打豫州就不会有问题了吗？当然，有一件事却被荀彧这个顶尖谋士料中了，日后曹操在取徐州时，兖州所爆发的严重灾祸，也是他始料不及的。
“若豫州有变当行文若之计，若天下大势未变，我当取徐州。”曹操颔首笑道，荀彧毕竟是自己麾下第一谋士，总要照顾一下面子。
豫州能有什么变化？又有什么变化能让枭雄曹操放弃？显然曹操是选择了陈宫之计。
“不知主公为何舍近求远，弃偌大的基业不要？昱有一计只需一人，便可为主公夺下基业。”曹操一惊，回首看去，正是之前一言不发的程昱程仲德。
程昱全场没有说话，曹昂以为他智穷，没想到刚一开口就起到了一鸣惊人的效果。
曹操一听此语自然是大喜，急问：“何计！”
“将军差人邀张邈来鄄城，暗藏典韦将军于宴上，主公令下，典将军杀出，则兖州唾手可得。”
曹操不语，荀彧不语，陈宫不语。计是好计，简单明了，只不过太毒太狠，几人并没有往上边去想。
“我与孟卓乃好友，当初他曾帮我招募义兵，今我占东郡已是不义，又怎能贪图他的基业？恕我不能用先生计。”曹操摇头，一脸严肃道。
“据说老虎成年，最强的那只老虎便会驱逐较弱的兄弟姐妹。今日明公，张邈齐聚兖州，恰如这一山难容二虎，主公即便夺得豫徐之地，只会增加张邈的危机感。
明公与张邈早晚必有一战，既然不可避免，明公何不率先发难。况且此时主公发难，尚可留得张邈一家性命，如若他日再起兵戈，恐怕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程昱言辞犀利，直扎要害，几人也知道，张邈若不肯放弃自身的权利，早晚必和曹操一战。
曹操最后却还是拒绝了，“宁我负人，毋人负我！”这是曹操所说的话，而今天他却没有狠下心来。
秋收刚过，虽说不算丰年，但粮草也集备充足，曹操于东郡征兵，至总兵马达两万！
初平三年（192）黑山贼于毒领兵袭击东武阳，东武阳发来急报，曹操以曹仁曹昂领兵五千为先锋，曹操亲自领兵一万星夜驰援东武阳。
曹操令曹仁等人死守城池，而曹操则自引大军去袭击黑山贼老巢。
“叔父，你布的是何阵？”曹昂看着曹仁这大阵，其复杂还在曹操那七星北斗阵之上。
“这是八门金锁阵，乃是你叔父我最擅长的大阵。”曹仁本不是夸夸其谈之人，既然这么说了，肯定有其道理。
“别看我们兵少，于毒若敢来攻，下场不会比白绕强太多。”
于毒果然是知兵之人，知事不可为，当即下令撤军扎寨。曹仁因自己兵少，也未下令去追。
曹昂，曹仁因此顺利进入东武阳，与其僵持此时于毒还在外犹豫，此时他有三万兵卒，当然，虽不皆算老卒，但也比白绕军强多了。
于毒此时的感觉就像后来杨修说曹操那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不过，于毒所部的老弱妇女还需要衣物粮食过冬，他自然不能轻易放弃，决定明日再寻机会，尝试攻城。
………………………………
第二十三章 黑山于毒
“叔父，于毒今日尝试性的与我军对峙，却没有退兵，我估计明日必将攻城，叔父有何良计退敌。”又涨一岁的曹昂，此时更加的成熟稳重，阵前对敌的时候，也少了一丝恐惧。
“城池虽小，但固守有余，敌军虽兵多，但却少攻城器械，放心，三五日之内他们下不了城。而三五日之后，估计他们老巢就要被大兄端了。”曹仁比起曹昂更是笃定，一点都不忧虑。
“眭将军。”坐在曹仁身边的正是眭固，曹操磨了他几天，眭固本来也不知什么忠义，曹操归来后，劝说了两句，随后便投降了。
“此时于毒虽势大，但东武阳已难取下，归程又被主公截下，你看这于毒能投降吗？”曹仁望着眭固，尽管对他有些不信任，在大事面前也不含糊。
眭固苦笑，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不被曹营诸将所信任。但天下诸侯敢接纳黑山贼的目前只有曹操，这便是自己仕途的目的地，所以他在曹营一直是谨小慎微，不敢出头。
“回将军，末将感觉恐怕不可。”
“哦？”曹仁没有和曹昂等人说话时那样随意，威压一放，不怒而威。
“我等贫民起义，一般人皆是家无余粮，官逼民反；而像末将这样的不过是贪恋权势，享受万人膜拜的感觉；至于像大良贤师等人则是为了百姓能有一口饭吃，能有一个出路。
可于将军不同，他是想为天下万民谋福祉，是真真正正为了推翻汉朝，让百姓当家作主的人，这种人哪怕是死，也不会做汉官。”
几人哑然，草莽出英雄，可是如今这英雄却要折在他们的手里。
此时卫瑜也坐在旁边，虽然卫瑜以年纪小拒绝了曹操的征辟，但“精盐”一出，曹军上下知情者可不敢小瞧。
当初，卫瑜献出精盐时，曹昂可真是捏了一把汗，可曹操却丝毫没有动手的意思，只是最后和卫瑜讨价还价的时候，利润变成了三七，曹操占七成。
不过卫瑜倒还“懂事”，对这件事也没私下谈论过。
次日，日上三竿，于毒果然攻城。可于毒一攻城曹昂便有点“大失所望”，于毒的攻城器械简直不要太单一，云梯加冲车，曹仁的五千人分成三批次，混以民夫守城，于毒三万大军轮班攻城，晌午时分，于毒退回营寨。
所有人都清楚，这么强攻，无论如何于毒也攻不下来。
又过一日，于毒部将与城门下叫战，此人没有什么武勇。之前被曹昂所赏识，刚刚突破七阶的冯楷便要出城迎战，被曹仁叫住了。
“曹仁你这个懦夫！”
“终其一生也只能与女子为伍！”
“曹仁汝母婢也！”
黑山军在城门外又骂了一上午，气的曹昂都额头发红，可曹仁终不做理会，手持瓷杯在城府内饮茶。
下午，曹仁对曹昂说道：“我估计于毒快要洞察大兄的意图，就在这两日，于毒必定撤军，子修多注意敌军的动向。”
曹昂点头，曹操打算围魏救赵，突袭于毒老巢时就没打算隐瞒，毕竟一万人的动静不是能轻易瞒得住的。
可这时，曹仁的五千军就是他们回援的巨大阻力，只要五千人在他们身后跟着，于毒就不敢快行军。
申时已至，曹仁见敌军并没有前来叫阵，便和曹昂引兵到黑山贼营前叫阵。
“观其营寨，这于毒倒还是一个人才！”曹仁不无感叹，这帮贼寇虽然出身寒门，但却有不少军旅经验丰富之人，就这一手营寨布置，他感觉可以和曹操相媲美了。
“谯县曹仁，谁敢前来送死！”曹营这些八阶，夏侯惇境界最高，而步战乐进无匹，马战则首推曹仁。
对面也不是傻子，早间叫阵是想诱其出城，以计擒之，此时谁敢上去找死。
曹仁不顾身份，破口大骂，把早上对面骂的都还回来了。
“于将军末将请命斩杀曹仁！”
而于毒此时正在烦心，他已经收到了，曹操正在往自己大本营进军，大本营内虽然有他的一万大军，但估计在曹操手里称不过一天。
看着请命的将领，此人也是八阶，自己武艺不高，在这种贼寇窝里，没武艺也就没人服你，所以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其中的功劳他占了一半。
于毒不知道曹仁实力，想来不会是九阶，只要不是九阶，就不会轻易的产生死伤。况且自己这心腹言辞恳切自信，于毒便答应了。
可是，他不知道，同为八阶，水平可能是天上地下。
曹仁在营外把早上的郁闷气全都骂了出来，见于毒连出营的**都没有，刚要转身回营，一将杀了出来！
那人使个大刀，爆喝一声，见曹仁没有回头，不怒反喜，认为曹仁托大。跃马一刀劈向曹仁，曹仁冷笑，回马一枪，一回合斩来将于马下，自始至终，曹仁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曹仁又骂了一会，可黑山军此时已被震住了，那将乃黑山猛将，却难称一回合，此时黑山军算是军心浮动，兵无战心。
“我看今晚于毒必会撤军。”曹仁回城，喝了一口茶水。
“这是为何？”说话的不是曹昂而是卫瑜。
卫瑜很不高兴，感觉自己仿佛穿越者的耻辱，一场军情议事自己一点话都说不出来，我一个穿越者都在这里低调，你装什么呀！
曹仁当然看不出来这位穿越者的内心独白，但曹仁不算丰富的作战经验，告诉他，此时于毒不撤军，估计连和曹操拼一波的机会都没了。
曹昂对曹仁有种莫名的崇拜，在曹仁和“基友”之间，毅然选择相信自己的叔父，并瞪了卫瑜一眼。
卫瑜不甘示弱，回瞪一眼，曹昂顿时低头苦笑。
晚间，曹仁曹昂领一千骑兵，一千步兵前来袭营。走至营前，才发现黑山军连寨前门卫都没有。
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曹仁不敢冒进，先拆步兵，朝营寨放一波火箭，自营寨燃起，曹仁才确信被于毒跑了。
“叔父！追吗？”
曹仁甚至没有思索便拒绝了，虽说他们的任务是牵制住贼军，但夜间追击太危险了，十次有九次会中伏，曹仁本不该冒险。但曹军主力距此并不远，于毒大军很可能甩开自己。
曹仁权衡利弊，喊了声：“追！”
“眭固！命你领前骑先行。”曹仁说到此顿一顿，看向曹昂，他不信任眭固，可又怕曹昂冒险。
“将军，末将愿同往！”曹昂正色，身为军中将领，哪能避险。
卫瑜一点也没意识到有多危险，见曹昂请命，自己也出列：“末将愿同往。”
曹昂蹙眉，卫瑜可没有一点武艺啊！曹仁等人相继苦劝，卫瑜不听，曹昂无奈，只好让其同往。
………………………………
第二十四章 遇伏
眭固身为统帅反而领兵在前，而曹昂，卫瑜则在中军。
曹昂看着卫瑜身下那匹仿佛“不堪重负”走一步喘三步的马，不确定的问道：“这马怎么那么像白鹤？”
“就是白鹤呀！”
曹昂吐血，这哪是白鹤？体大腰圆，就这么几个月胖了两圈，这分明是白猪嘛！曹昂此时头脑一晕，便要倒下马，可怜我的白鹤一世英名。
曹军虽然不敢急追，一直缓行，但毕竟也是骑兵，随身也未带辎重，速度怎么说也不会太慢。
“大公子，前方地险山高，乃是绝佳的埋伏之所，大公子可否先派百骑前去探查！”
“眭将军乃此军统帅，这些事将军下令便可。还有在军中，将军需叫我曹军侯，或是曹昂。”眭固此人自从加入曹军后，四处献媚，拉帮结伙，让曹昂看不惯。
这位大公子关系到自己前程，眭固哪敢愤怒，急忙叫了一声曹将军，派百骑前去探查。
“子建，这么说话有些过分了吧。”这还是卫瑜第一次见到曹昂这么刻薄的样子，印象中的曹昂一直是一副宽厚，谦逊的翩翩君子。
曹昂摇头：“我这是为他好，身为乱军降将，内无亲人家属，在军营间又总有结党营私的意思，这辈子是没有单独领军的可能了，而且他若再这样下去，早晚有杀身之祸。”
卫瑜点头，似懂非懂，即便后世知识丰富，她也不懂这政治上的条条框框。
不到片刻，眭固便又来说道：“骑兵来报，并未发现前面有什么异常。”
曹昂蹙眉，百余骑都没发现埋伏，但只能说明埋伏更远，于毒一群步兵绝不可能妄想甩开自己，可再往远走，便是山多路窄，最不利骑兵之地，曹昂不敢轻进。
“再放百骑在前探路，我们按照这个速度继续前进，不求有功，只求能干扰敌军行程，给曹仁将军整兵时间。”
眭固领命下去，曹昂的这一支骑兵甚至不比疾行的步兵强。
“子修，天都有亮意了，我估计于毒是跑了。”卫瑜是来体验军旅生涯的，没想到这么无聊。
“我看于毒是知兵之人，他心里猜测我晚间不敢急行军，故此算好时间，在前路埋伏。”
卫瑜无奈，曹昂如此稳重，丝毫没有年轻人该有的热血。
“曹将军，天色已亮，曹将军可否疾行了！”
曹昂此次却是没有多犹豫便点头了，卫瑜有些吃惊：“子修既然已经怀疑前方于毒有伏兵了，何故命大军疾行？”
“我军的目的便是为我叔父探清前面的伏兵，同时拖延敌军的进程。
晚间敌人若设伏，天色昏暗之下，这一千骑一触即溃，而天亮之后，我估计于毒就算派兵设伏，也之后留下五千至一万以做弃子，我这一千精骑，完全有实力在其中进退。”
未带辎重的骑兵行军速度是很快的，别看曹昂一晚上走走停停，但要追上于毒的部队，不到一个时辰便是轻而易举。
骑兵川流不息，冲过一个峡谷，曹昂急忙挺马，叫住身边的骑兵。
“不对！少了些鸟兽之声！”曹昂有些紧张，他已经判断黑山贼在此伏兵了。
“曹仁下马受死！”
“曹仁下马受死！”
漫山遍野都是这个声音，铺天盖地的冲锋之声。众骑惶恐，惊慌失措。
这时候连曹昂也慌了神：“这于毒竟想在此伏击叔父，取下东武阳，置其老巢于不顾。”
眭固遇上老东家，哪敢再战，急忙传令挥骑边跑，但限于地形狭小，骑兵跑不起来。
卫瑜不善骑马，曹昂弃马和卫瑜共乘白鹤，冯楷持枪护住了曹昂，往来路杀去。
曹昂毕竟只有千骑，万箭扫射之下，还能剩多少。
曹昂快马疾驰护着卫瑜，身边纵使箭雨无尽，也破不开曹昂这身宝甲。
白鹤拼命之下，又多了往日神采，健步如飞，卫瑜突然感觉脸旁有些刺痛，伸手一抓，竟将一支飞矢稳稳抓在手里。曹昂抓箭矢那只手连擦伤都没有，方知“曹家白鹤”所言非虚。
“一千多人，就这么一瞬间没了，他们的妻儿，该有多孤苦啊。”只能说这是来源于现代人的善良，卫瑜刚才还吓得马都骑不了，逃出重围后竟然还关心了别人。
看着卫瑜不带虚假的伤感，曹昂也不由得有些伤感，但一瞬间便被他抹去了，慈不掌兵，这些人充分完成了他们的任务，身为军士，死得其所，没有什么可惜的。
两人又行了了一段时间，猜测于毒必定不会再追，便在大道边暂时歇息，收拢残兵并等待曹仁。
不一会，冯楷，眭固领兵回来，一查余兵约三百骑。
曹昂见到冯楷，眭固两人也不惊讶，毕竟对面只是放乱箭，如何能射死七阶，八阶的武将。
“眭固将军，于毒的黑山军已经算是走投无路，凭你对他的了解，他会投往哪里。”
眭固听见曹昂叫他，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
眭固处在队伍最前方，本来已经快被于毒围住了，眭固无奈下马求情。于毒念及旧情之下，才有意放了他。
眭固生怕曹昂会问他这件事，有些紧张，眼见曹昂问他话，慌慌张张之下，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于毒与袁术有旧，当初我们袭取东郡便是袁术提供的粮草。”
曹昂点头，这一件事他也在父亲那里听到过。黑山军原起于冀州，后与袁绍交战不利，分成两部，一部是张燕继续游走在冀州，并州等地；一部分是于毒，在袁术的支持下，打算攻下东郡，却没想到引来了曹操。
但对于眭固这个答案曹昂并不满意，黑山贼算是叛军，曹操之前收编黑山贼众，已经引起了众世家的哗然，袁家身为世家表率，合作可能，却不可能会明目张胆的接纳叛军。
如此想来，于毒除了垂死挣扎，只有投降这一条路了！
“不！不对！”曹昂猛的想了起来，自己忘了一件事，一件大事！
青州黄巾！
………………………………
第二十五章 青州黄巾
“眭将军，于毒与青州黄巾关系如何。”曹昂一想到这，急忙询问。
“关系不是很好，当初于将军和张燕分家来兖州后，青州黄巾就派人接触过，可因为理念不同，于将军将来使呵斥走了。我感觉，于将军不会投黄巾。”
眭固言语真诚，不似作假。其实，关系岂止是不好，当初于毒可是连大贤良师张角那套理念都推翻了，黑山军原名黑山黄巾，其实本是黄巾的一部分，原本的派系之差，直接变成了不同的势力。
即便如此，可曹昂还是坚信于毒去了青州，在利益之下，没有化解不了的恩怨，当然也没有纯粹的友情，比如曹操，袁绍和张邈。
曹昂撕下衣襟上的布，用手沾马血写给父亲一封信，告诉他自己的猜想。
曹昂视遍诸将，最后让冯楷领几人送至曹操处。
众人新败，自然没有精力再追于毒，曹昂等人简单升起火，杀些不能再用的伤马，简单吃了一口饭，顺便等曹仁领军到来。
“贤弟，下回还敢不敢来战场了！”曹昂想起卫瑜之前怕的抱住白鹤，死活不走的样子就感到好笑。
卫瑜自然之道曹昂是在取笑自己，冷哼一声说道：“有什么好怕的！下次还来！”
曹昂苦笑，这是爹啊！惹他做什么。
“曹将军来了。”众人逢此大败再见曹仁，仿佛见到了主心骨，不少懦弱的甚至留下了眼泪。
“子修何故经此大败？”曹仁其实已经有猜想，此时的一脸不解与痛惜则是装给诸军看的。
曹昂将自己所经历的和所猜想的告诉给曹仁，曹仁一脸沉思：“子修可通知主公了？”
曹昂点头，曹仁如释重负的说道：“大兄那里自有决断，于毒为了金蝉脱壳，把他的大部分营寨烧毁了，必定不敢在野地过多留宿，他若不回老巢，必定会去往东平国，那里虽是贫郡，却是刘岱的地盘，于毒必定插翅难飞。”
曹昂点头，两人随机应变，领兵往东平国处进军。
另一方面，曹操已经攻下了于毒老巢，驱其老弱妇孺归鄄城。收到曹昂“血书”后，传令曹仁曹昂撤军，没有令其进兵东平。
于毒行至东平国范县，其兵马逃的只剩一万，东平国相轻视于毒，领兵出战，遭到于毒埋伏被杀，于毒因此占据了范县。
另一方面，青州黄巾司马俱，徐和领兵五万入侵泰山。
刘岱大怒，尽起山阳，济北，任城，鲁郡之兵征讨司马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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