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引星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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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平地冒出这么一位小王爷；使我大败而回；还将镇虏卫给占领了。如鲠在喉，不拔不快！

　　　　看着俺答久久不语，赵全、王锡等人也不敢上前打扰他；只得站在原地等待着俺答从沉思中醒来！

　　　　俺答在心里思索一会儿，道：“我军虽然新败，但还没有伤及到我军之根本。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我决定将明廷的这支孤军给吃掉，即便是吃不掉也要给我将他赶回明廷的边墙之内去！”

　　　　接下来的几天俺答再次集结了一支近五万人骑兵部队准备前往镇虏卫与张朝一决雌雄。而张朝也早早地得到了相应的情报！做出了相应的军事准备；就等俺答的到来！

　　　　张朝既然敢来这镇虏卫建城，自然有其万全之策；除了对禁卫军战斗力的肯定，有兔儿川这条天然的防御带，俺答的部队想在这里与自己一战；自己的胜算还是比较大的！

　　　　建城的工作并没有因要对付俺答可能南下的军队而停下来。该怎么办还得怎么建！张朝带着龙天原本是要去往工地视察，却不想鲍崇德兴冲冲地来到自己大帐。

　　　　见鲍崇德满面欢喜，张朝笑道：“鲍大人此次前来见我定带来什么好消息吧！”

　　　　鲍崇德笑道：“是的！不仅是好消息，还是天大的好消息！”

　　　　龙天一听是好消息，有些急不可耐拉过鲍崇德道：“什么天大的好消息！快于我们说说道道！”

　　　　鲍崇德笑道：“俺答不是准备南下攻击我们么？一切都按部就班地准备着，可谁曾想其宿敌察哈尔部得知了俺答兵败的消息兴兵去攻打俺答下属的一些小部族！还有就是，瓦剌也似乎得知消息开始进攻俺答在朵儿甘都司的一些部族！为解决内患只能先罢兵回师！”

　　　　龙天笑道：“还真是天佑我大明！如此良机，我们是不是也去插一手呢？”

　　　　张朝摇了摇头，笑道：“既然是人家的内部问题，我们就不必插一手了！”

　　　　张朝又何尝不想去插一手呢？但此番如果兴兵北上，只是徒劳，搞不好还得赔了夫人又折兵！自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建好这镇虏卫城！而不是去做什么无谓的冒险！但鲍崇德一句话却引起了张朝的注意。

　　　　张朝转眼看着鲍崇德道：“这察哈尔是不是与俺答的土默川有什么恩怨呀？如不是，怎么会如此这般趁人要人命呢？”

　　　　鲍崇德笑道：“王爷真乃明人也！从这一件就可以看出察哈尔部和俺答之间的恩怨！想这察哈尔部原本是这漠南草原的霸主，也是鞑靼各部的首领。俺答趁其哥哥怠政，暗中发展自己的势力；后趁其哥哥之死之机杀死了他哥哥的继承者！而后，依靠赵全之辈；迅速崛起！于是，开始走上统一鞑靼之路。首当其冲的就是原草原霸主察哈尔部！在与俺答部的战争中察哈尔部大败，不得不离开原来漠南的草场东迁！”

　　　　“哦！是吗！”听闻鲍崇德之言，张朝意识到这或许是个机会：“这就难怪了！可知察哈尔现任可汗是谁？”

　　　　“孛儿只斤布延。”鲍崇德道：“一个小孩而已！大权被其母亲掌握着，是个很难缠的女人！在与俺答争雄失败之后，于是学习借鉴俺答之经验；也开始在我辽东及蓟州等地诱降我朝的底层军官和边民！在庆州地区建立起与俺答在丰州地区一样的板升城！”（注）

　　　　张朝点了点头：“嗯！值得我们关注！看能不能将他们拉入我们的阵营中为我们所用！”

　　　　鲍崇德听闻张朝的话，本想着与张朝说点什么？但转念一想，自己要说的话太过于敏感了。话到嘴边了，被鲍崇德给咽了回去了！而此时耳畔传来了张朝的声音。

　　　　“如此这般！岂不是天助我也吗？我们得抓紧时间将这镇虏卫城给重新建好！发展起来！现在时间也不早了！你们下去休息吧！”

　　　　注：此处与史实不符，当时察哈尔大汗为孛儿只斤图们；音译为“土蛮”。也是前面章节所提到的朵颜三卫之一！此处是将察哈尔与土蛮部分作两个部族，以为后面的剧情展开之需要！还请各位看官，不要拘泥于史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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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布局（五）

　　　　站在新建成的镇虏城的城头至上的张朝，转手将自己手里的望远镜交给站立于自己身旁的张翼；看着城下不远处的兔儿川。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河水由南向北在玉林卫转向向西流经镇虏城北向西一直汇入黄河。

　　　　张朝之所以选择在此地建城，因为此处有兔儿川这条河流经此处，而水是人类生产生活都离不开的东西。除此之外，就是镇虏卫的位置太重要了；镇虏卫的往正北方几百里就是俺答的王城；而王城后面则是赵全等人为俺答打造的大板升城；也就是后世内蒙古自治区的首府市。

　　　　镇虏卫向南则是大同右卫和威远卫，重建的镇虏卫地处兔儿川南面，有兔儿川这条天然的防线；加之自己规划中的玉林卫和兔儿川下游的择址新建一座城。这三个点靠兔儿川连成一线；就等于在边墙（长城）之外在新增一条防线；更重要的是这镇虏卫位置，它完全可以作为今后进攻俺答的桥头堡。

　　　　张朝看着入神，想着也入神；全然不知自己今天已经约了龙天、谷海、黄靖等人前来商议事情；倒是把龙天、谷海、黄靖等人给晾在一旁了。等他收回远眺的目光及远去的神思有所察觉之时，也就不知道这些人等了多久了。

　　　　张朝转身笑颜而道：“诸位是何时来的呢？也不叫我一声；我想你们也等久了！就都别在这里站着了；这初冬的西北风吹在身上还是蛮冷地！”说完，转身向着身后的空心敌楼走去。

　　　　见张朝进去了，龙天、黄靖、鲍崇德等人也跟着进到敌楼里去了。

　　　　张朝环视四下，见来的都自己心腹之人；也没有什么外人。唯一有点陌生就只能算胡镇了，但经过上次对俺答的战争和这近三个月的相处；他也似乎潜移默化地站到自己的身旁了！如不然他也不会一直出任自己的禁卫军的师长之职；而随自己远赴这塞外苦寒之地！

　　　　张朝指了指周围的凳子道：“诸位在外都站了有些时间了吧！想必这腿也有些酸胀了，都坐下吧！”说完，张朝坐在主席之上。

　　　　张朝右手第一人是龙天接下来是鲍崇德和关应；而左手边第一人则是谷海，谷海之后则是黄靖和张翼，最后一位才是胡镇。

　　　　龙天和谷海黄靖三人自然不需多言，张朝的生死弟兄。鲍崇德是张朝的主要参谋；关应和张翼则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胡镇则完全与鲍崇德一样都是靠其才能而被张朝看重！

　　　　张朝看着在座的诸位，笑道：“今日找诸位来就是有些事情想与诸位商议一下！今镇虏城初成，不知诸位认为我们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事呢？”

　　　　“当然是秣马厉兵，北伐俺答！”能说出此话的人，自然是深受张朝军事思想影响的谷海。因为，当初规划重建镇虏卫的时候；张朝就已经给他谈论过自己重建镇虏卫意愿及想法；他能如此回答，张朝自然不会意外。而只要知道张朝过往及用意的人都不会为谷海此言感到任何意外！

　　　　张朝点了点头，笑颜而道：“这秣马厉兵自然是好事！但这北伐鞑靼这就是朝廷的事；可不是你我能左右之事！我们还是来谈谈我们当下需要解决的一些事情吧！”

　　　　黄靖听闻张朝之言，疑惑道：“现在这城也建好了，相关的东西也安排好了；除了，北进；我们还能做什么呢？”

　　　　张朝没有说话，而是转眼看着坐在自己右手位的龙天和鲍崇德；看看他们对此事有什么看法和意见。

　　　　龙天看了一眼谷海及黄靖二人，笑言而道：“子涛你和黄靖怎么就知道攻伐俺答之事；你们就不会考虑一下，这打仗之外的一些事情吗？正所谓兵马未动而粮草先行也，你们想过我们在之前抗击俺答那一战所消耗的钱粮吗？如今不是抄没王易等人贪墨的银两我们恐怕早已被饿死或者冻死在这塞外的深秋之夜了！以我之见，在北伐俺答之前，我们得首先解决钱粮之事；这才是当务之急也！”

　　　　听完龙天之言，张朝暗心许道：“能说出这番话，看来这半年没有白在祁县县长之位上混！想问题都想得更多，看事情也看得更远了。不过，想来也没有什么实际解决问题之能；还需多多历练才是！”

　　　　张朝之所以如此在心中说道，其实他早已对如何发展镇虏卫和加强边境建设都做出相应的规划。他今日召集这些人来这里开会也是为了听听他们的意见和看法；也向他们推出自己的经济计划。

　　　　张朝笑颜而道：“不知子耘可有什么对策以解决我军粮草及后勤保障呢？”

　　　　龙天起身道：“屯田养兵古人策；而今我朝屯田戍边自太祖高皇帝就已经大量推行。到了成祖朝时更出现了‘商屯’之策。。。。。。。”

　　　　“商屯？”张朝听闻龙天之言，打断了龙天之言；满面疑惑地询问道：“商屯？不知何为‘商屯’呢？”

　　　　见张朝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龙天解释道：“这‘商屯’是我朝特有的屯田的一种方式。在坊间亦称‘盐屯’。商屯就是两淮盐商所建立于边疆地区召民屯田，即以产之谷物向政府换取盐引，是一种具有特定目的的屯田制度。因盐商们长途运输粮食的耗费巨大﹐曾在各边雇佣劳动力开垦田地﹐生产粮食﹐就地入仓换取盐引﹐便于更多地获利。因这种形式的屯田是由商人经营的﹐故又称商屯。”

　　　　张朝一边听着龙天之言，一边在心中细细想着这商屯究竟是一种什么制度；待龙天说完，张朝点了点头：“让商人出钱出力将内地之粮，运至九边，以换取政府颁发的贩盐凭证；而凭盐证购盐以获利。这样及解决了边疆的粮食运输问题，又促进了边疆的经济发展；此策可行也！”

　　　　“开中法虽然不失是解决屯兵戍边的一项好策！但时过境迁，此法已不再是高皇帝时之策。”

　　　　听闻鲍崇德之言，张朝转眼看着他询问道：“不知崇德之言中开法又是什么呢？”

　　　　见张朝一脸困惑地看着自己，鲍崇德道：“开中法就是龙大人口中之言商屯也！开中法是朝廷颁布的法令；而商屯只是开中法的具体表现而已！开中法大致分为报中、守支、市易三步。报中是盐商按照朝廷的招商榜文所要求的，把粮食运到指定的边防地区粮仓，向政府换取盐引；守支是盐商换取盐引后，凭盐引到指定的盐场守候支盐；市易是盐商把得到的盐运到指定的地区销售。盐商们因为长途运输粮食的耗费巨大，就在各边雇佣劳动力开垦田地，生产粮食，就地入仓换取盐引，便于更多地获利。因这种形式的屯田是由商人经营的，故又称商屯。”

　　　　听完鲍崇德之言，张朝总算是搞清楚了什么是‘商屯’。但他心中不免生出疑惑询问道：“怎么我在查阅资料中并未见什么开中法和商屯之策呢？”

　　　　鲍崇德解释道：“开中法至成化年间便已经停止施行了，而转令盐商于户部、运司纳粮换取盐引。”

　　　　听闻鲍崇德之言，张朝虽然是第一次听闻这“商屯”和“开中法”；一脸困惑地看着鲍崇德道：“我虽不知这其中的深理，但以我之见；这开中法对加强边疆建设促进边疆经济繁荣还不失为一上策；怎么就给废除了呢？”

　　　　见张朝询问，鲍崇德有些不知当言还是不说；张朝见鲍崇德似乎有所顾忌；笑颜道：“今日之言，就在座的诸位知晓！我呢！不希望有其他人知晓此事！”

　　　　见张朝如此说道，众人不约而同地看了张朝一眼，又转眼看着鲍崇德。

　　　　鲍崇德见张朝如此说道，也不好在藏着掖着了；只好将这开中法被废的原因给张朝及众人说明这其中的原委。

　　　　当时，随着统治阶级的日益腐败，皇室、宦官、贵族、官僚们见持有盐引有利可图，纷纷奏讨盐引，转卖于盐商，从中牟利。这一现象被称为“占窝”。这种现象愈演愈烈，破坏了开中制度，也严重影响了大明政府的财政收入，改革盐法以弥补国家的财政收入已势在必行。

　　　　孝宗弘治时，户部尚书叶淇，改旧制为商人以银代米，交纳于运司，解至太仓，再分给各边，每引盐输银三四钱不等，致太仓银多至百余万，国家的财政收入骤增；而开中法也因此被废！

　　　　张朝一边听着鲍崇德之言，一边在心中盘算这开中法的利弊。对于利与弊龙天与鲍崇德之言已经说得很是清楚。对于自己来说这开中法只要运用得当是利大于弊的，但对于当下的明朝廷则未见得是什么好事。不过话又说回来，盐这东西关系着国计民生的大事；不是，自己可以轻易去触碰得起的东西！

　　　　但此时的张朝心中却笑了，有了开中法的启示；一张促进边疆与内地经济融合繁荣的计划在张朝脑海中展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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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开中法

　　　　见张朝站立于空心敌楼门口，望着远处久久不语，而之前又听闻他似乎十分推崇这开中法；令鲍崇德心中升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上前一步，走到张朝身后小声言道：“王爷，心中可有什么计较？这盐政可是关系着国计民生的大事；非万不得已且不可轻易与朝廷争利！”

　　　　张朝闻声，转身笑道：“崇德多虑了！这盐和茶是老百姓日常生活所必需之物，关系国计民生，我是不会插手那些大事的。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我现在就想解决我禁卫军这两万人的生存问题而已！”说到这里，张朝话锋一转询问道：“你们说水泥这东西怎么样？”

　　　　被张朝这么一问，众人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对于，熟悉张朝的龙天、谷海、黄靖三人都已经习惯了张朝这种天一脚地一下的说话方式。

　　　　黄靖笑道：“水泥这东西自然是好东西了！没有它，按以前建城的方式来重建这破虏城是；没有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建成此城的！”

　　　　听闻黄靖之言，张朝只是笑了笑；黄靖之言虽然说的也是正确之言；水泥对于建筑史来说是有革命性的意义的！但此时，张朝心中所想可不是这些表面的东西；他想要的是更深层次的东西！

　　　　“子暮是想用水泥作为媒介来重新促成开中法的复行？”

　　　　听闻龙天之言，张朝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颜而道：“还是子耘深知我心！但你只说对了一半！开中法的复行与废弃，那都是朝廷的事；不是你我能言说的！而今我只想以水泥作为一种媒介，让内地的人来到这镇虏卫将这里产的水泥运回内地去贩卖；以此来促进边境和内地的经济交流。”

　　　　听闻张朝之言，龙天点了点头；击节叫好道：“此策甚好也！让商人以钱粮来购买此地生产的水泥，而解决此地驻军急需解决的粮草的问题！如此便可长期驻防此地，而不至于再次被舍弃！”

　　　　张朝笑道：“子耘只言对此策中的一点也！更重要的是促进这里的经济发展！你们试想一下，如果水泥的用处被大多数人所知晓了；势必会照成水泥成为一种抢手的商品。那时，就会照成一种供不应求的局面！而我们势必会扩大生产规模，而招收大量工人。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想这个小小的镇虏卫怕是得扩城数倍！”

　　　　“王爷所言甚是！但王爷可否考虑过，生产水泥的技术被人偷学去；那时，还会有人前来这里购买水泥吗？”

　　　　张朝笑看着鲍崇德说道：“崇德，所言极是！如此利国利民的东西，又岂可由我们一家生产呢？不仅不是我们独家生产，我还要在我大明的各布政司都有一个或者多个水泥厂！而我们可以以技术入股的方式来推进水泥的大量生产！”

　　　　听闻张朝之言，鲍崇德有些不解，满面疑惑地看着张朝道：“不知王爷口中的技术入股是怎么回事呢？”

　　　　张朝笑道：“至于技术入股就让黄靖告诉你们吧！”

　　　　此时正在那里有些走神的黄靖，被张朝这突然叫道，一下站起来了；转眼看着张朝，见张朝此时正看着自己；有些慌神了；结结巴巴地言道：“何为技术入股，就是我们以我们独有的生产某种东西技术作为无形的钱产；找人合作生产这种东西。我们只出这种技术，而他们则出钱。赚钱之后，我们按事先约定的比例分成！就想，之前姐夫与我们一同开办的纺织厂那像；他出技术，而我们出钱；赚了钱他按比例分钱！”

　　　　鲍崇德一边听着黄靖对技术入股的解释，不由得打心里对张朝产生的敬畏之心；另一边也在心里对此策的利弊做着自己的权衡！待黄靖说完之后，鲍崇德一脸担忧地说道：“此策好是好，但技术一旦流传开来；恐就不是你我能掌控的了！”

　　　　张朝笑道：“崇德之忧也不无道理；但你只想到一点而已！你想想这世上会有人轻易的将自己的生财之道转教他人的呢？话又说回，想要的我的技术就必须给我签订合同；合同签订之后，那你就得按一定的比例给我钱；你试想一下，技术流失；他又拿什么给我钱呢？没有钱，对不起我就得按契约办事了！”

　　　　张朝环视四周，笑道：“怎么样？诸位，这可是不可多得的赚钱的机会！抓紧时间，投资吧！”

　　　　因为，有前次投资纺织厂的前车之鉴；龙天、黄靖、谷海三人马上表示认购张朝手里的技术！这三人在纺织厂没少分红，都是财大气粗的主；一口气投资了六十万两白银，每人二十万两！

　　　　张朝也被这三个大财主给震惊了，贱兮兮地笑道：“你们都是我哥！我以后跟着你们混好不好！”

　　　　龙天笑道：“还不是沾了你的光！我看你在纺织厂的分红可不比我们少吧！你可是占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我们也只得区区百分之十而已！”

　　　　张朝转眼笑道：“你们呢？想够买多少呢？”

　　　　“王爷，玩笑了！”胡镇笑道：“我们这样的人岂有什么钱产来投资呢？”

　　　　张朝笑道：“我这里正好有一件事情想请你去给走一趟，不知你愿意否？如果，此事办成了我就当你认购百分之四的原始股权怎样？”

　　　　胡镇起身道：“股权什么的都不重要，什么事就听从王爷派遣给下官就是；下官定当全力以赴就是！”

　　　　张朝笑道：“一百万股，你这百分之四也是四万两白银了！另外，崇德你也就百分之六吧！张翼、关应你们就每人百分之二吧！胡镇，我听说戚继光戚将军正在主持宣府等地的边墙修筑工作；我想让你去见见你的老上司！向他推销一下水泥怎么样？”

　　　　胡镇一听是想让他去见戚继光，当然是满心愉悦；但又怕被人看成他是因为张朝的许诺而不好开口回答去还是不去！

　　　　张朝见胡镇迟迟不肯回答，转念一想，胡镇虽是武将，但也有武将的气节；自己将去见戚继光之事搞得太利益化；反而会令胡镇多想；也会招致别人的非议！

　　　　张朝笑道：“胡大人且不不可想也！今天你去与不去我这百分之四的股权都是你的！我呢！也是谈到这里，一时兴起而已！此番给你们股权，不是为了别的什么；只是，为了让你们的生活变好一点。你们切不可多想什么！”

　　　　张朝表面如此言道，但鲍崇德和胡镇虽然都不是什么封疆之臣；但心里都跟明镜似的！你口口声声说让我们不要多想，而实则呢！就怕我们想少了！还特地加重了语气来说什么让我们不要多想什么！但此时如果断然拒绝了他的这番好意，那恐怕自己就会被他认为是异己之人；后果自然不用多说，只要是个人就会知晓！

　　　　话又说回来，自己现在恐怕早已被世人认为是晋王一党之人；如此时将他开罪了，又会有谁会相信自己不是他的人呢？

　　　　胡镇见礼道：“王爷交待的事情下官定当完成！但这无功受禄，这股权还是等下官将王爷交办的事情办好之后；再予下官也不迟！”

　　　　张朝笑道：“那我就在这里先预祝你旗开得胜！也预祝我们的水泥事业有个好的开端！如果，此次水泥推销出去；那定是一单大买卖！到时，何愁销路呢？我们就等着户部给我们银子吧！对了，黄靖我让你去勘察的那几个盐矿怎么样了？”

　　　　黄靖笑道：“我还以为你将这事给忘记了！我去你给说的那几个地方，在当地我确实发现了许多你说的盐矿！”

　　　　张朝点了点头，道：“嗯！很好！你回去找你爹组织人手开采那些盐矿并给我运往太原！我想你们也知道，皇上的圣旨也已经下达到这里几天了；让我回太原的日期也已经到！今日召集你们来这里除了刚刚商议的事情，就是给你们说说我回去之后这镇虏卫的一些安排！子耘你也在祁县之位做了半年的时间，处理政务之事；我想你也有所掌握了！我回去之后，这镇虏卫的政务就交给你了！而军务则让子涛多多费心了！子耘，今后遇事多与鲍大人商议；而子涛军事上的事情你也要与胡大人和鲍大人他们多多商议！”

　　　　“鲍大人，你深知这西北鞑靼各部的情况；我回去之后，你要多多收集鞑靼各部的情报。小事你自行决断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