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引星决-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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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马车是张朝按后世西方贵族乘坐的皇家马车打造的！四轮，全玻璃封闭的车厢；两匹马拉动！对于，当今社会绝对是稀罕物件！当然，什么东西也不能忘记远在京城的那位坐在皇极殿上的那位；张朝此番也为其特别打造了一辆四马驱动的大型皇家马车！这样才能名副其实的称之为“皇家马车”！

　　　　两辆全新的马车在几位王府护卫队队员的护送下由王府向着经略使衙门行进着，一路上引来太原城的民众驻足观看；虽说不知道马车中座的是谁；但见到前面开路之人；就可以知道坐于马车中的人定是晋王和王妃！民众发表着自己对这新式马车的意见和评语；也有人憧憬着自己也能有一辆这样的马车，那又是怎么一番威风呢！

　　　　一听来人通报说晋王及晋王妃来了，经略使衙门中早已等候多时的一众官员及一切持有请柬的名人商贾都走出衙门外前来迎接。

　　　　不必多言，最先映入众人眼帘的自然是那全封闭的玻璃马车；两匹白色的千里良驹牵引着张朝、黄芝儿和他们女儿乘坐的黑色框架打造的马车！而朱载堉与朱尧颖则乘坐的是由两匹红色毛色的千里良驹牵引的带有花灯的粉色的马车！而这辆马车本是张朝为他的女儿打造的；奈何朱尧颖一眼便相中这辆；张朝也不好多言什么，只得将这辆少女系的马车给了朱尧颖！

　　　　就在众人被眼前的这两辆全新式马车感到震惊之际，却全然不觉张朝怀抱着诗蕊已经下了马车；等到张朝将黄芝儿牵引下车。这时在一个尖声尖气的语音的带动下，众人才从震惊中惊醒；上前见礼。

　　　　张朝笑道：“不必如此多礼！都起来吧！”

　　　　而这时，可能是早已养成的习惯；田义在朱载堉下车的第一时间就认出了与他有过一面之缘的朱载堉；赶紧上前见礼道：“臣下拜见世子！”

　　　　朱载堉自然认识眼前这位东厂提督太监田义，笑颜道：“田公公，不需多礼！本世子也是奉皇上之命回去郑王府；途径太原，因小女想来太原走走；而听闻晋王办了酒会，拧不过她，这才出现在这里！”

　　　　听闻朱载堉此言，张朝也明白他这么说是何用意；免不了一阵感叹：“电视剧都是骗人的呀！这也是堂堂的一个王府世子，见到这样一个阉人；还得如此低声下气与他解释自己的所作所为。历史呀！历史！”

　　　　见朱载堉如背书一般将他为何出现在这太原城的原因说道一遍；当然，田义知道他如此这般大声言说此事；除了堵住自己的嘴，也要让这太原城的官员们知晓他此番前来这里的原因；做到不授人以柄，证明自己的清白！

　　　　酒会被分成了两个区域，外府为男士区；而内府则是女眷们的专属区域。

　　　　张朝简单地说了几句，大致意思就是；他代皇上朝廷牧守一方，幸得皇上的信任，才有一这么一个机会；将自己的所学付之于实践，造福一方之百姓。

　　　　说完之后，张朝举起酒杯大声言道：“让我们在此举杯遥祝皇帝陛下，仙福永享，寿与天齐！我大明永世昌盛！”

　　　　作为京城来的“土包子”们，自然没有见识过这王府的酒会，对于黄靖、陈信、粱品等人那可没有那么多拘谨。

　　　　粱品与相对熟悉的陈信和黄靖端着酒杯就开始聊开了，笑道：“思立；最近我怎么很少见到了呢？”

　　　　黄靖笑道：“我这不是回了江南一趟吗？王爷让我去考察一下，看看江南有没有可以烧制水泥的原料；好让我在江南建立一个新的水泥厂！”

　　　　“哦！那你可找到烧制的水泥的原材料了吗？”

　　　　黄靖笑道：“没有找到我敢回来见王爷么？等资金到位，我就回江南去修建新的水泥厂了！这样，以后这水泥也就不必不远万里由这塞外运到江南之地了！这还是机密，切不可与外人道也！”

　　　　张朝端着酒杯转了一圈，发现京城来的几位文官们一个一个正襟危坐；全然不像这太原城的官员们这样放得开。倒是田义对这酒会像是很是受用，可能是与他的身份有关吧；前来与他攀谈敬酒的人特别多；没有过多久他就被人送回驿站去了！

　　　　张朝走上前去，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都坐下笑颜而道：“诸位！想来是不太习惯这种酒会的气氛；少了几许流觞曲水，论诗言道的文雅之气；而多了几许世俗吧！其实，你们也没有必要去多做计较；全当玩玩看看！多结交几个朋友，也不是什么坏事！”

　　　　“如此这般奢靡，难道王爷不觉得有些过了吗？”

　　　　张朝闻声，转眼看去；却见一个中年人正在制止一个年轻人。张朝笑道：“嗯！不错！还有人敢对我今日之所为提出质疑。我接受你的诤言；但，今日之消费全是我一人所担；花的是我的钱；也不全为你之言吧！对了你是何人呀？”

　　　　于慎行挣开申时行的阻拦，道：“回王爷！下官翰林院编撰庶吉士于慎行！”

　　　　对于今天前来的官员张朝是早已知晓这些人底细，而对于这于慎行张朝很是看重；知道其是王阳明的再传弟子；而这些人大多是接受王阳明的知行学说；这样的人不是那种理学培养出书呆子。这些人大都都是可造之才。

　　　　张朝笑道：“于慎行！慎行！我看你一点都不慎行！如此‘开罪’于我，你就不怕我么？”

　　　　于慎行道：“诚如王爷之言，下官刚刚之言乃是诤言；既然，王爷都说下官之言是诤言！那就王爷在听下官一句诤言！《道德经》中有言‘不贵难得之货，使民不为盗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不见可欲，使民心不乱。’而今王爷之所为之事，岂不是让民心不定吗？”

　　　　张朝笑道：“诚如你之言！你所言之却只是这一段话中一句而已；虽说不上断章取义，但也算得上以偏概全。想你我不看重稀贵之物，那天下黎民百姓就没有人不做盗贼。我想不会！想那真正为盗之人，多数还在于其人之本性。再如假使所有人不显露足以引起贪欲的物事，那天下之人的心思就真的不至于被扰乱。我想事情不会如圣人们之所言这么简单。如此这般，到底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那就得另当别论！”

　　　　于慎行道：“何故又来谈论什么人性善恶！”

　　　　张朝笑道：“好人，善人，有教养之人，可以做到路不拾遗！而坏人，恶人，没有修养之人；你即便是将天下给他，他仍不能满足其贪欲之心。当然，我之言人性本恶；不是，人之本性是恶！而是，人在后天之养成之恶也！而这种恶不是教化可以改变的！而我之所言善也只是一种相对！人性本善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人和老虎、人和蚊子之间无法谈善恶的问题，否则就是一个悖论！诚如佛家不杀生，而善待蚊子，这就伤害自己的朋友和周围其他人，而这种行为是不能叫‘善’。‘善’是站在自己的角度维护同类或者同类整体的利益。”

　　　　“人之初，性之善恶无人能言之清楚；而关键在于后天的环境之影响。孟母三迁之故事，想来你们比我要熟悉；由此可见一个人的生长环境对于一个人的重要性。这我们可以看作是社会之环境和家庭之环境，这是构建一个人将来的很重要的一个面！而另一个却来自学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是个道理！”

　　　　“话有说回来，现在我大明朝又有多少人能接受到良好的教育呢？这，还得我辈一道努力；争取早日迎来全民教育的新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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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全民教育？”于慎行一脸疑惑地看着张朝：“就像王爷之前在京城所设立的香山学院那般的全新教育吗？”

　　　　听闻于慎行此言，张朝不由得一愣；不由得再次打量了一番这位年长几岁的年轻人。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再次听闻有人提起香山学院；张朝不由得心生感慨。那是自己为了改变这个时代所作出的第一次尝试；没有想到刚刚准备好，就被扼杀在摇篮之中了。

　　　　张朝自我反省中如此言说：这件是不能怪罪任何人，只能说自己太急于求成；太想为这个时代做一点事。在还没有做出完全评估之前就贸然行事；损害了一些人的利益；也难怪他们会找自己麻烦！

　　　　后来张朝才知道自己对自己民族的历史了解得太少了；原以为，在民国之前的中国是不会有什么专科学校的；技艺的传播主要是靠师授徒；或者家族体系继承。当张朝全面了解了明朝的教育体系之后；才觉得自己太无知了！

　　　　明朝延续了创建于汉朝时期的鸿都门学；这应该是我国历史上最早的专业分科大学！而现在的鸿都门学大致可分为书学、算学、律学、医学、画学、武学等。此外，还有专门研究玄学。为什么会有玄学，这还是因为嘉靖皇帝迷信道教；而让术士们替他寻求长生之法而专门成立的学科。当然，在朱载垕上台之后；这些东西都被废除了！

　　　　对于于慎行的问题，张朝没有正面回答而是笑颜道：“香山学院只是全民教育最高体现而已！而其下面还有小学和中学两部分！而我所言的全民教育却仅限于小学阶段！至于，中学部分；那就得择优而试。而到了大学，那就更是精英教育！就如同太学那般！但，我这里所言之大学却不是太学。而是像鸿都门学那般的专业分科，分科而教，分科而学综合型学校。当然此学习的与鸿都门学又有区别。”

　　　　“鸿都门学所授之学，于我们普罗大众多少还是无益大于益！”

　　　　闻声，张朝转眼望去却是朱载堉在说话；张朝见礼道：“王叔所言极是！在我看来除了数学医学和武学稍有意义之外；其他的全然都是兴趣爱好而已！虽然，我此言有些武断；你们听了可不要多想！”

　　　　还没有等张朝说完，出身于鸿都门学的韩楫不干了；笑而言道：“王爷此言欠考虑了吧！想这鸿都门学也出了不少朝廷辅臣！你如此这般言说，令我等出身鸿都门学的人；听着有些寒心！”

　　　　听闻韩楫之言，众人都纷纷转过头看着韩楫；作为此次前来考察的职位最高官员申时行上前拉住韩楫；转身对张朝见礼道：“王爷！想这韩大人定是酒喝多了，故才会如此这般胡言乱语！”

　　　　张朝闻声，转身看着韩楫；笑道：“酒后出了胡言，酒后也能吐诤言！此番是本王失言在先，而韩大人也是据实而言！但，我之所以这般言说自然有我的道理。书学是什么，书法而已！这与画学一般而已！你们听说真正的书画大家的他们是靠在鸿都门学学出来的吗？这书画全在于自身的修习而已；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行全凭自己！这种东西，兴趣大于教学！”

　　　　韩楫道：“如此这般王爷之所言的大学又是什么呢？所传授之学说还不是一般的末技之学而已！”

　　　　张朝笑道：“你之所言，我就不敢苟同了！殊不知，正是你之言中所提之末技；它才是改变我们这个世界的第一生产力！而在我这里，它不能被称之为‘末技’；它是应该被你我重视的科学！”

　　　　“科学！”陈信道。

　　　　“是的！科学！”张朝道：“科学！改变世界的第一动力！相信你们之前已经去了南郊的那个育种中心了吧！还有，玻璃厂；钟表厂！这些地方无一例外都是告诉诸位科技的威力的集中体现的地方！育种中心，体现的是生物学上的学识。玻璃厂为你们展示的化学的威力！将几种看似不起眼的东西，经过化学反应；就变成玻璃！钟表厂那个地方为你们展现了物理学的东西。除了这些东西，育种中心还涉及到农业科学等等方方面面的东西！这些事物是需要专业人才去完成的。这就是，我之前创办香山学院的目的！除了这些，还有天文学，地理学等等；可以改变我们生活，社会，国家的方方面面的东西！”

　　　　听完张朝这番话，众人久久不语；细想一下，虽然不明白他言语中那些专业名词；什么生物，化学，物理等究竟是什么意思；但天文地理还是相对好理解的！因为历朝历代都有专门研究这两样的专门机构——钦天监！天文地理的研究那可是关乎王朝命运之大事，但这东西怎么变成了我们这位王爷口中的科学呢？

　　　　于慎行在自己的札记中如实记录张朝接下来一些言说：“郑王世子询问晋王道：‘你之前所言小学，中学又是作何解释？’王爷答道：‘小学，顾名思义就是接受最初阶段正规教育的学校，是基础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一般六到十二岁为小学适龄儿童，按我的计划此阶段也就是小学阶段教育的年限是六年。此阶段教育为全民免费教育阶段，也就是凡年满六岁我大明朝的孩子都可以享受免费小学教育！’”

　　　　“闻王爷此话，不得不为王爷之构想所折服；但，以我大明朝此时的国力又如何能承担起他的构想呢？全民教育，这只是一个梦想而已！更何谈中学呢？‘中学’按王爷给出的解释是：‘中学’分为高级中学和初级中学。按王爷的规划，高级中学由分为普通高中和职业高中。而普通高中与初级中学一样，以升学为目的教育！而职业高中，却是教授学生一门或者多生产技能的教学。按王爷通俗解释就是找几个师父去教授一大批学徒一门生产技术！”

　　　　“我不知道他所言的这些事物，在我的有生之年我能否有幸经历；但我听前来参加宴会的商人的交谈。从他们的话语中，我清楚听见；远在塞外的那个叫镇虏卫的地方。现在，已经建立起一所叫‘红旗小学’的学校！我想王爷不光是与我们在这里动嘴皮子，他已经开始践行他的教育理想。我呢？我的理想又是什么呢！哎！真希望有一天可去往镇虏卫瞧瞧！”

　　　　“子涛！你怎么还亲自前来了呢？”

　　　　谷海笑道：“这可是件大事！按子暮的话来说，这是将被载入史册的历史性的事件；我能不来瞧瞧吗？”

　　　　龙天笑道：“哦！原来是想被载入史册呀！我想以后的史册将会如此记载吧！大明朝第一小学——红旗小学第一次开学授课的前一天玉林卫都指挥使谷海赶来参加红旗小学的开学典礼！”

　　　　谷海笑道：“你就调侃我吧！谁让玉林卫现在人口不足；没有孩童；不然，我会来你这里凑什么热闹！我自己建一所学校不就成了！你说子暮让我们在此设立这样一个学校又所谓那般呢？”

　　　　“你这都还不明白吗！从子暮决定重新占领镇虏卫，表面上是为了防御俺答的南下而在边墙外加驻一条防线；而实质子暮有更深的打算！”

　　　　作为锦衣卫出身的谷海，起身为龙天看茶之际；环视了四下，发现没有他人在场；而后，坐回自己的座位：“子暮与你言说过他的真实的想法吗？”

　　　　龙天笑道：“子暮所想所思我想只有他自己清楚！我想你也应该从他所做之事看得出他的想法吧！占领镇虏卫，其中很重要的目的就是保住他手里的这支番军！”

　　　　谷海点了点头：“是呀！如果子暮将禁卫军调回太原终究那里离京师太近了！而这藩王拥兵至成祖之后，一直都是皇极殿上那位的心腹之患。更何况，这卧榻之侧，又岂容他人酣睡呢！”

　　　　“是呀！这就是子暮的高明之处；将禁卫军带出来；替朝廷开疆扩土；镇守边境！不仅，加强了边防；还，得到皇上的赞誉。更重要的令朝廷安心，将自己的心告知皇上！”说道这里，龙天没有在言说下去。毕竟他和谷海对禁卫军的战斗力是深知的！想靠那条连鞑靼都挡不住的边墙拦住禁卫军；恐怕会令他们失望了！加之现在水泥路的修建，一旦有事；他二人挥师南向，几日便可抵达太原城。

　　　　龙天笑道：“我们是不是言的有点多了！还是，继续说说子暮为何让我们设立这小学学校之事吧！”

　　　　谷海笑道：“设立小学此事，与之前设立什么商务局，税务局，警察局等新的行政部门不是有着异曲同工之处么！按子暮的话来说就是‘先搞起来，建起来，让世人知道这东西好；而后，慢慢地向全省，乃至全国推行！’。”

　　　　龙天笑道：“是呀！全民教育！从我们这里开始吧！”

　　　　第二天，大明朝第一所新式义务教育小学在镇虏卫成立了！而龙天出任第一任校长！整个镇虏卫年满六周岁至十二岁的适龄儿童开始了他们长达六年的小学时光！当然，这是不分年级的；因为顾忌到世俗，这届还没有让女孩入学！就这一点，令张朝很是不满意；当然，这也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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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田义带着大量张朝进贡的新奇玩意回到了京城；一进京城他身后的那两辆马车就成为了世人的焦点。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因为是张朝进贡给朱载垕的车辆，他是没有胆子坐到车子里面去的；但坐在车夫的位置；那都令他感到无比荣耀了！

　　　　刚刚下朝向后宫走去的朱载垕，刚刚走出皇极殿；便看见田义一阵小跑奔向自己。这才发觉自己已有多时没有见到这位东厂的提督太监；转身问道：“陈洪！这田义最近在忙什么呢？怎么朕这么多时日没有见到他呢？”

　　　　由于帮助了高拱再次入阁拜相；高拱自然要出手帮陈洪一把；于是，冯保下课去了御马监做了掌印太监；而陈洪也迎来了他的人生巅峰出任司礼监掌印太监！而高拱因这次入阁拜相是靠陈洪的帮助，而与陈洪达成了同盟；也就不在坚持自己的理念了。要知道，高拱上次致仕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与冯保的司礼监争权而失败而导致；当然，这其中也有徐阶的一些原因！

　　　　陈洪笑道：“陛下！这田大人不是去往太原传旨去了吗？今日，刚刚回京！听说，晋王给陛下进贡了不少新奇的东西。田大人现在定是想让陛下移驾前去察看。”

　　　　听闻陈洪之言，朱载垕恍然一悟笑道：“是呀！之前，晋王上书要攻取河套故地；被内阁给否了。而朕让田义前往传旨，借此安慰一下晋王；不好如此这般打击他的进取之心！也去看看这晋王把山西大同给朕治理得怎样！”

　　　　陈洪笑道：“见田大人如此这般步伐轻盈，面露红光，定是有好消息！”

　　　　田义见朱载垕与陈洪正向着自己这边而来；立马加快了脚步；三步并作两步向着朱载垕而去。不一会儿朱载垕就听见田义气喘吁吁地给自己见礼之声；朱载垕挥了挥手示意田义不必见礼：“你先把气喘匀了之后，再于朕回报吧！”

　　　　田义深深地吸了两口气，感觉心跳没有刚才那般猛烈了；而气息也匀实多了，赶紧上前再次见礼道：“拜见皇上！”

　　　　而此时，朱载垕的注意力早就被跟上来的车队给吸引了；挥了挥手道：“田义！这就是晋王进贡给朕的东西吗？”

　　　　田义闻声，赶紧回答道：“回皇上！那些东西都是晋王敬献给皇上的！前面那辆金漆红顶的便是晋王特地为皇上打造的全封闭式的四轮马车！后面那辆则是晋王敬献给皇后娘娘的！这车宽五尺，长九尺，高五尺！以楠木为架，辅以玻璃做成这辆全封闭是新式四轮马车！”

　　　　朱载垕一边听着田义的介绍，一边向着那辆张朝以后世西方皇室马车为蓝本，融入中国观念和欣赏水平的四轮全封闭式马车！

　　　　朱载垕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该如何进入到车厢中去；有些尴尬，笑道：“田义，于朕引路！”

　　　　田义自然知晓如何进入到车厢中去；转到右边，拔下插销；顺势一拉；一道门出现在朱载垕面前；朱载垕立马俯身进入车厢中去。车厢内甚是宽敞；除去一张豪华而奢侈的全皮的沙发；还有一张黄花梨的小茶桌。

　　　　田义笑着介绍道：“皇上，这是王爷特地为您制作的沙发！一张可带给皇上全新感受的椅子！这里还有一套全玻璃的茶具！”说完，田义身后的一名小宦官将田义口中所言的全玻璃的茶具奉上！

　　　　“皇上请看！王爷还在这里制作一个暖炉；可以取暖，也可烧水泡茶！”田义看着朱载垕把玩着那一套玻璃茶具，继续说道：“这左右两边的各有两扇窗户！而王爷特别交待于下官，在这里面升炉火时，千万得注意通风！以免因空气稀薄而出现意外！”

　　　　朱载垕笑道：“你们替朕记得就成了！田义，你可否会驾驶这车呢？”

　　　　田义笑道：“回皇上！在回京之际，下官曾专门请教了王府的车夫；也学习过驾驶此车；如皇上有兴趣，下官这就替皇上驾驶一圈！”

　　　　围着皇城跑了一圈，回到原点，朱载垕满意地点了点头：“嗯！这车较朕之前所乘坐的两轮的马车，要平稳得多！还有什么好东西呢？”

　　　　田义道：“回皇上！这里还有三轮车，相较于王爷之前敬献的自行车；这车就平稳得多了！”

　　　　当张朝得知朱载垕骑不会两轮的自行车；于是，就以后世三轮货车为模板特别为他打造三轮车。

　　　　朱载垕还没有等田义介绍完，就急不可耐地骑了上去；而这时，陈皇后带着后宫的妃嫔们也赶来凑热闹了。有了上次张朝进贡的稀奇；这次又不知道这位晋王又会弄什么新奇古怪的东西来讨好皇上。当然，她们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