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攀上娇美人妻-第6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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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河街道位于市北区郊区,算是城乡结合部,其繁华程度自然是远远不及市区里头,卫生院附近的小饭馆都是些杭州小笼包、成都小吃、拉面、火烧之类的层次不高、便宜便捷的馆子,不论是环境、卫生还是口味、档次,都很难让人恭维,所以李睿特意强调是“凑合”吃点。
马若曦瞥了他一眼,语气不卑不亢的道:“怎么着,李处长这意思是要请我们吃饭?”李睿笑道:“有这个意思,不知道两位记者是否可以赏脸?”
张勇陪笑道:“李处长您太客气了,我们……”
话没说完,马若曦语气冷淡的截口道:“李处长可能还不知道,我们外出采访,食宿费用都报销,所以,李处长就不用操心我们午饭如何解决了,更不用款待我们。我们可不想吃人嘴短拿人手短。”
张勇皱眉看她一眼,想说什么又闭上了嘴巴。
李睿见她总是对自己抱有成见,逮着机会就跟自己对着干,忍不住暗暗腹诽,却也被她激起了征服她的欲念,故作洒脱的一笑,道:“看来马记者以前有过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的经历啊,不过我们青阳还不屑于这么干,我之所以想请两位吃饭,主要是款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或许马记者因为之前的误会,将我们青阳的领导干部放在了对立面,甚至是当做了敌人,时刻抱有怀疑厌恶之情,但我们是始终把两位当做客人看待的,真心想要招待好两位,至少我个人是这么想的。要不这样吧,我以个人名义请两位吃饭,花我自己的钱,并且绝不因为这顿饭的私情而影响两位的采访活动,好不好?当然,马记者要是特别的不自信,控制不住自己吃人嘴短拿人手短,那就当我没说好了。”
马若曦听完这话,又好气又好笑,脸色有些涨红,忿忿地道:“你少给我使激将法,这招对我没用。”
李睿呵呵一笑,看向张勇,道:“既然马记者不敢赴宴,那我就单独宴请张记者吧,张哥,给小弟一个面子吧?”
马若曦不等张勇说话,气呼呼的道:“什么叫我不敢赴宴,我只是不想被你请客。”李睿看回她脸上,见她轻嗔薄怒的模样还挺有趣,虽不如何明艳动人,却也是俏美活泼,心下暗笑不止,道:“你不想被我请客,那要不你请我吧?反正你也要吃饭,多我一个人也不多,如何?”
马若曦想不到他一个堂堂处长居然跟自己一个小女人玩赖,嗤笑道:“你好意思就行,我是不介意。”李睿笑道:“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大不了你中午请了我,我晚上再请回你嘛。”马若曦轻鄙的瞧着他,想了想,道:“请你就请你,不过我不想因为吃饭耽搁太多时间,我还想争取晚上赶回北京呢,我们就近吃点吧,然后回东水村采访死者家属。”李睿道:“好啊,就按你说的来。”
这事决定下来,三人便转身走出卫生院,在附近找了家成都小吃,进去挑了张干净桌子坐了,一人要了一份盖饭一碗汤吃喝起来。
李睿坐在马若曦对面,一直闷头吃喝还好,可一旦抬头……哪怕是稍微抬起眼皮,都会正好看到对方心口那里露出来的沟壑与雪丘,这让他非常别扭,左右为难,一直闷着头是不舒服,可总抬头也不好,哪怕无意亵渎对方,却也是被动的看到对方露出来的春景。他心中牢骚不止,这个女记者,穿这么暴露的衣服干什么?知道的,把她当成法制记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某个公司的公关小姐呢。
张勇吃得很快,吃完后对二人一笑,起身道:“你们慢慢吃,我出去抽根烟!实在熬不住了呵。”
马若曦厌恶的看着他,道:“只能抽一根儿,别弄得满身都是烟味儿。”
张勇笑了笑,没说什么,脚步匆匆的跑出去了,看来已经被烟瘾憋得熬不住了。
李睿笑问道:“马记者,你怎么这么痛恨吸烟呢?”马若曦道:“废话,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李睿笑起来,又问:“我能问你个问题嘛,私人问题。”马若曦一边吃喝一边道:“问吧,随便。”李睿道:“为什么我听到你的名字,觉得很耳熟呢?”马若曦扁扁嘴,翻了个白眼,瞧着他道:“是不是像你一个朋友的名字?更甚至是像你前女友的名字?然后你借此吸引我的注意力与好奇心,最后达到你不可告人的邪恶目的?李处长,你身为官员干部,也玩外面酒吧里那些小青年儿玩的泡妞的无聊把戏吗?拜托你成熟一点好不好,我可不吃这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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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6真相明了
李睿愕然,心说她怎么跟吃了枪药一样啊,难道正在生理期?自己对她可是既友好又尊重,她怎么始终对自己这么一副找茬抬杠的态度?自己只不过是问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问题而已,怎么就被她以为自己想要泡她了?她也太自我感觉良好了吧?
马若曦见他一副惊愕且无辜的表情,问道:“不是吗?如果你不是那么想的,为什么忽然在公务场合开启一个私人性质的话题?而且话题以我为中心?”李睿气得笑了出来,反问道:“现在是公务场合吗?吃午饭也算公务场合?”马若曦脸色严肃的说道:“我们从北京出发的那一刻起,就全是公差时间了,公差时间之内自然都是公务场合,你对此有疑问吗?”李睿暗暗忍下这口气,摇头道:“没疑问,好吧,算我多嘴,马记者你放心吧,从现在开始,我保证不会再跟你说任何一句私话。”马若曦不客气的道:“你最好说到做到。”
李睿闷下头继续吃饭,心里头已经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了,心说自己真是嘴贱,明知道对方不喜欢自己,却还总往她跟前凑,那不是自找没脸是什么?难道用热脸贴她冷屁股的滋味很好受?暗暗打算,从现在开始,不仅不能跟她说半句私话,就连官面应对,也要尽量少跟她交谈,也让她尝尝被冷落的滋味,哼哼,装什么冷艳高贵啊,真以为我李睿看上你啦?
吃完饭,马若曦呼来服务员,只付了她自己跟张勇的帐,至于李睿的饭钱根本没有理会,搞得服务员也有些不知所措,看了李睿一眼,问马若曦道:“你们……分着结吗?”
马若曦道:“对,分着结,他跟我们不是一起的。”
服务员哦了一声,看向李睿,目光里带有同情之色,似乎也已经看出来了,他是被对面美女给抛弃了。
李睿看了对面的美女记者一眼,心说马若曦真有你的,吃饭之前还说请我呢,结果吃完饭就翻脸不认账了,不过没关系,咱们慢慢来,走着瞧,总有我让你吃瘪的时候,也没多说什么,掏出钱包来付了账。其实也没多少钱,一份盖饭外加一碗西红柿鸡蛋汤,也就是十几块钱。
二人走出饭店,到外面找到张勇,三人打了辆出租车,赶回东水村。
到村里后,李睿径直把二人带到刘二奎家门口,敲开门户,又见到了刘二奎的二女儿刘惠萍。李睿为双方做了介绍,刘惠萍一听两位记者是来给自己冤死的父亲做主的,赶忙把二人邀请到屋里坐下,又要沏茶倒水,却被马若曦拦住了。
马若曦道:“时间紧张,我们就不喝水了,想现在就开始采访,不知道你们当中有谁是当日目睹老村长之死的,又有谁可以接受采访?”
刘二奎这一死,子女儿孙和亲朋好友都赶到家里来了,有来安慰未亡人的,有来帮着跟街道派出所理论的,还有来帮着操持丧事的,因此偌大北房,或站或坐了二十几口子人,场面喧嚣之极。这么多人,不可能全部采访,所以马若曦建议刘惠萍从中选出几个代表来就可以了。
刘惠萍跟家人商量了一阵,最后选出三个当日刘二奎被枪杀时的目击者,包括她自己,接受马若曦的采访。鉴于北房里面有些乱,刘惠萍就把马若曦带到了西配房里。
采访很快开始,马若曦让刘惠萍描述一下刘二奎惨死前后的细节过程。刘惠萍点头答应,开始从头讲述,所讲述的内容跟那天讲给李睿听的完全一致。
马若曦听后问道:“刘二姐,你和村里其他几个目击老乡都说没有看到老村长抢枪,那你有什么证据吗?”刘惠萍苦着脸道:“我哪有什么证据啊。我就只是拿眼瞧见了,手边又没带照相机跟手机,也就没有拍下来。我要是有证据,还容得了那个副所长撒谎抵赖吗?明明是他故意打死我爸泄愤,却非说是我爸抢他的枪,天地良心我爸没有抢枪啊,他那么说就不怕以后死了被阎王爷拔舌头嘛……”马若曦安慰她道:“没证据也没关系,据我所知,涉事警察要想证明自己开枪合法,就必须证明老村长曾经抢过他的枪,举证责任在他,他拿不出来他就要承担罪责。”
李睿听到这,走出西配房,来到院里僻静处,掏出手机给市公安局长周元松去了电话。身为市委一秘就是有这点好,想联系谁就联系谁,不管是高高在上的市委常委,还是身在基层的普通干部,只要有号码,随时能打电话联系,不用顾忌这个那个。这也算是特权的一种吧。
电话接通后,李睿客客气气的问候周元松两句,又因打扰他致歉一二,这才说起正事:“……我现在正陪国家法制日报的两个记者在东水村采访,他们正在了解调查刘二奎的死因真相,我因此就想问问,咱们市局派下去的调查组,是否已经查明真相了?责任到底是在涉事开枪警察一方,还是在刘二奎那边?”
周元松笑道:“你这个电话打得可真是时候,你早打一会儿,我都说不出什么来。真相已经调查清楚了,刘二奎没有抢枪,涉案的东河街道派出所副所长石磊,是故意击伤他,却不幸导致他身死的。”
李睿又惊又喜,道:“这么快就调查清楚了?这是石磊自己交待出来的?”
周元松嗤笑道:“他自己交待出来?当然不是!是他的下属、与他一起执行任务的几个目击干警,在被我们局里派出的调查组调查时,扛不住调查组带给他们的巨大压力,才迫不得已揭发出来的。连这几个外围小兵都试图抵赖敷衍过关,何况是作为当事人的石磊?最开始石磊是死不认账,坚称刘二奎抢枪并已经危害到他的人身安全了,他才不得不开枪,后来调查组告诉他,你不要硬扛了,你的下属已经把你供出来了,并给他晓谕利害,他实在没办法了,才供认出来。”
李睿问道:“那他为什么故意击伤刘二奎?只是因为刘二奎跟他厮打起来,他要泄愤吗?”
周元松道:“这是一方面原因,另一方面,他交待,他收了台福化工厂厂长给的钱,对方要他找机会狠狠的教训一下东水村里几个闹腾得最欢实的刺儿头,免得东水村环境污染的事情越闹越大,到最后不可收拾。他收了钱自然要给对方办事,就趁跟刘二奎口角厮打的机会,给了刘二奎一枪。本意是打伤他,杀鸡儆猴,警告村里所有的人,不要再因为环境污染的事情闹事,否则警察可是不会跟他们客气,哪知道开枪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一枪打到刘二奎要害上,导致刘二奎当场死亡……”
李睿听到这里气愤得不行,怒道:“这个石磊真是该杀!”
周元松叹道:“按他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气愤,觉得他该死,但他的罪名并不至于被判死刑,哪怕受贿罪与故意伤害罪、违反用枪纪律等罪名放到一起,数罪并罚,也不至于死罪。唉,这么说起来,我都觉得刘二奎死得冤。”
李睿反过头来又劝慰他:“不管怎么说,通过市局调查,查明了真相,刘二奎洗脱了清白,开枪的人也将得到严惩,这就是还给刘二奎的最好的公道,相信他在天有灵也会欣慰的。谢谢您周局长,谢谢您为刘二奎主持了公道,也主持了社会正义。”
周元松感慨的道:“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们市局应该做的,从刘二奎事件中,也能看出我们基层干警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存在着很多问题,譬如知法犯法,譬如心存侥幸心理,譬如随意性很大……”
他对着李睿来了一番自我检讨,并保证将就此事在全市公安系统内展开讨论学习活动,全面肃清公安系统内存在着的不良思想与工作作风。当然,他的真实用意,是想让李睿把这番话传到宋朝阳耳朵里去。李睿自然心知肚明,跟他客套两句,表示这话一定会让宋朝阳知道,便把电话挂了。
他也没回西配房,就在院里等起来,等了半个钟头,还没见马若曦张勇出来,有些不耐烦,想了想,索性给徐达打去电话。
徐达此刻正在市第一医院段小倩的病房里,教授段小倩基本功与擒拿手法,接到他电话后,第一句就是:“要请我喝酒啊?”李睿笑道:“请你喝酒还不是小意思,你想喝了我随时奉陪。我这回找你是想邀请你加入我的寻宝小队。”徐达哈的笑出声来,道:“什么?我没听差吧?寻宝小队?寻什么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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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7掉坑
李睿语速极快的将老宅地下挖出陶罐、发现金条元宝、铁墩与藏宝图的事情讲了,徐达听完后非常兴奋,道:“好啊,我去!什么时候过去?正闲得脑袋仁疼呢,你给我找了这么个刺激好玩的差事,可是真不赖。”
话音刚落,彼端响起段小倩的背景音:“什么?寻宝?我也要去!”徐达喝斥她道:“去什么去?!给我老老实实地在病房里练基本功吧你。”
段小倩再没说话,但李睿可以想象到她那悻悻而又不甘的神情,心下好笑,道:“什么时候过去还没定,等我有时间了再说吧,争取五一抽出半天时间来,咱们去一趟。寻宝不寻宝的,就当是游山玩水放松心情去了。”徐达道:“好,这几天我都在青阳,你要去之前给我电话就行。”
李睿打完这个电话,马若曦与张勇也终于走出了西厢房,刘惠萍等人跟在后面相送。
李睿走到刘惠萍等人跟前,道:“刘二姐,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老村长的死因真相已经被市公安局调查组调查清楚了,是东河街道派出所副所长石磊吃受了台福化工厂给的黑钱,借机发作,要打伤老村长立威,结果害得老村长当场身亡。老村长根本没有抢枪,是石磊冤枉他,想要免除罪责。”
刘惠萍等人听到这个消息,都是又惊又喜,又悲又痛,好几个妇女当场留下了激动的泪水。
马若曦深深看了李睿一眼,口唇动动,又闭合了,直等到从刘家告辞出来,到了外面路上,才问道:“李处长,你这好消息来得也太是时候了吧?早不来晚不来,单单我们采访刘家人的时候来了。”李睿眉头微皱,道:“马记者,你想说什么,不妨直言。”马若曦道:“好,我想问,这是否是你们青阳市公安局在间接向我们作秀?好展现光明正大的一面?”李睿再也忍不住了,怒道:“马记者,我真是服了你了,明明就是巧合,你偏偏能想到别处去?你内心怎么那么阴暗啊?难道我们青阳市的机关单位与领导干部就干不出一件好事来吗?”
马若曦看出他发怒,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多次质疑有些过分,抿了抿嘴,解释道:“不是我内心阴暗,是我下到地方采访的时候被骗的次数太多了,因此有些多疑,倒并不是针对李处长你和青阳市有关机关单位。”李睿听了这话,心里稍微舒坦一些,语气淡淡的道:“两位接下来是不是要去区公安分局采访了?我可以帮你们安排。”马若曦道:“是的,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打算亲身实地的查看一下东水村的环境污染情况,看看导致多个大事件发生的问题根源是什么样子。”
李睿刚要点头答应,张勇却忽然手捂肚子,叫了一声:“哎哟……嘶……”
马若曦与李睿一起转头看他,马若曦问道:“你怎么了?”张勇苦笑道:“肚子疼,可能是中午在那家成都小吃吃的不卫生,有点想……想拉肚子。”马若曦柳眉蹙起,道:“我怎么没事?你个大男人怎么比我个女人还娇气?那你赶紧找洗手间吧。”张勇嘀咕道:“咱俩吃的又不是一种盖饭……嘶,劲儿还真大,快忍不住了。”
李睿道:“村里没有洗手间,只有茅厕。”张勇道:“茅厕就行,快点,我快忍不住了。”李睿忍住笑,抬手指向村两委院子,道:“村两委院里就有茅厕啊,西南角,快去吧。”张勇点点头,道:“若曦,要不你们先过去吧,我方便完了再去找你们。你们去那家化工厂附近不是吗?”马若曦道:“嗯,那我们就不等你了,其实你不去也没事,把相机给我就行了。你过会儿看身体状况吧,不舒服就留村两委歇着。”
张勇点点头,把脖子上的相机摘下来递给她,转身快步跑向村两委院门。
李睿与马若曦也没耽搁,并肩朝村西北的台福化工厂走去。路上两人各有心事,也没说话。
来到化工厂院墙外,李睿道:“马记者,我带你绕一圈当日老村长带我走过的路吧。当日他就是带我走访了一圈环境污染现场后,回去就被枪杀了。”马若曦微微动容,点了点头,道:“你跟老村长很熟?”李睿带她走向化工厂东围墙,边走边道:“说不上熟,当日我来东水村暗访环境污染的情况,找的就是他,见到他的时候,他手里抓着把杀猪刀,要出去杀看守他的警察和化工厂的厂长。你可能还不知道,他老伴就是因为环境污染才得了癌症去世的,而今年他儿子又患了癌症,一家子人已经没法过下去了……”
马若曦听得脸色瞬变,檀口开启,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两人边走边聊,李睿偶尔抽空给她指点地上土壤所遭到的污染细节,很快来到化工厂排泄废水的管道旁。此时化工厂已经被关停,自然也就不会有废水排出,但废水流经的坑道、地皮都现出被化学物质玷污的样子来,黑糊糊绿油油,让人看了头皮发麻。
李睿给马若曦指点了河道里东南方向上的废水水域后,又转身指向西北边,道:“化工厂为了节省成本,偷偷在河道里挖了许多大坑,将化工废料就近埋在坑里,行为可以说是令人发指。你要过去看看吗?”马若曦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既然来了,当然要过去看看。”李睿低头看看她的白色高跟鞋,道:“想下到河道里,要下咱们眼前这个土坎,你穿着高跟鞋方便吗?”马若曦满不在乎的道:“方便,你带路就行了。”
李睿尽管看她不爽,却也没趁这个机会让她出丑……没有带她从坡度陡峭的坎边下去,而是特意带她在化工厂南围墙下,顺着河道边向上游走了一段路,最终找到一处坡度平缓、有人行痕迹的坎边所在,便于马若曦高跟鞋行走,当先走了下去。马若曦有样学样,踩着不知道是羊倌儿还是谁在土坡上留下来的小径,缓缓下行,最终顺利下到了河道上。
李睿带着她前行一阵,便来到那些埋了化工废料的大坑前。
马若曦看到眼前这一片密密麻麻、堆砌了化工胶桶的大坑,颇为触目惊心,怔了好半响,才拿起挂在脖子上的相机,对着这幕场景拍了几张照片,随后又走到一个装满胶桶的大坑前,对这个大坑来了个特写。
李睿没有看着她,脑海中浮现出当日刘二奎带自己过来的场景,心里有些发酸,又想到,他老伴已经去世,他儿子又患了癌,他又已经被枪杀,那刘家剩下的人可怎么往下过啊?
“啊……”
他正浮想联翩,冷不防一声女子尖叫声响起,紧跟着他视野里面有个人影一闪就消失了。他下意识抬眼看去,吓了一跳,只见原来还在前边不远处拍照的马若曦已经不知道去向,四下里望望,一个人影都没有,怎么回事?大白天的闹鬼了还是怎么着,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马记者,马记者,你去哪了?马记者,马若曦……”
他一边喊叫着,一边走向马若曦刚才所站的位置,还没走到,却已经听到马若曦的声音从不远的地底传来:“啊……救命……我在这,李处长,救命啊,快来救我,我掉坑里了……”
李睿差点没笑出声来,心说不是吧,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掉进坑里?走路不带眼睛的吗?却也别有几分幸灾乐祸,忙循声跑过去,跑到发出声音的坑前一看,也就明白马若曦怎么会掉进去了。
这坑是一个新挖出来还未被使用的大坑,方圆五米上下,深有两米左右,由于地处河道,坑体四壁都是砂石层,砂石混合物本来就不如泥土结实坚厚,尤其是坑边上,轻轻一碰就会塌裂开去,而刚才马若曦应该是脚踩在坑边上了,高跟鞋的鞋跟在体重的巨大压力下限入坑边,导致了坑边砂石层的塌陷,瞬间造成了一场小型塌方事故,差不多有半立方米的砂石层塌了下去,而站在其上的马若曦自然也没逃过,跟着砂石一起落到了坑底。
还好坑底都是砂子,而且也不算太深,马若曦落下去后才没受伤。此刻,她刚刚从仰面倒地的姿态调整为坐姿,两腿叉劈着,姿势有些不雅,高跟鞋也掉了一只,不过这时候也没谁关心坐姿是否雅观了。
李睿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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