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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进化-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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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展厅是firmament空中学术报告厅里最大的房间，房间的穹顶很高，窗户是采用欧洲哥特式教堂的彩绘玻璃窗，极具艺术气息。正如它的名字一样，第一展厅在平日里是被用作展出最新科学成果的展览厅，每当世界光能源论坛交流会召开期间，它都会被改造成为一座最高可容纳2000多人的演讲堂。
世界光能源论坛交流会是由若干个小的会议组成，其中因议题主次不同，受关注度也不尽相同。第一展厅往往是媒体关注度最高的会议地点，能在firmament空中学术报告厅第一展厅演讲，这本身就是一种无上的学术荣耀。
“那是……？！”
正欲踏入第一展厅的秋旋突然之间愣住了，他在听众席上，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神萦舞月
舞月正坐在不远处角落处的听众席上，她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放在腿上的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指尖飞快地在键盘上跳动，似乎正在录入信息资料，根本没注意到秋旋这边。
她的打扮非常正式，身上穿着黑色的女士晚礼服，还化了淡妆，隐约透出罕见的成熟之美。
“目前还是不要和她碰面比较好……”
秋旋考虑了片刻，低调地走进了展厅，选了一个离舞月的位置较远的座位坐了下来。
实际上，秋旋今天一整天都处于“逃课”状态，他没有按照舞月的吩咐去2年a班上课，反倒为了调查东桦提供的线索而擅自离校，这种情况下，如果被舞月看到，依她的性子一定会担心地追问秋旋的动向。
接下来秋旋还有与洛朗…巴蒂斯秘密接触的计划，如果口头交涉失败，秋旋也只能用暴力手段劫持巴蒂斯教授，强制让他恢复自己被“me”装置消除的记忆。
这样的事还是瞒着舞月比较好，因为从现在的证据来看，秋旋的真实身份极有可能是nail组织的老大――mr。zeit，他不想舞月也被自己牵连进这片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避而不见，才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时间转眼之间就到了晚上8点整，第一展厅里早已经是座无虚席了，众人都端坐在听众席上，翘首以待世界光能源论坛交流会第一次会议的召开。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莅临第三届世界光能源论坛交流会第一次会议……”
身穿半棕色西装的男主持人走上台开始发表欢迎词，虽然秋旋对电视媒体没有太大的关注，但还是认出那人是国家电视台的一个很有名的主持人。
主持人嗓音洪亮，很会带动现场气氛，当他说完之时，现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那么，现在有请本次会议的主发言人――来自法国巴黎德斯坦研究机构的洛朗…巴蒂斯教授！”
在掌声与闪光灯的迎接下，一个身穿燕尾服的中年男子缓缓地走向演讲台。
他的身材有些发福，一脸浓密的棕色胡须让他看上去像只非洲雄狮。衣饰的打扮有些邋遢，连蝴蝶结都系歪了。
“终于来了吗？他就是‘me’设备的制造者，洛朗…巴蒂斯？”
巴蒂斯教授的形象与秋旋想象中的有相当大的差异，他的形象看上去就像公共超市里的清洁工一样。但就是这样一个不修边幅的邋遢中年人，竟然获得了世界光能源论坛交流会的主发言人资格，不禁让人感慨――人到底是不可貌相啊。
“咳咳……”
在话筒面前，巴蒂斯教授很没有礼貌的清了清嗓子，喉咙中凝痰的声音通过立体音箱传到了展览厅的每一个角落。听众们都不约而同地皱紧了眉头。
“哈哈……各位，不好意思，演讲稿忘带了。今天就随便说说吧。”
巴蒂斯教授默然良久，突然尴尬地大笑着说出了令所有人都十分意外的话。
现场顿时嘘声一片。
“这位教授可真有个性……”
秋旋也有些哭笑不得，在如此正式的场合，这个教授居然神经大条到忘记了带发言稿，而且还这样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让人不禁有些怀疑起他到底有没有真才实学。
“众所周知，超自然能力研究现在已经成为炙手可热的研究领域，世界上所有的科研机构都在尝试着对超能力的开发及泛用化，而在下一直也在致力于对人体大脑潜能的开发。”
在开始即兴演讲之后，秋旋感觉巴蒂斯教授整个人都发生了质的改变，在谈论起科学话题时，他原本懒散的眼神突然变得深邃起来，脸色也陡然转为严肃之态。
“……在对脑外侧膝状体进行深度催眠试验后，我发现，只要对大脑内的端脑（telencephalon）进行化学药物刺激，唤醒睡眠神经触突对可疑的行为模式进行识别，并且促进大脑神经元的重新构建，这样便可以大幅提升大脑的演算能力。基于以上原理，我制造出了一种名为‘perator’（渗透者装置，简称pr装置）的设备，这种设备能够将无能力者（lv－zero）转变为超能力者（lv－ace），并开发出前所未有的超能力种类，但这种装置有着无法弥补的缺陷，它会将人的记忆完全抹去……”
“冒昧地打扰一下，请问巴斯蒂教授，能否向我们展示一下您所说的pr装置的实际模型？”
巴蒂斯教授的话立刻引起了轰动效应。这种能效极强的超能力开发装置如果真的存在的话，那无疑将是本世纪中期最为伟大的发明。
因此，一位超自然物理学研究者立刻举手，在征得巴蒂斯教授的同意后，向他提问道。
“这个嘛……哈哈，很遗憾，我设在核心区的实验室前段时间遭了窃，小偷将我的实验室洗劫一空，包括pr装置在内，所有的数据资料都完全丢失了。”
巴蒂斯教授犹豫了片刻，显得相当尴尬地讲出了这样的一个事实。
现场再次嘘声一片，无法展示实际成果的理论只会被大众认为是空口胡说罢了。那个提问的研究者也表现出极其失望的模样，他耸了耸肩，坐回了原位。
当在场的几乎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法国教授不过是一个学术骗子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被巴蒂斯教授的话完全震住了。
他就是秋旋。
（这么说，碎花他们盗走的并不是什么‘me’装置，而是超能力开发设备――pr装置！）
秋旋猛然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一切的线索都指向一处――他的真实身份就是nail组织的老大mr。zeit。
秋旋试着在脑海中还原了一下事情的经过：
2039年12月14日，青雾碎花接到了mr。zeit的秘密任务指令，要求她调查能够消除人记忆的设备。
当天晚上，通过对核心区研究所的地毯式搜寻，碎花来到了巴蒂斯教授设在核心区的研究所。那时候估计pr装置才刚刚被开发出，装置的初源样本就被摆放在了实验室的正中。并且因为巴蒂斯教授性格太过粗枝大叶的结果，相关的研究论文也直接被弃在了桌子上。
由于碎花对科研领域的相关问题知之甚少，她仅根据研究论文上的大量关于记忆消除方面的叙述文字，就断定这个装置就是用来消除人体记忆的。随后，碎花顺利地盗走了pr装置（渗透者装置），并把它当作me装置（记忆消除装置）通过特殊渠道交付给了mr。zeit。
最终，mr。zeit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对自己启用了pr装置。原本他只是打算消除自己的记忆的，没想到不但记忆没有被完全消除，还pr装置被开发出了mutiple－skill（多才能力）。
2039年12月15日，记忆丧失的mr。zeit昏倒在空海的街头，被一名路过的女子送往了医院。
2039年12月18日，mr。zeit从医院中醒来，从脖间佩带的x形挂坠上，他发现了自己的名字――“秋旋”。
……
2041年4月28日，“秋旋”转入深月sa学院，并被学院的“衡量之间”评定为ace等级的超能力者。
当真相终于被揭开之时，更大的疑惑涌上了秋旋的心头：
“为什么当初我会选择消除自己的记忆？在记忆消失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Episode 。38 原罪之杖
原罪之杖
“……总之，‘渗透者’（pr）装置确实能够改造人体的大脑构成，促使其进化，即便是毫无才能的人，只要经过‘渗透者’装置的改造就能具有ace等级的超能力，这并非是违背因果律的仪器。事实上，人类这种生物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愚钝，通常情况下，人类的知觉有99％是被屏蔽着的，只要将这部分被屏蔽的‘知觉’，完全发挥作用，那么制造出超越lvace的更高等级的超能力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巴蒂斯教授的心胸十分开阔，他并不在意早已是嘘声一片的会场。他认为：“作为一个科学家，必须将自己的成果坦诚地向公众公开。即便遭到质疑、即便遭到唾弃，但不曾有负科学家之名。”
巴蒂斯教授的理论演讲还在继续，但是在场的大部分听众已经没有听下去的yu望。他们很多都是各个科研领域的佼佼者，对自己的才能叶颇为自负。没见到确实的科研成果前，他们一般是不会承认新的理论性质的东西的。
“……以上就是在下最新的研究成果，我把它完整无缺地提供给了大家，‘渗透者’装置我们也在尝试进行重新研究，并致力于消除其弊端，感谢大家的支持。”
巴蒂斯教授的演讲结束了，现场坐着2000多名宾客的听众席上，只想起了稀稀拉拉的掌声。
“关于人类超自然能力的开发，中国方面的研究人员也有了新的进展，下面我把时间让给中国空海市深月sa学院的代表――神萦舞月小姐。”
在巴蒂斯教授的邀请下，一个出乎意料的人物――神萦舞月被邀请上了演讲台。
“舞月姐也要发言吗？她竟然是那么有名的研究者？”
在秋旋惊讶的目光中，身穿黑色女士晚礼服，打扮得相当优雅的舞月走上了第一展厅的演讲台。
其实想想也理所当然，舞月获得过空海国立大学的博士学位，而且在深月sa国际学院执教的过程中，在“古代文明”研究领域，取得过很多世界瞩目的研究成果。只不过舞月平时为人低调谦和，不在他人面前夸耀自己的成就，所以显得十分普通罢了。
要知道，深月sa学院里的教师都是国际科研领域的精英。
“巴蒂斯教授，请您不用离开，接下来我所展示的东西，或许能够印证您的理论。”
就在巴蒂斯教授准备转身离开之时，舞月却将他叫住了。
“哦哦？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对于自己的研究成果不被大众所接受，其实巴蒂斯教授心里还是有些沮丧的，在听到舞月的言论后，巴蒂斯教授重新振作起了精神。他显得十分高兴地走回了演讲台，站在舞月身边。
“舞月姐，到底想做什么？”
秋旋感到有些不解：舞月刻意将上一位演讲者留住，到底有什么用意？
不仅是秋旋，在场所有人的心里都浮现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舞月向台下的听众们行了一个鞠躬礼后，显得十分从容不迫地开始了她的演讲：
“众所周知，苏珊娜（shusanna）台风目前正在席卷北太平洋东部。4月27日，一艘法布尔（faber）海运公司的远洋高速客轮，因为遭遇剧烈的台风天气而失事沉没。中国方面的一艘海事测量船‘麒麟号’也参与到了救援行动中。遗憾的是，我们到最后都没有打捞出失事船只的残骸，不过在搜救打捞的工作中，我们的科研人员却有了意外的发现。”
舞月轻轻打了一个响指，演讲台后的三维立体屏幕上立刻播放出了一段清晰的视频画面：
中国“麒麟号”上的工作人员，正在对海底的‘某样东西’进行打捞工作。工作人员启用水下机器人将大型钢缆绑在了海底深处的‘某样东西’上，之后调用巨力起重设备，将埋藏在海底深处的那个神秘物体整个地提了上来。
“哗啦啦――”的一声巨响，海水被分开，一艘巨大的银色外壳的梭形密封船舶顿时浮出了水面。船舶的外壳似乎是由高硬度的特殊金属制造的，看上去既坚硬又光滑，而且从外部看不到这艘船舶的推进航行装置，不知道这个奇怪的船舶的引擎到底被放置在了什么位置。
“那是什么？”
“这究竟是……？”
“史前文明制造的潜水艇？”
“不、不！那明显是船，怎么会是潜水艇？”
“胡说八道，那搞不好是一艘宇宙飞船！”
展厅现场顿时爆发出了一阵惊呼声。
这种样式的船舶，看上去极为先进，根本不像是这个时代的产物！
科技高度发达的远古文明看来是存在的！
视频资料播放完毕后，舞月重新开始了她的演讲：
“我们的研究人员当时目睹这一切之时，和在座的大家反应是一样。在这艘奇异的船只被我们打捞出海面之后，我们当即将它送入了空海市的‘根源之地’进行研究。经过金属测试，船只的外壳是由钛合金打造的。为了对其内部进行研究，我们当即采用了ppc超声波声纳探测仪，发现了这个钛合金密封船只内部有个十分大的空间，里面似乎还放置了一个东西。
最后，经研究所的高层慎重决定，研究者们对这艘密封船只进行强制切割作业，并从它的内部，获取到了这样的一个东西。”
舞月说着拿出了一个纽扣大小的无线电通话器，并将它塞进了右耳处。
“纱叶玲，准备好了吗？开始传送吧。”
“好的，舞月老师，我这就开始传送。”
正在话筒另一边待命的纱叶玲很有精神地回答道。
“倒计时，3、2、1……空间传输开始……”
“嗖”地一声，一根由特异金属制造的手杖被纱叶玲用“瞬间移动”（teleportation）能力，传送到了演讲台上。
这根手杖长达1m，外表整体呈现出深绿色，上面刻有意义不明的文字，还有一些似乎有宗教意义的星纹符号。手杖的前端镶有一颗蓝色的宝石，末端缠绕着咬尾蛇的装饰。
手杖的图像资料通过演讲台前的摄像机，投射到了三维立体屏幕上。当这个制作精美的古文物呈现在众学者的面前时，第一展厅里再一次爆发出了惊叹声。
“那个东西是宗教用的仪式法杖吗？在如此先进的密封船舶中，发现了这样一个原始宗教式的法杖，没有人觉得奇怪吗？”
秋旋对于地球传说中的史前文明有一定了解，比较著名的是“亚特兰蒂斯”（atlantis）文明以及“雷姆利亚”（lemuria）文明等古代曾盛极一时但最后又神秘失踪的高等文明。
它们是否真的存在，一直尚未被科学证实。
秋旋对之也是将信将疑，那个手杖，虽然制作精美，但那种程度的工艺说不上十分先进，或许连秦始皇陵的兵马俑都比它技术含量高。
“根据梭形密封船舶被打捞起的位置，我们推测这是属于‘姆大陆’（mu）文明的产物。1868年，英国陆军上尉乔治瓦特在那亚大陆上首次发现了大量有关‘姆大陆’存在的证据，历史学家推测，‘姆大陆’东起夏威夷群岛，西至马里亚纳群岛，总面积约为3500万平方公里，极为辽阔。”
说到这里，舞月稍微停顿了一下。
“但是，今天我们要讨论的话题，并不是远古文明的起源、发展等历史问题。而是有关超自然能力领域的问题，现在我想请巴蒂斯教授协助我完成一个科学实验，在实验结束后，我想大家或许能够理解巴蒂斯教授刚才所讲述的理论了。”
舞月说着将那个深绿色的手杖拿了起来，递给了巴蒂斯教授。
“舞月小姐，请问我需要怎么做？”
洛朗…巴蒂斯一脸紧张与疑惑地接过了这个外形奇特的法杖。
“巴蒂斯教授，你只需按照我所说的做就行了。”
舞月微笑着说道，示意巴蒂斯教授放松心情。
“唔……没问题，这方面我还是比较擅长的。”
身材发福的巴蒂斯教授挺了挺他的啤酒肚，对于即将进行的科学研究方面的实验，他感到有些兴奋起来。
“好的，首先，请闭上眼睛哦。”
在舞月的指示下，巴蒂斯教授阖上了双目。
“接下来，请握紧手杖，在脑中想象dna（脱氧核糖核酸）的链式结构。”
紧闭双目的巴蒂斯教授，突然皱起了眉头，看来是在按照舞月的要求，在脑中模拟出dna的结构模型。
“最后，请想象一下m理论中所提出的宇宙的形状。”
巴蒂斯教授风趣地耸了耸肩，做了个鬼脸，示意舞月他已经完成了想象。
“那么，请睁开眼。”
巴蒂斯教授按照舞月的要求将双眼睁开。
这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哎哎，我的眼镜！”
坐在第一排的一个有着花白胡须的老教授突然尖叫了起来，他鼻梁上戴着的老花镜突然自己“飞”了起来，在空中仿若蹁跹的蝴蝶一般划出摇摆不定的轨迹，最后落在了洛朗…巴蒂斯的手里。
“那是念动力能力（psychokinesis）！”
坐在台下的秋旋当即反应了过来，那个看上去普通的手杖，竟然让身为无能力者的巴蒂斯教授使用了非常高等的【念动力】能力！
见到这样惊奇的场景，台下顿时炸开了锅。
“噢噢，我刚才使用了超能力？”
巴蒂斯教授露出相当不可思议的表情，显得极度兴奋。
“没错，我们发现这个疑似姆大陆古代文明的手杖，能够让无能力者瞬间具有一定程度的超能力，由此证明，巴蒂斯教授提出的pr装置，确实是存在的。”
舞月微笑着点了点头，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
Episode 。39 赤心之蛇（上）
赤心之蛇（上）
“嘿嘿，在下是从来不会在学识问题上作假的。”
巴蒂斯教授闻言挠了挠后脑乱成一团的头发，一个劲儿地在旁边憨笑着。他虽然外表邋遢，做事业不拘小节，但做人却是很本分。即便是他的理论被舞月用特殊的方法验证，打消了先前众人对他学识的猜忌与怀疑，他也没有因此而变得趾高气昂起来。
“最后，我想向大家说明的是，我们深月sa国际学院之所以将这个古代文明制造的‘pr装置’公开，是为了借第三届国际光能源论坛交流会的机会，征求在【超自然能力研究】方面的国际合作。因为仅靠我们一己之力，研究能力是十分有限的，所以请有意合作者，现在就可以提出申请。”
舞月虽然年纪轻轻，但在这种重要的场合，面对如此之多的外宾，她依然谈吐自如，举止自然，其社交能力可见一斑。
“黑水公司（blackwater）申请与贵校合作，共同开发perator（渗透者）装置。另外，那边的洛朗。巴蒂斯教授，我们公司的总裁想高薪聘用您作为本次研究的理论顾问，请您务必接受。”
首先举手提出申请的是美国黑水公司的驻华代表――（蒂莫西。韦斯特摩兰）。黑水公司以前是雇佣兵和保安公司，自从第七次中东战争后，公司便进行了资产重组，新任的ceo将公司项目扩展到了军火研发与制造领域，同时原有的雇佣兵和保安培训依然保留，并且他们把雇佣的目标转到了“超能力者”身上。重组后的黑水公司资产庞大，这个名为蒂莫西的驻华代表自然也是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
“climategate物理研究所也有合作意愿，请于会下和我详谈。”
英国知名的climategate物理研究所的代表，也站起了身，提出了申请。
紧接着，更多的公司和研究机构，都向舞月表达出了希望合作的意愿。
“pr装置”能够让没有任何资质的普通人使用高等级的超能力者，对于研究者而言，这样的仪器具有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要知道，现在世界范围内的“人类超自然能力研究”还尚处于起步阶段。除了空海市学院区的几个院校以外，全球有系统开发超能力的院校屈指可数，而超能力者自然也无比珍贵。
如果真的能够开发出“pr装置”，那无疑将会促进世界科技再一次的爆炸性进步。人种的进化也将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
说不定人类会就此步入星际时代。
“好的，提出申请的公司与研究机构，我已经记录在案，随时恭候你们的联系。”
舞月拿出一支录音记录笔，把每个申请者的信息都记录了下来。这种录音记录笔，能够智能分辨人声，并将人声转换为文字记录，十分便利。
“今天算是见识到了舞月姐的另一面吧，和家里的那个，简直是判若两人呐。”
秋旋不忍笑道。
舞月在家里虽然是长辈，但她也是个彻彻底底的烹饪苦手，家庭卫生的打理能力也很差劲，早上又有赖床的恶习，在生活上反倒要被秋旋和掠火照顾。
“那个巴蒂斯教授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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