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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进化-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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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叶玲突然提出了让秋旋十分意外的问题。
“人工智能――‘强袭进化者’（paa－evolution）的主服务器就安置在‘根源之地’，而整座都市的监控系统都是由这台超级计算机控制的。在‘根源之地’制造爆炸事件，是为了让‘强袭进化者’陷入瘫痪状态，从而为进一步破坏‘萤光之都’奠定基础？”
秋旋这才猛然意识到，自己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这个问题。
为什么“雅典娜行动”的第一步要选在“根源之地”？事情真的像自己原先想的那样简单吗？
所以一开口，秋旋便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锵锵~~大错特错！超级计算机“强袭进化者”被誉为空海市的“大脑”，它是整座都市的枢纽，但光靠破坏“强袭进化者”是没有用的，一旦“强袭进化者”陷入瘫痪，备用的小型人工智能计算机将会自动串联，代替“强袭进化者”，维持整座都市的正常运转。”
纱叶玲摇了摇头，显得有些得意地解释道。
看来她的确注意到了一些秋旋根本没察觉到的事情。
“你知道‘强袭进化者’（paa－evolution）在这座都市里主要履行的是什么样的职能吗？”
看着若有所思的秋旋，纱叶玲进一步追问道。
“这个倒不是很清楚。”
秋旋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对于“强袭进化者”的相关情报，秋旋的确知之甚少，他对其大部分的了解都来自于深月sa学院的教科书。
“‘方尖板’――整座都市成千上亿块采集极限光能的‘方尖板’都是由‘强袭进化者’进行综合控制的。也就是说，‘强袭进化者’关系到整个空海市的能源问题。不仅是这样，如果这么多数量的方尖板一齐失效，那么原本被‘极限光能采集技术’抑制生长的‘桫椤蔓枝’，将会重新不受控制的疯狂生长。空海市原本就设立在‘桫椤树海’中心，这样一来的结果会是毁灭性的。从你提供的情报来看，早在4月28日――也就是今天，空海市的根源之地就被爆炸破坏了，但最终你提到的整座都市毁灭的时间是在5月11日，依照桫椤蔓枝的生长速度，这么长的时间足以再次吞没整个中国东部。所以，根据我的推理，只有一个结论――”
纱叶玲说道最后，故意拉长了语调，卖起了关子。
“到底是什么样的结论？”
秋旋不禁有些佩服起纱叶玲来，仅是根据这样的一点信息，她便能做出如此精彩的推理。
“哼，以后可不许把我当孩子看哦。听好了，这个结论就是――‘佯攻’。”
纱叶玲顿了顿，继续解释道：
“袭击‘根源之地’是根本不可能达到破坏整座都市的显著效果的，但是这确实最大限度地吸引舆论关注的手段。在媒体与军方都将注意力转到对‘根源之地’爆炸事件的调查时，恐怖分子可能早已经趁机实施了进一步的行动了。”
纱叶玲的话，一语道破玄机。
秋旋不禁恍然大悟。
先是‘根源之地’，然后是firmament空中学术报告厅，恐怖分子的目标总在一些显眼的地方。
幕后的元凶并不是那两个魔术师，他们也是被人利用的棋子。
秋旋的脑海中突然回想起那个名为凯文。赫拉方斯的魔术师曾经说过的话：
“是啊，就是它！古代科洛兰斯人曾经用它达到过‘根源’的‘原罪之杖’！我们魔术师苦苦寻找了千年的文物！果然和a。f那帮人说得一样，这东西在中国的空海市！哈哈哈哈！不枉我们帮他们炸毁了‘根源之地’呐！”
重点在最后一句：
“果然和a。f那帮人说得一样，这东西在中国的空海市。不枉我们帮他们炸毁了‘根源之地’。”
从这句话可以提炼分析出很多情报。
1、a。f那帮人――虽然这个词指代不名，但是从句意上可以将它分析为是一个组织的名称，以下简记为“a。f”。
2、“a。f”为“赤心之蛇”魔术师结社提供了“原罪之杖”的情报。
3、“赤心之蛇”帮助“a。f”炸毁了根源之地。
4、“a。f”与“赤心之蛇”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5、“赤心之蛇”的目的是夺取姆大陆文明的“原罪之杖”。
6、而“a。f”的目的恐怕才是摧毁空海市。
而加上纱叶玲的分析，那么分析出的情报一下子被拓宽了许多：
7、“a。f”指使“赤心之蛇”在空海实施各种各样的恐怖袭击，只是“佯攻”的手段而已，为了吸引军方与媒体大众的注意。
8、由于“a。f”的目的是破坏一切，那么肯定会损害mr。zeit创立的nail组织的利益，所以mr。zeit才会不惜动用时间系能力者，改写时间轴，阻止一切的发生。
事情分析到这个地步，已经大致清楚了。
所有的线索在一瞬间联系到了一起，“根源之地”爆炸事件正如纱叶玲所说，不过是敌人的一个“佯攻”手段而已，而潜藏在“佯攻”之下的“雅典娜行动”的真实面貌，才是秋旋目前最需要了解的。
事件的谜团仍有很多――“苏菲亚。索兰德”失踪事件、“last－word”留言事件、以及mr。zeit和nail组织到底自始自终在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但是，不进一步搜集线索，恐怕这些谜团的谜底将会永久地石沉大海。
“既然你说‘根源之地’爆炸事件不过是‘佯攻’，那么你认为敌人的真实意图是在哪里？”
秋旋还是明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个道理的，所以他想让纱叶玲以“假象”的方式进行逆向推理。
“通常来说，恐怖分子实施袭击的目的是反抗、示威以及施加压力，而归根到底只是为了政权与利益而已。拥有毁灭世界野心的疯狂人物，也只存在于科幻电影中。所以单纯以破坏为目的的破坏是说不通的，之所以有人想摧毁这个世界第一大都市，绝对也是为了某种特殊的‘利益’。至于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因为了解的情报实在太少，我也只能瞎猜了，诶嘿嘿。你也不用把我的话太当真哦。”
说到最后，纱叶玲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
她平时喜欢看推理小说，所以遇上这种事，也免不了胡言乱语几句。
“不，你说的很有道理，通过你的话，我也稍微理清了一下事情的线索。只不过，这件事实在太复杂了，我有些摸不清方向。”
秋旋坦言自己遇到的困难。
由于时间轴的改写，混沌因素的加深，让原本就纷繁错杂的事件显得更加扑朔迷离起来。
“有关调查的方向，我想我可以提供给你一些思路。因为‘根源之地’爆炸事件很有可能只是‘佯攻’行动，那么既然要转移注意力，那么说明他们真正的行动将会在‘根源之地’附近展开。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么现在你只需调查清楚，核心区除了‘根源之地’以为，还有哪些重要的设施就可以啦。”
纱叶玲竖起一根手指，神色认真地说道。
“除了‘根源之地’以外的重要设施？……”
秋旋思忖良久，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他立刻将口袋里那牙刷般大小的微缩手机拿出，准备通过互联网，查询一下核心区的相关信息。
但当他打开手机的电子信息界面时，一个文件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
那是上个轮回中，涉月静传给他的核心区地图。
这个文件竟然还存放在那里！
秋旋立刻打开了地图文件，通过rsd系统的作用，整个核心区的3维立体地图立即呈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秋旋连忙将视线转到了地图的右上方，找到了用三角形符号标识出的根源之地的位置。
origin－zone，21；12；2033。
然后秋旋以“根源之地”为原点，在四周搜寻了起来，他想看看这周围是否像纱叶玲所说，存在这什么“重要的设施”。
不到30秒，调查便出现了重大进展。
秋旋发现地图上，根源之地的右下方有一个以特殊的红色星形标识出的地点。
eldorado，04；2；2040
名为eldorado（艾德罗都）的奇怪地点，从修建日期上看，这个设施是最近才建成的。
但在秋旋的记忆中，“根源之地”东南方是一片空地，稍微东偏北的方向则是一个建筑工地。
总之，他根本不记得那里存在着这样的一个设施！
“莫非……恐怖分子的真实目标是这里？！”
意识到这一点后，秋旋不禁大感吃惊。
………………………………
Episode。52 神秘酬劳
神秘酬劳
“纱叶玲，你知道这个设施吗？”
秋旋将微缩手机的显像模式从rsd模式切换到全息投影模式，逼真的核心区航拍地图顿时呈现在了纱叶玲的眼前。他指着那个被标记为“※”的名为艾德罗都的地点，向纱叶玲询问道。
“eldorao？这个词好熟悉呢……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对了，‘艾德罗都’好像是传说中的黄金国的意思，跟乌托邦（utopia）类似，都是虚构出的理想国度名字呢。奇怪……这个设施竟然离‘根源之地’（origin－zone）那么近，修建日期是2040年2月4日？也就是最近才建成的？奇怪，上个月学校组织去核心区参观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地方？”
深月sa学院经常会不定期组织学生到核心区去参观空海市的各种科研设施，纱叶玲所在的2年a班上个月才刚参观过“根源之地”，如果这个名为“艾德罗都”的设施真如地图上所标示的那样，就在“根源之地”附近，那么去参观的时候是不可能不会注意到的。
纱叶玲也有些苦恼的摇摇头，看来她也对此一无所知。
“的确有些蹊跷，我也不记得这个位置存在着这样的一个设施。我想还是去实地确认一下比较好……怎么样，一起去吗，纱叶玲？”
多一个人便多一份助力，因此秋旋向纱叶玲发出了邀请。
“诶？现在吗？请稍微等一下……”
纱叶玲说完，将袖子捋得高高的，摆开一副要上战场一般的架势，将剩下的提米拉苏一口气吞进了肚子里。
“慢点吃啊，小心噎……”
秋旋还没说完，他所担心的事就发生了――
“水……水……”
纱叶玲神色痛苦的捂着嘴，身体不住地颤抖起来。
她被甜点噎着了。
秋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连忙去服务台那边要了一杯水，喂纱叶玲喝下。
“……得、得救了……”
将阻塞喉咙的甜点艰难地咽下后，纱叶玲有气无力地瘫在了桌子上。
“你刚才差点成为世界上第一位吃提米拉苏被噎死的人哦，下次再努力一下就能打破吉尼斯世界纪录了呢。”
看着纱叶玲的狼狈样，秋旋差点笑出声来。
“讨厌啦，还不是因为你说马上就要出发的原因嘛。”
纱叶玲好像还没有从生死线上缓过劲来，说话的声音都软绵绵的。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甜点啊。”
“那当然咯。可爱即正义，甜点即生命！”
纱叶玲笑着，将一只手举得高高的，发表着她的“人生宣言”。
“我来付账吧，今天纱代玲那边给你添了不少麻烦呢。”
结账的时候，纱叶玲抢着说道。
“要说麻烦的话，我也给你添了不少呐……所以，对不起，这个理由不成立哦。还是我来付账吧，正好，我想确认一点东西。”
秋旋微笑着摇了摇头，转向了一旁的女服务员：
“请问贵店接受信用卡付账吗？”
“当然，本店的rfid机支持visa、mastercard、unionpay这三种信用卡哦。”
服务员小姐笑着点点头。
“美元支付也没问题吗？”
秋旋将“金色校徽”拿出，递给了服务员小姐。
深月sa国际学院的金色校徽内置的是visa信用卡芯片，为了使用方便，所以采用的是国际货币单位――美元。
“嗯，世界主要国家的货币都没问题的。哦呀？您这是‘金色校徽’？在学院区里使用‘金色校徽’付账可以享受8折折扣哦，这次的费用一共是9。3美元，折扣后只需7。44美元。”
服务员小姐将秋旋的金色校徽放在了激光扫描仪上，绿色的指示灯瞬间闪烁了起来，看来已经顺利通过了支付验证。
“可以帮忙我查询一下‘金色校徽’上的余额吗？”
秋旋进一步提出了要求。
“好的，先生，请稍等。余额查询完毕，请自己确认吧……”
服务员小姐在服务台的计算机上轻轻地敲了几下键盘，这时，她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慌张起来。
她连忙将显示器旋转了180度，信用卡余额查询的结果展示在了秋旋与纱叶玲的面前。
两人仔细一看，不禁都吓了一大跳：
visa特别信用卡
中国空海市学院区专用
持卡人姓名：秋旋
持卡人id：hs1000281
转出费用：7。44＄
可用余额：101；095；482。26＄
账户上的可用余额显示为：1亿零1百零9万5千4百82点26美元。
“这是……怎么回事？”
秋旋不禁被这天文数字惊呆了。
即便是在第一次轮回中，他账户上的最高资金也才110万美元，这多出的一亿究竟是怎么来的？
“好、好有钱……”
纱叶玲的脑海中正在艰难地计算着这1亿多美元究竟能买多少个提米拉苏甜点。
“肯定有哪里出问题了。”
在反复确认了显示余额一栏上的数字之后，秋旋连忙借用服务台的电脑登入了visa网上账户查询系统，查询账户上资金的明细。
2041年4月28日15点，（转入）100；000＄（类别：不可提现资金）
2041年4月28日15点50分，（转入）1；000；000＄（类别：不可提现资金）
2041年4月28日，18点59分，（转出）10。3＄（类别：支付）
2041年4月29日，9点06分，（转出）4500＄（类别：支付）
2041年4月28日16点，（转入）100；000；000＄（类别：匿名汇款）
【汇款人留言备注：辛苦了，这是你的酬劳。】
“喂喂……酬劳？我可不记得我曾和某个财主做过什么非法交易啊！”
先不说账户单上混乱的时间记录，但明细表上清清楚楚地记录着这一亿美元的由来――某人的匿名汇款。
“辛苦了，这是你的酬劳”――这是汇款人给他的留言。
秋旋完全看不懂。
意义不明。
这个神秘的汇款人究竟是谁？到底自己做了什么，他竟然会拨给自己如此庞大的一笔巨款？
“我知道了，谢谢。”
秋旋将金色校徽从扫描仪上取回，小心收进了口袋中，并将电脑归还给了服务员小姐。
现在一味瞎猜也是无济于事，因为是匿名汇款，要想调查这个汇款人的底细，看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秋旋打算不再去想这件事。
因为，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等他去完成。
“哎，客人，请您等等……”
就在秋旋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服务员小姐突然叫住了他。
“这是本店的vip会员卡，不嫌弃的话请您收下吧。”
她连忙从柜台中取出了一张印制精美的黑色卡片，递给了秋旋。
“啊，谢谢。”
秋旋疑惑地接过卡片，只见上面写着：“持有本卡者，在本店消费终身享受半价优惠”。
看来是她因为信用卡账户上的余额，将秋旋彻彻底底地看成有钱人了。
一瞬间受到了特殊的待遇，不过秋旋感到地只有尴尬而已。
收到了那种来历不明的巨款，是怎么样都不会叫人安心的。
“呼……还好及时的把校徽还给了你……这么多的钱，要是搞丢了，我可一辈子都赔不起呢。”
走出“风车”甜点店，纱叶玲十分后怕地叹了一口气。
“哪有的事？如果你把这东西弄丢了，说不定我现在的心情还会轻松一些……”
秋旋无奈地苦笑道。
从那个神秘汇款人的口气来看，他好像是一直在雇佣秋旋完成什么任务似的，任务完成后，便给秋旋汇出了巨款。
可他自己却不记得有接受过哪位富商的委托。
“难不成你的真实身份是个职业杀手？……那笔巨款就是你杀人后的……哎呀！痛痛……”
“你呀，电影看多啦！”
秋旋顺手敲了敲纱叶玲的脑门，示意她止住她那“天马行空”的猜测。
“呜、只是开个玩笑啦，干嘛这么认真？”
纱叶玲委屈地捂着额头上的痛楚，眼角挂着一丝泪珠，显得楚楚可怜。
“……”
这时，秋旋好像回忆起什么伤心的事了一样，脸色顿时黯淡了下去，沉默不语。
纱叶玲还是第一次看见秋旋露出如此黯然的神色，受了他情绪的感染，纱叶玲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抱歉……”
片刻后，秋旋似乎终于从回忆中解脱了出来，他发出一声低语。但纱叶玲根本不知道他在为那件事道歉。
“怎么啦？秋旋？”
看着秋旋异样的神情变化，纱叶玲不忍担心地问道。
“呵呵，没什么啦，只是想起一些事而已。说来，也是时候出发了，目标核心区，让我搭个便车吧？”
秋旋勉强露出了一个微笑，示意纱叶玲发动【瞬间移动】能力。
“嗯，好的，准备好进行次元空间移动吧。”
纱叶玲点了点头，将手臂搭在了秋旋的肩上。
“3、2、1……传送开始！”
转瞬之间，周围的场景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在轻微的精神恍惚过后，一个巨蛋般的建筑物突然出现在了秋旋的视野中。
那是――“根源之地”。
他再一次来到了这里。
………………………………
Episode。53 灾祸之地
灾祸之地
根源之地的外围安装着很多锥形槽罐，由许多根中子吸收管串联，正在向根源之地内部不断加压。槽罐的底部设有很多个排气孔，烫人的饱和蒸汽正从排气孔中向外流出，像雾一样将四周染成一片纯白。
“强袭进化者”（paa_evolutin）的服务器在运转的时候会产生大量的废热，如果不加以处理的话，恐怕连续工作一段时间后，都能把控制室的墙壁熔化。因此，根源之地采用了这种蒸汽降温方式。
排出去的废热会立即被安置在地底的储存池吸收，在经过与生物废料的化合反应后，变为高效的能源加以循环利用。
正因为这样，所以现在的四周弥漫着一股甜的恶心的丙酮味，还有隐约的臭氧味。
白天的根源之地看起来更加单调乏味儿，被巨蛋形状的强化玻璃罩起来的建筑物看上去也不怎么宏大，而是有些奇形怪状，超脱出一般的建筑审美观。
总之，这里的确不适合旅游参观。
“白天的安保工作很松懈啊……”
秋旋稍微向远处眺望了一下，发现跟晚上不同，‘根源之地’白天根本看不到那黑寡妇蜘蛛形态的守备机器人。巡逻的部队也都是普通装备，没有启用机械铠。
“是啊，因为军方的人一直对‘防御环’很有信心嘛。”
纱叶玲的祖父就是空海市军方的人，她对空海市军队方面还算有些了解。自从号称可以抵御核大战的巨型防御力场构建起来后，军方的多数人都认为空海市的防卫工作此后的半个世纪都可以高枕无忧了。
原先开发守备机器人的科研资金也被削减了不少。
当时就有军方参谋提出，构建那种防御设施简直就是在重蹈古代明王朝修建“万里长城”的覆撤。不过空海市的管理层一直视整座都市为珍宝，不想方设法给这座“萤光之都”加个盖儿，他们是不会安心的。
“就是因为外部坚不可摧，所以敌人采用的是从内部攻陷的手法啊。真不知道空海市的高层都是怎么想的。”
在那地狱般的两天中，秋旋彻底体会了空海市所谓“最高安保级别”的可笑性。不仅没有察觉到侵入者的存在，连事件发生后的军事应急反应也存在着很大的问题。更别说守备机器人“蓝色风暴”机体与“银色潮流”机体之间存在的通讯协议bug了。
总之，空海市的防备看似无懈可击，实际上是漏洞百出。
“是啊，所以我才相信这样落后的防卫制度下，肯定会出问题啦。那么，现在我们该做点什么呢？”
纱叶玲清楚，越是消极被动的防卫制度越容易出事，所以当秋旋告诉她根源之地会遭到炸弹袭击的时候，她一点也没有怀疑。
虽然答应了和秋旋一起来这里，不过要具体怎么做，她也没有好的主意。毕竟爆炸事件的亲历者是秋旋，而纱叶玲对详细的情报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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