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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道门-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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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纱孤灯夜笼纱,佛前案下心无芽;
自古风月俗尘事,难为神仙断红丝。
说话间,杜欣慧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近。
张尘连忙站起,喊道:“小婶。”
杜欣慧显然没有意识到面前何人,惊慌失措道:“你。。。的热牛奶。”放在桌子上,伸手捣彭飞的后背。
彭飞指着张尘,转脸朝着杜欣慧道:“去年见过的,咱洛河的,我的发小张尘。”
“哦,张尘啊,你好。”杜欣慧想起去年在上京游玩的青年,但是这模样变化忒大,真不敢恭维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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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从不再少年,小憩梦中惑
叙旧一番,彭飞实在看不过张尘这幅模样,索性拉着张尘去理发店。
张尘不知道路程的远近,带上小白自己的身体也吃不消,于是将小白留在店铺,拜托杜欣慧照顾,喂点吃的。
理发店距离彭飞的店面隔着一条街,在深深的巷子里藏着,如果不是电线杆上的一块招牌,很难知道里面有个理发店。
张尘艰难地坐在靠椅上,老师傅带着一副眼镜,手起刀落,咔咔的剪刀声,只注意到肩上、腿上和地上攒满的黑发。几分钟后,胡须一剃,鬓须一刮,镜子里的张尘变回熟悉的模样,清瘦的脸庞,凸露的颧骨。
彭飞拍着张尘的肩膀,满意地道:“怎样?是不是获得新生了。”
张尘咧嘴上翘,看似笑,其实张尘疼的吸溜,同样也只有他也明白自己,物是人非,哪有新生,不过是撕了一层伪装的假具。
彭飞支付理发的费用,和老板打个招呼辞别,两人同步迈出理发店。
5月中旬的天气,上京早上尚觉得清凉,太阳升空,很快觉得热意侵怀,路上的行人早早脱去外套,仅留一件衬衣,年轻些儿的穿着短袖,荡然在大街上。
张尘很快感觉背后汗水溻湿衬衣,绷带的汗液浸袭伤口,脱出身上的羽绒服,显露出背后鼓鼓的裹着胸围的绷带。
行走在回去的路上,张尘问起家里的情况,彭飞模棱两可的回答让张尘心生猜疑,突然有种归心思切的心慌,不过被张尘压在喉咙眼儿下。
很快二人返回店铺,小白听到推门声,抬头望见张尘,一撅一撅地走到张尘身边,亲切地依偎在张尘的裤腿上,张尘弯腰点点小白扬起的额头,走开。
再次坐在椅子上,彭飞方注意到张尘胸围凸出,裹着一层厚厚的东西。
张尘注视到彭飞的目光,笑着道:“看啥呢?纯爷们。”
“嗨,知道。好奇你这是什么东西,凸出一圈。”彭飞点点头,手指着张尘。
“打架被人捅了一刀,缠了一圈绷带。”张尘无所谓地道。
“咋这么不小心哩?严重不严重?”彭飞看似漫不关心的搭话,已经起身走到张尘身后,伸手摸着伤口,看着那被鲜血浸红的绷带,透着一层单衣格外明显。
“嘶,轻点,伤口还没有长全。”张尘拉直左脸的肌肉,吵道。
彭飞收住手指,责备道:“还不严重?走了,进里面躺着。”
张尘嘴上推脱着不用,已经起身跟在彭飞的身后,走进店铺后面,一处隔板隔开的小空间,里面一张床铺和一张小方桌。
张尘人字形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彭飞摆弄着手机坐在张尘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
外面传来杜欣慧着急的声音,喊道:“阿飞,快去送货了。”
“来喽。”彭飞说着收起手机,然后朝张尘说道:“你在这休息吧,我去旁边送货,一会儿回来。”
张尘躺在床上,百事无聊,于是眯上眼,竟然不知不觉睡过去了。醒来,张尘似乎经过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脑子里还停留在一个深夜里,陌生的女子贴着老式的床绑,坐在靠近窗户的位置,手拍着床上安睡的老人,老人一双眼睛恐吓地盯着女子,张着嘴,可是却叫不出任何声音。
张尘一遍一遍思索,无从考究到底在什么地方,莫名的熟悉。
门帘拉开,彭飞伸着头喊道:“小尘,赶快出来吃饭了。”
张尘才收起心思,坐起来,离开隔房。
三人一张桌子,张尘正对着店铺上挂的那块电子挂历,抬头看已经两点多了。
彭飞递给张尘一份盒饭,歉意地道:“咱们晚上再吃大餐,中午就将就着吃一顿。”
张尘其实无所谓,笑着打诨道:“我在山上,想吃这都没有哩,这就是人间佳肴。”
杜欣慧宛然一笑,给张尘分配一杯冷饮。
………………………………
第208章 月夜归乡路,桥上遇亲人
张尘站在高铁站台入口处,和送别的两人挥手告别,拉着行李,涌入滚滚的人流。
彭飞目送张尘,直到张尘消失在视线,站了许久,转脸拉着杜欣慧的手,一枚铜钱放在杜欣慧的手心。
杜欣慧疑惑地道:“干嘛给我铜钱。”
“这可不是一般的铜钱哦,张尘大师开光的,保你青春常驻,开心平安。”彭飞笑着解释道。
“嘚吧。青春永驻,你以为是人参果、不老丹啊。”杜欣慧调侃着将铜钱攥在手心,转身离开。
彭飞看看张尘消失的方向,默默祝福张尘顺利到家,转身追上杜欣慧,一把抱起。
。。。。。
是的,张尘没有留下来吃彭飞说的好点儿的晚餐,因为梦境里的东西,越来越让张尘心悸,莫名的心慌,告诉他,赶快回家。
转折两班高铁,张尘来到上京西站,手里揣着彭飞给的500块钱,订一张高铁票。
四个多小时的路程,让张尘倍感煎熬,心碎的折磨。背后的伤口丝丝作祟,**着每一根神经,张尘没办法安静下来,细究梦境里地东西,双眼望着车窗外。
黑夜临近,越发的黑暗,这也许是月亮还没有出现的缘故。
高铁风行电掣,奔涌在铁轨上,张尘凝视窗外许久,靠在座椅上,碰触到伤口,呲牙唏嘘的疼痛,
月亮还没有出现,黑暗继续侵袭,走到冀南境界,车窗外下起零星小雨,滴答到窗外,被风凌冽地刮去,只留下附在窗外的亲痕。
高铁行驶4个多小时,准点停在洛河站。
张尘已经急匆匆等在车门口,下车方感恶风烈吼,小白的毛发被风扬起,摩擦着张尘的耳朵。
张尘眯着眼,拉着行李箱,钻进隧道,火车站的出口。
出口的站台上,望着熟悉的小城,阔别重逢。陌生的人群吆喝着亲切的方言,甚至于穷追不舍,拉扯挽回命中或有或无的乘客。
一位司机大哥见张尘停在台阶上,紧忙靠近,热情地道:“小兄弟去哪?要不要坐出租车?”见张尘犹豫,这位大哥更加亲切,大晚上难得一笔买卖,得好生伺候着,以免竹篮打水。
司机大哥笑着呵呵道:“小兄弟,走吧送你一程,给你个优惠价。”
张尘开口,不是方言的方言听着让人异常别扭,问道:“师傅,去张家村多少钱?”
“张家村在哪哩?”师傅问道。
“归尚你知道吧,就是归尚旁边的村子,大柏油路翻个桥就到。”张尘解释道。
“哦,归尚俺知道。你给我45块钱,我给你送过去,怎样?”师傅开口道。
“好咧。”张尘痛快地点点头。
师傅挺识趣,似乎担心张尘跑了,见张尘答应,急忙过去抓着张尘手里的行李箱。
张尘笑着拒绝,但是目光打量着十几阶的台阶,一副很勉为其难的样子,行李箱滑到师傅手里。
一前一后坐上车,师傅点火,驶离火车站。
夜总是荒凉的不尽人意,即使路过白天拥堵如潮的大街,现在的车辆也是零零散散,长驱直入。在张尘的指导下,车子终于离张家村越来越近,在车灯的照耀下已经望得见远方的大桥。
车子停在村口,路灯下张尘钻出车子,拿着行李箱遥望出租车远去。
张尘目光所及处,触碰到零星的火影,拉着行李箱走近,待看清楚是什么。
大桥一边,一位身披大褂,头戴保暖帽的老汉,怀里夹着一团打好的黄纸,一叠一叠小心翼翼地放入火中。老汉嘟嘟地说,声音加夹着祈求和抽噎:“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家老婆子吧,以后我每月月初十五给你上香烧纸。”“你走吧,求求你放过我家老婆子。”。。。。。。
………………………………
第209章 桥头送恶魂,道爷清太平
熟悉的声音振鸣着张尘的耳朵,脑海里填满了惊愕和慌张,不顾后背的伤口,奔跑到老汉身边,颤抖地道:“爷爷,爷爷,你怎么在这?”
老汉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恍然间如同丢了魂,仓忙捡起地上的手电筒,照清人影,一愣,口里嘀咕道:“小尘。”然后急忙跪倒,哭着哀求道:“求求你,别为难我孙子,一切冲老头子我来。求求你了,放过我孙子吧。”哀嚎着,苦苦求情。
张尘跪倒在老汉身边,伸手扶着伏倒在地老汉,喊道:“爷爷,爷爷,是我啊。小尘,我回来了,爷爷。”
老汉枯瘦的手摸着张尘的胳膊,一半清醒过来,呓语道:“你真是小尘?不可能,小尘已经。。。。。。”
“爷爷,我是你的孙子,小尘,真的。你摸摸,是不是?”张尘抓着老汉粗糙的满上纸灰的手,贴在自己的额前。
老汉颤抖的手有些儿冰凉,摸着暖乎乎的脸,兴奋地哭泣道:“你。。。小尘,真的是你,我孙子回来了。”说着嗷嗷哭泣,老泪纵横。
张尘跪着老汉身边,看着老汉的欣喜,喉咙眼儿里压着对亲情久违的心酸,安慰着道:“爷爷,大半夜你在这干啥哩?刚才你说我奶奶,怎么了?”
“我”老汉顿顿到舌头的话,哀伤地道:“你过年没回家,半年也没个啥子音讯。你奶奶是天天盼啊,白天上庙烧香,拜神求佛,保佑你平安。老了,身子骨也不行了,就生了一场怪病,白天疑神疑鬼的,说晚上有人在她床头哭。去大医院,先生也没什子办法。前几天让张全来家抓抓鬼,倒是好些儿,但事不过三,张全也没办法,就让我半夜里拿着黄纸,一路吆喝着,走到桥头愿遗愿遗,求那女鬼放过你奶奶。”
张尘周身巡视一圈,周围空荡荡的,并无什么可疑之处,道:“爷爷,你在这里等着我,我去拿些东西。”
老汉伸手要拦住张尘,张尘已经返身,回到之前的地方,从行李箱取出罗盘、黄符,不时观察罗盘的动静。
老汉一把烧掉手里的黄纸,跪地磕三个头,拍拍手上的土,站起身子,走到张尘的身边。虽不晓得,但看到张尘手里的器物,也不说话,一步一步跟着张尘的后面。
罗盘的指针开始旋转,张尘跟着罗盘,一路走到桥头,罗盘停止转动,张尘站在桥上,俯视桥下。收起罗盘,两道黄符赫然出现在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
指尖引一丝灵气,两手抬上眼前,黄符对着眼睛。
张尘默道:
敕:急急如律令,上启祖师:
恶鬼挡道,赐我神眼,
破冥尘,破污秽,
还清平,开天眼。
黄符道印栩栩如生,飘入张尘眼珠,指间的黄符消失不见,唯见张尘眼珠淡淡符印,放着微微金光。再看那桥下,一女子俯身在高速公路上,向东而行的车嗖嗖疾驰而来,压过女子的身体。
张尘转身,对着老汉叮嘱道:“爷爷,你藏在这里,不出声,我去去就来。”
老汉抓住张尘的手,不让张尘走,急着关心道:“小尘,你可别冒险啊。走,跟爷爷回家,你奶奶见到你,一高兴就好哩。”说着死死拽着张尘就走。
张尘无奈,哀求道:“爷爷,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相信我,等我处理完,咱们就回去。”挣脱掉老汉的手,朝台阶走去。
老汉自然不同意张尘冒险,就这一个孙子,小步跑追上张尘。
张尘转身,手心不知何时多一道符咒,喝道:
敕:急急如律令,祖师有灵
人间三翁,睡痴二念
遵吾道印,听吾道言
定魂定身,还尔眯睡
去
张尘冷哼一声,道:“冤死的女鬼竟然欺上头来,道爷我可留你不得。”沿着台阶走到桥下,穿过漏洞的铁丝防护栏,趁着车少,举着青铜剑步步压近。
女鬼自然知道张尘临近,伸出脚腕,衣物半遮半掩,露出雪白的大腿,大腿根处若隐若现,婉约地道:“小哥哥,奴家在此等候多时,这就随了你的意。”脚尖点地,欺身迎面张尘。
张尘露出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垂涎三尺,如面临佳肴,山珍海味。
女鬼笑盈盈飞到张尘身边,胳膊攀在张尘脖颈。
………………………………
第210章 归家心忧切,枕边闻鬼腥
张尘笑脸相迎,一手挽着女鬼的腰,爱怜道:“姑娘穿的如此单薄,夜风漆凉,落得风寒,痛煞我心。。。。。。”,背后拿出青铜剑,朝女鬼丹田刺去。
女鬼右手捂唇,双目含颦,娇羞地道:“你个没良心的。”说完一甩衣袖,消失不见。
张尘刺出的青铜剑落空,转身四下寻找女鬼。
女鬼飞上枝头,站在树上,怒喝道:“没良心的,枉费姑奶奶一番好意,本与同你做个露水夫妻,哪知你如此不知好歹,莫怪姑奶奶心狠手辣,只好痛心行事了。”
张尘已经钻出防护栏,奔到树下,手心画八卦符印,青铜剑执在手心,用力抛出青铜剑,直刺女鬼。
女鬼也不示弱,脚尖轻点青铜剑,本意踹飞,哪知脚尖碰触到青铜剑,浑身如同着魔,颤抖不已。女鬼急忙收脚,盯着坠落的青铜剑,看到剑格处一口铜镜,自己的影子落入其中,捆绑着挣脱不掉。女鬼心生几分疑惑,意识到危机,转身消失,不见踪迹。
张尘接到青铜剑,无计可施,唯有眼睁睁地看着女鬼消失。鬼欲逃,唯有布下天罗地网,才可困杀鬼魄。收起青铜剑,疾步爬上台阶,撕下符文,老汉方能活动。
老汉手忙脚乱,一边在张尘身上摸索,一边急切地道:“小尘,没伤到你吧,哪里不舒服赶紧告诉爷爷。”
“爷爷,我没事,好着呢。走,咱们赶紧回家,看看我奶奶好了么?”张尘拉着老汉的手,说道。
老汉点点头,照着手电筒,两人急匆匆走下桥。
小白蜷缩着脑袋,卧在行李箱上,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朝张尘“咯咯”叫唤。
张尘抱着小白,拉着行李箱,跟在老汉身后,朝村口走去。
村口的小屋已经被拆掉,上面铺着水泥面,摆放着简易的健身器材,供村民健身锻炼。而那颗丝绵树,被保护起来,周围架起护栏。丝绵树夜间的叶子翠绿,格外亮眼,生机勃勃。
走了十几分钟,远远地看到自己家的大院,灯光照烁,四散着光芒。
张尘站在大门外,大门掩闭,望着红色的木门,心不禁怦怦跳。老汉推开大门,张尘急切迈进大门,跟着老汉走进东屋。
东屋原本一盏白炽灯,此时中间吊着一个LED大倍灯,但是高高的衣柜挡住一角,床头依旧有些儿昏暗。
望到张尘的身影,床头陪着老奶奶的张朝盛夫妻急忙站起来,失神地道:“你是小尘?”
床头到门口两三米,张母跑着到张尘身边,双手摸着张尘的脸,一把将张尘搂在身上,哭泣地道:“小尘,你总算回来咧,你怎么就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张尘哼哼堵塞的鼻子,抽噎道:“妈,我的手机坏了,山上也没有信号,打不了电话,让你们担惊受怕了。孩儿对不起你们,以后我再也不远走了。”
张母哭泣一会儿,放开手,拉着张尘走到床前,伸手拉扯张尘的奶奶,小声道:“娘,你看谁回来了?”
反复几遍,老奶奶才晃动眼皮,也许真的没有力气了,已经迷糊的睁不开眼,嘟嘟道:“谁。。。啊?”
张母俯身趴到老奶奶的耳边,道:“你孙子,小尘回来了。”
张尘坐在床绑,伸手握着老奶奶的手,整个手掌干瘦露骨,只剩下一层老皮,忍不住滴下眼泪。
鼻子微微颤动,一股淡淡的腥味,张尘狠吸几口,方向指向床帐的里面。
………………………………
第211章 女鬼多狡诈,暗地渡阴身
床帐深处,黯淡无光,却是女鬼的藏身之处。
女鬼确实藏在其中,一张面无表情的脸,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人,蚕食这老人的生机,丝毫不注意外面的变化。
也是,就目前的社会,高科技层出不穷,所有人那浅薄的宇宙观,似乎很明白生老病死的变化,但是挤到束手无策时,又显得一切太过于荒唐,解释不了原因。
张尘不动声响,依旧如故,趴在床边,手握着奶奶的手,给奶奶诉说着半年来的遭遇。
奶奶努力睁开眼睛,看到伏在身边的张尘,眼角微眯,似乎喜庆的在笑,连连嘟着嘴道好。张尘看在心里,异常难受,恼恨枕边的女鬼。
时间给众人画一个句号,听到堂屋的老钟“咚咚”敲了两下,已经是半夜2点,再此确定奶奶的情况还算稳定,张尘也有意支走父母,招呼着都回去休息吧。
张尘目光父母去前院,关上大门。从行李箱中取出禁鬼符,贴在东屋门梁上,然后返回奶奶的屋里。
爷爷正在忙碌着给奶奶盖被子,弯腰在床边驱寒问暖,注意到张尘周而复返,问道:“小尘啊,咋还不去睡觉?你奶奶这有我照顾着哩,赶快回去睡觉吧,坐一天火车咧。”
张尘解释道:“不累。爷爷,咱们把奶奶抬到我那屋里,灯光亮堂,人心里也敞亮,就不会怕鬼了。”
说着走到奶奶身边,张尘抱起床上的老人。老人闭着眼,身轻虚软,不费多大力气,放到张尘的床上。
后面跟着的爷爷急忙拿过来棉被,整齐地盖着奶奶身上,捂得严严实实。
张尘阻止着爷爷的举动,解释道:“爷爷,别给奶奶捂那么严实,天气热,不利用通风散气。”
“你奶奶手脚都冰冷,不捂那么严实能行么?”爷爷停止手里的动作,皱着额头,看着张尘问道。
张尘手里松松被子,笑着道:“放心,一会儿奶奶就出汗了。”一切做完,搬把椅子让爷爷坐下,张尘转身离开房间。
院子外面,厕所旁边一颗半外的柳树,小心翼翼摘下枝条的两片新发的嫩叶。双手合十,嫩叶捂着手心,取中元节露水,从中指缓缓流下,滋润柳叶。走到水龙头下,放小水流冲洗眼睛,眼睛清凉涩麻,闭着眼再次睁开眼睛,然后将中元节露水到在其上,滴到眼里,闭眼片刻睁开,只觉目光异样,看清隐晦处慢慢俯趴的魂魄,方谓开天眼。
张尘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木盒,打开取出所用之物,一手持着桃木剑,一手拿着符咒,走进东屋,关上房门。稳心静气,缓缓走到床头,桃木剑挑开床帐,朝之前确定的位置丢一枚道符。
道符悄无声息落地,哪里有女鬼的踪迹,张尘环视一周,每个角落瞅一遍,倒是不见女鬼身影,暗道:“难道那女鬼知道我回来,被道爷的仙气吓跑了。”
张尘又扫荡一圈,仍然未见女鬼的影子,只好作罢,转身回到西屋。
爷爷趴在床绑上,张尘小心扶起老爷子,抬头迎见奶奶苍白的脸。张尘走进,扒开奶奶的眼皮,突然闻到一股鱼腥味,从正面腐蚀而来,再次注视奶奶拿着暗沉的脸,一张笑脸隐谜其中,嘲笑般看着张尘。
张尘急忙拉起老爷子,放到墙边的地上,老爷子已经清醒过来,看着紧张的张尘,惊讶地道:“小尘,你怎么了?”
“爷爷,你赶紧出去,那恶鬼上奶奶身了。对了,赶快给我爸打电话,让他去小辉家,无论如何也得把小辉带过来。”张尘一边盯着奶奶,一边吩咐老爷子。
老爷子爬起来,关心地道:“小尘,你小心些。“走到门口,转头深情地望一眼床上躺着的老婆子,声噎地低声道:“别伤着你奶奶。”低着头转身离开西屋。
张尘点点头,望着爷爷佝偻的身躯,转而目光盯着床上的奶奶。
………………………………
第212章 女鬼遛身走,黑夜一道风
张尘一肚子恼火,被不知名的女鬼其他头上,可耻可恨。不过怒火并没有淹没张尘的思维,奶奶年迈已高,如此折腾吃定受不了,得让女鬼赶紧出来才是紧要的,索性按照古人的:先礼后兵,先软后硬。
张尘轻掩房门,手里的器具统统放在窗前的木桌上,站在床前,抬头微微笑着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张尘,封都道门第九百九十九代门主,道号封尘。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附在老人身上的女鬼意欲假寐,听到张尘的声音,暗道这小子上进,没有清高自大的恶习。老人睁开眼,眼珠泛白,张嘴桀桀道:“小子看你很识相,姑奶奶我也不愿欺你,姑奶奶于秋芳,不过这是生前的名讳,马上我就投胎,无从要紧。哎,可怜姑奶奶入地府三载,现已圆满,地府阎王大人命我上阳间索命,以换取我轮回之资。”女鬼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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