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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道门-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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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道行,搞了一个透视符,咽了下去,可是吃足了亏。竟然每场考试放臭屁,听的学生和监考老师一愣一愣的,最后考生们忍无可忍,要求换考场,没办法监考老师给他安排一个单独的考场。胖子抄袭的计划完美泡汤,结果可想而知。
张尘一听,禁不住哈哈大笑,问道:“你是不是也场场放屁?”
王景润摇摇头,不明所以地答道:“没有啊,我就用在英语考试上了,也就放了十几个屁,为了考高分,一切都值得。”
张尘对王景润竖一个大拇指,提着行李往胖子家里走,行李堆放在堂屋。看到胖子跪在神像前,似乎大有长跪不起的样式,张尘喝道:“得了胖子,都过去喽,赶紧起来,该干正事了。”
胖子又磕三个头,嘴里嘀咕着,双眼郁闷担忧地站起身子。
王景润跟在张尘身后,兴奋地问道:“尘哥,去哪?是不是干大事去呢?”
胖子斜视一眼王景润,狠狠地道:“哪也不去,你在家好好呆着,看家。”
“我才不相信呢?我一定要去,不然我这就给我风姨告状,说你不带我出去玩。”王景润威胁道。
胖子实在无语,面对这个小毛孩深感无奈,叹声气也不再多管,拿着车钥匙开车去了。
“咱们先说好,去可以,但是你一定听我和胖子的,不能一个人擅自行动,时刻记住安全第一。”张尘叮嘱道。
胖子没心没肺的,也不想想市长家的孩子,能出意外么?自个虽然不在乎,胖子家不行啊,两家认识,现在达州叔有在市里搞开发地产,出事不好交代的。
………………………………
第217章 问路遇糊涂,坟头如荒丘
胖子开车出家门,绕到前当街。
早上9点多,正是街上赶大集的老奶奶老爷爷们回家的时候,老人们蹬着三轮,为了唠嗑方便,三两并排着走是常有的事。这也正是胖子的小宝马发挥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时候。
遥远的望见胖子的小宝马,眼色头儿好使的老奶奶喊声:“小神仙出来咧,大家停停,让个道。”
胖子摇开车窗,和路边的老爷爷老奶奶们笑呵呵地打声招呼,小宝马在众人崇敬的目视中,大摇大摆地走过去。
轿车行驶上大马路,依旧是川流不息的人群,这下可没有人在意胖子小宝马的存在,胖子只好发货老司机的特长,一边谩骂,一边鸣笛,杀出一道血路,按胖子吹嘘小宝马的话说:“入乡受民爱,上阵杀敌快。”
轿车在平坦的公路上奔驰着,两旁的直杨风驰电挚涌到车后方,胖子很惬意地随着歌声摆动着脑壳。
张尘早就看不惯这家伙吹嘘的样子,奈何屡教不改,倒在车后座闭着眼睛,郁郁孤默地道:“胖子,自己小命不值钱。注意我和小瑞的安全,我们可不希望给你陪葬。”
“你两,得啦吧。我才不稀罕呢,咋说也得来两个漂亮的美眉喽。”胖子答复道。
车子终于停靠在它该待的地方,三个人站在桥头,望着下面长满芦苇草,弯弯曲曲接近干枯的河道。
王景瑞高声吼叫着,真的如同久关在樊笼里的鸟雀,憋久了,迫不及待的追求大自然的狂放无忌的生活。
胖子手挡着烈阳,指着道:“这是咱要来的地方么?”
张尘看清桥上的桥名,写道:“小青河。”摇摇头,道:“应该不是,这是小青河。”
“大哥,这是什么地方?”胖子勾着头,朝桥坡上割草的老汉道。
老汉直起腰,拿着镰刀左右张望,寻找身边是否有别的存在,然后一脸萌呆地看着桥上的三个人。
“大哥,就是问你的,这是什么地方?”胖子指着老汉,大声喊道。
“我啊,这是小青河。”老汉沙破的声音回答道。显然一个人沉默好长时间,声音有些儿走音。
胖子手搭着耳朵上,听清老汉的声音,反问道:“我们知道是小青河,小青河边上是什么村?”手指着边上村落的房屋。
“哦,什么村,万渔村。”老汉答道。
胖子回过头来,转身道:“走了,万渔村,不是湾曲村。”
“走啥?”张尘笑着反问道,接着说:“湾曲村就在眼前喽。”
胖子郁闷地瞧着张尘,对王景瑞撇着嘴,道:“是不是傻?”
王景瑞很附和地点点头。
(很多地方方言的原因,十里不同调,百里不同音。湾曲(wangyu)也)。
张尘坐在副驾驶座上,指着路,车子拐进村子。
村子变化很大,十几年前跟着奶奶来着走亲戚,搭一辆马车,生怕从马车上滑下去,死死地抓牢车板。那时候路面还是一片庄稼地,现在已盖成两层高的房子,坑坑洼洼的煤渣路已经铺上了一躺如洗的水泥。
车子左拐右拐,边走边问,张尘终于打听到余金秀这个名字,顺着老人指的路,车子停在一家门前。
门柱上粘贴着瓷壁,斜着几根木头,靠在屋檐下。张尘下车,敲打脱漆泛白的木门。
只闻狗吠声,在大门廊洞里叫个不停。张尘再次敲门,方听到一声苍老的吆喝声:“谁啊?来咧。”
大门从里开启,张尘看着面前的老人,叫道:“大爷你好,我是余金秀的孙子。”
“余金秀?家里没人叫这个名字,小伙子你是不是找错门哩?”面前老人狐疑地望着张尘,答道。
“五秀,你认识么?”张尘接着问道。
“我上头有个姐姐,叫五秀,嫁到张各庄。你是她孙子?”老人惊异地道,瞪着老花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张尘,反复要将面前这位陌生人刻在脑子里。
张尘点点头,答道:“舅爷,我就是张各庄。”
老人一听,很是激动,一股劲拉着张尘的手,非让张尘进屋坐坐,喝点茶水。
张尘朝车上挥手,胖子会意,打开后备箱,拎着两箱东西走来。张尘接过东西,和老人一起走进院子。
院子里铺着一排一米宽的红砖路,下雨行走有个方便,其他地方堆放着三剁柴火,和开辟的菜地。房檐下两个正趴在小椅子上写字的小孩,约摸八九岁。听到脚步声,齐齐抬头,疑惑地打量着陌生人,更多的目光打量着两箱礼物。
张尘放下礼物,接过老人递过来的椅子,坐下。和老人唠会嗑,介入此行的话题。
老人一听说张尘来找三年前家里去世的人的坟头,肩上的毛巾揉揉老花的眼睛,伤心地道:“哎,你说的是我二嫂和二哥呀,都是自个造的孽啊,养了一个造孽的畜生,逼得两老人三年前双双上吊自杀。”
老人哭的一发不可收拾,张尘在边上好一顿安慰,有得没得说了一通,老人止住眼泪,招手道:“小俊,来,领着你表兄去后园认认你二爷二奶的坟去。”
叫小俊的男孩站起来,不说话径直走出大门,张尘歉意笑着向老人道辞,急忙追上。
后园不远,就在院子屋后的一块空地,六座坟头散落在林子里。
小俊指着右手边靠近小路的一座大坟,颤巍巍地道:“那里就是。”
说完跑着离开,马一般地奔驰着,消失在门口。
张尘没有理会小孩的离去,一步步走到坟边,没有碑文,葎草覆盖在坟头,如同一座土丘,如此荒凉而落寞。
………………………………
第218章 生子不若禽,挖坟下咒引
张尘望一眼坟头,记在心里,也没进屋和老人道别,坐在胖子的车上,指示胖子离开。
。。。
夜深,天色已暗,各家各户熄灭灯火。
鬼鬼祟祟的三个人带着铁锹,背着道具,沿着河道边的小路,摸进村庄。
三个人走走停停,拐进一条小胡同,在胡同的拐弯处,张尘示意停下,右手边正是上午踩点的地方。
三人陆续跳进野草丛,脚下葎草拉拉扯扯。胖子拖拉在最后,一副不情愿的样子,王景瑞倒是一副兴致盎然,活跃的紧跟着张尘身后,生怕错过什么大事,没自己参与。
站在坟头,张尘朝死去的三舅爷鞠一躬,放上几道黄纸钱……(民间的冥币)。略表心里的亏欠,手一挥,开始按定好的计划,开始行动起来。
张尘确定坟头方位,指着左手边,让胖子和王景瑞开挖。
王景瑞拿着铁锹,站在坟边,问道:“尘哥,你咋确定挖左边,不会挖错了吧。”
胖子哼哼地道:“上学不好好学习,不知道《礼记》有句话,叫‘司徒敬子之丧,夫子相,男子西乡,妇人东乡。么?’”
“好了,赶紧麻利地干活,耽误了时辰,要出大事的。”张尘打断两人的话,指示着胖子和王景瑞挖坟。张尘游走于四周,负责把风。
铁锹一铲一铲抛出土壤,张尘蹲在园子边上,警惕地望着周围的动静。
巷口听到低吟声,一个摇摇晃晃地身影露出头,张尘急忙示意两人躲到树的后面。
人影的轮廓渐渐看得明了,原来是一个醉汉拎着一瓶酒。醉汉走路不着东西,跄跄踉踉走来,走到张尘蹲卧的地方,醉汉停下脚步,喝一口酒,指着张尘的方向道:“呃,我认识你。”
张尘惊异,谁和他见过,起身要打晕醉汉。
醉汉越过空地,从张尘的身边迈过,边走边喝酒,醉笑着骂道:“你们两个老家伙,别。。。。。以为躲在这里,我。。。。。就找不到。。。。。你们,快给我钱,不给。。。。。我就不走了,不走了。”边说边甩手,似乎边上真有人劝说他。
突然醉汉碰到地上的黄纸钱,抓到眼前摇晃两下,爬起来呓语道:“让你们两个。。。。老不死的偷。。。。偷藏钱,特别是你。。。。。个老家伙,说背着我藏。。。。。。藏了多少钱。”将黄纸钱揣进兜里,朝坟头踹上两脚,调头倒在地上。
树后的两个人擦擦额头的汗,不停用手扇跑蚊子。
王景瑞第一次见识到这场面,低声道:“吓死我了。”
胖子得意地道:“刺激吧,以后跟着我混,有比这个更刺激的。”
醉汉在坟上又闹腾一阵子,也许找到合适的靠垫,呼呼睡着了。
张尘小心走过去,确定醉汉睡着,拉着醉汉的腿,挪挪位置,骂道:“奶奶个,睡觉也往你娘坟上靠,真是个好儿子啊。”招呼过来胖子和景瑞,继续挖坟,张尘自个也加入战斗,很快铁锹挖到硬物,张尘低头用手灯照照,道:“挖到棺材了。”
扫清一边的土,张尘挥手让两人走远点,胖子不晓得说,早早蹲到园子边上,是能有多远走多远啊。王景瑞完全一个好奇宝宝,死活不愿意走,一定要一睹下面的芳容。
张尘也就没继续催他,叮嘱他戴上口罩。
从兜里透出口罩,戴上好几层,张尘开始用锥子撬棺材盖,棺材在地下积放三年,很轻松撬开棺材盖,一股腐臭闻瞬间袭来而来,王景瑞恶吐着跑向胖子的方向。
张尘挤巴着眼,用手电筒照明,确定下方人的身份,尸体已经腐烂,骷髅头上爬着尸虫,还在蠕动。即使张尘,看到这一幕也是一阵头晕,恶心,强压着心口的不适,张尘伸着头看清衣物,确定是一具女尸。
从背包里拿出器物,三道黄符、三个木偶、红绳、鸡血和丧门钉,一道黄符贴在一个木偶上,用蘸鸡血的丧门钉钉在一起,再用红绳系捞,立在棺材前。
张尘席地而坐,右手食指蘸鸡血,抓起地上的一个木偶,右手食指比划着,道:
敕:急急如律令,祖师有神灵
冤头债主,善恶因果
上策九天,下入地府
轮回索命,以正公道
速遵上旨,请尔受命
去
之后将手里的木偶丢到棺材里面,抓起第二个,重复三次,方起身。
匆匆合上棺材,招来胖子和王景瑞,让两个人填土,张尘溜到路边深深喘几口气,呛死人喽。
看着土壤被重新堆起来,张尘解口恶气,将物件收拾到背包里,撒上葎草,拉过来不知名的醉汉,丢在坟头,留一把铁锹离开。
………………………………
第219章 女鬼告状黑牛怒,黑云压城城欲摧
三人离开后园,小路上说说笑笑,特别王景瑞激动的一蹦三跳,似乎晚上干了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站在桥头,将铁锹和镐头丢到河里,三人脱下衣物,装进口袋,放在后备箱,转身上车,胖子启动轿车,溜之大吉。
。。。。。
时间定格在午夜12点,三人还在空荡的马路上奔驰,张尘家屋顶已经黑云迷漫,乱作一锅粥,鸡飞狗跳。
子时已过,正是一天阴气最盛的时候,阴间鬼门打开,接收羁押在案的魂魄来阴界报道,记名挂号,免得轮为孤魂野鬼,投胎无门,乱了三界秩序,大道自然。
此时正值鬼门大开,鬼杂马乱,一排排魂魄进入鬼门关,突然一波黑云相斥而反,溜出鬼门关。
一小鬼吏手执丧魂鞭,注意到黑云,转身走到门牙之内。
一位值班的阴曹手执毛笔画册,一一核对入号。
小鬼吏伏身其耳,窃窃私语,说明来意。
阴曹朝鬼门关望一眼,暗笑不语,然后继续执着毛笔,低头在画册上核对名录。
黑云溜出鬼门关,飞了百十丈,停了下来。黑云散去,显露出各色小鬼百十余个,领头的是一只长着两只牛角,一双硕大的耳朵,浑身漆黑的黑牛怪。
黑牛怪转身走到轿子前,掀开桥帘,腆着脸道:“夫人,咱们已经出了地府,到何方游乐?”
黑牛怪口里的夫人,正是那坐在张尘奶奶床前的女鬼。此时女鬼坐在轿子里,头披青纱挂坠鸳鸯巾,身穿金丝绸缎百鸟衣,赤脚冰露踏在虎皮上。
女鬼掀开头帘,迎向走进来的黑牛怪,娇媚贴在其身,哭泣道:“大王,妾身身体有恙,恐不能陪大王游乐?望起赎罪。”
“夫人伤在何处?待老牛我瞧瞧。”黑牛怪心痛地抱着女鬼,将女鬼放在睡榻上。
女鬼媚眼斜视黑牛怪,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哀呦地道:“这里。”然后拿起黑牛怪的手,放在心脏的地方。
黑牛怪这下慌了神,问道:“夫人心痛,这如何安好?”
“夫君,你一定要为我出这口恶气。”女鬼抱着黑牛怪的手,上下摇晃,娇欲滴滴地道。
“哦,哪个敢欺负洒家娘子?老牛我生吃活剥了他,为夫人解气。”黑牛怪哪里受得了如此诱惑,早已经眼露眯色,醉意甚浓,手脚不踏实的游走在女鬼的身上。
女鬼也不是省油的主,握住黑牛怪的手,抽噎道:“那恶妇余金秀住在洛河界内张各庄。妾身在世时常受其刁难侮辱,如今入了地府,依旧骂我勾三搭四,不守妇道,蛇蝎心肠。妾身好生委屈,我对大王之心,日月可昭,星辰共鸣,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大王。”
黑牛怪的手尺毫难入,讪笑着抽出手,嘿嘿笑着道:“夫人安心休养,老牛我这就吃了那恶妇,挖了她的心为你报仇雪恨。”转身离开,掀开轿帘,喝道:“小旋风,小旋风。”
“到、到,”尖细的声音从对头传来,未见其人,先为其声。转眼间一个黄鼠狼精贼眉鼠眼地跑到轿前,谄笑着道:“大王,喊小的有何指示?”
“吩咐下去,朝洛河界内张各庄出发,找到叫余金秀的女子。”黑牛怪吩咐道。
“得令。”黄鼠狼精摇旗大喝一声,转身朝前方飞去,边飞边道:“大王有领,朝洛河界内张各庄出发”“大王有领,朝洛河界内张各庄出发”。。。。。
不多时张各庄上空,黑乎乎的一大片黑云,遮天盖月,袭向张尘家后院老宅,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小小的屋檐如何遮挡?
………………………………
第220章 恶鬼欺上门,鬼魅花现身
鸡飞狗叫乱成一团,张尘的爷爷走出房门,抬头一望,我哩个天,那是啥东西?
黑牛怪站在黑云之上,手一挥,领路的小鬼站在队前喝道:“下面的人听着,我家大王发话:快快交出余金秀,不然生吃了尔等。”
黑云层上钻出一个黑不溜秋的东西,老爷子仔细一看,长嘴尖腮,左右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呼的一声,跪倒在地,颤微地道:“神仙老爷驾到,不知有何贵干?”
“老头,抬头说话,我问你,余金秀可在此处?”黄鼠狼精再次问道。
老爷子早已吓得魂不守舍,那里顾得上思考,早已忘记余金秀何人,摇头答道:“禀告众位神仙老爷,家里没有余什么人。”
黄鼠狼精厉声道:“胡说,我家娘娘可有交代,余金秀就在此间。”
老爷子哪见过此等请见,神仙发威,急忙磕头,如同捣蒜,哀求道:“我的老天爷耶,小的真不识余什么秀的,请各位神仙老爷开恩。”
黑牛怪俯视下方,冷着脸哼道:“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擒拿上来,严刑拷打。”
黄鼠狼精随便拉扯两个小鬼,吩咐一番,两小鬼冲向下方。
小鬼气势凶猛,呲牙瞪眼,蜂拥而来。
老爷子惊了魂,爬着溜进堂屋,嘭的一声关紧大门。
小白站在墙角的缝纫机上,隔着玻璃瞪着天空上的黑云,见老爷子被吓得灰溜溜地落荒而逃,发出“锵锵”嘹亮之音。
老爷子转头看这只是鸡非鸡的大鸟,也奇了,非但毫无俱意,反而斗志甚昂。
小鬼急汹汹地闯进来,撞在门上,门上贴的道符一闪,两小鬼被弹到地上,翻滚着恶嚎嚎呻吟叫着,最后僵死在地上,纹丝不动,风一吹,化作黑烟消散不见。
黄鼠狼精看得真切,擦拭额头冷汗,暗自庆幸,自个没有首当其冲。转身溜到黑牛怪身边,躬身道:“大王,巴兔和巴鼠被杀了。”
“哦,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胆敢杀我的人。”黑牛怪牛眼一瞪,推开身前的黄鼠狼精,恶凶凶地走到阵前。扫视一看,笑道:“我道什么厉害的角色,区区小道而耳。”
黑牛怪运气,腹部鼓起,张开大口一吹,只觉得树动墙摇,张尘贴在墙壁、门窗上的道符纷纷四散而去。
风声过去,一道白影出现在房屋上空,白影身着白色襦裙,肩挽粉红色披帛,和黑牛怪遥遥相望。
黑牛怪自是看见来人,整理衣冠,捋捋须发,双手抱拳,假作杉杉之状,道:“花姑娘在此,老牛这厢有礼了。”
白衣女子瞥见黑牛怪着模样,顿觉腹中翻滚,摆手质问道:“你不好好待在下界,来此做甚?劝你早早回去,休坏了阴阳两界的规矩,终生终世难以脱离修罗界。”
“花姑娘莫要欺我,那天齐仁圣大帝、北阴酆都大帝、冥界教主、五方鬼帝、十殿阎王、六天宫神、四大判官等大人皆以离去,谁还能管得了俺老牛?花姑娘若是在外受欺负,不若下嫁于我,做个压寨夫人,何不美哉?”黑牛怪狡黠地笑着道。色眯眯的一双牛眼横无忌惮地打量面前的白衣女子,伸手抹去流到下巴的涎液。
听着外面的言语,轿中女鬼如何受得,掀开轿帘,走到黑牛怪身边,拉着黑牛怪的手,娇娇欲滴,嗔言道:“大王。”
黑牛怪冷脸,一把甩开女鬼,朝眨眼,左右喝道:“哪来的狐狸精?给我押下去,严加看管。”
女鬼惊愕,转脸抽泣,手抓面纱遮脸拂泪。
黑牛怪急的左右使眼色,黄鼠狼精会意,溜过去搀扶女鬼,附在女鬼耳边低声道:“夫人莫生气,哭坏了身体,大王心痛。大王装模作样耳,跟小的去轿子里安心等待即可。”
女鬼抬头望黑牛怪,黑牛怪连忙挤眼颜笑。女鬼方站起,啼啼噎噎跟着黄鼠狼精回到轿子里。
黑牛怪擦擦额头的汗,转身又是一副猥琐的模样,尴尬地嘿嘿笑着。
最是厌恶如此没皮没脸,满肚子花花肠子之徒,白衣女子皱眉道:“黑牛精,最后劝你离开此地,休得放肆。”转身穿墙而入,落到老爷子和小白身后。
白衣女子双目盯着小白,爱怜地抚摸其羽冠。
小白瞪着眼,警惕地望着女子,身子贴紧墙壁,缩作一团。
女子流出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小白的羽毛之上。
小白疑惑,“咯咯”叫着,也不再抵抗女子,任由其抱着怀里。
老爷子甚是惊慌,平白无故钻出来个女子。几次张嘴,话到喉咙又咽回去,看其将小白抱着怀里,老爷子微颤道:“仙子,你是哪方神仙?抱它干啥?”
女子拂去眼泪,笑着道:“老人家,我乃昆仑山下一鬼魅……花。它可非比常物,乃西方王母坐下……青鸾神鸟。昔日曾有幸得其相助,逃离恶人,今日再见,已物是人非,我心伤感。”伸手捋直小白的毛发,越发的光亮有神。
《鬼魅…花》
昆仑山下一鬼魅,落地摇身化作花
酆都大帝赴瑶池,送我造化挂仙职
小白自懂人言,仔细思索,摇头晃脑,没见过此人。
门外呼隆隆响,黑牛怪领着小兵小将们已落在院子里。张尘家老宅以前是果园,前院后院占地极广,百十个小鬼落下,也不见得拥挤。
黑牛怪一声吆喝,前锋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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