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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大狂士祢衡-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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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黄巾贼如此之势头,自然是引得天下盗贼群起,叛逆无数,天下六州足足二十四郡都在发生战事,而黄巾贼已攻破平津,高塘,席卷河北之地,贼势猖獗,大汉天下,四处垂危。
在青州境内,动乱未启之时,便有临淄官吏前来临沂之内,拜访祢衡。
却是青州牧朱公请祢家少君与州牧府中一聚,祢衡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也是放下了手中的书,自从黄公身死至与如今五个月内,祢衡一直都在养精蓄锐,那时,他便能隐约感受到,乱世将至!与此五月内,祢衡自然是将祢家之势力扩散至于青州上下各地,二十来座聚贤楼与青州各个郡县内平地而起。
而一同过去的便是祢衡之耳目,祢家之鹰犬。
收敛财富之余,祢衡又在多处修建武器工坊,收买工匠以为祢家食客,造出各类刀剑弓弩,又以门客日日操练,却是操练些急行军,挥刀刺戈,骑马拉弓之类,如今之门客,足足达到八百余人,分散与临沂周围各个亭里之中,各个都是勇武好手,祢衡却是发挥了一切家族财富用以扩充实力,张世平亦从燕地进了些战马,与青州之内多处马场之内放养。
此些动作,却是吓得祢家众人有些胆战心惊,莫非少君有甚么不轨之意?
在祢衡穿越而来那一日起,祢家便一直为今日之祸做好准备,而祢家也早已成为青州之内暗里之主,青州之内豪强无不以祢衡为首,而朱公前来此处,若是不能拉拢祢衡,便无法与青州行政,故而请之一叙,祢衡心里有些明白,自己早已改变了历史,此为朱儁似乎正是平定黄巾之乱的大将,只是,为何这一世会成为青州牧,祢衡却也是不知晓。
不过,祢衡还是要去见见此位朱公,即使对方带着恶意,却也不敢将自己怎么样,毕竟同属世家阵营,大乱将至,若是害了自己,只怕青州将不攻自破!
阿苓上前为祢衡更衣,里面套着锦绣短衣,外披金丝长袍,上绣凤纹,玉石腰带,佩剑带玉,挂香囊,发扎玉石簪,祢衡挥了挥手,犹如凤凰展翅一般,阿苓也在一边看的有些痴呆了,祢衡看了看她,有些不满的言语道:“胡笑甚么,早晚使汝婚嫁与幽州去!”
阿苓却是掩着嘴,轻笑了起来,祢衡又跟张氏拜别,方才准备出门离去,此时,大郎却是小跑着快步走来,眉头紧皱,对着祢衡耳边说着些甚么,祢衡听闻,笑了起来,言语道:“当真不知死活,如此也好!”
“唤元嗣与子义,使其随吾出城!”
大郎一愣,却也不敢违背祢衡之意,连忙跑出去吩咐,过了片刻,祢衡与韩浩,太史慈三人便骑着健马,迅速出了城,健马如飞,韩浩与太史慈并不知晓所行之目的,却只能纵马跟随与祢衡之身后,祢衡命其带上刀剑弓弩,他们也知晓,可能是要出手一番了,二人互相看着,双目闪烁起精光。
在远处,一大批衣衫褴褛之贼,杂乱无比的朝着临沂方向赶去,韩浩与太史慈大惊,放眼望去,此些人头戴黄巾,手持铲锄,或木棍石子,无所不用,足足有近千人,老幼皆有,却是互相扶持着,不断前进,在最前头,却是一位老友,正骑着驽马,在人群之中不断吆喝着。
“管郎,安好!!”祢衡猛地叫道。
管亥猛地抬起头看去,却是看到了远处骑在马上的那个身影,那个毁了青州太平道的家伙,让管亥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的贼子!管亥顿时便怒火烧身,贼子几番坏了吾等之谋,先是败张家,使得青州太平道再无法获取战马,随后斩杀县令,使得青州太平军再无耳目助力,最后又诛杀上万道士,使青州太平道再无用武之力!
在接到大贤良师之令后,管亥便聚齐了青州之中全部信徒,共计一千四百余人,却还不如冀州一县之信徒,在发动此些群众之后,管亥便心生谋划,此些人是不可攻取郡县的,何况青州牧乃以勇武著称的朱贼,但,若是奇袭临沂,诛杀祢衡,足以使得青州动荡不安,到时,援军再从平原长驱直入,内外交击,定要朱贼无葬身之地!
因此,管亥方才领着些老弱病残,欲攻打临沂,现在突然看到祢衡前来,管亥却是惊惧异常,连忙左右查看,以为自己中了埋伏,祢衡看着他这幅模样,却是露出不屑之意,自己长久闭门不出,此些家伙竟然对自己如此之小视,祢衡岂不明白管亥之目的,只是,青州之中,祢衡耳目无数,如此规模之人员,祢衡岂能不知?
再说,祢衡看着这些民众,不由得嗤笑,自己帐下八百门客,足以与半个时辰内将其斩杀殆尽!
祢衡快步来到了民众面前,皱着眉头怒吼道:“管亥老贼!岂不知君父之礼?汝时受大汉之庇佑恩宠,何以叛之?”,管亥冷声言语道:“岂不知,天亦有变,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吾乃上顺天意!!”
“无耻狗贼,妄图天意?汝等草芥也妄顺天意?不过几个妖道迷惑众人之言,却是些食人肉,饮人血,最爱童子肉的妖道,何以乱吾等汉家之天下!”,果然,祢衡这么一抹黑,那些民众也不由得后退了数步,超于常人者,若不是仙,便是妖,这便是民众所认为的,而大贤良师能飞天入海,撒豆成兵,若不是仙,那不就是妖了么?
管亥瞪大了眼睛,艰难的呼吸着。
“最强喷子系统开启,谩骂目标:管亥”
管亥:黄巾渠帅
熟识文书:一星
书写文书:一星
口齿伶俐:三星
精通戏法:四星
身躯健壮:七星
祢衡却是不由得笑出声,还真的是戏法?不过,管亥此些能力,却没有祢衡比较在意的,祢衡继续纵马前进了几步,而太史慈和韩浩则是紧紧握住刀,他们有马,此些民众却是追不上,但若是追上,太史慈也没有信心能在上千游民手中逃离,看着底下众多百姓,祢衡深吸了一口气,大声言语道:
“吾乃临沂祢衡!!!”
“尔等,可归家!”
顿时,这些头带黄巾之民众,缓缓伸手,将手中铁铲木棍扔了出去,那“东东当当”的声音却是让管亥目眦欲裂,民众扔下了兵器,又解开了头巾,却一动不动,其中有胆大者,冒然问道:“少君,吾等如此归去,朝廷是否会追究吾等之罪?”,祢衡笑了笑,言语道:“可将此些头巾扔与此地,从此,与黄巾再无瓜葛!”
民众们迅速扔下头巾,头也不回的朝着各自家里奔跑而去,祢衡在青州大开荒地,又雇佣其民耕作,最终税负也不过是三十比一,在祢衡如此之照顾下,青州百姓度过了灾荒之年,并未如同其余州郡那般难以活命,华夏老百姓很简单,只有有吃的,有土地,他们就能得过且过,绝不惹麻烦。
管亥愣愣的看着祢衡,就连太史慈与韩浩都震惊不已,一句“吾乃临沂祢衡”竟然就击溃了上千民众,让他们“丢盔卸甲”的逃亡了?祢衡笑着,他做好了两手打算,若是没有成功,也会迅速骑马离开,然后便是门客屠杀此些民众了,只是祢衡心里对此些乡亲微微不忍,便因此提之,未想,却是使活之。
“子义,元嗣,吾要此人之首级,以祭黄公,二郎,杨县丞,尔等战士之袍泽!”祢衡指着管亥,冷冷说道。
“杀!!!”太史慈与韩浩猛地冲了过去,管亥奋起抵抗,太史慈手中大刀狠狠劈来,那管亥提起手中矛便横着拦了下来,却在那故力量下,双手不断下降,而韩浩借此时机,手中汉刀一闪而过,管亥首级猛地飞了出去,脸上依旧是目眦欲裂,无头尸体喷着血液,那驽马惊叫着,浑身畅快的太史慈却是猛地一刀又将驽马砍翻在地,大笑起来。
祢衡抬头看着天空,青州之贼患,不知害了多少忠奴,壮士,忠臣之性命,言语道:
“今日,衡,终将贼酋管亥首斩,或可慰诸君天地之灵!”
………………………………
第0126章 举荐人才
祢衡迅速回府邸,使韩浩,太史慈随之,又领五十员门客,纵马前往临淄。
此些门客,装备精良,又随身携带干草,获有几匹驽马拖物资而行与骑士之间,纵大汉骑兵也莫过如此,可见祢家之富硕,与临沂至于临淄,中间数个亭里,都是对祢衡恭敬有加,丝毫未敢怠慢,在数个亭补充辎重之后,祢衡一行人便已经赶到了临淄县外,县外并无甚么人等候。
韩浩当即便皱起眉头,州牧府竟对少君如此之失礼?朱公岂不知少君之威?莫说区区朱公,纵然太尉杨公来临,未有祢衡之相助,也未必能与青州之内行政,韩浩愤怒而转身言语道:“或可归。”
“欺人太甚,本以为朱公乃是天才少有之君子,却未曾想,此等心胸狭隘?少君,倒不如归去,看他怎麽个做青州牧!”却是太史慈愤而言道。
“既已来,不如前往府邸之内,看望一二。”
祢衡与诸多骑士相继入城,很快便来到了临淄州牧治所,守卫此处的,正是之前那些被祢衡所训练之士卒,此些士卒见到祢衡,自然笑了起来,连忙行礼拜见,甚至未得朱公之令,便开了府门,祢衡也是暗自发笑,下了马,便于太史慈,韩浩一同走进此处,在书房之内,却是众多官吏聚齐。
朱公便站立在其中,他们看着之前那份青州郡县图,议论着些甚么。
“依吾之所见,当藏于此处,此处乃乐安郡与济南郡交接之山地,贼寇定在此处!”
似乎是在商讨青州太平贼寇之事,祢衡撇了撇嘴,拱手言语道:“在下祢衡,见过朱公!”,听闻此言,议堂顿时寂静了下来,众人抬起头,望着祢衡,却似乎想起了昔日祢衡与青州之内所作之大事,他们才露出恍然大悟之模样,若是昔日,祢衡并未斩杀那些道士,只怕现在贼寇就不是上千,而是数十万百万了!
朱儁显然感受到了此些下属对祢衡之敬畏,他抬起头,仔细打量着祢衡,却是没有再言语甚么,挥了挥手,说道:“过来!”,众人一愣,朱儁此言却是有些失礼,祢衡虽年幼,却也是孝廉郎出身,声望极高,势力庞大,如此冷漠对待,朱公可是打算放弃青州之内政?
祢衡自然也是愣住了,他能看出朱儁对自己之随意,却并无恶意,祢衡便几步走了过去,来到了朱儁身边,朱儁又言语道:“可坐!”,祢衡自然也就不客气,跪坐在朱儁身边,朱儁指了指地图,问道:“汝看过此地图,亦识得贼酋管亥,汝可知,那伙贼人藏与何地?”
祢衡轻笑了起来,回头,看向太史慈,太史慈将手中所带之木盒放于木案上,开之,众人一望,里面却是个死不瞑目之首级,众人脸色剧变,朱儁上前,细细查看了这人头,过了稍刻,方才有些惊喜的反问道:“此可是贼酋管亥?”
“正是”祢衡又将之前遇贼,退贼,杀贼的事情一一告之,众多官吏无不目瞪口呆,以一人呵退数千贼寇,此何等之本事,而朱儁却是皱起了眉毛,有些不悦的言语道:“何以将贼子释放?此等贼子,当尽斩之,方可断民投贼之心,若是释之,日后再有甚么鼓动,此些岂不是又反?”
“使君!此些只不过是受了蒙蔽之愚民,此些也是使君之治民,使君何以心忍?”祢衡有些不悦的反问道,朱儁也是皱起了眉头,看向祢衡却是有些恼怒之意,祢衡心里不解,朱儁所作所为,实在奇怪,而此时,看得出使君要对少君发火之后,众多官吏猛地弯身行礼朝着朱儁拜道:
“少君所言有理啊,使君,不可轻易坏了民心,若是失了民心,只怕青州不得安稳!”
“使君,少君所言不误!”
“若使君决意残杀百姓,吾等便辞官归乡!”
总之,全体官吏处于祢衡这边,却是让朱儁脸色更加难堪,却也未发言,重重呵了一声,背手起身,便朝着屋外走去,朱儁为人刚直,以勇武闻,又怎么会受得了官吏发难,看着这臭脾气的老头朝着屋外走去,祢衡还是连忙言语道:“使君留步,还望使君以国为重,听闻张角作乱冀州,如今青州虽安,却不可不防乱贼南下!”
朱儁听到此言,方才又坐了回来,官吏们起身,祢衡坐与朱儁之侧,有些傲然的言语道:“吾青州百姓泰宁,士子同德,士卒精悍,纵然黄巾贼南下,也绝非所能克,而青州一日不亡,叛贼便不敢直入京雍,若是其抄白马而逼京雍,则吾等便可从后袭击,断其两军之联系,哈哈哈”
祢衡笑了起来,官吏们也纷纷点头,因为之前那次铲除道士,如今青州倒是安稳之处,仅此与京雍,而士子游侠都以祢衡为首,却是也算得上上下齐心,倒不必担忧青州之危,朱儁却是摇了摇头,万事可不能想的如此顺利,朱儁又看了看青州郡县图,看了看周围须些官吏,方才有些无奈的询问道:
“欲办大事者,贤才助之,正平,青州之内可有贤才,何不引荐一二?”
祢衡明白这朱公是心烦没有人才来替自己处理内政,毕竟在祢衡之干涉下,此些官吏定然不会全力相助,祢衡笑着言语道:“青州之内,大才无数,有齐郡陈宫者,智谋无双,可谓青州智囊,又有营陵氏仪,乃远近闻名之孝子,才华更是出众,乃文武全才,纵连孔侍御都对其才华夸赞不已,另有北海刘勋,皇室贵胄,乃齐王肥之后,少有才名。”
祢衡咳了咳,看了看正在愣神的朱儁,继而言语道:“初次之外,又有昌国桥蕤,济南纪灵,东莱张勋等人,皆为青州之大才,而,另有一能臣,其才华胜吾百倍!此人乃临沂县令国渊!乃吾之师,康成公之徒,若论内政之才,当无人可及也!”
“另与高密国内,康成公诸多弟子尚未仕官,其中有孙乾,公孙方,王基,郗虑皆为大才,另有平原华歆,北海邴原,北海之能臣何其多也,君何不用之?”
祢衡一口气举荐了十几人,而朱儁却也知晓,此些人皆才华出众,并无庸碌之辈,朱儁此次召集贤才,却并非只是守卫青州之用,朱儁向来便是心怀大志之人,怎可做区区守家之犬,当协四方以除盗贼!朱儁手握强盛之州郡,自然不肯仅卫青州,只是,朝廷并未赐予其任何将军衔,未有将军衔,不可带兵出青州之境!
朱儁等待着朝廷之任命,又想寻得贤才为之后建功立业所用,因而问之,未曾想,这北海之中,人才竟如此之多,若不是党锢,只怕青州之内人才更多,却也未必担忧黄巾之祸患也,朱儁只能无奈的叹息,他又何尝不知天子施行党锢之目的,遏止世家,可是如今之世家,早已形成大势,若非依靠世家,只怕这天下也轻易坐不得。
………………………………
第0127章 老贼害我
朝廷之中任命并未下达,而朱儁却是已经亲自书写信件,递送与祢衡所荐之名士贤才府邸。
既然朱儁并未与祢衡提及甚么青州防御问题,祢衡也便懒得再出言,青州内无忧患,州牧又是良将,祢衡还有甚么需要担忧的?他只需要安静等待黄巾平定便可,至于混个功勋甚么的,祢衡却也未有那般想法,自己如今已等同于青州土皇帝,无论是谁要掌握青州,都要看自己之面色。
纵连名将朱儁又如何?若未有自己相助,只怕其政令却连州牧府都传不出,祢衡大喜之下,便与临淄聚贤楼内,宴请临淄士子游侠共宴,祢衡坐与主席,而次席之中皆跪坐着有名之游侠士子,只是,今日宴席,却并未吃酒,如今天下大乱,若是在此等关头吃酒误事,那便真的身败名裂了。
召集临淄士子游侠,也不过是为了与临沂之内增加影响力罢了。
而朱儁明知祢衡与青州之重,从属之官吏也屡次提到,可使祢少君为从属之官,助使君成大事,只是,朱儁傲气凌然,为人刚正,却是不愿与祢衡这等地方豪族低头,因此宁可重用祢衡举荐之人却也不肯任用祢衡,祢衡所举荐之人,一一来访,如刘勋,张勋,桥蕤之流便被朱儁拜为属官。
至于国渊,朱儁欲将其提拔至州牧府之内,为门下长史,国渊尚未应同,而康成公门下诸多弟子,却直接未有理会朱儁,这不由得使朱儁恼怒,如今之朱儁,尚不是日后那位平定叛乱,声望中天的侯爷,而且又不是青州人士,青州名士集团自然不会服从,而如此之多名士,也唯有华歆以国难之名赶来。
朱儁还是摇头不语,他也明白,若是自己拜祢衡为椽,只怕青州名士会随之而来,数不胜数,只是朱儁还是摇了摇头,黄巾贼固然可恨,只是此子之势过盛,若是自己表现出依赖之色,此子日后岂不是便成为了青州之主了?如此不可,朱儁依旧为家国而思虑。
二月,贼势凶猛,冀州战局陷入劣势。
又有太尉杨赐,太常袁隗,北地太守皇甫嵩等大臣谏言,曰:“宜解党禁,益出中藏钱、西园厩马以班军士。”
天子刘宏不决,又问中常侍吕强,吕曰:“党锢久积,人情怨愤,若不赦宥,轻与张角合谋,为变滋大,悔之无救,今请先诛左右贪浊者,大赦党人,料简刺史,二千石能否,则盗无不平矣。”
是月,天子解除党锢,大赦天下党人,令各州牧自行募兵平叛,天子与将台拜侍中尚书卢植为左中郎将,以护乌桓中郎将宗员为其助手,率领屯骑,越骑,步兵,长水,射声五营,北军五校的将士,前往冀州平叛!又拜得北地太守皇甫嵩为左中郎将,皇甫嵩调发五校校尉所将宿卫兵,以及河东,河内,河南之三河骑兵,同时招募精壮之士,共计四万余人,前往镇压兖豫地区之叛贼!
尚书令王允谏言:“儁乃良将,何不使其自募卒,平徐淮之贼?”
天子即使发出诏令,当拜青州牧朱儁为中郎将,可自行与青州内募兵,从后方牵扯叛贼!
当消息传入青州之内,朱儁自然是欢喜异常,而未有以祢衡为首之青州派官吏,却有些忧愁之色,他们之故土便是青州,若是守卫青州,其自然全力相助,若是要牵扯地方,甚至是救援其他州郡,青州派官吏便有些烦恼起来,祢衡也是如此,青州之力,自保尚可,若要不知死活,从冀州之南,徐淮之北,兖豫之东来奇袭黄巾贼,那可就是自寻死路!
祢衡此时早已回到临沂之内,却也无能当面劝之,便派使门客前往临淄之内,要临淄之内官吏劝说朱儁务要轻举妄动,而朱儁与今日,又开始在青州之内大规模募兵,祢衡紧紧皱着眉头,他用了数年方才改变青州之命运,将之变为富硕人广地,莫非便要被这老贼当作自己功勋路的阶梯一脚踩掉么?
祢衡却是绝对不能使得此种事发生,青州派官吏们自然知晓失态严重,青州男儿郎,何必为了一介流官之功勋而外出征伐,受伤殒命?若是祢衡这般青州人,或许可带动青州派官吏,只是朱儁却难以做的,因此,他便受到了来自世家阶级极为庞大的阻力,连续募兵数日,却未有一兵一卒,那些世家根本就未有跟民众讲述募兵之事!
何况,游侠四处出动,却是不断游说,州牧朱儁为一己之私,欲牺牲青州儿郎之事,从上至下,未有官吏配合,朱儁暴跳如雷,却是无奈征伐,听闻卢植与皇甫嵩皆率大军已达战场,正在与叛贼不断争锋,莫非自己便要在此做个守家犬麽?朱儁却是极不甘心!遭遇到青州官吏集体反对之后,朱儁只好再三表示,自己将守卫青州,把握对敌之咽喉,绝不轻易出战。
此后数日,朱儁果然再无提及此事,只是聚齐内郡之士卒,共计八千余,日日操练,出巡,在朱儁这番出巡之下,整个青州民心也安稳了下来,果然,这么以来,青州派官吏再无为难朱儁,朱儁却是不悦的看着此些守家之犬,卢植与河北屡战屡胜,皇甫嵩却与兖州颇有些败绩,若是支援,锦上添花哪里有雪中送炭容易?
至于几日后,朱儁再次带郡卒操练出巡,民众官吏也就未有甚么惊奇了,朱儁携带郡卒们却是不断训练急行军,待到郡卒至于北海郡,朱儁面向诸郡卒,手持节,曰:“陛下亲拜吾为中郎将,执节,当处一切战事,尔等从与不从?”
郡卒们皆然拜倒,执节与地方之上便有生杀大权,区区郡卒怎敢不从,朱儁使得群卒效命之后,便立刻将队伍开往章丘,决定度过泰安县,距平县,东阿,东平进入兖州境内,再从兖州招募士卒,平定兖豫,再从后交击,定然大破颍川黄巾盗贼!朱儁如此想到,却是迅速带领青州郡卒远去章丘!
当青州官吏发现之时,使君却早已到达章丘,不知行军到了甚么地方,如今之青州,良将已走,更是带走足足八千郡卒,仅有平原,济南,乐安,共计有六千余士卒,此消息传到祢衡耳边,祢衡却是愤怒的险些砸了书房,狗贼!祢衡漫骂着,手持利剑,在书房之内乱砍,却是引得呼呼风声不止。
朱儁新驾青州,自然不知此中之情况,而祢衡却是清楚知晓,高菀,博昌,蓼城这三县,乃是乐安郡之内通往冀州之县,而济南郡之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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