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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恶到头终有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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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女呀!你这是要作甚?”,慕容老爹拦住了王若语。

    王若语正蹲在院门外一手持菜刀,一手拎着一只老母鸡,“今日中秋盛节,杀只鸡,给您补补身体”。

    “不可,不可呀!闺女,这老母鸡是要拿集市上换钱,给你看病的,杀不得”,慕容老爹丢下拐棍,颤巍巍地去抢老母鸡。

    王若语不给,“病要看,可爹爹的身体也要保重啊!”。

    “爹的身体不重要,你又不吃鸡,杀了多浪费,不如拿集市换钱,给你买补品,眼下重要的是慕容家要留个后啊!”。

    王若语捉刀的手一颤,抬起头,四目相交,她随即垂下头,她没有勇气与公公对视,不能为慕容家传下一男半女是自己的错,“就杀这一只,不妨事的,再说,爹给我买的补品已经够多的了”。

    “给我放下……”,慕容老爹不知哪来一股子力气,一把抢走了老母鸡,还推了王若语一个趔趄,“你……你杀鸡,就是等于在扼杀慕容家的后”。

    “什么……?”,王若语手中的菜刀,咣当掉在地上,她慢慢起身,两腿不觉一软,倒退数步,“什么?我……我在……扼杀慕容家的后?爹……我……”,她忽然双手掩面奔向里屋。

    “哎呀!我这个要死不死的老头子,说的是什么混账话”,慕容老爹追也不便追,只得待在原地不住的转圈儿,捶胸顿足……

    “闺女呀!……爹说错话了,爹该死,爹知道你为了这个家,为了这个家能后继有人,喝了很多苦水子,遭了很多罪,爹心疼啊!爹不是人……啪啪啪……”,他给了自己几耳光。

    还要再打时,被人制止了,王若语,她从里屋冲了出来,腮边挂着泪,“爹……您折煞儿媳了”。

    慕容老爹浊泪纵横,“爹说出这样的话,真是没脸见人了”。

    “不……爹的心情我理解”。

    “好……好……来闺女”,慕容老爹在自己老脸上抹了一把,“替爹把刀拾起来,爹来杀鸡”。

    王若语抿唇一笑,“我来吧!爹”。

    “好……啊!下雨了,上堂屋去吧!”。

    雨,说下就下,它可不管你外面还晾晒着未干的衣物,更加不管你家的房顶还缺着几片瓦,可能会漏雨。

    房顶果真漏雨,且还不止一处两处,三五处,为了接那无妄之水,几乎用尽了家里的锅碗瓢盆,但仍不济事……

    王若语忽然自屋内冲入外面的雨幕……

    “闺女,你要做什么?”。

    “爹,我要搬木梯,上屋顶”。

    “万万不可,雨天,瓦片滑”,慕容老爹拄着拐棍,踉踉跄跄跟了出去。

    “爹,您回去,回去”。

    “不行啊!闺女……回来”,慕容老爹生气了,冲进瓢泼大雨里,把她拽了回来,“你怎的如此任性?”。

    “我……爹……”。

    “快回去,别染上风寒,……回去,再不回去,爹要生气了”,慕容老爹甩掉拐棍怒道。

    雨很大,木梯吃了水,比往常笨重了许多倍,慕容老爹搬之不动,只得将其平放在地面拖,电闪雷鸣,恶雨滂沱里,他就如一棵瘦弱的蒿草,随时都有拔根的可能。

    “爹……”,王若语在屋里,心疼的直哭,急的直转圈儿。

    好不容易拖到了堂屋近前,但问题又出现了,你得把木梯竖起来呀!

    于是,慕容老爹跨到木梯中间,将一头慢慢的往墙上靠,待靠到半人高的时候,梯子便完全落在了他枯瘦的双肩上,可,任凭他如何咬紧牙关,拼尽全力,这个时候的木梯就是微丝不动了,难移半分。

    肩膀很痛,破碎的腰很痛,身体很冷,但慕容老爹低垂的面孔,却是一磐坚毅,坚毅的像一块石头。

    好,恶风恶雨里,木梯终于像人一般的站了起来,可王若语却哭了,哭的风雨都开始嫉妒。

    在泥泞地里,连站都站不稳的老公爹,竟然像巨人,像山峰一样,托起了沉重的木梯,她忽然思念起了慕容殇。

    “慕容哥,这个家快挺不下去了,你……知道吗?知道吗?……”。

    躺在热乎乎的澡盆里,慕容老爹的心比这水还要热乎,“能娶到这样的媳妇,觞儿真是几辈子共修来的好命”。

    尽管王若语身单力薄,没为慕容家做过太多,但是她的孝顺却是有目共睹,她就像是一注精神食粮。

    若是没有她,这个家,可能也没有了这个家,而小儿,慕容殇也早在亲朋好友的比对下抑郁而亡,焉有今日的死灰复燃,重新振作?

    待他洗完澡,换上干爽的衣物后,饭菜已摆到了桌面,尽管菜,只是半盘野菜根,可经过王若语的巧手,它却变得有色有味。

    慕容老爹忍不住叹息一声,转身去了自己的里屋,出来时,手里提了一盒点心。

    王若语识得,那是“五宝斋”的核桃酥,“爹你以后不要再买这般贵重的东西了”。

    “这……不贵,你整天喝药,口苦,拿这东西调剂调剂胃口”。

    “不……若语以后不吃了”,王若语轻轻推开核桃酥至桌角。

    “怎么了?闺女?”。

    “我……我不想成为这个家的罪人”。

    慕容老爹一下子惊住了。

    饭桌上,许久无话,慕容老爹吃的食不甘味,踌躇半晌方才轻轻道,“闺女,不如……不如捎信叫殇儿回家吧?”。

    闻言,王若语停下筷子,用手捋了捋额前的秀发,“不用,青黄不接之际,他回来也没有活干,一家人岂不要等死”。

    慕容老爹一噎,“可爹不能让你吃这么大的苦哇!”。

    “爹,您快别这样说,在这个家,我没有吃苦,所有的生计都是您老人家在操劳,您待我如亲生,处处为我着想,若语此生难报一二”,说着话端起盘子,把一大半野菜根都拨进慕容老爹碗里。

    唉!慕容老爹端着碗,长叹一声,“可爹晓得闺女心里苦啊!”。

    王若语咬咬嘴唇,她明白老公爹的意思,“待这一帖药吃完,我去看一趟慕容哥”。

    说实在的,成亲至今,夫妻二人多以离居为主,白日里虽因思念有点神思恍惚,但一忙起琐事来倒也不觉得什么了,可每每夜阑人静时,心中的那份钻心饥渴,再也无法压抑。

    若不是天天服药,出门在外多有不便,她可能早飞奔到凤川,哪怕是跟爱的人,沿街乞讨,露宿街头,缺吃少喝,也是甜的。

    但,这种心思能跟公爹启齿吗?不能,她只能天天用眼泪洗脸,日日拿思念在梦里,在遐想里去绘画慕容殇的模样。

    “好好好……”,慕容老爹喜笑颜开,连连点头。

    是夜……

    公鸡蛋,公鸡蛋,一连两年不下蛋,万籁俱寂的时候,王若语想起了这句话,于是,她难以言状的心事跟无法忍受的羞愧一起,立即像雨后的春笋在抽着芽。

    桌子上有一个瓷碗,盛着半碗乌漆麻黑的药汁,她缓缓伸出手,突又撤回,她实在是讨厌极了,甚至是惧怕极了这乌漆麻黑的玩意。

    但,不多会儿,她还是端起了瓷碗,不过眼泪却是吧嗒吧嗒的大个往下滴,滴在药汁里圈起一圈圈煞是好看的蕴纹,蕴纹虽美,可涤荡起的药味却是让她秀眉大拧。

    她干脆闭上眼,一只手捏住鼻子,突然她又睁开眼放下碗,起身提起旁边的药罐子,喝了大半年了,都无甚效果,是不是药量不够?

    对,一定是,她破涕为笑,歪起药罐子狠狠的倒了满满,溜沿的一碗,然后也不再闭眼睛了,咕咚咕咚如饮水一般,顷刻间,瓷碗见了底。

    不,还没有见底,碗底还有一堆黏糊糊的药渣,她伸出两指捏住,塞进嘴里,一扬脖子,尽管味道是十二分的不怎么样,但她却像吃了一块糖,因为她在笑,满足的笑……

    笑,就说明心情不错,心情不错便可以把苦涩的夜变温馨。

    很温馨的夜,可王若语却辗转难眠,她只穿着内衣,内衣很薄,纱质的,几近透明,摩擦在身体上,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

    这是慕容殇省吃俭用为她买的,像这种不算廉价料子的内外衣,翻开箱柜,需要一会儿拨拉。

    为何睡不着?王若语伸出纤指摸摸脸颊,摸摸脖颈,很烫,怪哉,天气凉爽,自己又明明穿的很薄,焉何还会发热?并且这热度是从身体里向身体外翻涌。

    难道是药量过重?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了自己,啊!一声惊呃,不,严格来说,应该是一声惊喘,她一下子羞红了脸,自己竟然不觉间碰到了自己最不想碰到的地方。

    同时也晓得了,身体发烫,不是药力催就而是寂寞在燃烧。

    不好,着火了,好难受啊!她一把捞起一侧的被褥,翻个滚儿,用两手紧紧的抱,用两腿紧紧的夹……

    几天后,王若语辞别了慕容老爹。

    那是一个六月里,最难得的好天,气候虽干燥却不酷热,她风尘仆仆地赶到了凤川,找到了慕容殇,在一所简陋的小旅馆里,两人同息而眠了七天,七天后,王若语返回了老家。

    而一个月后,王若语又一次哭了,这次的哭,跟往日大不相同,这次哭的是,要多任性就有多任性,要多畅快淋漓就有多畅快淋漓。

    她双手合十,跪拜天地,皇天终归不负有心人,她……有身孕了。
………………………………

第3章 野猴子

    第3章  野猴子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记得王若语刚刚呱呱落地,接生婆就抱着她,跟她爹说了一句话。

    这闺女呀!在没睁眼的时候,就已经可以看出是个十足的美人胎子,你看她那小脸,小手,尤其是那小肚子,平坦光滑,像个剥了皮儿的鸡蛋。

    这话,王若语的爹当然不信,自己和她的娘亲,长相都是粗俗一般,如何能孕育出一个绝代佳人?接生婆之所以如此讨好,无非是想多得一些赏钱而已,但不信归不信,他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时光荏苒,转眼王若语到了八岁,这时王若语的爹,才渐渐相信了接生婆的话,女儿当真是标致无比,他乐开了花,心下暗想自己下半辈子,说不得会靠着女儿的容颜捞个荣华富贵什么的。

    于是,他倾尽所有,只要女儿开口,全都拼命满足,以至于,王若语一出门,不明真相的人,都认为她是位公主。

    而,八岁的王若语也渐渐的意识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呵护起自己来一点都不含糊,尤其是对待自己的肚子,没事的时候,总爱拿手抚摸。

    这不,此刻,她就在抚摸,不过却是与往日有所不同,往日她是一边抚摸一边笑,而这个时候,她却是一边抚摸一边流泪。

    也难怪,因为她常听村里的女人说,女人只要一身孕,生孩子,肚子上就会起波浪一样,一辈子都消退不了的皱纹,并且胸部也会变得干瘪,无弹性。

    这个对于爱美胜过性命的王若语来说,实实有点接受不了,所以她哭的很伤心,甚至有拿拳头猛击自己肚子的冲动。

    但是,当她回忆起慕容殇的那张脸,以及深情的眼眸,以及公爹颠簸着两腿,跑前跑后,忙里忙外,自己闻得满屋药味,瞧见满地药渣的时候,又不忍了。

    慕容殇,我又爱又怜的慕容哥……

    那一天是清明节,是王若语嫁到慕容家的第三个清明节,清明节的时候,为了增加情绪,寄托哀思,老天爷总爱给活着的人当头浇点雨。

    细雨霏霏,从清明节的头一天晚上,一直下到清明节的早晨,所以上山的路……

    半山腰处,王若语停了下来,她气喘吁吁地拢了拢额前的秀发,“慕容哥,我……”。

    看得出,她是累了。

    慕容殇一直用左手挽着她的右手,从山脚到半山腰,而他的右手则提着一个竹篮,篮子里有祭奠时用的酒肉,纸钱,这样一个盛满物品篮子,重量当不会太轻。

    但,慕容殇还是,“来吧!我背你上山”,他这不是客气话,也不是在做样子,因为王若语不愿意,他却硬把她拉到了背上。

    伏在他宽厚的背上,王若语瞬间感觉到天旋地转,一,被感动冲得天旋地转,二,本身的气血不足,高山不适带来的天旋地转。

    “抱紧我,我们出发”,慕容殇别过脖子冲她甜蜜的一笑。

    “慕容哥,你把竹篮给我,这样你会轻一点”,天哪!王若语这账是怎么算的?

    慕容殇扑哧乐了,真心的乐了,男人不就喜欢笨笨的女人吗?

    “好了,慕容哥,我要下来”,走了一截,听见慕容殇浓重的气息和感觉到慕容殇有点打颤的双腿,王若语要求道。

    “好,再坚持一下便到山顶了,最多一百步,你来帮我数”。

    “不要了,慕容哥”,王若语急了,她发现慕容殇头顶开始冒烟。

    “九十七……九十八……”,突然,王若语惊啊了一声 ,她发现一侧峭壁有块岩石松动掉了下来,个头虽不算很大,但速度奇快,且对自己当头而来。

    她吓的赶紧闭眼,却也没忘记本能反应,糟了,我这一躲,岩石岂不正砸中慕容哥的脖颈?

    于是,她又慌忙把脑袋复位。

    用脑袋接石头?这是什么情况?是爱的力量吗?我想是。

    但是,晚了,石头已经砸了下来,慕容殇也已经趴在了地上,而,她自己却仍还安稳的负在慕容殇的背上。

    “啊!……别动,别动,语妹……啊!”,慕容殇趴在水窝泥泞里,连身子也不敢翻动分毫,疼得直掉眼泪,可又不得不强颜欢笑,“没事没事,只是扭到了脖颈,我自己揉一下便可”。

    “慕容哥……”,慕容殇动弹不得,王若语干脆也跪伏在泥泞里,一边自个流泪,一边帮他拭泪,“很疼吗?慕容哥……都怪我,呜呜……”。

    “好了好了,语妹,怎么能怪你呢?再说我练过武,也不是很疼”,缓冲了一会儿,脖颈不那么疼了,慕容殇翻身爬起,一把搂住哭的快要背过气的王若语。

    王若语爹娘的坟墓在山顶的北角,坐北朝南,其四周阴湿,花草茂盛,不懂风水阴阳学的外行人,也能看得出这是个好所在。

    站在这个位置往山下看,慕容殇突然涌现一股深深的震撼。

    据听说,王若语的娘死的时候,十岁的她为了她娘临死前的嘱托,没有央求任何人帮忙,一个人拉着独轮板车,硬把她娘一步步从山脚拽到山顶。

    然后挖坑,裹棺,填土,立碑,这些活莫说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即便是一位成年男子,也不见得能独个完成。

    “慕容哥,我们开始吧!”,王若语拿出两把小铲子,递给慕容殇一把,“我们先将爹娘坟墓上的杂草清理一下”。

    认真清理完杂草,又擦洗擦洗墓碑之后,慕容殇拿出供品摆放好,两人一排跪下。

    王若语对着爹娘说了很多话,其中我想拿出来的是,她说,爹娘,女儿嫁人了,丈夫叫慕容殇,人即俊朗帅气,又对我体贴有加,在婆家女儿十分幸福,像生活在天堂里,女儿知足了,也请二老放心,女儿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教诲,一定会做个好妻子,相夫教子,做个好儿媳,善待老人。

    听到这一番话,慕容殇觉得一无所有的自己忽然拥有了全世界。

    祭拜完毕,天也近晌午,赶下山吃饭已然来不及,还好,两人出发前早有准备,携带有水和食物。

    首先是馒头,其次……其次都是镇上大店铺出的好东西,有香辣的鸡脯,诱人的酱油豆腐干,再有……没了,再多就吃不完了。

    馒头,当然是慕容殇的午饭。

    “慕容哥,给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们家不要这种吃法”,见他用力咬下一块干硬的馒头,王若语丢开鸡脯肉,噘起小嘴道。

    “我吃馒头挺好的呀!”,慕容殇又咬下一块大口嚼,想证明给王若语看,他真的喜欢吃馒头。

    “什么挺好的呀?算了,你不吃肉,我便陪你一起吃馒头好了”。

    “这……”,慕容殇万分感动,而万分感动外还带着万分的愧疚。

    用过饭……

    “慕容哥,你看这秀峰山,山花烂漫,景色秀丽,趁天色尚早,我们不如往林子里转转?”,王若语道。

    “这有何不可?只要语妹高兴”,王若语就是慕容殇的心肝,只要不违背自己的原则,她提的要求无有不允。

    林子,不是那种遮天蔽日的林子,行在其中,辨识度还是挺高,王若语左右奔跑着,欢笑着像一只美丽的蝴蝶,骤然令一山妖娆黯然失色。

    慕容殇提着竹篮,在后面紧跟。

    “公子爷,您在想什么,他们来了,公子爷,公子爷……”。

    “啊!他们来了……”。

    哎吆!吓死人了,你还唤他公子爷呢!还有你自己,还有……还有你身边的几位,哪里是人类嘛?分明就是几只毛猴子,野人。

    看你们的手,都是毛,看你们的脸,除了眼圈,嘴唇以外也都是毛。

    公子爷,探头举目,但没望见人影,不甘心,于是寻块巨石,立在上面,“哪里有人?”。

    说话的那只毛猴子笑了笑,“我们都没看见人影,公子爷又如何能看得见呢?”。

    “那你们……行行行,算你们厉害,你们再听听他们离此地还有多远”。

    “大概要不了一刻钟,那边……”,毛猴子手往南一指,“有不少小山洞,按照计划待那男子一入山洞,我们在此地便可见机行事了”。

    公子爷刚要说好,突听另外一个毛猴子瓮声瓮气地道,“见什么机呀!还,等他们来了,公子爷抱着小娘子,我等将那男人直接打死也就是了,还费那劲干嘛!”。

    “胡说”,公子爷瞪了那毛猴子一眼,“一桩极美好的事情,若是见了血腥,在下还能心安吗?况且,这种事情要靠缘分,依赖是武力强求不来的”。

    那毛猴子好像并不怎么惧怕公子爷,“哪来那么多缘份,有钱有权,还怕那小娘子不真心跟随你呀!公子爷”。

    “不不不……”,公子爷摆摆手,“在下就相信缘份,便如上次一样,若不是因为一些不得不为的事,我们一辈子也可能不会踏足凤川县,即便到了凤川,如果不是十多年未曾复发过一次的旧疾滔天席卷而来,我便到不得那家医馆,自然也就没机会一睹小娘子天仙般的容颜”。

    那毛猴子不以为然的切了一声,“这不都是巧合吗?什么缘份”。

    公子爷拿手指点点他,“粗人,我懒得与你理论”。

    先前发话的毛猴子推了这个毛猴子一把,“公子爷说得对,你就是个粗人,哪里晓得,巧合便是缘份,便是命中注定。

    还有,照你说直接打死那个男人,虽然也不是什么天塌的事,但你似乎忘了燕大人的交待,死了人毕竟会有动静,何况,上古王朝也有敢于为民请命的好官,万一被挑起,终究是对公子爷的声名,形象是一种诋毁”。

    公子爷不由得把目光投了过去,赞赏之情溢于言表,“叶参将果然深知我意,你们……都学学,学学”。

    知己知彼,方百战不跆,慕容殇是什么人呢?公子爷来之前曾考察过,他是一个会点武功,有点小头脑的穷苦老百姓,既然是穷苦老百姓,骨性里自然少不了软弱与穷性。

    软弱意味着是怕事,穷性代表的是贪婪。

    怕事,我突然将他妻子掳走,他会怎样?贪婪,如果上天突然送给他一件值钱的东西,他又会怎样?

    紫貂,一只深山野紫貂,通体棕黑,个头硕大,若是逮到,拿去市场卖掉……慕容殇心尖狂跳,不敢想下去了。

    “语妹,你待在这别动……”,慕容殇说话间已甩掉了手中的竹篮。

    “紫貂,野紫貂……”,王若语也看见了,以她的眼力能看见,或许是因为那只棕黑色的紫貂瘸了一条腿,速度并不怎么块,“抓住它,抓住它,慕容哥”。

    哪里还用得到她的吩咐?慕容殇弃了竹篮腾开手,便是为了逮它……

    早说过,慕容殇练过把式,也早说过,这只紫貂瘸了一条腿,练过把式的人去追一只瘸了腿的紫貂应该不是一件难事儿。

    但,结果我错了。

    因为,我忽略了眼前的环境,眼前的环境是一片树林,树林对于动物来说,那是家,而对于人,那就不好说了。

    所以,尽管慕容殇卯足了劲,但他与紫貂之间的距离还是越拉越远。

    不过,也不怕,紫貂选择的路径是直往南,而往南是奇秀峰,峰下有五个山洞,洞不大,也不幽深,它钻进去便是自寻死路。

    慕容殇这般算计着,忽然,他暗骂了一声,好个聪明的紫貂,它竟然一改方向往东而去。

    往东是树林的最深处,一入树林深处,这只紫貂就等于是鱼进了大海,鸟遁了天空。

    十有**能到嘴的肉,慕容殇怎舍得?于是他断喝一声,呼出最后一口丹田之气,凭空跃起半树之高,再如一只雄鹰居高堪堪压下。

    他这一压下,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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