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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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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另一边,欧阳慕华穿戴完毕下楼,饭菜上桌,却并没有看见如故,习惯性问了一句:“如故呢?”
“想是直接在房间里用膳,她方才差人过来端了饭菜去后院。”苏倾城转身,笑眯眯的看着欧阳慕华。
“那便好,大家都吃吧。”欧阳慕华坐定,伸筷子动了一颗青菜。到了此刻他寻找着这一色绿的盘子之中是否有肉色,却发现找不着……
苏倾城看着欧阳慕华青菜入嘴,笑眯眯的夹了一筷子胡萝卜丝放进欧阳慕华碗中,轻声说:“这道菜还不错,你尝尝看。”
欧阳慕华扯着嘴角笑,心里却是翻江倒海,而旁边桌的李四一抬头看见这一幕,默默的又低下了头,扒着碗里雪白的饭粒,嘴角却是默默挑出一抹笑,他绝对不会承认此刻内心的幸灾乐祸,因为谁都知道王爷最不爱吃的就是胡萝卜,而如今,呵呵……
“嗯。”欧阳慕华笑着轻应,夹起几条胡萝卜丝慢悠悠的往嘴里送。
“如何?”苏倾城期盼的看着欧阳慕华。
欧阳慕华就在苏倾城期盼的眼神之中装模作样的咀嚼,其实早在入口的那一刻就囫囵个儿的吞了下去。
“挺好。”装模作样的咀嚼完,欧阳慕华温柔一笑。
这顿饭之后的气氛都恰如此类,最后李四实在是别不下去了,猛扒几口白米饭,便放下碗筷起身飞快的冲着欧阳慕华说:“王爷,属下有急事先行告退。”
“去吧。”欧阳慕华看着李四极力忍耐却依然微微颤动的肩膀,语气温柔的回了一句。
李四感觉脊背一凉,也顾不得什么礼数,直接窜去了后院,待入了回廊,李四再也忍不住捧着肚子笑了起来。
而看着李四匆促背影的苏倾城,却微不可查的皱了眉,对于她即使在欧阳慕华面前可以天真些却并不代表她不注重礼数……
待一顿饭吃完,欧阳慕华的脸简直都快成了绿色,急急忙忙的去了后院,迎面李四走过来。
欧阳慕华笑看着他,那意味不言自明。
李四看见欧阳慕华,讨好的笑笑,撑着欧阳慕华尚有几步距离赶紧掏出怀里的油纸包献宝一般的送上去,说:“王妃让属下把这个给您,说是前些日子在临泽集市上买的,给王爷留了些,今日方才想起来。”
欧阳慕华看着那个氤出些许油渍的纸包,他认识那纸,是宝膳斋的,当初在近城那宝膳斋里如故特意买的秘制荷叶鸡,不容易馊……
“还有,王妃说,苏姑娘约莫是不喜油腥,让王爷吃完后记得漱漱口。”李四说完,把油纸包塞进欧阳慕华手中,就兀自离开了。
之后两日也都这般,如故在后院足不出户,浅照和无月围着她为她治疗眼睛,藏香和素离,除了一日三顿几乎不曾出现在大厅,大家几乎都要忘了如故这个王妃的存在……
这一日清晨,一个官差模样的人,急急忙忙的进了客栈。此一刻,欧阳慕华正在大厅之中准备用早膳。
“卑职参见王爷!”那人惊讶于自己竟毫无阻力的进了大厅,看见了王爷,于是冒着冷汗请安。
“来者何人?”欧阳慕华放下筷子和那一碗浓稠的白米粥问。
“回禀王爷,卑职乃城主府衙役,特来为城主送上拜帖!”那小小的衙役颤巍巍的说完。
“拿上来。”欧阳慕华向旁边端着粥默默吞咽的李四招招手。
李四认命的放下碗,走过去接了那人手中颇具分量的烫金拜帖,呈给欧阳慕华。
欧阳慕华结果拜帖,翻开看了一眼,落笔处赫然写着,恭候王爷携王妃驾临。欧阳慕华看到此,唇边闪过一丝冷笑,心想着,这个城主终于坐不住了。
………………………………
第二十章
今日欧阳慕华带着如故再次入这城主府,坐在马车里,四平八稳的从那曾被毁去的吊桥上行过,马车直入那尚算巍峨的府门,停在了前院。
欧阳慕华率先下了马车,紧接着伸手入内将如故小心接出,方才反身大量这灯火通明的城主府。与那一日的昏暗诡异想必,今日倒是显得繁华了起来,虽雕梁画栋,却是毫无章法,只管堆砌那份繁华,不难看出城主本人恶俗而贪财的本性。
“恭迎王爷王妃大驾!”回廊之上,一行人黑压压的朝着欧阳慕华行李。
“都起来吧。”欧阳慕华随意的一撇,为首一人,身形庞大,起身时现一张纵欲过度的苍白虚浮的鬼脸。
“不知王爷王妃驾临盐城,未曾出城亲迎,请王爷恕罪!”再次躬身,却是已经能听见细微而沉重的喘息。
欧阳慕华笑看着,侧脸在如故耳边说着悄悄话,斜眼笑睨着呼吸越发沉重的城主,等了些时候,待那城主躬身几乎栽倒,他方才笑着出声:“城主严重了,小王本就有意隐瞒身份,怎可怪罪于城主。”
“谢王爷王妃宽宏。”城主费力的起身,向前踉跄了两步被旁边的人搀扶着,身子方才稳住。
“下官备了晚宴,王爷王妃里面请。”城主府众人自发站在两边,为如故和欧阳慕华让出一条道。
欧阳慕华扶着如故的手,轻声嘱咐:“小心些跟着我。”
“嗯。”如故轻点了下头,随着欧阳慕华的力道。
“前面有台阶,四级。”欧阳慕华为如故引路,走的们,后面跟着的人走的更慢,完全是不明所以,只以为这是崇阳王妃身子不适,王爷爱护有加。
就如此慢悠悠的到了大厅,城主上前低头哈腰的说:“王爷,下官在内院备了女客宴,王妃……”
不待他说完,欧阳慕华握着如故的手,朝城主一笑说:“如故前些日子伤了眼睛,行动不便,就跟着本王同席便是。”
城主一抬头,对上欧阳慕华的笑,晃了眼睛,竟有些傻愣愣的呆住了,直到旁边的人推了他一把方才急忙醒悟,而欧阳慕华已经转了眼神,将如故小心带入大厅。
“王爷王妃请上座。”回过神的城主急忙忙跟上去,将两人引到上位坐下,如此跟在后面的人也都按席次坐了。
席间,因为如故在场倒是少了几分阖艳,多了几分无聊,所有人都暗地里大量这个天佑上下传的沸沸扬扬的崇阳王妃,只可惜隔了纱帽,只能看见一双如玉般莹白纤长的手,握着筷子有一下没一下的吃着,以及那一身浅蓝色之下包裹着的尚未成熟却已初现曼妙的身材,只是当联想到关于她“无盐女”的传说,所有人都出奇一致的在心中讽刺着崇阳王以瓦砾奉为玉石的痴傻行径。
灯光黯淡,在场的人暗地里跃跃欲试,这是城主府里压轴的表演,虽然王妃在场却依旧还是没有被消减――十二鸿鸢舞,顾名思义由十二名擅惊鸿舞的女子编排而成,在盐城之中谁人不知这十二鸿鸢舞,只可惜这从来都是城主用来招待权贵和娱乐自己的项目,平日里难得一见。
再次亮起之时,十二名脸带面纱,身着薄纱的曼妙女子在中间的空地之上摆好莲花造型,乐声起,空地之中舞女动作轻缓而动,带着如水波一般的柔韧,半露非露的风情,引了场下每一人的眼光。
城主坐在欧阳慕华下手,眼神环绕一圈,之下所有人贪婪的**尽收眼底,不禁让他有些沾沾自喜,连腰背都直了些,嘴角的笑意如何都掩藏不了。而另一边,欧阳眼角瞥着城主,看见他那双放着精光的小眼睛,讽刺的抬了嘴角,侧过脸,趁着此时在如故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如故轻点了下头。
待场中舞曲渐入**,乐声漫漫越发充盈诱惑之时,城主方才敢轻抬了头,往上看,看见崇阳王满眼欣赏的看着舞池之中,旁边瞎了眼的王妃,摸索着给自己倒酒,反是洒了旁边的崇阳王一身,崇阳王回神,城主赶忙收回自己的眼神,垂着眸子,掩藏其中的狂喜的情绪,却怎么也掩藏不了唇边越发张狂的笑意……
舞入**,灯火瞬息全灭,大家在只听得铮然一声,只以为是琴声锋鸣,却是在下一刻听见一人暴喝一声:“刺客!”
灯火再度通明,主位之上,欧阳慕华焦急的看着护住身边之人,而那人此刻纬帽已去,倾城的容颜现于人前,大厅之上顿时安静,让人只觉是画卷,觉得这女子的美并非凡尘,是应于九天之上的轻灵剔透,让见者忘了言语,大厅之上只余抽气之声,却是所有人忽略了那粉蓝衣服之上氤氲的艳红……
欧阳慕华眼睛扫过所有人,那些人贪婪的**尽收眼底,让他紧皱了眉头眼光一利,冰寒气息瞬间充斥周身。如宣示主权一般将如故脸往怀中一按,暴喝一声:“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找大夫!”
离得最近的城主无来由的颤了颤身子,一身肥肉都抖了,颤巍巍的说:“大夫,找大夫!”
此刻所有人方才反应过来,才注意到那仙女一般的人儿粉蓝的袖子上已经是一片血色。
大厅内外瞬间纷乱沸腾了起来,来来往往,却是忘了方才还在喊着的那名刺客……
如故此刻在做什么?她在数着欧阳慕华的心跳,想着方才欧阳慕华对她说的那句:“一会儿**的时候你给自己倒杯酒,我安排了好戏。”
“这便是好戏么?”如故轻声音很轻,似乎在自问,又似乎在问抱着自己的这个人。
“……”欧阳慕华明显的一顿,抱着如故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如故受了伤的手,心中慌乱无章……
就在大厅之中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如故轻轻推开欧阳慕华,挣开他的手臂,血液从伤口涌出氤染了半幅衣袖,她却不顾,只平静一般的与欧阳慕华分开些距离站着。
欧阳慕华任由怀中冷了温度,任由她半幅袖子血红,却是毫无反应,只是收了手臂,于衣袖之下暗自握紧,握紧,直至有血色氤氲,如此方才换了一副严厉的脸色,看着下位的炎城城主,问:“城主大人,此事你当如何解释!”
“下官,下官,王爷明察,王爷明察!”盐城城主,吓得直哆嗦,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本次宴会他是想要跟崇阳王讨个饶,送一个清白姑娘给王爷享用,可谁知……
“王爷明察,是那女人,那女人是刺客!”盐城城主指着下方,方才被高高捧着的那名女子,厉声说道。
“回禀王爷,定是那女人,请王爷明察!”盐城城主哆嗦着,眼泪鼻涕一把一把。
“回禀王爷!”一人自后院冲撞过来,扑通一声跪在欧阳慕华脚下,声泪俱下:“回禀王爷!十二鸿鸢中的十二名女子本为城主府从小训练的女孩子之中精挑细选而成,而那女子却是数日前投靠老爷的,当时只因善舞,城主便留下了,却是不知她竟是要行刺王爷,还请王爷网开一面饶了我们家老爷!”来者,便是一直未曾出现的城主夫人,一张平凡的脸上是沧桑的痕迹憔悴的痕迹。
“来人,把那贱婢抓起来,押入大牢!”城主一抬头看着欧阳慕华紧皱着眉头看着跪伏在地上的女子,于是赶紧声色俱厉的喝到。
“冤枉,冤枉!我是冤枉的!”那女子哭喊着冤枉,却被上来的府兵堵住了嘴,如沙袋一般绑了,准备押解下去,而旁边的其他女孩子头低的更低,噤若寒蝉。
“慢着。”如故输出一口气,低喝一声,严厉得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却是不敢在欧阳慕华的眼皮子底下再看一眼。
“既然是城主府的丫头,既然是行刺了我们王爷,那么就该崇阳王府来省,城主觉得呢?”如故声音中似带了笑,却是让城主不敢拒绝,不能拒绝,甚至连头都不敢稍抬就连声音了:“是,是,王妃说的是!”
“既然城主允了,那么就将她交给王府的家丁吧。”如故强撑着疲惫说。
“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王妃的话么!”城主看着下面毫无动作的府兵,气恼的低喝。
“今日就到这里,本王乏了。”欧阳慕华看着如故滴着血的手指和越发苍白的脸色,衣袖之下的拳头越拽越紧,一滴血顺着手指蜿蜒而下。
“恭送王爷。”所有人齐声唱到。
欧阳慕华上前不容拒绝的牵过如故的手,将她引下阶梯,城主刚想起身却被欧阳慕华制止:“城主不必送了。”
城主跪着转了个身,恭恭敬敬的道一声:“是。”
一出大厅,欧阳慕华便换了一边紧紧抓住如故的手臂,止住伤口继续流血,如故并未再次挣脱,只是任由他拉着。
马车前,欧阳慕华看见李四撑大了眼睛看着如故殷红的半幅袖子,心中翻江倒海一般。
欧阳慕华冷冷看他一眼,将如故扶上马车,眼角瞥见一道黑影自院墙翻过,带起树叶簌簌而响,眉峰一皱。
马车上两人相顾无言,如此颠颠簸簸的到了客栈门口,下马车之时,有人迎出却是惊叹了一声:“这是怎么了?!”
“无事,我让浅照帮着包扎一下便是。”如故朝着声源处点点头,轻声应了一句。
“那怎么行,我有上好的金疮药,你且等等。”
“劳苏姑娘费心了。”如故接过塞进手中的药瓶,一笑,道了谢,便兀自摸索着朝着后院去了。
“若不注意,还真不知道她眼睛看不见。”苏倾城转身看着里面感慨,然后一个转身,立马讨好一般的走过去,拉住欧阳慕华的手:“对不起嘛,我只是,觉得好玩,所以,所以才要求跟李四换了,我也没想到她会撞过来……”
欧阳慕华看着苏倾城,良久,直到苏倾城眼泪汪汪的才叹一口气,宠溺一般的说道:“你呀!你今日玩的过火了。”
“是是是,可是她怎么就撞过来了,是不是对你……”苏倾城眯了眯眼睛,盯着欧阳慕华的眼睛看。
“你整日里想写什么呢,我于她有救命之恩,于江湖之中,恩惠必偿罢了。”欧阳慕华直视苏倾城的眼睛,笑得越发宠溺,眼中满满的无奈不似作假。
“好啦好啦,我日后去与她赔不是便是。”苏倾城撇撇嘴,娇憨的样子让人觉得可爱也只能到如此了。
“我还有些事,你先上楼休息。”欧阳慕华站在原地,松了苏倾城的手。
“好。”苏倾城抬眸,对着欧阳慕华粲然一笑,转身小跑着上了楼。
“去把那丫头锁紧柴房!”欧阳慕华高声吩咐府兵,然后转身,冷冷看了李四一眼,低声吩咐了一句:“将柴房收拾收拾,每日三餐不可少,除了我与王妃其余人不得靠近。”
“是。”李四应声,随着押人的府兵离开。
欧阳慕华抬头看着楼梯之上,正对着楼梯的房间,门动了动毫无声响,那里现在住着的是同苏倾城一起过来的人。
欧阳慕华眼神深邃,其实那一剑刺过来的瞬间他便知是苏倾城,那一剑直心口,而他的心长在右边,这一事除却父母,便只有苏倾城知道,若如故不档,是否会穿胸入肉直抵心脏?
后院里此刻有些微的乱,无月坐在如故对面的位置上看着如故红了半幅的袖子紧皱眉头,不知在想着什么,而浅照则拿着金疮药和绷带坐在如故左手边,小心翼翼的为她清洗伤口上药。
素离在一边焦急的看着,想要做点什么却是完全帮不上忙。藏香看着那几乎被染红的衣袖也不由得皱了眉头,手指拽紧了衣袖,一双眼睛紧盯着如故手臂上那道伤口。
待伤口包扎好,如故的脸依旧苍白得毫无血色,浅照皱眉不用探脉他也知道如故此刻气血两虚。
“你受伤的时候为何不曾止血?!”浅照终于还是问了出来,看着那骇人的红色衣袖,眉头拧巴在了一起。
“平身头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刺客,约莫是太慌张了。”如故嘴角车辙笑,在苍白的脸上,却显得如此惹人怜惜。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她,却是谁都没有再说什么,对着这样苍白的如故,即使知道是谎言也不忍再追问。
“你早些歇息,明日我过来给你换药。”浅照看着如故脸上明显的疲惫,终于率先离开。
而无月此刻坐在那里不曾稍动,只是默默在手中结了法印,起身朝如故走过去,却是被小云拦下了。
“公子,您尚未恢复,受不住第二次反噬呀!”小云拉着无月的袖子,小声央求着。
无月转身,皱眉看着小云,眼神有些凌厉。小云从未见过这般严厉的无月,手不自觉的松了松,却只是一瞬,依旧牵紧了那袖子,低着头不去看无月,却也不松手。
“无月,我能保护好自己,你的性命与我同等重要。”如故转向无月的方向,眼睛看不见了耳朵却是异常的灵敏起来,所以如故听见了小云的那一声低低的哀求,知道必然与那次夜探城主府之时的瞬移有关,却也听得出,只怕是这等禁制,施与的人本身也是要承受不小的反噬。
“……”无月看着如故在昏黄的灯光下方显出些暖色的脸,轻叹一声,在手中重新结了一个法印说:“那至少让我能知道你无恙。”
小云看着无月手中新结的法印皱了眉头,却终于还是松了手。
无月上前,将手请放在如故肩膀之上,轻声祈福,当一切完结,无月对如故一笑,明知她看不见却依旧笑得温柔,轻声告诉她:“这是盐泽族祈福的咒术,也可感知对方的危险,这样至少我能知道……”
“谢谢。”如故轻声道谢,却是知道这一声谢微不足道
“好了,你也累了,早些休息。”无月说完便带着小云出了门,出门前还不忘将门带上。
如故坐在那里,听着门关了,听着外面有脚步声踉跄,有人小跑几步,紧接着是小云焦急的声音:“公……”却似乎被打住了。
紧接着还是小云,小声说:“公子你,你明知自己尚未恢复,又何苦急着为圣女做那样耗灵力的祈福……”
似乎又再一次被制止,外面的声音平息,脚步声远去。如故却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坐姿,微微侧着身子。旁边的藏香和素离都不曾稍动,就那般安静的站着,看着此刻有些暗淡的如故。
第二日清晨,天未亮,如故唤了藏香来为她梳洗,一并领她去柴房。
柴房之内,昏黄的油灯照着拥挤的柴房,衣着单薄的较小身影缩在柴草垛下面,瑟瑟发抖。听见门边的动静更是连头都不敢抬,只是又往柴草堆里缩了缩,恨不得自己能就这般被柴草堆掩了。
藏香领着如故在离那孩子一步远的地方站定,并让如故朝着那孩子的方向,如故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姑娘,抬头看了眼这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王妃,有怯懦的将头埋进胳膊弯里不说话。
“我知道你不是刺客,不会对你用刑,你不用害怕。”如故站在原地,微微低着头,眼睛似看向面前较小的女子。
女孩子终于抬起头来,第一次敢打量这名传闻无盐却倾国倾城的王妃,看着她暖融融的笑意,抵不过,眼泪嗽嗽的掉了下来。
“咳咳咳,我,奴婢叫琴心。”干涩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
“把衣服给琴心姑娘。”如故侧了侧脸,对藏想说,接着问:“能告诉我你为何会在城主府么?”
盐城城主府的十二鸿鸢舞,虽不算上陈,入不得台面,但在烟花之地名气颇甚,即使深居简出,如故依旧有所耳闻,而这十二名女子听说是每三年更换一次,而如故听闻去年方才更换完毕,这女子能在今年挤进去,足可见功底之深,若说没有目的,如故定然是不信。
“我……”女子欲言又止,看着脸色苍白却依旧笑得温柔的如故,紧了紧身上披着的衣服,似下了极大的决心,说:“我信你。”
“其实,我还有个姐姐,却是没有父母。”琴心看着如故,仿佛透过她变更看见自己唯一的亲人一般。
“十二鸿鸢舞,顾名思义是十二名女子,但是王妃不知道的是,这十二名女子的来源,她们可以说是盐城城主的死士,自小就被城主府驯养。”琴心仰起脸,一笑,从窗户缝中透进来的阳光洒在脸上,有一种决绝的孤寂感……
“难道每三年一换只是谣传?!”如故听着外面的脚步声,放轻了声音问。
“不,的确是每三年都要招一批舞姬,人数不多正好十二人,只是她们从未现于人前……”琴心转头看向如故,笑得讽刺。
“其实换舞姬只是个优雅的名头,掩盖他欺男霸女,横行乡里的名头!可怜我姐姐,我姐姐就要嫁人了,却……”说到这里琴心的声音激动起来,带着一丝疯狂和恨意。
“嘘,乖,都过去了……”如故蹲下身子,一伸手便够到了琴心的肩膀,缓缓的顺着她的背脊,让她安静下来,却摸到一把嶙峋的骨,不堪重负一般的颤抖。
“其实,王妃说错了,我是刺客,只是不是为了王爷。”琴心贴着如故的手臂,轻声说,嘴角绽放出妖冶的笑意,让原本清丽的脸上多了几分妖娆冶艳。
“若我可助你为你姐姐报仇,你可愿配合?”如故一边为她顺着背,一边在她耳边轻声问,同时,一个瓷瓶滑入手中递过去。
“只要王妃能让我手刃愁人,让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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