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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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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倾城皱眉,眼眸中闪过一丝不快,情绪流逝,下一刻她却笑了,笑得清冷,“我以为,这时候你不该在这。”

    “因为你在。”黑衣人看着依旧不动,换个场景能事最动人的情话,此刻却只有在场两人之间的风霜刀剑。

    “我这么做难道不也是在帮你么?”苏倾城撩了撩垂落耳边的鬓发,一旋身,袖中白练带着森寒的内力直逼黑衣人。

    黑衣人当空一跃,腰中软剑出鞘,斩向白练,白练似长了眼睛一般一个偏移躲过黑衣人的剑,却在下一刻飘然下落,仿若秋天随风的落叶,却带着杀招直逼黑衣人下盘,让他不得不再一次腾跃,却在此刻,苏倾城自另一只袖中再度甩出一条白练,堵死了他向上的去路,一上一下两条白练如游龙一般,挥洒自如,这本该是一出惊艳的舞蹈,却在漫天的白纱之间,呲啦一声,戛然而止。

    “你,太心急。”黑衣人站定,两条白练化作漫天雪白的碎屑飘散而下。

    苏倾城捂着胸口,嘴角溢出血色,再次皱紧眉头,看着黑衣人气息不稳,语气森寒的说:“究竟是我心急还是你心有异,你自己心里明白!”

    黑衣人认真的将软剑收回腰间,缓缓退入黑暗之中,依旧不曾有起伏的声音应了句:“嗯”。

    当最后连黑衣人的气息都消失,苏倾城依旧盯着那个黑暗的角落,眼睛满是森寒,直到响起敲门声,她才回过神,又恢复到往日高傲,从袖袋里摸出手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一扬手手帕落在满是败絮的地上。

    门一开,又是天山雪莲纯净明澈,看着眼前之人脸上泛起微笑:“慕华”。

    欧阳慕华看着苏倾城一个转身,迅速将门阖上,仿佛里面藏着秘密一般。

    “刚沐浴完毕,还没来得及……”苏倾城看一眼欧阳慕华看着门的眼睛,拢了拢耳边凌乱的发,扭捏着轻声说。

    “嗯。”欧阳慕华轻应一声,转眼看着苏倾城,抬手拢了拢她的鬓发,呢喃一般的轻问:“你,何时回隐门?”

    苏倾城身体一僵,眼眸之中满满的惊讶,嘴唇蠕动,那样一副样子就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般。

    “约莫三日后我便要再度启程,往通州。”欧阳慕华顾自的说着,轻缓的语气极力掩饰着内心深处一抹挥之不去的烦躁。

    “那我便三日后启程回隐门。”仿佛故意一般,苏倾城笑着说。

    苏倾城身后,刚路过的隐门外门弟子听到这句话,身子不自然的在原地僵了僵,却终于没有提出异议。

    “嗯。”欧阳慕华轻应一声,侧身绕过苏倾城往自己房间走。

    吱呀一声,房门关上,苏倾城回头,看着欧阳慕华的房门,嘴角的笑意凝固,如森冷的冰雕一般。

    而此刻后院里,几乎乱成了一锅粥,浅照没看见如故回来始终不肯歇着,也不肯进食,无声的拒绝着和所有人交流,只是将自己关在房间里。

    如故房中,素离急的团团转,听见前面来人说王爷回来了王妃却没有跟着,差一点就直接奔出去,被藏香拉住,最终放弃了去前院的动作。

    这个院子里唯一稍微安稳一些的约莫就属无月那个房间,他只盘腿坐在床榻上,将五识具开,极力追索着那一缕他所能感知到的她,只是看起来并不轻松,汗水将他整个人都浸湿,脸上的血色也渐渐隐退,变成苍白的颜色。最后,终于感应到了什么,嘴角不自觉的溢出意思柔和笑意,这样煎熬一般的行径才停止,只是此刻,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光了似的,咚一声闷响,倒在了床上。

    从盐泽族回来的小云,刚走近门口,便听见那一声闷响,急匆匆的推开房门,便看见自家公子已经倒在了床上,人事不知。

    “公子!”小云惊呼一声,惊动了旁边的藏香和如故,又是慌慌张张的一团乱。

    而此刻官道上,枯藤,老树,慢悠悠晃着的马车,一派秋日黄昏的悠然闲适,只是。

    “啊!轻点!痛痛痛!”杀猪一般的叫声吓飞了几只没赶上南飞的鸟儿。

    “……”此刻马车内,曲梦溪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维持着推与握的姿势,反省自己刚才的力道。

    “你接之前都不说一声的。”如故小声嘀咕了一句,然后慢悠悠的伸出自己的脚,示意曲梦溪继续。

    曲梦溪默然,再次握住如故的脚,“我开始了”。

    紧接着,“啊!痛!”依旧还是杀猪一般的叫声,让不远处躲躲闪闪跟着的人被路边的石子一绊差点来个狗吃屎。

    “这次我事先说了。”曲梦溪将如故的脚包扎好放回去,对上如故的眼睛淡定的说。

    如故看着曲梦溪的眼睛,在心里默默记下,曲梦溪小心眼。

    马车里陷入沉寂,仿佛刚才的鸡飞狗跳不过是幻觉。

    “伊姑娘接下来准备往哪里去?”曲梦溪低头,掏出手帕擦手。

    如故低头,心中怅惘,她原是该随着欧阳慕华去通州的,只是如今,耳边响起最后城主府那些人意味不明的话,让她犹豫着不知该去向何方。

    “曲公子又是要去向何方,说不定如故与公子同路。”如故不答,反问曲梦溪。

    “通州,听闻通州多异宝,最近得了闲去看看。”曲梦溪神色不动,嘴角的笑意比之方才更深了些。

    听到通州二字,如故心中稍动,最终是无奈一笑说:“好巧,如故也是要去通州的。”

    不知是否无意,曲梦溪手中擦手绢子就这般随着风飘脱了手,贴着马车帘子随着帘子的翻飞,打着旋儿出了马车。

    马车之外,跟的不远的人,看见这绢子,上前小心翼翼的捡了,交给另一个人,那人将绢子揣进怀里,脚尖一点朝着来的方向飞纵而去。

    再来说一说数个时辰后的盐城。当那一块沾了黄土变得黄不拉几的娟帕出现在欧阳慕华桌上的时候,他拿着那块绢子,看着娟帕一角锋利的万宝阁三个字,提着的心放了一半。

    “他们朝那个方向走的?”欧阳慕华随手放下娟帕,抬头问跪着的部下。

    “回禀王爷,朝着通州的方向去的。”

    “你退下吧,让侍卫统领进来。”

    “是,属下告退。”

    回来复命的士兵退下,换侍卫统领。

    “你挑几个好手,快马加鞭去通州申请调兵,三日之内带兵来援。”欧阳慕华接下腰间信物给侍卫统领。

    “是,属下领命!”侍卫统领一礼,郑重接过信物,转身出门。

    “李四。”欧阳慕华朝门喊道。

    “是,王爷。”门上映出一个人的影子。

    “你去看着盐城城主,若让是他跑了,你也不必回来了。”欧阳慕华说完,疲惫的挥挥手。

    门外的人,一顿,最终应了一声:“是”。

    待人都离开,室内陷入一片沉寂,欧阳慕华双手趁着自己越发沉重的脑袋,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最后一点光也隐没在天边,室内已经漆黑看不清东西,欧阳慕华却暮然挣开眼睛,眼神凌厉的看着门。

    门被推开,无月站在门外昏黄的灯光之中,转头看暗夜里只一双眼睛透亮的欧阳慕华。

    心念一动,无月脱口而出:“你自己本在黑暗之中,本知那样的黑暗,你给不了她任何东西,甚至护不住她,为却何要拉着她!”

    欧阳慕华看着门外的眼睛越发亮了,嘴角甚至泛起一个冰冷笑意:“巫医大人明明就知道,又何必问我。”

    无月踉跄着上前一步,脸上温润的笑意隐去只剩下无尽冰寒:“为何你要出现,一次又一次。”

    “我一次又一次出现,不正是因为她一次又一次的出现么?!”欧阳慕华反问。

    “不!”一个眨眼的时间,无月出现在欧阳慕华桌前,眼中氤出血一般的红色,不容抗拒的掐住欧阳慕华的脖子。

    欧阳慕华严重闪过一丝诧异,随之转入阴霾,在他的生命之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让他感觉到如此大的差距,尤其是在成年之后,更是从未有人能让他产生这般强大的威胁感。

    “不是,是你,是你一次又一次出现,才让她无法专心修行,更是引来了这一场劫!”无月不可自控的吼了一句,然后呢喃一般的说:“是你,若不是你,她本该无忧无虑,本可以去往九天之上,是你,你不该出现在她命中,是劫,你是她命里的劫。”

    “你说什么?”欧阳慕华下了最大的力气,挣开那一双手,反握住怒睁着眼睛问。

    “我说,你是她的劫,是劫!这么多年了,为何你还是阴魂不散,还是不肯放过她!”无月周身暴敛的气息几乎让空气燃烧起来。

    “噗!”终于,那一更最后绷着的线也强力崩断,这一瞬无月严重血红的颜色退却,眼瞳几乎溃散,软软的往后倒。

    “来人!”欧阳慕华伸手扶住无月软下去的身子,朝外面喊了一声,没一会儿回廊之中响起一片慌忙的脚步声。

    这一夜,对于盐城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

第二十四章

    第二日清晨,早朝,两道折子同时摆在了当今圣上的龙案之上,一道弹劾盐城城主,私吞赈灾官银,借职位之便搜刮民脂民膏,欺男霸女,坑害无辜百姓……洋洋洒洒数千字,其罪累累可见一斑。第二道,也是关于盐城城主,说他已于昨夜畏罪自杀……

    皇帝震怒,朝堂之上,噤若寒蝉,尤其是苏系一派,各个缩头缩脑,规规矩矩的站在各自的位置上。

    “臣有罪。”苏广善朝前右前方迈出一步,直直跪下。

    “苏爱卿何罪之有?”皇帝将两本奏折摔在龙案上,皱眉看向下面跪着的人。

    “那盐城城主,本是臣的门生,经臣举荐才做了盐城的城主,臣御下不严,才让盐城百姓蒙受这样大的损失。”

    “那照苏爱卿这般说起来,用他的朕岂不是更罪过?”皇帝金銮殿上众人。

    苏广善立刻膝行几步,抢声说:“臣无此意,请皇上明察。”

    “好了,苏爱卿起来吧,虽然不是你的责任,但是终归是你举荐的人,罚俸半年吧。”皇帝撑在龙案上捏着自己的眉心。

    “谢皇上开恩。”苏广善深深拜下。

    “既然盐城城主已死,盐城家丁及一众府兵就地收押,待刑部审讯,今儿就到这儿,退朝吧。”皇帝挥挥手,起身率先离开。

    苏广善在旁人的搀扶下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摆,在众人或小心或恭维的眼光中率先走出朝堂。

    苏府后门,一辆看似朴实的马车停下,车夫从马车中接出一位带着沙帽的曼妙女子,小心翼翼左顾右盼,没看见旁人方才推门而入,就像曾这般做过无数次……

    这女子没入后门中,顺着后花园的小径避开来往行人,躲躲藏藏的朝着北院去了。

    北院门口,苏家二老爷,苏义武隆袖子站在门口。

    不一会儿,左顾右盼,躲躲闪闪的纱帽女人出现在北院门前的小路上。

    “我以为你不会再见我。”苏义武哼笑一声。

    “你为什么可以这样事不关己!明明也是你儿子!”妇人听到苏义武的话,颤着肩膀厉声质问。

    “嘘,小声些,你也不想把别人招来对吧。”苏义武笑容不变。

    “你,你这个无赖!”妇人降下声调,却依旧怨毒。

    “我是无赖,那你是什么?”苏义武笑着摸了摸下巴,朝妇人走过去。

    “侍郎夫人?”妇人朝后面躲了躲,再听见这一声称呼,立刻伸手朝苏义武打过去。

    苏义武伸手抓住那只手,顺势往自己怀里一拉一搂,手一掀,纱帽落地,现出妇人清丽的容颜,虽不是绝色却独有一种莲一般的清雅镌美。

    在看见妇人面容之时,苏义武将自己的脸埋进妇人肩颈中,轻佻的说:“让我闻闻,我想你了。”

    妇人大力挣脱,拔下脑袋上的簪子冲前指着苏义武,“苏义武,你别过来!”妇人几乎忘了前一刻的小心翼翼,歇斯底里的吼。

    “璧云,你这又是何必?左右您是有事方才来找我。”苏义武退到院门口,回复最初半笑不笑的表情。

    “我,我不该来的,可……”妇人颤抖着手,声音中已经带上些许哽咽。

    “可你还是来了,证明你自己解决不了,而你素来晓得要怎样从我这里拿到东西。”苏义武笑的宠溺。

    “我只求你,就一个盐城城主府的府兵,相信这难不倒你。”璧云哀哀的看着苏义武。

    “那个叫袁离的年轻府兵?”苏义武抬头眯眼看着璧云,笑的猥琐:“你这么久都不曾找过我,如今却是为了别的男人,侍郎夫人,还真是喜新厌旧。”

    璧云听着苏义武的话脸色苍白如纸,颤抖着嘴唇,眼中满是泪水,张了张嘴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苏义武,你怎能说出这样的话!”此刻仿佛是彻底疯了,璧云举着手里的簪子恶狠狠的朝苏义武刺过去。

    “你!”苏义武堪堪躲过簪子锋利的尖端,却因门扉阻路,胸前被簪子划过刺啦一声胸前的衣服被撕裂,而胸口上一线艳红的颜色。

    苏义武一惊,迅速抓住璧云拿簪子的手,一个用力,璧云吃痛手松了开来,簪子落地,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要去拔头上另一根簪子,苏义武立刻制止,同时将人一带紧搂入怀。

    “你竟是真的想杀我?!”苏义武不信的睁大了眼睛。

    “你那班侮辱我,我为何不能杀你!”璧云奋力挣扎。

    “我可曾说错什么!”苏义武强行将人拖进院子里,将院门用脚一甩种种关上。

    “苏义武,你混账!明知,明知那是你儿子!”璧云吼完,忍不住的眼泪直流,软软的摊进苏义武怀中。

    “璧云,你不要以为我是傻子,咱俩就那么一次,还未见落红,事后不过两天你便和礼部侍郎成了亲,要说之前没有私情,你当我傻!”苏义武凑近璧云耳边说。

    “苏义武,你怎么敢这么说,你怎么敢!”璧云挣扎的更厉害,头发散落下来,眼睛血红的与苏义武四目相对。

    “你怎么敢这么说,哈哈哈哈,苏义武,我袁璧云今儿不该来求你,哈哈哈哈,我该用我娘俩的血染红你们苏府,让全天下的人看看,天佑的苏府是怎样的六亲不认!”璧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个转身退出苏义武的钳制,并快退数步,疯子一般恶狠狠的看着苏义武。

    “苏义武,我袁璧云此生最恨的便是遇见你!”说完,璧云转身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因为用力过大,门扉来回弹了弹,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

    “璧云!”良久,苏义武方才回神,朝门口紧走两步。

    “是真的,我苏义武,有儿子?”苏义武退两步扶住身后细瘦的树干,树枝嗖嗖轻颤着。[苏义武可能会背叛苏家]

    “那为什么当初璧云要……”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般,苏义武看着院门的方向,嗤笑出声“哈哈哈哈哈,苏家果然是六亲不认的,哈哈哈哈哈”

    话分两头,十日后,通州城。

    崇阳王府等来了它的正主,一时间城内大街小巷之中都是关于崇阳王。

    大家都在夸,夸这崇阳王走马上任,第一回就处置了那个中饱私囊,专欺百姓的盐城城主。

    “外面在说什么,这么热闹?”如故调整了一下腿的姿势,将被压着的左腿抽出来。

    “在说崇阳王。”曲梦溪拿起小几上的茶杯慢悠悠喝着。

    “盐城城主死了。”

    如故一怔,停下整理衣摆的动作,抬头看向曲梦溪。

    “听说是畏罪自杀。”举杯,手停在半空,曲梦溪砖头与如故对视。

    “茶凉了。”如故低头继续整理自己的衣摆,慢悠悠的,在一条褶皱上来回抚着。

    “如今,盐城主位空缺,王妃说会是谁顶上去?”曲梦溪似无意的问。

    “这曲老板可是难为我了,我一个妇道人家,还是从秦楼楚馆里出来的姑娘家,又怎么会懂这些?”如故阴阳怪气的回。

    “王妃觉得曲某如何?”曲梦溪再问。

    “曲老板是聪明人,您做的是天下生意,又怎会将自己拘在这小小的盐城?”如故抬头望进曲梦溪眼中。

    “王妃才是聪明人,只是难免犯了糊涂。”曲梦溪突然换了话题,似真似假的说。

    如故蹙眉,模棱两可的说:“不,我本就是糊涂人,否则怎会进了这通州?”

    “若是哪一日王妃有难,曲某定当全力相助。”曲梦溪只笑着,不接话,抬手点了点马车帘子。

    “好!多谢曲老板!”如故转身掀开车帘。

    车帘外是一处安静的巷道,侧手边便是一处不算小却也不大的门,一看便知是哪家大户人家的后门,油漆还是崭新的色彩。

    目送曲梦溪的马车离开,如故转身准备敲门,门却一碰就开了,如故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扶着门扉探进去半个脑袋。

    “有人在吗?”如故小声问。

    “有没有告诉你,回自己家不用跟做贼似的。”熟悉的声音,从墙头传来。

    “哇!”如故轻叫一声,立马退出数步,靠在门边喘着气。

    “有没有人告诉你,突然冒出来会吓死人的!”如故愤怒的看着悠悠然坐在墙头的某个王爷。

    “你又没做贼,心虚什么!”欧阳慕华挑眉,从墙头跳下来,凑近如故。

    “……”如故看着欧阳慕华,淡定的推开,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门,还不忘反手关门。

    门外欧阳慕华,看着关上的门深深吐出口气。

    “小姐!”一个惊诧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太过洪亮太过突然,让如故不自觉后退了一步。

    “小姐!”大叫的人冲到近前,一把抱住如故,阻止了她要转身的动作。

    “素离……”如故无奈的想要说些什么。

    “小姐你去哪儿了,吓死素离了。”声音中带着哽咽。

    “你不是我的素离,我的素离怎么变得这样咋咋呼呼了?”如故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一脸不能接受的说。

    “小姐!”素离立刻嗔怪了一声。

    “王妃……”一个哽咽的声音从素离身后传来,如故循声望去,藏香眼带泪光,也看着这边。

    如故抬起手比了个抱抱的表情,朝着藏香笑的灿烂。

    藏香快走几步,走到如故面前,几次伸手,却又缩了回去,如故带着素离走近几步抱住她,轻拍了拍。

    藏香身后站着无月主仆,无月停在几步开外,笑望着她,轻声说:“回来了?”

    “嗯,回来了!”如故亦笑着回望。

    “本王还在这里呢,王妃怎能如此与别的男子对望。”身后,欧阳慕华阴阳怪气的调笑。

    听见欧阳慕华的声音,素离和藏香二人从如故怀中退出,上前几步站到如故身后。

    “想必路途颠簸,你也乏了,先去沐浴更衣。”欧阳慕华男的温柔的说。

    “好,等我沐浴更衣完,来给你们说书!”如故笑着带素离和藏香往后院走。

    结果刚走上回廊,顿住,尴尬的小声问:“我房间在哪儿?”

    声音虽小,却是未曾逃脱院中那二人的耳朵。

    欧阳慕华笑着,难得的没有取笑她。

    无月则是转头看向如故,满眼透视疼惜。

    “好歹是本王的王妃,你眼神应该收敛些。”欧阳慕华上前一步挡在无月面前。

    “若是王爷懂得珍惜,我自然不会有异议,只可惜,王爷并非良人……”无月说完,收敛笑容转身离开。

    欧阳慕华站在原地,看着无月消失的转角,抬头看着并不明媚的天空,呢喃一般:“你究竟知道什么,无月……”

    另一边,素离和藏香走在前面为如故领路,正穿过后院花园。

    “王妃,我告诉你,这王府后花园回廊弯弯绕绕的,跟走迷宫似的,你不熟可要小心,我到现在都没闹明白那条路到哪里,就认全了回去那条路……”素离转过头煞有介事的说。

    “那我要是迷路了,你岂不是也找不着我?”如故转过头似苦恼的对素离说。

    “没事儿,我找不着,还有藏香呀,她熟!”素离挽着藏香的手腕,骄傲的扬了扬头。

    “藏香知道,你骄傲什么。”如故笑着摇了遥头,然后转头看向藏香,眼中笑意依旧问:“藏香可是曾学过八卦阵法?”

    “王妃说笑了,我哪里学过那样的东西,不过是记性好些罢了。”藏香也转过头来,语气恭敬。

    “王爷他对着后院倒是废了功夫,一般人走进来倒难走得出去,以后王府里要是闹了贼,估摸着只要不是懂行的或者绝世高手,估摸着难逃得出去。”如故死真心实意的,担心着未来可能撞进来的贼。

    “欸?王妃你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拐呢?要是真进了贼,自然是抓住了的好呀!”素离反应极快的指责如故。

    “藏香,你沿途给我介绍一下就近的院子吧。”如故摸了摸鼻子,看见路过的一处院子转移话题。

    “禀王妃,王府后院共七进二十几个院子,前三进是主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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