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形自走外挂[星际]-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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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间里最浓郁的就是药味了。除了药味之外，还有血腥味……”

　　　　听得司元灏这么说，原愫总算是回忆起来了，这个世界的药味和他以前所在世界的药味并不一样。房间里的味道他曾经闻过，在这世界他唯一一次去治疗的时候闻到的。

　　　　原愫问道：“药味，你闻得出这些药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他不知道的是，这个世界的治疗师对于药物都有一种特殊的敏锐度，尤其是司元灏这种天赋圆满的人，就算拿一杯澄清淡黄的液体在他面前，他也能知道这是“卡斯洛的尿液”，对伤口的恢复有一定的效果。

　　　　司元灏道：“这些药……有些是帝国明令禁止的药物，但不排除帝国研究员会继续研究。这种药物能最大程度激发人的潜能，让人的天赋在短时间内提高一个级别，甚至是几个级别，用量足的话，有些人甚至能无限达到圆满……”

　　　　――碰。

　　　　就在原愫听得入神，不断猜测的时候，房门被从门外推开了，来者用力之大，使得门撞上墙壁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

　　　　司元灏原本要说的话也停了下来。

　　　　那三个人显然也不知道房间里还有其他人，抬着手上的担架就这么停在了门口处，两秒钟后，这些人熟门熟路地架着担架朝浴室里走去。

　　　　担架上是一个浑身血红的人，血液覆盖他的全身，就连头发也不例外，浓郁的血腥味扩散到房间里，房间里之所以会有血腥味大概就是这么来的。

　　　　看到这么一副景象，原愫话都说得不利索了，他转头面向司元灏，手指着被抬进浴室里的人：“他……他……顾……顾微航……”

　　　　司元灏点头，回了他两个词：“顾微航。没死。”

　　　　这是原愫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顾微航，顾微航残喘着微弱的呼吸，仿佛下一秒就要这么死去，双眼半睁着，看向他，眼里的血色述说着他满是不甘。

　　　　后来原愫才知道，顾微航并没有双眼充血，只是因为对方脸上的血色太过浓厚，他自己看错了而已。

　　　　浴室门再次开启的时候，顾微航从里面出来了，当然还是被人抱着出来的，他浑身赤｜裸，看起来虚弱极了，甚至连话都像极了将要咽气的人：“原……愫……”

　　　　他朝原愫露出了个虚弱的笑容。

　　　　顾微航穿着衣服的时候就让人感觉到他身体瘦弱极了，脱了衣服让原愫看得更加直观。

　　　　他上半身的肋骨清晰可见……原愫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打量下去了。

　　　　顾微航被放在了床上，被子盖住了他的半身，顾微航一动不动，任由人摆弄着。

　　　　抬着担架过来的人有一个穿着白大褂，他从白大褂的口袋里取出了一根针管，还有一小瓶密封着的液体，抽出液体之后，就要往顾微航的体内送去，只不过这次没能成功――被人中途截走了他手上的东西。

　　　　动手的人是原愫。
………………………………

第77章

　　　　原愫一手握住研究员的手腕；　另一只手将研究员手上的针管取了下来；　他的动作很稳；　速度看起来很是徐缓，但这位研究员竟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你做什么？”当研究员问出这句话的时候；　抱着顾微航走出浴室的人已经拦在了两人中间，另一个人已经拿着担架离开了房间。

　　　　在基地里担当守卫的军人们实力都不低；　除了守卫的任务之外；　他们还负责一些体力活，将顾微航从地底抬上来就是他们负责的体力活之一；　保护研究员自然也是他们的任务之一。

　　　　原愫没有回答；　他只是嗅了嗅针尖，然后在几三双眼睛下伸出舌头舔了舔针尖；　末了，砸了砸舌，像是在品尝针尖上残留的液体是什么味道。

　　　　顾微航已经陷入了睡眠，没看到原愫的动作。

　　　　司元灏看着他，只觉得原愫像是着了魔一般；　原愫此时的动作充满了诡异；　像极了拥有特殊癖好的那类人。

　　　　研究员在军人的保护下往后退了几步，贴近了墙壁。

　　　　军人的右手黑雾环绕，凝结出了一把脊器；　是一把刀，他手握着刀，做出防备的姿势。

　　　　“你是在扰乱实验的进度。”研究员在军人身后说了几个字。

　　　　原愫丝毫不为所动；　他将针管中的液体推了出来，原愫随手将空了的针管往身后一扔，就要往前走。

　　　　就在这时，原愫往后伸的手被人从身后握住，他前进的动作顿了顿，伸出去的左腿又退了回来。

　　　　他听到了司元灏的声音：“原愫，不要冲动，顾微航没有受伤，他身上没有伤口。两位请继续。”后一句话他是对房间里另外两个人说的。

　　　　司元灏手上稍微使劲，原愫被他拉得后退了几步，后背靠在了他的胸膛上。司元灏双手虚虚环着他，以防怀里的人突然又冲动了起来，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他还能稍微阻止一下。

　　　　研究员从军人身后探出头来，两人防备地看着他们，过了片刻，见原愫没有异动的征兆，研究员这才稍微放心：“那药我身上没有备份。”

　　　　军人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你去取吧。”

　　　　研究员从军人身后走出来，绕过床边，稳住呼吸从原愫跟前走了过去，离开房间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走出几步他才想起一个问题，那位少年虽然很有气势，但实力……可能是没有的，他为什么要感到害怕？

　　　　关于这个少年的消息他也听说过一些，据说是他们的下一个实验品……

　　　　在研究员离开房间之后，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司元灏维持着环抱的姿势，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注意起在他怀抱中的原愫。

　　　　原愫的身高在这些天里可能长高了一些，但体型对于他来说还是太过娇弱，不用担心抱不下的问题。

　　　　司元灏长到这么大，怀里还从来没有待过别人，原愫是第一个，虽然感觉有些别扭，但还不赖。更别说原愫在他怀中一动不动，特别乖巧。

　　　　等意识到这一点，司元灏才想起低头去看原愫的脸：“原愫？”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顾微航陷入沉睡的呼吸声，司元灏的声音很低，响起在原愫耳朵边。

　　　　司元灏叫了一声，原愫没有回应，司元灏又喊了几声，原愫才像是突然被唤醒，转头去看司元灏的脸。

　　　　等原愫意识到自己在司元灏的怀抱中，他顿时僵直了身子，有些不知所措，他没有去想自己为什么会在司元灏怀里，反而在想自己是不是要退出这个怀抱，毕竟抱着他的人，是司元灏。

　　　　退出，他不舍；不退出，又有点不妥。

　　　　原愫结巴道：“怎……怎么了？”

　　　　司元灏抬头往前看去，军人正看着他们互动，司元灏说道：“没事。”

　　　　原愫半僵硬着身子：“顾、顾微航他没事吧？”司元灏没有松开双手，原愫就没有使劲挣扎出来，他看着躺在床上的顾微航，理智逐渐回笼。

　　　　他现在会被司元灏圈在怀里，一定是他在迷糊状态中又做出了什么事情，在这短短时间内，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两次了。

　　　　司元灏也看向顾微航，对顾微航他倒不是很担心：“他身上没有伤口，之前他身上的血液不是他的。那些血液对他来说更像是药浴一般，他会昏迷……可能是因为受不了药力的冲击。”

　　　　看他们两人此时颇为温情的样子，房间内另外一人稍微放心了些，他的脊器已经收了回去，也听到了司元灏的解释，插嘴道：“他说的没错，这血液对……对这位来说有大好处，再过两三个月，这一阶段完成了，他也就不需要这样子了。再说，即使中途出了什么意外，也怪不得我们，他要自己负责，他可是签了协议的。”

　　　　司元灏趁机问道：“什么协议？”

　　　　军人看着他，却也不说协议的内容，反而道：“帝国公民都拥有人权，所有的实验品都是他们自愿并且签了协议的。”

　　　　他把目光转向原愫：“你和原愫是一对吧？”在原愫和司元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说了下一句话，“你家那位没告诉过你吧？他也是签过协议的，终身。”

　　　　这一句话犹如重磅炸弹，将原愫定在了原地。

　　　　他也是他们的实验品之一？

　　　　“不可能！”原愫的第一反应就是反驳，没人会愿意让自己成为实验品，但是……别人又不是他，原主的很多事情他都不知道，万一原主真的签订过这种协议呢？这也不是没可能的。

　　　　军人看着他，原愫似乎从他眼中看出了怜悯，对方道：“你会承认的。”

　　　　帝国签订协议有着严格的程序，不单单只是盖个章、按个手印那么简单的事情，根本无法存在造假的可能性。

　　　　对方这么笃定……

　　　　原愫追问道：“我、我什么时候签订这种协议了？”

　　　　对方看着他，没有回答。

　　　　这些事情基地里的人都知道，知道那位少年是下一个实验品，知道他签订过协议，但更详细的事情，比如什么时候签订协议，这种事他不知道。

　　　　不多时，房间门重新被打开，研究员走了进来。

　　　　他将针管中的液体推进顾微航体内，给他盖上被子，对房间内的几人点了点头，没有多说话，也没有停留，走了出去。

　　　　军人跟在研究员身后离开房间。

　　　　司元灏在他们离开房间之后松开了双手，原愫自动从他怀抱中走了出来。

　　　　原愫首先说的不是“自己”签订过协议的事，也不是顾微航的事情，他走到原本研究员站的地方：“我是不是……做了什么？”

　　　　在地上，有一小摊液体，颜色和针管里的颜色一样，自研究员取出针管那时起，他对接下来的事情就有些模糊了。

　　　　这个情况和几个小时前是一样的。

　　　　“是。”司元灏说，“你夺走了研究员手中的针管，将里面的东西挤了出来，然后摔了针管。”

　　　　他指了指一旁的地板，地板上是一小堆的玻璃碎片，还有针管的其他零件。

　　　　司元灏问道：“你忘了自己做过这件事情了？”

　　　　“我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只是有些不确定，所以才会问你的。”原愫笑得有些勉强，任谁经历过这种事情都不会太过淡定。

　　　　虽然他很不喜欢研究员将顾微航当成试验品，但抢夺针管、摔坏针管这种事情在他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做出来的事。

　　　　这次可能做出这种事情，那是不是可能还有下次？下次做出的事情会不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想到这里，原愫道：“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下次我如果还有异常的举动，你得负责阻止我，免得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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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在这个星球上的另一个地方。

　　　　这里没有矗立着金属制成的基地；　取而代之的是一架飞船；　和飞行器相比；　飞船简直就是一架庞然大物，据薛可目测；　这架飞船可以同时搭载三百多人。

　　　　飞船不具备攻击属性，只具有一定的防御能力；　平时用来搭载星际之间的乘客；　有很多有钱人就拥有私人飞船，要搞到私人飞船比搞到私人战舰容易得多。

　　　　薛可正朝着飞船看；　眼角便瞄到一架飞行器先他们一步停在了飞船上――这架飞行器搭载了大棍和老刀二人。

　　　　飞向不同地方的两架飞行器；　在飞行了几个钟头之后在同一个地方汇合了，那绕这么长的路的意义是什么？

　　　　薛可忙着从飞行器上下来；　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他看了看手上的光脑。

　　　　没有信号。

　　　　这也不奇怪，既然这个星球上有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那就会使用各种手段，或许；　人和人之间的交流也会受到限制。

　　　　四人互相点了点头当成打招呼；　进入不同的通道。

　　　　黎昕跟在几个人身后，突然问道：“原愫……他们呢？”

　　　　他从楼信鸿将军那里收到的最新任务就是将原愫带往东边，现在也算是完成了任务；　但是他并没有收到任务说他可以停止对原愫的监视。

　　　　黎昕摸了摸自己的光脑，在这里他联系不上楼信鸿。

　　　　前面有个看起来像是做主的人回答他：“他在另一个基地里。”

　　　　黎昕追问道：“离开我没问题吗？”

　　　　原愫是个人造人，身体构造虽然是血肉；　但他的身体构造之间的相互磨合随时可能出现问题，是一个不合格的失败品，从一开始他的脊器就无法凝结出来，所以当楼信鸿在监视器中看见原愫在天赋被剥落的情况下凝结出了脊器，才会对他感兴趣。

　　　　原愫从一“出生”起就受到了监视。

　　　　自从原愫的天赋被剥落之后，监视他的人就换成了黎昕，此时黎昕不知道原愫离开他之后会出现什么问题，才会有此一问。

　　　　那人回答道：“那个基地里发现了一种科研性极强的异兽。”

　　　　这人说的话是变相的回答，既然存在科研性极强的异兽，那势必也是会有研究员存在的，所以说……监视的人换成了那些人？

　　　　黎昕垂眸，暗自思索了一会儿：“我可以和将军通话吗？”

　　　　原愫出现“问题”之后的危险性，谁都不清楚。

　　　　那人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像是在想怎么回答。

　　　　黎昕没能等到他的答案，反而听到了有人的说话声。

　　　　一个声音他并不熟悉：“……是他们不让在通话中说得这么详细的。”

　　　　另一个声音他有些熟悉，是颜红：“你们没事就好，我也只是过来看看。”

　　　　这大概是兄弟俩见面了吧。

　　　　走在前面的那人推开了房间门，对黎昕和薛可说：“基本上所有人都在飞船上。”

　　　　房间里人不少，颜红包括他弟弟颜洛，以及几位冒险者都在房间里，察觉到房门被推开了，都停止了说话声。

　　　　“只是很可惜的。”那人说着，朝房间里走去，“你们带来的几位冒险者，都死在了昨天晚上那场暴雨中了。”

　　　　“六个都丧命了？”颜红问道。

　　　　另一个声音说道：“有遗体吗？”

　　　　在这个世界中，冒险者的死亡率非常高，在任务中死亡是正常的，在场的人对此见怪不怪，只是面上也不能表现得太过无动于衷。

　　　　那人道：“遗体不会送来这边，只有遗物。”

　　　　……

　　　　顾微航的房间里并没有上锁，基地里也可以让他们几人随意走动，但原愫和司元灏一整个下午都没有离开过顾微航的房间。

　　　　顾微航还没醒来，原愫就坐在墙边，背靠在墙上，曲着腿，将手放在膝盖上，手指尖是一缕灰色雾气。

　　　　雾气在他的指尖灵活地转动着，这种东西的功效原愫虽然还不知道，但总是会有点作用的。

　　　　司元灏和原愫同样的姿势坐在他旁边。

　　　　自从那些人出去之后，也没有人进来打扰过他们。

　　　　原愫看着那灰色雾气随着他的想法行动着，突然道：“那些黑雾……我是说，脊力有没有可能有其他的功效？”

　　　　脊力就是凝结脊器时出现的黑雾。

　　　　司元灏回答他：“比如说？”

　　　　“比如说增加力量，或者是削弱。”原愫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伸到司元灏眼前，“看到什么了吗？”

　　　　在原愫眼中，他看得到这一缕灰雾比起之前更凝实了一些。

　　　　司元灏首先注意到的却是原愫的手，原愫还处于长身体的年纪，手不像他那么大，也不会太小，指甲剪得很干净，这只手不算漂亮，但看起来却很舒适。

　　　　看完了这只手，司元灏的视线才从指尖向上……

　　　　原本他是什么都没有看到的，只是眨了一下眼睛，他却看到了原愫的指尖上方有一个字――元。

　　　　“这是……”

　　　　原愫心思稍微一动，指尖上的字就变回了灰雾：“这东西可能就是脊力的变异。”原愫将右手抵在地面上，操控着灰雾往地里钻进去，然后，什么也没发生。

　　　　司元灏：“……”

　　　　“这灰雾之前你还看不到的。”原愫说，“就在我们挑选武器的时候。”

　　　　听原愫这么一说，司元灏也想起来了，他看着原愫，问出了一个问题：“你现在脊器凝结得出来吗？”

　　　　对于这个问题，原愫的回答是一个笑容：他凑近了司元灏，咻地展开了笑容。

　　　　原愫的眉眼并不精致，长相普通，笑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原愫明明没有回答，但司元灏却好像从他的脸上找到了答案，他点点头，也笑了起来。

　　　　可原愫却又低下头去，没看到司元灏的笑容，他的情绪最近都不怎么高，尤其是今天，他道：“这些灰雾对死物可能没有什么效果。我之前对异兽使用过，是有一点效果的，但样本太少，并没有得出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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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对于这些灰雾；　原愫和司元灏并没有讨论出一个结果出来；　这些灰雾目前看来对原愫的身体是没有伤害的；　那只要研究这东西究竟能起什么作用那就行了。

　　　　司元灏提议：“那可以在我身上试验一下。”

　　　　看着他伸出来的手，原愫摇了摇头：“不行。不能在人的身体上做实验；　对人体无害还好，万一这东西具有强烈的攻击性那就不太好了。”

　　　　如果说这个提议的是其他人；　或许原愫还会试验一下；　但对象是司元灏……原愫就有些下不了手了。

　　　　说到底，还是他心里的那点欲念在作祟；　他只是看上司元灏；　不想让对方受伤而已。

　　　　这灰雾能发挥的作用不强，原愫在异兽身上进行过几次实验；　异兽没有直接死亡，从外表上几乎看不出前后的差别……或者说，这灰雾有作用只是他的错觉而已。

　　　　原愫稍微往旁边挪了一点点，离司元灏远了一些，顺势转移了话题：“你说顾微航身上在进行什么样的实验？”

　　　　这个问题让原愫自己都陷进了沉默；　如果说这个基地里只有两股势力；　一方是军方和研究员的势力，另一方就只有三个人。

　　　　简直是手指头拧不过大腿。

　　　　司元灏顿了顿，没有直接回答原愫的问题；　反而问道：“你觉得帝国男神为什么会存在？”

　　　　“帝国男神”这个称号在原愫看来简直无比羞耻，仔细想来，当上帝国男神的条件只有一个――天赋圆满――不论这人的性别、长相、性格；　只要他的天赋是圆满的，那他就是帝国男神，如果性别为女，那就是帝国女神。

　　　　原愫想了想，说了几个可能性：“因为传统？天赋？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话说回来，帝国天赋圆满的人总是存在着……或者说，同时存在？”

　　　　因为最后一句话，让原愫的眉头皱了起来，在他的天赋被剥落之后不久，顾祁斯就变成了帝国男神；再往前推，司元灏的天赋被剥落与他当上帝国男神的时间差几乎没有。那是不是可以说，原愫在当上帝国男神之前，他的天赋也是圆满的？

　　　　原愫说：“据我所知，天赋越高的人越少。”

　　　　这就像是个金字塔，天赋低的人在金字塔低端，天赋圆满的人在金字塔顶端。

　　　　天赋s的人原愫都没见过，天赋圆满的人他却见过不少。

　　　　司元灏点头同意了原愫的话：“但是帝国男神这个职位存在着一段空窗期。”

　　　　“你怎么知道？”

　　　　关于帝国的历史，原愫还没学完，而且……关于帝国男神的事情，在一代男神卸任之后，星网上几乎不能找到他的消息了。

　　　　原愫曾经搜索过司元灏，却找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再往前的帝国男神，他只能搜索到一个名字。

　　　　司元灏说：“在有些大家族中，有着自己的记录方式。”

　　　　星网上的消息很容易被人篡改，要修改、删除十分容易，每个大家族都有着自己的记录方式。

　　　　“以前的帝国男神存在的同时都会有一个帝国女神，这是大部分国民自发称呼他们的，他们实力强劲，但是和现在的帝国男神有一点不同。”

　　　　原愫问：“什么不同？”

　　　　“他们的天赋不一定是圆满的。”

　　　　原愫看着司元灏，他已经被司元灏说出来的内容吸引了注意力。

　　　　司元灏斜睨着他：“你真以为天赋圆满的人那么多吗？”

　　　　“我以为……”原愫说不出来否定的话，他就是那么认为的。

　　　　司元灏道：“有段时间，帝国的天赋者实力普遍不高，但异兽的实力却没有因为天赋者的实力降低而下降，为了食物，为了生存，国民们没有精力去称呼谁为帝国男神，也没有谁表现突出。这段时间大概有五百多年，就是空窗期。终止了这段空窗期的，就是一个天赋圆满的人。后来……后来的帝国男神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他的天赋必须是圆满的。”

　　　　原愫：“……”

　　　　原愫原本还听得津津有味，到后来，简直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这种神展开是怎么回事？帝国男神是帝国层面的存在，难道不该有更加亮眼得表现吗？

　　　　在原愫的设想中，这段历史应该更加高大上一些：因为帝国中有无数个星球，某些星球上的异兽只有天赋圆满的人才能打败；或者……帝国男神就是帝国向国民推出的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