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无少女-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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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会是用这台电脑”

　　　　“我可没上网站！”

　　　　王统，你知道你现在这种急于洗清某种嫌疑的样子反而更让人起疑么？你看，苏醒醒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想笑不能笑。

　　　　说起来，以前上学的时候，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的时候，虽然大学的时候很少见面，但是苏醒醒一直都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笑就笑。即便有不熟的人在。现在工作几年后，大家都学会了收敛自己的小情绪，尽量不要太外露。

　　　　嗯，再说起来，苏醒醒的形象也有些变化。头发比以前长一些，虽然没过肩但是发梢有点微卷，算是比较女性化的短发？嗯，现在还会化妆了，眉毛有画过，据说眼睛也画过，不过没看出来什么倒是意外的黑眼圈不重，不晓得是化妆的功劳还是这几天在家休息好了？

　　　　樊星盯得正入神，苏醒醒突然抬头，四目相对，心里一慌。苏醒醒很快移动眼珠看着王统：“你这个盘存的都是什么？”

　　　　“啊，也没什么，就是一些法律文件。啊，也不是重要文件，就是相关资料之类的。”

　　　　苏醒醒哦了一声，眼光重新回到电脑屏幕前，她微微蹙眉，似乎情况不好。不过真的不是因为进过水的缘故么？

　　　　“啊，我这个笔记本进过水，虽然我用吹风机烘干了，但是可能有关系么？”

　　　　苏醒醒摇摇头。不知道按了什么键，左下方跳出一个黑色的框，手指飞速键入一排代码，随后回车，接着又跳出来一个框。

　　　　苏醒醒似乎陷入了瓶颈，一手一动鼠标一手撑着下巴，苦思不解的样子有些不像她。不过也是，变，才是永恒不变的状态。所以一些不变的事情才那么容易让人忽略或者厌烦，又那么让人求而不得。

　　　　“话说”王统突然开口，惹得樊星和苏醒醒都看向他，“你们两想事情的样子一模一样啊！”

　　　　嗯？四目再对视。

　　　　“喏，都是左手大拇指撑着左脸，食指和无名指弯着压住嘴巴，剩下的手指托着下巴。”王统模仿着动作，樊星和苏醒醒望着对方，哦，还真的是，“哈哈哈哈，我刚才一晃神以为是小樊在帮我修电脑呢。是不是电脑太老了，要是不行也没事，反正我最近也不太用。”

　　　　大统哥，知道为什么你到现在都只能是个enior职位，而且一直找不到女朋友么？因为你这个说话的方式太不艺术了！什么叫“要是不行”？人家苏醒醒怎么说拿的是计算机学位，现在又是高级软件工程师，她不行谁行？

　　　　“啊，也不是。就是你电脑的问题我需要一点程序。你急着用么？”

　　　　“哦，不急。”

　　　　“嗯，那你明天有空么？”

　　　　“有有有。”

　　　　“那我明天上午大概十点？嗯，就是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里最好不要用电脑。哦，直接本地看片是没问题的，就是最好不要网上下载。”

　　　　噗。对不起，这次真的没忍住。

　　　　“真的，你们相信我，我真的没拿它做什么，我家的台式机前段时间我觉得太老了就卖给回收的人了，所以才想起来拿这台。”

　　　　“哦。”二人异口同声回答他。

　　　　王统扶额：“你两以前是不是双簧组啊？用不用一模一样的表情哦我？！”

　　　　回家路上，樊星在公交上问一言不发好像在发呆的苏醒醒：“王统的电脑什么问题？还要等明天？”

　　　　苏醒醒坐在樊星前面，听到提问侧过身：“病毒，中毒了。”

　　　　“杀毒软件不行么？”

　　　　苏醒醒摇摇头：“我觉得他是被黑了。”

　　　　什么意思？樊星不明白，但是苏醒醒似乎也不打算多说。

　　　　啊，差点忘记了，他们还没和好，她还不愿意原谅他，还不愿意和他多说几句。樊星识趣的闭嘴，到了站，两人一前一后的下车，一前一后的走到苏醒醒新村门口。

　　　　“走了，拜。”苏醒醒打了个仓促的招呼，眼神躲闪不看他，匆匆上楼。

　　　　樊星其实也想过，如果没有那件事情，或许他们会想很多学生情侣那样渐行渐远，吵架，冷战，分手让后各自找别人。樊星也不是拒绝和别的女子接触，只是越接触越是发现每次只有和苏醒醒呆在一起他才最舒服。至少和好到朋友状态吧？

　　　　于是次日八点，樊星就把车停在苏醒醒家楼下了。

　　　　九点钟，苏醒醒下楼，樊星摇下车窗：“苏醒醒！”

　　　　“你怎么在这里？”果然吓了一跳

　　　　“去王统那里么？我送你。”

　　　　“我坐公交好了，不用特意送我。”

　　　　说完，苏醒醒迈开脚。

　　　　樊星就慢慢移动车子跟在她旁边：“苏醒醒，那天你说不是我的错。”

　　　　苏醒醒歪过头瞥了他一眼：“所以呢？”

　　　　“所以你至于这么躲着我么？就算你现在打算听取别人的意见离我远一点，那也等方拓和婚礼之后吧？首席伴娘和伴郎这么疏远，不要紧么？”

　　　　苏醒醒听了这话，嗯，确实这话有点不要脸，停下脚步看着前方一言不发，忽然又后退两步，打开后车门，坐了进来：“师傅，去路路的天恩小区。”

　　　　这是差头师傅？哈哈哈，罢了罢了。毕竟是苏醒醒嘛，路子野不是第一次了。

　　　　苏醒醒所谓的程序其实是她的电脑。这个桌面各种字体的“静”。看来上班的时候很狂躁了。

　　　　“苏小姐，究竟是什么问题啊？我看你这个代码都出来了？”

　　　　十几分钟后，苏醒醒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王统看樊星，樊星对电脑的理解程度现在肯定不及苏醒醒，所以也说不出什么，算了给他们倒杯水吧。

　　　　嗯，厨房还有海苔条。樊星倒了茶拿了小零食给二人。不过苏醒醒这个状态喂她一根吧。嗯，乖乖的张嘴了，还说了谢谢，小傻子。

　　　　“你这个盘，以前是不是有放过什么加密文件，还是隐藏文件的那种？”

　　　　“对啊，你怎么知道？工作上有些文件是保密的，所以为了安全我们都是会加密隐藏的。不过我辞职之前这些文件都粉碎掉了。”

　　　　苏醒醒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又过了五分钟：“那你辞职之前，这台电脑有没有插过什么盘或者连接过什么的储存设备，特别是别人的陌生人的？”

　　　　“没有啊，我们现在都是用邮件的。而且一般附件下载也会杀毒检查。”

　　　　“那有没有连接过不明wifi？”

　　　　王统有些被吓到，靠近苏醒醒问：“怎么了？我电脑中毒了？”

　　　　苏醒醒点头。

　　　　“这个我有上过那种棋牌室网站”

　　　　苏醒醒低笑：“不是那种毒。嗯，准确的来说你的电脑被人黑了。”

　　　　“什么意思？”

　　　　“这么解释吧，一般的病毒是随意性的，就是那种小网，谁上谁中毒。但是你这个是有针对性的，就是说它是专门为你投放的病毒，所以我说你电脑被黑了？”

　　　　王统震惊的瞪大眼睛：“这”

　　　　“你电脑现在之所以会有问题，是因为这个病毒它的自毁机制，只要执行某个操作，这个病毒就会自动被删除。但是整个代码写的有漏洞，所以最后它没能被完全清理，遗留下来的一些部分影响了电脑的正常运作。”

　　　　王统看看樊星，樊星再看苏醒醒。渐渐地樊星脑子里出现了不好的猜想：“你前面问他盘是发现什么了？”

　　　　苏醒醒点头：“这是个双门系统额就是说，这个病毒运行之后，投放者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控制你的电脑，就算你自己在使用，他那边也能进入你的电脑。额，说的再简单点，有人在你电脑里投放了一个程序，他皆由这个程序能进入你的电脑，通过一些手段读取你电脑里所有信息。”

　　　　王统听得嘴巴张大。樊星则是托着下巴。

　　　　“而根据我这边显示，这个程序能帮助使用者搜索一个含有zhenfengling字段的文件这是什么名字？”

　　　　屋里沉默三秒，突然王统站起来：“我的，郑峰岭！我！我！”

　　　　苏醒醒被王统的反应吓得呆在那里。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王统狰狞的面孔对着樊星，眼球因为激动而布满血丝，额头青筋暴起，“一定是葛浩那个小人！”

　　　　“你冷静一下。”

　　　　“我怎么冷静啊！他害的我在整个律师圈丢了名声，害我丢了工作，我的！我怎么冷静？啊？换你你能冷静！”

　　　　“那你现在是想怎么样？拿着醒醒的程序跑去他们那里说你黑了老子的电脑，偷了我的文件，现在我有证据我要告你？”

　　　　“我不是要告他，老子要弄死他！”

　　　　王统的怒气像是火山喷发。樊星能理解，开庭的时候，当对方律师拿出王统好不容易搞来的机密文件，借由一些文字漏洞反杀他，害得郑峰岭输了官司，还差点破产。更恶心的是对方还故意说是从王统那里拿到的资料，葛浩和王统素来敌对的厉害，这一招下来，王统的声誉彻底被毁。不过结合现在仔细回想，当时老大力保王统，让葛浩拿出证据证明是王统主动提供的资料时，王统并没有给实锤。

　　　　那时候就该多想一想，非法获取他人电脑资料这种事葛浩背后的当事人，真的有可能做这种事！该死的！

　　　　王统和樊星僵持在那里，苏醒醒小心翼翼地插嘴：“对了，这个病毒我能帮你清理干净，清完了应该就没问题了。就是你要清吗？还是保留着？”

　　　　“保留。”

　　　　“清。”

　　　　王统瞪着樊星：“清？大哥，这是我电脑，是我被人黑了，你说清就清，凭什么？”

　　　　受到伤害的是我，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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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男人之间的塑料友谊

　　　　樊星和王统，两个男人，当着一个姑娘的面争得面红耳赤，着实尴尬。

　　　　因为苏醒醒在场，他不想把事情弄得太难看。可是王统不依不饶起来：“樊星，你是不是也觉得是我咎由自取？当初是我非把这个案子从你那里抢过来的。现在栽了，你心里肯定想是我活该吧！”

　　　　啊，之前什么太难看，真是樊星想多了。

　　　　“现在好了，等你休假结束了回去指不定就成合伙人了，你爸公司也快上市了，到时候你爬到老大头上也是有可能的。哼，当时你还让你的助理来帮我，说不定是来捣乱的吧？还是就是你”

　　　　樊星听不下去，直接一拳头揍他腹部。

　　　　“我c！”王统捂着肚子，愤恨的看着樊星，“樊星，你个王八蛋。”

　　　　鉴于王统这段时间比较颓废，樊星这一拳力道并不大，只是想让他闭嘴：“我要是王八蛋，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可能是樊星长这么大第一次说这么狠得话：“我tm的为了看你笑话，为了陷害你，我现在被强制休假？我有病啊我。再说了，你觉得我想接的case你有本事抢的走？！”

　　　　别的不说，单就社内业务水平，王统不及他。

　　　　“王统你给我搞搞清楚。你这件事情，现在是整个事务所，整个团队和你一起背锅。老大刚刚手术出院，两个多月替你鞍前马后四处奔波，还要请委员会的人吃饭喝酒走关系；你的助理小林，人家现在在办公室里什么尴尬的境地，你有没有想过？没人想带她没人敢带她，就算去别的事务所都不能把你的名字也在证明人上，面试的人一问你以前师父是谁，她都tm的没法说；还有你的当事人郑峰岭，她的公司现在没人敢投资，就要破产了。你呢，你看看你在干嘛？你tm的连自己什么时候被人摆了一道都不知道。”

　　　　这么说来，樊星内心有点泛苦。律师胜率低事小，最怕的就是声誉被毁。他们供职的这家律师事务所是市内比较大的合伙制事务所，他们的老大是合伙人之一。虽说是一家公司，但是每个合伙人就像是公司里每个片区销售一样，是竞争关系。过去无论内部竞争再怎么激烈，还都算是良性竞争。可是王统这档子事，直接陷他们整个团队于水火之中。没有和王统一起被踢出去完全是看在他的在这里干了几十年的面子上。可是不走，不走的日子也不是那么好过的。

　　　　王统就像是把柄，以后出去别人暗地里都会说：哟，这不就是那个王统以前的老板么？谁知道是不是上梁不正下梁歪？而老大手下，除了樊星和王统，还有两个律师。根据樊星助理的回报，他两虽然没有被强制休假，但是最近也空的很。说白了没人敢找他们，事务所里的人也都等着看了。

　　　　樊星现在说好听点是强制休假，说难听点根本就是停职。而调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谁也不知道，很可能永远出不来，大家心里都清楚他根本没什么好调查的。这不过是股东对老大和整个团队的惩罚。

　　　　“王统，我们认识也快九年了，师出同门，又都在同一个人手下做事，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大家心里都清楚。我想接的案子，别人不说，但是你肯定抢不走。我当初犹豫也是因为没有把握，所以你接手这案子之后，我才会让小乔帮着你一起打点，我就是怕你吃亏，怕因为我没接的案子害得你吃亏。哼，不过今天你这么说，我想我大概是想多了。这病毒你爱留不留，葛浩你想揍就去揍吧。”

　　　　樊星自认为对得起他这个师兄。

　　　　大三找带教师傅，很多人因为樊星父亲的关系不愿意，是王统和他师傅举荐了樊星。他以为王统是知道樊星不愿意也不能靠家里关系的，他以为王统是敬他是条汉子的，他以为再不济他两算是一条船上的兄弟。所以毕业后这么多年，虽然知道王统的脾气，樊星还是尽可能帮他，算是回报当初的推荐之恩。社内这么多律师，翻脸的、互相放暗箭的，比比皆是。但是他和王统，可以共享很多东西。可是现在看来，樊星这样做也许是做错了。

　　　　他不认为葛浩每次接案子都会在对方律师电脑里做手脚，这次他这么做多半是王统说了什么引起他的注意了。人家都说律师少言寡语，每次说话都是有目的的。但是王统不一样，他说话有时不经过脑子，讲了一堆屁话，却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被人挖坑，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屋里气氛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樊星想离开，可是苏醒醒也在，是拉着她一起走？比如电视剧里，狠狠甩王统一句：“醒醒我们走！”还是自己一个人愤然离场？

　　　　哎，还是太难看了。都说女人之间有塑料姐妹情，樊星反观此刻的他和王统，塑料兄弟情吧。

　　　　就在两个大男人都不说话的时候，苏醒醒忽然冒出来一句：“那个2016年4月之前，你有和对方律师或者什么人接触过期间连接过他人的u盘或者”

　　　　野路子苏醒醒说了这么一嘴，樊星和王统都是一愣。

　　　　“额，就是我这边查到，这个病毒大约是三月之前完成的，放入你的电脑是四月。就是3月到4月这段时间，你有没有”

　　　　王统摇头。

　　　　“那wifi呢？或者移动热点？”

　　　　王统又摇头。嗯不对。

　　　　“我记得四月底去天启葛浩问他们一个什么人要wifi密码我偷听到之后连过，但是没连接成功。”

　　　　樊星和苏醒醒面面相觑，然后她飞速的敲击键盘，屏幕上出现一排排语句，就好像美剧里面的好几黑客。

　　　　“好记的具体的日期和时间么？”

　　　　“好像是二十几号下午两点多到他们那里的，我翻一下会议记录？哦不对，会议记录我这边没有了。”

　　　　“四月二十几号下午两点你看看wifi名称是不是这个？”

　　　　王统凑上去：“好像是吧我记不太清楚。”

　　　　“你的电脑记录显示在四月二十二好下午三点十七分，连接过这个wifi，但是这个wifi不是这家公司的。”

　　　　“你怎知道？”

　　　　“哦，我顺着你的电脑侵入他们系统里面查了一下。这个wifi实际上是连接到一个私人网络，但是连接成功之后很快被端口切断了。应该就是在这段时间，你的电脑被黑了。嗯，而且好像还有aes加密，这样就算你去查对方的电脑也查不出什么来。当然如果是高手另外说。”

　　　　樊星没怎么听懂，显然王统也没懂：“所以呢？”

　　　　“所以，你要是想报仇的话可能只能去揍他一顿了。”

　　　　什么鬼！

　　　　不过王统似乎冷静了下来，苦笑着摇头：“我好歹是学法律的。”

　　　　“嗯，这样吧。病毒我不清理了，我修改一下，这样你的电脑还是能正常运行的。”

　　　　“啥？”原谅在场两位文科生。

　　　　苏醒醒的语文这几年也没什么大长进，解释估计也是解释不通的，想了想到：“简单的说，就是让这个病毒和原来的四人网络脱离，转成一个单纯的本地程序。嗯干脆给你整个反侦察程序好了，这样下次要是再有人非法链接你的电脑，就能激活这个程序把他带到一个虚拟盘中。”

　　　　“额什么意思？”

　　　　“就是下次如果有人链接你的电脑，这个程序会判断是你本人还是别人进入，如果是别人的话，它会创建一个虚拟的电脑系统，让对方以为他进入了你的系统。再简单点就是制造一个幻象。”

　　　　“嗯，好像能懂，反正就是保护我的电脑的是吧？”

　　　　苏醒醒点头：“不过要花点时间。一个小时吧。可以么？”

　　　　王统点头，点完头还看看樊星。樊星杵在那里不说话。

　　　　苏醒醒在一边屁啦啪啦，樊星思忖了一下，打电话给自己正在家里蹲的助理。

　　　　“小乔，对，你把天启的资料整理一下，对新区方面的，打包发我邮件。越快越好。对了之前郑峰岭还提过几家公司，嗯，要小规模企业，初创也要。字怎么写？塞核是吧，好的。你说沈邦历？好，我知道了，谢谢。”

　　　　樊星挂了一个电话，又接着再打一个。

　　　　“喂，是我。没有，在王统家里。对了，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两家公司的底细？塞核科技，还有天通发展。对的好。谢谢。”

　　　　王统一会儿去看看苏醒醒，一会儿又靠近樊星。樊星等了十分钟，手机邮箱收到三封邮箱。查看一番后，打了第三个电话。

　　　　“嘿，沈老师，好久不联系。是啊是啊。刚才我的助理和我说令爱今天给您添了个外孙啊。恭喜恭喜。我？我休假呢，王统啊？王统挺好的，该吃吃该喝喝。瘦了！对啊。说是过年的时候带家里人出去玩。嗯，女人生孩子坐月子是大事，肯定要小心点。对啊哦，五月，对我知道。我们家几个亲戚也是在那里坐月子的。月嫂我是不知道，但是他们说月子中心也蛮好的，环境和人员都比较专业。哦，这样啊，那我帮您问问？价格我不好说那当然，绝对不会坑您的。要是坑您了回头我让我爸手下的人报价抬高点，再退回给您。好好，您放心。”

　　　　于是第四个电话：“对的，d区高检的副检察长。今天刚生的。对，高级套餐还有位子么？行，你发给我。好好。”

　　　　最后一通电话：“小乔，你和老大说一声，关注一下新区一些小微企业的动态。特别是塞核和天通。对的，有任何咨询业务或者其他的，都通知我。报价降80％。好的。”

　　　　打完电话，回了邮件。樊星深吸一口气。早知道当初就应该直接把郑锋林拒了，省的现在这么多事。不知道苏醒醒那里怎么样了。

　　　　樊星刚一回头，就发现王统贴在他背后。樊星吓了一大跳：“你干嘛？”

　　　　“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了？我要做什么么？”

　　　　樊星白了他一眼：“你？该干嘛干嘛。别打扰我干正事。”

　　　　突然，王统又哭丧着脸，抱住樊星的胳膊：“老樊！我刚才是气疯了！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

　　　　“撒手！大男人，恶不恶心。”

　　　　好不容易甩开王统，樊星就看见苏醒醒一脸震惊地看着二人。老脸一红，更想把王统吊起来揍了。

　　　　“天启这次干掉郑峰岭，就是为了新区抢地盘。但是开发区肯定不会让他一家独大。不过照他们的野心，就算开发区不肯，他们也会这么做，所以接下去他们还会和葛浩合作。中型企业，一般已经有一定市场占有率，对天启来说合作比打击更有好处；反过来，那些技术很好但是规模小的初创企业会是他们的攻击目标。我让小乔多注意一下，一旦有这样的企业有法律问题，她就会通知我的。”

　　　　“那你把我不被坑么？”

　　　　苏醒醒突然插嘴。

　　　　好久不见的关心，樊星心里微微一颤。

　　　　“尽量小心吧。”

　　　　苏醒醒哦了一声，继续码她的代码。可是没过几分钟，又转头到：“你电脑带了吗？还是在家？”

　　　　“在家怎么了？”

　　　　“给你也装个反侦察程序吧。嗯，手机也装一下。”

　　　　“我没带连接线。”

　　　　苏醒醒不多说，直接伸手。樊星用的是华为，苏醒醒接过去后，看了一下接口，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来，我的妈！好多连接线，不同的接口！

　　　　不会it人士出门都带这种东西吧？

　　　　说是一个小时，但是苏醒醒大概四十几分钟就搞好了。

　　　　樊星心里起了一个念头：“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