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啬夫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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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或许这神秘女子也有一双不错的玉足,只不过,此时于梁可没有一丝香艳的成分他只觉得胸前有如被一块大石头压住,都快断气了。
“你,你他,妈的,听我说完行不”,于梁挤出胸口最后一丝力气拼命喊道,脸都憋得通红。
还好,踩在胸上的脚力道松了几分,但依旧将他踏在地上,这女子冷冷说道,“给你一句话解释清楚如果没有说服我的话,你死定了。”
“你不觉得,一家三口的身份是很好的掩饰么”,于梁费力的说道,话音刚落,便感觉到胸前的脚移开了。
“我会考虑你的提议还有,下一次,说话最好快一些”,这女子头也不回离开了密林,只剩下躺在地上喘气的于梁和被早就目瞪口呆的李驹。
“臭小子,还不来扶我一把。”,于梁被摔得够呛,半响爬不起来,瞧见李驹发愣的样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李驹这才如梦初醒一般,慌忙将他扶了起来,结结巴巴的说道,“师傅,她,她好凶呢,刚才那眼神,好像要杀人呢”
废话,幸好师傅我反应快,否则肋骨早断了于梁当然不肯承认,他起先那话的确有调戏这姑娘的意思,只是见势不妙才急中生智给出解释,好在蒙混过关。
“不过,你记住,再厉害的女子最终都会臣服于男人的胯下,比如刚才那母老虎,总有一天,你会看到他对师傅我服服帖帖的样子,让她跪舔就得乖乖得跪舔。”,于梁站起身来,拍了拍胸口自信的笑道。
李驹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从于梁那笑容中,怕是他头一次学到了世上一个叫做“猥琐”的词汇。
………………………………
第6章 你敢不敢赌?
回到营地后,于梁并没有再和那女子有任何瓜葛,两人依旧是相互不认识的模样,只不过,每到晚上宿营时,他便会准时带着李驹去找那姑娘蹭吃蹭喝,而对方也默契的多准备了两人份的食物。
不得不说,这姑娘野外求生本事非常强,就算在如此贫瘠的土地上也能想方设法弄到吃的,运气好时吃野兔子、鹿肉,运气不好时也能弄到菌菇等野菜,总之跟她有了交集后,于梁二人就再也没有饿过肚子。
整个流民队伍就这么一路向北走,渐渐的感受到气候变得寒冷起来,很多只穿了一件单衣的人都冻得嘴皮发青,队伍的总人数开始迅速锐减下来为了保证行进速度,这些萍水相逢的人自然不会心肠好到拉同伴一把,往往掉队就意味着脱离了永久分离。
于梁已经非常疲惫了,后世他坐办公室的时间比走路多得多,眼下这将近个把月的长途跋涉,算是将他体力压榨到了极限倒是李驹这小子够给力,小小年纪的又经历了失去双亲的痛苦,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适应了艰难的环境,并没有吊车尾。
当然,于梁不满极了,他可是答应过李驹父母要让这小子荣华富贵不是这随着流民乞讨无疑是将他的脸打得啪啪作响。
万幸的是,他苦等许久的机会终于来了这天流民队伍经过这么多天在野外的跋涉后,终于穿越了并州全境,来到了代州治下一个叫做独凤县的小县城周围。
这小县城在于梁眼里,简直比后世的贫瘠乡下还要不如连那还不到一人高城墙都是泥土混合板石垒成的,看上去跟一大号猪圈一样。
只不过,当得知这独凤县城允许流民进入城中进行休整和补给时,他顿时觉得这“猪圈”可爱起来。
于梁带着李驹在流民的队伍中穿梭着,直接找到了那神秘的姑娘,这还是自从上次被对方踩在地上后,他主动在不是吃饭的时间联络她。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开始演戏了,这独凤县官府让流民进入县城中,目的没有那么简单。”,于梁劈头就是一句话,让本来已经要避开他的姑娘停下了脚步。
“你什么意思它们还有别的目的”,这女子冷冷的说道,显然觉得他在信口雌黄。
于梁莞尔一笑,压低声音说道,“流民进城便意味着没有治安保证,饿红了眼的人什么事干不出来这地方再穷,市场总该有吧,真要抢起来,咱们这边数百人,那城里有多少管事的衙役能顶得住么。”
对于官府做事的学问,于梁再熟悉不过,他笑着解释道,“所以这官府让流民进城,显然只是个幌子,并不是要咱们进入城中补给,而是要对咱们进行分流,这代州已经是大唐边境,户籍并不多,那么增加人口肯定是本地官府的一条长期策略。”
顿了顿,于梁看着不断涌入县城的流民,咧着嘴角讥讽道,“这些流民成分很复杂,有失去土地的农民,有破产的商人和手艺人,也有市井泼皮,官府又不是收容垃圾的场所,这独凤县便要利用先接到流民的优势,从中挑选出符合条件的优秀人才,让他们留下,至于其他没打上眼的,给他们管一顿饭便会撵出去。”
这姑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没料到于梁居然能说出这番话来,不管对与不对,起码见解相当新颖,只是她嘴巴硬得出奇,摇头否决道,“你这么肯定我看是在胡扯”
于梁无所谓的耸耸肩笑道,“要不咱们打个赌等会儿进入城中时,城中官吏一定不会直接让流民进入城中腹地,而是会让他们就近休息,同时在施舍米粥时,会简单的询问每个流民的来历,说不定还会做登记,以作为挑选人才的条件。”
这姑娘沉默半响后才微微点头道,“你想赌什么”
“很简单,若我预料的事都属实的话,等会儿进城之后,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乖乖的照做,如何你应该知道,我没有害你的理由”,于梁神秘的笑了笑,目光中满是狡黠的意味。
拖家带口的流民并不稀奇,事实上,这只数百人的队伍中便有好几对所以当于梁大大方方的带着李驹和这神秘姑娘出现在刀笔吏面前时,对方并没有任何怀疑。
于梁撒谎时面不改色,将自己“一家三口”的身世说得天衣无缝,那是一个勤奋男人和善良女人奋力养家糊口却奈何遭遇天灾**被迫背井离乡的凄惨故事,他讲到情动深处时,那做记录的官吏甚至都抹了一把眼泪。
所以当吃了米粥做好登记后,于梁提出想带着妻儿深入城中去整理一下行头时,这刀笔吏出于人道同情,便格外开恩同意了当然,要他们快去快回,以一个时辰为限。
远离城门后,于梁看着一脸崇拜的李驹,笑着道,“怎么样,师傅的口才如何”
“好厉害,差点连我都相信了”,李驹认真的连连点头,那神秘姑娘则是不屑的撇撇嘴,显然瞧不起他随便骗人。
“喂,我不表现得卖力点,那书吏盘问起来,咱们隐藏身份哪有这么容易,你那是什么表情”,于梁白了她一眼,觉得对方不知好歹,眼看这姑娘要冒火,伸手阻止道,“还记得咱们的赌约么我说了,若是全部猜中的话,进入城后,你得听我的。”
这姑娘一怔,随即没好气的轻哼道,“你又想干什么”
“首先,我现在是你名义上的丈夫,总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千万不要告诉我刚才你登记在书吏那儿的名字就是真名,那是侮辱我的智商。”,于梁笑着说道。
“我还没有完全相信你,你这人骗起人来,一点破绽都没有。”,这姑娘瞪了他一眼,冷声说道,“不过我愿赌服输我的真名中,带着一个“珊”字,你以后可以叫我珊姑娘。”
“好的,珊珊”
“谁让你叫的这么肉麻了,叫我珊姑娘”
“嗯嗯,我记住了,珊珊。”
“你故意的我说叫我珊姑娘”
“咦,你怎么神色这么不友善了,珊妹”
“算了,你还是叫我珊珊吧,赶紧给我闭嘴,否则我不客气了”
“好吧,珊妹别动手啊,珊珊,喂喂,我错了,那个,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给你说”
“那就别废话”
“喂喂,把拳头从我面前拿开其实,我之所以一定要进城来,主要是为了做这件事的”
小半个时辰后,于梁拉着李驹,后面跟着一脸不爽的“珊妹”,出现在了一家盖着黑幕门帘的破烂小屋前。
望着这快要腐朽掉的门面,于梁嘴角露出了一丝“农奴终于要翻身做主人”的微笑,而珊珊则是充满了疑惑,忍不住出声道,“你花了这么久的功夫,在城中一路问人,就是为了找这种地方”
那被黑色幕帘遮挡的门面后面,传来了一阵阵男人的吼声,那是充满了各种复杂情绪的发泄,其中还隐隐夹杂着女人的撒嗲与娇笑很显然,里面显然在进行着什么刺激的事。
于梁的喉结涌动了一下,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进去,白了珊珊一眼,理所当然的点头道,“那当然,要是你觉得没兴趣的话,就帮我看着这小子。”
珊珊看了看李驹,似有所悟,似笑非笑的说道,“你还怕把他带坏了”
“这里面少儿不宜嘛。”,于梁耸耸肩,抬头看了看天色,皱眉说道,“一个时辰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半,我得赶快些,免得到时候回去晚了引起城门口官吏的猜忌那就麻烦了。”
珊珊轻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就凭你半个时辰足够了估计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完事。”
于梁被她戏谑,也不生气,只是竖起了一根手指头,“是吗要不咱们再打一个赌”
“赌什么”
“若是我进去施展绝活后,强到了让里面男人个个都仰望,女人分分钟尖叫的程度你就愿赌服输,以后就叫我夫君吧,反正你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夫妻。”
“滚不行。”
“那叫声相公如何”
“你在找死么”
“喂喂,有话好说,这样吧,你叫我老公总行了吧。”
“老公什么意思”
“诶,乖老婆咳咳,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尊称,你不用在意。”
珊珊沉默片刻,总觉得于梁的话中似乎在给自己下什么套子,她犹豫了一下终于不想再浪费时间,便点头答应下来,“行,我赌了,我会带着你这徒弟在外面等着看你被扒得精光扔出来的样子。”
………………………………
第7章 赚点外快
于梁晒然一笑,走上去刚刚掀开门帘,一股热浪就涌了过来夹带着各种体臭和粗劣脂粉的味道。
他立刻捂住了鼻子,直接从外围的人群中穿过来到了人挤得最多的里层这里男人只有四个,分别坐在了一张桌子的四个边上,他们每个人周围倒是跟了两三个打扮得及其露骨的女人在搔首弄姿着。
只不过,这些女人显然姿色都不咋地,脸上搓满了劣质脂粉也掩盖不了皱纹和点点暗斑。
于梁虽然憋了一肚子邪火,但还不至于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事实上,他到这里之后,甚至连看都没看这些女人一眼,所有的精力都集中在了坐在桌子四周的男人身上。
地下赌场,每个城市中最肮脏的灰暗面,充斥着暴力与钱色交易当然,也是最快捞到银子的手段地方之一,前提是,能一直赢的话。
于梁并不是个赌徒,但以他前世的交情,白道黑道朋友自然都有,对很多赌术也略懂一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怎么识破诈术和骗局。
他才不相信这个小县城的地下赌场会讲什么规矩,所以要在这里捞些外快的话,首先便要搞清楚这庄家宰客的手段。
以于梁的观察力,其实这并不是什么难事,他只看了几把这些人要牌的手势,便大致弄清楚了这些人的身份与后世隐蔽的出千手法比起来,这赌场的“诱子”简直是业余级别。
“我能加一角么”,于梁笑着凑到桌边,弹了弹桌面说道。
这桌子上玩的是牌九,并不拘泥人数,只是每个赌客瞧见他这一身破烂衣服时,脸上都显露出了“你丫有钱么”的表情。
而于梁回答他们的,便是将身上最后五十文铜钱拿了出来。
“牌底十文一铺,加注上不封顶。”,庄家看了看于梁的筹码,眼神中露出了轻蔑的神色,略微挪动一下位置,让于梁挨着边角坐下。
赌局继续,几圈下来,每个人看于梁的神色都不同了这哪里来的小子不跟则已,只要跟的话,几乎都能笑到最后,难道他能看穿对手的底牌不成
很快的,于梁面前的已经摆了五百文铜钱,短时间内将赌资翻了十倍。
“好朋友,你收手吧。”,就在下一局开始时,于梁猛然感受到了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定睛一看,却是两个穿着马褂臂上有刺青的青年泼皮,面色非常不善。
“你们开赌场的,哪有赶赢了钱的客人走的道理。”,于梁丝毫不以为意,将铜钱在手中揉捏着,笑道,“我还嫌弃这里赌的太小呢。”
“呵呵,好大的口气,你想赌多大”,身旁的庄家冷笑着问道,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周围的赌客瞧出情况不对,纷纷的抓起自己的筹码闪到了一边去,只留下于梁一个人坐在桌子边上。
“我和你单独玩几把,就用“打青眼”的玩法。”,打青眼是这里的行话,意思是双方都可以随时弃牌,只有当两人都同意开牌时,才比较输赢。
这种玩法运气的成分很少,是老赌鬼之间比拼技术的常用较量手段,那庄家一听便知于梁是个行家,有心想拒绝,只是这么多人看着,不赌的话出口,这地下赌场的招牌也就砸了。
“好,我赌”,这庄家不着声色的向着那两个泼皮使了眼色,于梁嘴角一笑,自然猜到他们要干什么。
当下两人开赌,于梁直接将自己的本钱全部压了上去,引得周围人啧啧称奇。
只是让所有人都意外的事,他一连十几把都不跟,让庄家大为光火,奈何规则就是如此,他只能愤愤骂道,“你到底赌不赌来消遣大爷的”
于梁不紧不慢的敲着桌面,无所谓的耸肩道,“有发火的力气,还是留着发牌吧。”
当老子是瞎子么那么明显的出老千手势跟你妹啊他心中暗自好笑,这人每把都用特殊手势让推牌的人送去好牌,所以于梁压根连自己的底牌都没看便选择了放弃。
又是连着几把弃牌,这庄家终于醒悟过来,这小子肯定是看穿了出千的手段,怕是骗不到他。
这一次,他换了个手势,小拇指在桌面上不起眼的轻轻一划,连点了三下,于梁顿时眼前一亮,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打发自己走人呢。
赌场最怕被人叫破是宰客做局,那样以后没人敢再来赌,这庄家显然是要于梁守住这个秘密。
“我要加注,五贯钱”,于梁突然笑着说道,却丝毫没有向外掏钱的意思。
“成交”,那庄家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凶光,却咬牙切齿的点点头五贯钱就是五两银子,五千文铜钱,对于这穷县城的地下赌场来说,相当于四五天的收入,他不肉痛才见鬼了。
当然,下一把双方的赌局便分出了胜负,于梁直接拿到了一把“至尊宝”,通杀的牌型,而那庄家是“双梅”,赢面也相当的高,所以双方自然都选择了开牌,让那些看热闹的人纷纷感叹于梁的好运气,“至尊宝”杀“双梅”,几百把赌局中也碰不到一次呢。
“承让。”,于梁笑着接过了五两散碎银子,这还是他穿越后第一次摸到铜钱以外的高级货币,小心的收入到口袋中,站起身来道,“我可以走吗”
“慢走,不送”,这庄家心痛得都在滴血,却用力的挥手让他赶紧消失,于梁晒然笑笑,大方的走出了门来。
门外面,珊珊和李驹已经等得不耐烦了,看到他一脸轻松的表情时,都愣了一下。
“你真的赢了赢了多少”,珊珊有些诧异的问道,随即便看到了于梁一脸讨好的表情。
“赢了五两银子,不过也惹了一点点麻烦,需要你帮忙”,他不由分说的指了指身后,珊珊眼角一扫,立刻瞧见了两个泼皮尾随而来。
“以你的身手,对付这种小角色,没有半点问题吧。”,于梁赶紧缩在她身后,丝毫不觉得将这姑娘推到前头有什么不妥。
珊珊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冷漠的说道,“你惹的事,我凭什么要帮你”
“一两银子一个,价钱还算公道吧。”,于梁飞快的摸出二两银子塞在她手上,然后抓着李驹往反方向走,头也不回的说道,“那么,乖老婆,就拜托你了。”
“这称呼肯定有什么问题。”,珊珊望着他飞快走开的背影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随即深吸一口气,将目光转向那两个越来越近的泼皮来。
一个时辰后,流民的队伍离开了独凤县城,与来的时候相比,人数约莫少了三成左右正如于梁所说的那样,官府将其中身家清白或者有一技之长的人才留了下来。
当然,无论是珊珊还是于梁,两人都没有就地落籍的意思,继续混在流民队伍里,向北迁徙着。
只是沿途县城越发的少,很多时间流民队伍都是在荒山野岭露宿,或许是受到这北地彪悍民风的影响,连野生动物都凶猛无比,甚至有一次在营地周围出现了老虎,吓得一群人抱头鼠串。
而且最让人头痛的是,这官道开始时断时续,不再是夯实的黄土路,一路上坑坑洼洼杂草丛生,让很多穿草鞋的流民叫苦不迭。
此夜傍晚时分,当流民们翻过一座山头时,终于疲惫的停顿下来宿营,一群饿着肚子的人在叫天骂娘,于梁自然没有搭理他们,悄悄的带着李驹去约定好的地方找珊珊那是一处绝佳的山洞,不但避风而且还异常隐蔽。
还没走进山洞时于梁便嗅到一阵烤肉的香气,顿时知道今日又可以打牙祭了。
“真有你的居然弄到这玩意”,进去之后,于梁立刻看到珊珊脚边上是一只未成年的麂子尸体,惊喜的笑了出来。
麂子肉在后世是野味中的上品,于梁最爱的肉食之一,没想到今日能有如此口福。
“高兴什么为了弄这玩意,我用来护身的匕首都折断了,以后你们也别想再吃什么野味。”,珊珊显然心情不佳,瞪了他一眼道。
“呵呵,乖老婆,你这么给力,老公我哪能不送你点礼物”,于梁听到这话时略微有些意外,不过随即又笑出了声来,解开背在背后的行囊,翻了一下,便拿出一把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柴刀来。
“你哪儿来的这玩意”,珊珊顿时惊讶的出声道,劈手抢了过来仔细观察着,发现刀口异常新,显然没有用过。
“想知道么咳咳,叫我一声老公就告诉你。”,于梁一脸坏笑着说道,珊珊顿时皱起了眉头。
她虽然不知道这“老公”是什么意思,但怎么看都不是好话,特别是自从那日输了赌约后,于梁一直就叫自己“老婆”,这两个称呼间肯定有什么联系。
只是她心中着实好奇,当下犹豫了片刻,微微出声道,“老老公,好了,我喊了,你快说”
“诶,乖老婆,其实吧,这东西说来话长”,于梁伸手摸出一件东西,珊珊顿时恍然大悟,讶然道,“原来你早就”
………………………………
第8章 畜生!
于梁拿出的,是一把散碎银子,数目只有一两多点,显然其余的钱都被他花了。
“咳咳,本来不想瞒着你的,只是你一直没有背行囊,这柴刀不长不短的,身上可藏不下,所以为了保险起见,就暂时放在我这里我和这徒弟都不会用,本来就打算给你的。”
于梁笑了笑,示意她将这东西收下,“以你的身手,恐怕正宗兵器比较合适,不过你也知道规矩,民间是禁止私自买卖兵器的,所以我在铁匠铺子找了半天,才勉强找到了这个还算类似的替代品。”
珊珊微微点头,挥舞了一下柴刀,还算顺手,只是却依旧递了回去,淡淡说道,“无功不受禄,我不会随便要你的东西的。”
“嘿,老婆,何必这么见外这东西也不是白给你的,我和小徒每日蹭吃蹭喝,总要给个饭钱不是”,于梁没有接刀,笑着解释道,“况且咱们一路这么久了,受你照顾很多,聊表心意而已。”
他一边说着,一边冲着李驹使了个眼色,这小子会意,从行囊中拿出一双崭新的女式厚底棉鞋,双手递到珊珊面前,稚声稚气的鞠躬道,“珊姨,谢谢你。”
珊珊顿时愣住,如果是于梁她送这么私密的礼物她自然会拒绝,但是不好拂了这小孩子的心意,犹豫了片刻,终于笑着摸了摸李驹的脸蛋,将鞋子收了下来其实她也正好缺这东西,经过如此长途跋涉,脚上穿的靴子已经破损不少了。
“这也是那在独凤县买的东西”,珊珊好奇的问道,顺势比划了一下,却发现鞋子大小出乎意料的合适,心中更是大奇,这人是怎么知道她脚码的
于梁瞧见她的动作便知道她在想什么,微微一笑,自然不肯告诉她那是踩在自己胸口那一脚得来的最准确数据,只是点头说道,“嗯,在独凤县买的,以后进县城的机会可不常有,我们必须要买一些东西备用。”
说到这里,他的神色有些严肃起来,“我打听过了,这次流民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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