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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刘璋大传-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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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爷,冉裘是欲杀官造反,而宓是平叛…不是聚众斗殴,围观的百姓可以作凭证!”秦宓显然是看明白了杜通的谋划,但他极力不想让杜通和冉裘好过。
杜通闻言气的白胡子乱颤,沟日的秦宓给脸不要脸是吗,等老子把计划实现之后,第一个宰的人就是你!于是他冷言指着枣红大门上的对联道,“哈哈,秦贤侄,那府门上的字可是十足的辱人之语啊!”
辱人之语?糟了,怎么把这茬忘了,该死!秦宓看到自己王八无耻的字迹,有些愤懑,因为汉律有,“无故辱人者,事主愤而杀人,不为罪”的条例。现下可是证据确凿啊!
冉裘似乎也想出了这里面可以做做文章,便抓住了此点不放,双方蹭鼻子瞪眼,又要单挑起来。杜通见状,是一阵头疼,自己是顾得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就在这时,一个愤怒的声音插了进来,“怎么回事啊?”众人转身一看,眼前来人为首的是位年轻胖子,杜通见是费祎来了,眉头紧皱,这人怎么来到了此地,他不应该是在斗酒大会吗?
也难怪杜通这么想,因为这寻访使费祎是剑南春酒的东家,而此时斗酒大会正开的如火如荼,按常理讲这人不应该在这的!杜通想不通,索性不想,他也想透过这事来看看这寻访使的态度。
秦宓见自家主子来了,眼中精光一闪,便故意隐藏在了杜通的身后,那家伙要多卑顺就有多卑顺!杜通上前一步施礼,便把吴大胖子介绍与冉裘秦宓二人。
冉裘一听眼前的这位居然是州牧府派下的寻访使立时下了一跳,他偷偷见杜通老神自在便舒了口气,暗道,那事应该没有被暴露,于是上前施礼。
吴大胖子见冉裘的表情变化,眯眼笑道,“怎么冉家主,为何见了祎如此的吃惊啊?”
闻听,冉裘抱拳道,“裘方才见大人如此年轻就居于高位,深得州牧重用,故吃惊。”
“哈哈,你的意思是本官如此年轻居于高位是靠着裙带关系,溜须拍马,上位了?”吴大胖子冷笑,往冉裘头上扣了个不敬上差的帽子。
冉裘闻言,冷汗直冒,把求助的目光转向了杜通,秦宓见两人苟且的样子,右眼下的颧骨肌肉跳了跳,暗道,这两家的关系果然不像表面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冉裘你个憨货,平日里为叔多次告诫于你多读书,少在酒坛子风流场里泡,今日喝了点黄汤,居然做事胆大妄为起来。看为叔怎么教训于你…”言罢,杜通举起拐棍就往冉裘身上打。
憨货,酒坛子,喝黄汤…嘿嘿,这杜通果然是人精!几个要点一提,便把所有发生的罪责推卸的一干二净。当杜通抽打第二棍的时候,吴大胖子拦住了他,笑道,“杜公,念在你的面子上,本官既往不咎。”
冉裘闻言大喜,忍住被抽的痛,称谢不已,但接着又听到吴大胖子转眼便哭丧着脸道,“不过嘛,方才祎在前来阻止他们斗殴的时候,被人推搡,结果你看,祎这价值千金的鞋履居然丢了一只…”说罢,故意把肥白的左脚在众人眼前伸了伸。
周泰见自家主子左脚的鞋履没了,吃惊不已,他明明记得方才还有的,这转瞬怎么没了?他眼下四下逡巡…嗯?!鞋履就在那不远处,特别显眼的地方,但周泰不敢言,因为他没有揣度出自家主子真实的意图来。
杜通听到吴大胖子的话后,差点栽倒,这沟日的费祎,真不是省油的灯,价值千金的鞋履,我呸,皇帝家的金缕鞋也没有那么贵,想受贿讹诈就明说!他暗自与那冉裘递了个眼色,冉裘也发现了这眼前胖子的言外之意,屈身抱拳道,“大人为国事操劳,我等敬佩,今日又为裘的醉后糊涂,丢失了千金之履,裘感罪之深矣!这小小玉佩不成敬意。”言罢,冉裘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孩巴掌大小的浅绿玉佩。
吴大胖子见那玉佩眼前一眯,心中激动起来,因为那浅绿中隐约有个羊的图形,这是吉祥羊玉!
吉祥羊玉,又不是什么龙型凤形玉佩,是什么让吴大胖子激动?答案很简单,是因为羊!
羊是古蜀国的图腾,能配羊玉的人,至少是天子血脉王室子弟(非杜撰),而如今这冉裘却把这样的玉拿出来送给自己,这说明了两个问题,一他冉裘是古蜀皇室遗脉确定无疑,二他冉裘底蕴很足!
(南通党校的黄杨教授认为洪荒中华民族是羊的传人,很有趣,大家可以看看他写的申论)
“嗯,你让本官怎么说你们,吖!你们两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聚众斗殴,这事原来本大人是要严惩不贷的,可念在你们是初犯又是酒后…嗯,这样吧,你们每家出五百贯作为扰乱社会秩序的惩罚。”吴大胖子收好翠羊玉后,指着秦宓与冉裘道。
杜通和冉裘闻言差点再次栽倒,这位寻访使大人真是位会捞钱的主,不过,嘿嘿,越贪钱的人越让人放心!
………………………………
第150章 行辕内酣战,众人欲拒还迎
寻访使行辕内,一对年轻的男女调笑声时不时的从中传了出来。
只听男道,“女人有几肢?”
女子回道,“四肢。”
男子又道,“男人有几肢?”
过了一会,女子羞答道,“五肢。”
男子嘿笑,“那男人加女人有几肢?”
屋内寂静许久,女子声若蚊蝇,“九肢,八肢,九肢,八肢…”
“嗯,你讨厌啦!”女子捶打男人胸部发嗲的声音。
……
“再给你讲个故事吧。”男子道。
“嗯”女人很是舒服的发出声音。
“从前有个宦官…”男子说到宦官之后,便刹住了嘴巴。
女子一等再等,故事却没有继续下去,疑惑道,“下面呢?”
男子奸笑,“没了!”
水肥女人终于了然到这里面的道道后,笑的是波浪一波接着一波,年轻胖子视觉上是白花花,鼻腔里是奶香潮热肉味,再也承受不住,裆下擎天柱爆胀立起,怀中少妇正坐在他的怀里,立马感受到了臀部下那坚硬火热,脸色一红,低下头来。
接着便是猴急脱衣乱哼哼的声音。
两人正在尽情忘我的入巷,这时门外却有不开眼的家伙大声道,“大人,孟县令到了。”
屋内正做着活塞运动的胖子闻听,使劲一撞女人白肥的屁股之上,力之波纹把肉塌陷弹起,接着福至心灵,一哆嗦,低吼趴在了女人身上。
那禀告的卫士听见那动静似乎联想到了什么,顿时热血沸腾,下体棱角起来,不过外边的秋风乍起,不消两个呼吸,又萎缩了下去。
吴大胖子用那床上水肥少妇的内衣把全身方才辛勤努力后的湿热汗水擦掉,挑了件新衣着装起来。推开门,他抬袖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嗯,雨歇身微凉,女花染衣香!妙哉,妙哉!
“孟达,孟县令,费祎早闻汝之大名,可惜本官来了绵竹多日,今日才有幸见得汝之一面啊!”吴大胖子人未到客厅,但尖酸刻薄的声音却先传到了众人耳中。
“卑职绵竹县令,孟达,拜见寻访使费大人”,孟达躬身行礼。
吴大胖子眼前微眯细打量着这《傅子》中所赞的乐毅之量的孟达(非杜撰)。面相坚韧如刀刻,虎背儒腰,行立处不怒自威…当真是文武双全好皮囊!
“孟县令请起”,吴大胖子把孟达扶起,脸色转变之快令人嘬舌。孟达也是知冷知热的人物,抬头向吴大胖子致谢,但当他看清费大人的脸面时,顿时大惊失色,因为这寻访使费大人和自家主子长的也太像了!
外甥仿舅,不对,费祎和自家主子只是远亲表甥舅关系!难道眼前人真是自家主子?若是,那岂不是深入危险?不行我得想办法暗示暗示。想通此处,孟达收拾好心情,抱拳道,“达前些日因些原因,无法拜见大人,还望大人恕罪。”
吴大胖子闻言,嘴上的笑意更浓了,因为孟达的回答很有意思!因为某些原因,无法拜见,嘿嘿,而不是那旱地忽律杜通早先所说的剿匪未归。不过这点信息并不能表明孟达还是原先的孟达。
事情可以改变人,而人却永远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
孟达可不可信?还需观察,另外柷奥那边信息尚未传来…我还需此般此般。想通此处,吴大胖子笑道,“听闻乡老,杜公说孟县令是出去剿匪去了,想必此时是大胜而归了?”
(乡老,是官职,一般由当地世家名宿担任,此处乡老杜公,指的是杜通)
此话听着刺耳,但孟达心中有愧,便低头不语。旁边的杜通见状怕漏出什么破绽,笑道,“哎,咱们的孟县令什么都好,就是做出了政绩不想让他人知道,这一点着实让人看不过去。”
其他随从官员听闻,纷纷附和应是。吴大胖子见状笑的更猖狂了,做出政绩又不想让别人知道,嘿嘿,我看你杜通才是做出政绩不想让别人知道吧?
到现在为止,吴大胖子仍然猜测不出这杜家杜通到底在搞什么鬼?囚禁孟达,拉拢秦宓,封锁城门…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必然关系?眼前的孟达就是解开这谜团的钥匙,看来得选个时机把孟达拷住问问。
“今儿倒是齐了,本官正好有话要说”,吴大胖子语言突然转的肃穆起来。
“谨听大人吩咐”,众人按官阶排列,拱礼向吴大胖子行礼道。
见状,吴大胖子很满意的摆手让众人坐好,笑道,“诸位,本官来绵竹也不少时日了,是该回成都复命交差了。”
席上众人闻听表情尽是喜色,杜通则是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嘴角含笑,看来让孟达出现,自己下的这步棋对了,嘿嘿这主一离开,下一步计划便…嘿嘿,想到未来的光明大路,杜通老脸笑成一朵花来。
吴大胖子把众人的表情收在眼底,心中越发疑惑了,这沟日的什么情况,难道封锁绵竹城真的和自己的身份暴露无关?难道有人要杀自己真是自己多疑了?不,这里面定有其他故事,他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觉。
杜通正喜滋滋,目光一瞥上座的吴大胖子,顿时生出惊色,因为此刻的吴大胖子满脸的乌黑,他心中咯噔一下,自己只顾的得意没有料到这位寻访使大人的感受,难道他寻访使大人一走,我们就应该如此高兴弹冠相庆吗?这是打脸,十足的打脸!我们把他寻访使当成什么人了,瘟疫吗?
想到此处,杜通脸色一转,走到席中央,拉着哭腔道,“费大人,你不远千里车马劳顿来到绵竹考察,今不过短短几日就要走,你这是怪我等照顾不周吗?”
其他的隶员一听,先是疑惑,但转念便想通了此中的关节,立马不甘势落向吴大胖子发起挽留糖衣炮弹。吴大胖子见状真是哭笑不得,他仙人板板的,被误会了!老子早就想离开绵竹城,可踏娘的,不知到底是谁的势力把守住了城门,要是老子轻举妄动,说不好立马就得见血。
只要逃出了绵竹城,老子就是王!吴大胖子想到自己逃出城外策马扬鞭,眼神尽是自由之色,可现在,他看了看周围,哀声心道,是鳖!
敌人的任何糖衣炮弹都留不住吴大胖子要冲出绵竹城的心,他对这帮人苦着脸道,“哎,不满各位,本官也想在绵竹城多留几日与众位大人好好交流交流,可是公事…你们也懂得!”
台下那帮人也只是口头上的挽留,本就不出真心,现下有了台阶,便借势下坡不做强挽留,但秦宓却建言道,“既然费大人公事在身,我等也不强留,但请大人一定要接受我等对大人的敬意”。
敬意?吴大胖子傻了,席上的一帮人也傻了!这踏娘的什么情况?这时听到秦宓道,“大人不辞辛苦,在绵竹探访民情,我等敬佩至极,但闻大人一路行善,甚至为救济贫民连自己的衣物都卖了,秦宓,秦宓…”
说到这秦宓泪眼婆娑,接着他又道“宓明早为大人出城送行时愿奉资千贯以供大人沿途施善。”
………………………………
第151章 金钱养狗说,事态变拦轿冤
恶,吴大胖子明白了!这是秦宓故意说给其他这一帮隶员的。他的意思很明显:寻访使在绵竹暗查了不少民情,你们这些人屁股定有不干净的,若是不送些礼,到时这位寻访使大人在那州牧耳边随便一说,嘿嘿,乌纱帽掉了可能都是小事!
当然这并不是秦宓的真实意图,他真实意图是最后那一句话,明早为大人出城送行!把自家主子安全送出城外,那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众人久在官场混,岂能不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这就是变相的索要封口费呢,纷纷暗骂自己怎么忘了这茬,立马表示起来自己愿与那秦宓般出些钱财与吴大胖子一路行善并明日一早为其送行。
显然他们只是听懂了表面的意思,送钱封口与送行拍马屁!
看到此幕,吴大胖子和秦宓偷偷对视一眼,轻松了一口气,希望明日不会出现其他的变故吧!至此,秦宓当日与吴大胖子的密谋全部实施完毕,以现在的形势来看,结果是达到了。
想想这秦宓也够狠的,为了让杜通相信自己,毁掉自己清名去风月场所挑逗冉裘,结果被打跑到杜通面前哭诉讨要官职,成功上位后,为进一步套取信任,继续毁掉名声,“闹东京”报私仇。终于他多少触及到了杜通的核心圈子。嘿嘿今日正好借机发声,相信众人也明白自己的意思。
杜通见到了吴大胖子与秦宓的那相视中的默然,眼角下的肌肉颤了颤,他现在终于明白了眼前的这位费大人和这位新招来的狗腿子秦宓的真实意图了。
我说这秦宓为何与这姓费的会面后,态度大变,转个法的要投靠于我,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在冉裘府上闹,其实是秦宓与这位寻访使早定下的计策,其目的就是为了讹钱,结果嘿嘿一只鞋骗取了价值连城的遗祖之玉和五百贯,再到如今的暗示,探访了民情…他姓秦的愿资千贯以助施善…
钱,都踏娘的是为了钱!嘿嘿,钱,果然是好东西!当年老祖宗因为钱被秦的权给灭了,我杜家便失了国没有了权,没有了钱。这么多年老子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必须有钱有权。
为甚么有钱了,还要有权?你有钱,没有权,那你的钱就可能不是你的。有了权,那钱就算不是你的,也可以是你的。
怎么可以有钱之后有权呢?那就需要“养狗”,养为自己服务,听自己话的狗。有的人用权利养狗,但老子现在没有权,那就用钱来养狗。
通过钱编织一条巨大的关系网,这张网上有走在正台的官员,也有游走与绿林的豪侠,有儒雅一身“正气”的士林子弟,也有猖狂粗暴的地痞流氓…
任何人想动老子都要考虑后果,嘿嘿,死去的赵韪怎样?在老子面前那也得舔着。不过成都世家大量被屠倒是提醒了老子,那就是必须拥有更多的钱,更多的钱来控制以绵竹城为中心向外辐射的地方。所以,那宝藏必须开启。
秦宓与这姓费的寻访使不是爱钱吗?老子就给他们钱,一个爱钱的人那才更容易**控。想着想着,杜通眼睛眯的更是见不着缝了!
星夜下,秋风阵阵,暗影丛动。今夜不知道多少人家睡不着觉,为自己或为他人筹量。
翌日,一大早,众人着装完毕,吴大胖子坐上轿子,心下压抑不住高兴,只要老子回到大营,届时率领大军开入绵竹,嘿嘿,谁敢阻挠老子查清这里面的道道,管尼玛牛鬼蛇神,全都拉出去砍掉!他转眼看着自己身后拉着财宝的长长马车队伍,又有些闷气,这帮沟日的官员世家真踏马有钱,秦宓开头一千贯倒是少了。
绵竹一干有头有脸的人物全都过来送行,这家伙再加上斗酒大会结束,杜家夺冠,看热闹的人群消散,现在又听说成都来的寻访使今日离去,便都跑过来了看热闹,通向城门的街道顿时乌压压人挤人起来。
吴大胖子一见这阵势也是吓了一跳,这动静是否搞大了些?他急忙催促周泰率领护卫们向城门处快速奔去。那些跟在后面想拍马屁十里长亭送别的一干人等见状,面色发苦,因为他们是步行,这瓜娃姓费的吃枪药了,走那么快干嘛?前面是有你爹还是你娘?
寻访使的仪仗急速走着,就在这时有一群人冲向了街中央,两腿一跪,口中哭喊道,“寻访使大人,草民冤枉啊…”
拦轿喊冤?恶,这画面怎么那么熟悉呢!嗯,不好,是有人不想让老子离开,还是…真的是偶然?
仪仗队被这一帮人阻拦,顿时都刹住了脚,街上围观的人群都看向了这一边,看看这寻访使大人会怎么做?他们并没有失望,果然不久他们的寻访使大人动了,轿子里伸出一只手来,立马有个雄壮肃杀的将军跑向了那轿子。那将军似乎得到了什么指令,抽刀走向那一帮拦轿喊冤的人群前。
“这位是孟县令,你们有什么冤情找他便可。”周泰暴喝一声,大手指着孟达。孟达见状急忙上前。
那帮人见闻相视一眼,齐声道,“此事恐怕非寻访使大人出面,方能解了我等冤情。”
孟达闻听此话,面色红赤,沟日的这帮人明显是一看不起自己本事,不过,接着落寞起来,嗨,自己如今是虎落平阳,保全家人尚难,更何况他人!
周泰坏笑的看了孟达一眼,揑瑜道,“哈哈,这位孟县令可是很受益州牧器重之人,你们有什么冤情尽管于此人说了,本将保证他定会为尔等洗刷冤情,你说呢,孟县令?”
正在吴大胖子身边伺候的杜通见那拦轿的一帮人居然扯扯不休,心中闪出些怒气,他此刻怕这位寻访使接了这案子,一不小心在引出其他的变故来。寻访使走的越早,他的计划实行起来才越发安全。他暗自与冉裘使了个眼色,冉裘知其意走了上去。
“哪来的刁民如此大胆居然敢当街拦寻访使大人的轿子?来人呐,把这帮人给我统统抓进大牢…”冉裘很是嚣张跋扈。
周泰见闻,脸色发黑,显然十分的不愉,但转念想,自己主子安全离开绵竹的事才是最重要的,现在只有委屈这帮人了。不过恶人吗,他周泰不能做,自己主子也不能做。想通此处,他转过身背对着那帮跪地喊冤的百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那一帮衙役也是伶俐的主,见到几位大人物的脸色,立马明白了这暗藏的指令,一个个如同土豪劣绅的狗腿子,上前把那一帮乡老抓了起来。那帮人自是不敢身体反抗,只是口中直哭自己的冤情以及咒骂杜家之类的话语。
听到他们的哭喊,人群开始有了躁动,这个说这家人太惨了,那个说沟日的杜家咱们谁没有受过他们的气,还有人仰天长叹,天哪你瞎了眼,为何那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而那造恶的却享富贵且寿延…
吴大胖子虽然躲在轿子中,但那帮人的哭诉,自己多少还是听明白一些。原来这帮人是状告杜家巧取豪夺他们房屋田产并在其过程中杀害了自己亲人的事…
哎,典型的土豪劣绅欺压良善百姓案例!吴大胖子心中悲叹。不过眼下最重要的事离开此地,待带着大军进城的时候,再好好摆弄这杜家。
杜通一听这事扯到了自家身上,急忙让身后众人把这帮刁民的嘴堵上押解走。就在这时,那边突然又闯过来口中喊冤的老人家,说是那杜家强抢了他的女儿…
“抓住他,给老子堵上他的嘴…”杜通此刻白胡子气的乱颤,显然也是发飙了,他绝对没想到光天化日之下,众人面前,居然有人敢于他上眼药。
躲在轿子中的吴大胖子听着那帮老人家的哭诉,手中的拳头攥的紧紧的,此刻他恨不得出去一锤把那杜通给砸碎,可是他需的忍!忍…
老人家刚堵住嘴,被衙役们残忍的押着,那边再次又闯过来几人,说是要状告杜家欺行霸市…杜通暴跳,让人把这帮人全都堵上嘴押走,可这并没有结束,越来越多的人闯了进来,喊冤要状告杜家…
“反了,全他龟儿的反了!”
………………………………
第152章 捕蝉谁黄雀,大街上乱乱乱
“反了,全他龟儿的反了!”杜通拐杖杵地,胸口起伏不已。因为越来越多的人群加入了反杜家的行列。吴大胖子听着外边的叫嚷哭喊,双眼血红,沟日的杜通恶迹真是罄竹难书!
“杜家杀人了,杀人了!”人群中炸了窝,因为他们发现杜家的家仆居然开始用刀屠杀那口中喊冤的人群。周泰见了也是大惊失色,这沟日的杜家要干什么,他们这是逼反!他急忙的要求心腹之士退回到自家主子轿子前。
这时人群中又有人高喝,“寻访使大人不除杜家,天理难容!”被激发斗志的人群似乎找到了宣泄口,也开始跟随着高喊起来,“不除杜家,天理难容!不除杜家,天理难容…”
俯视着街上的民怨激奋,楼上站着窗户边的一富态健壮汉子嘴角漏出了笑意。刘贼,你想跑,哼,哪有那么容易!看老子怎么继续玩你?
当阳光一束射在那人脸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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