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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条石-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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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飞虎看见那个穿西装的人幸灾乐祸,站在一边一脸的得意样,田掌柜忽然想到田志远和秦泛棹也能就是被这个人卖到南洋,同样也是采取威逼利诱的手段,

    那老妇人的儿子仿佛就是自己的儿子,老妇人的悲惨结局,就是自己的结局,心里不由平添一股怒火,赶上前去,照准那几个样巡捕就是一顿拳脚,把一生所学的招式拿这些巡捕练了效果,招招都是直奔要害下手,

    几个巡捕那里是他的对手,都被他打得躺在地上爬不起来,他上前又揪住那穿西装的人问;“有没有两个叫田志远和秦泛棹的年轻人,被你卖出洋,说”

    被田飞虎抓住的就是崔三爷,田飞虎一提田志远二人他哪能忘记,但他不敢说,他看见了田飞虎的身手,知道要是说了一准没好,还在犹豫,田飞虎手上加了一把劲,崔三爷只觉得自己的脖子仿佛被一根身子勒着,舌头几乎要被挤出嘴外,脸上马上呈现了青紫色,自己觉得马上就要断气,无奈之下,挣扎着点点头,嘴里憋出来:“是,是,”

    田飞虎一听手上松了一下,接着问:“你把他们弄去了哪里”

    再看崔三爷,稍微缓上气来,一面咳漱一面不敢怠慢的说:“去了,去了马来西亚”

    田飞虎手上又是一紧,嘴里说道:“你这害人的东西,我送你上西天去吧,”

    说话就要拧断崔三爷的脖子,崔三爷惊恐的摇着手说:“慢慢,我,我有话说····他,他们跑啦”

    田飞虎一听赶忙松开手问:“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缓过气来,崔三爷说:“田志远和秦泛棹二位公子一开始是在我这里,后来不知道谁给金把头报的信,说是他们藏在我的货栈里,金把头带着人道货站里面搜查,他们二人跳窗户藏在了河边草窠里,躲过了一劫,”

    田飞虎又一提崔三爷的脖领子问:“怎么后来又去了南洋”

    崔三爷赶紧的求饶说:“您手下留情,我说,我全说,二位公子在码头上的货栈藏不住,官府也找他们,金把头恨不能马上抓到他们,您说他们还能够去哪里,只有下南洋这一条路可走,我也是经过和他们商量的,才引领着他们上的哪一条船,”

    田飞虎问:“走了多长时间啦”

    崔三爷说:“一个多月了”

    田飞虎问:“你怎么知道他们跑走了”

    崔三爷说:“洋行那面传过来的消息说,他们乘坐的那条法国船新潘纳罗浦号走到南洋群岛的时候,船上苦力举行了暴动,船长和一部分水手都给苦力杀啦,他们所有的人大概都逃到了菲律宾和新加坡,有的还逃回了国内,洋行勒令我们发现他们赶快报告”

    田飞虎听了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能够想象到田志远和秦泛棹在哪船上的作为,没准那暴动还就是他们两那个人挑起的,他为儿子自豪,他为秦泛棹自豪,他知道这两个小子凑到一起准能干成大事,他觉得自己的胆识和豪气能够承继有人,非常高兴。

    他看看地上躺着的老妇人心里又充满无限的悲悯,于是他对崔三爷说:“我今天暂且饶你一命,你看见这个老人了吗,你要给她治病,听见了吗,”手上又要加劲。

    崔三爷赶紧答应:“是是,我给治病”

    田飞虎说;“还有,你要再给老人家一笔钱,就算赎你的罪孽,听见了吗”

    崔三爷说;“是是,这位爷我全听您的,全听您的,您就饶了小人吧”

    田飞虎说;“金把头最近来过吗?”

    崔三爷说;“来过,经常来,”

    田飞虎说;“他来这干什么,是不是还在寻找田志远他们,”

    崔三爷说;“是是,那小子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

    田飞虎说;“你在见着他知道怎么说吗”

    崔三爷说;“知道,我什么不知道,您二位我都惹不起,您放心我什么都不说,我保证不说,”

    田飞虎说;“不对,你要说,就说我田掌柜要找他算账,我们两个人有一笔账需要好好算算”

    说完他松开手,照着崔三爷的脚踝骨轻轻一踢,就听见崔三爷的腿上“咔嚓”一声,顿时瘫倒在地,痛的崔三爷满地打滚,哭爹叫妈。

    刚刚爬起来的洋巡捕见状又都吓得趴在地上,丝毫不敢动劲,

    田飞虎大摇大摆的从人群中穿了过去,人们都用钦佩的目光送出去老远,直到看不见他的身影这才有人大声喘着气说话。

    这几天苏汝河家里平静了许多,田飞虎和苏汝河、刘三泰围坐在桌子边上,不说话,空气有些沉闷。

    屋里的炕上躺着四个孩子,一个是虎子,剩下的是陈忠良的三个孩子,马翠屏用手拍打着他们,哄着他们入睡。

    苏汝河说:“不能就这样了,要不咱们报官,让官府去缉拿那些害人的东西”

    刘三泰说:“报官,你不想想,官府也正在缉拿泛棹他俩,总不能把俩孩子的行踪透漏给官府吧,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田飞虎说:“老刘说得对,他们虽是去了南洋,总比被官府抓去判了死罪要好,哎,就是不知道他俩的命运如何”

    苏汝河说:“早年有听说下西洋的,现在变了去南洋,都说,那边热,不知道他们受得了吗”

    刘三泰说:“我比较放心的是他俩在一起,泛棹有胆识,致远有心路,这俩人凑一块,不会有亏吃,会好的”

    苏汝河说:“他俩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老田你就放心吧,儿女自有儿女的福,让他俩出去闯闯也好”

    田飞虎说:“我知道你们是在安慰我,没事,我想得开,走一步说一步,我想着过些日子回老家一趟,安置安置,把秦大嫂子接回老家去住住,老在这里看着老秦的旧物件勾心思,你们说是吧”

    马翠屏插嘴说:“田掌柜说的对,现在不是考虑以后的事情的时候,先记着眼前的事情办,老嫂子回老家住些日子也好,养养身子,等有了泛棹他们的消息再说以后的事”

    田飞虎指指炕上的孩子说:“陈忠良的孩子也在你这儿,是不是你们的负担太重了”

    马翠屏说:“没事,一个羊也养一群羊也放,多几个孩子和虎子作伴,我觉得更好,要不你把他们交给谁呀,在这里住着,以后我和老苏就是他们的爹娘”

    田飞虎说:“弟妹,我代早走的陈忠良和我那亲家公谢谢你们”

    第三十六集终
………………………………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集

    话说秦泛棹和田志远两人那天晚上和几个苦力上了河边上的小火轮,一路就直接奔了北塘的大沽口,在哪里还停泊另一艘船,

    船上的主事高声喊道:“你们都是好样地,快去发财吧”

    同来的苦力听到后满心的欢喜:“发财去,我们去发财了”。

    船上的主事对他们还算客气,每天三顿饭基本上能够吃饱,

    同来的大都是天津卫的娃娃,秦泛棹就问:“有没有交河县的老乡”

    一个人说道:“我,我叫田致轩”,

    田志远说:“喝,咱俩还是本家,我叫田志远”

    田致轩高兴地说道:“我十六岁,我就叫你哥”,他瘦小的身材,萝卜型的脑袋上一双叽里咕噜的大眼睛,见什么都新鲜,

    秦泛棹问:“你那么小,怎么也去国外干活”

    田致轩说:“哥,我是刚刚从老家出来没两天,想着在天津找点事做又不认识人,听说码头上招人,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被糊弄到船上来啦。”

    田志远说:“我总觉着这里面有事”

    秦泛棹问:“有什么事”

    田志远说:“他们也不问问来的人能不能干活,只要是个人他们就要,这也太大方了吧”

    秦泛棹说:“管那些干嘛,走一步说一步”又看着田致轩说:“别怕,兄弟,有哥罩着你,没人敢欺负你”

    田致轩答应一声:“哎”

    田致轩人很老实,一路上说说道道的几个人混的还挺好,

    走了大约四五天的光景,船到了厦门港,那里停泊着一艘很大的法国人商船,名字叫新潘纳罗浦号(nouvellepenelope)他们又被带到了那条船上,

    这是一条远洋货轮,二层甲板以上是货仓和指挥台。甲板下面是轮机房和储藏间,船员和船长都是法国人,随行的只有一名中国的翻译。

    一上了船,他们几个人就被关到了船的底舱,而且船员的态度马上就变了一副面孔,待人粗暴,稍有不如意就是拳打脚踢,

    秦泛棹和田志远他们都被关在轮机旁边的一间储藏间内,一百多号的苦力挤在狭小的空间里,头顶上的舱门一盖,就像是关进了棺材里。

    田致轩吓得哭了起来,田志远安慰他说:“别哭,再忍忍会好的”

    秦泛棹气愤的说:“他妈的,简直拿我们不当人看”

    同来的苦力们一起抱怨起来。

    上面的船员听见,掀开舱盖直接的就将一桶桶的污水倒了下来,并且高声的咒骂。

    苦力们只好忍气吞声的不再吵闹,静等着命运的安排。

    田致轩吓得躲在船舱里啼哭,田志远他们就安慰他说:“别哭,有我们那”

    船底舱一共关着三百多人,非常拥挤,通风不好,空气污浊,条件十分恶劣,每天的饮食又不能准时供给,很多人都生了病,田志远他们二人仗着自己的身体强壮,主动照顾别人。

    新潘纳罗浦号驶出厦门港,就遇上了风浪,从未坐过船的人禁不住颠簸,差点没连苦胆吐了出来。船舱里污迹遍地,空气恶臭,几乎将人熏撅过去。

    在海上航行的第六天,海上的风浪过去了,阳光照在碧蓝的大海上,海风吹拂,海鸥在船边飞翔。

    船长将全体苦力叫到甲板上,在船舱里憋了许多天的苦力们,一上到甲板上顿时感觉到空气的必要,都在大口的呼吸着,喘息着,大家委顿的倒在甲板上。

    那个船长高声的叫喊着洋文,没有几个人能够听得懂,大家都面面而视。

    船长指挥水手们用船上救火用的水机子从海里抽冷水冲刷苦力的身子,苦力们极力的躲避,相互之间的踩踏拥挤,

    几个水手用坚硬的竹扫帚洗刷苦力的身体,许多生病的苦力被折腾的当场死去。

    瘦小的田致轩被他们折磨的奄奄一息,田志远心疼的抱着他。

    秦泛棹几次都想冲出去和他们拼了,都被田志远拦了下来。

    田志远说:“他们手里有枪,这时候冲出去明显是找死,再等等”

    秦泛棹看着田志远的眼睛里冒出来仇恨的目光。

    船舱里漆黑一片,田志远握住秦泛棹的手,相互之间的安慰着。

    田志远说:“我们得想办法逃脱这个人间地狱,否则到不了南洋,我们大部分人就都被他们折磨死了”

    秦泛棹说:“你说怎么办,我听你的”

    田志远说:“我想,光是靠着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得叫着大家一起干”

    黑影里有人在说:“二位仁兄,这几天我们也看出来了,你们俩不是等闲之辈,你俩说的话我们都听见了,要干,咱们一起干”

    接着微弱的光线,几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田志远说:“他们不拿我们当人看,我想就是到了地方也不会有好结果,不如瞅准机会咱们打败了他们,然后弃船逃脱,大家说怎么样”

    更多的声音在一旁应和道:“对,这位仁兄说的对,我们就听你的指挥”

    田志远说:“好吧,瞅准机会,我只要一喊天后宫,就是命令,大家一起动手”

    全仓的人都在说道:“好,死活就是一条命,不干就是个死,干了也许有条出路,干”

    田志远觉出秦泛棹攥住自己的手这是抓的紧紧地。

    又一次痛苦的折腾,每一个被叫上甲板的苦力都得经受高压,水枪的冲击,大家都忍受着,有的人想反抗,但看看田志远的脸色都忍住了。

    船长叫每个人都脱掉身上的衣服,赤身**的站成一排,在每个人的胳膊上用烧红的烙铁烫印记。

    随后,船长竟命令剪掉苦力们的辫子,这在当时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侮辱,苦力虽说远行在外,可是祖国、家乡无时无刻的都记挂在心中,唯一能够表明自己是中国人的就是这条辫子,辫子是身份的象征,

    大清朝规定是“留发留头”,剪掉几百年留下来的辫子,无疑是断了和祖宗的血脉联系,那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失落。

    大家都纷纷的争论,并且极力的保护自己的辫子不要被剪掉。

    随行的翻译这时也在和船长解释辫子的重要,

    船长不听解释,坚持要剪掉大家的辫子,并且指挥一些法国船员上前制止吵闹。

    田致轩在争夺中被一名法国的船员推倒在地,并且用脚狠命的踢他要害部分,田致轩本就瘦小的身躯,在高大的法国船员面前毫无反抗之力,没有几下,田致轩就被踢死了。

    此种侮辱成为激起苦力集体反抗的直接导火线,苦力们将无法忍受的屈辱转化成了强有力的暴动。

    田志远瞅准机会大喊一声:“天后宫,大家拼了”

    苦力们听见号令,马上都投入了战斗,赤身**和全副武装的船员进行肉搏,田志远和秦泛棹拿出了看家的本领,哪里冲突激烈,他们就出现在在哪里。

    他首先对站在他最近的法国船员发起攻击。

    秦泛棹则直接的奔了法国的船长,他紧跑几步,一个跳跃,抓住上层的护栏的把手,在一个腾空翻身,身子平着飞出,直接奔了站在上层的法国船长,顺势一脚就将法国船长踢到在地,上前一个锁喉,手底下一用劲,就听见“嘎巴”一声,船长的脖子就被他拧断了,然后他站起身高声的喊道:“你们的船长死啦”

    站在一边看到这一切的那个翻译,知道现在的状况不是他能够反对的,他人也机灵,马上也在跟着喊:“不要打了,船长死啦”然后谄媚的看着秦泛棹。

    秦泛棹看看他说:“用法文,用他们的话喊”

    那个翻译马上叽咕了几句法语,并且高声的叫喊着,双手摇晃着,示意仍在拼死抵抗的法国船员。

    那些剩下的船员听见船长已经死了都停止了抵抗。

    一群苦力冲进了轮机仓,并且控制住里面的船员。

    没用多长时间,苦力们干掉了船长和5名船员,并且控制了轮船。

    起事反抗成功了,大家齐声的欢呼起来。

    秦泛棹对田志远说:“我们胜利了,我们成功了”

    田志远紧紧抓住秦泛棹的手说:“总算逃脱出了地狱”

    所有的苦力又都看到了生存的希望。

    秦泛棹问:“下面我们该怎么办”

    田志远高声的对大家说:“弟兄们,我们回家,往回开”

    大家都高声的应和着:“我们回家,往回开…”

    田志远沉闷的说道:“可是,致轩兄弟没能坚持到最后”

    大家都肃穆以待,一个白色的裹尸布裹着田致轩的尸体,被大家抬起,众人簇拥着走到船尾甲板出,大家一起扶住田致轩的尸体,慢慢的放到海里,船尾上的浪花飞滚,几只海鸥在天空中打转,大家一起低头默哀。

    轮船漫无目的在海上漂泊,这一天,坐在驾驶舱的苦力们忽然看见了一线陆地,迷途在海上的船只一见到陆地那个兴奋的劲,只有他们这些经过苦难的人才能够充分的体会到其中的含义。

    大家兴奋的不得了,争先相告,无不庆贺,仿佛重生一样。

    轮船沿着陆地航行,几天后他们在中国海岸登陆。

    万般无奈下,顾闵川只好找到王长庚为田凤鸣求情。

    王长庚趾高气扬的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谦恭有加的顾闵川。

    顾闵川说:“王参议,我实在拗不过老伴的哀求,为了救田凤鸣,她几乎不吃不喝的和我纠缠了好几天,非让我找王参议说情,您看”

    王长庚依旧不说话,一脸的矜持,毫不漏半点表情。

    顾闵川将随身的包裹递过去说:“这是一点小意思,是我爹收藏的一个元青花大盘,在我的手里唯恐糟践了,还是让把它放在您的府上那才叫物有所值”

    王长庚先向外边看看说:“我说,你这可不对呀,你这是陷我不义呀,拿回去,拿回去”

    顾闵川也看看左右说:“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吗”

    王长庚烦躁的说道:“哎,我叫你拿回去,你就拿回去,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

    “王参议,您看田飞虎都放出去了,您还是说说情,把田凤鸣放了吧”

    “不是我不想放,是大帅不让放”

    “王参议,您看在咱俩曾经在一起给洋人办过事的交情上,您就帮我这一次,要说,大帅还不是听您的,您说田凤鸣有罪就有罪,说他没罪就没罪,我明白”

    “不对,顾老板你想错了,这一回,就是大帅坚持不让放人”

    “即是如此,能否麻烦王参议为我引荐大帅”

    “你见,顾老板,你一个平头百姓,有什么理由见大帅”

    “王参议,这道理在下明白,那您说,我怎么能够见见大帅”

    “咱明人不说假话,顾老板,除非你能拿来一样东西才好说话”

    “王参议,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让大帅如此记挂”

    王长庚神秘的说道:“秘籍”,

    顾闵川一愣:“秘籍,大帅怎么知道秘籍这件事”

    “顾老板,秘籍这件事已是公开的秘密,自然瞒不过大帅的耳目,你要是能拿到我师父手里的秘籍,我就能在大帅面前替你说好话,田凤鸣就能放出来”

    “我可上哪里去找那秘籍,老秦已经死了这么多日子啦”

    “顾老板你是个聪明人,你可以去找我师娘,我师娘一准知道秘籍在哪”

    顾闵川疑惑的说道:“能行吗,我和老秦意见不和这大家都知道,你让我去要秘籍,秦大娘还不把我骂出来”

    王长庚有些烦躁的说:“既想办事就不能矜持,这点事顾老板还想不明白”

    这时候一仆人进来说:“王参议,崔三爷求见”

    王长庚站起身说:“有请”又对顾闵川说:“你再想想,我这里还有事,你请便”

    顾闵川见无力转还,只好扭身走出客厅,在走廊处正好碰上仆人领着崔三爷进来,顾闵川和崔三爷不认识,但是顾闵川知道王长庚和这个崔三爷绝非善类,不知道又在憋什么坏,于是他慢慢往外走,耳朵竖起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崔三爷还没坐下就大声说:“王参议,陈凤喜那小妮子被我送走了,这回远,按您说的送的远远地,卖给山东济南的高级堂子里了,好几百里地,她就是想跑都跑不回来”

    王长庚竖起手指说:“嘘,你他妈说话不会小点声”

    屋外走廊上,顾闵川听到陈凤喜的名字一愣,心里头明白陈凤喜是被王长庚和崔三爷算计了。他忽然感到心里失落落的,不禁替陈忠良一家惋惜,意识到和王长庚打交道没有把握。

    他回过头看看屋里的影像默默地说道:“真是吃人不吐骨头,我别在他这一棵树上吊死”

    新盖的望海楼教堂金碧辉煌,阳光有过彩色的玻璃照的满堂璀璨生辉。

    顾闵川正赶上教堂做弥撒,教堂里都是教友在听经。

    一群小孩子手里拿着本子随风琴的轰鸣唱经。

    顾闵川在告解室找到了谢福音,

    隔着小小的窗格栅顾闵川讲诉了自己的要求:“万望神父大人能够出面搭救一下我的外甥田凤鸣,如果能够让他出狱,我定当叫他报答您的恩德”

    谢福音说:“万能的主无所不在,搭救落难的子民是我主一贯的施为,你的所求会得到成功的,阿门”

    顾闵川说:“感谢万能的主,感谢您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菩萨心肠”

    谢福音说:“我主是三位一体的上帝,不是你所讲的观音菩萨”

    顾闵川赶紧的说道:“嗨,这两天都叫我那老婆子闹糊涂啦,不管是上帝或者是观世音菩萨,只要是能够搭救出我的外甥就行”

    谢福音说:“有一件事,你的去做”

    顾闵川问:“只要是能够救出凤鸣,神父您要我做什么都行”

    谢福音说:“你知道,卫神父临死时最大的遗憾是什么吗”

    顾闵川问:“不知道,是什么”

    谢福音说:“秘籍”

    顾闵川一愣:“秘籍,您也要秘籍”

    谢福音问:“还有谁要秘籍”

    顾闵川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是王长庚,他说,他说是曾大帅要”

    谢福音沉吟了片刻说:“你被他骗了,曾大帅怎会知道秘籍的事情,就是他想要,不要理他,你如果能够拿到秘籍,我就向大帅府要人,就说你那个那个外甥叫…”

    顾闵川说:“叫田凤鸣”

    谢福音说:“你就和王长庚说田凤鸣是我的教徒,这样官府就不敢拿他怎样”

    顾闵川说:“好是好,只是王长庚信吗,大帅信吗”

    谢福音说:“你去大牢里和田凤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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