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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合作)-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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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翎原来以为夏侯恩见色起意,乃坏了店家侄女名节,想不到此人竟然说非夏侯恩之过,陈翎奇之,问道:“店家,休得啰嗦,一并讲来。”
原来三日前,陈翎在酒肆独饮之时,夏侯恩上街为过年采办所需,在街角处遇见了店家之侄女,夏侯恩见其花容月貌,身姿婀娜,心慕之,乃跟随于后,想看觑清楚是谁家之女后,再行上门求之。
夏侯恩乃是陈翎部将,是陈翎姻亲,其他诸将百姓或不认识,但这个名唤夏侯恩的小将,肯定会被记住。
在街坊有意无意的监视中,心系那女子的夏侯恩一无所觉。
慢慢的跟随在后行走,来至一处小巷中,若有所察的那女子转首回望,便见夏侯恩一脸笑容的盯着自己看,心中大骇之下,女子慌忙急走,不慎被裾裙绊倒,摔在一沓污水中。
夏侯恩见之,急忙赶上前来,想扶起女子,奈何这女子少有出门,不识夏侯恩,以为袍装打扮的夏侯恩是个**小人。俩人一个挣脱,一个勉力向上前搀扶,无意中撑地弄脏了手的夏侯恩,把印子给留在女子的裾服上。在落荒而逃,奔出小巷之后,女子为众人所见,在街坊的大笑声中,女子这才发觉反应过来,一时间羞愤不能,只得低头回家去了。
事情到了这般地步,本来只要夏侯恩上门去求之,凭着夏侯恩的身份,店家无论如何也会答应,可夏侯恩见女子想见了无常一般的惧怕自己,心中悲恨之下,没有前往求之。
店家是如何知晓夏侯恩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之意?
这是因夏侯恩单独尾随女子去之时,身旁还有其他人等。
店家说到这里,偷言瞥视了陈翎一眼,见其一脸目瞪口呆的样子,心中稍感无奈,乃说道:“大人,非是小人郝颜强求,只是我侄女因此事为众人所轻贱,若…”
陈翎缓过气起来,慢慢说道:“我明白,我明白…”叹了一声,难怪这两日夏侯恩没有跟随自己过来,却是因此事。
此事确是好事,只需回家向夫人夏侯氏提及一声,想必早有此心的夏侯恩求之不得,而这店家侄女在自己喝酒之时哭泣,想必是明晓了夏侯恩心意,这才作如此之状,想引起自己的注意。
可见在她心中,在这件事情之后,已然是破罐破摔了,有意嫁与夏侯恩了。
如此一来,陈翎放下心,乐呵呵着说道:“甚好,甚好…”说着,陈翎在店家躬身施礼中,向外走去。
………………………………
第二百三十一回 再见道人
甄家。
甄洛出身大户人家,父亲名逸,官至上蔡令,膝下有三男五女,甄洛最小。
甄洛出生在黄巾起义前一年,现在只有十岁。
这是陈翎在酒席上,向那酒家打听来的。
酒家姓甄,名唤闲,是甄逸的族兄。
甄逸是甄洛之父,汉太保甄邯的后人。
甄洛以汉光和五年十二月丁酉生,每寝寐,家中仿佛见如有人持玉衣覆其上者,常共怪之。逸薨,加号慕,内外益奇之。后相者刘良相后及诸子,良指后曰:“此女贵乃不可言。”
甄闲在酒酣之际,向陈翎透露出这些私密事情来,陈翎听闻,心中则暗道,刘良看甄洛面相之时,袁绍尚在,才会如此言称。
辄而又一思,不对!
甄洛乃是曹丕之妾室,魏明帝曹叡之生母,曹叡即位后才追尊甄氏为文昭皇后的,如此一来,刘良并没有说错。
喜宴中,陈翎有些感慨,夏侯恩大婚了。
自己与夫人夏侯氏为之劳心费力,迎娶来的是一位长辈!
原本应该承受“三拜”之礼,现在只能…
罢了,罢了!
多想无益,不如且饮,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是夜,陈翎大醉而归。
睡梦中,陈翎感觉如有温玉在怀,醒目睁望间,只有夏侯氏在侧,并无其他,睡意沉沉,陈翎没有多想什么,反转了一下身体,接着继续卧眠。
翌日凌晨,陈翎口渴难熬,见夏侯氏睡意正浓,不忍打搅到她,乃蹑手蹑脚下了地,出到外间,正准备轻唤仆人进来服侍,忽一阵阴风吹来,迷的陈翎睁不开眼。
待这阵风过去之后,陈翎挥手驱散晨雾间,忽见一似曾相识的老道含笑盘坐在侧。
看着这个捋须微笑的老道,陈翎不知为何,迷糊中脱口问道:“你是南华、左慈、于吉?”
老道不答缓慢说道:“老道刚从许都过来,曹操已收复许昌,刘备退回汝南,马腾则回转洛阳,陈翎,此一事于你不利呀。”
陈翎怔怔呆愣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说道:“许都在千里之外,你这老道…”
陈翎神情似有怀疑,老道见之不满,言道:“道家术法之玄奥,岂是你能揣摩”
陈翎听得老道所言,自嘲一笑,还稍有一丝迷糊的心中,对此景此情有种不真实之感,问道:“道者既不自报来历,待我猜上一番如何?”
老道颔首,静等陈翎开口言说。
陈翎沉思半晌,言道:“左慈,丹鼎真人,看汝身无片物,肯定非是他。”
老道白眉间一丝惊异之色闪过,不为陈翎所察觉,老道心中暗暗道着,原来左慈这个小家伙于丹鼎一术有所成就,呵呵…呵呵…,老者想到妙处,轻声的笑了出来。
看觑了老道一眼,不知他为何发笑,陈翎扶几继续说道:“那张角本是个不第秀才,因入山采药,遇一老人,碧眼童颜,手执藜杖,唤其至一洞中,以天书三卷授之,…”
陈翎说道这里,仔细打量了老道一眼,摇头轻声说道:“不像,不像,…”随即沉思细想之。
老道听罢陈翎所言,脸上毫无颜色,实际心中怒道着,碧眼童颜,手执藜杖,碧眼童颜,手执藜杖!老道我有这么不堪吗?
“于吉,相传《太平经》就是为他所著,…”陈翎话刚刚说道这里,老道怒声疾斥道:“奉香、制符之辈,…”
突发现陈翎双目之间精光闪烁,老道收纳声息,展颜说道:“老道是何人,陈翎再猜亦不中也。”
老道说着,扶乩撒卜掷地,仔细的检视起来。
随着老道嘴中喃喃之语,陈翎有些发呆,那些卜卦之物,在老道瞬手间,就显露在眼前。
“陈翎,你知老道为何来此?”老道脸上挂着神秘莫测的笑意,看觑向陈翎。
陈翎摇头,以示不知。
老道捋须言道:“甄氏命相富贵,天生尊崇,有母仪天下之份,…”老道说道这里,见陈翎听自己所言没有惊奇之情,心中暗暗点头,接着说道:“因你之故,甄氏日后是否继续依然如此,老道已测度不定。”
陈翎点头,这是必然,若是自己能助主公吕布夺取河北之地,那么在这以后,势必会与曹操相争于中原。待到那时,假使曹操胜出,那么甄氏或还将为曹丕之妻妾,可若是自己主公能够击败曹操,那么甄氏就没有此般机遇了。
看着陈翎明白自己所言,老道微微吁了一口气,接着说道:“若是他人,老道不会至此来与你详说,但甄氏不同。”
老道的话激起陈翎的好奇之心,乃问道:“这是为何?”
“甄氏乃是老道所择弟子,本只等她经历红尘一劫之后,收在膝下,以承吾道门大统,…”老道说到此处,陈翎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的惊讶问道:“老道,你不是已经出凡入圣,超脱生死了吗?还需在意传承这些?”
老道听闻陈翎所言,苦笑一声,没有反驳陈翎认为他已经超脱生死的言论,而是说道:“人有三灾六祸,老道亦不免之。”
“况且,呵呵…”老道仿似想到什么,朝向陈翎笑着,接着说道:“师尊曾经说过,无欲、无为,似老道这般行走世间,为黎民祈福,已违天和,实不宜参杂其中牵扯过甚。而当老道有了弟子之后,这些事情便可交付于她了。”
陈翎叹了一声,说道:“原来如此。”其心中则是在说着,这个老道想偷懒,这才记惦起收自己为弟子,值得庆幸的是自己没有答应。
而当自己没有答应之后,这个老道瞄上了将来有洛神之称的甄宓。
为甄宓默默祝福的同时,陈翎呵呵笑着言道:“既然如此,道者可有妙计解之?”
老道听着陈翎所问,站起身来,仰天呵呵大笑,俯首下来,盯视陈翎的面目,正色言道:“我知你有大志,遂不强求你为我弟子。在此事上,你陈翎确实可帮到我老道。”
陈翎洗耳恭听,不声不语。
老道接着说道:“其一,你可娶她为妻妾,谋夺吕布之基业,自代领之,统一天下即可。”
陈翎摇头,以示不会按照此般言论行事的。
老道颔首,接着说道:“其二,你设法让吕布娶甄氏为妻,…”
陈翎伸手阻住老道继续说下去,开口言道:“甄氏现在仅只有十余岁,而吾主奉先公则已经…”
老道笑言说道:“何必在意年龄,你若能办到,老道为你主公吕布增寿一纪。”
陈翎诧然,默默言道:“道者还会如此手段?”
老道罢手自负言道:“区区小术,不必在意。”
陈翎憋忍住欲想站起来身,举手出拳狠揍老道的心思,暗暗收敛了一下气息之后,方才劝进言道:“道者,实在太过,另想他法如何?”
老道诧异,言道:“在你不愿为主之下,此法确最为恰当,何必另想其他主意?”
陈翎摇头,不忍心将甄宓送给主公吕布,两者年龄相差实在太大了,而且温侯与严氏、貂蝉一妻一妾的感情一向很好,何必强加一女子在其中,影响三人之间的情意呢。
老道叹息,喃喃自语道:以老道我看来,你陈翎娶了甄氏为最佳,须知甄氏有后宫之主名份,你若娶之,到了危难之处,不必发愁,自会有天时相助。
陈翎听闻老道自言之语,有些发呆,吃惊问道:“还有这等妙处?”
老道折身俯看陈翎,带着蔑视之意,言道:“你以为呢?”
再看了陈翎一眼,见其还陷在迷茫中,老道哼声道:“你以为天地间的法则,能够随便改换?”
“呵呵…”老道似是嘲弄,似是不屑,接着说道:“换了任何另外一个像你这般的人前来这世间,若是想强自反天理行事,早就为这天地借他人之手,将‘你’消除掉了!”
陈翎听罢,不明所以,乃迟迟问道:“那我又有何不同之处,值得这天地另眼相待?”
老道重新盘膝坐下来,为陈翎解惑言道:“这与你出身有关,若不是由于你身世之缘由,老道也毋需与你多言,早在乐安之时,就会将你除掉。”
陈翎听闻老道所言,心中默默寻思着,自己到底哪里有和他人不同之处。
老道言及,就算是其他人穿越过来,也不会如自己这般一样得天地承认,这是为何?
想起父亲,陈翎或有所觉,有一丝明悟,乃向老道求教问询道:“道者,你可曾经遇上过与我相同类似的人?”
老道摇头,以示没有。
陈翎见之,有些黯然,虽然之前老道就曾言及不能够回至来处,但在自己心底深处,却总是有着那么一股希望,期盼着能够再一次见到自己的亲人。
两人相对无言,陈翎听得老道所语之后,断了回到来处的念想,这才虑起老道来此所为之事,沉吟半晌之后,陈翎开口言道:“现在吾主吕布仅占青、幽两州以及平原这里一片土地,论及统一天下为时过早,不如暂且放下,以待将来再看如何”
老道叹息了一声,自言着道,看来老道我自己还得继续奔波一阵,方能得闲呀!
轻声低语中,陈翎感觉头脑昏昏沉沉,看着老道向自己稽首拜别之后,就隐遁在雾气中消失不见。吃惊凝望间,陈翎感受眼皮沉重,不一会的时间,便昏睡了过去。
………………………………
第二百三十二回 重甲步军
三国不止是一个群星璀璨的时期,也是一个有着各种精兵相继留名传世的年代。
其中最为神秘的是曹操帐下的“虎豹骑”,最为强大的是高顺所率的“陷阵营”。
陷阵营“将众整齐,每战必克”,高顺“所将七百余兵,号为千人,铠甲具皆精练齐整,每所攻击无不破者,名为‘陷阵营’。陷阵营曾经击败过拥有关张的刘备,勇猛可见一斑。
其余者,陶谦“丹阳兵”,陈到“白耳兵”,公孙瓒“白马义从”,鞠义“先登之士”,张郃“大戟士”等,或已经出世,或还处在未曾问世中。
陈翎本训“诸葛连弩”、“铁骑”两军,一付曹性,一交任夏侯恩率领,皆是存意依此起一精锐之兵。
奈何连弩制造之法为曹操所获,不为己所私有,曹性于巨鹿对阵曹军之时,显露出的颓势,与曹操帐下连弩相较,何其弱也。
而夏侯恩的铁骑一军,虽然战功显赫,但因其本身缺陷,陈翎却不敢依仗此继续扩军,以使曹操觑破其中底细之后,制订出相应对策,大破己方兵势。
由此,陈翎欲想构设一军,此一军士卒不在多,而在于能够抵御曹操虎豹骑、连弩弓射,突入其阵中,攻击溃败其军势,达到“每战必克”的骁勇战绩。
这一军似乎与“陷阵营”相类似,在高顺因陈翎来到这个世间,改变了很多事情以后,“陷阵营”已经没有了如雷贯耳那般名声,陈翎据此起意组建起这样一军来,与雌伏中的“陷阵营”南北呼应,以御诸侯兵势。
在之前,仅有曹性、夏侯恩、张白骑三部将的陈翎,帐下再无其他之人,就算选拔勇者猛士,亦不可能得此一军,不过于此刻来看,有高览在,在陈翎已经有了领军大将的情况之下,构建此一军,当为其时。
首先是兵卒选拔,须要身体强壮者方能入此军;
其次,兵甲坚利,为了防御连弩的射击,肯定要披重甲。有了重甲抵御弓矢怒射之后,进到阵前,必为受曹军骑卒相突击。因此,这一军的士卒必须要有长枪、重枪在手,方能在高下的争斗中,不落下风,而仗此取胜。
最后,此军是为破坚摧阵之用,战场之上,局势瞬息万变,陈翎自己不可能时刻在高览身旁提点指挥,因此,此一军自高览而下,全军得令之后,便须要有勇往无前,不破敌军誓不还的决绝之心,使此一军成为陈翎能够依仗的军中重兵,重兵中的精锐之师。
要达到这一目的,严谨而狠厉的作战意念必须要有清晰明白的军律来制衡,加以特定的晋阶封赏规章,也就势在必行了。
军律:
其一:闻鼓不进,闻金不止,旗举不起,旗按不伏,此谓悖军,犯者斩之
其二:呼名不应,点时不到,违期不至,动改师律,此谓慢军,犯者斩之
其三:夜传刁斗,怠而不报,更筹违慢,声号不明,此谓懈军,犯者斩之
其四:多出怨言,怒其主将,不听约束,更教难制,此谓构军,犯者斩之
……
论功行赏:
斩一首获爵一级;隶臣斩一首获免;斩二首始获公士爵。
士卒在战场上斩得敌军的首级,就可以免除全家的徭役和赋税。
百人以下的战斗若能斩敌三十三首级,就计为“满功”,将校可以晋爵一级。
军团在攻城战役中斩首八千以上、在野战中斩首二千以上,也计为“满功”,各级将校都晋爵一级,其中战功卓著者可以晋爵三级。
每晋升一级爵位,就赐予耕地百亩、宅地九亩,并分配给一名“庶子”,平时为主人耕种土地,战时随主人出征提供勤务。
五大夫以上可以获得一定数量的“税邑”,彻侯和关内侯还可以得到封地,获得封地的赋税收入。每一爵位都可以享受相应的社会特权,“不更”可以免除一般百姓必须承担的劳役;“公乘”具有出行时乘坐车辆的特权。
有爵位者在犯法的情况下,可以用“贬爵”来代替刑罚。
爵位也可以用来为自己的亲属免除官府奴隶的身份,用一级爵位可以赎取一个沦为奴隶的亲属的自由。
在战场上斩得一个敌方甲士的首级,就可以提升一级爵位。
爵位由低到高分为二十等:
与“士”相当的爵位分为四等,分别为“公士”、“上造”、“簪袅”、“不更”;
与“大夫”相当的爵位分为五等,分别是“大夫”、“官大夫”、“公大夫”、“公乘”、“五大夫”;
与“卿”相当的爵位分为九等,分别是“左庶长”、“右庶长”、“左更”、“中更”、“右更”、“少上造”、“大上造”、“驷车庶长”、“大庶长”;
与诸侯相当的爵位分为二等,分别是“关内侯”、“彻侯”。
与“卿”、“诸侯”相当的爵位可以无视,达到与“大夫”相当的爵位已经可任陈翎其他军中将校官职,陈翎不可能将有此大功者继续留在高览麾下为普通重甲步卒,而会调任至周泰、张白骑麾下为校尉,以增强其战力、军势。
此番建立新军,涉及封地一事,陈翎遂再添加几笔,略论了一下有关爵位的事宜,然后遣使至北海向主公吕布呈请,以候决断。
在此之前,军中作战,不是没有将领获赏封地,不过仅局限于校尉以上的职位才能获封,并没有全体实施,因此陈翎再作如此之举。
由此,若是温侯能够准陈翎此一策,在吕布之势中,就会有二种爵位封赏制。其一是,公、侯、伯、子、男五等爵,均世袭罔替,封地均称国,在封国内行使统治权。
各诸侯国内,置大夫、士等爵位,大夫、士亦有封邑,对封邑也可以行使统治权、唯受命于诸侯。
如此封赏制,陈翎不过是承袭了周制而已,并无其他大的改变。
唯一不同的就是,截取公士至五大夫这一段爵位进行封赏,将与“卿”、“诸侯”相当的爵位留予主公吕布自行按功行赏,限制了爵位泛滥,不会再有汉之“武功爵”卖官鬻爵那般情况现象的出现。
………………………………
第二百三十三回 郡县之事
如何算得上治理有方?
街市井然有序,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在辖下郡县内野无遗贤等,做到这些或许称得上能吏,但在陈翎看来,仅仅做到这些是不够的,其中缺少最为重要一项,那就是国富民强。
何谓国富民强?
桓宽所编撰《盐铁论》中言道:“外设百倍之利,收山泽之税,国富民强,器械完饰,蓄积有余。”
武帝时期为了掌握全国经济命脉,从经济上加强中央集权,抗御匈奴的军事侵扰,打击地方割据势力,推行了以桑弘羊为主所制定的盐铁官营、酒类*及均输、平准、统一铸币等一系列重大财经政策。
昭帝始元六年二月,汉庭从全国各地召集贤良文学六十余人到京城长安,与以御史大夫桑弘羊为首的官吏共同讨论民生疾苦问题,史称为“盐铁会议”。
在此次廷议上,贤良文学全面抨击了武帝时制定的政治、经济政策。
在经济方面要求“罢盐铁、酒榷、均输”。
他们秉持儒家思想,讲道德,说仁义,反对“言利”,认为实行盐铁等官营政策是“与民争利”,违背了古代圣贤“贵德而贱利,重义而轻财”的信条,败坏了古代淳朴的社会风尚,引诱人民走“背义而趋利”的道路。
他们提出了战国以来法家的重本抑末说,认为官营工商业“非治国之本务”,主张“进本退末,广利农业”,指责官府经营工商业是“与商贾争市利”。
贤良文学还提出“外不障海泽以便民用,内不禁刀币以通民施”的放任主张。他们的重本抑末说,实际上是要抑官营产业,为私人争取利益,是争权夺利的一种表现。
而御史大夫桑弘羊,则认为它“有益于国,无害于人”,既可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以佐助边费”,又有发展农业生产;“离朋党,禁淫侈,绝并兼之路”的作用,因而决不可废止。
桑弘羊接受了范蠡、白圭的重商思想和国家经营工商业的思想,他主张“开本末之途,通有无之用”,“农商交易,以利本末”。
他认为工商业应该由政府控制,发展官营工商业。这样既可以增加国家财政收入,又可以“排富商大贾”,抑制他们的兼并掠夺,有利于“使民务本,不营于末”,有利于“建本抑末”。
廷议结果就是,废除了全国的酒类*和关内铁官。
废除了全国的酒类*和关内铁官,汉庭也就只剩下各地郡县税收来源。
在没有了这部分赋税之后,汉家天子逐渐开始重用宦官卖官鬻爵,加上郡府官吏贪渎无忌,百姓民不聊生,慢慢从上没路。
以史为鉴,如何不重蹈覆辙,陈翎以为只有反其道而行之,那就是该归主公所有的,那就必须归吕布所有!
主公吕布将来夺取天下之后,如何安排后人承继,在现在陈翎看来,不必操那心思,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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