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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合作)-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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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符》一书,其内在的价值远远超过众人之想像,其原理深奥,知者寥寥。

    陈翎如此刻苦钻研,也是为了在不远的将来,能够仗此夜观天象,明辨是非。
………………………………

第二百三十六回 陈震回归

    建安元年一月下旬,从倭国回转的陈震经由琅邪、北海向平原而来。

    他下了海船,直奔北海,向温侯吕布述职,得授一将军封号之后,便携带着数十名倭人侍从,以及其他倭国特产乘坐马车直奔平原。

    早有快马来报的陈翎闻之,出城相迎。

    陈翎、陈震两人在此之前于襄平见过一面,因而陈翎遣人找来周泰之后,便开始为陈震接风洗尘。

    知陈震乃是陈翎少有的一至交好友,虽然在倭国见过,但夏侯氏还是特意换了一身服饰过来见礼。

    脸上带着笑意,夏侯氏盈盈万福向陈震施礼,陈震见之,赶忙站起身来,拱手口称言道:“嫂嫂,毋需多礼!”

    经年不见,督统一方的陈震已然极有威势,已不是夏侯氏印象中的青涩模样,夏侯氏见陈震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心中暗赞一声,不由得为陈宁惋惜起来,若不是有“同姓不婚”的习俗,小姑嫁予此人恰是门当户对。

    纤纤玉手把握着陈宁,引她上前见过陈震之后,夏侯氏、陈宁两女退回内室。

    陈翎将刚才陈震见陈宁的情景看在眼中,陈宁施礼间,中规中矩,没有半点怯惮之意,反而陈震脸色一怔,似是很震惊。

    陈翎心中疑惑,不过此时周泰在侧,实在不好多问,乃笑颜行酒,与两人对饮。

    一宿无话,三人醉倒,周泰、陈震就宿在陈翎府上。

    翌日,陈翎强忍着头痛感,与陈震、周泰两人闲聊。

    周泰性情率直,不似陈震、陈翎两人满腹心思,直接开口言道:“孝起,你从倭国带回的倭人,有何用处?”

    周泰狐疑的神情浮现在陈震、陈翎两人面前,陈震斟酌了一下,方才言道:“今次我带回一十二男女倭人,皆是年少聪慧之辈。”看着周泰、陈翎两人仔细倾听他所言,陈震呵呵一笑,抚须接着说道:“倭人生性狡诈,不似我中原之民淳朴良善,又兼此等人族中颇有一些智巧机敏之辈,为将来计,我欲携在身边仔细教导,令其明白忠义廉耻,知晓我上国风范,今后再送归倭岛,为温侯开疆拓土。”

    陈震此乃以夷制夷之策,陈翎听罢颔首点头,抚掌赞之。

    周泰听得陈震所言,起了好奇之心,不再面露疑惑之意,哦了声,说道:“既然如此,孝起何不令其过来一观,若其中真有良才,我虽无你俩之智识,但刀剑锤盾、枪戟弩矛样样精通,用来教导区区倭人,应不在话下。”

    陈震听闻周泰所语,面露喜色,令仆从引倭人过来,向周泰言道:“幼平既有此心,不如我让你一半人数如何?”

    周泰听罢,举酒一饮,放下樽杯,看觑向陈翎,笑颜道:“你我、子仪三人,怎的尽是我俩劳心劳力,让他得闲游玩?”

    陈翎无声苦笑,陈震闻之亦是哂笑不已,陈翎秉性如何,陈震岂会不知,周泰虽然语焉不详,但想来在自己驻倭国这一段时间里,周泰应该为陈翎出了不少力,而陈翎则是悠哉悠哉的过日子。

    周泰瞥视了陈翎一眼继续说道:“以我来看,孝起你将这些倭人分成三份,我等三人每人一份如何”

    陈震听周泰所言,连连点头。

    陈翎则着急起来,开口言道:“孝起、幼平,非是我不愿意,实乃家中有夫人在,岂能乱来?”虽然孙策还健在,但所谓的内事不决问张昭,外事不决问周瑜,这一句还是浮现在陈翎心中。夏侯氏每每食日万钱,肥马轻裘,自己都故作不见,如此安排府中人事,岂能私下仅凭己意就能决之?

    陈翎脸上浮起的忧虑之色,令周泰摇头不已,陈震同样见之,亦惊讶万分,乃出言说道:“子仪何故如此,莫非惧内不成?”陈震脸上的神情不似惊讶,反而带着徐徐笑意,陈翎见之,苦笑一声,言道:“非是你想的那般,我性情如何,你与幼平皆明晓。这般繁琐之事,我躲之唯恐不及,何敢自寻烦恼?”

    陈翎如此惫懒,陈震、周泰两人皆怒,不由分说,在倭人还没来到之前,就令奴仆进内告禀夏侯氏一声,强留下四男四女八倭人在陈翎府中,之后两人联袂而出,不睬陈翎了。

    随着周泰、陈震两人离开府上,夏侯氏移步出来,见陈翎懊恼倚门垂头丧气的样子,劝慰言道:“两位小叔皆是夫君左臂右膀,留倭人在此,夫君只管答应便可,为何定要推拒门外?”

    陈翎苦笑一声,重新跪坐下来,向着夫人夏侯氏解释道:“方才我以夫人之名搪塞孝起,只是因此等倭人天性凉薄,所行所为皆非仁义君子之举,若纳其为府中门吏,便有祸乱之事;若仅以仆役视之,则无益于孝起之策。”

    本来这些事情,可不与夏侯氏相商,便可留下倭人,但既然涉及到府中之事,陈翎原本亦是一随和之人,自是要言明清楚,以免为夫人夏侯氏所误会,留下隐患来。

    似懂非懂的夏侯氏,在陈翎解说之下,默思半晌,毫无头绪之下,问向陈翎说道:“夫君,那现今该如何?”

    在夏侯氏默默无语中,陈翎沉思着,现在听夏侯氏见问,陈翎言道:“府中起一别院罢,让这八人入住,待等他们安稳下来之后,我再视其言止分别处置。”

    夏侯氏轻轻答应了一声,令仆役将此八人传唤上来,以待自己察之。

    陈翎贵为一地之主,身系治下州郡安危,府中之人,岂能轻易这般就留下来?

    随着仆役的传召,四男四女八人来到堂下向陈翎、夏侯氏夫妇两人磕头拜首。

    这八人四男在前,四女在后,夏侯氏见四男还是少年,便放下心来,再看向四女,夏侯氏心中不由得有些愠怒。

    这四女汉服打扮,不施胭脂,清淡的脸上带着畏怯之意,垂头埋首,看似娇弱,实则各个身姿妖魅,娉婷袅娜,绝非良家之女。

    夏侯氏冷哼一声,在陈翎莫名的眼光中,拾起杂裾双裙向后院而去。
………………………………

第二百三十七回 北海出事

    望着夏侯氏的背影,陈翎略带无奈,轻叹一声,挥手示意众人下去。

    在府中管事严厉的眼光中,这八人带着不安,躬着身拘谨退后,直至管事吩咐向前走去,这才转身离开。

    陈翎脸上一片沉静,这些倭人臣服于自家主公,初至中原繁华之地,正是心中有了些许期望,这才显得十分谦卑,若等他们在这里待久之后,想必又是另外一幅模样。

    冷哼一声,陈翎站起身来,负手向殿外走去。

    当初,借着周泰、陈震两人登陆倭国之机,主公吕布在自己出使陈留之时,攻略“九州岛”,使其成为青州之外的番地。

    在这之后,主公吕布与袁绍、曹操数次交战,无暇虑及倭国,这才由得陈震、吕岱两人积势三万,齐攻三韩、幽州,并入己势。

    三韩、“九州”人口较少,这是相对于中原各大州郡而言之,从其本土来看,有着三万倭人仆从军的“九州”,已经有实力可以攻入倭国本岛之内。

    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在这个世间上,陈翎是绝对不容许出现一个强大的属地邻国。因此,在征战中消耗倭人的同时,将其融入中原版图也就势在必行。

    陈震携倭人归来,其目的是待将来征服倭国之后,派遣这些人治理倭国,陈震他的原意是好的,但陈翎心忧倭人是否会真心归服。

    陈翎正思量间,一门房执事前来禀报言道:“青州有急使前来,言及北海有事发生。”此人说完,就垂手躬立,听候陈翎的吩咐。

    陈翎闻之,心中一惊,速令使者进来禀明情况,心中暗忖着,难道是曹操兵出徐州,或者又攻入泰山郡了?

    念及这才刚过新年,天寒地冻,曹操此刻出兵却是极其不妥,乃寻思是否其他之事。

    未及使者进,口称将军声中,向陈翎半跪而下,左右一顾,就是不言。

    陈翎见之,屏退左右,虚扶起此人,请他入座,之后自己跪坐下来,静待他所传消息。

    见身旁再无他人,这主公身边的近侍推辞了一下,依旧站立在下,满脸的尬尴之情,开口言道:“主公有要事召大人回北海。”

    陈翎不明所以,心中暗道,自己身为翼州一地主帅,若无征调迁任,怎可轻离,主公这是为何?

    使者见陈翎迷惑不解,乃低声言道:“军师陈宫大人言到,仅数日而已,在此期间,青、幽、翼三州应无战事,大人不需多虑。”

    陈翎更加奇怪,此一使不言明何事也就罢了,说及无战事之后,又提及陈宫,青州北海到底出了何事,竟然牵涉到陈宫。

    陈翎将使者奉上的饬令又验了一遍,毫无破绽,想必是真的,陈翎见使者再不出言其他,知晓再问亦不会得知其中详情,乃遣人找陈震、周泰两人至府中,交付了翼州相关事项之后,便带上张白骑,引数十骑向着青州北海而去。

    由于青州实施了开拓道路之举措,因此自陈翎过黄河,一路轻骑奔驰一日之后,便已经抵达北海城下。

    进得城中,来至主公府邸,使者上去为陈翎前导,各处守卫卒一一验过身份之后,陈翎到达温侯所居之处。

    使者进去禀报,陈翎在外等候。

    一路奔驰而来,陈翎身心尽疲,神情有些恍惚,此时一人从旁而出,拉着陈翎就往偏僻之地而去。

    张白骑见是陈宫,乃按剑不动,仅仅巡曳在旁。

    陈宫、陈翎两人来至一假山处,就着石凳坐下。

    在陈翎盯视间,陈宫咳了一声,呵呵一笑,言道:“子仪,此事的确非你在此,不能办到呀。”

    陈翎郁闷已经有一天一夜了,此刻不问更待何时,乃说道:“公台,究竟是何事,为何急切要我前来北海?”

    陈宫捋须,又咳了一声,左右张望了一眼,这才言道:“自翼州归来,主公纵情声色、醉酒饱德,本来这非大事,主公之前亦这般作为。”

    陈翎颔首,陈宫说得不错,在攻入河北之前,吕布除去出兵征战之外,便是如此。

    也正是因此,自己与陈宫、诸葛瑾三人才能施展心中抱负,将青州治理起来,不然并不太懂这些的主公吕布横加插手之后,青州会是如何一种情景,陈翎已经不敢想象了。

    陈宫接着说道:“此事起因是吕玲绮与马腾之女马云禄伴随出战翼州,当时,因为是在军中之缘故,主公谨守礼仪没有做出任何非分之想的事情来。”

    陈翎有些明悟,原来这事与马云禄有关。

    听得陈宫继续言道:“待等回至北海,松懈下来之后的一次饮酒中,恰主公之女吕玲绮伴马云禄来见主公,呵呵…”陈宫笑笑,稍候陈翎领会其中意味。

    陈翎无语,这算什么,不敢多言什么,只是哦哦以做回应。

    陈宫接着说道:“马云禄是马腾之女,若是借此能够成就此一桩好事,与主公大业颇有佐益,不过么,呵呵…,”陈宫仰首望了府外一眼,继续说道:“不管主母、夫人两位意下如何,可就凭吕玲绮与马云禄有金兰之好,主公此举就已属不当!”

    陈翎点头,《礼记・昏义》中有言道:礼之大体,而所以成男女之别,而立夫妇之义也。男女有别而后夫妇有义;夫妇有义而后父子有亲;父子有亲而后君臣有正。故曰,昏礼者,礼之本也。

    从中可以看出,马云禄与吕布已有实际的君臣关系,加上其女吕玲绮之缘由,吕布已无可能再娶马云禄之可能。

    陈翎乃道:“可是因此事,主公父女起了争执?”

    陈宫摇头,说道:“吕玲绮颇识大体,心中虽然怀忿怨,但没有深究此事,不过之后这事…”

    陈宫神情似有变化,陈翎见之,不知是喜还是该愁,听得陈宫接着说道:“马云禄、吕玲绮两女都已及笄,如此耽搁青春年华,非是好事,又兼吕玲绮是主公之女,在主公无出的情况之下,可招一佳人入赘吕氏门下,他日以为我等之主,乃是当前之亟需所筹办之事。”

    陈翎听到此间,方有所悟,看来本因主公调戏马云禄一事起,最终演变成了陈宫等主公帐下臣子进谏劝吕玲绮嫁人这一事上来了。

    悟了之后,陈翎愁眉不展,心中暗道,自己这一女弟子的婚事的确难办,她因是主公之女的原因,若只遵从“尊卑不婚”的习俗,想找一夫婿,只能从当世诸侯的子弟中去觅。

    尊卑不婚其实就是一个门当户对的原因,此时代的婚姻都属于家庭包办,于情于理,一个诸侯之女都不可能嫁给平常人家的子弟,只有相对而言,同一地位的门第,才能向吕布提亲,谈婚论嫁。

    婚姻禁忌十分繁复,从问名禁忌开始,总计有若干。

    问名是六礼之一,问名者,问女字也。女字不予人,便是这个原因,常与纳彩礼合并,问及门第、财产、年龄、品貌、健康等事宜。

    问名之前由媒妁将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交换送给对方,让对方了解。

    之后便是纳彩,纳彩亦是六礼之一。

    六礼就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项,它概括了议婚至完婚的整个过程。

    由于“失贞”是要为他人所唾弃的,由此有了“男不亲求,女不亲许”的原则,避免完婚之前,做出苟且之事来。

    加上其他诸如异辈不婚,表亲不婚,异性不婚等,构成了这个时代的婚姻制度,使得汉家之人,无论贵为天子,还是鄙贱至乞丐,都得遵循这个约定俗成的制度,去议婚,乃至完婚。

    这里的“异性不婚”指的是的汉族与其他蛮夷之族是不能够通婚的。

    深深皱着眉头,陈翎叹着气。

    当世能与主公温侯吕布并列同位的只有数人,曹操肯定是其中之一,然后便是孙策、马腾、刘备、刘表、袁术等诸侯。

    这些人中孙策已有夫人,吕玲绮就算想嫁过去,都不可能,原因就像陈宫所说的那般,吕布的臣子还等着吕玲绮招赘夫君生下儿子继承吕布的大业,如何能够白白送出吕玲绮,使得温侯断了家业失去传承?

    原本袁术的儿子袁耀,在吕布身陷绝境之时,准备送出吕玲绮配婚的,但以现在的情况来看,袁术的儿子袁耀已经没有这个机会了。

    除了这两家之外,刘备现在还无子,主公吕布不可能将女儿吕玲绮许配给他的,刘表虽有儿子,但相隔太远,自然也不太可能。

    而曹操、马腾两人,是最有希望能够与吕布联姻的两家。

    马腾生有三个儿子,马超、马休、马铁,一女儿马云禄,并一侄儿马岱。马超虽尚未结婚,但他身为马腾长子,是不可能舍弃自己父亲大业,而奔青州来,托付在吕布帐下的。

    马休、马铁两人年纪与吕玲绮相当,或有可能。

    而另外一家曹操,由于与温侯吕布势同水火,是不可能与吕布联姻。因此,在陈翎心中深深叹息着,暗道:马休、马铁这两个短命鬼,难道要配吕玲绮?
………………………………

第二百三十八回 花落谁家

    心中虽有此意,不过就算念叨再多,没有主公吕布的旨意,一切都是枉然。

    陈翎问向陈宫言道:“我那弟子意下如何”

    陈翎不问吕布所语,而问及吕玲绮,实是知晓吕玲绮秉性执拗,非他人所能强之。观她一路行来,从不懂兵事开始,至现在纵横驰骋沙场,饶是温侯吕布无敌盖世,亦不阻挡之。

    陈宫呵呵一笑,言道:“你那女弟子不肯俯就,只是说想过一阵再论。”

    陈翎哈哈大笑一声,接着便垂头丧气,观陈宫脸色骤变,转眼间就阴霾起来,就知此非属他之意,乃道:“主公遣使接我来北海,就为此事耳?”

    陈宫颔首点头,静候陈翎接着说道。

    陈翎默默叹息,心中暗自想着,你们一干人等,她的父、母亲,以及你等臣子皆无法可施,我亦有何办法可想?

    陈翎摇头,说道:“若是其他之事,我自当殚精竭虑,为主公献计献策,可这事实在难办。”

    陈宫失望的看了陈翎一眼,说道:“你是她之师,人曰‘天地君亲师’,…”

    陈宫话还没说完,陈翎伸手阻住,说道:“公台,你既知我为她之师,那‘父生之,师教之,君食之…’想必亦听闻过罢?”

    这话是武公伐翼;杀哀侯;止栾共子时所说,意思就是人在世间生活靠的是父亲、师长和国君。

    父亲给了生命;师长给了教诲;国君给了食禄。

    没有父亲就不会来到世间;没有国君的食禄就不会长大;没有师长的教诲就不会知道家族的历史;所以必须一心一意事奉他们。

    只要是他们的事;就应出死力去办用死报答他们的养育;用力报答他们的惠赐;这是做人的道理。

    陈宫点头,武公伐翼一事出自《国语》,《国语》又名《春秋外传》,共二十一卷,分周、鲁、齐、晋、郑、楚、吴、越八国记事。

    记事时间,起自西周中期,下迄春秋战国之交,前后约五百年。

    如此一部记载春秋时期诸侯国事迹的典籍,陈宫岂能不知。

    陈翎如此这般说道,只是指出父母与师长乃是并列,不分高下,吕布不能强之,他陈翎同样不行。

    叹了一声,陈宫不想与陈翎辩论,说道:“子仪,这本属主公家事,不该过问,不过身为臣子,不能不有所顾虑。”

    陈翎轻皱眉头,不知该说甚为好。

    两人相对无语中,吕布令人前来请两人进殿议事。

    站起身来,振了一下衣袍,陈翎看觑向陈宫言道:“车到山前必有路,公台,且等一阵在观如何?”

    陈宫哑然失笑,陈翎、吕玲绮两人,皆言等候过一阵再说,其言行举止仿似出自一人,陈宫心中念道着,这莫非是因陈翎当初所授才致如此?

    两人并行来至殿外,拾阶而上。

    进到里面,向着处于愤懑之中的吕布施礼言道:“主公!”

    之后便在吕布的还礼中,分坐下首左右。

    陈翎刚才进殿之时,已经发觉此刻仅自己与陈宫以及主公三人在,并无他人在此。

    看陈翎坐下之后,吕布按捺住性情,出口言道:“子仪,公台已把事情向你叙说清楚了罢?”

    陈翎点头,拱手言道:“对此,臣亦无法可想。”

    一口阻断了吕布希祈之意的陈翎,在吕布的盯视中,接着劝谏道:“主公正当壮年,不如娶一良家之女为妾,…”看着吕布双目之中透露出的无奈之感,陈翎觉得再说下去,实在有些不堪呢。

    吕玲绮既然现在不愿意嫁娶,那么无后的吕布就该纳一女准备生下长子承继家业,不过思虑中,陈翎觉着如此劝谏,实在有些轻怠严氏、貂蝉两人。

    吕布与严氏、貂蝉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一直不错,这事本应该由她们俩人来劝进,不该让自己来多言。而现在,当自己口中说出此意来,吕布眼中的无奈之情,似乎在说这其中或有隐情。

    是严氏不愿吕布再娶,还是貂蝉不愿吕布再纳小妾?

    陈翎不得而知,只能闭口不谈。

    陈翎是仗着身为吕玲绮之师,才敢这么进谏,不然何敢出言如此?

    位在陈翎之上的陈宫,此刻如同木偶土塑,不发一言,一动也不动的稳坐其中。

    观陈宫现在之状,陈翎心中极其憋屈,合着陈宫等人并无进谏之意,而是将希望全部投注在自己身上,这如何能让自己身心愉悦?

    学着陈宫的模样,陈翎正待进入冥思苦想之状中,忽听吕布幽幽叹息了一声言道:“某止有此一女,不能远嫁,只求一佳婿即可。”吕布说到此处,双目含恨望向陈宫、陈翎两人,接着言道:“某帐下群臣中,惟有你等俩人,可托某之心事。”吕布迟疑间,努力平复着气息,继续说道:“故此,你俩人今日始,便为某搜寻一可配玲绮的少年俊杰。”

    吕布怀着失落的心情,在说完这一段话之后,便转身离开,退入内庭中。

    留下来的陈宫、陈翎两人,拱手相送主公出去之后,面面相觑,不该从何说起。

    咳了一声,陈宫左右一顾,言道:“家有执帚翘首以待,不能晚归,子仪,吾先行一步。”陈宫说完,拍了一下衣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悠然走了。

    陈翎颤着手,指着陈宫离开的方向,悲愤莫名言道:“且慢,公台,…”

    可惜陈翎的话,陈宫根本不在意,直接出了殿中,下了台阶,上了马车,乘坐着就离开回家去了。

    兹事体大,不能轻视、小觑之。

    然则,陈宫显然不想搅合中去,乃直接借口避过,陈翎无奈至极,被主公吕布传唤来至北海,原以为是其他之事,想不到竟然是此等事宜。

    吕玲绮生性如何,陈翎教导其间,略有所得。

    吕玲绮有她父亲的一面,性情刚烈,志向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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