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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合作)-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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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婚之中有正婚礼,亲迎、妇至成礼、合卺、餕余设袵。

    亲迎:俗称“迎亲”。

    新婿亲往女家迎娶新娘的仪式。

    通常是男家将婚期通知女家后,到成婚日,由新郎亲自到女家迎接新娘,也有由男家派遣迎亲队伍迎娶,新娘在家等候。起源甚古,《诗经·大雅·大明》:“大邦有子,天之妹,女定阙祥,亲迎于渭。”

    亲迎礼始于周代,女王成婚时也曾亲迎于渭水。此礼历代沿袭,为婚礼的开端。

    妇至成礼:拜堂、沃盥、对席等,男方先到女方的家庙拜祭其祖先,然后再用车接女方到男家,要举行夫妇同器共餐、饮交杯酒等仪式,这才算完成结婚之礼。

    其中还有解缨结发这一项,“解缨”指新夫亲手解下新妇头上许婚之缨。“结发”指各剪取新夫新妇一束头发,以红缨梳结在一起。

    合卺:新郎、新娘在结婚当天的新房内共饮交杯酒、合欢酒。

    餕余设袵:合床礼,正式成为夫妻。

    最后便是婚后礼;妇见舅姑、舅姑醴妇、妇馈舅姑、庙见成妇。

    这些都不一一细表,携夏侯氏至北海观礼的陈翎,见之只能在其妻的怨怒中苦笑不已。

    诸葛亮、吕玲绮的婚礼是在青布幔搭成帐篷中,举行交拜之礼的。“曹操少时,尝与袁绍好为游侠。观人新婚,因潜入主人园中,夜叫呼云:‘有偷儿贼!’青庐中人皆出观。曹操乃入,抽刃劫新妇。”

    诸葛亮、吕玲绮大婚之后,陈翎便欲拜别主公吕布回平原去。

    不过现在郑玄虽然没有了丧子之痛,可能会活的更长久一些,但念及其毕竟年事已高,自己政务繁忙、战事倥偬,今后怕是无暇专程来看望郑玄,因此,陈翎投门拜贴,直接往郑玄所居别院而去。

    郑玄暂居之处,就在杞园中。

    闻陈翎来访,郑玄遣一童子过来引路。

    此一小童止有七、八岁的样子,模样甚是可爱,梳了个总角之形,不过此时他满脸的都是忧愁之状。

    陈翎奇之,乃问道:“谁家小儿心已老,满脸都是肉包包?”

    小童没好气的鼓着腮帮子,回答着道:“堂前花月,庐后杖笞,换作于你,会将如何?”

    原来是受了责罚,陈翎拊掌大笑之,信口言道:“换做是我,只怕此时早已弃家逃遁无影了罢。”

    小童子咯咯一声,对陈翎顿生好感,正待与陈翎继续说叨几句,不料此刻两人已近别院,只听得屋中有一老者之声传出来,言道:“小辈无礼,信口雌黄!”

    吱嘎一声,旁门被推开,出来一人,陈翎举目看觑过去,但见此老者鹤发童颜,手拄一杖,怒目圆瞪,直看向陈翎。

    陈翎忙不失迭上前一步,带着歉意乞罪言道:“长者在上,请恕在下无心之失。”

    老者微微一颔首,捋须言道:“既是无心之过,老夫也就不多加指摘,念你乃是初犯,来为老夫牵驴。”

    陈翎愕然,不知郑玄为何唤自己牵驴。

    在旁的童子合掌拍手笑道:“驴、驴、驴,一头老木驴,…”正待继续唱下去,冷不防备郑玄以杖抽来,打在他的屁股上。

    陈翎估摸着童子应该伤势未愈,此一击郑玄虽然用力不大,但刚碰触到童子臀部之时,那童子便顿口跳将起来,胡乱叫喊着,嚷嚷道:“啊呀,疼、疼、疼,一杆大木藤,…”眼见师尊怒形满面,童子不敢再放肆,一溜烟就跑掉了。

    陈翎莞然一笑,重新向郑玄见礼,问道:“尊长为何要在下牵驴?”

    郑玄看觑着那童子逃遁的方向,含笑捋须,不回陈翎之话,言道:“你送来的这一童子,敦是不凡,只是顽劣了一些。”郑玄说着引陈翎至屋后。

    陈翎暗忖着道,原来这童子就是王基。随郑玄而行,转角处过来,便见一头驴嚼着草料被绑拴在一磨石边上。

    幡然醒悟,原来郑玄打算要自己帮他磨粉。

    在陈翎上前牵驴驱赶转圈之时,郑玄言道:“随着年事渐高,其他珍馐美味,老夫已无口福,只能以豆粉制些菜肴尝尝。”

    陈翎心有所感,为郑玄之宽大胸襟所倾倒。

    须知,就在建安三年,也就是明年,若无陈翎的出现,献帝会征郑玄为大司农。

    大司农,可是位列九卿的高官。

    献帝不是说说而已,在征辟诏书发出的同时,给安车一乘,随着天使一并向青州而来。

    郑玄在家拜受后,便乘安车至许昌,所过郡县长吏皆送迎。

    郑玄至许昌之后,立即借口有病,请求告老还乡。

    对于此等品德高洁之人,陈翎挽缰深深一礼,言道:“尊长以布衣雄世,是为天下长者,后学末进陈翎叩拜。”陈翎说着就屈膝下跪,向着郑玄拜了下去。

    陈翎这一礼甚大,郑玄不敢受,不过因身体所累,不能强拉陈翎起身,郑玄只得侧身避开。

    看着陈翎足足叩首三下,郑玄苦笑言道:“老夫还尚未离世,如此之举,不妥,不妥。”

    陈翎起身拍尘土,呵呵笑道:“他日驾鹤西去之后,不能亲眼观之,晚辈此举可略偿尊长些许遗憾。”

    郑玄不以为忌,哈哈大笑起来,唤陈翎继续牵驴,言道:“小子胡言乱语,怎知我不能亲眼视之?”

    陈翎边牵磨,边言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敬鬼神而远之。”

    郑玄拄杖颔首,言道:“孔圣之言汝等小辈当须尊崇,然《墨子·明鬼下》何解?”

    《墨子·明鬼下》中记载道:

    周宣王杀其臣杜伯而不辜,杜伯曰:‘吾君杀我而不辜,若以死者为无知则止矣;若死而有知,不出三年,必使吾君知之。’其三年,周宣王合诸侯而田于圃,田车数百乘,从数千,人满野。日中,杜伯乘白马素车,朱衣冠,执朱弓,挟朱矢,追周宣王,射之车上,中心折脊,殪车中,伏彛馈5笔侵保苋舜诱吣患墩吣晃牛旁谥苤呵铩

    周宣王有一天要把他的大臣杜伯给杀掉,但杜伯根本没干什么要被杀头的事情,就特别冤。

    但周宣王不知为何,就是要杀他。

    于是在死之前杜伯含恨向周宣王说道,王啊,你之所以敢这么冤杀我,不就是觉得死者如灯灭什么事儿都做不了了吗?我告诉你,我死之后,如果泉下有知,三年之内,一定从爬出来给你来点儿颜色看看。

    周宣王不甩他这一套,挥挥手就还是把杜伯给杀掉了。

    三年之后,周宣王跟一群诸侯外出打猎,宝马豪车一大堆,跟从服侍的仆人都有好几千人。于是整个猎场上都是周宣王的人马。

    就在这种情况下,突然,大家看到远方开来了一辆战车。这车煞白煞白的,拉车的也是一匹白雪宝马,简直吸引眼球。远看着车上有一人,穿血红色的衣服帽子,背血红色的长弓,带血红色的箭夭。

    这车直冲着周宣王而来,追得近了,大家定眼一看,这不是三年前就死掉的杜伯吗?

    这到底是人是鬼?

    难道真是从地底下爬回来的?

    只见战车上的红袍杜伯捻弓引箭,红色箭夭瞬间激发,周宣王正心脏中箭,当时就不行了,死在了车上。

    墨子还加重强调,这可不是我瞎说的,当时跟从周宣王的人们全都亲眼得见,离得稍远看不清楚的那些人也都有所耳闻!

    除了这件事之外,《墨子·明鬼下》这一书中,还记载其他鬼神之说。

    譬如:句芒现身吓人事件,庄子仪大棒杀人事件等,这些事出自不同的《春秋》。

    墨子讲这些鬼故事,是有他的缘由的。

    “为君者以教其臣,为父者以警其子,曰:“戒之慎之!凡杀不辜者,其得不祥,鬼神之诛,若此之憯遫也!”说的就是不要乱杀人,不然会被追魂逐命的。

    而现在郑玄与陈翎谈论鬼神之说,实则就是借墨子之口,劝陈翎今后少杀人。
………………………………

第二百四十八回 还家省亲

    杀人不杀人,不在于陈翎,而在需要。

    主公吕布帅军进青州之时,无粮之下,陈翎只能大开杀戒。

    去岁青州、翼州到处都是灾祸,百姓流离失所,“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便是当时最为真实的写照,陈翎不敢不杀,不敢不屠戮。

    只有抢了一部分人的粮食,才能救助其他穷困百姓,在此境况之下,杀人对于陈翎来说,不是很困难。

    有些哀怨着离开北海,陈翎心中满是当世名士亦不过如此的想法。对郑玄劝解之言,嗤之以鼻,轮回重现当日情景,陈翎觉得自己还是会这般处置的。

    陈翎不知此时的他,已经再不复之前那个悲天悯人的富贵子弟,而是双手沾满鲜血的刽子手。

    在离开北海之时,陈翎将之前为宜霜、孙翊两人定制的镔铁武器,一枪、一刀送给了两人。

    宜霜亦快及笄了,而孙翊虽然岁数差了一些,但近两年越长越魁梧,在他身上已经见不到任何一丝稚意,整个人充满了爆发力,的的确确是一员虎将了。

    在此境况下,送出兵刃,正得其时。

    携着夫人回平原路上,夏侯氏突言道:“夫君,我想回许都看望一下母亲。”夏侯氏小心翼翼地向陈翎恳求着,她的目光中全是希祈之意。

    陈翎一怔,不知该说什么好。

    夏侯氏她当知自己与岳父夏侯惇势同水火,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若在战场之上见着,就算念着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仅仅只会留下一命,然后送至主公处,听候发落。

    她想回家看望一下父母高堂,在情在理自己皆不能挡。

    前两年,她都没有提及此一事,现在出言如此,想必是想让娘家人见见外孙罢。

    陈翎意有踌躇,不敢轻易答应。

    自己攻邺在即,若是夏侯惇扣押夏侯氏不放还,以己子相要挟,这如何是好

    看着陈翎一脸的肃然,夏侯氏泣然欲滴,把手抹泪言道:“夫君,…”夏侯氏再不言其他,只是含泪巴望着陈翎。

    陈翎见之,心痛无比,一时间无法可想,只得随声言道:“等回平原再说罢。”

    陈翎拖着的想法为夏侯氏看破,她把扶住陈翎的臂膀,哀怨着道:“妾身已经数年不见父母、兄弟姊妹了,…”夏侯氏又不再言语,执陈翎之手暗自垂泪。

    陈翎不胜其烦,冷着脸出了马车,翻身上马,在夏侯恩的伴随之下,率先而行。

    夏侯恩见陈翎面色不虞,瞅瞅马车,再瞅瞅陈翎,小心着驱马过来,低声问道:“子仪,脸色为何这般难看?”

    陈翎叹了一声,看向夏侯恩,言道:“你之外甥女,起意要回许都探望父母长辈。”

    夏侯恩闻听陈翎所言,有些愕然,言道:“岂有此理!…”想起自己埋怨之人乃是陈翎之正妻,自己顶头上司夫人,虽然是自己的外甥女,夏侯恩也只能停住不语。

    若是两家交好,曹操、吕布两势不再为敌,那就无所谓了。

    可现在的情况,夏侯氏这是想做什么?

    夏侯恩深深叹息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还是箴言不谈了罢。

    夏侯恩沉吟了半晌,为驱使刚才的尬尴之情,向着陈翎言道:“我夫人娘家之人,欲想至青州行商,不知子仪肯通融否?”

    夏侯恩夫人娘家,就是甄宓那一家族人了。

    陈翎听罢夏侯恩所说,有些奇怪言道:“我闻甄家虽非邺城首富,却也是个中翘楚,何必为钱财而丢掉了性命?”

    夏侯恩叹息着道:“子仪,你是不知呀,现在邺城之中,与我等平原治下并无不同,去岁诸多灾祸纷沓而至,甄家遭此一劫,家世已大不如前。”

    陈翎有些明悟,近来自己一直关心着辖地之事,对于邺城各项细小微妙之处有些忽略了,不过此事有陈震在统筹,自己也不必细究。

    夏侯恩接着为甄氏娘家人说话,言道:“曹操为筹集攻入豫州汝南的粮草,对世家苛以重赋,甄家已快无力支撑昔日家业了。”

    陈翎颔首,以示同情。

    虽然有甄宓在他夫人娘家,但阻断曹操商贩来青州赚取钱财,那还必须得继续实行的,不能因为夏侯恩,或者甄宓的原因,就此放纵开来。

    看着陈翎无动于衷的表情,夏侯恩狠狠咬牙继续说道:“子仪,你这也不行,那也不通,我只有劝告甄家举家迁至平原或北海来居住了。”

    陈翎心中诧异,言道:“举族搬迁,非是小事,夏侯恩,你以为甄家真能迁居过来?”陈翎言下未说出口的是,像甄家这样的豪商,若有什么大的行动,肯定会落入于禁等曹操大将的眼中。陈翎心忖着,怕是刚出邺城门,后面便会有大队人马追随上来,若是不言个清楚,道个明白,只恐当时就得为其格杀。

    夏侯恩展颜一笑道:“这不是还有你,还有我吗?”

    陈翎猛吃一惊,停驻坐骑,向夏侯恩大声言道:“你还想前去接应?”

    夏侯恩冷静着回答道:“然也!”

    陈翎听罢夏侯恩所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马去。

    陈翎忧愤着说道:“夏侯恩,你可知此时邺城中有多少兵马,你可知此时我军有多少兵卒,你可知我已决心…”陈翎说道此处,停口不言,再说下去便会透露军事机密了。

    夏侯恩见陈翎激动万分,心中感动非常,知晓这是陈翎为己担心之故,乃说道:“此事虽然万分凶险,不过有子仪你在,我思之,应有十之六、七的把握。”

    陈翎听着夏侯恩所言,嘿嘿一冷笑,说道:“你是不是说反了?”

    甄家若是真想脱离曹操势力,其一就是像夏侯恩所言的那般,偷出邺城,然后在他接应之下,进入自己所控地域中;其二那只能等自己帅军攻陷邺城,待到那时,就算甄家想跟随曹军溃兵回中原都不可得。

    保密之故,夏侯恩现在不知自己会在十月出兵攻击邺城,因而他才如此言道。

    陈翎很想将此消息透露给夏侯恩获知,不过转念一想,可趁此机会一窥邺城曹军底细,也就不再言明。
………………………………

第二百四十九回 抢收粮食

    甄家举族若想偷出邺城至平原,最为危险的一段路程,不在魏郡之内,而在出了邺城之后。

    由于人数众多,陈翎已经可以想象,在有追兵的威胁之下,其中的这些甄家族人会惊慌忙乱到什么程度。

    因此,若是要保住这些甄家之人,尤其是族中主干,势必要牺牲掉一部分人。

    这些人得在甄家离开邺城之后,维持着家中正常生活,使得于禁等曹军将校产生甄家还处己控之中的幻觉。

    有了这样一个前提,甄家才有可能趁此时机,向着广平郡或阳平郡中去。

    若是换作另外一人来办,自然是极其为难之事。

    但正如夏侯恩所言的那般,陈翎身为半壁翼州刺史,有权指挥驻扎安平郡的颜良,驻扎清河郡的文丑,配合着甄家脱出邺城之际,举族向广平、阳平两郡,使得他们无心顾及甄家之事。

    如此一来,事成矣。

    而等甄家来至平原之后,自己可向他们询问邺城城中之事,为十月出兵征讨魏郡做出最为合理的部署。

    回平原之后,陈翎就开始为此事准备。

    在接到甄家回报会举家迁居来平原之后,陈翎令驻扎在河间的公孙羽、柳毅两将率军经由中水攻入中山国内的安熹县,令驻扎在安平郡颜良帅军逼近巨鹿边境,令驻扎清河郡的文丑、聊城的张南兵向阳平郡,给邺城曹将于禁造成三路军马齐进攻击邺城之假象。

    除了这三路人马之外,夏侯恩率三千轻骑偷出平原,沿清河郡进入阳平郡,绕开曹军兵势,就在魏郡的边缘地带,等候甄家出现。

    此事较为凶险,不过夏侯恩既然想接甄家出邺城,自然只能责无旁贷亲率骑军前往接应。

    于禁闻报平原兵势动向,不敢怠慢,聚集乐进、李典、满宠等人商议。

    由于因受灾缘由,吕布军势陷入窘迫之境,曹操乃调曹仁至徐州,总揽当地军政大事,以防吕布从青州攻入徐州。

    曹仁在前往徐州之时,曾留言道:翼州疲敝,近期平原之陈翎无力攻伐邺城,然为将者当为主公分忧,汝等要小心在意,以防陈翎使诈阴谋夺取城池,需慎之又慎。

    想起这些,于禁乃开口对李典三人言道:“陈翎此番侵入中山、巨鹿、阳平三郡之时,正当麦熟之际,我料其必然是想来抢收粮食,而非为其他。”

    于禁说的很是在理,乐进、李典、满宠三人连连点头附和。

    掌细奸消息的满宠更为于禁佐证言道:“据平原城中传出的消息来看,周泰、高览二军皆未出兵,由此可见,文则所断恰如其分。依我之见,此事不能让平原轻易得逞,我等应分兵拒之!”

    于禁颔首,顾视三人,心中暗道,乐进、李典两人皆是能战之将,惟有满宠虽智略出众,但于武艺却略逊他人。故此,于禁开口言道:“伯宁守城,我等三人各率一路军马迎战颜良、文丑、张南三将,如何?”

    于禁虽然是商量的口吻,但此刻以他为尊,满宠首先上前一步接令道:“谨遵将令,末将誓死守城!”

    乐进、李典看着满宠已经接了将令,心中对于禁布置并无觉得不妥,乃随后各自上前一步,抱拳言道:“末将接令!”

    于禁甚感欣慰,现在主公帐下,除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人之外,惟有自己位在他人之上,曹仁离开邺城去徐州之时,将邺城交付于自己,于禁身感重任在肩,故而对其余三人持礼有加,所为何?

    这还不是为了能够友善乐进、李典、满宠三人,做到齐心协力,共同抵御吕布军势侵袭么。

    担心在自己等人率军出征之后,满宠驻守的邺城或会为陈翎所趁,于禁遂道:“郭淮、郭援、高干、赵睿、冯礼,这五将就留在邺城,助伯宁一臂之力罢。”

    除了郭淮这一新投之将,其他四人都是昔日袁绍旧部,曹操回师许都之时,并未带上他们,原因之一是心虑其忠诚是否可靠;其二就是邺城这里不能没有能征惯战之将。因此,除了袁熙、袁谭、朱灵等少数几人以及一干谋臣之外,皆留驻于此。

    乐进、李典两人帅军将去之时,于禁担心两将冒险突进,乃至于陷入绝境,于禁遂嘱咐两人不得恋战,只需驱逐敌军离境即可。

    陈翎之书信中,并无抢收曹操势内诸郡麦穗之意,只有佯攻之令。

    但颜良、文丑、公孙羽、柳毅四人,为去岁灾祸遭足了苦,哪能不携带上一些农具,趁机收割庄稼?

    因此,当于禁、李典、乐进三将各率人马来至对敌之处时,眼前的景象实在令人愤恨!

    李典看觑着文丑一人持大刀骑乘在战马之上,乜视着自己。

    在他身后是雁屏开去的阵列,约有一万军马,与己所帅人马大略相等。

    而在他侧后翼的农田中,则是张南率着大队步卒正在收割麦穗。

    李典心说,这些可都是我主公治下的农田啊!

    “尔等怎敢如此行事!”李典愤怒大喝一声,帅军猛进,就欲与文丑来战。

    文丑大笑一声,左右一顾,言道:“众儿郎随我出战!”文丑说着就拍马上前,大刀挥舞间,直取李典而去。

    文丑、李典两人相对冲击,忽听的阵后鸣金声大作,李典迟疑,文丑无奈,恨恨盯视了李典一眼,拨马而走。

    李典见之大喜,驱军直入。

    未曾冲突过片刻,就有一阵箭矢猛射过来。

    李典惊骇,此乃连弩之射,不能敌之!

    李典拨马回阵,待及还至原来伫马之处,李典发觉就在此前瞬息间,自己所部就伤了数百人。

    李典犹是怒目看觑向文丑处,但见其一军掩护着张南抢割步卒缓缓而退。

    李典想追袭,又恐中了文丑军中连弩之射毒手,心中踌躇不已,只得慢慢坠行于后,驱文丑、张南两人率军出境。

    时至日落之分,再也看不见文丑、张南两人之后,李典下令安营扎寨,就在此地休息。

    翌日,不出李典所料,文丑、张南率军又想来抢粮。

    李典不敢大意,排兵列阵,以待其势。

    文丑、张南两人见之,乃提兵后退。逐渐直接没踪迹,李典这才撤了阵势,归营休息。

    在大营之中,李典自思,看此两日间的境况,于禁所料极为准确,陈翎的确只为粮草而来,若非如此,早就麾军相战,何必鸣金收兵?

    虑及此,李典遣人至附近各县处,令人前来收割麦穗。

    李典叹了一声,此时收割麦穗,实属不得已,须知距离麦熟之际,还需半月之久。

    次日,文丑、张南两人率军又来,觑见对面李典含笑以待,在他阵列之后,无数的百姓正在忙碌收割麦穗。

    文丑观其阵势,密封不透一丝缝隙,知若自己帅军过去攻击,死伤惨重再所难免,故而一横大刀,乜视了李典一眼,迤逦循曹操、吕布两势边界地带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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