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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一军师(合作)-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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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成铜雀、金凤、玉龙三台。其中铜雀台最为壮观,台上楼宇连阙,飞阁重檐,雕梁画栋,气势恢宏。

    “推己及人,前贤将此半部经文与铜雀一并埋藏于地下,留待后者发掘研读,是为传承尔。”沮授对着周泰、陈翎两人徐徐说来,捋须昂首间沮授继续说道:“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我既据此经文习其学,是为其弟子,如何能够入其门而不知其师焉?”

    “又闻世间有三真人,左慈、于吉、南华。”沮授看着陈翎、周泰两人孜孜以求的目光,接着说道:“左慈,左元放,庐江人氏,现今亦不过止有四十许,观当初发掘起的铜雀,年代教为久远,定非是其所为。”

    “而于吉,其人年岁不知几何,不过《太平经》据传乃是出自他之手,真假且不论,我闻子仪私藏有此经书数卷,能否借我一观?”沮授说道此处对着陈翎呵呵一笑,伸出枯瘦的手掌来。

    《太平经》就是《太平清领书》,陈翎得自徐和之手,自徐和携带着陈翎篡改的《太平清领书》去倭国之后,陈翎已经放下此书,没有再看上一眼。

    此刻见沮授向自己讨要观看,自无不可,不过此书现在不在身旁,放置在平原的府中,据此,陈翎也只得向沮授道声歉意。

    沮授闻知《太平清领书》之书不在陈翎身旁,他脸上微微有些遗憾之色,罢手让陈翎无须介怀,接着开口言道:“最后这一人,就是南华。”

    “南华其人来历成谜,无人知晓他的根本,此一人相传已经化羽成仙,是与不是子仪身为其弟子,应该有所了解,可否为我解惑?”沮授至此才说道所不情之请之事来。

    陈翎听得沮授之问,心中一怔,想不到沮授竟然是想问南华一事。

    南华与自己的交集有过几次,最初的的一次是在乐安,自己缘由操劳过度乃至病倒,梦中相见;第二次…

    陈翎刚刚念及第二次之时,便想起南华这人在自己进入这个世间的时候,他便自言有所察觉,乃至于旁窥伺。

    记起这事来,陈翎一脸的无奈状,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看觑南华在诸葛亮府上稍显露一下身手,于此便可知晓他就算不是仙,亦不远矣。

    这个时代上古神仙有盘古为开天辟地之始神,又有人或曰混沌早于盘古而生。

    天吴、毕方、据比、竖亥、烛阴、女娲等,上古四方天帝与辅神,太阳神炎帝与火神祝融。

    少昊与水神共工,颛顼与海神禺强,青帝伏羲与九河神女华胥氏及属神句芒。

    黄帝时代的诸神:陆吾、英招、离珠、金甲神蚩尤、风伯雨师、赤松子、力牧、神皇、风后、应龙、魃、夸父、大力神夸娥氏、大庭氏、五龙氏炎帝,又称为神农氏,炎帝的女儿女娃、瑶姬等。

    而四大天师:张道陵、许逊、邱弘济、葛洪。

    四方神:青龙孟章神君、白虎监兵神君、朱雀陵光神君、玄武执明神君。

    其他都不论,这其中的四大天师,张道陵、许逊、邱弘济、葛洪四人,一人是当代之人,另外其余三位还未曾出世,何能称仙?

    张道陵生于建武十年,死于黄巾之乱前六年。

    可以说他没死,直接成仙去了,就像是南华一般,被尊为南华真人。

    南华是否就是自己所猜测中的那个庄子,数次见面都未曾问起,何来得知?

    正是缘由这些,对于沮授所问,陈翎一时怔住,不知如何作答。

    见陈翎沉思半晌,都不曾回自己之问,沮授脸上浮起愠怒之色,言道:“子仪方才所言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为何到了如今却这般模样?”

    陈翎暗中哀叹一声,若是自己仅仅是当世之人,若是自己不知未来之事,当然能够可以口称己师真乃神仙中人,并非是凡人一个,他的来历是甚,自己哪里能够全部知晓。

    但现在如此状况,这让自己怎么说呢?

    把自己猜测中南华就是庄子的话语向沮授道明?

    呵呵…

    比起自己从另外一时空过来,南华这样的,从春秋战国活到现在秦汉的人,不知沮授听完自己的话语之后,是否会直接挂印封金,追寻着南华的脚步直接去修仙了?

    所谓小人诱之以利;君子欺之以方,秉承着君子行事坦荡磊落,陈翎如何能够再像前者欺瞒周泰、陈震两人那般胡言瞒语?

    这个世间虽然还是那个有着曹操、刘备、孙策、吕布等诸侯的那个世界,但身在其中的陈翎,此时此刻却知晓,这个世间真的不与其他…,或者说不是自己印象中的那个世界。

    诺诺而怯,陈翎抬起头来,从沮授的脸上看过去,移动周泰的脸上,然后又向周泰的脸上移向沮授那边去。

    唉…

    深深太息了一声,陈翎无奈的开口言道:“幼平、公与,汝俩人还是不要询问这种事情了,正所谓天机不可泄露,一切皆有法;应作如是观。”

    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就像现在陈翎这般如此说道,反而激起了旁观者周泰的求知之心,在沮授还未曾言道的时候,周泰便已经开口问向陈翎说道:“子仪,何谓天机?何谓不可泄露?”

    陈翎正待借着周泰这话,偏开沮授所问,向周泰详细解说天机就是善星;等周泰再问起什么是善星,就可以引出紫微斗数;再由紫微斗数解说到十二宫构成的命盘,这天色就差不多晚了。

    到了彼时,难道沮授他还能老着脸留在周泰府中进膳?

    陈翎方欲开口解说之际,便听得沮授哼哼一阵冷笑,仰天长唏叹道:“南华弟子亦不过如此!?”

    沮授他这激将之法,陈翎知晓,若是陈翎是个尊师重道之人,必然虽然明知沮授是激将之法,亦也会中他奸计。可惜现在陈翎对于强收他为记名弟子的南华没有一丁点的好感,毫无崇敬之意,自然不会为南华出头与沮授起口舌之争。

    陈翎轻轻摇头,以示沮授不必多言,自己是不会讲出来的。

    见陈翎无动于衷,沮授冷哼一声,接着转向周泰言道:“周泰,你可知主公为何遣我前来翼州?周泰,你可知你命不久矣?周泰你可知我若不为你祈襄增寿,只可活过二年三载?”

    沮授说话的同时乜视向陈翎,在周泰早被骇得脸无血色之刻,沮授接着说道:“那一夜,我仰望星宿,见你周泰之本命星…”

    沮授说道此处,便不再多言,只是重复着之前陈翎所说过的话语,“天机不可泄露…”

    然,陈翎、周泰两人结合此前沮授三次连珠问,怎能还不明白其中之意?
………………………………

第三百零七回 三经一体

    周泰苦着脸,巴望着的看向陈翎。

    陈翎无奈至极,这个沮授难缠啊!

    沮授如此说话,不过是为了要自己回答南华的来历。

    从自己与南华的数次接触来看,“天道无为;任物自然;无亲无疏;无彼无此也。”也就是顺其自然这一老庄的特点在他身上显露无疑。

    授张角三卷《太平要术》,言及:“汝得之,当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异心,必获恶报。”南华是否知晓大汉一朝会因此书日暮西山而走向穷途末路,陈翎自思着,他应该是有所前瞻。

    张角得此书之后,晓夜攻习,能呼风唤雨,号为“太平道人”,之后始有黄巾起义,汉庭大厦将倾,诸侯逐鹿。

    如果说在自己来到这个世间上之前,南华是依天道行事,也就是历史走向原来是什么样的,南华他就顺其自然,不管他授张角之书这一事,将会令大汉子民几乎陷入灭族之境,他南华秉承天道至理,没有任何倒行逆施之举,一一照本宣科着的实施。

    直至自己的出现,自己出现之时,并无什么大的震动,但他就有所察觉,这不得不说南华他真有神仙手段,这其中的奥秘陈翎想不清楚,道不明白。

    这一事暂且不提,在自己出现之后,他南华为什么没有出手制止自己的所作所为?

    须知,就是因自己的出现,袁绍比之原史早亡了几年;他的儿子没有娶甄氏为妻妾,也就没有了曹操之子曹丕抢求取甄氏为夫人;…诸如此类种种许多,在这个世间上的一切,就算自己这个完全明白原来历史走向的人,如今也是一头雾水,根本不知将来会如何。

    缘何如此?

    南华曾经言过,自己已经乱了天机,在自己看来,这个天机就是把原来历史走向给全部打乱了,而他并没有因此出手,这非常令人奇怪。

    原来“顺其自然”的南华,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变的不一样了?

    是因初见就起意收自己为徒,南华他这才没有制止么?

    或是其他原因?

    还有他言及,在自己身上藏着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是什么,自己都不明白,他为何有所见?

    这许许多多的问题,陈翎自己都搞不清楚,如何能向沮授道个明白?

    对于这些,沮授他不知晓,陈翎能够体谅,但周泰是自己的至交,无论如何也得让沮授为此而“祈襄增寿”,不管此事是否真假。

    念及此,陈翎抬起头来看向沮授、周泰两人,言道:“我师南华真人,…”陈翎停顿了一下,意有踌躇,实际就是提醒沮授了,就是不知他明不明白。

    庄周号南华真人,自己不提现在的称谓南华仙人、南华老仙,正是缘由于此。

    “我师南华真人,其人来来历事迹,虽然我身为其弟子,但不得而知。”陈翎张目间见沮授脸上似有不满之意,乃接着说道:“然《太平要术》就是《太平经》,于吉所有之《太平经》就是《太平清领书》。”陈翎说完这一段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知沮授听不听得明白。

    张角得南华授天书三卷之后,便在其教内广为宣传,这不止是为以正视听,表示张角起事图谋改朝换代不仅是获仙人之助,更有明示天下,自己乃是仙人弟子之意。

    仙人,神人,不管是一种什么类型的存在,在芸芸众生的心目中最起码的一点,那就是长生不死。

    何谓长生不老?

    天一生水,人同自然,肾为北极之枢,精食万化,滋养百骸,赖以永年而长生不老。

    长生不老,也就是生命不老不死永生不灭。

    听着陈翎所言之后,沮授动容,沉思不语,低头冥想起来。

    沮授毕竟对道门有所涉猎,陈翎绕口一般的话语中,他还是听的明白,这才仔细琢磨其中之意。

    而周泰,对于道门之事,隔行如隔山,听罢陈翎所言之后,只是知晓了《太平经》、《太平要术》、太平清领书》原来竟是一本书。

    既然都说了这么多,陈翎也不在意多说一些,乃道:“《南华经》似与《太平要术》类同,…”说完这话,陈翎再无多言,只是怔怔的发愣起来,暗中想着有关南华之事。

    细思了陈翎这一段话之后,沮授心中震惊,若是此言当真,那南华此人…

    不敢再细究其中之事,沮授暗自感慨着念道,自己所获得的那半部经文看来是不得其人所撰写哉,叹了一声,沮授向陈翎开口言道:“感子仪其意甚诚,我不敢私藏经文,待过了今日之后,明、后日即可来我处一览。”

    陈翎抬起头来,指向周泰言道:“幼平之事,…”

    沮授看觑周泰脸上露出急切之色来,罢手呵呵一笑,言道:“无事,无事,此乃分内之事,我责无旁贷,定会为周将军解除后患。不过,说起此事,周将军还未曾告知我等为何陷入昏睡之中,这是为何?”

    周泰一脸的苦相盯向沮授,其中意味自然是前者就既亦如此说道,怎么就不明白其中内情?

    陈翎见之,心中有所悟,于旁呵呵轻笑,沮授这是诈言,事到如今周泰他还不明白。

    见陈翎与沮授都是面带笑容,周泰不在细思其中之意,叹气言说道:“罢了,罢了,你俩要听,我便告诉汝等。”

    沮授、陈翎两人相视间,皆颔首点头,作洗耳恭听状。

    “说起来,此事缘起这把巨剑,当时获此剑之时,并无其他异常。”周泰说道此处,抬起头来抚剑的双手伸向陈翎、沮授两人。

    沮授、陈翎两人前倾细察间,见周泰手肘处有一丝淡色黑气,两人相互看一眼之后,俱感此事蹊跷。

    “或是最近杀敌颇多,乃至这剑才有了这样的变化?”陈翎似是猜测似是解说着说道。

    “不然,以我观之,此乃是阴气攻心,非是其他。”沮授在旁这般说道。

    陈翎听得心中一动,向沮授拱手言道:“愿闻其详。”

    沮授向周泰要过巨剑,此剑甚沉,沮授一个文弱名士接过此剑之时,身体猛的一顿,差点摔倒。

    周泰见之,急帮扶着拿剑在手,放此剑置于沮授身前案几之上。

    “此剑采首山之铜铸剑,以天文古字题铭其上。”沮授说道此处,脸上微微动容,抬起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周泰之后,转首向陈翎言道:“此剑名谓想必你已知晓,不曾告知周将军罢?!”

    苦笑中,陈翎摇头以示,言道:“此剑来历不必多言,幼平得之幸哉,其他毋需多虑。”

    颔首间,沮授令周泰府上仆从送上清水,净手之后,方才细细看起这柄巨剑来。

    就在沮授看剑之时,周泰向着陈翎低声问道:“此剑名谓到底是甚,为何你与军师一见便有震惊之色?”

    陈翎摇头,以示周泰不要再多询问,指指现在低头观剑中的沮授,言道:“幼平,听公与兄论剑。”

    周泰心中不满,欲想继续盘问陈翎,就在此刻忽听得沮授言道:“果然如此,恰如我当夜所观的那般,妖星现世,主凶险一事。”
………………………………

第三百零八回 剑中之隐

    妖星现世,大凶之兆。

    沮授所用占卜之法不知是否与前贤一般,陈翎对此并不知晓,然妖星现世,确为大凶之兆。

    《春秋左传・昭公十年》十年春,王正月,有星出于婺女。郑裨灶言于子产曰:“七月戊子,晋君将死。今兹岁在颛顼之虚,姜氏、任氏实守其地。居其维首,而有妖星焉,告邑姜也。邑姜,晋之妣也。天以七纪。戊子,逢公以登,星斯于是乎出。吾是以讥之。”

    十年春季,周王朝历法的正月,有一颗星出现在婺女宿。郑国的裨灶对子产说:“七月初三日,晋国国君将要死去。现在岁星在玄枵,姜氏、任氏保守着这里的土地,婺女宿正当玄枵的首位,而有了妖星在这里出现,这是预告灾祸将要归于邑姜。邑姜,是晋侯的先妣。上天用七来记数,七月初三日,是逢公的死日,妖星就在这时候出现了,我是用它占卜而知道。

    沮授皱眉,指着巨剑开口言道:“此剑之中怨魂缠绕,周将军据此剑仅仅昏睡三日就安阳无恙醒转过来,真乃福泽深厚哉。”沮授说道此处,转首向陈翎言道:“原以为只需祈襄一法即可为周将军扫除祸端,使其不受其扰,不想竟然如此。”

    听得沮授所言,周泰、陈翎两人俱有愕然之感,怨魂?

    朗朗乾坤之中,竟然有怨魂的存在?

    沮授见周泰、陈翎两人如此,嗤之以鼻,周泰还则罢了,然陈翎是南华的弟子,也是这般,这就让沮授再度浮现起陈翎是否真为南华弟子的疑惑。

    不及细辨,沮授接着说道:“子仪乃是高人弟子,对此可有收降术法?”

    “咳…”陈翎剧烈的咳了起来,说出去沮授、周泰两人估计都不信,自己对此根本与他人一般无二,什么都不懂!

    可自承乃是南华的弟子这一身份,自己安敢在此道声不明所以?

    陈翎遂在大咳一阵之中,拼命急思,想着此刻需要何物,需要何术,自己不会收降怨魂的术法,但若是能说出此等事宜来,至少能遮掩一、二,显得自己在南华身旁服侍过的,乃是见多识广之辈。

    急切之间,哪能考虑周详,陈翎在周泰热切的眼光中,在沮授的怀疑注视之下,开口缓缓言道:“若是我师尊在此,需一器物,用来装此怨魂;配合口诀摄魂术,就能将此怨魂装入器物之中,…”

    陈翎说着学着臆想中南华抓鬼的模样,手绰过一把掸子,右手持此物,捻左手指,口称喝道:“禁!”似乎抓有一物在手之后,陈翎以手虚探渺无一物的器具内,再次口叱一声道:“解!”

    陈翎所言所行,皆合道门之法,步罡、扣齿、捻诀等无一不契合正宗道门之行止,沮授见之颔笑捋须言道:“观子仪所行之法,似是解邪术。”

    陈翎哪里知这是什么术法,只是自己糊弄沮授的,暗中淌着冷汗,向着沮授微微一笑言道:“公与兄,说出来甚感惭愧,区区在下求学在师尊门下之时,仅仅学了一些兵法政略之道便下山来了。这些太过玄妙的道门秘术,实在一窍不通。”

    沮授点头,转目看向早已张口结舌的周泰言道:“如此甚好,本来我顾忌在为周泰驱邪之时,或将会有错漏,不过有子仪这一南华弟子在此的话,我就安心多了。”

    沮授说完此话之后,不顾陈翎一脸微笑之下其实浑身发颤的事实,命周府下人送呈上诸般物具,就欲准备开始为周泰施法。

    陈翎心中暗暗道着,沮授所学就是半部不知名谓的经书,此书之上具体有何道术可收剑中怨魂,自己一概不知;自己知晓的乃是;沮授这个世所皆知的名士、军师现在准备为周泰作法收魂,而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自己,却非是南华真正的弟子;对于将会出现的情景根本没有任何准备!

    心中巍巍颤颤着,陈翎欲言又止,能占据此一上古名剑的怨魂,想必不会是善类,若是其中有差错,自己如何是好?

    念及此事事关自己出身来历,陈翎暗暗叹息一声,罢了,罢了,随他去吧。

    沮授所需之物,并非像诸葛孔明那般,要数盏灯烛,而是要了一盘清水,一斗糯米以及笔墨纸砚等物。

    在陈翎为其研墨中,沮授令周泰*上体,站在糯米布成的阵中盘腿坐下,然后沮授言道:“周将军,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出此阵中,你可知否?”

    周泰连连点头,一脸惊奇之意,看觑着陈翎、沮授两人摆弄他自己。

    沮授又命奴仆将剑悬垂于装着清水的木盘之上,在众人忙碌之中,沮授为陈翎解惑且怀着探讨的心思说道:“怨魂不能及水,我将它从此剑中牵引出来之后,在四周并无其他可依附之物,而与它有着联系的周将军又在我布下的阵中,它亦不能穿阵而过,重新附在周将军身上。”

    在陈翎闪烁着双目间,沮授从怀中掏出一物,陈翎近前一观,原来一颗火红色的珠子,听得沮授太息言道:“此物得来不易,在本初公帐下之时,偶尔所获。”

    见陈翎神情甚是笃定,沮授心中稍安,自言着道:“原以为只需数盏灯烛即可,想不到周将军为怨魂依附,幸得我怀有此珠在身,不然此事就难矣。”

    陈翎连连点头,不敢有任何片言只语,不懂得就不必搭话了。

    转首过去,沮授见周泰府中仆役皆围拢在庭外,看觑着里面,乃皱眉喝叱令其等退下。

    数十奴仆离开之后,沮授转视左右,甚感满意,乃言道:“万事俱备,如今还请子仪为我护法。”

    陈翎一阵眩晕,护法?

    不懂!

    不过不要紧,念起诸葛亮与姜维之事来,这个护法想必是为沮授遮挡其他等人的骚扰,陈翎乃向沮授一礼,以示有所了解。

    见陈翎果然知晓其中的行禁,沮授心下大定,觉得此事可成,遂微微一点头之后便开始念念有词,而其手掐指令向那剑去。

    随着沮授手指成诀,虚点巨剑,那剑本来纹丝不动的,但在沮授行令之下,竟然有了动静。

    陈翎心中一阵寒蝉,不敢有丝毫的颤抖之意,努力维持住现状,只不过睁大着的双眼已经是完全遮蔽不住了。

    而身为此间最无知的周泰,张大了嘴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这事实在太诡异,之前沮授说有怨魂,周泰口上虽然不说,但心下却是不信的,不过事到如今,看着那剑突兀的动弹起来,实在过于骇然,周泰心中惊惧无比。

    此刻沮授所行之事,彷如是去揭开一封印中的门禁,原本在其中之“物”,是出不来。但在沮授的牵引之下,门禁有了轻微的裂缝,可其供出入,这般情况之下,这剑中之“物”如何不欣喜若狂?

    周泰昏迷三日就醒转过来,非为其他,只是因这剑中之物不能撤掉牢笼,尽脱己身,只能期望在睡梦之中影响周泰的身心,通过这般手段来让外间之人来放“它”出去。

    剑身的动弹皆是因此,可堪沮授这个河北名士,只不过学了半部经书的道术,就敢来解此印记,还妄图将其封入他那珠子中去。
………………………………

第三百零九回 道法自然

    道法,老子曰:“道法自然。”

    老子认为,“道”虽是生长万物的,却是无目的、无意识的,它“生而不有,为而不恃,长而不宰”,即不把万物据为己有,不夸耀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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