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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才踏雪游-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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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小瓶,不停的提醒着何潋滟。
何潋滟接过瓶子上下抛了几下,而后将瓶子扔到了无相手里,之后面色更为不善的再次开口道:“蜂王蜜。”
吕经纬听到蜂王二字,连可怜样都不愿装了,直接一脸死灰的回道:“没有。”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想要蜂王蜜打死也不给。
何潋滟没有说话,更加不耐烦的的看着吕经纬,猴子二哈这次不用别人吩咐直接窜到吕经纬身上,衣带解了,裤子扒了……最后在内裤的暗层中搜出一鲜红小瓶。当小瓶被搜出时,吕经纬如死了妈似的跪在地上号啕大哭。
猴子极迅速的来到何潋滟身旁,将瓶子递给何潋滟,然后指了指小虫。何潋滟接过瓶子对二哈笑了笑,之后将整瓶蜂王蜜倒入小虫口中,运气,异香扑鼻。
二哈看着脸色越来越红润的小虫,伸爪左捏捏右摸摸特别开心。而后猴子来到吕经纬跟前,不知从拿拿出一只颜色特别艳丽的蜂子,放到口中咔哧咔哧就嚼。吃完蜂子的猴子打了个饱嗝,摸了摸屁股,然后如风一般跑出了门外。
吕经纬看着猴子将自己宝贝中宝贝嚼的那是咔咔有声。他的心不再流血,只是呆呆的跪在原地,不哭不闹,神情麻木。之后吕经纬木着脸有气无力的问道:“何大小姐,我还有事,我能走了吗?”
“不行。”
“我跟你们拼了,不活了我,不活啦……啊……啊啊啊……”吕经纬突然失心疯一般,自地上弹起,大吼着向着那个昏迷的孩子冲去。“啪……”一记手刀,黄明恰到好处的让这个不安分子彻底安静了。
……
离武林大会开始大概还有七日时间,小虫昏迷也已七日,这七日发生在小虫身上的事不可谓不神奇,小虫当日受王明阳一指,那一指将一铁片镶入小虫胸腔半寸,铁片周围肌肉全部坏死,肋骨、胸肺全部震碎,鲜血淌满了半个密室。可这七日自最开始何潋滟喂服小虫蜂王蜜开始,小虫身上伤口自动愈合,第二日小虫身上气血重新开始旺盛、沸腾,第三日肋骨自动接复,第四日胸肺复苏。第五日小虫恢复如初,气息稳定,只是一直没有苏醒。第六日,小虫在床上又打起了久违的鼾声,直到现在第七日。何潋滟明白蜂王蜜不会有这么大得功效,对于小虫的情况众人都向无相询问过,无相对于每个人的回答都是笑笑不说话,众人只当这就是佛家的无上伟力,只可闻不可说。至于小虫胸前的那块铁片,在无相的建议下众人也没有私自触摸,那铁片一直陷在小虫胸口,以后怎么着只能等小虫自己清醒后再做定夺。
这七日众人也知道那个孩子的来龙去脉。那孩子的确是益州府上将军尹清正之女。孩子名叫尹忆阑,今年七岁有余。当日尹上将军府不知何因发生灭门之祸,尹忆阑在尹上将军一干手下护持下保全性命,尹清正在临死前将一只耳环和一信封交与其女携带,耳环是信物信封是交代,对于交代之人便是尹上将军亏欠一生的女子。勾栏女子叫做莫阑珊,命途多舛,女子生在黄粱,长在黄粱,女子无父无母从小便在勾栏中长大,女子少时性格泼辣,倒也在这混乱之地吃的开,守的身清如玉。后来青楼来了个老教嫫看女孩活泼有悟性便收在身边作了丫鬟,老教嫫也算是有本事的人,不打不骂这丫鬟只是教她一些防身缠斗的本事,这一教就是二十多年,二十年后老教嫫不告而别,女子还是女子只是已经长大,虽然姿色平常却又气质独特。女子这辈子一直都在勾栏中,也不曾有过大的志向,老教嫫二十多年的陪伴也不算孤单,老教嫫离去后心里多少有些落寞。青楼中每晚笙歌,男欢女爱,他们用他们的肉体与欢呼铸就着他们的一时欢乐,女子独自守着长久的寂寞,日子便在这平凡而孤寂中度过,直到那个男人的出现,那个男子出现在一个下雪的冬日,男子携风带雪匆忙闯入楼中,男子来得这楼中却不寻欢作乐,之求一口热酒一碗饱饭。对于这样的美男子,楼中老鸨自然不依,楼中姑娘们也是不肯,倒贴钱也得做他的皮肉生意。老鸨姑娘们你推我搡,男子这避那当却也无力还击,只能无助的往楼外退去。楼上莫阑珊看的欢乐,待男子快要出楼时出了声,从不做生意的姑娘做了他那档子生意。男子在女子房中酒足饭饱后却没钱付账,男子看女子房中有一张老琴,便问女子是否会扶琴,女子佯说只是摆设,自己不会。男子自称姓尹愿在楼中做个教琴匠以抵账目,女子欣然受之。饭要每天吃,这琴可不是一天就能学会,这日来月往的便过了春去了夏没了秋,冬日再次来临。二人在房中也不光弹琴,也画画、下棋、看书……你不赶,我不走,你不走,我便留……意思两人没挑明,旁人可都看的明白,姑娘们都很羡慕,也只能祝福,这红尘青楼中也有那么些许人情味,日子这么过着莫阑珊无比满足,她以为她再不会寂寞。一年有些太快,新年刚过不久,楼中来了人,来人也不寻欢作乐,对着花前月下的尹公子笑了笑。尹公子消失半日,回到青楼后便不展欢乐,莫阑珊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终有一日莫阑珊告诉不得欢颜的尹清正她可以等,等到他事了,等他无牵挂,等他重新回来,等到天荒地老。尹清正从怀中掏出一副耳环,承诺她日后必定回来带她望日出,带她赏月落,带她看花开,带她永远远离这里。莫阑珊含泪捡起一只耳环为自己带上,告诉他另一只待到他日回来亲自为她佩戴。尹清正走了,莫阑珊每日扶琴,她相信终有一日他会回来,不管那日花开还是雪落,她都会一直等,等啊,等啊,等,这一等就过了三十多年,楼中姑娘们换了一批又一批,楼中已没了雪夜贵公子的传闻,只有一个傻姑娘一直默默弹着她那寂寞的琴。后来等到楼塌了半边,傻姑娘也没等来她的承诺,世界很大莫阑珊也不曾想过出去走走看看,她怕,她怕走远了那人找不到她了,她怕,她怕走到了看到了她不想看到的……这座楼就是她的笼,那个承诺就是一把锁,那人不来她便要困自己一辈子直到海枯石烂。后来一群人带来一个小姑娘来了,小姑娘告诉她,她爹给他取名尹忆阑,他爹让她给一个阿姨带一只耳环和一封信。莫阑珊收了耳环为自己带上凑齐了一对,耳环很好看,她却看哭了,哭的像个傻子……
之后之事便是衷心手下救少主,黄粱城中求援手,好死不死的被小虫撞上了。一番大战之后,小虫还昏着,莫阑珊和尹忆阑都受了不轻的伤,尤其是莫阑珊伤及经脉气运穷尽,幸亏有贵人提供了那无上宝贵的蜂蜜,救得一命。莫阑珊起先不肯服食,死便死吧,心中锁虽开,房中楼却塌了,一切便了了罢了,有些遗憾,有些后悔……可还有个孩子叫做尹忆阑,看着昏迷的孩子莫阑珊心中不忍,心中有痛,在无相等人的劝说下,莫阑珊也就没舍了性命。前两日莫阑珊带着尹忆阑告别了众人,黄粱越来越风雨飘摇,对无莫阑珊和尹忆阑都不该是久留之地,承诺已兑,世界很大,莫阑珊要带着尹忆阑到处看看,以前没看到的世界应该很美。已来不及和孩子的救命恩人告别,莫阑珊将那封信给了何潋滟,信中可能是尹清正对莫阑珊的亏欠、解说、思念……不过是什么无所谓了,伊人已逝,徒留牵挂。也许信中写的是尹府的无妄之祸,这对莫阑珊更加不在乎,那些将门恩怨,尔虞我诈,与她个弱女子又有何干,该放下的在这座城中都放下,自此便流浪天涯。
何潋滟收下了信,之前对于尹府之事,何潋滟问过尹忆阑,可孩子还小什么也不明白什么也不清楚,也或许尹清正也没打算让一个孩子传达什么,或许什么都不明白便是对这弱小孩子最好的保护。一切的谜底或许就在那封信中。
………………………………
第四十一章
小虫昏迷第七日夜晚,无相和猴子看过小虫后,屋中只余打着呼噜的小虫和一直照看他的何潋滟。何潋滟对于小虫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情,二人相处的时间也不算太长,起初何潋滟只是羡慕他的洒脱、自由、无拘无束,后来他那卑微的梦想,无谓的勇敢也使她心中微起波澜。做一个平凡的人也很好啊,每天为自己的梦想努力着,饿了便大口吃饭,渴了喝水喝酒也没人管……活的很随意,也很开心。每个人都很容易得到的平凡她却不曾拥有。
何潋滟看着昏睡还不安生的小虫来回翻着身,摇着头轻轻笑了笑,她起身重新为小虫盖好被子,现在已到了中秋时节,今夜的风也有些凉,何潋滟接着关上了窗,来到灯光下,拿出了那封莫阑珊给她的信。莫阑珊带着尹家的小女孩走了,何潋滟认为莫阑珊早些时候就应该出去看看,一辈子的承诺太重,尹清正没有完成他的承诺,她和他都没有得到幸福,莫阑珊这辈子太苦,世界是很大,怕错过,怕看到,到头来却落了个苦情别离独自落寞,尹忆阑算是他对她的交代承诺吗?不算,只能更加苦上加苦。尹清正走了,走的不明不白,走的悔恨连连,莫阑珊离开了,离开了自己一辈子的承诺,离开了自己一辈子的枷锁,或许离开了,或许也没有,她只是换了一个地方,换了另一个承诺,换了另一个枷锁,她却只能无悔,心甘情愿。
何潋滟深吸了一口气,希望信中不是她想要的答案。
何潋滟在昏黄的油灯下缓缓展开了信,信有些长,这是一个男人的成长和灭亡史,尹清正出身将门,家风严谨,年轻时也偷偷学着那些浪荡游侠在这大陆到处游历,什么江湖义气,儿女情仇对于他这个样貌上乘的富家公子哥那也是比比皆是,这在个囔囔江湖,滚滚红尘中也结识了很多聊的来的兄弟,看的上的知己……男人总是在忧愁与快乐中成长,当你混的遍体鳞伤的时候也就是你成长最快的时候,那时他也年轻也爱义气用事,爱冲动就容易在这江湖中闯祸。信中说那时尹清正仗着自己有些武功底子又爱管闲事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打残了一位骠骑将军的次子。
事情闹大之后尹清正不得不逃,匆忙之中入了黄粱,不经意间青楼遇了红颜。可逃不掉的终究逃不掉,一年多的欢愉。年轻,冲动时的债终要偿。那时尹府风风雨雨,万般艰辛,可也算有贵人相助,尹家老爹的老上司念旧情,尹家更是世代清廉,总不好就此消亡。
婚姻,是保护伞也是枷锁,保得了他的性命却锁住了他所有后路。
再之后便是尹清正军中摸爬滚打,对家中的冷淡,还有便是是对那个青楼女子的亏欠,思念……他曾经也想着把她接回,可什么门户之见,家族声望,个人名声……总有一些该死的声音阻拦着,总有一些见不得人的事物纠缠着,对于此生最应该做的事终不得行,就这样孤独了时光,也蹉跎了岁月。信中说尹清正对于当年的事很后悔,后悔打杀了那个纨绔子弟,后悔与莫阑珊分离,更后悔后来没有放下一切世俗,就这样拖累了家族,抹杀了自己,耽误了自己深爱的女子,什么家族,什么名声,什么亲缘一切都该放下,人,不过的自私些便要被太多东西所累,没有自由,不得欢心,一辈子的心中愧疚,苦了自己,苦了他人。
再后来不过是尹府身后的山塌了,尹府也沾染了些其他东西,这场迟来的旧账最终压垮了这个百年家族。
信到这里戛然而止,这似乎只是那个男人的过往与亏欠,对于尹府之祸并没有太多提及。这封信前半部分笔记陈旧应是尹清正很多年前写就,后半部分下笔匆忙,字迹稍新想来应是在尹府出事之前临时写下,对于尹清正所说的那笔旧账,何潋滟并不清楚,尹府灭亡或许与那笔旧账有关,但何潋滟最想知道的是信中说的“沾染的其他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不得而知,一切都还是谜题。尹清正这个人何潋滟以前并不了解,益州属于辽军辖内,益州紧临黄粱,隔着黄粱与东胜宣州隔城相望,因为旧秦屠辽民一事,辽军从上到下对东胜一直都有一股子怨恨,百盟将辽军部署安置在百盟最东是雷千扬自己要求也是百盟有意为之,盟友,信任那只是战争时迫不得已的戏码,在一切了了后谁还把谁当真。益州作为百盟重要的军事要地,辽军也是在此投入了大量心血,那百盟最有名的一营,千机营便安扎在此,而离千机营最近的便是尹清正,尹上将军府。
这一切问题的根源还要追溯到半年前益州府丢失的军中禁器,禁器丢了很多件,后来在酉城城外发现了其中一件,可也发现三个死掉的阎罗组织的人,是谁杀了阎罗的人当时没人知晓。阎罗加上这禁器已经够上面头疼,如果这全部丢失的禁器都被北幽所得那这件事就牵扯重大。是谁提供的禁器,又是谁与幽国勾结提供消息,当时出事不久尹府就被灭了门,这件事是否与丢失禁器有关,一切都都在云里雾里。百盟作为三国中最是弱小的一方,这么些年支撑百盟一直走下去的便是旧时三国的团结。只要任何一方出现偏差,那百盟便将不复存在。
百盟三大军队相互扶持也相互牵制,旧楚收编大小数十个败亡城池,在三大军队中军力最是强大,现今百盟军中第一也是唯一一个天人境便是楚军大帅,武力勇盖三军。三军排在第二便是旧辽军,辽军曾经也有天人境,但在三百年前胜盟联军抗北幽时,辽军大帅因东胜屠尽旧辽遗民,引发巨大怨念,但因大势所驱再加上易姓老者从中周旋不得不合,最终引发辽军大帅不满,辞去职务,传位其弟,从此归隐山林,不问世事。现在辽军依然能排在旧晋前便是因为辽军有个千机营,千机营秉承千年前东辽墨家遗志,精通制作各种奇巧机括,再经过千年发展人才辈出,尤其是那四百年前出现的千机子更是将这项技艺推向了另一个高度,当年胜盟战北幽之时,千机营出产之物便在其中大放异彩,从此千机营出产不管大小都被认为军中禁器,不得私出。三军中相对来说最弱的便是旧晋,晋军中没有出过天人境,总觉着比其他两军矮了一头,但现在百盟占据的便是大部的旧晋土,晋军有地利之优,与境土之内的各寺交好,便也稳固了自己在三军中的地位。总得来说三军各有优劣,统一而又有别,这其中还牵扯着各个大族、遗贵等的利益、恩怨各种复杂关系。最后只能说三军和则百盟兴,三军分便百盟亡。
何潋滟看着信,也不时的想着百盟其中的利害关系,对于她这个无助女子最有可能的便是在这个时代的浪潮中变成维系各方平衡的筹码,如那尹清正不愿提及的妻子,不管她爱不爱尹清正,她才是这场悲剧中最可怜之人啊。可又能怎么样呢,何潋滟也想抗争,也想逃避,可有太多的事身不由己,所以她便想来场人生中最后的狂欢,狂欢过后又该怎样也就听天由命。看得最清的永远是旁人,何潋滟看莫阑珊时总觉着她有万不该,而事情到了她这里时,自己也只能可怜兮兮的入得局来,或许人生便是有许多个身不由己组成,他身不由己,她也身不由己,自己更是身不由己,万般无奈。
……
“嗯啊……舒服!”何潋滟在那没有头绪的想着,突然听到小虫的断断续续的起床呻吟声。
“舒服?”
一声舒服打断了何潋滟万般思绪。何潋滟有些惊奇又有些上头,昏迷了七天这醒来第一感觉居然是舒服,那之前受的伤算是给你,垂背?不可能啊,那血可都淌了半室,无相师兄还为他用尽了全身气运,不可能做的假,难道枯禅寺真的已强大到了这种程度……
老娘辛辛苦苦照顾你七天,你居然只当睡了一个大头觉?何潋滟坐在灯光下脸色极为不爽的看着在床上来回抚摸自己的小虫。
小虫这一觉醒来首先是感觉舒服,再就是感觉饿,很饿,饿到他自己觉着要是有一坛酒他就能吃下一整头牛,没酒也能整多半头。之后小虫想要起身,忽的想起自己昏睡前的情景。小虫运气有一种和之前大不一样的感觉传遍全身,然后小虫低头扒衣自己瞄了瞄自己胸口,那个铁片?长在肉里了?没啥感觉啊!这是怎么回事?之后小虫使劲捶了两下胸口,很结实,很硬……,接着小虫又摸了摸自己腹肌,凸了!胳膀上的肌肉,强了!最后小虫撩裤子想确定一下作为男人的雄风。蓦地小虫感觉空气中有一种要爆炸的火药味。小虫抬头,侧身,“阿呀妈啊”,提裤子扯被子,如受惊的小媳妇,好不害羞。
“张昆仑,你个大老爷们,还嫌害臊,刚才自己摸的自己不是挺享受的的吗?你这受了一次重伤是不是把脑子烧坏啦,啊。”
何潋滟自然有些气愤,不过看到小虫忸怩模样又感觉有些好笑。这一个多月走来,这小子插科打诨,耍宝充愣可从来没见过这等模样,那怎么着也得好好羞辱一番。
小虫在被子想了想,是啊,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被看到了吃亏的也不是自己,有什么好害臊的,这不是自己的作风啊。想通此点小虫披着被子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跳下头等目标便是桌面上的糕点,一边吃一边含糊的问道:“嗯……你怎么在这啊?大晚上闲的没事,偷看男人睡觉啊……嗯嗯……以后有需要直接说一声,嗯……免费……嗯……”对于刚才的尴尬之事小虫现在是面不改色心不跳,只字未提,还组织起了有力反击。
“吃吃吃,吃死你个饿死鬼。哼……你,真的没事?”何潋滟看着小虫面色红润,吃起东西来更是虎虎生风,一点也不像一个受重伤昏迷刚醒之人。
“啊啊啊……疼,这东西有毒。”小虫吃着吃着东西,突然食物落地双手捂着胸口,口中不住的嚷着疼。
“嘭……”何潋滟一巴掌就拍在了小虫头上,“装能不能装像,你捂的那是胸口,左面那是心脏,下面才是胃,笑,笑什么笑。”小虫看着生气的何潋滟可爱模样,不由的露出会心的微笑,这个女子真正长了一幅自己未来媳妇的模样,嗯,下定决心了,以后非她不娶。
“看什么看,赶紧吃你吧。”
气氛一时有些暧昧,对于正经的小虫何潋滟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虫吃着不知道什么味的糕点看着何潋滟,何潋滟扭头看着别处,各有思量。
“喂,你那个“何”是那个“何”吧。”光看着可不是个办法,有些事总要挑明,难得小虫说话也能一本正经。
“是啊,就是你想的那个“何”,怎么害怕了。”是的,有些事总要挑明,挑明了希望你能明白,有些事不可能会有结果。
小虫咽下最后一块糕点,被子向后一扔,一脚踩在凳子上又恢复他那无赖模样,“怕?有什么好怕的,不管你是姓何还是姓嬴,娶你需要一头牛还是一座城堡反正我都没有,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倒是你,别随随便便就认识这个男的那个男的,还没事就喜欢看男的睡觉,这以后传出去我的脸往哪搁啊。”
“张,昆,仑。”
日常互怼模式已开,今夜月不圆,今夜风有些凉,可今夜比那些个晚上来的更愉快。
屋外无相、猴子、黄明、洛幽兰都默默赏着夜空,那座屋里灯火摇曳,那座屋里吵闹不停,他们站在屋外却无比放心。
………………………………
第四十二章
小虫醒来第二日已是生龙活虎,无相问过小虫有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小虫施展了施展自己的拳脚说感觉更加抗揍了,气运感觉更加清晰了,其他的没啥感觉。
无相和其他都感觉很不可思议,小虫这算是因祸得福?可这福因何而来,众人一致认为这福因无相而来,无相也不过多解释,含糊说与那蜜子也有很大关系。不管如何,小虫现在是好的不能再好,对于他胸口那个铁片,小虫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也就在胸口镶着了。反正别人也看不见,不丢人,也不奇怪。小虫也问过无相自己现在算不算渡体了,无相说看着像但感觉还差一些,说不清楚,说不清楚也就不再深究,境界爬的太快也不一定是啥好事。
现在他们这伙人走在黄粱街上,总能吸引旁人的目光,主要是这组合有点太另类,两个漂亮姑娘,一个翩翩公子,一个光头和尚,再加上一个嚣张跋扈的下人,最后还跟着一个疯疯癫癫的傻子,知道的这是闯黄粱呢,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一伙富家小姐贵公子请了个和尚带着傻弟弟压马路呢。
“喂,小猥子,还有没有那蜜子了,再给小爷来两斤尝尝。”小虫不知道吕经纬的具体身份,可就是看他不顺眼,谁叫他叫她姐姐呢,自己的家人那可得好好招待。
“呃……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吕经纬自从醒来后神经就不再正常,呆呆滞滞,还不能在他面前不能提什么蜂啊,蜜啊,宝贝啊,一提就开始发疯乱喊乱叫,小虫还就是那种无聊的主,没事就把吕经纬拉出来溜溜。
“张昆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招惹他,他傻了你也傻啊,你不嫌烦啊。”何潋滟有些看不过去了,主要也是烦,吕经纬这傻不知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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