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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为伊人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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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
“所以兵器图纸我们就毫不客气的收下了,相信澹台大将军的人应该不会成为我们的阻力。”
“可以。”
伊人满意的笑了笑:“那好,那么大美人也就可以还给你们了。”
说完伊人就把在一旁已经几近昏厥的燕菱一个快手往澹台晏的方向扔去,接着便脚尖轻点,飞身离去。
宿箩寒菲紧接在后。
其实伊人把燕菱抛给澹台晏,内心里是起了点坏心思的。
试想一个不论怎么看都对女人不怎么上心的人,突然怀抱美人,虽然澹台晏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爱人的眼神,但至少,伊人能确定这燕菱于澹台晏而言都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可惜啊,她们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要不然,她可得在一旁好好说道几句。
然而,事实却与理想相背。
澹台晏轻飘飘的扫了林跃一眼,林跃就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林跃眼疾手快的在燕菱即将靠向澹台晏的时候接过了燕菱。
还好还好,差点了,澹台这家伙就这点麻烦,女人完全是不沾边,也不管是什么人。
得亏得燕菱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了,要不然,这冷美人还不知道得多心伤呢!
“走吧。”澹台晏淡淡道。
“诶,那么多士兵,你就把他们就这么给扔下了?”
“你要想去,我不拦着。”
“呵呵。”
伊人三人很快远离了断崖,一阵如风过处,最终目的不是别处,正是她们在韩国的小院。
三人几乎同时落地,行至院中,远远便瞧见风逸琛的人,没错,就是风逸琛。
当初伊人命人报信时,除了让风逸琛的人在外接济,还有就是让风逸琛前来这院中等候消息,当然,伊人自然不会忘了让某人一并带上原先说好的等价交换物。
“楚太子久等。”伊人走进正厅中,随意道。
宿箩寒菲随后。
“好说。”风逸琛望着伊人两手空空,一时有些摸不定伊人是成功了还是没成功。
伊人只一眼便知风逸琛心中所想,“楚太子是在找这个吗?”
伊人边说边从怀中拿出数张被卷在一起的白纸,纸张有些泛黄,不难猜测,它应当被存放有一段时间了。
风逸琛眼睛一亮,伸手就要去拿,神情中透着的激动显而易见。
伊人见此,嘴角微挑,“诶,楚太子未免太心急。”
说完便将手中的张张白纸随手一扔,风逸琛眸光一紧,不多时,兵器设计图纸就已经到了寒菲手里。
风逸琛身后的黑衣侍卫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主子的怒气,刀鞘微起,神色狠厉。
“哟哟,这不是那天的跟屁虫吗?怎么样,怎么样,被蜜蜂蛰的滋味怎么样。”
那日,伊人三人出城后,没过多久就感受了一个来自暗处的气息,伊人早料到风逸琛不会这么老实,不过她办事,她可不想身后老跟着跟屁虫。
所以,就加快了下速度,本来是准备直接甩掉某人,但是后来正好看到了一个蜜蜂巢,于是,就有了本来在暗处追踪的人突然和一群蜜蜂刀剑相交的局面。
风逸琛道:“退下。”
伊人见到某人还算识相,自顾的坐了下来:“楚太子,坐。”
眼神示意风逸琛对面坐下。
风逸琛忍着要杀人的冲动,在伊人的对面坐了下来,宿箩寒菲各自在下座找了位子坐了下来。
退到一旁的黑衣侍卫不说一话的站在了风逸琛座旁。
几人坐定后,伊人神态悠然,翘着个二郎腿,小茶喝着,似乎不是在进行一场交易而是在哪处在何人闲话家常。
风逸琛见此,不免心生些怒意,但一想到此行的目的,他压下怒意,笑言道:“本宫那日派鸣时暗中前往,不过是想多派一人手给莫楼主,一切只是为了让莫楼主更易行事。”
“哦?是吗!小爷我倒不知楚太子竟会这么好心,难道不是不放心小爷?”
“不放心?有何不放心?莫伊莫楼主的能力,本宫有何不放心,莫楼主未免有些多心了。”
“是吗!”伊人挑了挑眉,其中不相信意味显而易见。
对此,风逸琛自然不会再多说,风逸琛的目的不过是想让接下来的话题的能顺利进行。
………………………………
第二十七章 局的起点
……》
风逸琛很快给鸣时一个眼神,没过一会儿,出现在伊人三人面前的是一箱箱的黄金以及一颗红如灼焰的血色夜明珠。
那血色夜明珠出现的那一刻,宿箩的第一反应就是给揣自己怀里了。
这样的宝贝,容不得她镇定半分啊。
“那么,莫楼主,本宫已经让你看到了本宫的诚意,现在,该到莫楼主了。”
伊人道:“自然。”
伊人以眼神示意寒菲。
寒菲将兵器图扔向风逸琛。
风逸琛不多言,接过图纸,原有些怒气的眉目似乎被这终于到来的图纸而抚平了。
他边打开边言道:“希望这图纸不会让本宫失望。”
“关于这点,楚太子大可放心。”
风逸琛眼睛不眨的翻阅着一张张图纸,虽说他本人不会设计兵器机械之类,但是这图纸只要是任何一个行军打仗之人看到这份图纸,想必能不激动仅是少数。
“为何不将成品一并带出,想必这对密语楼的三位不是难事,不是吗?”风逸琛得到图纸,实际已经满足了他的意愿,然而,如若有成品……
“楚太子这话可就说得不实在了,有了这些详细精密的图纸,楚太子日后想要多少成品不会有。再者说,楚太子也不必给我们戴高帽,这兵器图能带出极乐就已经是我们的本事了,至于兵器,小爷可没有那份闲心。”
“呵……”风逸琛拍了几下手掌:“莫楼主三人的能力本宫早已领教,自然知道,本宫此话,并无他意,不过是对这兵器极为欣赏,想到如若有此成品,能够一睹为快自是好。”
接着便又听风逸琛道:“想来澹台晏有句话说的当真是在理‘所来之人,极乐当最防的,也就属莫伊了’,当初初听此言,本宫还有所怀疑,如今倒也是澹台晏大意了,让本宫先一步找到莫楼主几人。”
风逸琛说此话也不过是拿到兵器图后心中情绪难平,之前就早听说世人如何赞誉澹台晏,现在,就算他料到了先机又如何,还不是给他搭桥铺路而已。
风逸琛眼中透着些许不屑与自得。
然而,伊人在一听这话过后,很快敛起了笑容。
她稍稍一想,很快将事情始末连起来,呵,原来如此,她倒忽略了这一点。
如果她料想不错,所谓新锐兵器已成不过是澹台晏自己放出的消息,接着风逸琛所谓的他的人千辛万苦探来的消息,其实不过是某些人故意放出的消息,她现在甚至还在怀疑,她们几人的行踪,到底是澹台的人查出的还是风逸琛的人探出的。
她倒还没想到,原来还有这么一出,澹台晏,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为了她,竟然设了这么大一个局。
伊人怒而笑之。
风逸琛很快发现了伊人的异常:“莫楼主,想到何事而笑?”
伊人回过神来:“无事。”
“只是想不到小爷的威名竟然已经远播到这般地步,竟然要让澹台大将军这般防范,心中高兴嘛。”
伊人转瞬一想,可不是,某人竟然还为她设这么大一个局,她可不是好本事吗。
澹台晏……
风逸琛笑了一声,显然是没想到伊人会说出这么一番自夸的话,但他不认为自己有出言否定的必要,于是只是随声附和声:“那倒是。”
“楚太子,现在我们的交易也算达成了,那么,就不远送了。”伊人此时已经没有继续谈话的心思了。
风逸琛一心沉浸于得到兵器图的喜悦中,倒也不介意若换作之前未得兵器图之时在他看来必然是一番十分无礼且极为惹怒他的话。
“既然如此,那本宫也就不多留了,之后,莫楼主,好自为之。”
风逸琛并不知澹台晏与伊人已经达成协议,故而,在他看来,或许韩国之中一些鼠辈也许难以找到伊人的踪迹,但是,澹台晏,那可就难说了。
“这就不劳楚太子费心了。”
风逸琛说得虽也暗含着些不怀好意,但猛的被泼了一盆冷水,他作为一个太子的自尊心又开始作祟起来。
“哼,那本宫倒得好好看看莫楼主本事了。”
“好说好说。”伊人一脸笑意道。
风逸琛见此,也没有继续留下的心思,再者说,他目下楚国还有要事,兵器图已经拿到了,早早离开韩国才正中他下怀。
于是,他便带着手下离开了小院。
“莫郎,怎么回事?”宿箩自然感受到了方才与风逸琛交谈时的异常。
伊人敲了两下桌子,轻笑了两声道:“你当真以为这话是风逸琛的人从澹台晏那暗听得来的?”
“你的意思是……”宿箩当时更多的心思都放在了那颗血色夜明珠上,只把风逸琛的话听了个大概,根本没有思索一二。
宿箩有些不确定道:“澹台晏是故意把消息放给风逸琛的人,好让风逸琛找到我们,然后……”说到这,宿箩说到这,犹如恍悟了一般:“这么说,澹台晏的算计早在一开始就进行了!”
伊人不可置否,她也是大意了,竟然忽略到这一层。但奇怪的是,这一事实在这个时候接受起来并不算难。
“澹台晏,真是……”伊人说到这,突然笑了起来。
宿箩见此,倒是见怪不怪了:“我们下一步如何?”
说到这,寒菲也看了过来。
“当然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伊人晃了晃腿,无所谓道。
“唉呀,这下奴家可得好好睡几天美容了。”宿箩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脸,相当爱惜。
“小爷我估摸着宿大美人现在兴奋的也睡不着吧。”伊人视线挪向宿箩一直宝贝着的血色夜明珠。
一提到这个,宿箩的神色顿时如“天降神兵”般,她怀带着些许小心翼翼,将她的宝贝从怀中慢慢拿出。
与普通夜明珠并无不同的是,它在白天也只是安静的躺在盒中,光彩只留待晚上。但,它的色泽,质感无疑都是上等,不仅如此,宿箩以她多年来所形成的医感便可感受到它作为“药材”的珍贵。
伊人看着宿箩两眼放光的眼“啧啧”两声:“宿大美人,小爷看你今晚是不用睡了,光是瞪着它,估计都能瞪一晚。”
“莫郎,依奴家看,你这是嫉妒。不过,话说在前头,这血色夜明珠可是奴家的,你们谁都不准抢啊。”
伊人耸了耸肩,她对宝物也止于看看就差不多的地步,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得到了也就意味着失去,于伊人而言,宝物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存在,没看到之前,她对其也许有着不少的好奇,看到之后,她便失去了兴味。
至于寒菲,她向来对这些不看重,她的宝贝,无疑便是那把剑了。
燕菱因为身体缘故,被暂带回了将军府。
燕菱于混沌中渐渐找到一丝清明,她缓缓睁开眼,入目的的是轻纱帐起,红漆雕画的纹案。
她渐渐回想起,原来她已经出了那个牢笼,不止如此,对了,她还见到了……燕皇子。
一想到这,她赶紧起身,她不知她躺了多久,但是她这身子明显要比之前要好的多,身上也不再是浑身无力。
这时,一人推门而入。
唤了声:“燕姑娘,你醒了。”
是一个穿一身青衣的丫鬟。
“嗯,这里是哪?你是谁?”
青衣丫鬟回道:“回燕姑娘,这里是将军府,奴婢乃将军特命来照顾燕姑娘的,名唤青衣。”
一番作答,毫不拖泥带水。
“将军府!是澹台将军府吗?”
“是的,燕姑娘。”
燕菱听到了自己想听的答案,心中一时欣喜不已:“他在哪儿。”
“燕姑娘,让奴婢给你梳洗梳洗,然后便带你去。”
燕菱心中虽急切万分,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这模样确实是许久都未曾打理,虽是江湖儿女,可到底是有几分心急了。
另一边,早已回将军府的澹台晏,林跃,现下既不是在如何神色严峻的谈着目前的形式,也不是在谈论兵器未回,等到韩皇和美人游湖回来会是怎么个态势。
将军府书房中,澹台晏于书案上边处理公文边听着林跃那日失态之举的缘由。
这听众除了澹台晏,还有一个则是,许久不见的李回。本身他没能跟着去极乐就已经急得不行,现在当然会迫不及待的想打听打听当天发生的状况,可是,澹台晏根本不准他参与极乐之事。
现在他也只能听听林跃的糗事来解解闷了。
原来事情是这样的。
现在只要回想起来,林跃可不就是恨不得这世上多几颗“后悔药”。
还记得那时候他去齐国追踪神医鬼手的行踪,正好路过一家花楼,俗称妓院,名为“梦里香”。林跃平生爱好不多,一是酒,二是美人。
早些时候他就听说过“梦里香”的名气,这次鬼手跑到齐国,别说从某种程度上还正合他意。
反正现在还早,不如我进去坐会儿,师弟要是看到我一路这么劳碌奔波,一定会很善意的体谅我的,他当时就是这么给自己安慰的,然后,便一头扎进了人堆里。
很巧的是,那天是“梦里香”花魁难得一日见客之日。但此见客却非彼见客。这里的见客只是价高者得一睹芳颜的机会,并与之度过一个“你弹琴来我听曲”的风雅一夜。
虽说只是如此,但,每年此度还是会有很多慕名而来之人为睹芳容,愿为其博得一笑而抛下万金。
………………………………
第二十八章 往事不可说
……》
林跃进来的时候客座厢房皆是人满为患,但,要让鼎鼎大名的跃峰山庄庄主傻傻挤在一堆人中,显然,林跃从来没有考虑过这种可能性,于是,他扔了张票子给一客桌的人,人家一开始还恶着一张完全没可能的脸对着他,转过头看到那一张五百两的大票,原先四人的桌子,某人心安理得的一人“独占”。
林跃边喝喝桌上的小酒边心里暗骂台上那个不通人理的老鸨,在台上没完没了的叨唠个半天,谁要听你说啊。
酒喝了两杯,林跃是实在再没法下口了。倒不是说这酒有多么差,只是,他平时喝酒就对其十分讲究,虽说他爱酒,却不是嗜酒如命,一般的酒,可入不了林大庄主的口。
林跃这心里正不满着,耳边却响起声来:“兄台,不知能否借个座。”
一句话,说的客气有礼。
但某人可不是轻易买账的人,林跃刚想来句“这张桌子都是我一个人的,没的坐”,但一抬头看到正巧笑嫣然的――伊人,伊人当时虽是一身男装,但挡不过她面容姣好,对林跃来说,这美人可不分男女,这点,倒是和伊人八分相像。
故而,林跃本欲出口的话就成了“当然,可以”。
而他之所以让伊人坐下,其实,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从伊人手中所拿的酒隐约飘出的酒香,林跃一闻便知,这是十足的佳酿啊。
伊人将酒轻放置桌面,打开酒塞,闻了几口。
旁的林跃也跟着闻了几口,好酒,好酒,但凭着林跃多年来识酒的能力,他竟然没能闻出这是什么酒。
这简直是让他从外到内的把酒馋了个遍。
他以为伊人是要开喝了,心想着,这座位还是他给的,这小子应该不会小气的连杯酒都不给吧。
可接下来,他却又眼睁睁看着某人将酒塞给塞上了,然后,若无其事的去看着台上那个老鸨!!
这是对酒多大的不尊重啊。
林跃心里那简直叫一个气愤,老鸨有什么好看的,赶紧喝酒,喝酒!
面对林跃那幽怨的星星眼,伊人仍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台上人继续花枝招展的左一句右一句的没完。只是伊人在林跃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嘴角却翘起了一个十分微小的弧度。
为此,林跃实在是被酒馋得不得了,忍不住道:“兄台,你既然带来这酒,为何不饮,这酒放久了,怕是要变味,还是赶紧喝了好。”
林跃边说边用着十分诚恳的目光望着伊人,原以为伊人还会接着问问为什么,他心里的说辞都准备了好几套,为了酒,没的他也会把它说成有的。
哪想到伊人的反应却是让他下巴都快惊掉了。
伊人原先还是一副疑惑不已的样子,一转脸却好像“他乡遇知音”般。
事实是,伊人可还没听过这酒放这么下就变味的,不过,这话她可不会说出口。
只是一个劲激动道:“对啊对啊,这酒啊,酿好了就该早点喝,唉,可我爹老和说什么酒是越陈越香,这简直就太不应该了。”
林跃才懒得管他爹还是他祖宗说过什么呢,他,现、在、只、想、喝、酒。
他才想伸手去碰碰酒壶,可伊人却将某人心心念着的酒弄到一旁,急急介绍起自己:“兄台啊,小弟姓莫,单名一个飞字。不知知音姓甚名谁?”
“林――”跃字刚要蹦出口,一想为免招惹些不必要的麻烦,他硬生生给说木。所以林大庄主现在的名字就是林木。
真的是一堆的木头啊!
伊人心想道。
“林木,真是好名字,就和我的名字一样好啊,相当初,我爹就和我说过这名字啊取的好不好也是能看出一个人的,所以他就给我取了一个飞字,希望我以后一飞冲天,前途无量。哈哈……”
如果不姓莫的话。
林跃在心里默默加了句。
“那莫兄,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吧。”林跃无时不在想着怎样拐到某人手中的酒。
“林兄,你这是什么话,我们都已经交换过名字了,当然是朋友了。这可是基本的常识。”伊人完全就是一副“你孤陋寡闻”的神情。
“是吗?呵呵呵……”林跃笑得很无力,我今天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个“怪人”。
林跃不想再和他东扯西扯了,“你这酒?”
目光有意无意飘过酒壶,似是无意一问。
伊人爽快答道:“啊,这个啊,是送人的。”
“送人?”
“对啊,是心上人。”
还心上人?会有人把酒送给心上人吗!
林跃表示难以置信。
既然如此,他转念一想,“那你这酒是在哪里买的?”
“买的?不是买的,这酒是我的祖传秘方,只此一家。”
“那你家是卖酒的?”
伊人摇摇头表示否定。
难怪,就说吗,这世上还有他林跃没去过的名家酒馆吗。可这样一来,林跃心中就越发被这酒馋得心痒痒,他使出最后一招,“那莫兄,你将这酒卖给我,如何?不管多少钱你尽管报。”末了,还不忘提醒声:“你把这酒送给你心上人实在是不合适,你不如拿钱去另外买些花啊,首饰,我保证你送这个给你心上人会比看到酒更开心。”
这话一完,伊人已经满脸怒容,“林兄,你这是何意,我们已经是朋友,你若是要喝这酒,尽管直言,我虽乃一介平民,身上钱财不多,可你怎么能拿钱如此羞辱我呢!还有,我的心上人更不会是口中那等俗人,你再这样说,我可就不认你这个朋友了。”实则这心里都笑翻了。
可是,女人大多应该都是更爱珠宝缕衣吧,按正常猜测的话。
林跃心里无奈道。
但是,看到伊人那样一脸怒容的说出这么一番话,他竟然还真有了些罪恶感,可是,让他就这样乖乖放过眼前好酒,这让他如何甘心啊。
就在他心中还在几轮哀嚎时,伊人却将酒塞又打开了,与此同时,边恋恋不舍道:“不过,既然林兄愿意花高价买酒,想必林兄一定是个爱酒之人,嗯,我们现在也是朋友了,我看这样吧,我就倒两杯给林兄尝尝。”
林跃一听到要给他喝酒,整个人如踏沙漠却获绿洲,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于是,倒酒。
酒在眼前,林跃并未因一时手快而将酒一饮而下,他将盛满酒的酒杯轻轻拿起停至鼻下,轻嗅,香、香,酒味不若烈酒那般浓烈如火,却也未淡如清泉,是香醇,却渗入淡淡的梅香,怪哉,怪哉。
林跃闭上眼,将酒递于唇边,一口,两口,三口,再来,却没了。
“好酒,真是好酒。莫兄,快再来杯,满上,满上。”
伊人露出不舍的神情,后一脸忍痛道:“那就最后一杯了。”
林跃一听还能喝酒,将酒杯赶紧的递了过去,生怕伊人会临时反悔,急急道:“好好,就最后一杯,快些满上。”
伊人慢慢将酒满上,一旁的林跃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一杯又满,林跃再一次慢饮下肚。
再伸手,欲再来一杯,可惜,对着的却只是某人的一个侧面,而酒,则被伊人紧紧握住。
林跃这下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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