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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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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扬威

    步度根急于提升自己的威望,那么战争,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次日,张载等人接到斥候来报,说步度根尽起营中兵马,在外挑战。

    张载遂命人点齐八千步兵,两千骑兵在要塞门口摆开阵势。

    张载带着薛仁贵出阵,靠近向着鲜卑阵前走了一段距离,喊道:“某乃雁门太守张载,鲜卑单于能否阵前答话。”

    步度根自然不可能弱了声势,带齐了心腹将领来到阵前,两人相聚百丈步度根说道:“我就是步度根。”然后看着面容颇为年轻的张载,问道:“这几日就是你手下在屠戮我鲜卑族人?”

    张载没什么好否认的,而且昨日的伤亡也令张载有了说话的底气,为了任务,刺激他道:“正是,希望单于引以为戒,速速退兵,否则神威天降,当心死无葬身之地。”

    张载话一出口,便引得鲜卑诸将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的神色。

    “哼,不过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你有机可乘,我此刻手中还有数万骑兵,识相的,献上五十万石,并且答应每年向我们鲜卑赠送三十万石粮食,否则我踏平你们雁门。”步度根不甘示弱,威胁道。

    张载气急:“你无故犯我边境,还要我赔给你粮食,想的太好了吧。”

    步度根继续威胁,丝毫没有把张载放在眼里,说道:“大人最好答应,否则我认识你,可我的族人不认识你。”

    张载厉声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不打一场,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们手下见真章。”

    张载打马回营,通过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会意,手持大戟,看着鲜卑大军,就像看待宰的羔羊,残忍一笑:“河东薛礼再次,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营中戴胡阿同样出阵,大叫道:“手下败将,看我来教训你。”

    “铛!”

    两人兵器相交,硬碰了一记,措马回头间,薛仁贵说道:“不和你玩了。”

    “什么!”戴胡阿有些错愕。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薛仁贵话中的含义。

    薛仁贵一改之前与他硬拼的招式,手中大戟快速的抖动,划出无数的幻影,向他刺来。

    戴胡阿看不清楚薛仁贵的戟锋,只能快速在身前封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薛仁贵手中的大戟仿佛刺歪了,从戴胡阿脑袋旁划了过去。

    戴胡阿见到薛仁贵一戟刺歪,咧嘴一笑,还来不及嘲笑,就听薛仁贵说道:“你上当了!”

    然后薛仁贵手中大戟一转,猛的用月牙小枝勾住狼牙棒的铁杆,斜用力一收,戴胡阿的狼牙棒,在他不可思议的的目光中,直接脱手而飞,同时戟尖也在他脖子出,划出一条血线。

    鲜血从他脖子处喷涌而出,戴胡阿伸手想捂住伤口,可手抬到一半,身子就从马上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

    薛仁贵将戟尖上的血渍甩干净,然后看着鲜卑大军,喊道:“河东薛礼再此,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将士被突然的变故吓呆了,谁也没想到,几日前还能打得平分秋色的两人两个回个就已经分出胜负。

    步度根脸色铁青,看着薛仁贵,眼中仿佛能喷出火光。

    这戴胡阿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竟死在这里。

    步度根扫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恨恨地说道:“众位,有谁愿意出战?”

    平时自诩武艺高超的众将,此时都像是只鸵鸟,被步度根一看,立马低下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日里不都说自己挺能打得么?宇文鄂,拓拔鲁,你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部落第一勇士么,现在需要你们,你们胆子却小的像是猪猡。”步度根越说越生气,被他骂的将领更是直不起头。

    身边的将领不肯出战,薛仁贵又在阵前耀武扬威,步度根只好用重金收买人心:“谁能斩此人,本单于送他一百黄金,五百头羊,十名美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在什么地方都是实用的,被步度根这么一说,军中一名将领直接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这武将在鲜卑诸部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他出场后,有不少人欢呼。

    “嘶……”

    就在他与薛仁贵交上手的一刹那,鲜卑中的欢呼,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人看到,就在那一瞬间,这名武将毫无放抗能力,直接被挑落下马,连一回合都没有撑住。

    步度根看着麾下士兵,面子越来越挂不住,直接指着身边的五将,说道:“你们五个一起上,胜了,刚才的奖励,我翻倍给你们,每一人一份。”

    五人听后,眼中兴奋一闪而逝,随即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卑鄙!”

    刘德等人看到鲜卑五将出阵,纷纷怒骂,有人直接向张载请战。

    拒绝了所有人请战的要求,示意他们看接下来的打斗。

    张载一副老神在在,仿佛不将薛仁贵的安危放在眼中,他心里很清楚薛仁贵的本事。

    对面明显是在送薛仁贵人头。

    果然,对面即便是五人,也被薛仁贵压着打。

    鲜卑人看着薛仁贵大发神威,皆有些害怕,步度根身旁一将,已经弯弓搭箭,准备向薛仁贵放冷箭。

    战不十回合,就有一人被斩断臂膀,逃回阵中,又过了两合,一人被斩,接下来的三人就更不是他的对手,因此果断逃命。

    薛仁贵哪里肯让他们逃脱,当下准备追击,刚追到鲜卑阵前百丈前,却听到“嗖”的一声。

    薛仁贵本能的躺在马上,紧接着,一支羽箭就从他眼前飞过,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箭尾,同时将大戟挂在马上,取出长弓,把羽箭射了回去。

    这支箭速度很快,力道又大,那将领来不及躲闪,直接被一箭穿喉,同时巨大的力量将他的尸体带飞,砸在地上。

    错过追击时机的薛仁贵,也不再去管那支箭,直接打马回阵。

    此战后,薛仁贵之名在鲜卑中流传,被鲜卑人称为天将军,鲜卑人闻之,心惊胆战,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于,你麾下的将领都是这般本事,还是早点回草原放羊吧!”张载在阵中大笑。

    步度根被张载的话气到了,既然斗将不行,索性也不管现在士气低落,直接下令前军冲锋。
………………………………

第二十五章 激战

    军令如山,即便是此时鲜卑部先锋战士并无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冲锋。

    张载只有两千骑兵,全部放在军阵的两翼,分别由张辽和刘德统领。

    步度根虽然愤怒,但是也不会下令,数万骑兵同时冲锋,他将全军分为数部,一部一部进行冲锋。

    第一部五千骑兵刚突入战阵,第二部紧接着发动攻势,一部又一部,如同惊涛,源源不绝,排山倒海。

    如果是在旷野,骑兵飞奔而来,张载自然不敢抵挡,可现在两军相距不过几百丈,骑兵奔驰的速度达不到顶峰,狠下心,付出些代价,还是能把骑兵速度降下去,只要骑兵失去速度,再乱军中还不如步兵。

    战场指挥,并非是张载所擅长,此事交给了薛仁贵来做。

    指挥步兵变阵,以屯为单位,将阵型变为一个个小圆形,刀盾手居外,长枪兵居内。

    每屯共有刀盾手六十人,围成内外三圈,圈内人人紧紧相抵,减缓骑兵的冲击力度,其余四十人手握长枪,分散在刀盾手之后。

    心中一直默默计算着距离,当鲜卑骑兵距离战阵一百二十丈,此时已经快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薛仁贵立刻下令:“弓箭手,三连射,抛射。”

    这几日,为了能够在战斗中统一指挥,边塞的守军曾和张载的部曲联合训练,对于薛仁贵的指挥用词,他们也都能听懂。

    于是,他们纷纷按照薛仁贵的命令,对前方进行覆盖式的三轮射击。

    “嗖嗖嗖……”

    一支支羽箭从半空中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杀伤力更加强大。

    “啊……”

    三轮箭雨过后。冲锋在前的骑兵就像是被人收割的麦子,纷纷中箭落马,也有许多战马中箭,连带着骑兵一起倒地,很快就没了声音,因为他们被后面的骑兵践踏,在痛苦中死去。

    “弓箭手自由射击,刀盾手举盾。”眼看敌军越来越近,薛仁贵终于下令。

    总算是进入射程,尚在冲锋的鲜卑骑兵也不甘示弱,拿出弓箭,他们所用的骑弓射程要短,但胜在轻便。

    骑射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一些悍不畏死的鲜卑人,坐在马上开始和汉军对射。

    前排的战士有盾的防护,仍少数倒霉的人,被箭支射中。

    鲜卑骑兵就要冲到阵前,薛仁贵的下一道命令紧接而至。

    “架枪,列拒马阵。”

    刹那间,汉军被盾牌包围的阵型,一杆杆几米长的戈和枪从盾牌阵中伸出,尾杆被固定在地上,或者固定在盾手的盾牌前的土地上,拒马阵鳞次栉比,就像是只刺猬,一根根长枪就是刺猬身上的刺。

    终于众目睽睽之下,两支队伍撞了上去。

    张载所率的这八千步兵中,足有接近五千人是刀盾手,五千人分成数道防线,一个个横亘在骑兵前方的道路上,圈与圈之间,只留下一条小路,拼死挡在鲜卑骑兵前方,八千人仿佛一道血肉城墙。

    冲锋在前面的骑兵,已经到了阵前,本能的想伸出武器去拨开身前的长戈或者长枪,可是战马速度快,来不及挥动武器,连人带马被串在长枪上。

    而侥幸逃过一劫,或者凭借骑术躲过的战士也不一定能轻易的躲过下一杆伸出的长枪。

    人的哀嚎,马的嘶鸣成了战场的主旋律。

    不过持枪的战士也不好受,骑兵冲击力度不小,惯性也大,虽然长枪有支撑点,但还是容易拿不稳,甚至有不少长枪,刺穿两三人后,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接断裂。

    就是这样,靠着刀盾手的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把鲜卑骑兵的速度降了下来。

    首轮冲锋过后,汉军的阵型有些散乱,有许多屯的将士,他们阵型被直接冲散,许多人被马踩死,然后幸存的人又遭到骑兵砍杀。

    当然,鲜卑骑兵付出的代价,却是失去速度,停到了汉军的战阵中。

    “两翼骑兵绞杀。”

    此时失去速度的鲜卑骑兵,面对汉军骑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被张辽所率领的骑兵屠戮。

    数千汉军组成地阵型,就像是海边的礁石,在一**骑兵的冲击下,顽强的矗立在战场中。

    现在战场上进行的就是一场消耗战,比的是那方能坚持下去。

    战圈中,步度根已经增兵到了两万,分数轮冲击,将外圈的防线撕碎后,速度也都降了下去,失去速度的骑兵,杀伤力终究有限,便陷入汉军的战阵,慢慢被消耗。

    步度根看在眼里,心中甚是着急,这样的代价太重了点,他也有些吃不消。

    鲜卑部不像是中原,他们这支,全部族人也不过三十万,控弦之士只有十万,他们还要防着同族人,以及匈奴抢夺他们所占领的水草丰盛的草原。

    在草原,一切为了生存,每年都会有同族,为了一块草地,大打出手。

    他此行直接带出了三万勇士,除去这几天损失的三千,还有两万七千余人,再与汉人对耗下去,即便是击溃了汉军,那损失也还是太大。

    不只是步度根焦虑,张载也是,为了能够将保持阵型,他把自己带来的两千精锐步兵放在了最前端,直接面对鲜卑的一**冲击,现在,两千步兵的防御圈,已经没有多少还在坚持了。

    战局僵持,两边的伤亡越来越大,鲜卑久攻不下,士气本来就没有多少,如今更是一降再降,最后步度根只能鸣金收兵。

    张载也是松了口气,他都快忍不住直接下令收兵了。

    回到要塞,统计伤亡,阵亡接近两千,重伤三千,轻伤不计其数。

    看到这个数字,饶是众人有了思想准备,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这才是第一次交战,就直接伤亡三分之一,这也太惨烈了。

    手中的兵力急剧缩水,已经没有与鲜卑野战的资本,接下来只能紧守要塞。

    鲜卑营中,收到伤亡数据的步度根,脸色总算是好看些,阵亡两千,歼灭汉军三千人,总算是扳回一城。

    接下来,只要避免斗将,直接率兵厮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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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定计

    接下来的几天,张载下令,坚守要塞,不与鲜卑野战。

    要塞是由圆木围城,只有两个供人进出的大门,门口允许三人同时出入,其内多设箭塔与瞭望台。

    几日来,鲜卑曾数次挑衅,但张载等人皆闭门不出,无可奈何之下,步度根下令,强攻要塞。

    鲜卑全是骑兵,不擅攻坚,几日下来,虽然多次猛攻,也没给汉军造成多大的伤亡。

    其实,如果现在步度根早点撤兵,他这次的收获也是很可观的,张载大略估计了一下,步度根已经收割了有一两千石粮食,这也是张载之前,为了引诱步度根,所用策略的破绽之处。

    可后来,步度根恼羞成怒,直接派兵冲击张载的军阵,到现在,他骑虎难下,想要撤兵,那张脸就丢尽了。

    张载一直在考虑破敌之策,野战,打不过,不能主动出击,这步度根就盯上他了,一直在猛攻要塞。

    “到底用什么方法能大量消灭鲜卑人?”张载低头沉思,他一直牵挂着系统的任务。

    “消灭鲜卑,目前任务完成度20/100。”

    这点完成度,估计能抽到个70属性的人才就是顶天了。

    “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么……也就是生化武器,可这古代哪来的生化武器,那么,就剩下水和火,至于水……”

    雁门地处边陲,一直以来都挺缺水,就连平时用水,都得打深水井,才能抽到地下水。

    要塞这边没有河流,没有湖泊,就连用水都紧张。

    “那只能用火攻了。”

    “可这怎么才能把他们引入火海呢?”

    张载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到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放一把火。

    “噼里啪啦。”

    张载坐在桌前,静静地思考,只剩下油灯的火苗在跳动,不时发出一阵轻响。

    一声轻微的脚步从帐外传来,薛仁贵提着一个铜壶,从外面走来。

    脚步声惊动了正在沉思的张载,抬头一看,说道:“是仁贵啊,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么?”

    薛仁贵将手中的铜壶放在脚下,来到张载身前:“我看主公还没睡,就过来看看,顺便替主公加些灯油。”

    “灯油?灯油……”张载像是想到了什么,喃喃自语。

    “主公?”薛仁贵不解,这灯油有什么好奇怪的。

    忽然张载问道:“仁贵,军中灯油多么?”

    薛仁贵答道:“主公,这灯油乃是军中常备的物品,自然有很多。”

    “好,仁贵,速召集众将,到我帐中议事。”张载兴奋道。

    “诺。”虽然不知道张载有什么事,非要连夜召集众将,但他还是出去传令。

    半刻钟后,众将已经到张载帐中。

    张载见人到齐,看着刘德问道:“刘都尉,这军中灯油可充足?”

    刘德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张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道:“大人,这灯油,乃是松油所制,军中常备,自然充足。”

    张载道:“那军中可有酒水?”

    这下刘德更蒙了,看着张载:“大人,这……”。

    “有还是没有?”

    酒水自然是有的,边境平时很安静,只要不是异族缺粮,或者战乱,他们每天只需要简单的巡逻便可,所以这难免喝些酒,这里离乡镇有些距离,平时都会买一大批酒水,存放起来。

    不知张载为何突然问起营中有没有酒,军中禁酒,这是军规,触犯者是要受到军法从事。

    死就死吧,大不了挨顿军棍,刘德点了点头:“大人,军中的确有些酒水。”

    “有多少?”

    帐内众人越听越迷糊,刘德忐忑地说道:“三百瓮左右。”

    “足够了。”张载兴奋地说道:“诸位,我有一计……”

    张载说完,众人陷入沉思,这计策有些冒险了,一旦不成功,他们就只能退守强阴,也就意味着,身后的百姓将暴露在鲜卑的铁蹄之下。

    经过一再讨论,刘德等人总算是接受了张载的计策,然后开始商议计策的一些细节。

    为了不使鲜卑疑惑,肯定不能立刻撤退,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还要严守,但是抵抗能力要越来越小,同时派出士兵,将营中物资暗地运出,做出士兵潜逃的假象,然后再连夜撤兵。

    几日后,鲜卑差点攻破大门,张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将营中所有的灯油聚集到了一块,然后命人将要塞内所有木屋的房梁上,全部包上用松油浸过的油布,屋内用油擦拭,屋顶上也全部泼上松油。

    做完一切,已经是傍晚,张载又命人将将酒取来,洒在屋内,直到酒气盖过松油的气味,然后将没用完的酒水堆积在库房。

    一切准备妥当,张载等人连夜做好草人,安置在箭塔和瞭望台上,同时将旌旗插满要塞墙头,连夜撤出要塞。

    前线的战况,步度根看在眼中,汉军的抵抗越来越弱,防御已经出现漏洞,似乎兵力不足。

    自从上次吃亏后,步度根就在要塞四周分布了大量的斥候,几天前,他就接到了斥候报告,汉营中,有大量的士兵潜逃,如今看来,汉军士兵真的没剩多少了,他们就快撑不住了。

    当天晚上,步度根下令犒赏前军,争取明日拿下要塞。

    天亮,鲜卑人依旧准备猛攻,可是等他们走近,依然没有遇到一波箭雨,要塞中,就连一支羽箭也没有射出。

    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当下,一支支羽箭,瞄准了箭塔上的士兵,射了过去。令人惊讶的是,被射中的士兵竟然没有惨叫。

    他们一路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很快便打开了要塞的大门。

    要塞中一片狼藉,要塞中,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大量破碎的酒坛碎片,散落在路上。

    而被他们射下来的“人”,是一个个稻草扎成的假人。

    先锋官迅速命人检查要塞的情况,同时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步度根。

    步度根接到先锋官的消息,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欣喜,昨天他们差点攻破要塞,但还是被他们守住了,没想到今天,他们突然撤兵了。

    当下直接率领部队,直奔要塞而去。
………………………………

第二十七章 凯旋

    步度根来到要塞时,要塞已经简单收拾过,只是要塞中仍旧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在门口就能闻到。

    看到鲜卑的旗帜插在要塞的木墙上,自己的威信重新树立起来,步度根站在要塞门口大笑:“走,随我进去。”

    进去要塞的步度根心情舒畅,这地方挡着他足足挡了半个月,如今终于被他拿了下来。

    见到步度根,先锋官立刻前来汇报:“单于,这汉营是空的,所有的粮食军械,已经全部被运走。”然后指着眼前空地上的坛子:“我带人搜查了整座军营,只剩下些酒坛子,里面还有些酒,估计是他们还没来得及处理。”

    “传令,全军留下三千人看守粮草,其余人,全部拔营,进驻这里。”步度根将这座要塞转了一遍,这要塞足够他们居住。

    攻破了汉营,自然是要庆功。

    傍晚,鲜卑人也放松了警惕,载歌载舞,杀了营中近半的羊,或烤或煮,营中一片肉香。

    步度根也放松了管制,就连斥候都没有派出。

    营中就满是酒香,勾起了他们的馋虫,再加上取消了禁酒令,鲜卑人就更兴奋了,喝酒吃肉,好好的饱餐了一顿。

    可谁也没注意到,夜幕下,一支数百人的部队,正悄悄地向着要塞方向而来。

    深夜,已过子时,正是人最为疲惫的时刻,要塞周围,连一支巡逻队都没有,守门的士兵也是靠着门框,摇摇欲坠。

    黑夜中,传来一阵破空声,守门的士兵连喊都没喊,直接被一箭射死。

    “准备火箭。”

    黑暗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借着火光,勉强可以看清人的容貌,来人正是薛仁贵。

    “放!”

    “嗖嗖嗖……”

    一支支火箭,就像是拖着尾巴的流星,一下子闯进了要塞中。

    此刻鲜卑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正身处火海。

    与此同时,鲜卑大营外,也有一队骑兵,正在待命。

    看到远方火起,为首一将,跳上战马,率先冲到营门前,正是张辽。

    张辽挑开鹿角拒马,大喝:“众将士,随吾杀!”

    营中鲜卑守卫猝不及防,被张辽等人杀了个猝不及防,狼奔豕突,许多人被喊杀声惊醒,刚睡眼惺忪地走出帐篷,就被迎面而来的刀枪杀死。

    这队骑兵在张辽的带领下,左突右冲,遇人杀人,到处放火,直接从前营杀到后营。

    后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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