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请跟我合体-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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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非……郑秀琳就是一直跟我争第一的那个人？

　　　　唐颖沉思着。

　　　　坐副驾驶位置的郁美转过头盯住正宇，说：“国庆已经结束了，回到学校你要好好学习，知道吗？”

　　　　正宇忙着跟一个突然找门的读者聊天，没空搭理郁美，只是点头应付着说：“知道了知道了。”

　　　　“要是你期中考成绩下降了，我们新账旧账一起算。”

　　　　“行了郁美，”开着车回家的妈妈劝道，“你哥哥不是读书的料，别逼得太紧，你看你哥哥现在的表情。”

　　　　正宇因为读者说着“我好喜欢你写的言情，写得太好了”而傻笑起来。

　　　　郁美从后视镜里看到了，嘟囔着：“整天就只会玩手机。”

　　　　“对了，要不要帮你爸爸带点什么特产回去？”妈妈提议说，“给他买个收小纳箱怎么样？”

　　　　“随便。”

　　　　“郁美你买了什么吗？化妆品有没有？分一点给妈妈怎么样？”

　　　　“回去再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后座正宇因为读者提出来的一个问题而纠结着。林子晴坐在他身边专心地擦拭着她的项链，黄佳丽趴在自己腿睡着了。最右边的唐颖偷偷摸摸地看着郑秀琳玩手机。

　　　　车子一路开去，朝家的方向开去。
………………………………

序

　　　　夜晚的南华路灯火通明，车子的喇叭声、行人的呼喝声裹挟着烧烤摊的浓烟扶摇直，提着大包小包的女人牵着孩子的手匆匆忙忙赶往下一家商店，赤膊的汉子们翘脚在椅子喝酒撸串。

　　　　南华路，虽然杂乱但是却意外地热闹。

　　　　路边一家烧烤摊里，一个看起来像是初中生的小女孩，绑着双马尾的她一手一个盘子穿梭在桌子与桌子之间。

　　　　“让让，都让让！菜了啊！”小女孩熟练地避开客人拦在路中间的脚，一个桌子一个桌子菜。

　　　　某个桌子的客人调侃说：“晓艺，晚过来这里帮忙，明天身一定有油烟味吧？”

　　　　“恩？！”小女孩明显不是第一次被这样打趣了，瞪了那人一眼说，“我才不在乎。”

　　　　“没错，晓艺这么可爱，就算身有怪味又怎么样？男朋友肯定不会在意的，对吧晓艺？”另一个客人接话，问，“你男朋友没有说你吧？”

　　　　“当然没有了！”顺着客人的话接下去之后，小女孩才发现话里的意思不对，生气地把盘子丢到桌，说，“谁有男朋友了！”

　　　　“啊对不起，叔不是故意”

　　　　小女孩下一句便说：“那是我未来老公！不是男朋友！以后说话注意点，嘁。”扭头便走，留下身后错愕的一桌客人。

　　　　烧烤架边有个秃顶的中年人忙碌地翻烤着肉串，白烟滚滚冲天，额头的汗珠落到炭火之发出“滋”的一声响。

　　　　在他侧身拿芝麻的时候，小女孩凑过来说：“爸，我要先回去了。”

　　　　“恩？这就回去了？”中年人皱眉，但还是点头说，“累了就先回去吧，让你妈妈过来帮忙，今晚人太多了。”

　　　　小女孩欲言又止的样子，但是中年人只顾着烤肉串，擦汗的功夫都没有，自然注意不到这个。

　　　　“算了，我还是留在这里吧。”小女孩拿了毛巾替爸爸擦汗。

　　　　“对嘛，等忙完这会就可以了，十一点了。把这个送去六号桌。”中年人递过来一盘。

　　　　小女孩接过，站在原地踌躇了一会，说：“爸，我有事要跟你说。”

　　　　“先把东西送过去。”

　　　　“你不答应我就不送过去。”

　　　　“恩？”

　　　　被爸爸瞪了一眼之后小女孩语气软了下来，说：“好了我送就是了。”

　　　　“对客人要礼貌！”

　　　　“知道啦。”

　　　　小女孩把一盘子的菜送过去之后回来，刚要开口说话又接到了一盘子。于是她来来回回十几趟，一直到十二点钟的时候才有闲暇的时间。

　　　　十二点钟，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一些店铺关了门，商场的音乐也关掉，大街顿时冷清了下来，许许多多色彩斑斓的传单占据了路面。

　　　　中年人在收拾完烧烤摊之后又忙着收拾桌子，吩咐女儿说：“你去把传单都捡回来。”

　　　　“诶？又卖不了多少钱。”

　　　　“攒攒就多了。”

　　　　“好吧。”

　　　　小女孩听从父亲吩咐去捡传单，又是忙活了将近半个钟的时间。等她抱了一叠传单回来之后路边商铺都关门了，只有昏黄的路灯还亮着，萤火虫在路灯下盘旋。

　　　　“爸。”

　　　　“恩？”

　　　　“我想……转学。”小女孩鼓足勇气，说，“我听伯母说，小宇他突然有女朋友了，我一定要过去找他！不然我就会把他丢掉了的！”

　　　　“什么丢掉？”中年人把桌子都折叠好放到三轮车，一边问，“你说清楚点。”

　　　　“我一定要转学啦！”

　　　　“但是你在这学校不是念得好好的吗？再说你才初三，正宇他的学校是高中，要转学也得等明年。”

　　　　“等不及啦！爸爸，你送我去考试，我考进去就可以了。”小女孩眼神坚定地说，“小宇他不能丢下我，我都按他说的改了，他不能这样！”

　　　　“唉，”中年人摇头叹气，说，“不懂你们年轻人。”

　　　　“老古董。”

　　　　“是，爸爸是老古董，但是爸爸知道从辈分说正宇他比你大，你要叫他宇哥，不能叫小宇。就算订婚了，没结婚之前也得喊宇哥。”中年人语重心长地说，“这种礼仪不能丢。”

　　　　“老古董老古董！”

　　　　“真拿你没办法。”中年人把东西都放去之后坐车，说，“车，收摊回家。”

　　　　“爸你到底答不答应我？”

　　　　“答应，当然答应了，要不然我这老古董就得被你敲碎了。”中年人宠溺地说。

　　　　“哼，算你识相。”小女孩美滋滋地坐到三轮车，抱住爸爸的腰轻声说，“谢谢爸爸。”

　　　　“恩，既然你要转学过去，以后就在你李叔叔家住吧？反正家里这边也没多少事情，爸爸打算带你妈妈去北京看医生。”中年人一边说着，一脚踩下，三轮车突突突发动起来，摇晃着前进。

　　　　“爸，妈妈一定会好起来的，而且我听说阿姨说小宇他这几天认识了好多大人物，他可以帮我们的。”小女孩紧紧抱住爸爸的腰，说，“一定会好起来的。”

　　　　“你就别担心这些了，有爸爸在你还担心什么？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把你的小宇抢到手。”

　　　　“哼，他要是不答应跟我走，我就把他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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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风呼呼吹着，三轮车的声音盖过了小女孩的话。

　　　　“晓艺，爸爸是说如果，你妈妈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要担着点知道吗？”

　　　　“不会的，绝对。”

　　　　“爸爸只是”

　　　　“别说了，我不听！”

　　　　“好好好，爸爸不说，开车开车。”中年人迎着风咧嘴像是在笑，趁女儿不注意抬手擦拭眼角泪水，手背刺鼻的油味熏得眼睛发涨。

　　　　“妈妈一定会好起来。”小女孩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沾湿爸爸的衣服。

　　　　夜色正浓，一车两人的影子被路灯拉得很长，渐渐远去，消失在南华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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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懂女人心的家伙

　　　　国庆之后的第一天，是该去学校课的星期一。

　　　　正宇六点钟不到就起床，先是坐床闭目冥想一番，然后才开门出去洗漱。

　　　　客厅空无一人，厨房也没有人，餐桌倒是放了一张纸条：“妈妈要去朋友家住几天，你爸爸这几天也要出差，所以接下来的时间你要乖乖听妹妹话，还有，今天或者明天会有个亲戚过来，记得招待好。”

　　　　除了纸条之外，餐桌就剩两个生鸡蛋。

　　　　有亲戚要来？大伯二伯？大舅二舅？

　　　　想不出结果，正宇只能先进厕所洗漱，不过在这之前得先把郁美叫起来。

　　　　走到郁美房门前，正宇轻跳起来看一眼房门有没有钥匙，遗憾的是并没有钥匙，自从那天被郁美发现之后她就把钥匙藏到另一个地方去了。

　　　　既然这样，只能“咚咚咚！”敲门。

　　　　“郁美！起床了！妈妈不在家，今早得你炒菜！”

　　　　“咚咚咚咚咚！”

　　　　“郁美，快迟到了！”

　　　　使劲敲了三分钟门才听到“咔擦”一声响，门锁开了，正宇推门进去。

　　　　头发蓬松的郁美揉着眼睛往梳妆台走，一边说：“干嘛啊！大清早的，吵死了。”

　　　　“阿妈不在家。”

　　　　“我知道了，你快出去，别弄乱我的东西了。”郁美不耐烦地说，“一大早就这么烦人，你怎么这么烦啊。”

　　　　“是是是，我错了，我出去。”正宇扫了一圈郁美的房间，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譬如说是某某少年送的礼物。摆在角落的香炉插着三根刚点不久的香。

　　　　“快出去！”

　　　　“你换新香炉了？看起来这么眼熟，黄佳丽给你的吗？”

　　　　“关你什么事。”郁美对着镜子梳头发，打粉底，一边说，“你要是真的关心你妹妹，你就去把菜炒了，我出去直接吃。”

　　　　“想得美，我还没刷牙。”

　　　　“刷完牙再去炒菜，我今天绝对不想弄得一身油烟味。”

　　　　“为毛？今天什么日子？”

　　　　“不管什么日子。你快出去，别吵我了。”郁美一甩手丢过来一支口红。

　　　　正宇灵活地避开攻击，说：“你别耍赖，炒菜是你该做的事。你要不炒，今晚衣服别想我晾。”

　　　　“你敢。”

　　　　“那就试试！”

　　　　撂下这句狠话之后正宇就去厕所洗漱。

　　　　早七点钟，喝了一碗酱油白粥的正宇提着垃圾下楼了，又遇四楼的大姐姐开门：“那个。可以麻烦你帮我把垃圾谢谢你了。”

　　　　接过大姐姐的两袋垃圾，正宇下了楼，回想着四楼的大姐貌似在哪里见到过，听声音也很耳熟。

　　　　但是不管怎么想都没有印象。

　　　　到了楼下，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正宇左右看看，唐颖跟林子晴都没有过来，往常这个时间她们该在这里等了，莫非是我下来太早了？

　　　　正宇把垃圾丢了之后于楼下等了一会，等到郁美下楼还没见到唐颖，所以打算跟郁美一起去学校。

　　　　但是郁美嫌弃地说：“哥你别跟我后面，有点烦。”

　　　　正宇像个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嘟囔着：“过分，跟哥哥一起走不好吗？”

　　　　“恶。”郁美快步离去。

　　　　正宇看着她在路口跟郑秀琳汇合，两人手牵着手学。

　　　　“唉。”

　　　　“怎么了我的伙伴？”身后传来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以及自行车刹车声。

　　　　转过头去，是黄兴宇，他戴着蓝色头巾，额头汗珠密布，看起来阳光帅气，朝气蓬勃。

　　　　然而这样的一个人却喜欢女装，每每想到这里正宇都觉得天是很公平的。

　　　　“被唐颖甩了？”黄兴宇在正宇身边停住，好奇地往四周看。

　　　　正宇没回答，而是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专门过来找你的。”

　　　　“找我？”

　　　　“国庆，你懂我意思吧？”黄兴宇挤眉弄眼地使眼色，说，“我们是一条道的。”

　　　　“谁跟你一条道的，我没那种癖好。”正宇连忙否认。

　　　　黄兴宇啧啧摇头，说：“你那天穿女装在走廊狂奔，是我把你拦住的你忘了？要不是我你就冲到女厕去了。”

　　　　“那是意外！”

　　　　被黄兴宇提醒了一下，正宇一下子就记起那时候被唐颖戏耍的那回事，假如只是戏耍倒还没这么糟，关键在于正宇记不起来那些天发生的事情，说不定在唐颖操控下埋了什么炸弹，一不小心就会引爆出来。

　　　　女装事件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鱼雷。

　　　　“我知道，”黄兴宇脸色悲哀地拍拍正宇肩膀，说，“有这种癖好确实不好让人知道，我也是从你这个状态过来的，我懂。但是你跟我不一样，以后你有我这个前辈带着，会少走很多弯路。”

　　　　“鬼才要跟你走一路啊。”正宇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甩开黄兴宇拔腿就跑。

　　　　“诶！等我！”黄兴宇蹬着自行车很快追，问，“我载你吧，照你这速度要迟到的。”

　　　　“不用！”果断拒绝。

　　　　黄兴宇踩快几步，横车拦在正宇面前，拍着后座：“来吧。”

　　　　“”

　　　　“今天英语早读，你不想被骂就来。”

　　　　最终正宇还是不情不愿地车，说：“先声明，我绝对不会女装。”

　　　　“专门讲这个干嘛，我又不是变态，对我来说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爱好而已。”

　　　　“这个爱好一点都不普通。”坐在自行车后座，感受迎面而来的风夹杂着淡淡的香水味，正宇不由得开口问，“兴宇你喷香水了？”

　　　　“没有，洗衣粉的味道吧。”

　　　　“真香。”

　　　　“嗯。”

　　　　黄兴宇卖力地踩单车，最终在课的前一分钟赶在老师之前到了教室。

　　　　到教室之后正宇看到唐颖已经坐在那里看书了，她发现正宇过来也只是抬眼瞥了一下就收回目光。

　　　　正宇气冲冲地走过去，刚想开口问她为什么一个人先走，唐颖就从位子站了起来，说：“进。”

　　　　“哦。”正宇小心翼翼地钻进角落里，放好书包坐下。

　　　　唐颖坐回位子，问：“你刚刚有话说？”

　　　　“早你怎么一个人先走了？”

　　　　“我不是一个人走，我跟子晴一块走的。”唐颖无所谓地说，“你下来太慢了。”

　　　　“我七点就到楼下了。”

　　　　“反正以后我是不会等你了。”唐颖一边翻着书，一边说，“哪有让女孩子等你的。”

　　　　“之前你不都会等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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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知道是之前，现在的我不会等你了，你不是要写吗？写呀，别打扰我看书。”

　　　　“唐颖同志，你变了。”

　　　　“哦。”唐颖从柜子里拿出一颗瓜子磕，问正宇，“你吃不吃？”

　　　　“不吃。”

　　　　“那算了，人嘛，总得要会变，你说是吧？说不定以后追我的人越来越多了，某人要是不努力一点，可能就要失去一个温柔体贴善良贤惠的女朋友咯。”像是在对着书本说话，唐颖还问了一句，“你说是吧？”

　　　　“啊？”

　　　　“没问你，我在跟英语书说话，”唐颖把书本贴近脸，问，“对吧？”

　　　　正宇调侃道：“你说中文它怎么听得懂？你该说英文。”

　　　　“你看，总有某个人在嘲讽你，一点都不懂女孩子心思呀。”唐颖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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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你有没有注意到徐晓岚

　　　　“喂，唐颖，有话直说好不好？”

　　　　“好呀。”唐颖转过身面对正宇，脸色严肃。

　　　　正宇不由得坐直身体，紧张地问：“咋了？我又干嘛了？对了，星期买的零食下午就送到了，你要可以来我家里拿。”

　　　　“李正宇。”唐颖郑重地说。

　　　　“家里的猫好像要生了，你要不要看看？”

　　　　“别这么紧张，我就是告诉你，”唐颖伸手指着自己，说，“我唐颖，以后都不会主动找你，你要是想泡我的话就努力讨我开心，知道吗？”

　　　　“诶？”正宇迷惑地看着唐颖，问，“怎么了？我做错什么了吗？”

　　　　“之前我不是说过吗？”

　　　　“什么？你哪有说过？你突然就说分手，突然又要我追你，你是跟林子晴玩什么游戏吗？”

　　　　“没玩游戏，我就是跟你表演一下，女人都是善变的。”唐颖说，“主要是因为之前我找你，你都是爱答不理的样子”

　　　　“我哪有。”

　　　　“别打断我说话。所以我就想，皇帝都得轮流当，更何况是谈恋爱呢？之前是我在追你，现在到你追我了，你不是喜欢我吗？喜欢就追我呀。”

　　　　“你不也喜欢我吗？”

　　　　“不一定。”唐颖否定了这句话，说，“女人是善变的，说不定哪天我就喜欢”正巧这时候黄兴宇台讲话，所以唐颖就说，“黄兴宇，他又高又帅，篮球又好，成绩也不错，比你不知道好到哪里去了。”

　　　　“噗！”

　　　　“你笑什么？”

　　　　“那你注定要失望了，”正宇摆手说，“他是女装变态。”

　　　　“那又怎样？总比一个呆瓜要好。”

　　　　看唐颖表情好像不是开玩笑，正宇只能妥协，问：“你的意思是要我重新追你？”

　　　　“你都没有追过，哪里来的重新追？”唐颖赌气地说出这句话，之后才意识到原来李正宇真的从来都没有追过她，一直都是她倒贴，于是生气地说，“从现在开始，难度调到地狱级别！”

　　　　“诶？！干嘛又生气了？”正宇吃惊，问，“地狱级别又是什么？”

　　　　“你们男生不是喜欢玩游戏吗？这个就是你追我的难度了，让你之前那么潇洒，哼。还有就是，”唐颖用手在她头顶划了一下，说，“看到这个进度条没有？这个就是你攻略我的进度了，现在是负的一百。”

　　　　“负一百？那是什么程度？”

　　　　唐颖举起拳头恶狠狠说：“说错话就会挨揍的程度。”

　　　　“诶？那之前我挨的打算什么？”

　　　　“那是正一百之爱的胖揍，现在是负一百之恨的胖揍。”

　　　　“你这些都是哪里学的？”正宇一头黑线。

　　　　唐颖得意地说：“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只要讨好我就行了。”

　　　　“哦我要怎样才能加分？”

　　　　“看我心情。”唐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可以拒绝吗？”正宇小心翼翼地问，“看缘分好不好？”

　　　　“你要是不在乎我跟别的男生好，你就拒绝吧。”

　　　　“那我拒绝，你要是找到比我更好的，我替你开呜啊！”正宇话没说完肚子就中了一拳，差点胆汁都被打出来。

　　　　唐颖拳头陷入正宇肚子里，还特意转了一下，咬牙切齿地说：“你要再说这种话，下次就不是这么轻了。”

　　　　“咳咳。”正宇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趴在桌子只有喘气的力。

　　　　唐颖收回拳头，说：“好了，从现在，二零一七年十月八号的八点十分二十一秒，游戏开始了。”

　　　　正宇虚弱地回应：“收到，小人会努力的。”

　　　　“哼。”唐颖看到正宇手绑着的红绳，那是之前她送出去的爱的象征，踌躇一下说，“那根红绳就先放你那里，不过它现在是未激活的状态，没什么用。等到我们交往的时候它才有用。”

　　　　“小的知道了。”

　　　　讲台之黄兴宇转身在黑板写着：“运动会。”

　　　　英语老师抱着书在门口等着，过了一个国庆，她穿着职业装，齐肩的头发梳得直直，尽管面容稚嫩，但却没有刚出社会的大学生气质，更像教书多年的匠人。

　　　　她看到正宇趴在桌子没有听讲，用手背敲敲教室门说：“都认真听，这次校运会有其它学校的学生过来参加，大家有什么特长都报来知道吗？”

　　　　全班异口同声回答：“知道了！”

　　　　“铃铃铃”下课的铃声响起，英语老师抱着书回办公室，黄兴宇擦掉黑板的字之后就往角落走过去。

　　　　“唐颖，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隔了两张桌子，黄兴宇对唐颖说，“我想跟你换个座位。”

　　　　“换座位？”唐颖看着黄兴宇。

　　　　“你知道的，校运会，我们两个是班里篮球队主力，所以想趁这机会好好商量一下战术。”黄兴宇一脸正色地说，“这次比赛意义重大，我们班是学校里最有希望的一支球队了。”

　　　　“这个”唐颖看了眼黄兴宇的位置，她心里是想换走，一直坐在阿宇旁边生怕哪一天控制不住又一次被爱包围，那样的话一切努力就都白费了。但是换到其它位置坐，身边都是陌生的人总会很紧张，心理压力特别大。

　　　　黄兴宇自然考虑到了唐颖的情况，他早就知道唐颖特别怕陌生人，更何况他同桌还是喜欢放屁的方博，所以黄兴宇特意跟班长同桌商量了一下，对方也同意了。

　　　　“唐颖你可以坐佳丽旁边。”黄兴宇指着班长旁边的位置说，“你跟佳丽坐一起就没问题吧？”

　　　　“唔”唐颖考虑一下，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她实施的这个策略忘记跟黄佳丽还有郁美商量了，万一她们两个趁虚而入的话不就赔了夫人又折兵吗？

　　　　被巨大的惶恐笼罩，唐颖直接站了起来说：“好，我同意了！”

　　　　正宇呆呆地看着唐颖风风火火换位子到班长身边，黄兴宇美滋滋地替她搬书搬桌子椅子，很快就把位置换好了。

　　　　直到黄兴宇在正宇旁边坐定，正宇还没从眼前的状况回神。

　　　　“同志，”黄兴宇伸手在正宇面前挥了挥，问，“怎么了？”

　　　　正宇一哆嗦，大脑直接清醒了，连连摆手：“别喊我同志。”

　　　　“那就战友，我们是战斗在一条道的伙伴。”黄兴宇拍拍正宇的肩膀，说，“以后互相照应。”

　　　　“别吧老哥饶了我，我真的不是”

　　　　“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了。”黄兴宇眼神坚定，说，“我会好好培养你的，还有，听说你跟徐晓岚很熟？”

　　　　“诶？对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