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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妖孽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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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何不可?某也算得上司徒府半个主人。”

    王玢的话让张既心中一跳,是啊!王五名声不好,他毕竟是王允的儿子,跟他交好就能离王允更近。

    “那叨扰了。”

    “德容兄,请。”

    王玢将张既请入府中,正好大兄王盖在家,王盖见王玢引着张既赶来,忙请张既入席。

    席上,张既谈吐自如,王盖深为推崇其的才华。

    “回来有事?”

    王盖送张既下去休息,便看着王玢道:“不要说无事。”

    “呃?为了高顺的抚恤而来。”

    “唔!吾知道了。”

    王盖一句我知道了就像打发王玢,王玢不由大急,道:“大兄,这可是分化吕布兵权的好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嗯!知道了,明日走得时候把赏赐带走!”

    王盖淡淡的语气让王玢又惊又喜,大哥未免太好说话了!

    (本章完)
………………………………

第23章 第二十三拙劣的离间计

    吕布自从得了貂蝉,又得了王允的赏赐,便天天在府内宴请各军将校,显然已经把自己摆在大将军的位置上。

    各路将校在王允默许的情况纷沓而来,吕布的心情好到了极点。

    “主公,听说没有,前几日高子穆接受了王府的赏赐。”

    王玢从王府拉好几车财货趁夜送到高顺营内,虽然有夜幕相隔,然而并州军军营相邻,纵然是隐蔽而行亦瞒不住有心人。

    然而这正是王玢想要的,瞒外人不瞒有心人,这样吕布跟高顺起隔阂,高顺才不会对自己反感。

    “什么?高子穆安敢叛某?”

    此时吕布志得意满,总掌长安兵权,皇甫义真马上就要到长安,自己也将接管他的兵马,从此长安除了自己将再无能跟自己对抗的将领,高顺在这时候跟王玢接洽。

    “他欲以何为?”

    吕布暴怒:“去把他找来。”

    “诺!”

    魏续见状大喜,高顺的兵马是除了吕布本部在最精锐的并州军,他垂涎已久,就是找不到机会吞并而已,高子穆对不起了。

    魏续早就知道高顺去了张辽营中,至于他去张辽营中作甚,那不是不言而喻的事吗?

    为了让自己做的不那么明显,魏续特意出了吕府,然后绕城一圈又回到吕府。

    魏续看到吕布已喝的双眼通红心中暗喜,大事济矣!

    “主公,子穆不在营中,听说他一大早去了张辽营中。”

    “哦!这有什么?”

    吕布赫然有些思路不清醒,反口问道。

    “主公,不说张文远乃司徒爱将,单说那王五就在张文远麾下!”

    魏续婆口苦心的说道。

    王五,吕布听到这个名字瞬间热血上头,无他,王五曾经想占貂蝉便宜,任谁也不想自己的女人之前被人调戏。

    “好个王五,待某去杀二人。”

    吕布赤红着眼怒吼。

    魏续瞬间傻眼,他只是想夺了高顺的兵马,若吕布杀了王玢,那王允岂能容他?

    “主公息怒。”

    魏续一边劝解吕布,一边给吕布亲随曹性使眼色,让他去找自己妹妹来劝导一下吕布。

    曹性亦知后果很严重,忙出了殿就往后院跑,正好碰到貂蝉在后院内散步,忙喝道:“夫人,快去劝劝君侯吧!君侯要去杀王五公子了。”

    貂蝉闻言一愣,王五公子,多久没听到这个让自己厌烦的名字了,听说他最近得了失魂症性情大变,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不论真假都跟她貂蝉没关系了,她已有了满意的夫君。不过王玢身为郭夫人幼子,一旦吕布真的杀了王玢,郭夫人定与他不两立。

    子师公本就看不上吕布,如果再经杀子之痛,吕布必为子师公所弃。

    念及此,貂蝉脚下不仅快了数分。

    “君侯,为何事这般忧愁?”

    貂蝉那温柔似水的声音在魏续耳边响起时,魏续顿时傻了眼,不是让曹性去叫自家妹子吗?怎么叫来了这狐媚子?此番计谋落空矣!

    “哦!是美人儿,快来某身旁坐,某这就替你去出气。”

    吕布看到貂蝉款步而来,醉意汹涌的双眼瞬间清醒过来,忙伸手拉貂蝉坐在自己身侧,并将高顺的事说于貂蝉听。

    貂蝉冷着脸,许久方道:“君侯,奴只是一女子,本不该插言君侯大事,不过奴身为司徒义女,又涉及义弟,不得不说句,五公子的性子您是知道的,他去从军不过是司徒磨砺他,既然他看上高子穆,君侯您给了他又如何?奴不信一个高子穆还能抵得上两万西凉降卒吗?”

    吕布闻言连连点头,貂蝉又道:“这样,君侯一来可以交好五公子,二来还可以向司徒表明心意,您只是替他掌权,而不是自己揽权,这样君侯才能不被人猜忌,顺利接受两万降卒。”

    “美人所言甚是。”

    想到即将到来的两万降卒,吕布心里的不满瞬间消散,就像貂蝉说的一个高顺抵不上两万降卒。

    “主公,那高顺的兵马呢?”

    魏续心里惦念着的是高顺的兵马,至于高顺何去何从?他才不放在心上。

    吕布双眼一瞪,朝貂蝉问道:“美人儿,您觉得呢?”

    貂蝉轻启朱唇道:“不过千余人而已。”

    吕布点头:“如今只剩七百多,算了,都拨给王玢那痞癞子吧!省的司徒说某小气。”

    魏续听到吕布说完,恨不得狠狠抽自己几个嘴巴子,真是嘴贱,干嘛守着貂蝉这狐媚子说,如果在自家妹子面前说,这七百精锐就是自己的了。

    吕布望了魏续一眼道:“阿续!这事就着你去办!利索点,皇甫义真到后,降卒优先你挑选三千人,这样某才能在司徒面前保举你做个校尉。”

    “诺!”

    魏续不甘的离去,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魏续此刻的心情。

    宣平门,张辽虽然重伤在身,依然坚守在城门处,虽然此时的还没成为后世名将,依然有了名将之风。

    “子穆兄,你怎么来了?”

    张辽喝完药就看到高顺大步走进来,张辽赶紧起身相迎。

    “这个嘛!”

    高顺有些说不出口,张辽微微一笑:“无妨,慢慢说。”

    高顺龇牙,将王玢把赏赐送进自己营内,自己收了又分发给众人的事给张辽说了。

    “子穆兄,那你来某这里所谓何事?”

    张辽脸有些不好看,这么坑的事也只有你子穆兄会做,这不是让吕布难堪吗?

    若吕布真的来闹事,自己重伤在身肯定阻挡不了吕布,说不得要去请司徒公了。

    张辽只想捂眼,他怎么有这么个政治白痴的好友,还有个惹事不怕事大的属下,关键他俩还纠缠在一起,那个属下还是主公的儿子,不得不管,真是头疼啊!

    “某想谢谢五公子,然……”

    高顺那张黑脸有点局促的说道。

    “你来谢他,又不好意思?”

    张辽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只见高顺点头,张辽有种要疯的节奏,王五公子给你挖了坑要埋你,你还要谢他。

    子穆啊!你真是太可爱了。

    张辽满心苦涩,可这苦涩他还不能跟高顺说,毕竟事情已经做了,想必也传开了,如今只能寄托王玢挑事后有解决方案!

    (本章完)
………………………………

第24章 高顺欲作反乎

    “向左转,齐步走,左急转,第一队上前十步架盾,第二队长枪手准备,第三队弓箭手就位,第四队弓箭手准备,第五队投掷手准备。”

    王玢麾下的五屯人马随着王玢一字一句的喊出,身边令旗官不断挥动令旗,五屯人马开始有序的转动,尽可能的快完成王玢发出的指令。

    反应迟缓,行动不一,有些杂乱,大部分人都是盲从,根本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做什么等等。

    在王玢眼中缺点多多的行动,落在张辽跟高顺眼中却满是惊骇。

    “你把本部兵马都给公子了?”

    高顺侧目看着张辽,张辽苦笑:“子穆,你得一屯兵马不也在这?还有魏越那小子。”

    高顺看着场里快速行进的队伍道:“莫非公子是天生用兵大家,当年孙武子亦不过如此吧!”

    “嗯!短短数日,数百杂乱人员被公子训练的焕然一新,已有强军气象,看来是该给公子加加担子了。”

    高顺听到张辽的话连连点头,二人都是爱兵如子的人,遇到王玢这等练兵大家自然欢喜。

    “公子,子穆来看您。”

    张辽二人待五屯人马按照军令摆成五队行列才走到王玢跟前。

    王玢看到高顺二人,脸还有些微烫,张辽二人俱是历史上有名的用兵大家,自己拿来试手的练兵方式在二人面前展现,让王玢有种扮小丑的感觉。

    “张司马,子穆兄,你们怎么来了?”

    张辽好像看到王玢的局促不安,拉了欲说话的高顺,道:“某等不偷偷来,怎么能看到公子别出心裁的练兵之法,某等来不为别的,为偷师而来。”

    王玢闻言瞬间恢复正常,对啊!这练兵法来自后世,后世军队最讲究共同协作,而这也正是古代军队最难做到的。

    古代兵士识字率少,很少有人能明白协同的作用,为将者只能用严酷的军法外带恩情来达成自己的意志。

    这样做的坏处就是,一旦主将身亡,整支军队就会分崩离析,这也是古代名将大多横行一时,他们的军队却不能遗留百世的原因。

    “还好,只是有一点不成熟的心得而已,还请二位上官多多指点。”

    王玢谦虚的可以,高顺似看不起这等做作,道:“指点不敢,某是来跟公子学练兵的。”

    张辽一个没拉住,高顺就把心里话说出口,心中暗忖:这个高子穆真是说话没把门,这等练兵法都是人家的杀手锏,岂能轻易就传出来?

    “好啊!某的想法也很不成熟,子穆兄能来某求之不得!还请子穆兄多多指点。”

    王玢倒是看过步兵操典,不过前世的练兵宝典不一定完全适合古代,正需要名将来完善,没想到自己刚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来,何况还是高顺这等练出陷阵营强军的模样。

    好!求之不得!张辽有点接受不了二人的说话方式,太直接点吧!

    不过随即张辽暗笑,看来自己真是在官场待久了,连当兵的耿直都忘得一干二净。

    踏踏!

    轻微而又整齐的马蹄声出现在宣平门前,宣平门前的受将大惊,他并没接到任何军令有军队出城或调动?难道有人要发生兵变或要叛逃出城?

    “快去通知司马。”

    一个屯长吩咐自己的心腹,命人先关闭城门,自己硬着头皮上前问道:“不知来将何人?来某宣平门何事?可有司徒钧令?”

    魏越很满意这屯长的紧张,呵呵!这种威风的部队可惜就要给王五那个混蛋了,魏越心里的满足感瞬间降到底,阴沉着脸道:“某乃温侯麾下大将魏续,张文远何在?让他速速来见某!”

    “原来是魏司马,某等司马不在城门处,你稍待,某这就去唤某家司马。”

    吕布麾下最勇猛的大将就是魏续跟成廉,这二人未必武力值最高,但最爱出风头,最爱身先士卒。

    “司马,司马,大事不好了,有一支骑兵出现在城门前!”

    王玢跟张辽、高顺二人正在观看这支初训人马的动作,并对不足之处提出看法,王玢一边给二人灌输步兵操典的精义。

    说是精义,其实是照本宣章。

    张辽、高顺二人却表现出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对王玢的精义赞不绝口,听得双眼连连爆出精光。

    张辽对自家军士的呼喊有些不满,可听到军士的话却脸色大变,找事的来了?希望来的不是吕布?

    “何人领军?”

    “不知!”

    张辽正想回军营,又有一军士奔来:“司马,温侯麾下大将魏续指名道姓要见司马。”

    魏续?高顺感受到一丝不妙,问道:“他来见你作甚?”

    张辽看着高顺一脸懵懂的模样,心里恨不得吐出一口血来,哥,你能不能再木讷点?如果不是你私自接受王五公子的赏赐,会出现今天这事吗?

    王玢听到心里又喜又惊,喜得是如此拙劣的离间计生效了,惊得是没想到吕布反应过快还如此激烈,这下该怎么破解,说不得要去请大兄王盖,至于王允,他还不敢再去见。

    “公子,您觉得呢?魏续此来何意?”

    王玢自然没打算瞒过有心人,对于张辽的质问只能呵呵干笑:“怕他作甚?只是魏越而已?”

    王玢说的轻松,却给郝昭下令整军出城越野跑。

    几人跟着数百军士一同去迎魏越。

    魏续见到几人如临大敌的模样,心中的郁闷感消散不少,显然他心里又升起一股恶趣味。

    远远看到高顺便扬鞭戟指,高傲的喝道:“高子穆,主公待你不薄,为何今日要偷摸的离主公而去?”

    高顺被魏续的话弄得一愣:“魏司马慎言,某何时要背主公而去呢?”

    魏续冷哼:“休要狡辩,前几你这厮私下收受王五的赏赐,今日又跟王五混在一起,还敢说不是要背主公而投王五吗?”

    被魏续这么一说,高顺猛然觉得有些不妥了,想要辩解却听魏续又道:“哼!尔敢不敢跟某去主公面前去说?”

    “哼!有何不敢?”

    高顺自认没做错,当下高声道。

    张辽跟王玢大惊,这高顺一旦跟魏续到了吕布跟前,吕布要打杀高顺可就不是他们能解决的了。

    “子穆兄,三思后行。”

    魏续也被高顺爽利的回答弄得一愣,他身侧的高顺本部亦大声赞同:“同去,跟子穆同去,同去。”

    王玢这才发现魏续带着高顺的本部来捉拿高顺,吕布这番举动是不是太天真了些?王玢想到以后只有战时吕布才让高顺统军,闲时变让小舅子魏续统领时又释然。

    吕布真小白也!

    王玢暗自感叹。

    张辽却从中嗅到一丝不同,当下振臂道:“某亦愿同去面见温侯。”

    王玢恍悟亦振臂道:“某亦愿同去。”

    郝昭等人亦纷纷振臂高呼,魏续在人群中也不得不懒散的振臂。

    魏续这下作茧自缚,面对群汹涌涌的场面一边头皮发炸,如果真带这帮人去见吕布,招摇过市不说,吕布必定不悦,本来是要讨好王玢的,这下恐怕弄巧成拙了!

    “尔等聚众作甚?欲反乎?”

    并州军营有一军出,身为执金吾的李肃立刻就知晓了,如今聚在宣平门前良久,他早就带人在一旁,如今看到两帮人有火并的危险便不得不出来。

    他这执金吾刚坐上,还不想那么快被撸下来?

    魏续听到李肃的声音大喜,忙道:“执金吾莫要误会,某只是奉温侯令,让高顺部送至王五公子麾下磨练些时日。”

    “哦!”

    魏续虽然说的磨炼,可谁都知道吕布这是把高顺部连包带打都送给王玢了。

    (本章完)
………………………………

第25章 怎么对被自己破家的女孩

    吕布真是好人呐!

    王玢看着高顺跟他的本部人马感慨万分,这厮竟然把高顺跟陷阵营的前身都无偿送给自己,他究竟是有多富裕?还是他太目中无人了?

    高顺知道自己被拨到王玢麾下,即无悲又无喜,好像跟没事一样,只有张辽苦笑不已?真是奇葩的三人组。

    当天高顺就将自己本部人马投入训练中,张辽亦将余部投入其中,校场变得有点小,队列前进都有些施展不开。

    好在二人麾下俱是精兵,只是协作程度不好,因此一连几天都在连协作度,这期间王玢将步兵操典全部传授给二人,抽空还将标枪跟包铁大盾给研究出来。

    “公子,主公让您回府一趟。”

    张既终究还是跟王盖,王允身边人才济济,张既还未及冠,又非士族出身,名声亦不大,实在看不上他。

    王盖碍于王玢的面子将其收下,然而这几日跟他接触后,发现这个少年真是可以培养的大才,因此也没给他具体职务,就让他跟在自己身边做事。

    张既家中豪富,学识自然不差,差的就是历练,因此对王盖的做法很感激,当然最感激的还是王玢,没有王玢,他只能回老家了。

    “德容,可知是何事?”

    王玢一直泡在军营里,而且在王玢刻意要求下,任何人进出军营都要严苛盘问,不是军中人更是不能进出。

    “总之是好事。”

    张既闭口不言是何事,反而兴趣勃勃的跟王玢讨论起兵法来,说兵法王玢有些陌生,不过对于兵法小白张既那已足用,尤其是对各个战役的剖析,更是让张既叹为观止。

    “大兄。”

    王玢回到府中正好碰到王盖,王盖看到王玢略点头:“此番是夫人招你回来的。”

    王玢走到后院,郭夫人正在接待一人,深袍看不出身材,双丫髻让人看的特别娇小。

    郭夫人满脸欢喜,红儿却气鼓着脸双眼怒瞪。

    难道这是要给自己说媳妇吗?郭夫人二人的表现让王玢不仅猜测到,说到媳妇,王玢突然想起命运多舛的蔡琰来,如果把她娶回家也挺不错的。

    “儿见过阿母!”

    王玢来的匆忙因此并未卸甲,鲜亮的盔甲跟数日的训练让王玢有了点军人的英武。

    “吾儿,吾儿辛苦?”

    郭夫人看到此时的王玢不免有几分凝噎,如果不是生逢乱世她一定不让王玢去受这苦,凭借太原王氏跟郭林宗这两个名号,做一任太守轻松至极。

    “回阿母,儿不苦。”

    看到郭夫人心疼的落泪王玢赶忙劝道,却没听到一旁的少女起身见礼:“奴见过王郎。”

    郭夫人径直抹泪,红儿红着眼替王玢把头盔摘下来。

    王玢径直走到郭夫人跟前耍宝道:“阿母,你看儿是不是强壮许多?现在慢说董璜那厮,就算吕布,吾亦不怯他。”

    郭夫人闻言一笑,自家儿子什么样自己知道,别说神将般的吕布,就是一身蛮力的董璜也是西凉军中有名的悍将,就凭他训练几天就能压董璜敌吕布了。

    郭夫人笑完,又道:“这话可不要被你父亲知道,不然又该埋怨阿母宠溺你了。”

    郭夫人说起王允的时候眼中飘过一丝幽怨,她刚三十多岁王允已垂垂老矣,何况王允已有数日不归府了,这传出去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自己是个悍妇!

    郭夫人自嘲完,看到还在行礼中的小丫头,轻轻一扯王玢:“好啦!快让这丫头起来吧!阿母看在眼中都心疼的不得了。”

    一侧的红儿不满的轻哼一声,声音虽轻,落在王玢耳中依然清晰,王玢佯作不知让其起身,在郭夫人耳边问道:“阿母,这是谁?”

    郭夫人的头下意识朝外一侧,心里暗忖:吾儿果真长大了。

    郭夫人道:“此乃渭阳君董白,小字小婉,乃你没过门的妻子。”

    “哦!”

    王玢有点摸不着头脑,未过门的妻子?渭阳君,又姓董,难道是董承的女儿?或是董太后族人?

    “奴家已破,不敢奢望做妻,但求王郎不要嫌弃能收留奴。”

    董白一脸平静的说道,好像不是在说她自己,而是说别人的命运?

    已破的董家?莫非是董卓的女儿?

    王玢吃惊的从席位上惊起,不信的喊道:“母亲!”

    “喊什么喊?”

    郭夫人不满王玢的姿态不悦道:“你俩的婚事乃先前阿母与池阳君一起定下来的,虽然董家已破,不过小婉性情柔和、娴熟,正是你得良配!”

    良配?我爹杀了她爹,娘啊!你让我娶一个心存有杀父之仇的女孩,你确定这不是在害我?

    王玢真的接受不了这种事情,别说董白还没长开,就算是天下第一美人又如何?先杀掉在说。

    “吾儿莫慌。”

    郭夫人劝解:“政治是男人的事,跟女人什么关系。”

    董白亦是一脸平静的说:“阿嬷,从小教导奴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奴即至王府,就是王家人,董家的事已跟奴无关。”

    “呃?”

    董白的表态让王玢更加心中揣测,大隐忍者心中必有大图谋。

    “吾儿莫要多言,这事吾替你决定了,你先去沐浴一下吧!”

    郭夫人见王玢举动有失,忙将他打发走。

    王玢走前看了董白一眼,董白依旧平静,平静的不像话,就真的像没事发生过一样。

    可试问谁能在遭受破家灭门后,还能一脸平静的去灭门仇敌家去作奴作婢,恭敬至极。

    王玢意识恍惚的进入澡堂,脑海里来回出现着不同场景被董白杀掉的画面,不行,为了自己的小命一定要把她弄出去,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突然一双冰凉的小手挨到自己的身边,复又触电般闪回,王玢惊诧,这不是红儿的手啊?

    猛回头,就看到脸色泛红的董白,王玢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大喝一声,转身就扑到澡堂那头?

    董白脸色瞬间变白,手中拿着搓澡的丝绢不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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