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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浮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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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该死,奴家知罪!”
被掀开红纱露出面貌的“石小梅”,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当即便软了身子跪在地上,只是一个劲的求饶。
看到厅内身穿华服的新娘竟然不是石小梅,棠庆也楞了一下,停在当场。
“左兄不是不喜欢鱼姑娘么,两位今日成了礼,左兄可就能如愿以偿了。”
石权从人后站出来,说完之后便也跪了下去,只不过跪的人是自己的父亲石清。
“你――你――好一个混账东西!”
石清可是万万没料想到谋划许久的石左两家联姻会毁在自家人手上!
“石某管教无方,他日亲自登门谢罪!”
石清冲着一直没有挪窝的左家族长抱拳说道,然后挥袖转身看着院内。
“棠庆今日辱我石家是实,动手!”
这口无论如何也要出了,他棠庆就算知命以下第一人又如何?大不了石家跟你棠家鱼死网破!
“是!”
一众护院应声便冲了上去。
被围住的棠庆极为异样,就连手里的青钢都有些握不稳,提起来也都是颤颤巍巍。
明理巅峰的境界可不该如此啊?
木三千一直在留心院内的棠庆,也及早的发现了棠庆的反常。
“四弟!”
“棠二老爷这事跟你无关,若是你想要插手石某便只能不客气了。”
棠二爷心里可明白棠庆是如何一回事,功力尽失的他现在可是双拳难敌四手。棠二爷想要冲过去阻止却被石清一把扯住。
奶奶的,老子就该当是劳碌命?
本想置身事外不跟棠家有过多牵扯的木三千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虽说已经决定不再让棠家给自己锻造本命剑,可棠庆为了石小梅可以不顾一切的样子总让木三千想到些什么。他不忍看着棠庆出事。
“剑神宁逍遥特来拜会棠家族长,谢其铸剑青衣浮屠!”
刹那间听有人声,却响若平地惊雷。
:;;!!
………………………………
第一百八十三章 婚事落幕
木三千悄然松开背在后面的手心。如果宁老头不来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无关的人看来这又是襄阳城里一场声势浩大的闹剧,棠二爷则庆幸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石清则简直气急败坏,就差冲出去破口骂娘了。
“宁逍遥?在这儿的人谁不知道宁逍遥几十年前就消失在江湖,至今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又凭什么说你就是剑神宁逍遥?”
石清往前踏了两步,棠庆的身后一身穿麻衣的胖矮白胡子老头正慢悠悠的进了院子。
“宁逍遥?剑神宁逍遥?”
江湖上哪一个用剑的不把剑神看作是自己一辈子的奋斗目标,棠庆修武修剑同样如此。来人自称宁逍遥,棠庆听到后猛然回过神来,转头盯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麻衣胖矮白胡子老头,一脸的将信将疑。
“小子,你做事这般不管不顾,可是会自毁前程的。”
宁老头走到棠庆身旁,看似随意的在棠庆肩膀上拍了两下。
“前辈?”
宁老头胖乎乎的手搭在棠庆的肩膀上,棠庆当即便觉有股暖意顺着肩头沿着经络淌遍全身,因为散功药而堵塞住的地方随之通畅。
身体的变化让棠庆惊异不已,为了能调动气机他可没少受罪。
这胖乎乎的老头居然有如此手段?
但棠庆犹豫了一下还是只叫了一声前辈。宁逍遥三个字在天下所有练剑人的心里都地位崇高,棠庆一时也难以相信在江湖上消失了数十年的宁剑神会是突然出现的这个胖老头子。
“怎么,看老夫不像是那个宁逍遥?”
宁老头随手替棠庆顺通了经络,搭上手的片刻便知道了棠庆的修为如何,尽管跟木三千养山哲此等变态相比,棠庆的天赋并不优秀,但在普通人当中,已然是让大多数仰望的存在了。
不过让宁老头觉得可惜的是,棠庆的气机略显虚浮,明显是没有经过摔打的样子,如此难免根基不稳,他日如有变故恐怕就会如高楼倾倒。
但愿他能走的更踏实些,好好打磨自己的境界。
宁老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棠庆两眼,棠庆以为是自己的话惹得他不高兴。
“前辈勿要怪罪,宁剑神不现江湖太久,知晓其面貌的没有几人,所以不敢随意猜测。棠某感谢前辈出手解围,忘前辈能给棠某机会让棠某表达谢意。”
厅内跟左丘明拜了天地的并不是石小梅,棠庆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便也散了。
冷静下来的棠庆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跟不妥,好在还并未造成不可逆的严重后果。
“他棠家毁我石家声誉在前,坏我两桩婚事在后,即便你就是宁逍遥也要分个是非对错!”
新娘不知所踪,代替其成婚的居然是汉水河边妓馆里的劳什子花魁?做这事居然还是自家人石权?石清觉得石家的脸面因为这次跟左家联姻已经丢了个精光,跟棠家也没必要再维持表面上的和睦,棠家,今天非得付出代价不可!
在外人看来,这事的确是棠家有错在先,石清便现行给棠家坐实了仗势欺人蓄意破坏的名声。
面对石清的不依不饶,棠庆自知无话可说,他想要的只是石小梅可以有份自由,棠二爷当着睽睽众目也无可辩解。
“老夫没那个闲工夫管你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至于这小子,他得罪了你跟我自然也没关系。”
宁老头走到棠庆身前,隔开了棠庆跟已经逐渐气急败坏的石清。
“但是老夫此次是为了答谢棠家的青衣浮屠而来,棠家族长棠禄可在?”
“前辈,棠禄乃是在下大哥,我大哥年迈修隐家中,已经不问外事。”
棠二爷忙过去回答。
他可是看得清楚,这老头不管是不是那个传说中的剑神宁逍遥,都是为了答谢棠家而来,就算不出手帮棠家解围,起码也不会站在石家那边。
“青衣浮屠是棠禄所铸,没错吧?”
“是,那柄青衣浮屠正是出自我大哥棠禄之手。”
“既然棠禄不在这里,老夫也不多留了。”
宁老头说完扭头便要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下。
“这小子不错,今天谁也不能为难他。”
停下来的宁老头说着并出两指随手一划,青石板铺成的地面应声给切开丈长的裂痕!
还围在一起的石家护院倒吸口凉气纷纷往后不自觉退出好几步。
“他那是拿手划的?”
“真是神了!”
“难道真是消失已久的宁逍遥宁剑神?”
随着那一道像切豆腐一样切开青石板的一手,嘈杂的院子猛然安静下来,静的连咽口水都听得清楚。直到宁老头又慢悠悠的出了院子,才有人小声的开始议论。
“石先生!”
宁老头刚刚离开,原本一直都在观察局势的孟蒿突然开了口。
“棠四先生搅乱了石左两家的联姻不假,但另一方面,却也让咱们知道了跟左丘明成婚的,并不是您家的千金,石先生如此责怪棠家,着实有些过头了。更何况,指使这事的,可是石权。”
孟蒿几句话便将棠家给摘了个干净。从那个自称是宁逍遥的老头出现,棠家足以全身而退,孟蒿的几句话无非是锦上添花,这是在表明一种态度,这态度,更多的则是做给木三千还有棠庆看。
特别是孟蒿注意到木三千松开的拳头之后。
“今天要娶亲的是左家,诸位难道不该听听左家的态度么?”
“孟大人!”
石清心里一冷,不详的感觉瞬间占据心底。
“本官知道石先生心里很是不高兴,可左家的新娘被掉了包,更应该生气才对,姑且听听左家的意见如何。石先生你看可好?”
孟蒿挥手打断了石清,继续将左家往前面推。
这位府尹大人,可有点意思啊。
孟蒿说着话还有意无意的往木三千这边看上两眼,木三千大概猜到了孟蒿这番做法的缘由,心里不禁觉得有趣。
“府尹大人为证,我左家向来言出必行,既然我左丘明跟鱼姑娘已经拜完了天地成婚,左丘明必然不会辜负,至于石小姐,想来是对丘明不满意才会出此下策,丘明并不会责怪。”
左丘明跟父亲神色交流一番之后表达了如是立场。
石家,接连一番变故之后竟然变得孤立无援。
“好好好!”
跟左家的联姻石清极为看重,可谁能料想事情会发展到这步田地。
“今日的事情,石某一一记在心里,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清算。来人!将这个不肖子给我绑回去,咱们走!”
石清连说了三个好字,却也不多做停留,直接让护院把石权绑了一众人直接回府。
棠二爷也提前告辞,拉着棠庆回去,木三千也想找个机会提前离开,却给孟蒿拉住,不免又是一番客套。
左家这场盛大的婚事,却是以左丘明跟汉水河边的鱼花魁成婚结束。
:;;gegegengxin!!
………………………………
第一百四十三章 除妖祭 1
“做人一定要懂得夹着尾巴,纵然你才华横溢,纵然你是一省举人,也要明白藏拙,这些年为父可曾少了跟你念叨这些?还有女人,你现在正年轻火气旺盛为父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凡事张弛有度你可曾往心里去过半点?女人是温柔乡更是英雄冢,只会把你的志向前途消磨殆尽!”
马观语对自家独子马杜芳的宠爱是出了名的,今儿的一顿训斥却是少见。
马杜芳自小聪颖,不论读书写字都是头等的苗子,也因此家里人对他过于放纵。马观语多年前也以为恃才傲物性格张狂不过是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但随着在官场的浸泡打磨,愈发明白谨小慎微是多么的重要。
奈何明白的太晚,此时的马杜芳性子早已养成,都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愿经此一事后他会明白自己的苦心。
“爹,你怎么老是向着外人说话。”
马杜芳在木三千那里丢了脸面已然心里不悦,回来还要被老爹训斥,自然就把这笔账记在了木三千的头上。
“向着外人说话?我恨不能打你一顿!你现在还能好好活着在这儿听我训斥那是小木大人不跟咱们计较!”
见马杜芳还有怨恨在心,马观语不觉又加重了语气,这儿子什么都好,就是过于争强好胜,输不起的人可也是赢不起。
老管家见老爷真的懂了怒,就悄悄让一旁的女婢退了出去。
“传令使,很厉害么?怎么看都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
马杜芳着实想不明白为何父亲对木三千这般客气,甚至都到了卑躬屈膝的地步。
“还敢顶嘴?”
马观语猛的拍了一下桌子。
“就凭你去调戏人家的女婢他却毫无异样这一点,就比你强!”
“还有那个什么丁胜失踪的案子,这都几天了?你可查出什么来了?”
马观语顿了顿又说。
马杜芳一时语塞,连日来船上已经多人失踪,水手脚夫连同姓江的富商,都已经是人心惶惶。
那些人失踪的实在蹊跷,不论怎么查都还是身处迷雾一般摸不清头绪。
“爹爹放心,我一定会查到凶手。”
“查什么查,这都几天了?能查出来凶手早就抓到了。”
心烦意乱之下看马杜芳也觉得愈发不成气候。
“让护卫们看好咱们安全要紧,等到了襄阳提前下船,这趟商船古古怪怪,早晚得出事。”
马杜芳看父亲脸色欠佳,便不再多说应承下来。
“老爷,船家说有事求见。”
话音未落老管家就敲门而入,说是商船的船家有事情求见。
马观语以为船家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特意过来问安,就让管家将人带进来。
“马老爷,咱们这船眼瞅着就进了丹阳湖,一路上也不太平,巧的是船上有位得道的高人,晚上会在甲板上摆台祭典,请神除妖,到时候还望马老爷跟马公子赏脸,移步过去瞧瞧。”
谁知船家进来一句请安的话都没提,说是晚上会有个得道居士请神除妖。
自先秦以后中原历代皇帝皆用儒家教典御人治世,而夫子也向来都是对鬼神之说敬而远之,时间久了官场上的人大抵都不怎么相信鬼神之说。
“船家费心了,我跟犬子晚上一定会去观礼。”
心里并不相信找一个老道士过来念念经做做法就能消灾解难,可马观语也没拒绝。
老管家把船家送出门去,走道里一瞧,都是船上的水手伙计在挨门挨户的告知晚上祭典的事情。
穆归云听见砰砰砰敲门的动静时才刚刚睡醒从床上下来,脑袋还处在迷糊当中只是隐约听到来人说什么祭典,等收拾好之后想去问问木三千怎么回事,结果红衣宁老头还有木三千都没在房间里,最后才在甲板上找到了正抱着自己的那柄木剑发呆的养山哲。
“小木大人去哪儿了?怎么才起床就都没了人影。”
穆归云过去给养山哲递了一块风干肉,这还是红衣在勋阳买的,切好的肉用盐水浸湿之后挂在外面风干,在冬天这是常见的做法,肉便可以保存很长时间。当然也有煮好之后再晾干的。
放嘴里吃着感觉也就是那么回事,不过倒是很有嚼劲,相比之下穆归云还是喜欢大火沸汤,肉片放进去滚上几滚就可以捞出来吃了,那滋味才好。
“说是去看一个朋友。”
养山哲接过来,同时把木剑竖在身侧。
“朋友?这船上――哦,是小木大人之前提起过的那个叫曹霜露的小子吧。”
穆归云一拍脑袋想了起来。
“刚才有人敲门来着,说晚上有什么祭典,这又是怎么回事?”
养山哲摇摇头示意自己也不清楚。
“那宁老头跟红衣呢?他们两人怎么没看见在房里。”
养山哲还是摇摇头。
“小木大人说的真没错,可不就是根木头。”
穆归云暗自哼哼了两句。
顺着养山哲的目光看去,商船已经驶进了丹阳湖里,左右两边水天相接,前方更是一眼看不到头,商船像是孤零零的一片叶子浮在无边的水面上。
头顶的云层压得极低,好似没多会就要全部倾塌下来一样,好容易有些阳光透过云层的漏洞照在水面上也是光怪陆离,水面清澈但往下几乎就是漆黑一片。谁也不知道头顶云层之上,船边水面之下,是否还会藏着其他不为人知的什么东西。
“我不去!我不去!就是你们!就是你们这些人抓走了丁胜!我看见了,我看见了!”
养山哲活脱脱一个闷葫芦,属于那种几棍子都打不出一个屁来的人,穆归云问了句之后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自找没趣。刚欲转身离开却听见船舱里大吵大闹,接着就有看见那一伙脚夫从地下的船舱想要往上跑,一边跑还一边大声说着什么,不过船舱之内似乎有什么人紧紧把那些脚夫拉住,刚冒出头来就又没了给拽了回去。
“怎么了?”
穆归云转身恰好看到这一幕,身边那个做倒卖生意,姓江还是什么的富商家里的下人好像也听到了动静,只不过看他脸色如丧考妣,手里端着洗刷干净的碗筷脚下却摇摇欲坠,简直一副吓破了胆子的模样。
“刚才有人喊的什么?”
穆归云听不太懂地方话,就去问那个端着碗筷的下人。
“要杀人了――要杀人了!”
被穆归云一推那人似乎才惊醒过来,手里的碗筷呼啦啦在甲板上摔了一地,随后炸了毛一般就怪叫着往船舱里跑。
………………………………
第一百四十四章 除妖祭 2
“放开我!你们可知道本将军是哪位!”
穆归云浑身瘫软无力,只还有嘴上能逞逞威风,可在两旁架着他的彪形大汉可没那个耐性听他絮叨,离着水牢铁栅栏口还有两步就直接把他给扔了进去。
水牢约有三人深浅,酸臭的积水可以没到腰间,穆归云掉进去噗通一声,整个身子都淹在水底呛了好几口险些没喘过气来。
好容易靠着身后的冰凉的铁板支撑露出来脑袋,眼前却又是一黑,养山哲紧随其后也给扔进了水牢里。
“放我们出去!”
避开养山哲,穆归云冲着铁栅栏喊了两声。
“出去是别想了,道爷最烦的事情就是有人在他身边大吵大闹,劝你还是消停一点,否则估计连祭典都活不到就会被扔进江里喂鱼。”
两个汉子听到了穆归云说自己的是什么将军,但这可是孤悬在江面的商船,别说是将军,就算是王爷来了又能怎样?
道爷的手段他们可是亲眼见过的。
两人嘲笑一阵就转身离开,穆归云却心急如焚。
在甲板上看着那些脚夫给什么人抓了去,他跟养山哲一路查过,发现竟然是船上的水手在持刀行凶。如此看来近日接连的命案也定然是他们这些人犯下的。穆归云急于问个清楚,便拦住那些水手,哪儿知道他们根本不分身份,毫不分说就要对两人痛下杀手。
穆归云自是广陵猛将,几个水手杂鱼还入不得他眼中,几下就给收拾干净。
没想到的是跟他们一路同行的老道士,轻松的将两人给擒住。那些水手似乎对老道士极为敬畏,在他身边都是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破玄道士特意交代把两人关在水牢,不许耽误了除妖祭典。
所以方才有了穆归云跟养山哲两人被先后扔进水牢里的那一幕。
“你修为不浅,怎么刚才那个牛鼻子动手你也不见反抗?”
消停下来之后穆归云看着一脸淡然的养山哲,嫌弃他太过逆来顺受,都给人扔进了水牢里也不见反抗一下。
“破玄境界不是你我可以应对,跟他动手不过是再多遭点罪。”
水牢里的腐水实在难闻,养山哲也有些难以忍受,只能皱着眉头用木剑敲敲四壁,看看是否能找到出路。
“养山哲说的对,那老头修为何止是不浅,我都觉得有知命境界。”
两人接连掉进水牢里,里面除了头顶上直通甲板的一方天窗之外完全就是四面铜墙铁壁,阴森黑暗刺骨寒冷,以至于都没注意到这方水牢里还有第三个人的存在。
“木三千!”
穆归云扶着墙壁伸头过去,看清说话那人是谁后失声叫了出来。
“这是怎么回事?”
穆归云脑筋有些快要转不过来,早上木三千出去时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一下子就给抓进了水牢里?
“如你所见。”
木三千颇为无奈的耸耸肩。
破玄想要木三千出面告知商船上的所有乘客,晚上会有一场除妖的祭典,木三千自然不乐意让破玄随意使唤,所以破玄便将木三千给关进了水牢里。跟养山哲一样,木三千也极为有自知之明,深知自己不是破玄的对手几乎是没有反抗就给扔了进来。
“原来那个牛鼻子老道士才是幕后的真正的凶手?”
听木三千简单说完事情穆归云简直大开眼界,不过江里的什么怪物之类在穆归云看来不过是妖道想要杀人谋财的借口罢了。
“这下可好,不仅上了贼船还给关进了水牢里。”
穆归云这会儿稍稍恢复了些力气,一拳砸在腥臭的水面上愤恨不已。
“别这么早就垂头丧气么,宁剑仙跟红衣不是还没有关进来嘛。”
木三千安慰了一句,随后从冰冷的角落里出来,深吸几口气之后整个身子在水里慢慢的漂浮起来,直到水面被踩在了脚下如履平地那般。
“给冷水泡的时间太长,容易对身体不好,我家可是三代单传。”
依靠着气机覆在脚底木三千稳稳当当站在水面上,随后还跟穆归云解释了一句。
“小木大人,我知道你诡计多端――不是,是足智多谋,您还是赶紧想个办法让咱们早点出去,别说泡在冷水里对身体不好,就是这腥臭都能把人熏死了。”
听木三千一说对身体不好穆归云可是急了,传宗接代是重要不假,不过自己家里带把的儿子好几个,可寻花问柳这等美事如若往后不能再做,还不如直接要了他穆归云的命来的痛快。
“哈哈哈!”
一看穆归云的着急样子木三千当下就笑了出来,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穆将军心里在想些啥。
“放心放心,咱们会出去的,不过不是现在。”
“我有件东西送你,你应该会喜欢。”
木三千又转过头跟旁边的养山哲说。
“什么?”
“这个嘛,也要待会才能才告诉,还没到时候。”
养山哲问木三千要送自己什么东西,木三千却依旧是卖着关子。
离了西蜀以来养山哲跟宁老头可没少学东西,这段日子估摸着他差不多也摸到了门道,天生没有气机可用,此种情况下想要突破限制只能学宁老头的巅峰剑意,可气机好养剑意难学。宁逍遥在剑道之上心无旁骛,靠着跟人打架一路上了武当,未尝一败只表象,内里则是他的锋芒不隐,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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