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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能分配系统-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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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宽看了看叶凡，又看了看李复楷，脸上一愣一愣的。这是什么鬼？白天不是说跟李总不熟的吗？
他心里想着，脸上却又不能表现出来，笑道：“李总，我跟小凡认识，算是老相识了。”
“哦？老相识？”李复楷问道。
“是啊，前阵子小凡和皓然来参加过我们元旦晚会的节目彩排。”石宽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样子。”李复楷说道，“既然你们之间都认识，那就不用我介绍了。”他看了看手表，说道：“陈台长说晚上开会，晚些来，都这会儿了，人怎么还不到，这个老陈看来是要放我老李的鸽子啊，我去那边打个电话催催，你们在这聊着。”说完，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去。
“喂，小凡，什么情况？”石宽拉过叶凡，小声的问道，“你跟李总什么关系？你不是说跟他不熟吗？”
“是不熟啊，就见过几面，请我吃过两顿饭而已。”叶凡说道。
“吃过两顿饭，还而已？”石宽瞪着眼睛问道。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叶凡笑道，“真的就只是吃过两顿饭而已。你别这么看着我，怪说摹！�
“李总这个人不随便请人吃饭的，除非是看中那个人了。”
“你不会是说李总这个人有什么特殊癖好吧？你可别吓唬我啊！”
“傻啊你？小凡，你要走运了！李总这是欣赏你！”石宽笑着，看着一眼他身边的王珂，说道，“这次的节目，你可要好好准备。没准这次你的工作室你，会上一个大台阶。”
“别闹了。”叶凡干笑了两声，脸上虽是装作不经意，但是心里却在暗暗的琢磨着石宽话语间的意思。
他说的话，到底是明面上的意思，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含义？
初入商场的叶凡，完全没有经验，他不得不对任何关键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要千思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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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59章 海选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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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我不管嘛！”
青西电视台台长办公室，一名身材前凸后翘的妙龄女子坐在台长陈寒柏的大腿上，摩挲着身子，撒着娇说道：“你都说了这次就捧我的，怎么就说话不算话了？你家那老妖婆子一辈子没给你生个一儿半女。人家不要名，不为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歹给你生了个带把儿的。你可不能这么没良心。”
“我说宝贝儿~~”年过半百的陈寒柏搂着她的蛮腰，在脸蛋儿上嘬了一口，笑道，“你看我像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么？”
“像，你就像！哼！”徐芸用手拢了一下烫的大卷的长发，嘴里娇声哼哼着，“赶明儿，我就带着儿子远走高飞，不让他认你这个爹。”
“别，别！我的小心肝儿，可这事我也没办法啊！”陈寒柏说道。
“你堂堂一个大电视台的台长，你们台里搞得节目，你跟我说没办法？嘤嘤嘤——”徐芸擦眼抹泪，“你是不是看上别的小狐狸精，嫌弃我们母子俩了？”
“我哪有？人家李总是赞助商，他的面子我能不给？”陈寒柏说着，糙手顺着她的腰往上摸索。
“拿开。”徐芸娇嗔了一身，打开他的手，“你为啥非得给他面子？他有什么了不得的？”
“赞助是人家出的，人家才是节目的老子呀，你不知道现在拉赞助有多难。”陈寒柏说道。
“那个李总为什么相中那个小妮子了？那小妮子要长相没长相，要身材没身材，我听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你个老东西一定是在骗我，哼！”徐芸不依不饶，哼哼着。
“谁叫人家生的好呢。”陈寒柏叹了口气。
“怎么说？”
“你是有所不知。那个叫王珂的小丫头跟李复楷的亡妻年轻时，几乎长得一模一样。”陈寒柏哼笑了一声，说道，“开始我还奇怪呢，李复楷的公司一年赞助的节目多了去了，从未听说过他为哪个女人开过后门，怎么就这次转了性了？直到我到晚宴上，看见那丫头才明白过味儿来。”
“你是说……？”
“他具体怎么想的我也不知道，李复楷这个人心机之深，一般人猜不到。但有些事，他想瞒也瞒不住，那个王珂跟他亡妻这么像，说他不动心思，连傻子都不会信。”陈寒柏哼了一声。
“李复楷这么钟情？”徐芸问道。
“这件事，我也是道听途说。传说他在年轻创业的时候，得罪了不少人，其中还包括黑社会，他老婆就是因为这些出了事故死的。人都说，李复楷一辈子不结婚，就是因为忘不了他的亡妻。如果这些要是真的，那这件事也就不奇怪了。一个男人思念了一辈子的女人，如今有个女人像是转世一样出现在他面前，也难免心动。”陈寒柏说道。
“那我怎么办？”徐芸嘟着嘴问道。
“没有第一，还没有第二么？有多少节目第一没红，第二红了的？就算这次不行，还有下次。我坐在这个位置上，你还愁没有红的那天？”陈寒柏糙手揉了揉她丰润的胸部，笑道。
“讨厌~~~死鬼！我算是被你这三寸不烂之舌坑苦了。”
叶凡和王珂所在的酒店房间里。
“凡哥，你在想什么呢？我看你好半天都没动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王珂小心翼翼的问道。
叶凡从沉思里面回过神来，抬起头，笑道：“唔？哦！没什么，想点事情。”
“在想什么啊？感觉你忧心忡忡的，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啊？”王珂坐在床上，左右摇晃着双腿问道，“虽然我年龄小，好多事情都不懂，但是你可以跟我倾诉啊。”
“我在想昨天石宽跟我说的话。”叶凡站起身，走到冰箱面前，开门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说道，“我总觉得他的话有言外之意。”
“石导跟你说什么了？”王珂眨巴眨巴眼睛问道。
“他说我要走运了。”叶凡打开可乐，咕咚咕咚喝了几口。每次他感觉压力大的时候，都想喝上两口可乐提提神。
“那不是好事么？嘻嘻，凡哥，我就知道你一定行的。”王珂一脸天真的说道。
“要真是能走运就好了。”叶凡走到窗边，“江湖险恶不得不防，天上掉下来的不止馅饼，还有陷阱。我叶凡何德何能能得到李总青睐呢？”
“因为凡哥你优秀啊。”
“别拍马屁了，明天就要海选了，调整好状态，明天千万别搞砸了。”叶凡回过头嘱咐道，“给你写的那几首新歌也要抓紧时间熟悉才行，千万不要松懈。”
“嗯嗯！”王珂使劲的点着头。
翌日清晨，天刚还没亮，叶凡就起床准备了，他先是到卫生间洗了个澡，然后泡了一杯浓缩的咖啡，穿好了衣服到了王珂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来了，来了！”里面传来王珂的声音。
不一会儿，门开了，王珂“衣衫不整”，叼着一片面包手拿着一罐牛奶出来了。
“看你的样子！”叶凡笑道，伸手帮她整理着衣服，“我们是去比赛，不是逃难。”
“嘿嘿，起床有点晚，没来得及，路上再收拾吧。”王珂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
“看你的头发，乱糟糟的，进去梳一梳。”
王珂摇了摇手里的木梳，笑道：“路上再弄吧，可别迟到了。”
“好吧。”叶凡笑笑，带着王珂出了酒店，在门口叫了一辆出租车赶往青西电视台的大厦而去。
他们住在市内，距离处在郊区的青西电视台还有好一段距离。不过好在他们出门早，这个时候路上的交通状况还没到高峰时期，车子行驶的很顺利，半个多小时就驶离了市内，上了国道。
国道上的车很少，限速一百公里，只比高速上少了一点点。就是这样，还用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叶凡从钱包掏出好几张毛爷爷付车费的时候，还未免有些心疼，早知道就不住在市内了。
下了车，叶凡领着王珂进了青西电视台的大厦。原创歌王的宣传画和图版到处都是，大厅里面跟菜市场一样，已经人满为患。
捧着吉他的、耳朵插着耳机的、轻轻低唱开嗓的、坐在凳子上闭目养神的、焦虑的在大厅里面走来走去的，可谓是男女老少，形形色色各类的人都有。
这样的场面叶凡不是第一次见识了，倒是没什么稀奇。反倒是王珂十分新奇，惊讶的叹道：“凡哥，怎么这么多人？”
“呵呵，你以为有音乐梦想的就你一个呀？”叶凡笑道，“怎么，害怕了？”
“之前没有，看到这个场面就有一点了。”王珂说道，“凡哥，他们都是专业的吧？我能行么？万一要是海选不通过，那该怎么办呀？”
“还没上战场呢，怎么就怯场了？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不是还跟我信誓旦旦的说要保二争一，坐稳三四五六七么？”叶凡大笑。
“我也不知道会有这么多的人呀，看他们都好专业的样子，凡哥，我有点怕。”王珂抿着嘴说道。
“压力也是双刃剑，有点压力是好事，比太放松要好得多。”叶凡在机器上输入了王珂的参赛号码，机器吐出一个参赛号码的标签，叶凡拿起来，递给王珂，念叨着，“这机器头一次见，还真是方便呢。瞧，你的资料都在上面显示呢。”他指了指机器山的屏幕。
“呀！还真是！”王珂头一次见到这么“先进”的玩意，守在前面端详起来。机器的屏幕上面不仅有王珂的照片，还有年龄、学历等资料，跟报名的信息是一样的。
“用完了没有？”这时，一个冷冷的女声从身后传来，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岁的女子，身材凹凸有致，烫着波浪的大卷，虽然打扮的很素，但却无法遮掩她的貌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而已。”王珂赶紧在屏幕的右上角点了叉，把自己的资料关上，把机器让给她。
“这有什么可好奇的，乡巴佬。”女子白了她一眼，冷冷的说着，然后在屏幕上打上自己的参赛号码，见王珂还在一边看着，厉声喝了一句，“你看什么！？”
“我……我……我没看什么呀，就……就是好奇而已。”王珂只是个十八岁正在上学的姑娘，未入社会，平日里没事的时候欢天喜地无忧无虑的，遇到这种事一时心里发慌，下意识的拽着叶凡的袖口。
叶凡这会儿正在东张西望，因为他突然想起老姐的闺蜜也来参加了，看看能不能再人群里面找见，感觉王珂在拉自己的衣袖，转过头，笑着问道：“怎么了？小阿珂，机器不好玩么？”
“凡哥，那个女人凶我……我害怕……”王珂小声音说道，吓得像个受了惊的小猫似的。
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谁能给她吓这样。叶凡好奇的望了过去，见是一个女人。那女子也正好望向这边，四目相对。还没等叶凡开口，那女子却先开口道：“这个小乡巴佬是你……你是叶凡？”
“我是叶凡，你认识我？”叶凡点点头。
“鬼才叶凡嘛，当然认得了。”女子笑了笑，说道，“你好，我叫……”
“徐芸。”
“你怎么知道？你认识我？”徐芸诧异了一下。
叶凡指着屏幕上徐芸的资料笑了笑，道：“这上面写着呢。你好，徐芸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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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0章 老姐的闺蜜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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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来参赛啊，那我们这些人可就压力山大了。”徐芸伸出洁白的玉手笑道。
叶凡也很礼貌的伸出手，握了握手，笑道：“我不是参赛的，是带着我这个小妹妹来参赛的。”他搂了搂身边的王珂。
“哦！”徐芸这时才细细打量着这位身着朴素的少女，笑道，“刚才不好意思啊，没吓到你吧？”
“没，没事儿。”王珂一只肩膀躲在叶凡的身后，唯唯诺诺的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呀？多大了？感觉你很小呢。”看在“鬼才叶凡”的面子上，徐芸也变得和颜悦色，问道。
“我叫王珂，十八了。”王珂回答。
“王珂？”顿时一阵阴云笼罩在徐芸的脸上，但一闪而过。这个丫头就是那个死鬼口中说的那个小女孩，被李复楷钦点的那个“太子”？
她又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王珂，跟年龄相符的纯洁和稚嫩，算是长得标致可爱，但也顶多是中上等水平。无论从身材还是样貌，都没看出有多么的出类拔萃。
姿色也不过如此！徐芸心里冷笑着，天底下叫王珂的人多了去了，偏偏就是这个丫头得到青睐，人还真是同名不同命。
“你认识她吗？”叶凡笑着问道。
“哦，不认识。”徐芸这会儿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失态，忙笑道，“我是觉得这个名字蛮好听的，王珂，嗯嗯，不错的名字，相信一定会取得好成绩的。加油吧！”
“还不谢谢姐姐？”叶凡攥了攥王珂的小手，提示道。
“谢谢姐姐。”王珂不敢直视，小声说道。
“我特别喜欢你的歌呢。”徐芸把视线聚到叶凡的身上，笑道，“其实我也是个歌手，发过几首单曲。如果要是不介意的话，咱们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将来要是有机会，没准还能合作呢。”
“哦，好。”虽然叶凡心里不太想跟她交换联系方式，但出于礼节，还是交换了。
“你们加油，我先走了。”徐芸摆了个“打电话”的姿势，抛了个媚眼，笑道，“电话联系。”
“嗯。”叶凡笑了下说道。
“凡哥，你干嘛给她联系方式。”王珂鼓着嘴，“我讨厌那个女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不然怎么样，你总不能让我当面拒绝人家吧？那也太不礼貌了。”叶凡笑道，“你也真是的，人家把你怎么着了，你就吓成这个样子了。”
“我看到她，就觉得浑身特别不舒服。”王珂说道，“凡哥，你能不能别跟她联系，我觉得那个徐芸真的不是什么好人。”
“你认识她么？”叶凡问道。
“不认识。”王珂摇头。
“小东西，学会以貌取人了。”叶凡伸手刮了她小鼻子一下，笑道。
“凡哥，你没觉得那个徐芸身上有种跟普通人不一样的气息么？”
“你不会是说，她有狐臭吧？”叶凡捂着嘴，开玩笑的哈哈笑道。
“凡哥！你能不能认真一点？我第六感很准的！”王珂不乐意的嘟着小嘴，鼓着腮帮子说道。
“好好好。”叶凡摸了摸她的头发，笑道，“听你的就是了。”他本也没想跟徐芸有什么牵连，只是想缓解一下王珂的紧张，才跟她开了个玩笑而已。
不过刚才王珂说起气息的时候，他也猛然想起了一个人，星星国际董事长——周青海。当初被星星国际“扫地出门”之前，周青海找过他。每每想起见到周青海的场面，他那“猛虎下山”般的气息和不怒而威的气势，时至今日，都令他有些心悸。
所以，王珂说到这些，他也并不觉得奇怪。只是他没有感受到而已罢了。
“嘿！”
叶凡正想着，突然一只手掌重重的拍在他的后背上面，吓了他一大跳，浑身激灵一下，猛然回头。
“姐？！你吓死我了！”叶凡回过头，见是穿着一身素黑色过棉袄的叶婷婷，嗔道，“你不能好好打招呼吗？吓得我虎躯一颤！”他右手扶着心脏，撇撇嘴。
“咯咯咯……”叶婷婷见老弟被自己吓得“汗毛站立”，样子十分好笑，得逞的咯咯直笑。
“你不是说你不来么？”叶凡问道。
“你傻呀你！我说不来，你就相信了？”在长辈面前，她是个静若处子的淑女；在外人面前，她是个有姐姐威严的护弟狂魔；单独跟叶凡在一起时，她则是个动若脱兔的逗比。这也是叶凡跟众多哥哥姐姐当中，唯独跟她关系最亲的重要原因之一——心情很放松。
“鬼知道这种事你也有必要骗我。”叶凡拧了拧嘴。
“我这是在考验你的分析辨别能力。”叶婷婷笑道，“年都过得差不多了，我在家呆了快有小半年，闷都闷死了，有人报销路费，我还能不趁着这样的好机会旅游散散心？而且，我这么仗义的人，能不来给我闺蜜加油助威么？”
“神特么考验，你这就是占人家便宜，鸡贼。”叶凡笑道，“你什么时候到的？”
“昨晚十点落地的。”叶婷婷身材高挑，比起叶凡差不了多少，像是哥们儿似的搂着他的肩膀，看着一旁的王珂，笑着问道，“这位小美女就是你说的那个潜力股王珂吧？”
“我是王珂。”王珂恭敬的答道。
“好有礼貌的孩子哦，好可爱。”叶婷婷笑道，“我叫叶婷婷，是小凡的老姐。”
“我四叔家的女儿。”叶凡在一旁补充。
“你好，姐姐。”王珂笑着答道。
“嗯嗯，不错的小姑娘，你可要好好培养哦！”叶婷婷对着叶凡说着，挽起他的胳膊，“来！给你介绍一下我的闺蜜团。”
“我只听说过泰迪团。”
“滚蛋！”叶婷婷嗔道，拉着他走到大厅的角落，椅子上坐着三个跟自己年龄相仿的女生，两个长发，一个短发。
“这位是刘佳，这位是吕琦玲，这位是孙雅，都是我寝室的好姐妹。”叶婷婷一一做着介绍，“姐妹们，这位就是我老弟，叶凡。”
“呀，叶凡！”短发的女生叫刘佳，这次参赛也正是她，站起身来笑道，“大明星哦，今天终于见到本尊了，幸会幸会。之前跟婷婷说了好几次，想要见见你，你姐这个护弟狂魔死活不同意！”说着，哀怨得瞪了一眼叶婷婷。
叶婷婷捂嘴笑道：“当然了，谁知道你这个小妖精是不是打我老弟的主意？我怎么可能坑我亲弟弟呢？”
“你也是来参赛的？”刘佳问道。
“不是，不是。”叶凡摇摇手，把王珂拉了过来，笑道，“我是带她来参赛的。王珂，快跟姐姐们打个招呼。”
“姐姐们好，我叫王珂，请多多关照。”氛围对了，王珂也不像见到徐芸那般紧张，笑着半鞠躬打了招呼。
“我是38号，你们是多少号？”刘佳问道。
“哦？我看看。”王珂一直没看自己的号码牌，从兜里掏出来看了看，“我是79号。”
“那还好，号码还比较靠前。”刘佳笑道，“人家说，海选这一关运气居多，号码越是靠前，过关的机会越大。”
“还有这么一说？”叶凡问道。
“当然了，这里面也是有学问的。”刘佳说道，“你想想看，那些评委老师一天十几个小时的评选，一共三天的海选，得听多少歌呀？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开始的时候还会认真听听，差不多一点就会通过，到后面你还指望他们能认真的听？都是看心情了，剩的名额越少，尺度就越严格，随便找个什么理由就把你淘汰掉了。所以越号码靠前一点是通过几率最高的。”
“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叶凡点头说道，“不过我们来的这么晚，怎么会79呢？明明这么多的人。”
“号码都是随机的。”刘佳苦笑道，“我们是第一个到的，第一个去取的号码，还不是第一个比赛。”说着，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牌子，上面写着38号。
“哦，原来如此。”叶凡说着，拉了拉王珂，“你坐一会儿，休息休息，别耗费太多的体力了。估计我们要且等上一阵子呢。”
六个人一边聊天，一边等着。十点多的时候，大屏幕的显示屏上面写着“请38号到演播间准备。”
“到我了，到我了！”刘佳站起身，“走吧，走吧。”
叶婷婷也站起身，拉着叶凡，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你也来给我们加油吧。”说着，挽起叶凡的胳膊朝着东南角的房间走去。
进了门，里面是一间寝室般大小的房间，墙壁上挂着电视，墙角上也挂着高清摄像头。这里就是“亲友团”给选手加油的地方了。
看来是将来做片花时用做剪辑的材料，叶凡瞥了一眼墙角的摄像头立刻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压了压帽檐，提了提口罩。
不一会儿，便看见刘佳出现在电视上了。常规的寒暄和自我介绍之后，伴奏响起……
“小凡，你觉得怎么样？还可以吗？”还没等刘佳开口唱时，叶婷婷俯在叶凡的耳边问道。
“曲子的旋律有些格式化了。”叶凡低声说道，这时刘佳已经开口演唱了，歌声回荡在这间小屋子里面，另两个长发的闺蜜团姐妹聚精会神，像是在帮她使劲一样神情紧张。
“姐，老实说，你这个闺蜜……怕是悬了……”叶凡贴在叶婷婷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演唱技巧太过业余”这句话，他忍住了没说。
但他心里反倒有些轻松。如果都是这样程度的选手，王珂弄不好真的能闯过好几轮，甚至杀进决赛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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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1章 pa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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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叶凡所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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