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分配系统-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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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休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伙流氓为什么找你的麻烦。”这时，叶凡才抽出空隙来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修紧咬着下唇，泪水从脸颊唰的划过，哽咽的说道：“他们是高利贷，我欠他们的钱。”

　　　　舒皓然脸色阴沉，显然他已经知道了，他皱紧眉头语气略带埋怨的说道：“这种事你怎么不跟我说？我不是早就跟你说过，有事跟我说嘛？”

　　　　“对……对不起，呜呜呜……”伊修掩面而泣。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伊修乡下的弟弟很争气，学习成绩非常不错，以优异的成绩考上了连城一中。

　　　　连城一中是连城的重点高中，属于国家级重点高中。近几年，仅是一本升学率就高达87％，这是一项非常恐怖的数据。某种程度上来说，进了连城一中的校门，就基本上可以说已经踏进了大学的校门。

　　　　伊修的父母早亡，家里只剩下弟弟这么一个男丁。在农村来说，男孩的地位总归还是要比女孩的地位要重要一些，也就是所谓的重男轻女。

　　　　重男轻女这种事当然也不是农村特有的，很多城市里的家庭也是一样，只是相对来说比例能小一点而已。

　　　　当然这可以说是封建思想的残留，也可以说是中国自古以来遗留下来的风俗。尽管现在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已经很多年了，但是有些几千年来遗留下来的根深蒂固的思想并非一朝一夕就能轻易改变。

　　　　伊修的家乡就是如此，重男轻女。伊修的老家在农村，在当今这个年代已经跟过去有所不同了。在过去，“农村”和“穷”几乎是一个含义，“农村人”和“没文化”，“文盲”也是画上等号的。

　　　　如今，已是不同。改革开放之下，中国的经济快速迅猛，生活水平也在日益提高，农村也是一样，很多农村地区不仅早已经脱贫，甚至还富得流油。

　　　　但世事并无绝对，不是说中国经济上去了，就全国都富了起来。事实上依旧有很多的农村仍旧没有脱贫。

　　　　其中的原因很多，道路不通畅，地区资源匮乏等等。但最主要的原因是贫在土地贫瘠。

　　　　绝大多数的农民主要生活来源依靠种地，收成好自然生活好，收成差自然生活差。某种程度上说，这也是靠天吃饭。虽然中国出了个袁隆平，但是有些地区天生土地贫瘠，所以造成庄稼收成差，这是十个袁隆平也解决不了的事。

　　　　伊修就是生活在这样一个地方，全家一年下来满打满算也只有五六千的收入，按说仅是吃饭，其实也还够用了。但要供孩子念书就不够了，伊修是女孩早晚要嫁人的，所以早早就辍学了，节省下来的钱供弟弟上学，自己还能帮着家里干些农活。

　　　　可是天不遂人愿，伊修父母早亡，家里一下子没了劳动力。为了继续供弟弟上学，伊修只好进城打工。

　　　　弟弟争气学习好，考上了高中。没了父母，她这个当姐姐的自然顶上了半个娘，想方设法的想让弟弟进城读书。毕竟城里的教育水平还是比农村要高一些的。

　　　　可是连城一中的学费很贵，三年仅是学费就要三万多块钱，还要求一次清交完，伊修一个农村进城打工的姑娘，哪里有这么多钱？

　　　　她的这个店本来就是舒皓然帮忙开的，实在是不好意思开口再找他帮忙，没了办法就去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这个东西，复利计算，利滚利滚利滚利……吓人得很！她只是个冰淇淋店的老板，一个月能有多少的进账？也就夏天生意不错，其他季节几乎没什么收入。所以没多少时间，就欠了一屁股的债。

　　　　今天高利贷讨上门要账，她实在是拿不出，就被带头要账的外号“山猫”的小混混给绑了，逼她出去卖。

　　　　伊修人穷志不穷，这种事她是死都不会去干的。争执了半天，就发生了今晚刚刚发生的事情。

　　　　“什么高利贷这么狠，竟然翻了将近十倍，多少的利啊？”叶凡咬着牙问道。

　　　　“三毛。”

　　　　三毛是俗称，就是利息一个月30％的意思，三分就是一个月3％。当然高利贷这种东西，各地的叫法也略有不同。

　　　　“卧槽！三毛的利，他们咋特么的不干脆去银行抢劫呢！这群天杀的！”叶凡愤恨的骂道。

　　　　“小姑娘，你胆子也够大的噻！”司机师傅听他们说完，也跟着凑热闹说道，“高利贷不好惹的，赶紧想办法还钱的噻！他们都是混道上的，惹不得的噻！哎哟喂，现在新闻总说还有一种叫什么噻？对！裸贷，哎哟，拍裸照威胁你的噻，好怕人的！”

　　　　舒皓然面色凝重，低声问道：“你没有去裸贷吧？”

　　　　伊修低着脑袋摇头，说道：“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伊修像是个犯了大错的孩子自，眼泪吧擦的说道。

　　　　“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这钱怎么也要想办法给还上。不然他们这些人一定没玩没了的纠缠不清。”舒皓然低吟。

　　　　“不用了，皓然哥，不能再麻烦你了，我自己想办法还。”伊修哭哭啼啼的说道。

　　　　“你有什么办法？你有办法不就早还上了吗？”舒皓然突然厉声道。

　　　　“我……我……总会有办法的。”伊修低着头小声道，声音小的跟蚊子一样。

　　　　“什么办法？出去卖身，还是卖*肾？”

　　　　“我……”

　　　　叶凡在前座冲有些愠怒的舒皓然说道：“你丫别特么吓唬一休哥了！孩子都特么叫你给吓傻了！”他冲着伊修“嘿嘿”一笑，说道：“我说一休哥，你还不明白么！皓然这是心疼你，怕你走错了路。傻姑娘！”

　　　　“我……”伊修抠着手指支支吾吾，俏脸一红说不出话。

　　　　“别我我我的了，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我帮你还了！不过我可警告你，以后再有事情不跟我说，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以后也别找我了！”舒皓然傲娇的把头一扭冲向窗外。

　　　　伊修见他生气了，双手轻轻拽了拽舒皓然的衣襟，可怜巴巴的说道：“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哎哟！这波狗粮想特么噎死人呀！”叶凡嘿嘿一笑，在前面调侃道。

　　　　“去你大爷的！你也跑不了，我没那么多钱！”舒皓然瞪了他一眼。

　　　　“靠！车费都是我付的，你丫真是个白眼狼！”叶凡回头骂道。

　　　　“我白眼狼？我还帮你录歌了呢！你要跟我亲兄弟明算账吗？”

　　　　叶凡赶紧把手一挥，忙道：“我错了，皓然欧巴，小的一定给您想办法筹钱，您老瞧着可好？”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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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流星》

　　　　深夜，叶凡舒皓然二人围在工商银行的atm机前面，鬼鬼祟祟的像要打劫atm机一样。

　　　　“唉！”舒皓然把银行卡从机器里面拔出叹了口气，说道，“兄弟，接下来看你的了。”

　　　　“你当真的吗？”叶凡一脸严肃的问道。

　　　　“当然，我就你这一个兄弟，如今除了你我还能找谁？”舒皓然动容的说道。

　　　　叶凡也随之感动，动情的说道：“能为我这辈子最好的兄弟两肋插刀是我的荣幸。”说着，他把银行卡差劲atm机里。

　　　　滴滴滴滴滴滴，六位密码输入完毕，确定。

　　　　空气仿佛顷刻之间凝固了，时间也仿佛静止了一般。舒皓然的瞳孔慢慢变大。

　　　　卡上余额：343，42

　　　　真是男人看完会沉默，女人看完会流泪。

　　　　“你大爷的！你咋不去要饭去呢！？”舒皓然骂道。

　　　　这时，一个衣衫褴褛的拾荒流浪汉刚好路过他们的身边，好奇的朝着atm机的银幕上瞥了一眼，鄙夷得“呲~~~！”了一声，不屑的走开了。

　　　　等等！这位大叔！你刚才呲的一声是看不起我叶凡的意思吗？你那刚才是什么表情？

　　　　舒皓然拍着叶凡的肩膀，问道：“你真的会为我两肋插刀吗？”

　　　　叶凡郑重其事的点点头，回应道：“当然了，你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我虽然穷，但是这并不影响我们之间的情谊。”

　　　　“那好，那你就为我插一次刀吧。”

　　　　“啊？什么意思？”

　　　　舒皓然拉着他，说道：“你不说肯为我两肋插刀吗？不用那么多，一侧就够了。”

　　　　“不明白。”

　　　　“卖*肾啊，卖一个就够了，不用两个都卖。”舒皓然说道。

　　　　叶凡摆着手，求饶道：“别，别，我这肾留着还有用呢，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

　　　　“要不我们抢银行吧？”舒皓然掏出丝袜说道。

　　　　“我靠，你变态啊。”

　　　　“抢银行顶多就是冲动吧？怎么就变态了？”

　　　　“我是说你随身带着丝袜很变态！”叶凡指着丝袜说道。

　　　　已经后半夜两点多了，两人坐在舒皓然楼下小区的广场上发愁。

　　　　“你也别发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叶凡宽慰道。

　　　　舒皓然瞪了他一眼，骂道：“感情不是依依姐的事，你当然站着说话不腰疼了。要是换了依依姐，我看你现在还能不能说出这种话。”

　　　　老子因为依依背了15亿的债呢，你丫这才哪到哪啊？

　　　　“要不然……我去找依依借吧。”叶凡想了想之后开口说道。

　　　　“不行！”舒皓然一口回绝，道，“我怎么能让你做那种事，依依姐会瞧不起你的。坚决不行！”

　　　　“那个要债的山猫说多长时间之内要你把钱还清？”叶凡询问道。

　　　　舒皓然伸出一个手指，说道：“一个星期，他刚才给我打电话说必须一个星期之内还钱，否则就对伊修不利。”

　　　　“不然我们就去报警吧，反正放高利贷这种事也是犯法的。”叶凡建议道。

　　　　“这绝对不行，这些放高利贷的人都是些亡命之徒，我们招惹不起。一旦被他们盯上早晚都是躲不开。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防不胜防啊。”

　　　　叶凡想想舒皓然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说道：“那就等还完钱我们匿名举报他们，反正不能轻易饶了他们，这群社会的祸害绝对不能放过。”

　　　　“这倒是个办法。”

　　　　“我们上网看看有没有什么快速来钱的办法，没准有呢！”叶凡眼里放光建议。

　　　　“行！走！看看再说！”两人决定好便上了楼。

　　　　如今互联网时代什么样的机会都有可能发生，至少可以提供很多的选择。

　　　　回到家打开电脑，舒皓然在搜索引擎的搜索栏里快速敲击上“怎么快速赚钱”，回车！噌！

　　　　跳转出来各种推荐界面。

　　　　“卧槽！这个……”叶凡瞪大眼睛张着嘴，“这个好大的size啊！”他看着跳转出来的各种黄色页面上的美女图，口水差点没滴落到键盘上面。

　　　　“皓然，你看这个，这屁股，乖乖~~~”

　　　　“你特么能不能有点正经！？”舒皓然瞪了他一眼喝道。

　　　　“哦！哦！不好意思，忘形了！”叶凡惭愧的挠着头笑道，“这也不能怪我啊，谁让你给我看这种东西来着？”

　　　　“怪我咯？”

　　　　突然，在众多推荐色*情栏目的最下方，一则不显眼的内容映入了他们的眼帘――“歌曲招募，第一名奖金50万，第二名奖金30万，第三名奖金15万……”

　　　　这是他们专业相关的消息，即便是再不显眼也引起了他们极大的注意！

　　　　“皓然！你看这个！这个没准有戏！”叶凡指着屏幕的正下方激动的喊道。

　　　　“嗯！”叶凡用鼠标快速点开那则搜索栏，接着页面跳转到另一个页面。

　　　　“华帝！？”他们惊讶的对视了一眼，惊叫道。

　　　　这是由华帝娱乐向民间海选歌曲的一则招募参赛消息，目前参与竞赛的人数已经超过了17万！

　　　　“这能行吗？”舒皓然担忧的说道。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说到底我们就是歌手，也没有其他的本事，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没准真的得奖了呢！”叶凡说道。

　　　　“说得也是！”舒皓然点开参赛页面，距离参赛截止时间还剩下不到4个小时。

　　　　“填！”叶凡坚定的说道，“管他呢！有机会就总比没机会的强，你说是不是？”

　　　　舒皓然点点头：“说得没错！”

　　　　他把基本信息填好之后，歌手姓名处他停住了，回过头问道：“总不能写我们的真名吧？”

　　　　“我有小丁丁！这名字不是很好听吗？”叶凡喝着可乐笑道。

　　　　“骚货！”舒皓然笑骂了一句，在歌手名上填上了“我有小丁丁”。

　　　　“看来今晚我们要大战到天亮了！”叶凡看了看手表，距离参赛截止时间三个多小时，真的是时间紧任务重。

　　　　“别说的那么猥琐好不好？”舒皓然打开编曲软件，　立刻投入到备战状态，担忧的说道，“时间这么短能行吗？”

　　　　“有我呢，你怕个鸟！”叶凡沉思了一下，说道。“17万人参赛，你说评选能每个曲子都听吗？”

　　　　“废话，肯定不能！一个一个听要听到明年了。”

　　　　“所以前奏节奏就要有代入感！”叶凡放下手中的可乐，拿出本子在纸上构思着，接着又说道，“歌曲的名字一定要扎眼，让那些评委一看就有想听一下的冲动！”

　　　　舒皓然表示赞同道：“说得没错，最好是这样。可是要起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流星！”叶凡咧起嘴角坏笑道。

　　　　“什么意思？”

　　　　“华帝娱乐在国内最大的对手是谁？”

　　　　“当然是我们星星国际了……哦……我靠！你这有种卖主求荣的节奏啊！”舒皓然恍然大悟的挖苦道。

　　　　叶凡白了他一眼，道：“跟老子相处久了都学会用成语了？我这还不是为了帮你？流星，就是陨落的星星。如果说得太直白难免让人觉得低俗谄媚，说成流星显得既高雅又有腔调。”

　　　　“你小子一肚子的坏水！”舒皓然笑骂道。

　　　　“别贫了！我们现在就是国足，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叶凡此刻已经大体上有了灵感，在纸上书写起来。

　　　　写完一张交给舒皓然在电脑上编曲一张，交替进行。时间滴答滴答的流逝，因为要在几个小时内完成全部的创作，难度确实不小。但还好他们是两个人，叶凡一边写，舒皓然可以一边做曲，这样速度多少可以加快一些。

　　　　叶凡看了看手表，已经是凌晨4点半了，他还差一小部分就结束了。拿起手边的可乐咕咚咕咚的喝了个精光，就又立刻投入进去。

　　　　随着一阵急促的摇滚公鸡打鸣的声音传来，他们知道此时已经5点整了，因为这是舒皓然每天早上5点钟准时的起床闹铃。

　　　　这时，舒皓然的编曲已经接近尾声，叶凡坐在他的身边，一言不发。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催他反而容易让他犯错浪费更多的时间。

　　　　5：20分，全部的编曲完成！他们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在几个小时的时间内，从无到有再到歌曲完成，这实在是太极限了。

　　　　“要不要听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需要更改的地方？”叶凡看着手表说道，“还有一丁点时间。”

　　　　舒皓然道：“好，听一遍，就一遍！多了时间真的来不及！”

　　　　“好！”

　　　　舒皓然点击播放键，一阵强烈刺激律动感十足的前奏响起……

　　　　这种风格并不多见，因为正常的歌曲节奏都是循序渐进由低慢慢引入高潮的过程。因为对于听众来说，这样的风格更加能够接受。

　　　　真正好的歌曲都应该是有低谷有高潮，两者交替进行，让听众犹如坐过山车几起几落，这样才会有快感和享受。

　　　　如果整首歌都是低谷听众会觉得乏味，如果整首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高潮，听众的感官会觉得接受不了。所以两者都是编曲的大忌。

　　　　开头便进入高潮的曲子之所以不多见，是因为这是一种冒险。直接进入高潮虽然能够快速得让听众的感官兴奋起来，从而对歌曲产生兴趣，但是随之而来的低谷会容易让听众产生一种极大的落差感。

　　　　这在心理学上是能解释得通的。简单来说，人们往往更容易接受由坏变好，却不容易接受由好变坏。

　　　　所以这种先高后低的风格，远比先低后高的风格难度要大得多，实则是一次冒险，因此并不多见。

　　　　但为了能够在17万的曲子中脱颖而出，就必须要冒险。因为这么多的原创歌曲，不可能被一一聆听，甚至还会有很大一部分连播放都没有被播放过的歌曲会被直接淘汰。

　　　　听过一遍之后。

　　　　“你觉得怎么样？”舒皓然问道。

　　　　叶凡点点头，说道：“90分吧，不过足够了！接下来就看我们的运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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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自己心里没个B数？

　　　　三日后，华帝娱乐大厦。

　　　　一身干练的黑色紧致装扮的袁雯珺刚刚代替父亲开完董事会，走出会议室，她就对身边的贴身秘书说道：“向民间征集歌曲的竞赛进展的怎么样了？评选组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这次征集对我们正在筹划的综艺节目有很大的作用！”

　　　　“我正要跟袁总您说这件事呢。”回答的贴身女秘书叫田文静，在她身边工作将近两年，“王海涛老师刚刚来过电话，想跟您视频连线。”

　　　　在互联网年代，视频会议已经屡见不鲜，一对一的视频连线也早就司空见惯了。

　　　　“好！我知道了！”袁雯珺脚不沾地的回到办公室，敲击了一下键盘，休眠的电脑再次醒来。

　　　　在袁雯珺回办公室的路上，田文静已经跟评选组组长王海涛联系过了。这是袁雯珺定下的规矩，也是她一贯的工作作风，雷厉风行，工作时间决不允许耽搁一分一秒，要分秒必争。

　　　　她刚刚坐在老板椅上，王海涛便发来了内部视频连线。袁雯珺点击了确定。

　　　　“袁总，你好。”屏幕那边的王海涛恭敬的问候。

　　　　王海涛，四十岁，是华帝娱乐的音乐副总监，在业界享有盛誉，也是华帝娱乐的音乐骨干和老臣了。

　　　　“嗯。”袁雯珺点了一下头，端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说道，“评选那边进行的怎么样了，我听说有超过17万人参加，要是每个都挑选出来恐怕实现不了吧？”

　　　　王海涛笑笑，说道：“袁总英明，17万要是挨个甄别下来，别说是一周之内，就是一年之内也难做到。”

　　　　“有什么就直接说吧。”袁雯珺略过了所有的套话，直入主题。

　　　　“我们这次评选，先是从歌曲名称上筛选，把那些不入流的筛选出去了，然后也借助了我们刚刚购置的乐音测评软件，最后筛选出50首还算比较不错的歌曲。”王海涛在那边说道。

　　　　“新研发的测评软件效果怎么样？”袁雯珺问道。

　　　　华帝娱乐两年前花重金在美国谷歌公司订购了一款音乐测评的软件。这款软件可以自动收录全世界各地所有的音乐，然后根据人们的喜好程度进行分析比对，评测和甄别歌曲是否符合当下大众的口味。

　　　　这是当下大数据时代，在音乐方面的实用。在国内，华帝娱乐还是第一个将大数据应用在音乐领域上的公司。

　　　　“不得不说，这款软件的实用效果非常显著，可以协助我们创作出更多符合当下大众口味的音乐。”王海涛说道。

　　　　袁雯珺笑道：“时代毕竟还是由人来创造的，效果再好也不过是一款软件，归根到底还是用来辅助的，所以你们不能怠慢才是。”

　　　　“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加倍努力。”

　　　　“客套话不需说了，说重点吧。评选的结果怎么样？50首曲子不可能都用，有没有特别一点的，出类拔萃一点的？”

　　　　“有！”

　　　　“说吧！”

　　　　“有一名为《流星》的曲子非常不错，这是我从业这么多年以来听过的为数不多的，比较有特色的曲子了。”

　　　　袁雯珺听他这么一说，立刻来了兴致，双手扶着下巴说道：“是么！你都这么说了，想必一定很有特色，毕竟你就是以特色闻名的怪才嘛！”

　　　　“袁总要不要听一听？”

　　　　“不必了，对音乐我是外行，这种事情交给你们来处理就行。”袁雯珺挥挥手说道，“作者是谁？”

　　　　“作者的名字叫我有小丁丁。”

　　　　什么肮脏不堪的名字！袁雯珺略微觉得脸红，弯眉紧促说道：“什么狗……”她本想说“狗屁名字”，刚要出口又觉得太不淑女，立刻住了口，说道：“本人找到了吗？”

　　　　“作者联系上了，但本人不肯露面。”

　　　　“为什么？是本人生理上有缺陷吗？”

　　　　王海涛摇头说道：“这一点我也不清楚。我们只能在线上跟他取得上联系，但是他本人拒绝见面。这个人有点奇怪，他不在乎名次，也拒绝我们的邀请。但是表态可以将这首歌的所有权卖给我们，我猜测这个人好像急等着用钱。”

　　　　“多少钱？”

　　　　“20万。”

　　　　“值吗？”袁雯珺问道。

　　　　“这个……其实比市面价要高出很多了。”王海涛说道。

　　　　“那就是不值了？”

　　　　“并不是这样，在市面上的歌曲价钱虽然不贵，但是水平也不是很高，这首歌比市面上的那些歌曲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