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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地眼君不贱-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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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才留意到,在功德碑的前方地面上有一处四四方方被石条圈起来的地方,大约有一本书展开那么大,满人把纸就放在其中,大小刚好一样。

    “这是什么意思?”叶九卿问图尔占。

    “抄录碑文的目的是为了思过,太祖要求抄录的时候不能随心所欲,必须严于律己,因此抄录碑文的纸张必须在这个区域内,并且不能有偏差。”图尔占解释。

    我让图尔占给跪在地上的满人交谈,麻烦拿一张抄录好的碑文看看,满人也没介意爽快的答应,我把纸张拿在手中,碑文通篇全是满语,要图尔占翻译我们才能知道其中意思。

    不过内容并没有不寻常的地方,田鸡把头探过来看了一会:“这清太祖也真够事多的,既然是来思过,怎么思都是别人自个的事,连抄多大的纸都要规定,真是管的够宽。”

    “朝歌,我们小时候也被封叔罚过抄书,没听说过还有这样的要求啊。”叶知秋看着我说。

    “这功德碑说是让人思过的,其实是清太祖留下线索的地方,其他人看就是普普通通的碑文,只有被选中的人才会明白其中的秘密。”白近看了很久一脸老成说。“碑文在这里已经几百年,上面的内容众所周知也不是秘密了,清太祖要留下线索到底会用什么办法呢?”

    “宫爵,你跟着宫羽学机关术,这其中如何隐藏线索也应该学过,关于利用文字传递消息,你可有什么见解?”叶九卿问。

    “方法有很多种,一般常见的有藏头或者藏尾诸如此类的办法。”

    我连忙看碑文纵横行的首排字,让图尔占翻译出来后并不连贯也不通顺,宫爵说还有渐进的方式,比如每隔多少字出现的字,连在一起才是真正要传递的消息,但我们反复推敲碑文,并没有发现可以连贯通顺的字句。

    “我怎么瞧着不该这么复杂啊。”田鸡说。

    “圣行录你又不是没看,恐怕再找不出比大清龙脉宝藏更大的宝藏了吧,里面藏了那么多金银珠宝,要是不复杂岂不是早被人发现。”薛心柔说。

    “这话是没错,可问题是清太祖把宝藏的秘密留给了多尔衮啊。”田鸡漫不经心回答。

    “这和留给谁有什么关系?”我问。

    “多尔衮是干什么的,虽然是满人可也算是一代名将,文功武制十七岁就统兵征战蒙古,满人尚武对文并不是太看重,至少清初是这样,多尔衮到这里和我们一样,并不知晓碑文中的线索,一介武夫能很快破译其中的秘密,所以我认为这碑文中留下的线索或许并不复杂,至少没有我们想的这样繁琐。”

    “还别说,田器说的挺有理的。”叶九卿点点头。

    “也不简单啊,我们瞧了这么久,一点眉目都没有。”叶知秋一筹莫展。

    “当初陪着多尔衮来这里的是多铎,这两人都是武将,他们都能想到其中的秘密,我们怎么说也不会比他们差啊,难不成我们没找到门道?”宫爵也忧心忡忡。

    白近一直默不作声,我看见他久久注视着还跪在地上抄录碑文的满人,从我手里把抄好的纸拿过去:“清太祖既然要留下线索,也就是说这里不光是碑文,包括其他的一切都是刻意精心设计好的。”

    “你想到什么?”叶九卿问。

    “为什么要在地上留下一个规定纸张大小的石槽呢?”白近说。

    我重新看向那张纸:“难不成纸张的大小才是破解这里线索的关键?”

    “多尔衮和我们一样,来这里的时候并没有得到其他的提示,他能解开这里的秘密并非是巧合,说明他比我们看懂了什么。”白近点点头。

    “多尔衮到这里的时候,应该也抄录了碑文,纸是一样的大小,碑文内容几百年来也没有变过,那多尔衮到底是用什么办法破解其中的玄机?”薛心柔冥思苦想说。

    我一言不发来回走了几步,心里重新推敲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我们经历过的一切其实是在重复多尔衮的足迹,他也是先到盛京,然后发现清太祖在皇宫中留下的卦象,以此找到井里的金盒。

    并从金盒里留下的线索一步一步找到这里,当年多尔衮所拥有的东西,如今全在我们手中。

    “金盒里每一样东西都有用,锡棍是暗示索伦杆子,而绢布指引人最终到达永陵。”我揉了揉额头说。“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其实在金盒中还有其他东西,但是被多尔衮拿走,而这样东西就是破译这里文字的关键。”

    “我认为没有这个可能。”叶九卿摇摇头说。“多尔衮在很早之前就从井里取走金盒,并且成功找到清太祖留下的线索,可为什么金盒还会被留在盛京皇宫呢?”

    “估计这也是清太祖的要求,要把这个秘密一直延续下去,多尔衮要留给下一个继承这个宝藏的人。”白近说。

    “不过从中也能看出一个问题,说明多尔衮并没有最终发现龙脉宝藏的下落,否则不会还把金盒放回去,他是希望下一个继承这个秘密的人继续去找寻。”叶九卿点点头说。

    “我知道大清龙脉宝藏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被发现了。”叶知秋忽然恍然大悟说。“多尔衮带着多铎来这里,说明他把这个秘密告之了多铎,这两人是亲兄弟而且感情很深,多尔衮选择了多铎来继承龙脉宝藏的秘密。”

    “为什么多尔衮没告诉自己的后人?”田鸡问。

    “因为睿亲王并没有子嗣,其弟多铎的儿子多尔博过继给多尔衮,袭睿亲王,多尔衮被革王爵、撤庙享后,多尔博又归宗多铎后,后来乾隆给多尔衮平反,恢复多尔衮睿亲王封号,多尔博仍为多尔衮的继承者,其时多尔博已死多年。”图尔占在旁边说。

    叶知秋点点头继续说,看来是天意要让龙脉宝藏成为永远的秘密,顺治七年,多尔衮出猎古北口外,行猎时坠马跌伤,重伤不治薨于古北口外喀喇城,年三十九岁。

    而一生战功彪炳的多铎,在顺治六年染天花疾亡,年仅三十六岁,多铎与多尔衮兄弟感情最好,多尔衮当时正在山西征讨姜瓖,听到多铎死讯发狂吐血,兄弟情深显而见之。

    “这两人前后相隔一年都身故,多尔衮应该是没想到自己会突然病故,多铎死后他还没想好到底又谁来继承龙脉秘密,也跟着撒手人寰,至此大清龙脉宝藏的秘密再无人知晓。”叶知秋说。

    “这样说起来,多尔衮并没有比我们多知道其他的线索,他完全是凭借金盒里的东西破解了碑文。”宫爵听完后冷静说。“可问是,金盒里面所有东西都已经用过了,没什么和这碑文可以联系在一起啊。”

    “说到金盒里面的东西,我倒是有一件事一直很疑惑。”图尔占忽然在旁边犹豫不决说。

    “您疑惑什么?”薛心柔问。

    “清太祖如果要留下龙脉宝藏的线索,势必每一步都会反复推敲和验证,确保万无一失的同时不会有任何疏漏以及……”图尔占停顿了片刻。“以及多余的东西出现。”

    “多余?”我眉头一皱。“你认为有多余的地方?”

    “是有一件东西的出现很多余。”

    “什么东西?”叶九卿追问。

    “就是金盒中的锡棍。”

    “不多余啊,没有锡棍的话,我们也无法推测出索伦杆子。”宫爵一脸诧异。

    “太祖爷在绢布上用图案就暗示了赫图阿拉以及其他线索,汗宫大衙门上那条一飞冲天的飞龙本身就是暗指索伦杆子,既然是这样,为什么还要单独在金盒里放一根锡棍呢?”图尔占心平气和看着我们说。“我始终没想明白锡棍存在的意义,如果是暗示索伦杆子的话,岂不是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如此重要的秘密,又怎么会留下多此一举的东西……”白近神情凝重,看看我们说。“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们或许并没有搞明白这根锡棍真正的用途。”

    田鸡把锡棍重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挠挠头说:“这玩意我们之前就研究过很久,没什么特别地方,如果不是用来暗示索伦杆子,那还能有什么用?”

    “等会!”宫爵忽然一脸惊愕的走到功德碑前,然后招手让我们过去,她手指着功德碑一处地方。“你们看看这里。”

    我们上去看见那是功德碑边缘的纹饰,在宫爵手指的地方是竖条的纹路,顿时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那竖条的纹路不管是大小还是样子竟然和田鸡手中的锡棍一模一样。

    薛心柔兴高采烈压低声音说:“就是说,留在金盒中的锡棍,和这碑文的线索有关,破译碑文的关键就是这根锡棍!”


………………………………

第七百三十四章  阴阳相巡悬龙踪

    田鸡把锡棍重新拿出来,翻来覆去看了很久,挠挠头说:“这玩意我们之前就研究过很久,没什么特别地方,如果不是用来暗示索伦杆子,那还能有什么用?”

    “等会!”宫爵忽然一脸惊愕的走到功德碑前,然后招手让我们过去,她手指着功德碑一处地方。“你们看看这里。”

    我们上去看见那是功德碑边缘的纹饰,在宫爵手指的地方是竖条的纹路,顿时所有人全都大吃一惊,那竖条的纹路不管是大小还是样子竟然和田鸡手中的锡棍一模一样。

    薛心柔兴高采烈压低声音说:“就是说,留在金盒中的锡棍,和这碑文的线索有关,破译碑文的关键就是这根锡棍!”

    锡棍中间是中空的,但只有豆大的圆孔不可能放进东西,锡棍上没有任何东西,只在最中间有一处三角的刻痕。

    “锡棍我检查过,很普通寻常,里面没有任何异常。”宫爵摊着手很焦灼。“我实在想不出锡棍和这些碑文有什么关联。”

    跪在地上抄录碑文的满人已经离开,我们围着功德碑查探,希望能在石碑中找到些什么。

    “和石碑没有多大的关系,因为这并非是原碑。”图尔占说。

    “原碑呢?”

    “年久失修早已破损,这是后来才重新雕刻在此的,但大小和样式和原先的无异。”

    “拆除原来的石碑时可有什么发现?”叶九卿问。

    “没有。”图尔占回答的很肯定。“就是普通的石刻碑文,里面什么都没有。”

    “这样看起来,锡棍不是用在功德碑上。”宫爵愁眉不展说。

    “关键还是锡棍上这三角刻痕。”我用手触摸了一下说。“应该有什么东西放在这里才对,可这样小的三角刻痕能放什么呢?”

    “关键是线索和碑文内容有关,可这些文字都是满文,也不可能出现这样规整的三角形状啊。”叶知秋说。

    “把锡棍给我试试。”田鸡有些犹豫不决说。

    宫爵把锡棍递还给他,田鸡挠挠头从我手里把抄录碑文的纸要过去,比划了半天慢慢把纸的一角放在锡棍的中间,我们所有人顷刻间全都大吃一惊。

    谁都没往这方面想,可事实上,四四方方纸的边缘刚好和三角刻痕吻合,田鸡眼睛一亮,转动锡棍,纸被卷到锡棍上,当完全缠绕在锡棍上时,刚好只能看见一竖行满文。

    “这一行文字是什么意思?”田鸡举着锡棍问图尔占。

    图尔占摇摇头,说上面的满文很凌乱而且残缺不全根本不是完整的字,田鸡又换了一角重新缠绕,接连三次图尔占都摇头,田鸡也不气馁,不断换着角度和旋转的正反,不厌其烦询问图尔占。

    当图尔占再一次看见田鸡递到他面前的锡棍时,忽然间整个人瞪大眼睛,伸手去移动上面的纸,嘴角蠕动的厉害:“这,这一次是完整的满文,而,而且还是一句连贯的话!”

    ……

    我们一听欣喜若狂,没想到居然是田鸡破译了这里的秘密,原来这才是清太祖留在金盒中锡棍真正的用途,难怪他会要求在抄录碑文的时候,必须在特定的限定区域。

    一般人会以为是清太祖的严谨,但实际上,只有在这个区域内抄录的碑文,通过锡棍的缠绕才会重新组合出藏匿其中的线索。

    “上面写着的是什么?”叶九卿迫不及待问。

    图尔占逐一把满文翻译过来,每说一个字,田鸡就在纸上记录下来,等图尔占说完,田鸡在纸上写下一行话。

    阴阳相巡悬龙踪,龙砂凤冠显圣宫。

    “清太祖果然在碑文中留下了线索!”薛心柔大喜。

    “可是这两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田鸡问。

    “阴阳所指的东西实在太多,可这两句话中没有明确的指示,有无数种可能啊。”宫爵说。

    “不,这里其实是有指示的,阴阳相巡并非是断章取义的一句话,原文的出处在礼记当中。”叶知秋指着第一句话说。

    “礼记里有这句话话?”我问。

    “封叔以前逼着我们背读经典,那个时候你一直都敷衍了事,我可没你那么大的胆子,只能老老实实背。”叶知秋苦笑一声说。“这是礼记的祭义中一段话,原文是日出于东,月生于西。阴阳长短,终始相巡,以致天下之和。”

    “封叔让我们背过这些东西?”我挠挠头有些哭笑不得。“亏你还能记得住。”

    “知秋,这句话到底说的是什么意思?”白近问。

    “这句话其实很容易理解,这里的阴阳指的就是日月,是说日月交替,始终循环不乱,天下便能永远太平。”

    “废话,这日月不交替了那还得了。”田鸡不以为然说。“可清太祖留下这句话有什么用意?”

    “是啊,这没头没脑的,谁知道他要表达什么意思?”我也一筹莫展。

    “知秋,你刚才说这句话是出自于祭义?”叶九卿问。

    “是的。”

    “怎么?该不会连你都知道?”我无奈的苦笑。

    “祭义一篇是用来记载祭祀的规矩和仪式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干什么的,既然祭祀当然是祭先人,这先人在地下埋着,我学点这方面的东西,也方便探墓。”叶九卿压低声音说。

    “记载祭祀仪式的?!”我眉头一皱看看四周。“清太祖在永陵留下这句话,莫非是和永陵有关?”

    “我也是这样想的,阴阳相巡悬龙踪这句话,前面的阴阳相巡应该指的就是永陵,这里的阴阳是指日月,就是说要在永陵找到和日月有关的地方。”叶九卿点点头说。

    “您对这里最为了解,在永陵可有什么日宫或者月宫之内的地方?”田鸡笑着问图尔占。

    “什么叫日宫和月宫?”薛心柔一脸茫然。

    “这里是皇陵嘛,随便一处地方不是这样宫就是那样宫的,既然和日月有关,说不定指的是建筑呢?”田鸡憨憨一笑说。

    图尔占冥思苦想半天,皱眉摇头说:“永陵所有的建筑中,没有一处和日月两字有关的。”

    “不可能啊,既然清太祖留下线索,阴阳指的是日月的话,那说明在永陵肯定有和日月有关的地方,怎么……”

    田鸡说到一半突然停住,我们看见之前跪在这里的满人在身后拍了拍田鸡肩膀,然后说了些什么。

    “他,他说什么?”田鸡茫然的问图尔占。

    “他问你手中抄录的碑文可还需要看,如果不需要的话,他要拿去焚烧给祖先,这是一种忏悔思过的方式。”图尔占翻译出来。

    田鸡连忙把纸还给满人,客气的说谢谢,满人很谦逊的微笑,转身走了几步又一次折返回来,还是对着田鸡说着什么。

    田鸡不知所措看着图尔占,我发现图尔占面色有些惊诧:“他告诉你,之前听你说永陵和日月有关的地方,他是附近的村民,经常来永陵祭祀,所以对永陵很熟悉,他知道一处地方和日月有关。”

    我们立刻来了精神,让图尔占帮忙问是什么地方,满人对我们招手,看样子是示意带我们去,跟着满人退出月牙城后,停在之前我们进来的永陵正殿,也就是高筑于方形的墀陛之上启运殿,这里为四祖神灵休息之所。

    在宽敞的广场上,满人抬手指着享殿的上方,对我们说着什么,图尔占听完神情震惊无比,等满人离开后,他告诉我们:“在清帝诸陵的享殿大脊的两端均为鸱吻,唯永陵享殿大脊的两端是龙吻。”

    “什么叫鸱吻?”田鸡问。

    薛心柔在旁边解释,鸱吻是古代建筑物的脊梁上的一个设计,究其源可上溯至汉代,通常置于古代大型建筑的屋脊上的避邪物,传说可以驱逐来犯的厉鬼,守护家宅的平安,并可冀求丰衣足食、人丁兴旺。

    为此,不论是建筑等级高或低的宅主均在戗脊端、角脊上饰有鸱吻来避邪,但装饰的动物以及数量是宅主的职权和地位的象征,能用龙吻的只有帝王。

    “既然是装饰屋脊的,为什么和日月有关?”宫爵问。

    “这两边的龙吻侧剑把上,分别透雕日和月二字,日字在左,月字在右,日字与月字合则为明字,将明字分开置于大脊两端则有破明之意。”图尔占指着屋脊两侧解释。

    “原来阴阳相巡说的是这个地方,可让我们看着屋脊又是什么意思?”白近皱着眉头说。“而且后面还有一句悬龙踪三字,又该如何解释呢?”

    我仰望着享殿的屋脊凝视了良久,图尔占在旁边说,问题不该在享殿上,因为这里也并非是原址,都是后来经过修葺的。

    “那就奇怪了,既然清太祖留下的话指向这里,但什么都没有,让我们看什么?”宫爵都有些心烦意乱。

    “悬龙踪……”我在嘴里重复着这三个字。“悬龙?悬着的龙?这里没瞧出来有悬龙啊?”

    “悬龙?!”叶九卿忽然一怔,连忙向后退了几步,嘴慢慢张开。“清太祖指引到这里,让继承龙脉宝藏秘密的人要看的并非是屋脊。”

    “那是什么?”我连忙追问。

    “是后面的启运山!”叶九卿的手缓缓往上抬,嘴角露出欣喜的笑意。“启运山得天独厚,山势起伏高低不平,犹如一条悬龙卧川!”


………………………………

第七百三十五章    阴阳交替

    叶九卿越说越激动,指着享殿告诉我们,清太祖留在碑文中第一句话里的悬龙,在这里其实有两个意思。

    享殿的宫殿顶是屋面双坡,两侧伸出山墙之外,这在古建筑中被称为悬山顶,因为两侧有龙吻,所以也被叫成悬龙顶。

    叶九卿的手往上抬,指向永陵背后的启运山,这里山势石骨棱峥,山脊此起彼伏状若行龙,在风水堪舆中俗传悬龙。

    “叶叔,既然宫殿的屋顶和启运山都是悬龙,那你为什么说清太祖留在碑文中的第一句话,指的是启运山呢?”田鸡问。

    “你忘了萨么库说过,多尔衮和多铎在功德碑思过时,屏退了所有人,并且封闭永陵,三日后才重新出现,而享殿被重新修建过,但并没有什么发现,那说明这句话中的悬龙只有可能是指启运山。”叶九卿回答。

    “如果是启运山的话,也能说通。”白近点点头一脸认真话说。“我们之前推测过,多尔衮在携带九鼎以及玉棺的情况下,三天时间最远的行程不超过一百公里,而启运山刚好就在这个范围之内。”

    “就是说,清太祖在启运山中藏匿了一处地方。”我望向永陵后面的陵山,我们破译出的文字,第二句话中提及了圣宫,想必这才是所有线索最终要指引的地方,而圣宫的位置应该就在启运山某处。“九鼎和玉棺并没有被带到龙脉宝藏,而是秘密的藏匿在圣宫,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清太祖还把龙脉宝藏的线索也留在了里面。”

    “启运山是长白山余脉,虽然山势不高,但是连绵起伏方圆百里,即便知道圣宫在启运山,可第一句话中并没有提示具体的位置。”图尔占一脸沉静说。“这陵山起伏一共十二座山头,总不至于挨着找吧,就算从头到尾搜一遍,也不见得会有收获。”

    “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叶九卿挠挠稀疏的头发说。“我从第一句话中只能推测出所指的是启运山,至于具体的位置我真没看出端倪。”

    “我们不知道,多尔衮同样也不知道,他既然能找到,说明这两句话中一定还有其他隐含的意思。”宫爵抿着嘴沉思片刻。“悬龙既然同时指的是启运山和享殿的屋顶,清太祖不会留下含糊不清的提示,我们只关注了启运山,但享殿的屋顶在这里又有什么含义呢?”

    “阴阳相巡是指日月交替,这句话并不难理解,同时也没什么玄机。”薛心柔想了半天问。“知秋,这句话出自于礼记,原文是什么?”

    祭日于东,祭月于西,以别外内,以端其位。

    日出于东,月生于西,阴阳长短,终始相巡,以致天下之和。

    叶知秋脱口而出,我来回走了几步,嘴里反复念叨这几句话,从字里行间很容易理解,在东边祭祀太阳,在西边祭祀月亮。

    “以别外内,以端其位……”我眉头皱起摇摇头问。“知秋,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叶知秋说古人祭日月是有很严格的规定,在礼记的祭义中,为普报上天诸神而以祭日月神为主,祭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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