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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烧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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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天泽沉着脸一个字都没回应,护着我重新回到派出所后,让警察帮忙开道,我们这才拼出一条艰难的路,顺利离开了派出所。
可是,现在的网络何其发达,我还没到家,就看到窦天泽把我护在怀里的照片在网上传得到处都是,我们俩成了热门话题。
千万别小看网友的八卦能力,也别小看网友的人肉搜索能力,我看到很多人都快把我的八辈祖宗写上去了。我的工作单位、家庭住址、手机号码等等,全都被曝光!
这个世界,永远是女人更加为难女人。很多人都骂我骚浪贱,享受着宗岩提供的豪宅,却勾搭起了窦天泽。
有条猜测被人点赞了很多,那条评论说我刚生下孩子没多久就跟宗岩离了婚,肯定是因为孩子不是宗岩的,宗岩被我戴了绿帽子!
于是他忍无可忍就不要我了,但是他心地善良,给了我一套房子和几百万赡养费,这就是我为什么“没脸”让宗岩分一半财产给我的原因!
评论里还猜测说孩子是窦天泽的,这便是为什么窦天泽会心甘情愿地接纳我这只破鞋的原因。至于我跟窦天泽为什么会勾搭在一起,他们有事另一种揣测,比如我婚内出轨啊,比如我不甘寂寞啊,因为宗岩是大老板,肯定忙得不能时时刻刻陪着我。
我看得想吐血,即便推测得如此“有逻辑”,他们还是为窦天泽开脱了罪名。理由便是我肯定是个绿茶婊,勾搭窦天泽的时候隐瞒了已婚的事实。
就在我想注册账号上去为自己辩解时,一个陌生号打了过来。
我不小心接听了,刚“喂”了一声,就听到对方问了句:“是顾小檬吗?”
“您好,请问您是……”我下意识地以为是我们公司的某位客户,我毕竟挂着业务经理的名头,当然不能随便挂电话。
可没想到,对方的女声紧接着就开始骂脏话,各种不堪入耳的字眼都从电话里传了出来,而且很多字眼都跟生殖系统有关。
我一下子傻了眼,反应过来后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
可刚挂断,又有另外一个陌生号打了进来。我犹豫再三还是接了,可是,这通电话仍然是骚扰电话,另一个女孩子在用恶毒字眼诅咒着我和我的家人,包括我的安安和康康。
后面的电话我再也不敢接了,我算了一下,短短十分钟的时间里,我竟然接到了二十个陌生电话。
电话频繁到什么程度呢?很多都是这个刚挂断,那个就打进来了,以至于我想设置一个电话白名单都没办法设置。
我以为关机就能万事大吉了,但我远远没想到这场网络暴力会发酵到失控的程度。
窦天泽一直在跟我说要找律师起诉网络上的那些诽谤者,尽管他嘴里说着安慰我的话,可他的额头却一刻都没舒展过。
小区门口竟然也又记者在候着,好在物业没有放他们进去。
窦天泽直接把车子开进了小区,我气得脸都变形了,一腔怒火不知道该怎么发泄。
然后我们在我家门口看到了可以供我发泄的对象:两个记者。
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其中一个一直在敲我家的门。我二话不说,冲上去就抢下他们的摄像机摔在了地上:“滚!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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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小洋人遇事就跑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小洋人遇事就跑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你知道这台摄像机多贵吗?”摄像师推了我一把,窦天泽立马挺身而出把我挡在了身后。
“窦少,请问你的脸是怎么回事?是跟宗岩打架造成的吗?能不能跟我们说说你们打架的原因?”另外一名记者真敬业,竟然掏出手机开始拍摄了。
我一把拍开她的手,又恼火地把地上一块从摄像机上摔下来的东西踩着碾了碾。摄像师哀嚎一声后,直接开口跟我索赔。
“你们这样不是采访,是在侵扰她们的生活!”窦天泽已经气疯了,挤开他们后为我圈住一个安全范围开门。
我们及时进了门,留下记者们在外面大声喧哗。
一进门就看到我妈跟张阿姨手速无措地站在客厅里,俩人直直地盯着大门,好像生怕有谁冲进来似的。
我看得心疼,却又无计可施:“妈,安安和康康呢?”
我妈指了指最里面的房间:“怕吓着他们,挪到那间房里让他们睡觉了。这些人怎么回事?红梅想去买菜,一开门就看到他们在拍照,吓得又退回来了。”
我叹着气跟她们解释了一遍,两位老人家听得一知半解,茫然地说道:“既然她们都在胡说八道,不然就接受采访澄清一下吧?那些人不知道事实真相,怎么可以那样乱说呢?”
“妈,您不懂。”我就是要澄清也得找一家信誉好的媒体,不然媒体记者们再来个断章取义把事情越描越黑怎么办?
想到这里,我忧心忡忡地看了门口一眼。
我刚得罪了两个记者,事态会不会恶化?
果不其然,一小时后网上就有了最新动态,说我为人如何粗鲁如何没素质等等,总之,我在网上已经被描述成了一个十恶不赦心机似海的女人。
如果他们仅仅在网上骂骂便算了,我可以忍着不上网,可事实上这件事已经影响到我们家的正常生活了。
已经快中午了,我妈的肚子“咕噜噜”地响起来,这时候孩子们也争先恐后地哭起来,我跑过去一检查,显然是饿了。
给他们冲奶粉的时候,我发现奶粉也快喝完了,吃不到三天就得见底。
我们不能一直在家当缩头乌龟,想了想,我深吸了一口气:“妈,我去一趟超市。张阿姨,家里还缺什么,跟我说一遍,我待会儿一起买回来。”
护是这么说,我心里还是怯怯的。
窦天泽自告奋勇地要出去帮我买,我摇头拒绝了:“总要面对那些记者的,一直躲着不是办法。虽然网上那些人可能很快就转移了八卦内容,但这场风波总得持续一段时间。”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如果没有安安和康康,我也不想这么快面对那些人。
窦天泽不同意,一个劲摇着头:“我没有不让你面对他们,但不是现在,现在事情刚发生,是最严重的时候,你不能出去。”
我妈的肚子又叫了几声,张阿姨的肚子也跟着响应起来。
张阿姨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要不我煮点面吧,冰箱里还有两个鸡蛋和一挂面,够大家应付一顿了。”
我叹了一口气,找到外卖单子后点了外卖。
可是我们等了一个小时都没等到外卖,再打电话到店里时,那家店老板竟然说不卖给我!
我在电脑上搜了下新闻,原来外卖小哥已经送到我家楼下了,结果却被化装成居民的记者拦住。记者的嗅觉不是一般灵敏,发现外卖小哥是要送到我家来后,竟然直接在楼下采访了外卖小哥一通!
这小哥也不知道是不是想火,信口胡诌了一通,说我经常叫他们家外卖,还说我非常挑剔、特别难伺候。因为耽误了送餐时间,外卖小哥索性把我点的外卖给了那个记者,记者在微博里直夸外卖小哥正义感十足。
那家店趁机炒作了一把,假装站在正义的一面退了我的款后还跟着舆论狠狠地踩了我一把,一时间竟然有很多人当起了他们家的免费广告,微博里不少人都在夸这家店主有骨气。
屁的骨气!我这笔单子才几个钱?一百块都不到!他少赚这么点钱就叫有骨气了?
我气得不行,但是我没哭。
我为什么要哭呢,为这些蛮不讲理的傻叉哭,太浪费我的眼泪。
跟我妈他们说了事情的经过后,她跟张阿姨对视了一眼:“这可怎么办?早知道这样,我们该提前多买点东西回来的。”
我压着满腔怒火进了厨房,主动把最后那一挂面下了。
下面时窦天泽进来了,从后面抱着我叹了口气:“别怕,有我在。你跟阿姨她们在家里看看电视睡睡觉,我去帮你们买东西。”
“天泽,她们为什么要这样中伤我?为什么要伤害我家里人?”刚才那家店老板直接骂我爸妈没把女儿教好,她们凭什么这样说?
本以为我可以不在乎这些不实的言论的,可两个小时前我还能做到自动屏蔽这些内容,现在却承受不住了。
面不多,我一口没吃,让我妈跟张阿姨吃掉了。
窦天泽出门时,我担心得不得了,可他说得对,我不该在事情发酵得最厉害的时候出去面对这些,过两天吧,到时候事情会平息下去一点。
两个小时后,窦天泽才大包小包地帮我们采购回来,累得满头大汗。
看到他还没完全恢复的脸,我鼻子一酸,差点哭了:“谢谢。对不起,给你带来这么多麻烦……还有,你公司的剪彩,我可能去不了了。”
窦天泽宠溺地顺了顺我的头发,笑着摇摇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窦天明打来的,开口就说要跟我说话。原来他打不通我的电话,只好打给了窦天泽。
他说公司门口有很多记者蹲守,建议我在家休假一段时间,毕竟我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我浑浑噩噩地在家待了一个星期,我妈跟张阿姨是两天后忍不住出的门,她们俩结伴去菜场买菜竟然被人砸了臭鸡蛋,从那以后她们俩也不爱出门了。
我在家待得有点抑郁,整天连话都不想说。
有时候我一整天都不碰手机和电脑,电视也不愿意看,因为电视里也会提到宗岩被拘留的事情,于是会顺带提一下我。正规新闻都如此,更不用说那些八卦娱乐了。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以这种方式火起来,名声也是一臭千里。
我不明白,事件的焦点本来是宗岩,为什么这场火会蔓延到我身上,还烧得这么旺?
窦天泽说,这是因为宗岩有钱又帅气,想嫁给他的人可以从城头排到城尾。
窦天泽的公司已经开张了,最近很忙,没时间一直陪我,每次都是晚上过八点后才拎着东西来看望我们。开解劝慰一番后,半夜又得回去。
我的手机整整关机一个星期,过得不知道今夕何夕,所以当宗岩站在门外时,我恍恍惚惚以为自己在做梦:“你不是被拘留了吗?”
宗岩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嗤之以鼻道:“怎么,嫌我的居留时间不够长?我来接康康回家。”
家里的窗帘都拉着,我连现在是大中午还是大晚上都不知道。
宗岩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冷淡地瞥了我一眼:“病了?没传给我儿子吧?”
“宗岩!”我妈听到他的话后,气得一下子冲了过来,“你能不能好好会说话?”
她说着紧张兮兮地看向我,像哄小孩子一样把我往房里推:“小檬,别跟他一般见识,你回房待着,我来解决这件事。”
前天我还听到窦天泽在偷偷地跟我妈聊天,说是怕我得抑郁症,让她们多关注一下我的情绪。
我回房后没有把门合上,留了一条小缝偷听我妈跟宗岩说话。
宗岩好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从派出所出来时已经没有记者蹲守了:“阿姨,你把事情跟我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没好气地说道:“肯定是你花钱让人在网上骂我女儿,不然那些人都是瞎的吗?好好地为什么要那样骂人?是不是你花钱找人骚扰小檬的?她都不敢开手机……”
宗岩从我妈零零碎碎的气话里听出了个大概,听完后他冷笑出了声:“小洋人遇事就跑了?一个星期了,他竟然还处理不好这件事,真能耐。”
我妈被噎得没话说,可能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宗岩吧。
外面沉默了几秒后,我听到宗岩打了个电话:“方哥,网上的事情都发酵成那样了,你也不告诉我一声……曼儿不让?好,我知道了……嗯,你帮我揪几个出来告一告,杀鸡儆猴。”
我的心狠狠一颤,他这是在帮我?
不知不觉间,我开门走了出去。
宗岩正好挂断电话,他冷冷地看我一眼,眼神里无悲无喜。
“宗岩,谢谢你。我没想到事到如今你还会帮我,我……”
他突然抬起手来,凉薄地打断了我的话:“我不是在帮你,我是在帮我自己。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宗岩娶过的女人如果真像他们说的那么不堪,这不是间接说我眼瞎吗?我儿子的妈妈,不能有这么差的名声。”
说罢,他皱起了眉头:“孩子呢?我先带康康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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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祸不单行
第一百四十章祸不单行
先?这个字立马响起了我心里的警铃。
我妈一个劲摇头,不愿意让宗岩带走康康,但我知道我们不能再负隅顽抗了。
我亲自把康康从房里抱了出来,他还不知道我们即将分别,正张着明亮的眼睛在看我。
“小檬,不给他!康康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舍不得!”我妈拦在我面前,哭得像个泪人儿。
“妈,宗岩是康康的监护人,他现在不同意让我们抚养康康,我们就没理由养着。”
“我不管!宗岩,你不能带走康康,康康是我乖外孙,你怎么忍心把他从我一个老太婆身边带走?”我妈回头拉住了宗岩的胳膊,可宗岩却面无表情地朝我看过来。
“张姨,,麻烦您送我妈回房休息。”
张阿姨听了我的话后,有些为难地走过来拉住了我妈的胳膊,但是被我妈甩开了。
我抱着康康一步步朝宗岩走近,我妈想冲过来抢孩子的,被张阿姨拦住了。
“小檬,你要是敢把孩子给他,你就不是我女儿!”她叫得撕心裂肺的,听得我特别难受。
康康被吓着了,小嘴一瘪就开始嚎啕大哭。
没多久,还在房里睡着的安安也开始哭起来,我妈犹豫再三还是被张阿姨拖进房间照顾安安了,进去之前还在反复叮嘱我:“别把孩子给宗岩,孩子是我养大的,不能给他。”
“康康,不哭,妈妈在呢,不哭。”我的眼泪都快被他们给牵引出来了,可我强忍着咽了下去,只在心里流。
可是宗岩却突然出了声,他的语气幽凉至极:“你现在倒是心狠,我要抱走孩子,你一滴眼泪都不流,果然不是亲生的。”
他的一句“果然不是亲生的”,字字如尖刀,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血流如注!
我猛地抬头瞪住了他,他似乎有些被我吓到,瞳仁明显扩张了下。
“宗岩,你要是还记得安安被偷走后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就不会说这种话!那种情况下,康康就是我的命!”
康康被我吓哭了,我赶紧放柔了声音,低头摸着他的小手,悲哀地说道:“对,康康进家门的时候确实被当成了安安的替代品,但你不能否认我们一家子对康康的爱。孩子是无辜的,我们对他的爱也是真的,别拿你的高见来评判我们的母子情,你不配。”
宗岩嗤笑一声,没接我的话,但我分明看到他眼里划过一丝苦涩。
他张开双臂,示意我把孩子递给他。
可康康像是懂事一般,小手忽然摸到了我的脸。
一直憋着的眼泪就在这时忽然涌了出来,我舍不得他,真的舍不得。
抱着康康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些,可我又怕勒到他,赶紧又减小了力道。
宗岩有些不耐烦,不由分说地把康康抱进了怀里。
康康离开我怀抱的那一瞬,我的魂魄都好像被抽走了,紧紧盯着宗岩的一举一动,流着泪上前纠正他的抱姿:“他还小,脖子没力气,你托着点。康康比安安乖,他如果哭了,肯定是饿了或者尿了,还可能是哪里不舒服……康康每天早上六点多会醒一次……”
我语无伦次地跟宗岩说着康康的点点滴滴,越说,眼泪越多。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竟然看到宗岩眼里出现一抹不忍。
“顾小檬,我……”他刚开口,有人敲门了。
我用手背擦了下眼泪,开门才发现来人是容曼儿。
她看到宗岩后才舒了一口气:“你怎么一出来就跑这里来了?现在就把孩子接回去吗?保姆还没找好吧?”
宗岩淡淡地笑了一声,托着康康的脑袋将他竖着抱起来:“早就找好了,这些是不需要你操心。你不是有事要忙吗?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容曼儿似笑非笑地看向我,没有回答宗岩的话:“顾小檬,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既然想求宗岩,当初又为什么非要把宗岩往死里整?”
“你什么意思?又装什么装?”她是个高手,我知道自己不能心浮气躁,可面对她的质问,我还是忍不住动了气。
容曼儿笑了,从包里掏出一份折叠好的报纸塞进了我手里。
宗岩抱着孩子跟他一起离开时,容曼儿并肩走在他身边,假装友善地摸了摸康康的小脸:“康康,你真可爱,乖啊,阿姨给你买了很多玩具哦。”
“别摸他的脸!他现在还小,总是摸他脸,以后会总是流口水的。”我急急上前,但是还没走近,容曼儿就回头瞪了我一眼,眼神像冰刀子似的。
我心里“咯噔”了下,不由自主地顿住。
可是,等到宗岩撇头朝她看过去时,她却露出了温柔的笑容,完全不见了刚才那种眼神。
我一直送到门口,盯着他们的背影,感觉他们特别像幸福的一家三口。
眼泪又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直到他们走进电梯,我妈才从房里跑出来。
没看到康康,她立马哭出了声,经过我身边时恨铁不成钢地在我背上捶打了下:“为什么把康康给他?为什么啊!”
她喊着康康的名字追出了门,可电梯在下行。
我妈等不及,不等我追上去就冲进了楼道。
“康康,康康!”楼道里响起她嘶声裂肺的哭喊,有好几个人都走进楼道里查看情况,我却来不及解释。
“妈,你当心点!”我妈下得急,有好几次都踩空了,看得我心惊胆战。
后来她明显崴了脚,速度降下来了。
可我还没追上她的时候,她突然脚下一空,滚下了楼梯。
“妈!”我吓得窒息,冲过去后试着喊了好几声,她却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只知道哼哼,压根不回应我。
“妈,救命啊!救命啊!谁帮我叫一下救护车!”我真后悔我没有把手机带在身上,这一刻,我真的恨死宗岩了。
救护车赶来时,我妈身上一点血都没流。可医生一看到这种情况就皱紧了眉头,怕我妈脑子里出现血肿。
我来不及跟张阿姨打招呼便跟上了救护车,身上没有手机,没办法通知任何人。
到了医院一检查,我妈的脑子里果然摔出了血块,几位专家需要一起商议怎么解决我妈这种情况,因为血块有点大。
我整个人都吓傻了,要不是护士催着缴费,我都不知道要回家拿钱。
我是一路跑回家的,时隔一个星期,对我指指点点的人已经少了,他们的关注点已经转移到了别的事情上。
回到家时我已经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匆匆跟张阿姨说明了事情经过后就拿上包包和手机重新往医院赶。
专家们的会诊结果是,我妈需要动手术,因为在我回家取钱的这段时间里,我妈出现了短暂性的休克现象,颅内的淤血也比较过。
我一听这话,顿时傻了眼:“医生,手术有危险吗?我妈这个年纪,能承受这个手术吗?”
我急得直掉眼泪,康康刚被抱走,我妈又出现了意外,真是祸不单行。
急得手足无措的我,好几分钟后才想起窦天泽。
一开机,接连不断的短消息声就响了起来,差点把我手机弄死机!看到还有点,我一条短消息都没理会,赶紧打给了窦天泽。
他似乎有些欣喜:“小檬,你终于肯用手机了啊。”
“天泽,我妈出事了……要做手术,可我不知道该不该同意,怎么办?”
这时候,一旁的医生告诉我,如果不做手术,那我妈很可能就这样一直醒不过来了,做手术才有生还的可能。
“怎么弄的?”窦天泽那边响起椅子拖地的刺耳声,紧接着便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一双哒哒的高跟鞋声紧随其后,一个女声追上去问窦天泽:“窦总,这个会不开了吗?后面怎么打开市场都还没有讨论……”
“不开了,会议延到明天!”
我这才清醒过来,可是想劝窦天泽不要耽误工作时已经来不及了。
我收拾好自己的无助,擦干了眼泪。窦天泽一直没挂电话,我镇定下来告诉他:“天泽,对不起,我没想影响到你的工作。我想好了,这个手术必须做,现在的问题就是在不在这家医院做。”
刚才回家取钱之前,医院里一度给我下达一份我妈的病危通知书,我是颤着手签的。
我不敢拿我妈的性命赌,我已经没了爸爸,真的不敢想像再没有妈妈的日子。
窦天泽赶来时,我的手心里已经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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