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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烧身-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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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摇篮曲。我哄儿子睡觉会哼一首歌,我哼给你听好吗?”我尽量放低了声音,这样的夜,这样的姿态,再温柔不过。
宗岩到底没继续刁难我,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好。”
我哼的是张悬的那首《宝贝》,其实给儿子们哼时我也会唱几句有歌词的曲,但让我对着宗岩唱“我的宝贝,宝贝,给你一点甜甜”这种歌词,我会觉得恶心。
我放慢了曲调,哒啦哒啦地哼吟起来,一遍还没哼完,身边的宗岩便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夜,静悄悄的,我隐约能听到外面的虫鸣声。
我就着床头灯的弱光盯着宗岩的脸看了一会儿,他瘦了,他爸才去世几天啊,他两颊都凹进去了。
我在他怀里睡得一点都不舒服,本以为他睡着了,小心翼翼地拿开腰上那条胳膊想要往后挪一挪,结果他却跟受惊了似的突然睁开眼盯着我看了几秒。
我没敢继续动弹,冲着他讪讪地笑着:“快睡吧。”
“怎么不唱了?我要听有歌词的,继续唱。”他不满地嘟囔着,重新把我搂进了他怀里,抱得还比之前紧了。
我扭捏了一会儿,他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伸手在我腰上挠了两把。
我痒得动来动去,他突然低斥了一声:“你想惹火?”
再傻也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我不敢动了,眼一横心一闭,索性唱出了歌词:“我的宝贝,宝贝……”
宗岩的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弧度,没多大会儿,又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我不敢再轻易动弹,曲子也不敢断,最后不知道唱到第多少遍的时候,我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宗岩还在睡觉。
我小心翼翼地起了床,收拾好儿子们之后,把他俩放在玩具房里让周兰帮忙照看,然后跑去厨房亲自给宗岩做早饭。
以前跟他在一起时,我并不太注意他的饮食偏好,有时候前面注意了,没过多久又会忘记。我跟周兰问过他的喜好后,最终熬了点皮蛋瘦肉粥,传统又好喝,不太会出错。
周兰嗅到香味跑到厨房里看了一眼,笑着说道:“太太熬得真香,先生肯定喜欢吃。”
“太太?我不是太太,周姨,你千万别这么叫,他听见了会生气的。”
她知道我跟宗岩的关系已经是过去式,这么称呼让我觉得很别扭。
周兰笑笑,并没有接我的话:“先生有好几宿没好好睡过觉了,前天晚上我起来看孩子们的时候,他自个在阳台上抽烟,当时都凌晨两点多了。也不知道他中途睡过觉没有,我五点多起来做早饭的时候,听到他在房里淋浴。昨天也差不多,每次抽完都跑去洗个澡才回去抱孩子,对孩子倒是很上心,就是对自己身体太不上心。”
我听得很不是滋味,看了房门一眼,莫名开始心疼。
我跟宗岩终究是剪不断理还乱,即便我答应跟窦天泽谈恋爱的期间,我也没能做到对宗岩心如止水。说到底,我是亏欠窦天泽的。
正胡思乱想间,房门“啪嗒”一声开了。
宗岩打着哈欠走了出来,用力地吸了两口气后,心情灿烂地笑了:“周姨,今天熬的什么粥,这么香?”
“是太太熬的,皮蛋瘦肉粥!”周兰不抢我功劳,笑着看了我一眼后就进了婴儿房。
他没察觉到周兰对我的称呼,又深深地吸了两口气后,直接吩咐我:“先帮我盛一大碗出来凉着,我洗漱好后要直接能吃。”
看着他转身走进房间的背影,我无语凝噎。
他还真把自己当土皇帝了,这些要求简直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熊孩子一样。
可我有什么办法?没底气拒绝,只能照做。
我负气地用汤盆给他盛了一大盆,然后打开空调和风扇,对着那盆粥死吹。
宗岩洗漱完出来后,脸色古怪地看着那只比他的脸还大一圈的汤鹏,哭笑不得地问了一句:“这是准备喂猪吗?”
我笑笑,用他的话堵住了他的嘴:“宗老板,是你要求盛一大碗的,你家里没有其他大碗,我觉得也就这个盆符合您的要求。”
“别阴阳怪气地叫我宗老板。”他拉下脸走到餐桌边,刚把椅子拉出来准备坐,眼珠子一转又把椅子推了回去。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直到他说了句:“椅子,不会帮忙抽出来?”
我简直想吐血,他这是摆明了想折腾我。
但我没发作,笑着帮忙把椅子抽出来,又扶着他的胳膊引导他坐下,再把那一大盆粥推到他跟前,把勺子塞进他手里:“宗先生,请慢用。”
他喝了两口后,问了我一句:“还有吗?”
“有,还有半锅呢。”我扯了下嘴角,这家伙能吃得完吗?幸好我没用砂锅煮。
宗岩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起来了吗?还没吃早饭吧?过来一起吃,新保姆煮的粥不错。”
新保姆三个字,听得我特别郁闷。
两分钟后,容曼儿竟然来了。
我诧异地看着她,再看向宗岩,感觉自己受到了一万点伤害。我没想到他竟然是在叫容曼儿过来,她笑着往宗岩对面一坐,深吸了一口气:“确实很香。”
我愣着没动弹,宗岩不满地皱起眉头:“不知道帮曼儿盛一碗吗?”
“哦!”我回过神来,盛了一碗后端给了容曼儿。
她笑着接过,打招呼似的跟我说道:“谢谢。我现在也住水云间了,以后可能会经常过来蹭饭,不介意多做一口饭吧?”
………………………………
第一百九十四章 委屈比天高
我看了宗岩一眼,笑着说道:“宗先生不介意就好。”
宗岩看都没看我,直接冲容曼儿说道:“你现在能吃惯中餐了?到点了就过来吃饭吧,你一个人住一个吃,多冷清。”
容曼儿娇嗔地咯咯直笑:“那你不如直接在你家给我安排一个房间,我交房租就是,害得我买一套,多浪费钱。”
宗岩抿着唇笑了:“住我家像什么样子?别被小洋人误会了。你怎么不住小洋人家里,你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宗岩的话狠狠地刺激了容曼儿,她的脸上现出刹那的尴尬,但也只是一闪而过。
她很快恢复如常,有些落寞地撇了撇嘴:“分了。”
宗岩挑了下眉头,若有若无地朝我看了一眼,没再问下去。
她俩吃完早饭就走了,看到容曼儿喝粥用过的碗和勺,我想都没想,故意碰掉在地上打碎了。
下午四点左右,宗岩打电话回来点名让我做晚饭,还张口点了几道菜:剁椒鱼头、龙井虾仁、西红柿炖牛腩等,一共七种菜,每一样都不容易做。
“你一个人吃得完吗?吃不多多浪费啊。”
我忍不住想抱怨,可我刚说了这么一句,宗岩就冷声道:“曼儿也要吃,你跟周姨就不吃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知道了,我马上去买菜。”我闷闷地挂断了电话,在心里骂了宗岩十几二十遍后赶紧去了菜场。
买完所有的菜回来后已经四点半了,路上但凡能跑的地方我绝对不用走的,到家已经气喘吁吁。
好在周兰给力,把孩子放在玩具房里后,帮我把菜都给准备好了,要不然凭我一个人,肯定赶不及做。
我左右开弓,终于赶在六点一刻把所有的菜做好。
听到有人回来的声音,我擦着汗水走了出去,结果只看到容曼儿一个人。
她将我从头打量到尾,想起地翻了个白眼。我低头看看身上的围裙,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耳边的碎发都被汗湿了,身上还有油烟味,怎么看都是黄脸婆一枚。
我很郁闷地冲着容曼儿做了个鬼脸,恨不得撕下她的伪装,让所有人看看她有多虚伪。
彼时周兰正在帮忙照看孩子,不在客厅,所以容曼儿笑眯眯地冲我说道:“麻烦顾保姆帮我煮一杯咖啡,谢谢。”
顾保姆?这个称呼真是相当有新意。
我没心思生气,客气地笑着回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不会煮。”
容曼儿蹙起秀眉,不满道:“身为保姆,连咖啡都不会煮?”
“我只会泡茶,容小姐要不要喝杯绿茶?”我忍着怒气,继续好脾气地冲她笑。
容曼儿嫌弃地“嘁”了一声:“这年头,谁喝茶?不会煮就现学,厨房里有咖啡机,赶紧去弄吧。”
“我是宗岩家的保姆,又不是你家的保姆,你喜欢喝咖啡,那你回家招一个会煮咖啡的保姆去好了。在这里耍什么威风,现在又没别人,装什么装!”我真的受不了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高人一等的优越感从她的头发丝里都能感觉得出来。
不就是外籍华人吗?喝咖啡还喝出优越感了?
容曼儿被我这番话说得涨红了脸,但她很能忍,知道家里还有一个周兰,并没有朝我发作。
憋到最后反而憋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明明是个女强人,却能适时露出这种小女人情态,果真厉害。
我没再跟她吵,跑进厨房打开了咖啡机,任由它响了下,然后我找出速溶咖啡帮容曼儿泡了一杯。
端到容曼儿面前时,她狐疑地看了我一眼:“这不是会煮吗?”
她小口地抿了一口,又开始挑刺了:“我喜欢喝清咖啡,你怎么加糖了?也不要加奶,再重新帮我煮一杯。”
呵,花样不少!
连我泡的是速溶咖啡都喝不出来,她哪来的自信说得这么煞有其事?
我站着没动,她有些不高兴了,故意把咖啡杯弄翻在了地板上。
“哎呀!”她的眼里满是挑衅意味,嘴里却装模作样地在那里说瞎话,“顾保姆,真是不好意思,可能是工作了一天太累了,你赶紧找抹布来擦一擦吧。”
我冷着眼看她演戏,想找拖把过来,结果容曼儿却特地扬声叮嘱道:“要用抹布,咖啡黏在地板上不弄干净很麻烦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真想回头撕烂她的嘴巴,再撕开那张面皮,看看内里有多丑陋。
但腹诽归腹诽,我还是忍气吞声地拧了一条抹布跑回去打扫。
咖啡弄得到处都是,好在沙发这里没垫地毯,不然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清洗地毯。
“这里没擦干净。”我蹲在地上擦了很久,最后双腿发麻,身上又出了一层细汗。看到容曼儿用脚点过的地方,我咬咬牙,随意擦了一下。
屁的没擦干净,我根本看不出来那里哪儿脏了。
“你怎么都不去洗洗抹布,脏抹布擦地,不是越擦越脏吗?”
我抬头瞪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容小姐对保姆工作也有这么深的体会啊,看来做过我的同行?”
容曼儿鄙夷地翻了个白眼:“顾保姆,嘴巴放干净点!”
我拧好毛巾回来,蹲在地上重新开始擦那块地板,我赶紧地板都快被我搓掉一层皮了。身上的热汗把我的衣服都黏住了,腰酸背痛的感觉让我有些崩溃,我越想越委屈,没再理会容曼儿的话。
我只感觉耳边有叽叽喳喳的乌鸦在叫,不小心把抹布摔到容曼儿的脚背上时,她夸张地叫了一声,一抬脚一落脚,竟然稳稳地踩在了我的手背上!
她穿的是高跟鞋,偏偏还是用后面的细高跟踩的。
本来我一抽手就没事了,结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有意的,踩着我的手就站了起来。我疼得直抽气,咬着牙齿用另一只手去推她的小腿,在她歪倒那一瞬,我赶紧把手抽了出来。
好巧不巧的,这时候宗岩回来了。
容曼儿惊叫一声摔了下去,脑门竟然磕在了茶几上,痛得她当场流了几滴梨花泪:“顾小檬,我知道你看我不顺眼,但你也用不着下这么狠的手啊。”
宗岩被眼前的变故惊住了,他第一反应不是跑过去扶容曼儿,而是顿在原地看了几秒。
“怎么了?”等他出声时,容曼儿才受惊似的赶紧爬起来。
明明额头上已经肿了一个包,她却故意撇开头说道:“没什么,我刚不小心摔了一下。宗岩,我突然想起来有点事情,你自己吃晚饭吧,我先回去了。”
我捂着被踩的左手背,安静地蹲在一边向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结果容曼儿说完那句话后,竟然故意撇着头不让宗岩看到她头上的包,斜着身子就要出去。
宗岩哪里肯让她走,看到她这么怪异便已经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了。
他掰过容曼儿的脸,看到她额头上的大包后,立马朝我瞪过来:“为什么推她!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曼儿,痛不痛?幸好没流血,这要是摔到茶几角上,肯定要破相!”
我鼻子发酸,累了一天的委屈都比不上他当着我的面这么护着容曼儿来得委屈。他只看到我推了容曼儿一把,没看到容曼儿踩我的手。
看我不动弹,他低吼了一声:“煮鸡蛋去!”
我咬紧牙齿,二话不说就拖着因为蹲太久而发麻的腿走进了厨房。一瘸一拐的样子肯定很丑吧,跟容曼儿的精致相比,我就是白天鹅面前的丑小鸭。
不,我还不如丑小鸭,丑小鸭还有蜕变的一天,我只会越来越丑陋。
煮好鸡蛋后,宗岩小心翼翼地帮容曼儿滚肿胀的地方,还贴心地帮她吹了又吹。
我注意了下,最近的时候,他的嘴巴都快贴上她的额头了。
我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不是不爱宗岩了吗?怎么跟他相处相处,我又情不自禁地把他放在了心尖上?
开晚饭时,我跟周兰端好菜后,宗岩跟容曼儿先行落座,周兰帮我盛好饭后想拉我入座,被我拒绝了。
看到宗岩板着脸的样子,再看到容曼儿时不时抽气好像额头上的包很痛的样子,我一点也吃不下。
“她不吃就别吃,周姨,我们吃。”宗岩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看都懒得看我。
我鼻子发酸,倔强地微微抬起下巴就准备去看孩子。结果宗岩又出声了:“一身臭汗,别熏坏我儿子!”
不就是把他宝贝的容曼儿推倒了吗?他以前明明说过不喜欢容曼儿的,这么紧张给谁看?
我僵硬地站在餐桌边,看着他们把饭吃完。本来还挺饿的,但这会儿已经被气饱了。
收拾碗筷的时候,我手背上被容曼儿踩过的地方已经淤血发紫了。
宗岩这会儿终于看到了,但也只是皱了下眉头没过问。
周兰想洗碗时被我推出去了:“周姨,你去帮忙我照看孩子,我来洗。”
等她走后,我打开水龙头就开始肆无忌惮地哭起来。我心里特别难受,感觉委屈比天还高。
就在我抽抽搭搭地准备开始洗碗时,厨房门口忽然传来了宗岩的声音:“哭够了?”
………………………………
第一百九十五章 装什么矜持
我没回头看宗岩,用手接了一捧水洗掉了脸上的汗渍和泪水。
他不就是想折磨我吗?那就尽情折磨吧,我还不信我会怕他。
但我没想到的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拧了一条毛巾在手里,走到我身边,捏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扭头面向他,然后他就这样拧着眉头开始帮我擦脸。
不知道别人是怎样的,我自己一个人本来可以消化的委屈,在面对亲近的人的关怀时,那份委屈会突然就喷薄,就像火山爆发一样。
明明已经哭够了,面对他突然间的温柔,我的眼泪竟然又开始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他擦了一会儿,最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拉住我受伤的那只手很仔细地看了看:“曼儿踩的?”
我没说话,别开头不想理他。
他把我的左手背牵到他面前,像帮容曼儿吹额头一样,轻轻柔柔地在我的手背上吹了吹。有点凉凉的、也有点柔柔的,手背上的痛意好像忽然间减轻许多。
“她也不是故意的,你就别委屈了。你不是也推了她一把吗?她还差点摔破了相。”
“活该!”我吸了下鼻子,真想反驳他,他已经帮容曼儿出过气了,我为什么就不能委屈?要不是她,我今天至于受这么多窝囊气吗?
但是我什么都没说,我忽然意识到容曼儿摔倒后为什么会主动要求离开了。她是在以退为进!因为她知道宗岩肯定会发现她额头上的肿胀!
毕竟一旦追究起来就是她有错在先,经历刚才那么一出之后,宗岩只会以为她是不小心踩了我的手。
她不是不小心,她就是故意踩的,但她没想到我会推她,也没想到她会摔倒撞上茶几。
想起她之前主动跟我坦诚那些视频的事情,我就一阵恶寒。她太懂得如何以退为进了,这个女人的城府深得可怕。
我斗不过她,这个念头在我脑子里盘旋了很久,于是我越哭越收不住。
宗岩有些着急,碰了一下我手背上被踩的地方,我痛得立马抽了一下手。
他叹着气问道:“很痛吗?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我抽抽搭搭地回了这么两个字后,推开他就准备洗碗。
宗岩有些恼,关掉水龙头,又抽走了我手里的盘子,拉着我就往外走。我用力往后赖着身体,根本不想去医院。
可宗岩不依我,直接把我扛上肩头就出了大门。水云间小区旁边就有社区医院,宗岩也没开车,扛着我就往外走。
我本来还在挣扎,可离开他家没多久就看到了容曼儿。
她家跟宗岩家只隔了两套别墅,呵呵,真是绞尽了心思啊,我就不信宗岩不知道她的想法。只不过,容曼儿跟宗岩之间的关系太复杂,掺杂着救命之恩和合伙人等关系,我摸不透他对容曼儿到底有没有想法。
医生没给我打针,也没给我开药,只是在宗岩的强烈要求下开了点活血化瘀的药膏。
离开社区医院后,宗岩又想把我往肩膀上扛,被我躲开了。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宗先生,我身上臭,会熏到你这种体面人。”
他也不想想,别墅里一直开着空调,我还能累出满身的汗水,原因呢?还不是我一直在干体力活吗?
想到这里,我又委屈了。
可我现在的本职工作就是保姆,真没资格喊累。
“这么爱记仇吗?”宗岩不阴不阳地哼了一声,跟在我身后什么都没再说。
经过容曼儿家时,她正在二楼的天台上注视着我们。宗岩没发现她,我是刻意找机会抬头看的。从宗岩扛着我去社区医院,她就站在天台上,现在还在,看来她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啊。
心焦吧?难受吧?妒忌吧?
我心里有些爽,故意假装崴了一下脚:“啊!”
她会的,我也会。不就是装吗?
假装崴脚的那一瞬,我偷偷按了一下受伤的左手背,脸上的痛苦立马真实呈现。
宗岩到底是关心我的,赶紧追上来扶住了我:“这么不小心!走路也能崴到!给我看看!”
他直接蹲下,就着路灯检查了下我的脚腕:“没肿,应该不严重,哪里痛?”
他在我的脚腕处捏了几下,我闷闷地哼了几声,故意没回话。因为我怕我一开口就会露馅,索性什么都不说,反正我一直在跟他闹别扭,也不会让他觉得突兀。
宗岩叹了一口气,也不问我还能不能走,直接把我打横抱在了怀里。
我愣住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给力地“配合”我,虽然看不清容曼儿的脸色,但我感觉她的身子好像绷紧了,显然被我跟宗岩之间的互动气得不轻。
很好,容曼儿,请你看清楚,我不是你想捏就捏的软柿子,我会回击。
宗岩一直把我抱进主卧后才把我放下,他也不嫌我脏了,直接把我放在床上坐下,脱下我的鞋子后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我的脚腕。
“还疼吗?”他皱着眉头抬头看我,我别开脸,闷闷地回道:“不疼了。”
我不喜欢他对我这么温柔,因为我会忍不住再次沦陷。
他松了一口气,自作主张地打开了我的行李箱,找出一套干净的贴身两小件后拿进了洗手间:“洗澡吧,早点休息。”
我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后知后觉地瞪大了眼:“宗先生!你没资格翻我箱子!更没资格碰我的衣服!”
宗岩开始不耐烦了,那种不耐烦很快就被空调的微风传播到了我这里:“又发什么神经?我碰了,你又能怎么样?还有,不许叫我宗先生!叫我名字!”
尊称不让叫,非让我叫他的名字,脑子进水了吧?
我没理他,跑进洗手间里冲了一把澡。
可洗完后我才发现他只帮我拿了贴身的两小件,却没拿睡衣。于是我只能裹着浴巾出门,想找睡衣穿上时,他正好在外面洗手间里洗好澡进来。
他的浴袍没有扣紧,微微敞着胸口,露出他精壮的肌肉。
看到我的样子,他眉头一扬,意味不明地笑了:“小保姆,你这是在勾引我吗?”
“宗岩,我有名字,不要一会儿新保姆,一会儿小保姆的,我好歹是你儿子的妈妈,你不能尊重尊重我吗?”
他叫周兰为周姨,说明他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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