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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烧身-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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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我尴尬地转身想走,他却直接拿着锅铲从身后抱住了我。

    “是谁把我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了,嗯?扔进去又不记得拿出来晾晒,你叫我穿什么?”他说得在理,可能是我昨晚洗完澡后太累了,就给忘了。

    他侧头将嘴巴贴上了我的耳朵,暧昧地抱怨道:“我的钱包在裤子里,你直接给丢进洗衣机里一起洗了。我看了下,里面的银行卡肯定消磁了,钱包里的钱也都被洗烂了……哎,小檬,你再这样帮我洗几次衣服,我怕是会破产。”

    我咽了下口水,懊恼地拍了下脑门:“对不起啊,损失了多少钱,我赔给你。”

    “你赔得起?”宗岩挑了下眉头,朝我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这股热气好像带着电流,直接往我心头窜,我猛地打了个颤,差点真的想要了。

    我赶紧拉开他的双手,恼羞成怒地回头瞪了一眼:“一大早耍什么流氓!”

    他笑得特别温柔,眼里都泛着柔光。

    我感觉自己快要沦陷在他这种宠溺的眼神里了,赶紧嚷着肚子饿,跑去洗手间洗漱去了。

    因为他放在洗衣机里洗的那身衣服差不多都已经毁了,上面沾了很多纸屑,一时半会是不可能弄干净的。

    所以吃完玩早饭后,我肚子拿着钱包出了门,准备帮他买一身新衣服回来。

    我怎么都没料到这一趟出门会遇到那么严重的危险,我离开小区后就往最近的衣服店走,经过一条巷子时,冲出一个身影就捂住我的嘴巴把我拖了进去。

    我一开始以为是抢钱的劫匪,在感觉到冰凉的刀子架上脖子后,我赶紧主动把钱包递到了他眼前。

    他戴着大口罩,鸭舌帽,再加上我是背对着他被拖进去的,所以我压根看不清楚他的长相。

    在我试图挣扎时,他掏出一块帕子蒙住了我的口鼻,我根本就来不及屏住呼吸,没多大会儿就失去了知觉。

    再次醒过来时,我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只知道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想爬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腿都被绑住了,嘴巴上也有布条直接勒到我的后脑勺。

    前所未有的害怕攫住心头,我呜咽了几声,根本听不到别的动静。

    于是我静下来想要自救,可手脚上的绳子绑得太厉害了,我只能四处乱摸,想找点锋利的东西隔断绳子。

    我摸到一块类似玻璃渣的东西,压住心底的恐惧准备慢慢隔断绳子时,一个老旧的“吱呀”声响了,像是腐朽的大门被人推开。

    紧接着,灯亮了。

    我这才看清楚周边的环境,好像是民房,窗户都被堵死了,里面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

    一个戴着大口罩的男人朝我走过来,他手里领着一个塑料盒,像是盒饭。

    等他在我身边坐下,脱下帽子和口罩后,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居然是何文涛!他明明在坐牢,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越狱了?他想干嘛?

    我惊恐地瞪大了眼,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何文涛阴阳怪气地冲我笑了笑,慢悠悠地打开盒饭在我面前晃了晃:“饿吗?”

    我没敢点头,因为我不敢吃他给的东西。在巷子里被迷晕的时候我就该想到是他的,因为这跟他当初迷晕我后把我丢上宗岩的床是一样的手段。

    何文涛笑了笑,好像也没打算给我吃饭,当着我的面慢悠悠地把一整盒快餐都吃完了,吃完后还打了一个很响亮的饱嗝。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把刀,冰凉的刀锋碰到我的脸时,我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呜咽着祈求他不要伤害我。

    他把刀尖从我脸上跟布条中间穿了进去,刀锋上的冰凉带来的恐惧让我头皮发麻。

    我根本就不敢动,像雕像一样绷在了那里。

    脸上有点儿刺痛,刀锋好像弄破了我的脸颊,我隐约嗅到了一丝血腥气。

    何文涛就像是抓老鼠的猫,明明已经胜券在握,却愣是很享受我的恐惧。可我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虽然害怕,但我没哭,还忍不住微微扬起了下巴。

    刀子转动那一秒,我心里浮起一个念头:他是想毁我的容吗?

    哪个女人不爱美?可我不能说话也不敢乱动,最后只能认命地闭上眼。
………………………………

第二百零三章 限制出境

    布帛声撕响,何文涛把勒着我嘴巴的布条割开了。

    我张嘴就想骂,可他的刀刃却还贴在我脸上。

    我吓得屏住了呼吸,咬牙切齿地瞪着他,鼓足勇气问道:“你想怎样?”

    何文涛眼睛微微一细,笑得像条毒蛇:“我啊,牢房吃够了,现在很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想出来。”

    “你这是越狱,警察会通缉你的。”我的声音都在发抖,因为他的刀刃往我脸上稍微压了压。

    我说完这些就不敢再说了,嘴巴的动弹会影响脸部肌肉,一不小心就会真的毁容。

    何文涛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逼着我说出了锁屏密码,然后拍了张照片发送出去。

    几秒后,我的手机响了,何文涛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接通了电话。

    是视频通话,宗岩一看到我就猛地皱起了眉头:“怎么回事?你在哪?你怎么……何文涛!你怎么出来了?”

    “亲爱的弟弟,你好啊。”何文涛完全变了样,说话慢悠悠的样子看得我头皮发紧。

    宗岩紧张地看向我:“顾小檬,你没事吧?你脸上怎么有血?”

    我抬手摸了摸,确实有点血丝,可我感觉不到疼,倒是我的手腕和脚腕,因为被绑得太紧,已经血液不流通了,真的很痛。

    我手里捏着的那一小块玻璃还被我两只手合在中间,我怕被何文涛发现,赶紧又把手放下了。

    “何文涛,你想要什么,说!别伤害她,有什么冲我来!”宗岩到现在还没穿衣服,向来是在等着我买衣服回去呢。

    我的鼻子不禁开始发酸,好不容易等到了宗岩的“我爱你”,结果还没热乎多久,何文涛竟然出现了。

    何文涛阴阳怪气地笑着,用刀背在我脸上拍了拍:“她可是我的筹码,亲爱的弟弟,你说这个筹码管用不管用?”

    宗岩张嘴就想说点什么,可还没出声他就生生打住了。他猛地皱了下眉头,没有回答何文涛的话,只是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直接说。”

    他的语气明显变了,没了刚才的急躁,多了一分冷静。

    何文涛眯着眼睛朝我看过去,捏着我的下巴迅速在我嘴巴上亲了一下。那一刻,前所未有的恶心感在我胃里搅动起来,在何文涛还没松开我的下巴时,我不顾贴在我脸上的刀背,撇头就干呕了几下。

    我跟他曾经做过夫妻不假,可我的身体却相当排斥他。

    “何文涛,你再敢碰她一下试试!”宗岩已经在咆哮了,我能清楚地看到他额头上暴起的青筋。

    何文涛敛了笑容,没搭理他,只是看着我冷声道:“又有了?”

    我脑子卡住了,不明白何文涛怎么下意识地想到了这一茬,没想到宗岩却忽然震惊地瞪大了眼,好像被人发现了某种大秘密似的,话惊慌失色地嚷道:“你别伤害她!她没怀孕!”

    他的反应,大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何文涛抖了下眉头,缓缓将视线下移到了我的肚子上。

    而后他竟然将手里那把刀顶上了我的肚皮,玩味地在我肚脐眼周围画了一圈:“这么快又有了?顾小檬,你倒是挺能怀的。”

    他的语气酸溜溜的,眼里那抹淡淡的欲念吓得我心头一颤。

    宗岩咬牙切齿地呵斥着何文涛的名字,但是一丁点都不管用。

    我讪讪地咽了下口水,不敢回答他的话,因为我怕露出破绽,也不明白宗岩为什么要让何文涛误以为我又怀了孕。

    “亲爱的弟弟,妈在天之灵肯定不愿意看我我们兄弟两个自相残杀,你说对吗?”何文涛抬起头来,慢吞吞地说出了他的要求,“我要的不多,你把我弄出来就好,我不想在里面待着了。”

    “胡闹!你已经被判了刑,我怎么把你捞出来?”

    何文涛慢悠悠地把玩着手里那把水果刀,笑得跟太监似的:“宗岩,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找一个跟我相貌相似的人,对你来说应该没那么困难。你的ele有这个本事,不是吗?”

    我猛地皱了下眉头,他竟然连这种事情都知道,看来他已经对宗岩做足了功课。

    宗岩没说话,平静地装着糊涂:“我不明白你的意思,ele是技术公司,不负责找人。”

    “是吗?那你当初怎么找到孩子的?你又是因为什么被上面的人盯上的?你千万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自己现在被限制出境了。”

    我诧异地看向手机屏幕,难以置信地问道:“宗岩,你被限制出境了?”

    何文涛挑了挑眉头:“怎么,你连这个都不知道?你们虽然离婚了,但他不是还心心念念想着你吗?你俩黏黏糊糊藕断丝连的,怎么会不知道,少装。”

    何文涛真的做了功课!

    我后怕地盯着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

    “她并不知道这件事,我没告诉她。什么藕断丝连,何文涛,你是不是不知道她已经有男朋友了?叫窦天泽,是个混血洋人。”

    宗岩对窦天泽还是带着很深的成见,他并不是一个喜欢歧视别人的人,可他每次叫窦天泽为小洋人的时候,语气里都充满了嘲讽和轻蔑。

    何文涛“噗嗤”一声笑了:“我出来好几天了,你们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他跟窦天泽已经分手了吧?”

    宗岩及时闭了嘴,他微微细起了眸子,没再说话。

    “到底答应不答应,给句话!”何文涛开始不耐烦了,然而宗岩却一直抿着唇不说话。

    于是,何文涛不再跟他废话,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张小板凳,把我的手机架在上面后,直接把我推倒后骑坐在我身上。

    他回头看了手机屏幕一眼,笑得特别贱:“在牢房里待了那么久,我倒是很想女人。好歹是我前妻,我看看她的滋味是不是还跟之前一样索然无味。”

    他说着就开始直接扯我领口,我再也淡定不下去,踢蹬着脚想把何文涛摔下去:“何文涛!你放开我,你别这样!你这是犯法的!”

    但是我的话并不管用,何文涛依旧在撕扯我的衣服。

    “住手!我答应你!”宗岩高呼了这么一声后,何文涛终于慢吞吞地停了手。

    彼时我的衣服已经被他扯破,整个人都因为害怕而不停地发着抖。

    宗岩好像看了我一眼,沉痛地说道:“何文涛,我怎么才能确保你不会对顾小檬下手?”

    “哦,你没法确认,所以你得尽快把事情解决,不然我会忍不住尝尝她的滋味。这么久没碰过她,我好像对她又很感兴趣了。”他说着又想凑过来亲我,给我用力推开了。

    何文涛也不生气,直接坐在地上看着我笑。

    宗岩显然拿他没办法,但是他并没有挂断电话,直到何文涛直接把我手机往地上一摔,再踩上去碾几下。

    我看着骨子里透露出暴戾的何文涛,不敢再说半个可能激怒他的字。

    我的肚子就在这时咕噜叫了一声,何文涛挑眉朝我看过来,而后变态地瞄向我的小腹:“我侄子饿了?”

    他说着走了出去,没多久,竟然拿了一块面包回来。他并没哟解开我的手,而是捏着面包递到我嘴边。

    我没敢吃,谁知道他会不会在面包里下药。

    他索性直接往我嘴里塞,但我紧紧抿着唇不肯吃,最后他暴躁地把面包往地上一扔,又用鞋子将它碾得稀巴烂。

    然后何文涛直接摔门走了,这一走,就是两天。

    这两天里,我没日没夜地用那块玻璃渣割绳子,可不知道是绳子太牢固还是玻璃渣不管用,我把自己的掌心弄得出了好几道血口子,绳子却始终没能割断。

    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有其他可以用来割绳子的利器,撞门也试过,可是木门之外还有一道铁门,压根撞不开。窗子上有牢笼似的贴条,根本没办法逃走。

    我第一天就饿得胃痛,蜷在地上什么都干不了,后来饿过头之后,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地上的面包渣早就被老鼠拖走了,我有气无力地倒在地上,眼巴巴地盯着大门呼唤着宗岩的名字。

    第二天我被蒙着眼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饥饿加颠簸导致我头晕眼花。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整个人都变得轻飘飘的,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似的。

    我以为我已经死了,直到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意,我才幽幽地睁开眼睛。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我什么都看不到,只知道有人抱着我在跑。耳边有呼呼的风声在响,我的胃里早就空了,被这么一颠簸,脑子好像又开始晕晕乎乎了。

    好像有人在追我们,我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双手双脚还被绑着,除了往男人怀里依偎得更近一些,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我好像听到了狗叫声,由远及近,有好几只,似乎都朝我们追过来。

    完了,狗跑得多快,这下真完了。

    男人慌不择路地往前跑着,然后脚下陡然一空,我跟他一起突然失重,整个往下摔去。可下一秒,他两只手便急急把我捞住,将我护在了怀里。

    我以为会摔得粉身碎骨,好在我们很快就着了地。

    只不过,摔到地上那一秒,男人竭尽全力用他自己的后背垫了底。
………………………………

第二百零四章 何文涛自由了

    狗叫声停在了我们摔下来的地方,紧随着狗叫声而来的是四处乱射的手电光。

    我用尽力气动了两下,可被我压在身下的男人却一直不动弹。

    宗岩,是不是你?你受伤了对不对?

    我焦急万分,想哭却没有泪水。

    追着那些狗而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千钧一发之际,男人终于醒了。他闷闷地咳了两声,骂骂咧咧地说道:“靠!被一块大石头硌到了,不会有骨头断了吧。”

    真的是宗岩!他来救我了!

    这一刻,我真的特别想哭,想抱他,但是我没力气做任何事。

    宗岩把我往里面拖了拖,用手指压住我的嘴唇示意我表说话,而后他脱下一只鞋扔了出去。我这才听到不远处有水声。

    手电光临近后,我才看到我们窝在一条大河边的一个凹窝里。

    我们是从一个斜坡上摔下来的,斜坡显然不牢靠,时不时地有土块掉下来,高度大概在四米左右。

    宗岩的鞋子正好扔在了河滩上跟水相接的地方,追我们的人跑过来看到那只鞋后,有个粗嘎的声音立马骂起了脏话:“草他……跑了!肯定游水跑了,我们去下游看看!”

    “你们两下下去找找,以防万一。”粗嘎声吩咐完后就带着狗跑远了。

    有人想顺着坡下来,可土块很松,那人刚下了一小截就滚落不少石块,他也差点跟着摔下来。

    鬼哭狼嚎之后,他喊另一个人把他拉了上去:“娘的!这怎么下去找?”

    “我们就在上面随便找找,交个差就算了。他么的,大晚上跑这么长,累死老子了!”两个人在上面骂咧了几句,举着手电朝下面扫射,好在光线堪堪停留在凹窝边缘,他们并没有看到我们。

    等他们俩说着粗话离开后,宗岩这才松了一口气,把我从凹窝里给拉了出来。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匕首,摸索着割断了我手腕和脚腕上的绳子。

    “痛吗?怎么到现在一个声都不出,傻了?”宗岩到现在还不忘损我两句,可我哪里有力气回答他,酝酿了好一会儿才把他的手牵引着摸了下我的肚子。

    宗岩浑身一震,失声道:“不会吧?真有了?那刚才摔下来……”

    他惊恐地摸了下我的裤子,我又好气又好笑,但是根本说不出话。我两天没喝水和吃饭了,现在是硬撑着一口气才能维持清醒的。

    宗岩真的被吓到了,爬起来抱着我继续往前走去。

    我能听到他走路时发出的抽气声,显然是哪里受伤了疼得厉害。

    不知道他走了多久、走到了哪里,我只知道他好像蹚过水、穿过林,最后把我放下来时,天都已经微微亮了。

    当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进树林后,我这才看清楚宗岩的脸,泥巴活着汗水黏在他帅气的脸上,显得特别狼狈,他离开时忘了捡起被他扔掉的鞋子,所以眼下有只脚已经磨出了水泡。

    他笑着用泥巴手帮我理了理头发,笑得相当疲惫:“我真是疯了,之前刚在水里游了那么久找你,现在又翻山越岭地跑来救你。顾小檬,你感动不感动?”

    我张了张嘴,喉咙里干到发痒,最终什么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气若游丝地咳了一声。

    “渴了?”宗岩这才意识到我的不对劲,摸了摸我的额头后骂咧了一声,“怎么还发烧了?你等着,我先去给你找水。”

    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住他的手死死不肯放开。

    我不想一个人躺在这种地方,万一他迷路找不到我了怎么办?以我现在的状态,会死在这里腐烂成泥的。

    “乖,我马上回来,我现在真没力气抱着你走路了。”他说着抬起胳膊给我看,明明什么东西都没拿,他的两条胳膊却抖得像得了帕金森一样。

    在他轻轻抚摸上我的脸后,我心里那点不安才消散。他都不顾一切地跑来救我并且抱着我走了这么久的路了,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候把我丢下不管呢?

    他没多大会儿就回来了,用大树叶卷起一个容器,里面盛了点儿水喂我喝下。

    我浑身的不自在顿时得到了一丝解脱,肚子也有力气叫了,咕噜噜地响了好几下。

    宗岩心疼地摸了摸我的肚子,问道:“饿了?不会到现在都没吃过饭吧?”

    我的鼻子忽然酸了,可眼里流不出眼泪,只好用力点了点头。

    “我看到河里有鱼,我想办法弄两条上来,你在这等着,他们应该不会追过来。”宗岩说着又跑了,我这才发现他后背那块衣服上有血,血迹所在的地方在后腰往上那块地方。

    我不知道宗岩是怎么抓到鱼的,再次折回来时,他用树枝插着两条已经清理干净的鱼回来了。他身上甚至带着打火机和打火石,捡到一堆枯叶后就生了一堆火开始烤鱼。

    嗅到鱼肉的香味时,我很不争气地咽了几下口水。

    他把两条鱼的鱼肉都喂给我吃了,虽然没味道,但是很香,这两条鱼恐怕是我吃过的最香最嫩的鱼肉了。

    喂我吃完饭后,宗岩很耐心地一点点地把火给掐灭了,所以冒起来的烟很少。

    彼时我已经有了力气,摸索过去碰了下他背上有血迹的地方,宗岩立马“嘶”着气回头看了一眼。

    “头痛吗?我学的是西医,这山里的草也不认识几个,暂时没办法帮你退烧。”他摸了下我的额头,露出担忧的神色。

    我摇摇头,眼泪一下子滚落下来:“谢谢你来救我。”

    “你真怀孕了?”他突然又想起了这一茬,眼神也跟着落到我的肚子上。

    “没有,我那是想告诉你我肚子饿。”

    宗岩长舒了一口气,这才跟我说起事情的经过:“跟你视频之前我就让人定位追踪你的手机了,不过何文涛很聪明,在我找过去之前就把你弄走了。”

    “你答应他的要求了吗?”我急了,一旦何文涛得了自由,我们往后的日子会很不好过。

    宗岩咬紧了牙齿,不情愿地点了头:“答应了,我怕他伤害你。”

    “他没事了?不用再去坐牢了?”我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宗岩竟然在两天之内就把何文涛这么个犯人给捞了出来?

    “我找人顶替了他,不出意外的话,他不用再进去了。”宗岩叹了一口气,随即说道,“不用担心,我会加强对他的防范。”

    有这么一个神经病威胁着生命安全,我不担心才怪。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我妈和两个孩子,刚瞪大眼睛,宗岩就洞察了我的心思:“放心,我跟秦淑梅说过这件事,我也做了适当的安排,她肯定也会做安排,两道屏障,绝对能护住他们的安全。”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脑子浑浑噩噩地没办法集中精力思考,掀起他的衬衫看了看他的后背,我吓得差点直抖。

    他后背上流血的地方有一块肉几乎都硌烂了,呈现出骇人的紫黑色,起码有巴掌那么大一块。衣服上的血就是从这块烂肉上渗出来的,应该是我们从斜坡上掉下去后造成的。

    我再度落下一大滴眼泪,鼻子酸得不像话:“我们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还要来救我?”

    “我之前刚跟你说过那三个字,不身体力行,你怎么会相信我呢?”他说得很轻松,好像拼了命来救我不过是为了证明那三个字不是胡说八道似的。

    “为什么?为什么离婚后你才跟我说那三个字。”我心里有些恨,如果他从一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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