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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烧身-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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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淑梅的夸奖让我有点暗喜,不过我并没有因此飘飘然,我思考了下自身的问题,直接跟她说到:“干妈,我很意气用事,还容易冲动。做生意的时候,冲动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你投资让我做生意,我担心会血本无归。”
“投资本身就是一件冲动的事,意气用事有不好的地方,自然也有好的地方。凡事都有两面性,小檬,做我女儿要挺起腰杆子来,别自卑。”
她比我妈有攻击性,我妈太温和了,一般情况下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便忍一忍,一忍再忍忍无可忍之后才会选择适当地强硬一回。
秦淑梅看我不说话,继续说道:“我也不是白投资给你的,你给我项目方案时,必须明确地告诉我多久能回本,多久能出收益……”
她说了一堆要求,听得晕头转向。
我本来就不想创业,听她说了这么多要求后,我就更想退缩了。
秦淑梅显然是猜到了我的心理,笑着说道:“你跟宗岩有孩子作为牵扯,我不觉得容曼儿那种女人会真心对安安好,安安一个孩子如果落到那种后妈手里,可能会怎么死的都查不清楚。”
我哆嗦了下,心跳顿时乱了:“干妈,她不至于对一个孩子下手的。”
可我脑子里想到的却是容曼儿直接告诉我:她不喜欢当后妈,她不会对我孩子好。
“让你学着创业,不是想让你做出多大的生意,只是想让你学一学生意里头的门道。你现在不是容曼儿的对手,如果不是宗岩护着你,你怕是早就被她吃得连皮都不剩了。”
秦淑梅就像一个谆谆教诲孩子的长者,用极为关切的眼神看着我。
我知道她是出于一片好意,况且她投资给我的那笔钱也不一定会很多,所以我没再拒绝她的好意。想到我现在整日无所事事,被窦天明辞退后一直没能找到好工作,创业的心便真的开始蠢蠢欲动了。
第二天我在保镖的陪同下逛了一天街,想找找商机。
可能是我比较笨,转了一天也没能在脑子里形成一个靠谱的创业方案。
当天夜里我就想起了容曼儿,不知道她会不会趁着这次出差的机会制造一场酒后乱性的现场。
我越想越睡不着,最后忍不住给宗岩发了一条语音:宗岩,你睡了吗?
他很快回了我一条消息:你怎么还不睡?想我了?
我仿佛能看到他冲我坏笑时挑眉的样子,贱兮兮的却又莫名让我心动。
想到宗岩就是靠着自己创业建立的ele,我一下子来了劲,直接给他打了个电话过去。我本以为他既然能给我回消息,就肯定方便接听我的电话。
可我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拒接了。
我纳闷地打了个问号过去,紧接着又回了一条消息:我只是想请教你一个问题。
心里有点不安,我再度打了个电话过去,这一次宗岩没再拒接。
只是电话打通那一瞬,我隐约听到了容曼儿的声音,我下意识地问宗岩在哪。
宗岩似乎顿了顿,语气轻松地回道:“在酒店里,正准备睡觉呢。”
可就在这时,我却清晰地听到了容曼儿的叫声:“阿岩,怎么停水了,我还没洗好呢。”
“你跟容曼儿睡同一个房间?她在洗澡?”
………………………………
第二百一十二章 难道是真爱
宗岩发出一连串的轻笑,我越听越气。
幸亏我及时打了电话,容曼儿果然准备采取行动了。
宗岩还没出声,容曼儿又嗲嗲地唤了一声:“阿岩?阿岩?你在吗?”
她的声音越来越近,似乎直接从浴室出来了,我敢肯定,她只包了浴巾。似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测,宗岩出声了:“曼儿,把衣服穿好。”
容曼儿有些委屈:“我正洗着呢,怎么突然停水了。你看我,头发才刚洗了一半……怎么办啊?”
容曼儿的声音娇滴滴的,明显在撒娇,没想到宗岩竟然“噗嗤”一声笑了:“你等着,我去前台问问。”
容曼儿似乎又追着他嚷了句什么,不过宗岩走得极快,三两步就离开了那个房间。
容曼儿没再追出来,宗岩一边走路一边说道:“顾小檬,咱俩真是心有灵犀,我刚祈祷你打电话过来,你就打来了。多谢,帮我解了一个难题。”
“嘁,少忽悠我,第一个电话明明被你拒接了。”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容曼儿还真是不要脸,我刚担心她动手,她果然就动了手。
“耶?我那时扶着她进洗手间,电话是她掐断的。今天晚上有应酬,有两个客户一直在跟曼儿敬酒,她喝多了,我刚把她送回房间。”
他说到这里似乎已经到了酒店前台,询问708房间是不是停了水。
前台检查过后说并没有停水,宗岩无奈地叹了一声:“估计喝蒙了,不知道在洗手间里做什么蠢事呢。顾小檬,你等我会儿,我让酒店的人进去照顾她一下,五分钟后给你回电话。”
宗岩的回答让我很满意,可是如果我没打电话过去,他跟容曼儿会不会真的发生点什么?
我不敢肯定,也觉得后怕。
四分钟后,宗岩的电话来了。接通那一瞬,他发出一声舒服的长叹:“累死了,我也喝了不少酒,头昏脑涨,难受死了。我现在回自己房间了,这下总放心了吧?”
我不紧不慢地哼了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自己房里,心里说不定还在骂我坏了你好事。”
宗岩略有些无奈:“顾小檬,你这飞醋吃的……我自从跟你有了那层关系后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之前借曼儿来气你那种举动确实幼稚,不过我也是被你气糊涂了才会那样。”
“哪层关系?你是说领证后?宗岩,跟我结婚就那么丢人吗?非要用那层关系四个字来形容?”我心里挺不是滋味。
宗岩闷闷地笑着,低沉的笑声沙沙的特别诱人:“我说的是干柴烈火那层关系,原来你喜欢听这个。好,那我就多说说。”
我以为他是在跟我开玩笑,但我没料到他从这晚开始竟然真的开始把荤黄的言语挂在了嘴边。
我略有些恼,强装从容道:“流氓。对了,我刚才想跟你请教做生意的事情,你说像我这样的新手,该怎么找合适的创业项目。”说完后,我赶紧又补了一句,“能赚钱的项目。”
宗岩难掩诧异:“你个小少妇,想创业了?怎么,我养不起你?”
“呵呵,”我不禁冷笑,“我哪敢让你养?保不齐以后没能在一起就被你跟你老婆逼得在你们家做保姆赚钱,天天看你老婆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做不到。”
宗岩吃瘪地顿了几秒,委屈兮兮地低了音:“顾小檬,你真小气,怎么一直记仇?”
我张嘴就想说,我是小气,可你也很糊涂,至今还认定我是气死你爸的罪魁祸首。可既然这么纠结,为什么还要跟我在一起?他对我,难道是真爱?
“乖,我给你带了礼物,回去再哄你。”
我听得好笑,却又莫名觉得心里暖洋洋的。
我刚准备挂断电话,宗岩忽然认真说道:“顾小檬,你想创业,可以,我给你投资。不用在乎赚不赚钱,我建议你先把自己感兴趣的事情列下来,每个兴趣点其实都有可以发展的商机,就看你能不能出新,动作够不够快。别的等我回去再说,早点睡。”
他的话让我茅塞顿开,我之前想创业项目时就很茫然,完全不知道该从哪里着手。
从兴趣点出发确实是个很好的提议,感兴趣的事情做起来才会更加有动力。
我因为睡不着,兴奋地找了纸笔开始规划我的创业项目,越写越兴奋,最后不知道熬到凌晨几点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窒息的感觉憋醒的,张开嘴想要呼吸时,有个湿润滑腻的东西钻进了我嘴里。
我惊得猛然张开眼,入眼的是一张帅得无法无天的脸,他正忘情地闭着眼在吻我。
我闭上牙齿,稍微用力咬了下他的舌头。
宗岩下意识地抽回舌头,睁开迷蒙的眼睛看着我直笑。
我睡在床沿边,他则蹲在床边,被老天走后天的帅脸好像比之前更有魅力了。他松开我的鼻子,在我脸上捏了一下:“小少妇,你流口水了。”
我迅速眨了几下眼,看了下窗子,天气晴好,但现在应该还没到中午:“你不是下午才回吗?”
“我的试婚老婆终于振作起来了,我当然得快马加鞭地赶回来表示支持。生意谈好了,剩下的收尾工作由曼儿负责。”
曼儿,曼儿,到现在还叫得这么亲密。
想到容曼儿的身世,我又觉得一般男人应该都逃脱不了容曼儿的心机。如果她没有刻意在我面前摘下面具,我也不会发现她有这么讨人厌。
宗岩挥了挥手里的笔记本,好笑地在我脑门上弹了一下:“这么认真?啧啧,你这么上进,我怎么感觉很不安?”
我兴奋地坐起来,挑眉问他:“怕我自己有了赚钱的能力就不再需要你了是不是?宗岩,你还别小看我,我迟早会让你刮目相看。”
宗岩眼里的笑意渐渐变得很温柔,等我停下来才发现他的眼神已经可以用宠溺来形容了。
我不自在地挪开视线,尴尬地咳了两声:“我去刷牙洗脸了。”
可我刚下地就被他抱住,那双快要将我溺毙的眼睛越来越近,就在我紧张得屏住呼吸时,他的热吻急切地压下。
“你神采飞扬的样子,真迷人。”宗岩的声音不知何时在我耳边响起,而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满脑子都想着我还没刷牙洗脸,也不知道刚才嘴里有没有怪味。
我是被他抱进洗手间的,幸好房里自带卫生间,要不然我满脸通红的样子准得被我妈和干妈笑话。
爱情是场博弈,当初是我先动的心先表的白,最后我败得一塌糊涂。这一次,我从一开始就决定采被动为主动,只是我没想到我的脸这么不争气。
宗岩很新鲜地时不时摸一下我的脸颊,结果导致我在洗手间里待的十分钟里,脸上的红晕一刻都没消散过。
“小婷要回来了。”宗岩的眉眼一直弯着,跟着我走出洗手间后才来了这么一句话。
宗玉婷离开何文涛后便跟周扬结了婚,俩人带着孩子出国生活到现在。宗老爷子去世时,她们都没回国。我不知道原因,当时也忘了宗老爷子还有这么一个孙女。
“哦。何文涛现在出来了,小婷这个时候回来是不是不太好?”我现在一点都不很宗玉婷,这个女孩说实话挺可怜的。
宗岩无奈地扯了个笑脸:“你以为小婷为什么要回来?她在国外待不下去了。”
我脑子发蒙,直到宗岩跟我解释了原因,我才知道周扬好端端地丢了工作,跟宗玉婷生活的家里时常遭窃不说,出行时还总有变态尾随他们。
他们俩已经连续换了好几个住所,甚至好几个城市,都会遇到同样的问题,甚至有两次直接有人把宗玉婷往巷子里拖想要实施强/暴。
“这些都是何文涛干的?”他到底结识了什么人,不仅能顺利越狱,还能把胳膊伸到国外去了?
宗岩愁眉苦脸地摇摇头,很快又舒展了眉头:“不知道。何文涛应该没这么大势力,也许是他们夫妇俩得罪了什么人。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说吧。”
他说着抱住我,又咬住了我的嘴巴开始深入地吻。有只手不老实地钻进了我的睡裤,在我臀部又摸又捏:“小少妇,我怎么总是睡不够你?越睡越上瘾。我们有多久没睡了?想不想我?”
他说着挺了下胯部,有凸起的滚烫在我身上蹭了蹭,我的脑子轰然炸裂。
我想拉开在我臀部乱摸的手时,他顺从地将手从我睡裤里抽出,可转眼却又钻进我的睡衣往上攀附,最后停在我胸口的肉上又揉又捏:“不想要?”
就在这时,有人“砰砰砰”地敲响了房门。
宗岩的脸猛地拉黑,咬牙切齿地低吼道:“滚!敲什么敲!”
“宗岩,我找我干女儿。”居然是秦淑梅,她的声音铿锵有力,把宗岩的气焰狠狠地打压了下去。
宗岩恼火地松开了我,我如临大赦,兴冲冲地跑去开了门:“干妈。”
“来了个男人,点名说是要找你。我看这人面相不善,你要不要见。”秦淑梅挑眉朝宗岩看过来,又补充了一句,“他说他叫关余涛。”
………………………………
第二百一十三章 破鞋
关余涛?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
我疑惑地皱了下眉头:“干妈,麻烦你跟他说一句我马上就去,我先换身衣服。”
秦淑梅好心地点了头,转身就朝不远处的婴儿房走去,压根没有帮我带话的打算。她回头看我僵在门口没动弹,笑了:“惊讶个什么劲儿?那小子不礼貌,让他多等等。”
秦淑梅就是个老顽童,宗岩之所以叫她秦老,是因为她从来不觉得女人不如男人。所以当生意场上的小辈尊称某个年纪大的男商人为某老,却叫她秦姨时,她不高兴了,直接让人叫她秦老。
“居然有男人到这里来找你?”宗岩拉下脸,黑着脸离开了房间。
我怕他闹事,急匆匆地换好衣服后跑到了客厅。
等看到沙发上跟宗岩谈笑风生的关余涛后,我彻底傻了眼。
竟然是何文涛!他的气质变化特多,以前那么阳光明媚的一个大帅哥,现在竟然变得完全不一样了。他的眉头总会不经意间皱起,十分阴郁。
“关余涛?”
他听到我的声音后,微笑着看过来:“对,我是关家多余的那个人。”
我心头猛震,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眼神,忽然觉得他很可怜。
他的一生都是个悲剧,从小被拐,亲生母亲不找他,另外嫁人。他本该生活富裕,结果却吃了那么多年的苦,勤奋苦读多年,却在毕业前发现他一个没背景的人在医院里很难混出头;于是他毅然放弃当医生,果断地做了销售,偏偏老天又跟他开了一个大玩笑――不能生育。
他的人生,就是一个悲剧史。
可人生道路上本来就有很多分叉口,他如果能选择另外一条路,他现在也不会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
我回以冷笑,对着大门口做了个“请”的手势:“关余涛先生,我们好像不熟。”
“撵我?”他肆无忌惮地打量着我,眼神让人很不自在。
宗岩及时走过来挡在了我前面,声音瞬间降到冰点:“再看,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呵呵呵呵……”关余涛的笑声特别缓慢,就像是正常人的笑声放慢了三倍,听得我头皮发麻。
他笑完之后才说道:“宗岩,如果我没打听错的话,你跟我前妻已经离婚了不是吗?她不是又找了个混血老外吗?她被我上过,还被那老外上过,你现在怎么又愿意捡这双破鞋了?”
“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气得推开宗岩,直接跟关余涛面对面。
我的声音引起了秦淑梅的注意,她从里面探头探脑地走了出来。看到我的脸色不好后,迅速过来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瞪着关余涛,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我不喜欢他这样侮辱人,侮辱我就算了,窦天泽已经不在人世,他这样拿一个死人来开涮,有什么意思?
“不就是破鞋吗?我有说错?”关余涛不嫌事大地又说了一遍。
我气得拔腿就想过去抽他,但有个人影却先我一步。
我定睛一看,宗岩直接揪着关余涛的前襟把他拖拽出了客厅。而后他十分大力地把关余涛往外面一摔,关余涛立马一屁股蹲地摔坐在地上,身体还因为惯性往后仰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可谓狼狈至极。
换做以前,他早就暴跳如雷了,因为他会觉得丢人。
可现在的关余涛却只是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缓慢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后才一边理着衣服一边抬头朝里面看过来。
他脸上竟然还带着笑意,他的头顶上明明有阳光普照,他周身却阴郁到只有寒气。
等他离开后,我问宗岩他为什么会过来:“你们刚才聊得很开心嘛!”
宗岩翻着白眼直扶额:“你这是又在怀疑我了?是不是我做什么都不对?”
“对,你做什么都是错!谁让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我恼火地冲他吼了这番话后就转身跑进了房间,反锁上房门的那一瞬,两行清泪不由自主地落下。
窦天泽是我心里永远的遗憾,我不是遗憾没能跟他在一起,而是遗憾为什么没能跟他道别。
他个傻瓜,我有什么值得他这么付出的?
就像关余涛说的,我在世俗眼里就是个破鞋,离过两次婚,还给宗岩生过一个儿子!
无论宗岩敲多久的门,无论是谁过来敲门,我都没有搭理。
我躺在床上哭了很久,忘了最后是怎么睡着的了,不过我终于在梦里见到了窦天泽。他还是那么阳光帅气,一直在挥手冲我笑:“小檬,小檬……小檬,我想你。”
窦天泽,我也想你。如果时光可以重来,我一定不会接受你,我只会跟你做朋友。
我梦见他出事了,被关余涛推下了悬崖,摔得四分五裂,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根本就无能为力。好在最后是我亲自为他收敛的尸身,为他办了一个追悼会,配他到最后。
一声巨响过后,我浑浑噩噩地从梦中惊醒。
坐起来那一秒,我的眼睛肿得视线范围都变小了。我眼里还聚着着泪水,朦胧中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朝我跑过来。
我还没从梦里彻底清醒,我以为来人是窦天泽,哭着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抱着我的男人身子一顿,沉声推开了我:“看清楚我是谁?”
我还是不停地流着眼泪,他明明很嫌弃,却还是抽了纸巾帮我擦眼泪,还帮我擦鼻涕。我这才看清楚,他是宗岩,不是窦天泽。
我慌乱地环顾了一周,情景跟梦里的完全不一样。我失望地又落下两滴泪,心里撕扯般疼痛着。
“够了!一天到晚嚷着他的名字,我以后再也争不过一个死人了对不对?你现在后悔没珍惜他,以后呢?等你失去我了,你再后悔没好好珍惜我!”
宗岩低吼了这么一番话后便想掉头走,可他到底没舍得离开。
房门不知道是被他怎么暴力撞开的,刚才的巨响吵醒了两个孩子,他们正在争先恐后地哭着,我能听到我妈跟张姨在哄孩子。
宗岩用力地叹了一口气,再度折回,抽了纸巾继续帮握擦眼泪:“我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小祖宗,姑奶奶,别哭了行吗?我求求你了,再哭下去就要瞎了!”
我抽抽搭搭地说道:“天泽是……是因为我死的……我内疚,我……我就是想他。”
“对,怎么当时死的人不是我呢?这样你就能天天想着我了,而不是他。”
他说着气话,帮我擦眼泪的动作却很温柔。
我哑然地看着他,渐渐收了哭势。这是我心底最痛的事情,我对窦天泽的愧疚怕是要跟随我一辈子,这是我的心结,他知道了也好。
可是我长久的沉默终究让宗岩不满了,他等我不再流眼泪后,把手里那一大把用过的纸巾用力扔在地板上,转身就走了。
我听到他的脚步声朝大门口而去,紧接着大门响起了开门和闭合的声音。
他走了,可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妈抱着安安进了我房间,看到我肿胀的眼睛后愣了一下:“哎,你这孩子怎么回事?人死不能复生,你不能因为一个死人而伤害身边关心你的人。你不吃不喝还锁房门,把我们都急死了,宗岩在窗外守到现在,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发疯撞门……”
我看了一眼落地窗,窗帘没拉严实,难怪他能从外面看到我,要不然他可能早就撞门了。
“妈。”我一张嘴就又哽咽了,我深吸了一口气,爬起来就往外跑,“我去追他。”
我也后悔,可我刚浑浑噩噩地从梦里惊醒,宗岩不该跟这样的我置气。哎,话是这么说,其实我觉得他已经够耐心的了。
我妈没能及时把我拉回去,我跌跌撞撞地追到宗岩时,他刚开着车离开。
我及时打的跟了过去,最后在闹市里的酒吧一条街停下。
宗岩这是想买醉?还是想买419?
我不想让他犯错,如果他真的找了个女人睡一夜,我会很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让我意识到我依旧爱着他,这种不舒服比当初发现容曼儿跟窦天泽有一腿后更严重。
我找了一圈,因为穿得保守,眼睛有肿胀,所以并没有几个人找我搭讪。
我最后实在一间闹吧里找到宗岩的,他正左拥右抱在跟人猜拳,不管输不输,他都嚷着要喝酒。
就在我准备过去把他拉走时,他冲旁边一男人说话了。
我认识那个男人,是宗岩的一个酒肉朋友:“宗岩,你不是打算跟你前妻复婚吗?现在这样……不好吧。”
宗岩不以为意,直接搂着右边的美女在她脸上啵了一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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