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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爱烧身-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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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头看了一眼,赶在他进房门前推了他一把:“宗岩,我刚说过,要避嫌。”
“顾小檬,我们谈谈。”他的声音相当嘶哑,我微微一抬眼,发现他的嘴唇已经干裂地起皮了。
这副憔悴样,是为了给我看的吗?
我失望地摇摇头:“不用谈了,我退出。试婚的提议就此作废,你把儿子的抚养权给我,我会中心祝福你们的,男才女貌很般配。”
宗岩忽然捏住了我的下巴,想挤进来时,我妈冲过来拉住了他。
“你出去!滚出去!”她的情绪特别激烈,红着眼把宗岩往大门外面推,张阿姨还适时地打开了大门。
宗岩不死心地看着我,也不挣扎,任由我妈把他推得节节后退,可嘴里却唤道:“顾小檬。”
这一声叫唤就像是从灵魂深处叫出来的,低沉压抑又带着浓浓的缱绻。
我忍不住跟他对视了一眼,只这一眼,我就忍不住想叫他留下了。
可垂眼看到儿子,我就想起了容曼儿掐他的那一幕,想起周兰说看到容曼儿用针扎他的情景。
于是我一狠心,咬着牙再度问道:“把安安的抚养权还给我,你好好跟容曼儿结婚生活吧。”
我想逼他给句解释,给不了解释那就把安安还给我。
宗岩绷紧了咬肌,深深地看我一眼:“不给!你答应过要跟我试婚,不能反悔。”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他已经在媒体面前公开了跟容曼儿的订婚,现在又跟我说这种话,不可笑吗?
从路人的角度看,他这种行为很渣。
“宗岩,不管你是不是有苦衷,你在有未婚妻的情况下根本就不该跟我说这种话。”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到我妈咬牙切齿的样子,闭上眼睛缓了下情绪,“你先走吧,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谈事情,让我平静两天。”
宗岩张了张嘴,看了一眼我妈,我妈正怒目瞪着他。
他微微躬身,无力地说道:“妈,我当时赶你走也是迫不得已,不然小檬回不来。”
“滚出去!”我妈翻着白眼把他推出了大门,我下意识地走过去从猫眼往外看,他傻愣愣地盯着大门看了好一会儿才落寞地离开。
“小檬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跟妈说说。”我妈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抱走了安安,又冲张阿姨使眼色,让她扶着我坐上沙发。
她们俩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先后叹着气道:“瘦了,脸色也不好,面黄肌瘦的。”
“我在船上待了半个月,天天吃海鲜,到后来腻到根本吃不下……当然得瘦。”
张阿姨跟我妈对视一眼,小声问道:“他们说你掉到海里了,难道不是?”
我把整件事的详细经过都跟我妈和张阿姨说了一遍,但是略去了窦天泽这个关键性的人物。他当时救下我后带着我在海里漂了几个小时才等到渔船的救助,如果不是那艘渔船恰好在附近驶过,我们俩都得死在大海里,尸骨无存。
我并不愿意回想这份凶险,想到窦天泽为了我不顾他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就觉得我这辈子都没办法把这份恩情还清楚。
我妈跟张阿姨听得心惊胆战,一会儿拍心口一会儿捂嘴巴,等我说完时,她们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我妈把安安放到地垫上有他自己翻身玩,这才拍着大腿骂咧:“到底是谁这么坏?居然把你推下海!小檬,我们要跟警察说这件事,不能让犯人逍遥法外!”
“我连那个人的脸都没看清楚,哎。”我决定先找人问问情况,起码查一下宾客名单里有没有容曼儿。
“那也得说,有警察他们帮忙查,总比我们自个儿提心吊胆来得强。”我妈吓得脸都白了,我摸了一下她的手,这才发觉她的手已经发凉。
看到她怀里的安安,我忽然想到周兰说的话,犹豫几秒还是说道:“妈,我感觉容曼儿对安安不好,安安这么小,受了委屈也没办法告诉宗岩……我要尽量把他争取带在身边。”
我不敢跟我妈说容曼儿用针扎过安安,她年纪大了,再被吓一次,怕是会承受不了。
我妈跟张阿姨都连连点头:“那是,自己的孩子自己带才放心,她跟宗岩一结婚就是个后妈,这世上能有几个好后妈的?”
当天晚上我亲自帮安安洗的澡,为了避免被我妈看到安安身上的针眼,我没让她跟张阿姨帮忙。
洗澡的时候我发现他身上一共有五个血点,胸口三个,右边大腿上两个。
我气得浑身都在抖,用针扎肯定得扎出血了才会留下痕迹,容曼儿,你好狠的心!
我强装镇定地把安安抱回了自己房间,看到他无忧无虑在床上吃小手的样子,我心痛难当。
就在这一刻,我断然做了个决定:如果宗岩不肯归还安安的抚养权,那我就偷偷摸摸地卖掉房子,带着安安跟我妈去一个宗岩找不到的地方悄悄生活。
………………………………
第二百一十九章 缘分已尽
第二天上午九点,宗岩拎着东西出现在我家门口。
我妈从猫眼里看到是他,“哼”了一声后没开门。张阿姨也假装没有听到门铃响,顾自在厨房里洗碗。
昨晚我妈跟我说了宗岩撵她们走的经过,他决定跟容曼儿订婚的事情很突然,据说他们订婚前一天,宗岩还在海上找我。
秦淑梅看到他跟容曼儿订婚的新闻后决定要把康康带走,宗岩不许我妈抱走安安,于是我妈就赖在水云间那间别墅里不肯走。
订婚当天,容曼儿的朋友们去别墅狂欢时都把我妈当成佣人使唤。我妈刚开始还耐着性子听他们差遣,但是有些人颐指气使的态度很恼人,于是我妈后面便要拉张阿姨一起回房,结果有个女人直接抽了我妈一耳光。
我妈就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被小辈这么侮辱,当即跟那人吵了一架。
据说容曼儿很委屈,跟人解释了我妈的身份后又跟宗岩道歉。当时宗岩可能吃错了药,黑着脸就念我妈走。
我妈是当天夜里带着张阿姨离开别墅的,回来后就一直窝着那肚子气没处撒,所以现在才对宗岩没有好脸色看。
我打开大门后,宗岩拎着东西走到我妈跟前,郑重地鞠躬道歉:“妈,我那天不知道有人打了一耳光,对不起。那天我不该用那种语气跟您说话的。”
“我赖在你家不走,确实是我脸皮厚,但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撵我们……既然闹成那样,现在又怎么好意思来缠着我女儿的?”
我妈气得呼吸都变粗了,压根不肯拿正眼看宗岩。
宗岩抿着唇,再次歉疚地冲我吗鞠了个躬:“我本来不想做任何狡辩的,那天早上关余涛给我看了一样东西,他说他知道顾小檬在哪,想让顾小檬安全回来,就必须跟曼儿结婚。”
我听得眉头紧皱:“这个理由太牵强了,我不相信你会被他这种荒唐话要挟。”
宗岩疲惫地看了我一眼:“他给我看的是这个东西。”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这是我跟宗岩当初的结婚戒指,离婚后我也没脱。我记得我落水之前还戴着这枚戒指,眼下怎么会出现在宗岩的手里?
宗岩看我诧异,不解地问了一句:“有什么问题?”
我看了我妈跟张阿姨一眼,按捺住被窦天泽解救的事实,难以置信道:“我掉下海之前,这枚戒指还在我手上戴着。”
我低头看了一眼,手上果然没有戒指了,什么时候丢的?
宗岩沉吟道:“关余涛说他的人从海里捞起了你,戒指是在他捞到你之后摘下来的。我不信,所以才在海上找了那么多天,最后我妥协了。”
他说得言简意赅,但看他眼底的暗沉便知道他这段时间没有好好休息过。
长期睡眠不足会影响他的大脑思考能力,难怪他会听从关余涛的要求跟容曼儿订婚。
我冷笑了一声:“你就没怀疑过容曼儿?关余涛为什么要帮她?”
“她喜欢我,关余涛知道这一点。只要结婚对象不是你,他并不管我会娶谁。曼儿跟我是多年老友,我想着等他放了你,再跟曼儿商议离婚的事情。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回来,我昨晚跟曼儿商量过了,我不会跟她结婚。”
宗岩说得很笃定,我却摇摇头:“不可能,你以为她好不容易得来这个机会,会这么轻易放手吗?宗岩,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相信她,但是我告诉你,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根本没你眼里看到的那么良善。”
宗岩又皱起了眉头,我失望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容曼儿年纪不大,你跟她结婚后可以再生孩子,安安必须留给我。”
“你这是不肯给我机会了?”宗岩磨着牙看我,眼里除了沉痛还有难言的悲伤。
“宗岩,这个女人做事很小心,演技也高超,我斗不过她,也不愿意再跟她为敌。所以我退出,希望你能放手。”
宗岩忽地握了拳,直勾勾地看着我:“如果我不肯放手呢?”
我在心里回了一句:那我就带着我妈跟安安远走他乡,天下之大,总能找到我们的容身之所。
我的沉默换来了宗岩的一声叹息:“我跟她已经协商好了,真的不会结婚。”
“如果关余涛想让你娶别人,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放手?宗岩,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相信容曼儿有问题?”
“因为是我主动找她帮的忙。”
不用细问就知道当时的情况,绝对是容曼儿又使用了一些类似以退为进的手段。
我看了我妈一眼,示意宗岩跟我进房间。与此同时,我把安安也抱了进去。
“把门反锁好。”跟宗岩说完这句话后,我把安安放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扣子。
血点还没完全消失,我指着血点跟宗岩说道:“这是你的未婚妻用针扎的。”
我决定撒一个大谎,看到宗岩皱起眉头,我继续说道:“昨天我躲在婴儿房的柜子里,你总看见了吧?容曼儿回去后抱过安安,安安本来好好的,被她抱了以后就哭了。我亲眼看到她手里捏着一根针在扎安安。”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那一幕,可我一脑补那个画面就气得咬牙切齿。
宗岩震惊地瞪大了眼,他张开嘴巴似乎想替容曼儿说话,可我等了半天,他终究一个字都没说。
很好,他没有再无条件地选择偏袒容曼儿了。
不管周兰说的是真是假,容曼儿掐安安总是真的,我确定这个女人不会对我儿子好。
过了好一会儿,宗岩才震惊地说道:“曼儿没道理这么做,她为什么要扎安安?”
“安安一直哭,她嫌安安烦。我不知道她手里怎么会捏着一根针,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同意让安安离开我的视线的。”
“我会好好调查这件事。”宗岩眼神坚定地看着我,但我不知道他相不相信我。
我扯了下嘴角,不愿意再提容曼儿这三个字。
默默地帮安安重新穿好衣服后,我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安安腿上还有两个针眼,身上还有指甲掐过的痕迹。你要是真的心疼儿子,就让他跟着我过。”
宗岩没说话,我抱着儿子走到窗边,茫然地看向窗外。
秋天来了,枯黄的落叶给大地铺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在小区里的那片草地上错落有致地躺着,别有一番风味。
“顾小檬,我舍不得儿子,更舍不得你。跟曼儿订婚也是迫于无奈,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
我没回头,冷笑了一声:“先处理好容曼儿的事情再说。宗岩,你说你跟容曼儿是做戏给关余涛看,我为什么要相信你?我可是亲眼看到你们在儿子面前接吻的。”
既然他表现得那么不情愿,干嘛要在没人的时候这么亲热?
宗岩走到我身边,从容不迫地问道:“你没看到别墅里装了监控?关余涛一直坐在监控面前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猛地一颤,后背生出一股寒意。
关余涛是越来越变态了,他怎么还不死?
“我之前不知道你是死是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把你放回来,既然决定跟曼儿结婚,做戏就要做全套。”
宗岩的解释忽然让我觉得恶心,我撇过头,冷眼看他:“容曼儿凭什么被你一次又一次地利用?如果你找别人假结婚,我或许会原谅你,可既然对象是她,那抱歉,我们缘分已尽。”
“我不许!”宗岩激动地抓住了我的胳膊,但是他突然变大的声音吓到了安安,安安瘪了下小嘴就开始哇哇大哭。
我抽出胳膊,远离宗岩几步安抚安安。
宗岩不再近前,他的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的。
不过他没接,可挂断后不到两秒,第二通电话紧接着又响了。好像是同一个人在坚持拨他的电话,这一次,宗岩拧起了眉头。
他看了我一眼,皱眉接听了电话:“什么?等等,我马上到!”
他的双脚不由自主地朝门口走去,走出去好几步才回头看我:“曼儿出事了,我去医院看看情况。”
我真想问他容曼儿有没有死,但我知道不该在这个时候提这种问题。
我跟出去后把安安交给了我妈,和宗岩一起去了医院。
容曼儿正在抢救室里躺着,跟护士一问才知道容曼儿出了一场车祸。
宗岩在抢救室门口来回徘徊时,我在心里不住地祈祷着,希望老天爷收走这个贱人,不要留她在人世间继续祸害别人了。
可天不随人愿,抢救室的门被推开那一瞬,医生的脸色是轻松的。
宗岩疾步走过去,问道:“叫容曼儿的病人,怎么样了?”
医生松了一口气:“性命是抢救回来了,视力可能会受影响。脑震荡比较严重,需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容曼儿被推出来的时候,脸上有好几处擦痕,脑袋上还缠着绷带。
我走到近前看了两眼,护士说她脑部有不少淤血,做手术就是为了排淤。
余光瞥到宗岩的神色后,我盯着他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才收回视线。然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我妈,坚定地说道:“妈,打包一点必需品,我们走。”
………………………………
第二百二十章 失忆
赶回家一看,我妈大包小包地收拾了五六包。
“只带必需品,别的不带。有钱,去哪都能再买。”于是我就让我妈收拾了两三套随身换洗的衣服,最后只收拾出一箱子东西,大部分都是孩子需要用的。
“小檬,以后不回来了?”张阿姨讪讪地帮我们收拾着包裹,有点不知所措。
我看了她一眼,沉吟道:“张姨,你继续住在这里,就当时帮我们看家,说不定我们过段时间就回来了。”
我让她帮忙把我妈打包好的剩下东西重新整理归位,就当做不知道我们离开:“不管谁问你,你都说不知道,你就说我妈抱着安安下去散步一直没回。”
张阿姨连连点头:“好。”
“如果两天之内宗岩没有找过来,你就主动打电话跟他说我们不见了。”
张阿姨云里雾里地点了头,眼睁睁地看着我妈抱上安安、我拖上行李箱,先后出了门。
等电梯时,张阿姨担忧地跟了过来:“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去一个宗岩或者容曼儿找不到的地方。宗岩前脚刚跟容曼儿说好不结婚的事,她后脚就出车祸了。不管车祸是不是人为,反正在宗岩彻底站在我们这边之前,我是不会让他把安安带回去的。”
张阿姨跟我妈相继点了头,张阿姨说道:“那你们打算去哪儿?人生地不熟的,两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多危险啊。”
她想了想,忽然灵光一闪:“去我家吧,我儿子在外面上大学,我男人在外面打工,家里一直空着。不过,就是乡下地方,没城里干净。”
她越说越没自信,我想了想,忽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反正她会主动跟宗岩说我跟我妈失踪的消息,按道理,宗岩应该不会怀疑到张阿姨头上来。
“张姨,谢谢你啊,我之前还打算随便去哪里的,没有确切的目的地比较茫然。要是可以,我跟我妈就去你家住一段时间吧,我给你付房租。”
张阿姨连连摆手,感觉像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不要,要什么房租啊!”
她公婆跟着小姑子住,小叔子就住在他们隔壁,于是她跟她小叔子打了招呼后便跟我说了详细的路线。
我跟我妈当天下午就赶到了张阿姨家,叫张家村,村子分上村头和下村头。下村头只有几户人家,张阿姨家就在下村头,幽静、人少,屋前还有小叔子老婆种的几分菜地,环境相当不错。
张阿姨家近两年显然翻新装修过,是两层楼的小洋房,家里很亮堂,只是长期没人住落了灰。
我们问清楚了客房后,跟我妈住进了同一间房。
张阿姨的小叔子一家跟她一样很和气,我把我妈安顿好后第二天便赶去了容曼儿住的那家医院。
我想弄清楚容曼儿这次又在捣什么鬼,可事实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找到容曼儿的病房时,我刚把门推开一条缝,就听到她的好友周欣悦在病房里大呼小叫:“曼儿,你真不认识我啦?”
“不认识,你是谁?”
容曼儿的声音听起来很茫然,周欣悦失声变了调:“你……曼儿,你别吓唬我啊,你不是跟我说过要把宗岩抢回来吗,你现在什么都忘了,还怎么抢他?”
我的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她们俩还真是好姐妹。
但是出乎我们所有人意料的是,容曼儿掏出手机放了一段视频,听声音应该是她跟宗岩订婚时的那段新闻:“宗岩是我未婚夫,我为什么要把他抢回来?他本来不就是我的吗?”
她怎么失忆了还那么让人讨厌?我一激动就不小心把门给推开了。
容曼儿和周欣悦双双朝我看过来,周欣悦抬起下巴,趾高气扬地斜看我一眼:“哟,这不是宗岩家的保姆吗?你来干什么?宗岩花钱雇佣你过来照顾我们曼儿的?”
我淡淡地看了周欣悦一眼,就当没听见她的话,气定神闲地走到病床边冲容曼儿笑了笑:“感觉怎么样了?”
容曼儿迷茫地看着我,微微蹙眉似乎在脑子里搜索着我的信息。
几秒后,她捂着脑门痛苦地哼了两声:“你是谁?我怎么记不起你是谁了?”
“一个无关紧要的老朋友,不用刻意去想我是谁。”我不知道她是在演戏,还是真的记不起来了,探究地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
周欣悦这人典型的胸大无脑,她不嫌事儿大似的,扬声跟容曼儿说道:“曼儿,你看清楚,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就是跟你抢宗岩的小三,你可得看好你的未婚夫。”
“小三?”周欣悦的话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冷哼一声,将她从头打量到脚,最后将视线落在她胸前的那片春光上,“小三多半能从气质上看得出来,比如你这样的气质,就挺符合。”
“你胡说什么!”周欣悦气得冲到我面前就抬起了手,只是她一巴掌还未落下,就被一只大手抓住了。
一阵戾气被风裹着送了过来,宗岩就在刚才那一刻及时赶来,他冷冰冰地看了周欣悦一眼,随手甩开了她的胳膊。
她却因此往旁边趄趔了好几步,然后撞到旁边的椅子上,痛得她呜呼一声弯下了腰。
她捂着撞到椅子的腿,噙着泪看过来:“宗岩,你欺负人……这个保姆欺负曼儿这个病人,我教训一下又怎么了?”
“怎么欺负的?”宗岩抄起双手,好整以暇地看了过去。
周欣悦有些心虚地别开了视线,支支吾吾道:“她……她气曼儿,说曼儿是小三!她自己明明才是三,曼儿总比她先认识你吧。”
“谁在放屁!臭死了。”我故意扇了一下面前的空气,嫌恶地白了周欣悦一眼。
她先是愣了一下,几秒后才反应过来我是在拐弯抹角地骂她,气得脸上一片涨红:“你……你吃屎了!什么素质……”
“够了。”宗岩不轻不重地打断了周欣悦的话,他看都不看她,眉眼里却有种不怒自威的威严,“周欣悦,这里不需要你,没我的允许,别再探进这间病房半步。”
“我……我是过来看曼儿的,你凭什么赶我?”周欣悦气得掉下一滴眼泪,恼羞成怒却又不敢发作,憋得满脸通红。
宗岩没理她,而是看向了容曼儿:“你认识周欣悦吗?”
容曼儿迟疑地摇摇头:“我不记得她。”
“呵呵,周欣悦你听见了?她不认识你,你最好别再来打搅曼儿,不然我叫你老子过来亲自把你押回去。”
周欣悦似乎很怕她爸,听了这话后竟然本能地缩了下脖子。
她终究无计可施,不甘心地剜了我两眼后,跺着高跟鞋“哒哒哒”地离开了病房。
我也没再做停留,冲容曼儿淡淡地点了下头后便走了。
“顾小檬!”宗岩叫着我的名字想追出来,但我听到病房里的容曼儿忽然惊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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