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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红颜王妃要-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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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白絮桦想起当年的事情,仍旧痛苦万分。
冷凝霜算是听明白了,白絮桦为了逃避选秀而离家出走,想去找顾泽南与他私奔,谁知却路遇山贼,被人污了清白,想来她也是苦命的。
“因为抗旨,所以你才被贬到这里?”
“是,”白絮桦哽咽的点点头,“抗旨不遵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圣上感念爹爹的战功,没有灭族,仅仅是抄家流放而已,而泽南本不是白家的人,便没有受到牵连,但是三年前,爹娘却在极北病逝了。”
冷凝霜轻轻揽过白絮桦,让她尽情的哭,这样的悲痛只有泄出来,才能有机会痊愈的。
………………………………
第十九章 知私会暗潮汹涌
又过了几日,顾泽南仍没有来见白絮桦,却派人悄悄送来了一方锦帕,上面绣了一棵柳树,是当年白絮桦相送的定情之物。白絮桦见到信物,稍稍安心了,虽然没有见到人,却能稍稍一解相思之苦。
这日,冷凝霜几人正在做活,突然闯进一大群侍卫,进门便大声呵斥她们放下手中的活计,站到一旁去,众人不知所措,只好乖乖的站到一边。
那些人冲进来之后,便开始大肆搜索,冷凝霜冷眼瞧着,他们搜的很仔细,连寝房都不放过,貌似找什么?而且各个神情严肃,看样子,宫中出了大事。
约莫一刻钟的时间,一众侍卫又呼呼地走了,张公公一直赔笑着送到门口。待他们已经远去,张公公一脸肃穆地告诫:“从今天开始,没什么事情不要随便出浣衣局,否则,后果自负!”
“是。”
冷凝霜转头看看白絮桦,见她神色有异,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前问,只能隐在心中,待回去再问。
晚上的时候,冷凝霜待玉琳琅睡着之后,才跑到白絮桦身边,悄声问道:“你还好吗?”
白絮桦紧紧抓住冷凝霜的手,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我有不安的预感,总觉得他出事了。”
冷凝霜握住她的手,安慰道:“不会的,不要自己吓自己。”
“可是・・・・・・”白絮桦心里还是不安。
“要不,今晚再去那里看看?”
白絮桦想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放心不下顾泽南,决定再去那里等他。
“我们马上就去吧!”说着,便胡乱的穿了衣服,拉着冷凝霜离开了浣衣局。
到了院子,意外现顾泽南也在那儿,白絮桦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顾泽南,现如今见他安好的站在那儿,心中的大石总算落地了。
顾泽南现有人时,转身一看竟是白絮桦,心下大喜,朝着白絮桦伸出了手,白絮桦见状,猛地扑到顾泽南的怀中,紧紧抱着他,冷凝霜很是识趣,悄悄离开了。
顾泽南看着白絮桦这幅模样,笑意浮上嘴边,单手环着白絮桦的腰,在她的顶上落下一吻,“絮儿,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我想着你,便来碰碰运气,没想到真的见到你了。”
白絮桦腼腆的回应了一声,却不抬头,仍是赖在他怀里,蹭着他的衣服,像只乖巧的猫咪。可是白絮桦还没有高兴一会儿,便闻到了一股血腥气,当下,胃里一阵恶心,急忙推开顾泽南,在一旁吐起来。
顾泽南以为白絮桦身体不适,一阵心慌,赶忙上前扶着,“絮儿,怎么了?”
白絮桦吐过一阵,心里的那份恶心感消退了些。见顾泽南一脸担忧,忙安慰他:“我没事,别担心。”
“是哪里不舒服?”顾泽南还是有些担忧。
“没有,我挺好的,就是刚刚・・・・・・”白絮桦想起刚才那股血腥气,突然看向顾泽南,问道:“泽南,你是不是受伤了?”
顾泽南一震,他以为自己瞒的很好,却不想还是被白絮桦现了,只想着能有机会来见她,却忘记白絮桦的鼻子很灵敏。“只是一点小伤,不想你担心,所以没说。”
“怎么可能会是小伤?你越瞒着我说明越是严重。”白絮桦仔细瞧着,没看见顾泽南哪里包扎着,望向他,有些生气地问:“到底哪里受伤了?”
顾泽南见她真的生气,拉起袖子,露出受伤的胳膊。一见那泛着血的胳膊,白絮桦顿时红了眼眶,泪流满面。 顾泽南心生不忍,略带薄茧的手指轻轻拭干白絮桦脸上的泪,柔声说:“絮儿,别哭,真的只是小伤,不痛的。” “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不是在家里暂休吗?为什么会受伤?”
“最近边关不宁,我今日奉召前来,参与边关布防,谁知遇见了刺客。一番争斗之下,才受了轻微的伤。”
顾泽南说的轻松,白絮桦却听的心惊胆战,“真的没有其它伤了?”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
确定了顾泽南真的伤的不重,白絮桦才放心,环住顾泽南的腰,轻声说:“泽南,我只有你了,你不能有事!” “嗯,我也是,我会保护自己,不让自己出事。”
“你保证?”白絮桦仰着头,睁着还有些湿意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顾泽南。顾泽南只觉得一阵热意从下涌上,傻傻的说了句“我保证”,便吻向那片朱唇。
翌日
白絮桦从院中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有些微亮。白絮桦在院子没有寻着冷凝霜,便以为她回去了,却没想到在院外不远处的一座大石头上见到睡着的冷凝霜。
冷凝霜安静地睡着,身上却披着一件黑色苏锦披风。白絮桦大惊,赶紧拍醒冷凝霜。
冷凝霜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见白絮桦一脸焦急的站在一旁,以为出了什么事,忙站起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白絮桦见她一脸迷茫,大约是夜没有意识到这件事,便捡起因她起身而落在地上的披风,交到她手中,“你看,我刚刚在你身上现了这个。”
冷凝霜看着白絮桦交到手中的披风,也不知生什么了。她仔细看了看,这是上乘的披风,一般人用不起,难道说昨夜还有别人在这?
想到这,冷凝霜猛地抬头看向白絮桦,正想说些什么,却无意间看到白絮桦白皙的颈上有着点点红印。想起白絮桦昨夜与顾泽南在一起,呆到这会儿才出来,这一夜他们・・・・・・
脑中蹦出的想法,使得冷凝霜红了脸,忘了刚才自己要说什么,只是拿着披风呆呆地站在那里。
白絮桦看冷凝霜红着脸,就那么看着她,下意识地覆上颈边,却又意识到这本就是欲盖弥彰,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过了一会儿,冷凝霜先反应过来,把披风扔在远处,淡淡的说:“我们快回去吧!不然该被人现了。” “嗯。”
两人没有心思再顾及披风的事,悄悄往浣衣局方向走去,一路无语。
时间匆匆又过了两个月,期间顾泽南和白絮桦又见了几次,每次都是满脸红晕的回来。冷凝霜也已见怪不怪,他们两人经历了这么多,如今也算有些好结果,但愿有情人终成眷属吧!
这几日,白絮桦脸色有些苍白,而且用餐也很少,冷凝霜觉得她的不对劲,悄悄将白絮桦拉到一边,问道:“你这几日究竟怎么了?你的脸色很不好。”
白絮桦欲言又止,看看周围没有什么人,才悄声说:“我总是觉得恶心难受,闻着饭菜就想吐。”
恶心,想吐。冷凝霜突然想起两月前看见白絮桦颈上那抹红印,瞬间想到了什么,附在白絮桦耳边,问道:“你的月信可来了?”
白絮桦闻言,有些害羞,脸上有些红晕,小声回答:“已有两个月未来了。”
综合白絮桦所说的症状,冷凝霜大约猜到了白絮桦的病症,可是不知道该如何说。
白絮桦见冷凝霜有些为难,心下一沉,有些颤抖又有些期盼的问道:“凝霜,我是不是・・・・・・”
“我猜,你大约是有了身孕。”
“真的?”白絮桦又惊又喜。
“嘘!”冷凝霜制止她出声,“你小声些,这事不能张扬的!”
“好,我知道了。”
自知道自己有了身孕,白絮桦更加小心。可是顾泽南却一直联络不上,白絮桦以为顾泽南在忙,抽不出时间来,也只好静静地等着。
这天,白絮桦轮休,在房中休息。冷凝霜和玉琳琅在池边洗衣服,突然闯进来一群侍卫,将浣衣局众人拦在一旁。 随后有一位身着绛紫青莽大袍,手拿黑色拂尘的太监走进来。张公公紧紧跟在那太监后面,点头哈腰。冷凝霜猜测这位约莫是总管太监之类的,正想着,边上就有人小声嘀咕:“这不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江福安江公公吗?”
“是啊!江公公怎么会到我们浣衣局来?”
“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上次不是还有侍卫前来搜查吗?”
“不知道哎!”
冷凝霜拧眉,浣衣局里都是些粗使的宫女,没有什么重要的人物,哪里能动用到皇后身边的大太监?难道说,是白絮桦和顾泽南的事情暴露了?
越想越不安,冷凝霜悄悄躲到人后,想要去通知白絮桦,转身却现白絮桦已被人架了出来,刚要上前,却被一人拉住,回身去看却是玉琳琅,“姐姐,我怕!”
冷凝霜轻轻拍拍玉琳琅的手,安抚她,“不要怕,没事的,不要担心!”
等冷凝霜回头再看白絮桦的时候,她已经被带离了浣衣局。
承和宫
白絮桦被江福安领着进了大殿,只见大殿中央摆着一座青鹤瓷九转顶炉,正冒着青烟。香炉两旁各安置了四张了红木靠背椅,两两桌椅间有一座酸梨木茶几,上面摆着绘有三阳开泰纹饰的青瓷茶杯。
坐在椅子上的都是各宫主位娘娘,而皇后便端坐在大殿正方的釉里赭花卉宝座上,一双纤纤玉手正缓缓的抚摸着架在腿上的羊脂白玉玉如意。
江福安走上前,跪在主位上的皇后娘娘面前,跪下行礼:“奴才参见皇后娘娘,娘娘金安。”
皇后外罩一身金银丝百鸟朝凤绣文华服,里面是一件月白蝶束衣,下面是白色百褶如意月裙,头上戴着百鸟朝凤桂冠,两边簪着赤金凤尾玛瑙流苏,通身彰显国母的气派。
白絮桦敛住心神,上前一步,跪下行礼,“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各位娘娘,愿各位主子福寿安康。”
皇后娘娘并未说话,抬起带着镂金菱花嵌翡翠粒护甲的右手,轻轻一扬。江福安见状,起身走到皇后身后站好,白絮桦未得到旨意,只能继续跪着。 约莫一盏茶的时间,皇后才淡淡地开口:“白絮桦,你可知罪?”
虽然只是轻轻地一句话,白絮桦却惊得一身冷汗。她和顾泽南的事果然是被知道了,可现在顾泽南既然没有在,那么,他应该还是安全的。只要他安全就好,白絮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镇定地说:“奴婢不知何事?请娘娘赐教。” 皇后瞥了白絮桦一眼,又略微低头,抚摸着手中的玉如意,笑着说道:“有人告诉本宫,浣衣局有人私通,且怀了孽种。”看着白絮桦身子一颤,皇后心下了然你,便又不紧不慢的说:“本宫掌管六宫事务,自然是不允许这种事情生的,但是本宫也不能冤枉好人,所以便将你传来,请御医一验真伪。”
闻言,白絮桦脸上瞬时失了血色。皇后字字句句都在说,是为她的清白着想,若她不允,就是作贼心虚,若是允了,只怕她和腹中骨肉,再难存活。这是她和顾泽南的孩子,她舍不得。
皇后见白絮桦脸色异常,便知她心虚。向江福安使了个眼色,江福安立即领会,宣了御医进殿。
御医先向各个嫔妃行了礼,然后从随身携带的药箱中,取出一方丝绢,覆在白絮桦手腕上,探出两指,开始诊脉。 不一会儿,御医便向皇后回禀,“禀娘娘,微臣确诊,此女已有两个多月的身孕。”
皇后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便让御医退下,随后,又看向白絮桦,仍是淡淡的问道:“你可有什么要分辩的?” 白絮桦仍旧是原来的样子,没有要分辩的意思。事实摆在眼前,有什么可说的,早在开始之时,她便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可怜了腹中的孩子。
白絮桦自觉没有活命的可能,抬起头,直直的看向皇后,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
皇后又问:“那奸夫是谁?”
“不知道。”
皇后微眯着眼,略略叹了口气,“真是冥顽不灵,便是如此,本宫也不得不秉公办理了。来人!”
“奴才在。”
“将这下贱东西拖出去,杖毙!”
白絮桦闻言,绝望的闭上眼睛,泽南,我注定是要辜负你的,只是可怜了我们的孩子!
“慢着!”
………………………………
第二十章 知交殒偶遇故人
江福安正欲将白絮桦带出去受刑,听到声音后稍稍抬头去看,却是如今圣眷正隆的秦贵妃,顿时停下脚步,等候皇后的示下。
其余妃嫔都不敢说话,只是闷头喝茶,一位是后宫之主,一位是皇上宠妃,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她们只管坐着喝茶就好。
秦贵妃坐在椅子上,并未起身行礼。见江福安停下,嘴边浮上一抹笑意,似有似无地瞥向皇后的方向,端起手中的茶杯,轻轻地抿了一口,才继续开口:“妹妹觉得,娘娘此举不妥!”
“哦?”皇后挑眉,“本宫哪里做的不妥了?妹妹但说无妨。”
“这贱婢与人私通,秽乱后宫,其罪当诛不假,但是皇后就这样杖毙了她却是不合规矩的,到底也该先送去司刑房,由他们处置。”
皇后蹙眉,暗叹自己刚才的口误,竟让秦贵妃这贱人抓住了把柄,但是如今却不好认错,否则岂不失了皇后的威信!
“妹妹这话便是不对的,本宫是皇上册封的皇后,正经儿的后宫之主,难道连个小小的奴婢都处置不了吗?”
秦贵妃脸色微变,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她最恨的便是王景芝这贱人占住了皇后之位,还经常摆起皇后的架子!
“娘娘此言差矣!正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是皇上也要按照律法行事,更何况是皇后。若皇后视后宫制度于无物,岂非是连皇上也不放在眼里了?”
王皇后脸色铁青,心中怒火鼎盛却又作不得,秦贵妃一向得皇上宠爱,如今与她撕破脸,却是极不明智的,可是她又低不下头认错,一时间为难至极。
这时,坐在秦贵妃对面的,一位穿着湖蓝色华服的女子开了口,
“臣妾以为,这并非什么大事,索性是个下贱坯子,倒不如赐了药完事。”
秦贵妃嗤笑一声,“淑贵妃平日里闷不吭声的,怎么今日倒如此果断?难不成是跟这贱婢认识?”
众人闻言无不偷笑,这淑贵妃本是宫女出身,无意中得了圣上的青睐,成为妃嫔,熬了多年也熬成了贵妃,还生下了大皇子,地位牢不可破,只是时常被秦贵妃打趣讽刺出身,在人前失去颜面。
淑贵妃淡淡一笑,毫不在意秦贵妃的讽刺,“本宫与这奴婢没什么交情,不过是不想有人为着这些琐碎小事而争吵,弄得本宫头疼不说,还耽误时间。本宫待会儿还要陪皇上去宝音阁诵经祈福的。”
秦贵妃气的的脸色白,这淑贵妃分明是在暗讽她多嘴多舌、小题大做,可是又不能跟她明着吵,万一真的闹大了,让皇上知道了,倒霉的可是她了。
皇后见秦贵妃气急的模样,心中暗叫大好,没想到这淑贵妃平时像个闷葫芦,说起话来倒是有几分厉害。
“既然如此,那边依照淑贵妃的意思,赐药吧!”
淑贵妃闻言只挑挑眉,没说什么。皇后想着推卸责任,便把事情往她身上揽,不过这样也好,等皇上知道了,功劳便全是她的。
江福安很快取了药回来,王皇后使了个眼色,他便将药递给了白絮桦。
“皇后娘娘恩典,赐你个全尸,你便自行了断吧!”
接过那白瓷药瓶,白絮桦忽的笑了,这一日终究还是来了,只是来的太快了,她和顾泽南相聚的时间太少了,她都没有给他多留点美好回忆,本想着给他留个孩子,如今也是不能了!
“快喝吧!别耽误时间!”江福安喝道。
白絮桦决然的拔了瓶塞,一口吞下了毒药。
那药性来的极快,不一会儿白絮桦便倒下了,浑身疼的难受,喉间紧涩难受,她知道自己就快窒息了,泽南,泽南,对不起,对不起!
“把人抬出去吧!”看着白絮桦紧闭双眼,毫无生气的躺在地上,皇后淡淡道。
“是。”江福安应声,招了几个人将白絮桦抬了出去。
“好了,本宫也乏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
诸嫔妃鱼贯而出,秦贵妃和淑贵妃走在最后,看着淑贵妃一脸坦然的样子,秦贵妃便生气,“淑贵妃可是如愿了?”
“妹妹这话是怎么说的,本宫有什么如愿的?这本就是一件小事罢了,难不成妹妹可是对这件事有什么不如愿?”
“你!”秦贵妃语滞,气了半响便甩袖而去。
淑贵妃面带喜色的去了宝音阁,却现皇帝早已到了,
“臣妾参见皇上,皇上万安。”
“事情都办好了?”
“是,人已经送往顾府了。”
“嗯,爱妃辛苦了。”
“能为皇上分忧,乃是妾身之福。”
在白絮桦被带走的第二天,宫中便传出了她因与人私通,而被杖毙的消息。与此同时,盛唐与南江生摩擦,武德帝派了顾泽南做三军主将,前往边关。
冷凝霜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怔楞了半天,杖毙!那样重的刑罚,便是大罗神仙也难存活,白絮桦和她的孩子,便这么去了?冷凝霜有些难过,这之间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被皇后知道,究竟是谁泄露了秘密?还是她做的不够小心,被人现了?
“姐姐!”玉琳琅轻轻唤着冷凝霜,眼神有些闪烁。
“怎么了?”冷凝霜回神望她。
“姐姐是在为白,白姐姐的事情难过?”
冷凝霜闻言,眼神黯淡了下来,“没什么,都过去了,以后这件事不要再提了,只要记住,我们和她是不熟的。”
“嗯,我记住了,姐姐。”
“你去休息吧!难得能清闲一日。”
“好,那姐姐你要记得休息,我去吴姐那边找些绣样来。”
“去吧!”
待玉琳琅离开之后,冷凝霜才允许积聚在眼眶的泪珠陨落,絮桦,实在是抱歉,我不得不这样做。如今,我们是不能有一点关联的,否则连我自己难保周全。
过了一会儿,冷凝霜擦干了泪水,收拾好自己的心绪,歪在床上看书,仿佛之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而已。
白絮桦的死只在平静的后宫中掀起一个小小的浪花,随即便消失不见,如同她的生命一般。
春去秋来,日子平淡的继续着,一晃过了小半年,这几日宫中最大的盛事便是盛唐战胜了南江,顾泽南率军凯旋回朝,武德帝龙颜大悦,下令犒赏三军,在宫中大摆筵席。
浣衣局也沾了光,虽不能前去永安宫,但御膳房却送来许多精美的膳食。张公公大喜,吩咐众人搬来几张桌子拼凑在一起,把送来的膳食全部摆上桌,还开了一坛据说是他珍藏多年的好酒。
一众宫女都被叫上了桌,玉琳琅紧挨着冷凝霜坐下,悄悄握住了她的手。冷凝霜转头望去,玉琳琅却对她笑笑,“姐姐。”
冷凝霜猜想,玉琳琅是看自己这些日子不太愉快,想安慰自己才这样做的,是以也回以她一记微笑,让她不要担心。
张公公今日似乎很是兴奋,酒过三巡之后,竟红着脸,拿着酒杯站到椅子上,大呼:“本公公今日高兴的很,你们知道吗?今日有贵人来了,本公公就要平步青云啦!”
此言一出,下面便有许多人出言恭贺,尤以吴姐最甚。冷凝霜冷笑一声,仰头便喝下酒盅里的酒,这些人整日带着这些虚伪的面具,不累吗?可回头一想,仿佛自己更是如此,带着面具生活,早以不知原本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姐姐。”玉琳琅将冷凝霜面前的酒杯拿开,皱着眉头看她。
冷凝霜笑笑,缓缓起身,玉琳琅也想起来却被冷凝霜拦住,“坐下!难得有这么好的待遇,不要浪费了,我出去醒醒酒。”
“那姐姐要小心。”
“嗯。”
冷凝霜也不知道最近今晚是怎么了,心中有一股火亟待去泄,否则她怕那把火会烧了自己。
不知不觉,冷凝霜现自己竟然走到了当日白絮桦和顾泽南幽会的地方。院子里的一切几乎都没有变,唯一有些变化的是荒草又长高了些。
冷凝霜走到假山边,轻轻抚摸着那山石,曾经,便是在这里,白絮桦抛开一切,赌上自己的性命和顾泽南爱一场,如今却落得香消玉殒的下场,而顾泽南却荣耀加身,前程无可限量。
“白絮桦,你付出了生命却只换来了如斯下场,你可后悔吗?”
“也许她现在是高兴的。”
冷凝霜本是自己牢骚,却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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