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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动:万里江山不如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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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眼盲复失忆

    普慈寺庙,一间禅房里,满沧住持提出要给红丝削发疗伤。

    阿九和尚有些为难,心疼地想:红丝已经眼盲,复又失忆,再加上连头发也被削掉,他失去的东西太多了,还剩下什么呢?

    满沧住持提醒道:“阿九,头发乃身外之物,你不会也执着于俗人痴念,搞不清楚孰轻孰重,宁愿为了留发,放弃他的性命?”

    阿九和尚明白这个道理,救命要紧,头发削掉可以再长出来,性命没了就万事皆空,于是,考虑到这是为了救红丝,顾不得许多,替他做主答应。

    飞鸿郡王站在满沧住持的房门外,听到了房子里面两个人的对话,得知红丝现在的状况确实欠佳,抓捕起来应该轻而易举、唾手可得,反而没有了顾虑。

    即墨大小姐听见里面的人在讨论红丝的病情,很想进去问清楚,很自然地要去伸手推门,却被飞鸿郡王一把扯住了袖子,说道:

    “算了,别去打岔,他们正在商量事,咱们先回去吧。”

    飞鸿郡王对引路来的那个和尚客气了几句,拉了即墨大小姐走了出来。

    即墨大小姐心里憋闷,知道飞鸿郡王很快就要对红丝动手抓捕了,自己还没来得及查清楚红丝的底细,到底红丝是不是自己的梦中人呢?

    来到普慈寺庙外,不远处有一条小河,两个人来到河边,在一棵柳树下站住脚,即墨大小姐问道:“飞鸿,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飞鸿郡王看了看天色将晚,说道:“我打算天黑以后开始行动,你还记得你说过要帮我的?我今天观察了一下,普慈寺庙的围墙不高,晚上咱们可以翻墙进去庙里,不知道你轻功怎么样?”

    “我的轻功……也还凑合吧。”

    即墨大小姐的轻功极好,应该不在飞鸿郡王以下,只不过她现在不想吐露自己的武功底子,留一手,好找机会把红丝带走。

    飞鸿郡王点头说道:“嗯,到时候,你负责把红丝房里的人引开,我进去抓他走,最好能连夜出城,不知道晚上城门关不关?”

    即墨大小姐道:“行,本小姐把人引开是没问题的,问题是如果城门夜里关闭,我们抓到红丝以后带不出城去,把他藏在哪里好呢?总不能带回客栈,那样太显眼了。”

    “我们去找人打听一下,顺便找地方吃晚饭,等天黑下来。”

    飞鸿郡王和即墨大小姐商议已定,一切按部就班进行,只等晚上采取行动。

    普慈寺庙里,阿九和尚和满沧住持讨论妥当,回到了临时寄住的那间僧房。

    僧房不大,里面一桌、一櫈、一床。

    木板床上,红丝悄无声息地仰面躺着,赤着双足,黑色的裤子显得有些破烂,上身穿着阿九和尚的僧袍,灰色的僧袍早已沾染了不少血迹。

    再一次从恶梦中苏醒过来,想要睁开眼睛,可是,感觉眼皮上黏黏糊糊的,稍有些凉爽的感觉,那是因为双眼涂了消炎药膏,还被蒙上了药棉和纱布。

    看不见东西,没有一丝亮光。

    红丝什么也看不见,感觉自己整个人置身于无尽的黑暗中,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的魂魄何所依,唯有发出自问:

    我是……死了吗?

    冥冥混沌中,没有人来回答他,只能靠自己慢慢地摸索答案。

    意识在渐渐地复苏,记忆的片段刚要被一根无形的提线串联起来,突如其来一阵心痛,有一股心酸的激流冲击过来。形成了一道虚幻的闸门,阻碍了思绪的恢复,好似一把巨大的剪刀,斩断了过往的痕迹,现出一片记忆的空白。

    一颗心飘飘浮浮仿佛已经碎了。心碎了?是的,曾经有一把痛苦的巨锤,把自己的砸碎了。

    ——什么样的痛苦刺|激才能让自己心碎呢?

    好像不久前发生过一件悲惨绝伦的事,好像自己失去了一个至亲至爱的什么人。

    究竟是什么事什么人呢?

    啊……头好疼,忘记了,想不起来了。

    红丝脆弱中不敢想、不能想、不愿想、那是需要多么大的毅力和勇气才能面对现实的巨大痛苦呢?

    不能!不能接受痛苦的折磨了,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灵里,红丝自以为已经无法承受,所以,他失忆了,自我封闭,彻底切断了以往的回忆。

    红丝失忆了,应该无忧无虑,但是肉体上的病痛还需忍耐。他静静地躺在床上,陷入了时而清醒、时而昏睡的状态。

    这时,传来脚步声,似乎有几个人走进了屋子。

    红丝隐约感觉到有一个人坐在了床边,一只大手把自己的身子抱住,一只手托起自己的头,对什么人说道:

    “你们削发的时候轻一点,红丝还昏迷着,别失手割伤他。”

    ——削……发?

    昏沉中,红丝的思维有点迟钝,迷迷糊糊中搞不清楚进来的这些人是不是要给自己削发?

    刹那间,红丝感觉到头皮一点一点发凉,有锋利的小刀在自己头顶上的发丝处移动,有些惊疑:

    这些是谁呢?难道我的头发也要被夺去了吗?

    过了不久,又听见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说道:“理发好了?把毛巾递来。”

    紧接着,有一条温软的半湿毛巾在红丝的光头上,一下一下轻柔地擦拭起来,细致地擦了很久。

    红丝恍惚中,也能感觉到服侍自己擦头的人是怀有善意的,心头疑惑:这人是谁呢?为什么会对自己这么好?

    那人给红丝擦完头,把毛巾递给旁边的人,说道:“把那碗药端过来,俺喂他喝药。”

    旁边一人问道:“他好像还昏迷着,恐怕喂药不进去,会撒一身。”

    那人答道:“药汁不会撒,红丝徒儿极有灵性,叫他张嘴吃药,他会乖乖听话的。”

    旁边的人耸了耸鼻子,吭了一声,说道:“越说越奇了,谁信?”

    那人并不反驳,一手抱紧红丝,伏在他的耳边,和蔼可亲地说道:

    “红丝徒儿,俺是阿九,现在要喂你喝药,喝了药你的病就好了,身上也不疼了,知道吗?”

    阿九和尚说着,端起药碗,用碗边儿轻触一下红丝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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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师徒难分离

    阿九和尚抱着红丝,单手托着药碗,用碗边儿碰了碰红丝的嘴唇,准备喂药给他喝。

    屋子里的几个小和尚注目观看,见病人果然微微张嘴,不禁暗暗惊叹他们师徒心意相通、彼此心领神会。

    阿九和尚顺势把药碗慢慢倾斜,一小口一小口地把药喂了进去。

    喂完了药,阿九和尚把药碗递给小和尚,谢道:“有劳小师傅们了,多谢。”

    一名小和尚口齿伶俐,接过药碗,说道:

    “阿九师傅,不用谢,你徒儿已经不是你徒儿,刚才住持说你已经答应让红丝进本庙为徒,他是我们的小师弟了。”

    阿九和尚听到那个小和尚的提醒,想起这件事还没征求红丝的同意,觉得还是应该问问他本人的意见,于是,对几个小和尚说:

    “你们先出去吧,俺要和红丝徒儿说几句体己话。”

    看着几个小和尚掩门出去,阿九和尚轻微摇晃了一下红丝的身子,说道:

    “红丝徒儿,醒一醒,听得见吗?有一件事和你说,你现在病情严重,为了给你治病,俺已经答应这庙里的住持,让你进庙修行,以后,你再也不是俺的徒儿了。”

    红丝躺在阿九和尚温暖的怀抱里,听见了刚才屋里人的对白,只是不太明白他们所说的话。他现在的犹如一个出生的婴儿,脑子里是一片空白,以往的记忆都已经变成了浮云。

    红丝听见抱着自己的人不断地叫红丝徒儿,他想问:谁是红丝徒儿呢?是在叫我吗?

    阿九和尚关注着红丝,发现他的手指稍微动了一下,不由得大喜,问道:“你醒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红丝有些迷惑:是谁?是谁在和自己这样和蔼可亲地说话呢?看不见东西、记不起往事、唯独知道到的就是自己被抛弃在黑暗中。

    黑暗中,红丝看不见抱着自己的人,但是能从此人的言谈话语里感觉到亲切,这个人无疑变成了自己和外界的联接纽带。

    红丝想说:是啊,我醒了,可是我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叫红丝?你是我的师父?

    他一张嘴,嘴里的血沫儿开始顺着嘴角往外溢出,伴随而来的是胸口一阵剧痛,发出了一声轻咳。

    “红丝徒儿,你同意吗?以后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座庙里。”

    阿九和尚看着红丝痛苦醒来的样子,帮他抹去嘴角的血迹,心中怜惜,后悔答应把他交给普慈寺庙了。

    红丝心里好苦,暂时说不出话来,没有办法回答阿九和尚的问题,可是很想知道这个口口声声叫自己徒儿的人长得什么样子?他颤抖地伸出一只手,沿着阿九和尚的胸膛慢慢地伸到了他的脸上,细细地抚摸着阿九和尚的眉毛、眼眶、鼻子、下巴……

    阿九和尚一动不动地抱着红丝,让他随意摸索自己的脸庞。看得出来可怜的徒儿连师父也不记得了,只能全仗着瞎子摸象一样重新了解师父的长相。

    “红丝,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师父对不起你,刚才答应住持把你的头发削掉了,现在你变成一个小光头,猛一看,还真像一个小和尚,你会不会怪师父?”

    红丝想说话,嗓子红肿好像是在干烧冒烟,又咳了两声,艰难地伸出手想要拉扯掉蒙在眼睛上的纱布。

    阿九和尚连忙握住了红丝的手玩,不让他乱扯纱布,说道:“别乱动,好吧,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要想清楚,如果你不答应入庙修行,他们不肯派高僧为你运功疗伤。这是一座百年老庙,客房紧张,师父也不能在这里久住,明天就要离开了。”

    不,不要离开我。

    红丝心里呐喊着,有些急切,喷出了一小口鲜血,任凭胸口强烈地逆血翻涌,沙哑细微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吐了出来:

    “带……带我走……”

    红丝虽然失忆了,可是他的理性感知还在,得知这座庙救自己是有条件的,必须要答应入庙做弟子,也就是说,自己必须要和阿九和尚分开,那怎么行呢?

    红丝虽然病重,双目失明加失忆,可是他能分辨好坏,认为阿九和尚是自己目前唯一信任的人,依赖上他了。

    阿九和尚很吃惊,握着红丝冰凉的手,问道:

    “你要俺带你走?那样就等于你自动放弃让眼睛复明的机会。你知道吗?百年老庙枝叶繁多,不在乎收不收得到一个半个弟子,满沧住持答应让高僧为你运功疗伤已经很难得了。”

    红丝没有力气说话了,他软弱地把头埋进阿九和尚的怀里,有些昏昏沉沉,要入睡了。

    阿九和尚看着红丝极度衰弱的样子,不忍违背他的心意,不再继续劝,只得说道:

    “红丝,你先好好睡一会儿,俺再去找满沧住持谈,请他放宽一步,答应派高僧给你运功疗伤,同时,不要拆散咱们师徒二人。”

    阿九和尚说着,小心谨慎地把红丝放在了床上,转身离开,随手掩上房门。

    在客房的后窗下,隐匿着一个黑影,已经潜藏多时了,一直在偷听屋里的动静,直到阿九和尚关上房门出去了,暗叫一声:

    好机会,天助我也。

    黑暗中,飞鸿郡王轻轻推开后窗子,蹑手蹑手地跳进屋子,径直来到红丝的床前。

    这黑影正是奉命前来抓捕钦犯红丝的飞鸿郡王。

    傍晚的时候,飞鸿郡王和即墨大小姐去一家酒楼吃饭,打听到左螺边城最近平安无事,夜晚城门不关闭,十分高兴,点了四盘小菜,要了一小坛烈酒烧刀子。

    即墨大小姐酒量不佳,一杯烧刀子喝下去,就趴在桌子上,起不来了。

    飞鸿郡王见天色已晚,吩咐店小二临时照料一下即墨大小姐,自己去一下就回来。

    客房里,红丝喝了药,知道自己有阿九师父在身边陪伴,放心地安然入睡。

    飞鸿郡王站在红丝的床边,见钦犯正在熟睡,毫不客气,从怀里掏出一副金手铐,将红丝的双手合在一起,用力铐上。

    只听金手铐“咔哒“一声响,像吞噬血肉的毒蛇卡在腕骨上,把红丝的手腕锁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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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下手不留情

    金手铐的锁圈太小,飞鸿郡王用了很大的力气,把钦犯红丝的双手铐上,看着手铐的金环顿时勒进他的皮肉里,不留一点缝隙,死死地卡紧两只腕骨。

    飞鸿郡王深吸了一口气,虽然他下手不留情,但心里多少有些歉疚,因为他记得紫羽说过金手铐对人太残忍,曾经请求过自己不要给红丝戴上金手铐。

    飞鸿郡王并不是心狠手辣之人,特别是刚才隐身窗外时听见阿九和尚师徒二人的的谈话,也感到红丝的处境很困苦。

    可是,飞鸿郡王因为肩负父王的委托以及皇命在身,必须尽快把钦犯红丝捉拿归京,就算大功告成。至于钦犯红丝有罪没罪,那是要经过御审才能确定的事,自己不想多管,也管不了,现在只要专心完成任务就好。

    天已经黑下来了,客房里没有点灯,月光照进窗户,微弱的光线依稀可以看见屋里床上躺着的人,是一个双眼蒙着纱布的光头少年,很可惜的是,飞鸿郡王七岁时见过大皇子,时隔八年,他根本想不到眼前这个伤残的人,就是自己心仪思念的大皇子。

    试想一下,如果此时飞鸿郡王知道红丝就是大皇子南宫明月,那他还会给红丝戴上金手铐,捉拿他归案吗?他对大皇子的暗恋能战胜他对父王的爱戴和对朝廷的忠诚吗?这答案,恐怕飞鸿郡王自己也不得而知,随着事态的展开,结果最终会一目了然的

    红丝因为喝了药,药力发作,进入了熟睡状态,睡梦中突然感觉手上一阵钻心剧痛,两只手腕好像要断了,他挣扎着抬一下头,想要张嘴喊疼,却立刻被塞进口里一块毛巾。

    飞鸿郡王第一次抓捕钦犯,有些紧张,全套动作一气呵成,给红丝戴上金手铐、用毛巾堵住他的嘴嘴不让出声、继而扯住红丝的后衣领,把他一下子从床上拽到了地上,从腰后抽出一条麻袋和一根绳子,准备把红丝装进去。

    事发突变,红丝迷茫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看不见对自己下手的人是谁?也听不到那人说话。

    红丝被拉到了地上,微微喘息声,颤巍巍地举起带着金手铐的双手,想要去摸那人的脸,他处于莫名其妙中,很想知道是谁要这么蛮横地对待自己。

    飞鸿郡王匆忙中,看见红丝居然朝自己的脸举起手来,以为他要打自己的耳光,心想:反了,你一个钦犯,被擒住了,还不肯乖乖就范,还敢作死袭击本郡王?

    飞鸿郡王此刻是站在和红丝敌对的角度,把红丝想象成要反攻自己,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反掌抓住红丝的手,用力一扭,金手铐随着扭力渐渐缩紧,痛得红丝身子一阵颤抖,两只手腕完全变得麻木了,手臂放松了下来。

    飞鸿郡王贴着红丝的耳边,小声说道:“红丝,你是钦犯,本郡王要抓你归案,别再无谓的挣扎,要不然对你不客气。”

    什么钦犯和郡王?红丝听不明白,他只知道对手要抓自己走,他想问:为什么抓我?我又没犯错。可是他嘴里被塞了毛巾,喊不出来,只是心里骂道:

    坏人,你不客气又怎样?我跟你拼了。

    红丝想到这里,拼命抬起头来,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光秃秃的脑袋向那个自称郡王的人的肚子顶去。

    飞鸿郡王哪里会让红丝撞到肚子?他急忙松手,身体向侧面一躲,顺势一掌劈在红丝的后脖颈上。红丝瞎了吧唧的一头撞到了一条桌子腿儿上,随即,头一歪,身子软塌塌地倾斜滑落到地上。

    红丝完全没有抵抗力,他病情严重,又被戴上了金手铐,他的拼搏显然是多此一举,软弱无力,瞬间就被击破了。

    飞鸿郡王展开麻袋,在半空中抖了一下,提起红丝的身子,把他从头到脚罩了进去,并在麻袋口处扎紧了一根绳子,绳子留出了很长一大截,准备待会翻墙的时候,往墙头往上提麻袋用。

    悄悄打开房门,飞鸿郡王左右探望,院子里无人,这个时候正是庙里的和尚们做晚课修禅的时间。

    飞鸿郡王扛起麻袋,一溜烟儿似地跑到庙墙旁边,把麻袋扔在地下,自己翻身上了墙头,把手里攥住的绳子往上慢慢提拉,那个麻袋被拉上了墙头。

    如法炮制,飞鸿郡王转身朝墙外,把麻袋慢慢坠了下去,随后自己轻飘飘地翻身跃下。

    双脚刚一落地,就听见庙里面有人哇哇大叫,像是阿九和尚的声音:“俺的徒儿呢?俺的徒儿不见了!”

    阿九和尚的叫声惊动了庙里正在打坐念经的和尚,纷纷跑出屋子询问出了什么事?

    阿九和尚的声音似乎很悲愤,他大叫大嚷道:“

    “你们这些下三滥,把我徒儿藏哪里去了?俺徒儿不答应进庙为徒,你们就采取这么卑鄙的手段?快把俺的徒儿交出来。”

    飞鸿郡王站在墙外听见阿九和尚误认为是庙里和尚搞的鬼,不疑心是别有洞天,心里暗笑,扛了麻袋,飞奔而去。

    庙里一片混乱,惊动了满沧住持,听见后院里吵吵嚷嚷,忙走出房子,看见阿九和尚领头吵得正欢,心中不悦地想:

    百年老庙一向规矩森严,僧人们也都本分,怎么今晚这么多事?这个挂单借宿的阿九,最会惹是生非了,要赶紧把他轰走,早点恢复庙里的和谐安静。

    阿九和尚悲愤交集,自己走开这么半柱香的功夫,徒儿红丝就不见了,这时看见满沧住持一面庄严地走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质问道:

    “住持,你要给俺一个交代,赶紧把红丝徒儿还给俺。”

    满沧不愧是百年老庙的住持,沉着应对,不紧不慢地说道:“阿九冷静,你好好想想,你徒儿可有什么仇家?要不然他这一身伤痕怎么来的?”

    阿九和尚一拍脑袋,叫了一声:“对哇,俺没往那边想,难道是西厥国派人偷偷入境把红丝虏走了?”

    “你徒儿竟然得罪了西厥国的人?你们的私人恩怨,自己出庙去单独解决。普慈寺庙不招惹红尘俗事。”
………………………………

第二十四章 醉酒管闲事

    普慈寺庙里,满沧住持的态度很鲜明,本寺庙是出家人清静修行的地方,不接受外界干扰,摆明了想把阿九和尚赶走。

    阿九和尚因为徒儿红丝突然失踪,心乱如麻,暗恨自己大意,万没料到西厥国的人追来的这么快,郁闷说道:

    “住持请放心,贫僧这就走,不给你们添麻烦。红丝徒儿永远是俺徒儿,不会拱手相让出去。”

    满沧住持施礼,不卑不亢地说道:

    “阿九,庙里的规矩你懂得,关于你徒儿,本庙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不能继续介入这趟浑水,望你们好自为之。”

    阿九和尚见满沧住持胆小怕事,出言推脱,原本打算请他派几名小和尚帮忙一同出庙去寻找红丝徒儿,现在,这念头也只得作罢,自己牵了马,从后门告辞而出。

    天很黑,阿九和尚意猛气粗地出了普慈寺庙,却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他牵着马,步行走在大街上。

    闽光边城不大,阿九和尚第一次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要想找一个人等于大海捞针,无从下手,心里想着:

    如果真是西厥国来人把红丝抓回去了,自己应该立刻追上去,可是,红丝的那把上古宝剑还在施主南宫飞鸿的手里,应该去找他把宝剑讨要回来,上古宝剑是红丝唯一的东西,自己不能替他搞没了。

    夜色浓重,阿九和尚急于找徒儿,又急于找施主,两者皆无头绪,心中茫然不知所措。

    事实上,没人知道红丝在哪里,因为飞鸿郡王也把红丝弄丢了。

    话说飞鸿郡王从普慈寺庙里擒获了红丝,装在一个麻袋里,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往回赶。

    路过酒楼,飞鸿郡王想起即墨大小姐还在里面,应该进去把她叫醒,带她一起走。

    夜半三更扛着一个大麻袋进酒楼,会不会引人怀疑呢?

    飞鸿郡王有些顾虑,虽然自己是出公差,奉命抓人,可是因为父王再三嘱咐要秘密行事,不可声张,所以不宜惊动旁人。

    飞鸿郡王靠着墙边把麻袋放下来,安置在酒楼大门一侧的拐角黑影里,心想:这麻袋先放在这里,大约需要三分钟,自己进酒楼叫醒即墨大小姐,立刻就出来,应该万无一失。

    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事情往往出人意料,一不小心就要有偏差。

    酒楼是一个人来人往的地方,今晚偏巧出了一点小乱子。

    闽光边城有一位恶名远扬的裴大少今晚也来到这家酒楼,带了几个家丁和一名新娶的小妾,占据了大厅中央的一张八仙桌,旁若无人地喝酒作乐。

    那名小妾似乎不会喝酒,陪饮了几杯烈酒,醉意涌上来,想起自己被人霸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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