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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势夺妻:盛少的心尖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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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认定的那个人,他这么问,她无法自欺欺人,更觉得无比讽刺。

    “我偏要管。”盛禹铭揽过她的肩头,幽深的黑眸划过丝任性的孩子气。

    沈以默甩开他的手,沉声道:“你管不着。”

    盛禹铭也不恼,宠溺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管不管得着,我说了算。”

    窗外陌生的景色,让沈以默皱眉,“停车。”

    “这也我说了算。”

    沈以默见他无动于衷,突然就来了气,不理智地伸手去夺他的方向盘,盛禹铭单手轻松制住她,深邃的黑眸里写满无奈,刻意甩开刘海让她注意到自己额头的伤口,“别闹,还想再出次车祸?”

    沈以默冷静下来,任由他半搂着不敢再动,盛禹铭轻笑,柔声哄道:“宝宝听话,你脚肿成这样,一个人我不放心。”

    沈以默冷笑,沉默不语。

    呵,不放心她一个人?三年之后的今天,谁也没资格说这句话,如果没有一个人生活过,她可能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可以有多坚强。

    “你扭伤了脚,我磕破了头,正好相互照顾。”盛禹铭刻意忽略沈以默讽刺的表情,用一只胳膊将她紧紧锁在自己怀里,怜爱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我不需要你照顾,也不想照顾你。”盛禹铭只是皮外伤,真当她看不出来?对军校毕业体力超强的盛家太子爷而言又算得什么?

    这个没良心的小丫头,盛禹铭苦笑,“没事,我想照顾你。”

    盛世名下的私人会所,酒会才刚开始。

    许隽尧坐在角落的位置,晃动着手中酒杯,出神地看着摇曳的红色液体,一向习惯于各种应酬的他,今夜却格外烦闷。
………………………………

第14章 存心羞辱

    下午王文欣对那个女人的挑衅,他全都看在眼里,如果她求助哪怕往他那边看一眼,或许他也不会袖手旁观,可她没有,反倒牙尖嘴利把王文欣气得不轻。

    同样,也把他气得不轻。

    明知道她提前下班是为了准备陪他出席酒会,许隽尧却临时更换女伴,成全了主动扑上来的王文欣,天晓得他去星域的本意,真的只是去接沈以默……

    “许总,你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么?”王文欣不满被人这样冷落,雪白的手臂缠上许隽尧的脖子,嘟起涂着复古红的嘴唇凑到他面前,娇滴滴地抱怨着。

    这样有点姿色就想追名逐利的女人,许隽尧见的多了,但她靠过来时,他还是顺势搂住她的腰,大手在她光滑的裸背上游移,语调轻佻:“怎么,你能让我高兴起来?”

    王文欣妖娆地一笑,就着许隽尧的手喝了一口他杯中的红酒,抿唇时舌尖划过嘴角,艳丽的脸上分明是大胆的诱惑,“当然,许总敢不敢试试?”

    许隽尧心中一动,俯身直接吻上女人的烈焰红唇。

    “啧啧,许总真是艳福不浅,这一波恩爱秀的,羡煞旁人啊。”

    宋燃似笑非笑地走过来,在拥吻的两人对面坐下,玩世不恭的俊脸倒真带有几分艳羡,也不乏戏谑调侃。

    “宋少见笑了,说起艳福,谁又能和皇爵的宋老板相比呢?”

    许隽尧闻声推开王文欣,但依然搂着她的腰,浅笑间像个绅士,举杯与宋燃隔空碰了一下。

    他是皇爵的高级会员,自然是认识宋燃的,毕竟s市就那么大,生意上难免会有往来,加上两人都是情场高手,也算是臭味相投。

    说到底,也就是逢场作戏的酒肉朋友,没有深交。

    “今儿许总身边这位看着面生,长得这么带劲,该不会就是传说中深居简出的沈家千金吧?”

    宋燃明知故问,目光肆无忌惮地落在王文欣脸上,这种艳俗火辣的女人,还真是许隽尧的风格,再想想沈以默近来老气横秋的打扮,难怪夫妻不合。

    也就只有老大那样不解风情的闷骚男人,才把沈以默当个宝。

    不过,在沈以默还是容悦还跟着盛禹铭的时候,倒是嫩得跟水豆腐似的,不知是多少少年心中的纯情小百合,为此盛少可没少乱吃飞醋大发雷霆。

    莫非是应了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许隽尧脸色变了变,收回放在王文欣腰间的手,正襟危坐,“怎么不见宋少的女伴?”

    “孤家寡人没办法啊,总不能带个上不了台面的女人,到时候丢的还不是自己的脸。”

    此话一出,王文欣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彻底扭曲,拿着包站起来,“抱歉,我去补个妆。”

    看着女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宋燃不厚道地笑出声来。

    许隽尧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成拳,宋燃这是什么意思,讽刺他有名媛妻子还搭上三线明星?沈家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轮得到他姓宋的说话?

    “有点事想跟许总单独聊聊,女人在不方便,不介意吧?”

    宋燃重新拿了杯红酒,递给许隽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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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自寻死路

    宋燃重新拿了杯红酒,递给许隽尧。

    “不介意。”许隽尧接过,明显言不由衷。

    宋燃抿了口酒,“西区那块地招标公示已经下来了,听说许总挺感兴趣?”

    何止是兴趣,许隽尧最近三天两头跑西区实地考察,就是为了亲自编制投标书。

    “宋少该不是也……”

    “别那么紧张,我从不做没有把握的事,跟许氏和盛世竞争,不是自讨苦吃么?”

    “盛世也参与竞标?”

    “许总没听说?”宋燃装作很惊讶的样子,神秘兮兮地说,“盛世集团为了拓展国内市场,总部亲自调任了执行总裁回国,今晚的酒会原本就是为他举办的迎新会,结果人家架子大说不来就不来,竞标的事就是他的意思,我猜不止西区的地皮,盛世可能还会有大动作。”

    许氏在s市名头很响,但和盛世是没法比的,许隽尧越听心里越没底,疑惑道:“宋少怎么对盛世的事这么清楚?”

    宋燃面色一沉:“许总这是信不过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宋少好像没必要告诉我这些吧?”许隽尧生性多疑,特别是在生意场上。

    “我就直说吧,许总眼光不错,西区那块儿发展前景很好,如果你能中标,我想投资许氏的新项目,钱不是问题,需要多少尽管开口。”

    许隽尧吃惊不小,更疑惑不解:“你知道许氏的新企划?”

    宋燃耸耸肩,“这我哪知道,不过总不会是赔钱的买卖,投资嘛,总是有风险的,未知的冒险,你不觉得很刺激么?”

    “宋少真的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许隽尧的新策划,资金是最大的问题,买地的事公司至今还有人反对,他原本打算中标后和沈氏合作,但沈氏现任总裁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草包,很多事情还得反过来仰仗许氏,未必能拿出钱来,如果宋燃愿意注资……

    “信不信由你,同样的话我也会和盛世的负责人说,反正谁得到那块地,我就和谁谈投资,当然,我更希望能和许总合作。”

    许隽尧明白他的意思,许氏是s市的老牌家族企业,推进新项目可能会面临很多问题,资金技术什么都缺,而盛世那样多元化的国际集团却不会有这样的顾虑,宋燃有钱任性,盛世只会比他更任性。

    “正好我和盛世的执行总裁也有点交情,如果许总愿意的话,我倒是可以介绍你们认识认识,说不定你们还能强强联合,好好考虑,祝你竞标成功。”

    宋燃拍了拍许隽尧的肩膀,端着酒杯优雅地走开了。

    许隽尧维持着同样的姿势坐了很久,宋家不仅有钱,更有门路,如果能和他合作……

    宋燃常与商人打交道,岂会看不出许隽尧已经动心了?

    他就算不为了西区那块地不择手段,也一定会通过他和盛世套近乎,人一旦被**驱使,就很容易被牵着鼻子走。

    盛禹铭想让许隽尧身败名裂,还没动手呢,这人就已经在自寻死路了。
………………………………

第16章 我回来了

    盛禹铭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沈以默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小心翼翼地摘去她的眼镜,深深地凝望着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小脸,安静沉睡的沈以默,不会再说让他心痛的话,乖得像只温顺的猫儿,偶尔砸吧嘴或蹭蹭他的小动作,对盛禹铭而言都是甜蜜的折磨。

    三年前,所有人都说她离开了s市,可能去了澳洲,也可能在欧洲,更有可能已经死了。

    他找不到,找不到,她就那样从他的世界里彻底消失,无迹可寻,了无音讯。

    那是他人生中最黑暗最绝望的一段日子,就好像深入骨髓的另一半灵魂被生生剥离,痛到无以复加。

    他抽烟酗酒打架甚至自残,做一切她认为危险而过分的事,他让自己的生活颓废、荒唐、一塌糊涂,可是她始终没有出现来骂醒他……

    然后,他就被恨铁不成钢的盛家老爷子丢进了部队。

    盛禹铭曾经有两个梦想,做一名像爷爷那样的优秀军人,当一个让容悦满意的合格丈夫。

    失去容悦,梦想如同失去了半边翅膀,生,无可恋,死,有不甘。

    这三年,他在特种部队接受超高强度的训练,每一天都累得筋疲力竭,出任务时受过伤流过血挨过枪子,多的是惊心动魄披星戴月的日子,仿佛只有那样才能证明他还活着,他怕自己闲下来,怕自己会疯狂地想她,想去找她。

    那么短的时间,从一个颓废纨绔的浪子,变成了沉着冷静的中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身上的标签不再是上将盛司令的孙子,而是特种兵部队的神话。

    别人拼命,盛禹铭是在玩命,盛家老爷子心疼孙子,又怕他从部队退下来胡思乱想,无奈之下只能答应盛禹铭外公的要求,劝孙儿接手盛世集团,弃政从商。

    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工夫,没想到盛禹铭回来的当晚,人还没回老宅,就在电话里答应了此事。

    只有宋燃知道,盛誉之下的年轻中校,只是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在皇爵见到沈以默的那一刻,他的生命才被重新点燃。

    “容悦。”

    盛禹铭轻吻她的脸,就像虔诚的朝圣教徒,没有你,我连命都不想要了,比起信仰,梦想又算什么?

    “嗯……”

    沈以默嘤咛一声,半眯着眼迷蒙地看了看盛禹铭,水润饱满的唇角浅浅翘着,攥住他的衣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沉沉睡去。

    看吧,她依然是依赖他信任他的小丫头。

    盛禹铭下车,轻手轻脚地把人抱起来,缓缓走进公寓。

    这处公寓是盛家老爷子给爱孙准备的,盛禹铭偶尔休假回s市,一般不会回老宅,都是住在这里。

    黑色为主调的装修风格,低调中透着奢华,却给人沉闷庄重之感,盛禹铭之前还没在意,带了沈以默回来,突然就觉得这个家少了很多东西。

    沈以默睡得很沉,盛禹铭打了水细心地给她擦了脸,又按照医嘱为她冷敷扭伤的脚,之后才简单处理了下自己额头的伤口。

    洗完澡出来,盛禹铭躺在她身边,手指宠溺地描绘她的眉眼,偶尔亲亲抱抱,看不够似的。
………………………………

第17章 无法释怀

    “宝宝,快醒醒,吃点东西咱们再睡。”

    大小姐容悦有很大的起床气,后来的沈以默却戒掉了这个恶习,而在盛禹铭眼里,她永远都是他的娇气宝宝,所以他喊她的时候,声音出奇的温柔。

    沈以默睁开眼就看到盛禹铭放大的俊脸,惊得从床上坐起来,脚伤立马就开始抗议,疼得她泪眼汪汪。

    盛禹铭心疼地握住她的脚丫,轻轻揉了揉,“疼么?”

    “你松手,不疼!”沈以默嘴硬,强行把眼泪逼了回去。

    盛禹铭依言放手,然后掀开被子,准备抱她去饭厅,沈以默抱着被子惊呼连连,死活不肯撒手,“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慢。”盛禹铭霸气地一揽,连人带被子一起扛到肩上,大步流星地走出卧室。

    沈以默严重睡眠不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嗅到饭菜的香味儿更有些找不到北,桌上四菜一汤,都是她喜欢的口味。

    她愣了下,他竟然还记得。

    哦,对了,周霓虹也喜欢这些,她曾经的好闺蜜,不仅兴趣爱好穿衣品味,就连看男人的眼光,都和她如出一辙。

    自嘲地牵起嘴角,沈以默乖乖坐好,等着盛禹铭摆好碗筷。

    她是真的饿了,也顾不得和盛禹铭计较,吃了小半碗米饭,才后知后觉地问:“这是哪儿?几点了?”

    盛禹铭夹了块排骨放到她碗里,“现在才问这个,不觉得太晚了?”

    “什么意思?”沈以默放下碗筷,激动地捂着胸口,涨红了脸的小模样,哪里像是有个两岁儿子的女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觉得呢?”盛禹铭唇边一抹暧昧玩味地笑,“亲也亲了,抱也抱了,就差……”

    “够了!”沈以默沉着脸,恶狠狠地打断他,这男人这么笑,也太妖孽了。

    两人间的关系从前就是剪不断理还乱,现在也说不清道不明,之后躲着他也就罢了,反正三年时间不也就见了两回么。

    这么一想,沈以默心里划过酸涩,她一直都在告诫自己回避关于盛禹铭的一切,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关注。但是,除了两年前盛家公开宣布他和周霓虹订婚之外,便再也没有任何有关盛家三少的消息。

    沈以默不敢打听,便刻意淡忘,过惯了没有他的平静日子,她几乎以为,她释然了,她放下了。

    可是当盛禹铭以这样的方式再次出现,沈以默才知道她忘不了他,做不到不恨不爱,更无法释怀。

    “我手机呢?”不工作的情况下没回家,还和不是丈夫的男人共处一室,沈以默有些心虚。

    “先吃饭。”盛禹铭吃饭的动作看着挺赏心悦目,但也有着军人的绝对速度。

    “我饱了。”沈以默负气道。

    “刚刚有你的电话。”盛禹铭说得云淡风轻。

    “你接了?”沈以默一惊,激动地站起来,险些又扭到脚,“盛禹铭,你怎么能……”
………………………………

第18章 爱之深,恨之切

    “先吃饭。”

    盛禹铭说完这话,就不置一词。

    这男人向来说一不二,沈以默无奈,只好大口扒着米粒,她胃口小,确实是饱了。

    吃完饭,盛禹铭收拾餐桌,沈以默就坐那儿看着他,气鼓鼓的模样是近三年来从未有过的稚气,“盛禹铭,你怎么能随便接人电话?”

    “我没接。”盛禹铭说,只是挂断了而已。

    “哦。”沈以默闷闷地应了一声,抱着薄被蹦蹦跳跳地穿过客厅,去卧室拿自己的手机。

    几分钟后,沈以默又蹦了出来,满脸的冷淡疏离,严肃而认真地对盛禹铭说:“多谢盛先生收留款待,下次有机会……还是算了,再见。”

    再也不见,沈以默在心里又默默地加了一句。

    盛禹铭愣了愣,阴鸷的目光笼罩着那个急着和他撇清关系的小女人,“你再走一步,我就告诉许隽尧,他刚刚打电话来的时候,你就睡在我床上!”

    他威胁她!

    沈以默握着门把的手一顿,僵硬地转过头来,“盛先生,你确定要这么不要脸?”

    盛禹铭并不想提起许隽尧,看沈以默明显很在意的反应,更是怒火中烧,他不疾不徐地走到她身边,伸手撑在门上将她困在自己双臂之间,唇边是一丝没有暖意的弧度,笑得邪佞而魅惑,“我还可以更不要脸,你要不要见识一下?”

    扑面而来的成熟男人的气息,让沈以默莫名的心悸,故作镇定地推拒道:“盛先生,请自重。”

    桑野是孩子心性,偶尔也喜欢戏弄她,可面对那样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全民男神,她都能做到心如止水,可是对象换成盛禹铭,便只是一个微笑,她都会心跳加速……

    这样的认知让沈以默更加惊惶不安,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又会被这妖孽诱惑了去。

    沈以默啊沈以默,你现在可是已婚妇女!你难道忘了,当年对他一往情深死心塌地的容悦,早该在那场大雨中死得透透的了!

    爱之深,恨之切。

    她只想离他远远的。

    “自重?”盛禹铭眸间是深沉的**,眼神恨不能将她拆骨入腹一般,嗓音也沙哑而性感,薄唇轻轻擦过她的脸颊,咬牙切齿地说:“容悦,你最好乖一点,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的,对你,我没那么好的定力。”

    沈以默想反驳,看到他的可怕眼神,到嘴的话硬是咽了回去,忙不迭地点头。

    盛禹铭这才满意地把人扛回卧室,随手在衣柜里拿了件宽松的黑色背心,和沈以默一起丢在床上,“你自己穿,还是我帮你换?”

    “可以不换么?”沈以默缩在床边,厚厚的刘海盖住了额头,显得一双大眼睛格外黑亮,怯生生地一眨巴,像极了无辜的小白兔。

    盛禹铭看得心痒,但也很清楚,他家丫头是只没良心的白眼狼。

    “换上,”盛禹铭嫌弃地看着她身上的深色套装,“你穿着不舒服,我抱着也不舒服。”

    听这意思,他要和她一起睡?
………………………………

第19章 你躲什么

    听这意思,他要和她一起睡?

    沈以默闻言更不敢轻举妄动了,指着自己受伤的左脚,“我脚疼。”

    盛禹铭没说话,拿过背心抓住沈以默没受伤的脚踝,动作不怎么温柔地要帮她换。

    “突然就不痛了,我自己换。”沈以默欲哭无泪,她说脚痛只是想让他换个房间睡,不是要他帮忙换衣服啊!

    盛禹铭果然松手,坐在床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盛先生,麻烦你先出去。”沈以默咬着唇,艰难地开口道。

    盛禹铭挑眉,不为所动:“又不是没看过。”

    时隔三年,她依然不是他的对手,这个男人无耻无赖的程度就和他那张脸的妖孽程度一样,与日俱增!

    最后还是他先妥协背过身,她飞快地换上了质地柔软的背心,迅速钻进被窝,一张脸红透。

    还好医生交待24小时以内不要洗澡,不然她不敢保证某少不会找借口看着她……

    盛禹铭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响动,唇角不自觉地上扬。

    片刻后,被子被掀开,沈以默屏住呼吸,四肢僵硬地被揽入一个结实炽热的怀抱,想闭着眼睛装睡,睫毛却颤抖得厉害。

    “睡吧,你脚上有伤,我不碰你。”

    这一晚,沈以默背靠着盛禹铭的胸膛入睡,感受着他的呼吸和心跳,原以为会难以成眠,却意外的一夜无梦,睡得安稳而踏实。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落在沈以默甜美的睡颜上,衬得奶白的肌肤轻透无暇,长而卷翘的睫毛落下一片浅浅的阴影,轻轻一颤,宛若蝶翼。

    “早安,宝贝。”

    迷糊间,沈以默似乎听到男人低醇迷人的声音,还有落在额间温润的早安吻,可睁开眼,身边空无一人,陌生的卧室,满屋的阳光。

    沈以默摸摸额头,那朦胧的悸动就像是梦中的错觉,可她知道不是。

    盛禹铭刚出去了。

    沈以默不知道自己复杂的情绪,到底是在失望还是在庆幸,动作已经快过思维,手忙脚乱地换上了昨天的套装。

    脚已经不那么肿了,但穿上高跟鞋还是很痛,沈以默也顾不得了,她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打开门,看着迎面走来的男人,沈以默一惊,然后松了口气。

    宋燃戴着口罩冲她招手,一双泛滥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儿,“早上好啊,沈小姐!这么巧,你也来找盛少?”

    来挺久了吧,过夜了吧?宋燃笑得不怀好意。

    难怪昨晚盛禹铭会缺席那么重要的酒会,原来是佳人有约啊。

    不愧是老大,动作够快啊,看来他得想办法提醒一下,赶紧结束许隽尧和沈以默的婚姻关系,总不能让盛禹铭发展成这女人的婚外情啊。

    “他现在不在,你进屋等等吧。”

    沈以默说完,飞快地进了电梯,关门!

    还是慢了一步。

    电梯里,宋燃站在沈以默身边,摘了口罩特别无辜地问她:“沈小姐好像很怕我啊,我又不是盛少,不会吃了你,你躲什么?”

    能不躲么?

    宋燃和盛禹铭是什么关系,说好听点是兄弟,不好听点就是跟班,还是死忠的那种,只要盛少一句话,让他直接把沈以默敲晕打包送回去,宋燃都能干得出来!
………………………………

第20章 关于孩子

    “你误会了,我没躲。”沈以默紧盯着显示楼层的红色数字,越来越冷静的样子和在盛禹铭面前判若两人。

    “是么?”宋燃将信将疑,显出十二分热情,“我看沈小姐刚才神色慌张,是有什么急事么?盛少去哪儿了?要不要我给他打电话……”

    “不用!”沈以默说完才意识到自己失态,借口道:“是工作的事,我急着去处理。”

    “哦,这样啊,我找盛少也没要紧事,既然他不在,不如我顺道送沈小姐上班吧?”

    “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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