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兵的逆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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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先回去吧！”疾风挑了挑眉，耸肩示意众女先回去。

　　　　冴子等女，也从二二娘微妙的表情中，看出她肯定找疾风有什么事情，因此打了声招呼后，就率先返回了专属空间。

　　　　待众女离去后，二二娘抬起头看着疾风，那目光好似能透过疾风架在鼻梁上的镜片，直接凝视他的双眼。

　　　　“那个，虽然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问下，你，能够杀死类似「概念」这样虚幻的东西吗？”

　　　　听到这个问题，疾风顿时微微眯起了双眼，静静的看着少女，默不作声。

　　　　两人就这么对视了好几秒，疾风的嘴角才微翘了起来，似笑非笑道：“会问这个问题，也就意味着你虽然知道我觉醒了魔眼，却不知道具体能做到什么程度，对吗？”

　　　　“……”二二娘点了点头，旋即又开口道：“没错，如果可以做到的话，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说说看，是什么事情？”疾风并没有给出明确答复，而是先行探究二二娘向他求助的，到底是什么事情。

　　　　“我的朋友，也就是天依，她这半年一直被某种「概念」所困扰，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能帮助天依，杀掉这种「概念」，能够做到吗？”

　　　　听到这里，疾风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又点头又摇头的，到底什么意思啊？”

　　　　“不确定能不能，你也应该知道，我也是不久前才觉醒这个。而且，我对于「概念」的本质还处在似懂非懂的阶段，虽然不惜代价来强行窥视的话，是能够看到部分虚幻东西的死，但是「概念」也是分强度与优先权的，如果超出我的能力极限，那自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呼！那就拜托你，全力以赴，帮帮天依吧！”

　　　　二二娘深吸了一口气，直接面向疾风九十度弯腰鞠躬，万分诚恳的请求道……

　　　　……

　　　　（果然，沉船才是属于你们污哥的日常……）

　　　　（讲道理，你们污哥我，也算出生入死两三次的人了，抗压能力自然不用说。如果是彻底沉船什么都不出，我也会习以为常的一笑而过……可是这次，实在是太操蛋了！）

　　　　（三次，整整出了三次金剑卡，结果却给我上了全套‘飞哥迪昂’的狗屎套餐！你们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吗？我跟你们将，都这样心态还没爆炸，还能强压住满腔的悲愤埋头码字，恐怕也就真的只有你们污哥我了——）

　　　　（算了，不说了，心累心更泪，还是老老实实码字吧，最后日常感谢浮伤君，你说的对，不是我的不强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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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　乐园的理想乡

　　　　就在二二娘弯腰躬身的一瞬间，几乎条件反射般，疾风的视线敏锐的穿过二二娘微微敞开的领口，沿着这个绝佳的视角，窥视到那一对儿形态、色泽、规模绝佳的软玉。

　　　　“没问题，天依也是我众多本命女神中的一员，再说就冲着你这么有常识而且懂人心，我也一定会尽我所能的。”

　　　　疾风的脸上，露出极富绅士风度的笑意，一本满足的说道。

　　　　“——太好……诶？”

　　　　二二娘先是一喜，继而就又是一愣。

　　　　作为二次元最大同友站的看板娘，二二娘什么场面没见过，早就百毒不侵了。

　　　　也因此，在看到疾风暧昧的表情，以及他那极具穿透性的目光后，少女瞬间就秒懂了疾风话里那句‘有常识’‘懂人心’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少女白皙的俏脸瞬间绯红一片，右手本能的挡在颇具规模的胸前，羞恼道：“变态！”

　　　　话声刚落下，二二娘就气恼的冲上前，一把抓住疾风的衣袖，然后直接带着他消失在了原地……

　　　　……

　　　　幻想乐园底层空间的中央区域，是一处遗世独立的特殊存在，无论是试练者，还是剧情人物，都无法踏足其中。

　　　　这里面，生活着很多诸如二二娘、三三娘、娘、萌百娘、土豆娘、迅雷姬、斗鱼娘、酷狗娘、起点娘等等，为数众多的人气站拟人化的看板娘们。

　　　　还有天朝侧洛天依、言和、乐正绫、心华、东方栀子等，与11区侧的初音未来、镜音铃、巡音流歌、弱音等，众多的虚拟歌姬们。

　　　　更有诸如梦梦奈、娜娜酱、朱鹭咲澪、弱酸兔等迷之存在。

　　　　可以说，只要是在现实中聚集一定程度的人气，对应产生的本源之力，就会将这些虚拟形象具现出来，然后诞生在在幻想乐园中。

　　　　而她们本身又并非动漫作品中的人物，也没有诞生的剧情世界，都被系统拟定的规则之力，自动纳入了底层世界的中央区域。

　　　　也因此，这里自然而然的，就成了所有试练者魂牵梦绕的思慕之地，也成了这些宅男们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理想乡。

　　　　为了能够进入其中，不少人绞尽脑汁的讨好22娘、33娘以及娘这三位当家花旦，因为只有她们这三个特殊存在，才有权利将外面的人带进去。

　　　　只可惜迄今为止，已被确认曾进去过的试练者，有且只有楚萱一个人。

　　　　而现在，疾风成了第二位踏足其中的幸运儿……

　　　　……

　　　　“没，没关系的……只是稍许有些难受，忍忍就过去了……”

　　　　少女紧绷着僵硬的肢体，惨白的俏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勉强的微笑，嘴唇有些哆嗦着如是说道。

　　　　本该是风华绝代的少女，如今却憔悴的蜷缩在床上，纤细的身躯依旧在间接性的痉挛，即便明明痛苦难耐到了极点，却依旧强忍着，极力露出笑容，不希望让亲友为她而担忧。

　　　　看到这样的洛天依，获悉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后，疾风也不禁心有愧疚。

　　　　「洛天依假唱」也好，「洛天依吸毒」也罢，这些最初都只是喜欢少女的家伙，并无恶意的调侃。

　　　　然而，钓鱼人无心，咬钩者有意。

　　　　圈内人明知是笑话，也依旧本着挺好玩、凑热闹的心态，不断地向外辐射。

　　　　疾风本人，在起初也玩过这个梗。

　　　　虽然他和很多御宅族一样，只是一语带过，但终究也是推波助澜。

　　　　以至于到最后，大批根本不明所以的圈外人，也因此被误导，而产生了误解，真的以为有个洛天依的歌手，不仅吸毒还假唱。

　　　　不知不觉中，这就已经形成一种无形的中伤。

　　　　虽然这件事已经逐渐沦为过去，但是疾风万万没有想到过，原本无心的玩笑，会最终真的作用在了洛天依身上，并为她带来如此大的困扰于痛苦。

　　　　幻想乐园，本身就是基于人类的念想与信仰存在，凡是聚焦了多数人的关注、心意与念想，自然就会产生对应的现象。

　　　　是以，疾风对洛天依平白遭受这样的痛苦，是心怀愧疚的。

　　　　也因此，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来帮助这位可爱的少女脱离无妄的煎熬。

　　　　作为洛天依的好友，二二娘自然也不忍天依遭受这种罪，所以才破例将疾风带入了自己等人生活的区域。

　　　　她知道疾风已经觉醒了，这种登场于《月姬》《空之境界》等型月世界的特殊能力，能够看到万物的死，并且将其杀掉。

　　　　而这其中，除了看得见的生物与非生物，也能包括看不见的非物质的虚幻存在，比如说：空气、概念、记忆、魔术、灵魂乃至概念性的存在。

　　　　然而，虽然在理论上，可以终结掉看不见的「概念」干涉，但却并不代表拥有这种魔眼的人，都能够做到这种程度。

　　　　即便同样是，也会因为觉醒者不同，所能挥的作用也不一样。

　　　　想要直视死亡，必先理解死亡。

　　　　但是，对于无法理解其死亡的事物，以及本身不存在死亡概念的东西，越是强制去理解这些抽象的「死」，对头脑的负担越大；若是过度去理解不能理解的死，可能会导致脑死亡，这也是疾风在刚觉醒时，接连垫上了好几条命，才巩固稳定下来的根本原因。

　　　　月世界中，拥有的两个人，也就是两仪式与远野志贵；前者能终结概念性的存在，后者却做不到，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大脑规格性能不同。

　　　　两仪式作为起源为虚无的特殊存在，的原人格本就与根源连通着，可以说是她一出生就具备的能力，但只有通过濒死体验，让大脑与根源建立联系，理解了「死」的概念后，这一能力才彻底觉醒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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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斩断痛楚

　　　　在月世界中，一切的事物，一切的现象，都存在着绝对的最初。

　　　　而「根源之涡」就是一切的因，是各种现象起始之处，记录着所有的起因、经过与终末，称之为“究极的知识”也并非不可。

　　　　因此两仪式自然而然的，就拥有理解万物之死的通行证与直达车。

　　　　再加上两仪式拥有长达两年的濒死体验，这也导致她不仅能收放自如，也能极大程度的无视过度用眼的负担。

　　　　但是远野志贵却没有这样的先天条件。

　　　　他能够开眼，可以说完全是主角光环招致的几乎不可复制的必然变异。

　　　　「根源之涡」作为月世界原初的「因」，其世界上的一切，都是从那个漩涡流出、产生、演化为当前的形式，包括所谓的二十七祖、五大魔法使以及两大抑制力。

　　　　这种演化本来是不可逆的，已经开出的「果」，自然回不到最初的「因」，但是虽然不可逆回，却从根源上还存在因果的维系连接。

　　　　正是基于存在这种维系，也就理论上存在变数外的特例。

　　　　也因此，一个天生就没有魔术回路，什么神秘都没接触过的人类，却在濒死体验中意外的，在大脑中打开了这条不可逆的回路，进而看到事物的「死」。

　　　　所以说远野志贵能够觉醒，本身就存在不可复制的特异性。

　　　　而疾风，则属于顺着远野志贵开辟的这条道路，专门蓄意的去诱导触发这种变异发生，在经过一次又一次失败后，最终还真就让他成功了。

　　　　然而，和远野志贵一样，疾风也同样不能向式那样，轻易地就能目视「概念」的死，并直接切掉概念。

　　　　原因很简单，决定发挥效果如何，优先取决于人的大脑规格性能，这属于先天资质；其次就是取决于本人的理解能力，这是属于后天因素。

　　　　远野志贵作为人类的基准，他的大脑并非面向“捕捉概念”这一点的规格性能，但是有得也有失，他对于生物的死理解并且看的也更加深入，所以能够直接看到死点的存在，并最终向着杀死生物，这种单一趋势的深入方向渐行渐远。

　　　　两仪式因为具备连通根源的特质，所以她向着将万物万象之死导入视觉化的方向，一去不返。

　　　　虽然蘑菇自己也曾亲口承认，就算同样是直死魔眼使用者，两仪式要比远野志贵高出几个级别。

　　　　但是，真正觉醒了魔眼后，疾风认为两人的差距，绝非是好比ex级对比a级，这种直观的高下立见的对比。

　　　　更具体的来说，两人属于同一力量体系，技能点分配不同而已。

　　　　远野志贵属于对生物ex级，对有机物b级，对概念d级。

　　　　而两仪式的话，则属于是三项全部都a~s级的强度。

　　　　他自己，大概三项分别为a级、b级、c级的样子。

　　　　虽然疾风是顺着远野志贵的道路，成功觉醒了魔眼，但是他作为试练者，本身并未将自己框架在单纯的人类基准上。

　　　　就算他不能像两仪式这个脑补少女那样，几乎开挂一般，只要能脑补出事物的死，就能逐渐理解并且目视。

　　　　但是他同样有独属于自己的优势，那就是他的身体强度与精神强度，比起远野志贵与两仪式更加强韧，能够承受的冲击与负荷极限，自然也就随之越大。

　　　　其次，远野志贵与两仪式属于月世界，而他却存在于幻想乐园；月世界与幻想乐园，根源之涡与次元之涡，本身就不是一个级别与规格。

　　　　最后，他还会不断地拓展自己的视野与阅历，不断地深化他与「次元之涡」的连通，不断的认识、接触、分析、理解万事万物的本质。

　　　　相信随着时间推移，无论是物质存在，还是非物质存在，又或者单纯概念性的存在，他的这双魔眼所能看到的，终究会比两人更远更清晰……

　　　　但是这些，终于还是以后，是属于未来的事情。

　　　　而对于现阶段，刚觉醒魔眼并没多久的疾风来说，想要帮助洛天依彻底终结掉萦绕在她身上的，那种看不见的「概念」干涉，说实话――

　　　　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即便是疾风不惜一切代价，为此搭上一条命，也做不到。

　　　　他对于幻想乐园中，所谓的「概念」这种规则，至今也只解析了一枝半叶。

　　　　连理解本质的做不到的话，就更勿论目视它的死，并且将其扼杀掉了。

　　　　不过，虽然他无法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但如果只是单纯的解除天依当前的痛苦，却绰绰有余。

　　　　“那还墨迹什么啊！拜托你赶紧动手啊！”

　　　　当听到疾风虽然不能治根，却能够治标后，乐正绫立刻急不可耐的催促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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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　好想侵犯吃货殿下啊

　　　　“――嘤~！”

　　　　缠绕着身心上的痛苦骤然被拔出，那一瞬间从地狱返回人间的体验，让天依的鼻息中，不自觉的流淌出一缕清浅的尾音，让人听着耳根子就发软，心胸都好似被洗涤了一般。

　　　　看着那逐渐舒展开的黛眉，以及那张香汗淋漓的精致俏脸上，所舒展开来的孱弱微笑，疾风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一根来自丘比特的箭给射穿了胸口，整个人就那么呆若木鸡的坐在床边，直愣愣的看着眼前的少女，就这么失神了。

　　　　二次元世界中，最不缺的就是美女。

　　　　随着每一季热播的新番，每一期诞生的新作，又会不断地诞生出更多倾城倾国的美女资源。

　　　　也因此，在这百花缭乱迷人眼的世界中，颜值与身材从来都不是参考的标准。

　　　　真正让少女们升华的，是来自于她们身后万千宅男们的信仰与爱。

　　　　诸如像亚丝娜、穹妹、初音、天依、爱莉等一众大小美女，无疑不是拥有海量而且凝练的人气与信仰的加持，几乎各个都在「美」的这一概念上，可以说是已经完全被神化了，单就魅力而言完全等同女神。

　　　　女神。

　　　　不是形容词，而是真正意义上等同女神一般的存在。

　　　　这些人气已经稳固，而且常年累月都居高不下，甚至不因季度与作品动摇而冷清，依旧被万千宅男们视为本命女神的少女们，在本源之力源源不断的加持下，她们除了没有所谓的神力与神职之外，却都已经拥有所谓的神性或魔性，甚至还具备神格。

　　　　被誉为「洛神」，有着「世界第一吃货殿下」的洛天，毫无疑问依便是其中之一。

　　　　如果说亚丝娜带给疾风的感官体验，是既有神性的气质，又有魔性的媚惑；那么洛天依带给疾风的感觉，就仿佛是漫步洛河河畔的神女，是瑶池仙境下凡而来的仙女。

　　　　这样纯粹的东方古韵，这种清雅出尘的绝世风华，即便是纵观整个二次元世界，可以用独一无二来形容，都一点也不为过。

　　　　此刻的天依，凝脂白玉一样的肌肤上，虽然带着点点虚汗，却偏偏散发着清淡的暗香。

　　　　灰色的长发如云墨倾泻在床铺上，让人不禁想要伸手体验那柔软而纤细的媚态。

　　　　原本惨白的脸上，此时通透着火烧云般的潮红，简直是娇艳欲滴；一只玉手捂着胸口，似乎想要抑制住短促的气喘，却因此将她隐藏在素蓝色休闲裙衣下青春洋溢的娇躯，平白如实的勾勒了出来。

　　　　说实话，看着眼前这位如同神话故事里落入凡尘的仙女，疾风内心里最想说的一句话就是：

　　　　好像侵犯天依啊！

　　　　仿佛有些吃不消疾风那灼热的目光，少女灵致的俏脸越发红晕，微微的低下了头，轻声说道：“谢谢你，疾风酱，我感觉舒服多了。”

　　　　细腻的声音，从那轻启的樱唇中流出，外溢着让魔鬼都能宁静下来的柔意。

　　　　疾风这才回过神来。

　　　　看着少女的反应，像来厚颜无耻的他，居然也破天荒的感觉有些不好意思，连忙抬手掂了掂鼻梁上的眼镜，同时颇有些掩饰般的干笑了两下，开口道：“那就最好不过了。”

　　　　“天依！没事吧？有没有被刺伤？刚才看得吓死我了！”

　　　　乐正绫挣脱了二二娘的禁锢，连忙一把推开疾风，直接冲到了床前，来回翻看着天依的娇躯。

　　　　之前看到疾风挥刀刺向天依的一幕，吓得她差点没晕过去，若不是二二娘第一时间将她禁锢住，她恐怕直接就冲上去跟疾风拼了。

　　　　当然，也庆幸二二娘反应及时，在那种关键时刻，疾风完全集中了所有精力，一丁点的恍惚都不敢有，不亚于是在进行着一场最高难度的手术。

　　　　要是真让乐正绫那么一闹腾，结果简直不堪设想。

　　　　“成功了吧？！”二二娘走到疾风身旁，开口询问道。

　　　　“和预料的情况一样，只是单纯解除了天依的痛苦，无法根除招致这一切的祸源。”

　　　　疾风抿了抿有些干涩的嘴唇，看着天依微微蹙眉不解的样子，便继续说道：“嘛！就相当于是，直接解决掉毒瘾发作时的症状与痛苦，但这终归只是治标不治本。

　　　　“举个例子的话，就好天上掉下来一个装满水的桶，正好就落在了天依头上，摘都摘不掉，还被压得痛苦难受。而我所做的就是把里面的水全部倒掉，天依自然就轻松了。

　　　　“但是，桶里的水会自动增加，等再蓄满以后，天依还是会难受。”

　　　　“――啊啊啊啊啊！混蛋！气死我了！有完没完啊！怎么就这么麻烦！”乐正绫听懂了疾风的解释后，立刻就忍不住烦躁起来，话里都带着三分火气。

　　　　“没关系，疾风酱，即便如此，也还是非常感谢你呐！”天依拍了拍乐正绫，同时冲着疾风微笑道，没有分毫的抱怨与不满，这种柔韧中散发的坚强，却更加让人动容。

　　　　“疾风，如果每次发作前，都请你来帮忙的话，也是可以的吧？”不同于乐正绫的关心则乱，二二娘看着疾风淡定从容的样子，立刻就找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当然。”疾风耸耸肩，笑道：“其实我进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其实已经冷却下来了，毕竟谣言止于智者，只不过因为两边的「因」与「果」存在时效性，所以天依才开始受此困扰。

　　　　“我之前了解了一下天依发作的时间与状况，基本上可以确认最多再有两个月，来自这种负面「概念」干涉的效果，就会基本消散掉。而在这期间，如果天依感觉到有异样后，就请立刻通知我一下，只要我在塔里，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来。”

　　　　“那就好，那就好，总算是能消停下来了。”乐正绫双眼泛红，有些忍不住哽咽了起来，喜极而泣道。

　　　　“嘿嘿！干嘛哭起来了，疾风酱还在一边看着呐！”天依抬手抱住自己的好朋友，呢喃的安慰道。

　　　　“――呼！谁哭了，我才没有呢！只是眼睛有点干涩而已！”乐正绫欲盖弥彰的擦了擦眼睛，然后站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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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2　百合再好，奈何无鸟

　　　　回头面向疾风，却正好看见他一脸似笑非笑的微妙表情。

　　　　于是，这位和二二娘同样，活力十足，元气满满的偶像歌姬少女，顿时有些忍不住气恼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