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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毒女-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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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看来老爷对李氏腹中的胎儿十分看中啊,这……”采菲欲言又止,有些话,实在不必明说,聪明如花弄影,自然会意得到。

    “你没听到方才那婢女说的么?爹不过是找个借口放李氏出来罢了,如今这孩子,倒是来得巧。”说完,花弄影嘴角扯出一丝轻蔑不屑,径自往自己的院子方向去了。

    采菲立在院子里愁眉不展,眼里警惕得环顾四周,她刚刚去接了花弄影离开了一会儿,她显然十分警惕和不放心。

    刚坐下,花弄影就扬起双眉,呷了一口茶,问:“娘那边可还好?”

    采菲点点头,十分肯定。

    “有采薇在,一切无恙。”

    花弄影满意而赞赏地看了一眼采菲,她知道,只要有采薇在,那些想害江氏的人就会心生忌惮。

    “舅舅果然好眼光,将你们二人送了我,我可要好好谢谢他才好。”

    这话一出,采菲微微皱了皱眉,不说话。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外头一阵熙熙攘攘,花弄影午休也没有睡好,心情沉到谷底,眼眸幽深不见底。

    “采菲,外头什么事?”

    花弄影揉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昨夜里发生的事已经够她脑仁疼的了,今日不知又出了何事。

    “你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惊了小姐你有几个脑袋!”采菲的话有些重了,那个丫鬟吓得不知所措。

    花弄影皱皱眉头,对着外头道:“让她进来。”

    采菲得令,立即道:“还不快进去。”

    那小丫鬟被采菲的阵仗吓坏了,一进门,她立即跪倒在地请罪。

    “抬起头来。”花弄影淡淡道。

    那丫鬟一抬头,花弄影方知她是院里负责洒扫的月儿,她又淡淡道:“月儿,可是发生了何事?你说。”

    “小姐,方才我与别院的丫鬟聊了会,才知老爷今儿个吩咐下去了,要太李姨娘为平妻!”月儿似乎十分着急。

    “月儿,这是好事,你为何说不好了?”花弄影还是想知道原因,如果着丫鬟是想趁机讨好主子,她势必要好好惩罚她一番!

    “实不相瞒,那年月儿的娘亲病重,弟弟年纪尚小,眼看着日子就要过不下去。是夫人大发慈悲赏了银子和衣服,奴婢的家人才活了下来。眼看着夫人要临盆,这下李姨娘又有身孕,岂不是夺了夫人的宠爱?月儿只是为夫人不值!”月儿咬咬牙,似乎很不甘心,又似乎有些气愤。

    不过月儿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

    花弄影将她扶起,温柔对她一笑:“月儿,你知恩图报,你的心意我知道。可是如今府中人人因为这事加了俸禄赏赐,你若说了什么别的,只会落人口舌。”

    月儿才知自己的莽撞,倘若因为她一句话,别人以为小姐和夫人有什么坏心思,岂不是闯了大祸?她心里有些愧疚和焦急。

    花弄影和她细细分析了利害,有叫人赏了她好些东西,才打发月儿出去。

    花弄影坐直身子,她定定看着采菲:“娘那边也知道了?”

    “知道了。夫人安心养胎,倒没说别的。只是差人送了一些安胎药过去。”

    得知江氏很淡定,她也就放心了。毕竟现在的江氏怀胎月份大了,稍有不慎就会有危险。

    “小姐,咱们是不是要去看看李氏?”采菲试探一问。

    “不去。”花弄影翻身上床躺下,道:“若她来见我,就说我睡了。”

    采菲心中疑惑,为什么小姐好像躲着李氏?不过既然小姐决定了,就会有自己的打算,定是错不了的。

    夜里,暗卫来报。

    据暗卫所说,竟然查不出那日灵禅寺的全过程!这究竟是谁的手笔?李娇娘又为何变了一个人?

    花弄影还是不甘心,只是此时她不得不忍住自己的疑问和好奇,如今一切都没有摸清楚,贸然出手必会失策!

    忽然,那暗卫抬头道:“主子,方才我见到府中有另一个暗卫出现,去往西边方向去了。”

    花弄影点头一笑,正好,差不多就会有好戏看了!

    另一头,在柳素衣的房间里。

    柳蔚将她的嘴唇咬的红肿发烫,柳素衣心中由开始的不情愿到现在的不由自主,她狠狠咬了柳蔚。

    “咝――”柳蔚一模嘴角,一抹鲜艳的血沾染手指,十分醒目。

    他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咬惊住了,迷惑不解地望着柳素衣。

    柳素衣转身坐下,她现在看到柳蔚,就会烦的不行,可是现在还不能除掉他,可惜……

    “文茵,你是不是怪我上次下了药将你迷倒了?你听我说,不并非有意的……”

    “够了!”柳素衣不耐烦地盯着柳蔚,一想到上次柳蔚色心一起竟然将她迷倒了玷污了她,心里又恨又气。本以为柳蔚是个有志向的,她只要好好利用一番,就能把柳蔚化作自己登天的利爪,可是如今看来,他整日就知道来找自己欢爱缠绵,哪里是她想要的?

    “我找你来,不是说废话的。”柳素衣厌恶至极,柳蔚越是对她痴痴缠缠,她越是恶心!

    她是要登上枝头做凤凰的女人,他柳蔚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暗卫,他也配!

    “我要嫁给四皇子,越快越好!把你上次的**拿给我!”

    顾不得柳蔚吃了蟑螂一样的表情,柳素衣伸出手索要那份**。

    “文茵……我不许!你不能这么对我!”柳蔚一听急了眼,立即死死抱着柳素衣,像是要丢了魂一样,柳素衣差点叫他勒地喘不过气来。

    “啪!”柳素衣一挥手,几个涨红的手印立即贴在柳蔚脸上,他抬起头,眼里全是受伤的破碎,不可置信地看着柳素衣无情的脸面。

    “为什么?”柳蔚定了定神,才说出这句话。

    “为什么!若不是你上次自作主张,我怎么会怀了你的孩子!现在不赶紧嫁出去,难不成你要我和孩子受尽世人**指摘,做一个见不得人的野种?还是你想要我们母子一起浸猪笼?”

    柳素衣的话是在难听,却也是事实,但也深深刺痛了柳蔚的心窝,原来在她心里眼里,自己就那么不堪!

    “我们一起走,好不好?”哀求着眼前的女人,柳蔚从未像现在这样那么无助与卑微,或许,在她面前,他早已习惯了卑微。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我要我的孩子成龙成凤,不要在受人欺凌,和你走?做一个风餐露宿的流民?还是做一只无名无姓的孤魂野鬼?”柳素衣嘲讽一笑,面上的笑意凄怆无比。

    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最会让柳蔚心碎!

    果然,柳蔚浑身颤抖着,乖乖地交出了**,将它放在柳素衣手上后,柳蔚消失在黑夜尽头。

    柳素衣望着那一瓶**,再摸摸自己空空如也的肚子,阴冷一笑,像是藏匿夜色中的鬼魅一般。

    又过了许多日,正是端午佳节前夕,花起尘在大厅摆了家宴,因为明日端午皇上在江上摆宴席宴请群臣,所以他将家宴提前了一天。

    众人已经坐齐,江氏的肚子圆滚滚的,整张桌子有些隔应,她有些吃力。而李娇娘和柳素衣坐在一起,李娇娘面色红润,柳素衣更是比往日更添风采。

    花弄影似笑非笑打量着每个人,花起尘道:“明日端午佳节,圣上将在江上摆宴,届时影儿与我前去。夫人,你与娇娘好好安胎。”

    望着两个孕妇,花起尘喜笑颜开,老来得子,又是两胎,这样双喜临门加上朝堂上的得意,他早已不是那个处处俯首在岳父手下的花起尘了。

    他对江氏是有情,但是一个男人扬眉吐气的时候,总是难想到旧日恩情的。

    他再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牵了李娇娘的手,江氏不喜也不躁,她只是笑着点点头。

    “义父,江上摆宴,该是怎么样繁华热闹的光景啊!看来圣上对义父青眼有加,就连女眷也能带入呢。文茵恭贺义父!”柳素衣倒是很会讨人欢心。

    这时,花起尘捋捋胡子,哈哈大笑道:“文茵,小女子不得妄言政事!”虽是责备的话,却更加凸显了花起尘的志得意满。

    原来她的父亲早已变成这样了么?花弄影皱眉心想道。

    “哎呀,文茵无知,该打该打。不过皇上对义父恩裳有加却不是文茵胡诌的,外头人人都这样说,我听了才敢提呢。”柳素衣假意责骂自己,却变相又夸了一把花起尘。
………………………………

077 翻脸无情

    “哦?外头百姓当真这么说?”花起尘瞬间来了兴趣。

    “老爷,文茵这孩子乖巧有方,哪里会骗人胡说?”李娇娘在一旁帮腔道。

    “哈哈哈,好!明日文茵与我们同去!”花起尘话一出口,柳素衣立即眉开眼笑,如同捡了宝一般。

    她等的就是这句话!

    “谢谢义父!”

    花弄影与江氏都没有太多言语,静静看着这一切,倍觉心寒。

    江氏到还好,她一心想着自己腹中的孩子,花弄影又安好无恙,她别无所求。

    至于花弄影,却是心凉透,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的父亲,如今已经变了模样。早已不是她崇敬的那个父亲了!

    一顿饭毕,江氏在采薇和周妈妈的搀扶下已经回了如意轩喝安胎药去了,花弄影也打算离去。

    抬头见了见日头,她就要跨出步子离开。

    忽然,身后传来李娇娘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灵修!”

    花弄影原本是要假装没听见径自走了的,却被那一句亲切的“灵修”喊得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

    转身一看,李娇娘在艳阳下灿烂一笑,正向着自己的方向走来,花弄影索性看着她。

    等到李娇娘走近,花弄影一字一句道:“怎么?姨娘找我有事?”

    李娇娘先是白了脸,而后又红着脸,看起来十分不自在:“怎么?就连和你说说话也不行了么?我在这儿,只有你了啊。”

    此话一出,花弄影的眼眸冷了几分,她有些不屑。这世道,难不成颠倒黑白是非已经成为主流了么?

    若不是她李娇娘当初这样疏远自己,她怎么会对她如此?

    “你们都下去,我与李姨娘有话要说。”

    屏退了下人,李娇娘舒心一笑,她索性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冷冷道:“果然,你当真不怕死。”

    花弄影促进了眉头,她盯着李娇娘的肚子,眼看着就要伸手碰到那个肚子时,李娇娘一把将她的手拉住,死死拽着不松手。

    “我肚子里可是相爷最爱的孩子,你觉得生下之后,我会不会直接成为直接的嫡妻?到时候,我会多给江无烟一些银两再将她扫地出门。如何?”李娇娘开始有些丧心病狂,她笑得有些恐怖。

    啪的一下响起,花弄影的手死死贴着李娇娘的肚子,这时候,花弄影索性两手一推,李娇娘狠狠摔在地上,肚子重重的撞击地面,身下流出一摊血!

    “啊!我的孩子!”

    李娇娘的一声声尖叫凄厉尖锐,吸引了许多人,一群人都在周围,将她们二人团团围住。

    花起尘闻声也赶了过来,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花弄影,接着,她一把抱起李娇娘往房间里走去。

    所有人都在端详着花弄影,坐在房间里,花弄影竟没有半点惊慌!

    这个样子的她彻底惹恼了花起尘,他迅速起身站在花弄影面前,就要一巴掌打下去之时,花弄影轻声笑了。

    “孽子!你还有脸笑!”花起尘暴怒起来,像是三月的惊雷,又像被逼绝境的狮子!

    “爹,不过是一袋鸡血而已,值得你这么大动肝火么?”花弄影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道。

    似乎推倒李娇娘的不是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

    花起尘扬手就要掌掴眼前的花弄影,花弄影眼神一凛,冷森森地盯着花起尘,他先是一怔,后来无奈垂下了手。

    “爹,你变了。”她的声音如凉透的千年幽潭,轻轻淌过,却处处落水成冰!

    “你给我滚!”花起尘怒吼道。

    他别过头去,似乎不愿意多看花弄影一眼,哪怕一眼,他都觉得对李娇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更加愧疚!

    花弄影二话不说,她屏退了所有下人,快速走到李娇娘身边,双手一扬,李娇娘的身子立即从后被子底下抽出!

    “你这是反了天了!”花起尘就要发作之时,花弄影轻蔑一笑。

    转眼间,她又继续解下李娇娘的腰带,里头一个沉重的黑乎乎的袋子掉了下来,“啪”的一声,地上溅起几滴血滴,正好抵在花起尘的脸上。他伸手摸了摸,瞬间惊呆了!

    这不就是李娇娘流出的所谓的“血”么?

    “这这这……”花起尘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实,语塞恨不得咬了自己舌头。

    “爹,这就是您的亲骨肉,女儿自幼虽读遍奇书,却不知还有人的骨肉是离身而生的!爹,您说呢?”花弄影取出一枚银针来,往李娇娘的头顶一扎,她瞬间醒了过来。

    “老爷,孩子,咱们的孩子……”

    李娇娘的话还没说完,花起尘立即上前赏了她几巴掌:“闭嘴!亏你还有脸说话!贱人!”

    李娇娘往自己的肚子一看,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肚子,惊叫道:“不可能!”

    “姨娘,难不成你怀的不是**凡胎?否则怎么会挂在外头?姨娘,若不是你假孕,便是怀了怪胎。”花弄影细细解释着,李娇娘听了,眼珠子一点点放大,像极了见鬼一般的惊惧。

    如果承认是自己假孕,必定会引来猜测惹人厌烦,说不定会被花起尘扫地出门;若不这样,那怀了怪胎的女人是见不得光的,说不准花起尘为保声誉就会暗中处置了自己!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老爷,我一时鬼迷心窍,想要留住老爷的目光,是我该死!”李娇娘恨恨道。

    两权相害取其轻,也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可惜,她不能就势嫁祸于花弄影!当真可惜!

    “姨娘,你也太不小心了。既是假孕,那就不应该被我撞破,倘若我不撞破,岂不是要我背上杀害幼弟的恶名?”花弄影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花起尘大大震惊。

    是啊,如果坐实了这样一个罪名,那么花弄影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来人,李姨娘精神失常,从今日起关在自己院子里,不得出门半步!”花起尘沉重的声音响起,李娇娘早已泪流满面。

    她知道男人靠不住,却不知道这样不可靠到这种程度!

    确定花起尘走后,花弄影轻轻笑了出来,她无辜地望着李娇娘:“绡然,你输了。”

    李娇娘挣扎起来就要扑向她,不料花弄影却一把躲过,李娇娘直直撞向了花弄影身后的柱子。

    她的额头上,有殷红的血顺流而下,耀眼夺目。

    “我是输了,心服口服。只是我不明白,你是如何知道我假孕?”李娇娘还是不甘心。

    花弄影没有回答,她笑道:“你输了就要接受惩罚,世间太多不公,我们不能什么都想要。”

    转身就要走时,李娇娘笑道:“你就知道自己一定会笑到最后么?”

    花弄影头也不回,淡淡冷道:“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扔下这么一句话,再也不理不睬,直接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望着花弄影远去的背影,李娇娘的手不由自主地握紧,再握紧……

    牙齿咬的直颤抖,一旁的侍女元儿不由得吓一跳。

    看着眼前的李娇娘,再想想方才花起尘离去时难看的神色,以及花弄影的警告,她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主子处境艰难。她实在想不通,好好的主子,怎么会处处得罪人?

    “小姐,小姐。”

    听到元儿的叫唤,李娇娘立刻回过神来,看看地上的狼藉,她除了不甘心,还有一丝突如其来的落寞。

    她不也不想这样啊!

    “元儿,你有没有怪我?有我这样的主子,你的日子也是不好过,背后指不定被欺负成什么样呢。”李娇娘惨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

    元儿一听,心中更悲凉了几分,原本她们主仆惺惺相惜,她怎么会在意这些?

    “小姐,我不在意这些,只要跟着小姐,我就有了家。”元儿咬咬嘴唇,就要哭出声音来。

    李娇娘终于松懈下来,她死死趴在元儿肩上,整个人像是瞬间化作一滩水一般,软而无力。

    “若是我又一日连累了你,你会不会怪我?”李娇娘糯糯道。

    元儿轻轻一笑,她怎么会怪小姐?如果不是小姐,她这条命早就没了。小姐给她这么多依靠,即便是要她现在去死,她也不敢有怨言,她此生无憾!

    想到这儿,元儿摇摇头,将肩上的李娇娘裹得越来越紧。

    另一头,柳素衣坐在桌前捏着自己手里的**,上面贴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小楷:阴阳和合散。

    有了这东西,她想要的就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触摸得到。

    一想到穆清俊俏潇洒的脸庞,还有日后无限风光荣宠,柳素衣嘴角绽放最美的笑容,如暖阳,如春华。

    “小姐,小姐。您看这是什么?”

    柳素衣闻言收起自己手中的药瓶,看向侍女凌儿手里端着的木盘子,一件华丽的宫裳点缀着金线珍珠,在光下闪闪烁人,她似乎很高兴。

    “小姐,有了这件衣裳,您一定会艳压群芳!”凌儿也很高兴,自己跟着小姐这么多年,她自然希望小姐事事顺心。

    柳素衣并没有多说,她只是认真仔细地伸出素手,慢慢地抚摸着衣裳的纹路,上好的绸缎细腻光滑,她的眼里闪着不可名状的眷恋和光芒!
………………………………

078 欢喜冤家

    灿目骄阳下,树影婆娑。有风吹过,传来一阵阵暗香。

    如今夏日炎炎,难得有一处宁静阴凉之处。花弄影抬头往往日头,日光刺得她根本睁不开眼。

    忽而,她想到了穆溱。如果不是这些年的忍辱负重,他应该也如夏日骄阳般夺目。光是俊美无双的容颜,就足以倾倒万千少女了,再加上万人之上的太子尊位,自然令人瞩目。

    可是穆溱,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呢?

    忽然回过神来,花弄影竟有些怅然若失。怎么会想起他?

    笑着摇摇头,她将手中的罗扇轻轻掩面,树上的夏蝉嘤嘤鸣叫,可她却莫名心安。

    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花弄影立即起身。只见一群人低着头赶往西边的院子。

    这时候,采菲也走了过来,花弄影连忙站起来,问道:“采菲,这些人急冲冲的做什么?”

    采菲沉沉的眸子忽然被点亮了,像两颗熠熠生辉的星辰。

    “主子,西苑的柳晴今早上吊了。”采菲一笑,又继续道:“今儿个柳素衣发现时,她的尸身冰冷,早已经死透了。”

    花弄影明白采菲为何会有这种反应,这恰恰说明采菲对自己忠心耿耿。可是,柳晴死了,她却高兴不起来。正确地说,是半点情绪都没有,她自己也被这份沉静吓了一跳。

    “去查!”

    采菲不明白,人死了岂不是大快人心?何必在纠结?

    望着采菲远去的背影,花弄影实在不解:柳晴这样一个倔强好胜的人,早不死晚不死,偏要这个时候上吊?太奇怪了!

    柳晴虽然先前对花起尘有种种忤逆,但是花起尘并没有赶出府中,她依旧是丞相府的人。所以,一切丧仪按府中姨娘的规格来办。

    按理说,花起尘即使草草了事,也不会有人说什么。之所以把这事放在心上,完全是因为江氏和柳府这一层关系,加上柳昊又是朝堂上的老臣,给柳氏几分面子而已。

    正所谓死者已矣,这一切都不过是给活人的慰藉罢了。

    花弄影这日没有出去吊唁,只是静静待在自己的院子里,时而刺绣,时而练练书法字画,日子到也算安静。

    听人说,柳素衣一直守在柳晴的灵柩前,几度哭昏过去。前来吊唁的达官贵人都道,相府义女孝感动天,恪守孝义。

    挥毫一滞,浓墨飘洒之处,一个大大的“静”字跃然纸上,花弄影才满意停笔欣赏,静待墨干。

    “主子,人人都在吊唁,您何不去瞧瞧?白白让那柳素衣赚尽眼球!”采菲有些愠怒,她素来最讨厌柳素衣这样的,偏偏是在相府,她动手也不能,所以就更加厌恶柳素衣。

    “我去争这个风头做什么?用一个死人来博眼球夸赞,我还看不上这样的手段。”花弄影漫不经心地往纸上细细吹气,想要吹干墨迹。

    “那倒也是。只不过,小姐,出了这茬事,明日的端午河宴咱们还去不去?我实在闷得慌。”采菲向来心直口快,花弄影笑看她一眼,并没有责怪。

    “无所谓,这样的宴会,定然也是拘束得紧,倒不如咱们在自己的地方自在。不过父亲,他应该不去了。”

    出了这样的事,倘若一个男人还出去游玩宴饮,只会落下薄情寡义的名头,难免会令人侧目。所以,以花起尘的性子,他最在乎清誉,定然不会去的。

    果然,到了第二日,端午佳节。

    圣上一大早便派人传了口谕,皇上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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