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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邪-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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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板说到这儿叹息了一声:“后来,也就没有人敢再往西山那边走了。”

    顾不上故意道:“就这么点事儿,你们就把西山当成阎罗殿啦?”

    老板道:“你接着听我说啊!”

    “老步头死了之后,他儿子倒是受到了小鬼子的优待,可是,镇上人都不跟他家来往了。老步家人谁见了谁烦”

    老板说的话我倒是能理解。东北这边一村一镇的,大部分都能攀上亲戚。小鬼子杀了人,镇上的人都恨小鬼子,却又拿小鬼子没办法,只能把恨意转移到跟小鬼子亲近的人身上。老步家恰好就是这么个人选。

    老板继续说道:“直到镇上又闹了鬼,他们才想起老步家的人来。那次闹鬼,听说是山上有东西下来了,割了人脑袋就走,有人顺着血迹往山上追过,那血珠子一直落到正西的山上就没了。谁都说是山精在往山上拽人。”

    “那时候,镇子上找了大仙儿,又是跳神又是摆供的,全都不好使。最后,就连大仙儿的脑袋都给割了,镇上人才真慌了,一块儿去找老步家。老步家的小子什么都没说就上了山,这一去,再没回来,山上还真就不闹鬼了。”

    老板叹息道:“老步家的人前前后后上了四次山,也扔在山上四个人。那都是拿血换回来的教训,镇子上就更没人敢往西面山上去了。”

    顾不上道:“你不就说了两次吗?还有两次怎么回事儿?”

    老板摆手道:“那两次都是在动荡的时候。那时候的事儿,我都不好意思说,反正是镇里人对不起老步家。”

    老板不想说,我也没继续往下问:“西山上还有什么事儿,你给我一块儿讲讲呗!”

    老板道:“西山上的事儿多了,你要是想听,我能给你讲上一天。我就问你,你听说过山会勾人没?”

    山会勾人这事儿,我还真就听说过。我爷爷说,勾人的不是山,而是山上的精怪。有些东西吃人吃馋了,就隔三差五地把人往山上引,那些人上了山就别想再下来。

    老板看我点头,才说道:“西山就会勾人。隔几年就得有人往西山走,走进去就不见人影。”

    顾不上道:“你咋知道是西山勾人,万一是别的地方呢?”

    老板神秘兮兮道:“那些事儿,有的是人看见了。被西山摄了魂儿的人,拦都拦不住,一门儿心思地往山上去,就算拿绳子绑了,他们都能把绳子挣开,自己往西山上跑。”

    “最奇怪的是,那些人每次入山的时候,都会在西山口那儿站一会儿,直到有人看见了,他们才往山上去。你说邪门儿不?”

    我一皱眉头:“这还真邪行了。”

    “对呗!”老板道,“兄弟,你要往哪边去,先给我一个准信儿。要是不说清楚,怕是没人愿意接你的活儿。”

    要往哪儿去,我还真说不清楚。我提前过来就是为了做准备工作,那帮考古的人想去哪儿,我哪知道?

    我正犹豫的时候,旅店的服务员走了过来道:“老板,人都到齐了。”

    感谢:张宣,六西,囡囡,小九,步诗文,痴痴,n,玉玺,邱小豆豆,子西,久爱打赏!

    感谢不斯文的驴打滚,子西的糖三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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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处处碰壁

    老板伸头往门外看了看:“人来了就都进来吧,给老板端详端详。”

    没一会儿的工夫,外面就走进七八个人来,年龄大概都在三十五六岁左右,个个身上都透着精悍,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常年走山的人。

    我点头道:“我现在想往哪边走还没定下来,价钱怎么谈,你们先给个数儿。”

    打头那人犹豫了一下道:“南边一趟两千。北边先押十万,囫囵个儿走下来收一万,要是交代在山上,十万就是安家费。西边别谈了,多少钱都不去。”

    那人末了又补了一句:“我是说,按人头算的。见钱就走人。”

    顾不上嘟囔着道:“三个人就是三十万”

    顾不上正在那儿算成本的时候,就听见人群后面有人说道:“南北我都收一千,不按趟算。西边想去也行,我要五万。”

    我马上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过去。说话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孩,个子不算太高,皮肤也显得很白,看上去不像是在山里讨生活的人,反倒像是个刚出校门的学生。

    领头的山信子回头狠狠瞪了她一眼:“小丫头片子捣什么乱?赶紧回去!”

    那女孩往前走了几步:“我没捣乱。我也是山信子,你们能去的地方,我也能去你们不敢去的地方,我未必去不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向对方:“口气不小嘛!”

    女孩平静地看向我道:“口气跟实力挂钩,有实力才有底气。”

    有人顿时急了:“老板,你可千万别听她的!一个丫头片子能干什么?”

    有人也接口道:“对对对,他们老步家人全是汉奸,说话没个谱儿,千万不能相信她。”

    我抬头道:“你是步家人?”

    女孩道:“我叫步诗文,是赶山步家的第四代传人。”

    “行,就你了!你准备一下,跟我们走。”我回头道,“胖子,点钱。我不占你便宜,价钱就按他们说的来。”

    有个山信子一看煮熟的鸭子飞了,顿时火冒三丈,抬手一个耳光往步诗文脸上扇了过去:“我让你个贱b”

    那人的巴掌还没碰到步诗文的脸颊,就被对方扣住了手腕。步诗文的拇指按在对方手腕上稍一用力,那人就鬼哭狼嚎地跪了下来。步诗文冷声道:“我不是我爹,同时也不欠你们什么。下回再敢伸爪子,我就要你一只手。”

    顾不上看着满脸冷意的步诗文低声道:“这妞功夫不弱,至少有十年以上的内功修为。”

    顾不上说话的工夫,步诗文已经把那人给甩到了一边儿。几个山信子看占不到便宜,连招呼都没打一声,扭头就往外走。

    领头那个山信子像是咽不下这口气,快到门口时候忽然转身指着步诗文喝道:“小丫头片子,老子要是能让你们在镇里混下去,我就跟你姓!”

    一直没有说话的陈与唱毫无征兆地飞起一脚踹在身边的桌子面上,一米多宽的圆形桌面在她脚下腾空而起,打着盘旋撞向了那个山信子肋下。

    我清清楚楚地听见一声骨骼断裂的动静之后,那人也被桌面拍倒在了地上,“哇”的一声喷出了血来。要我看,那人少说也断了两根肋骨。

    陈与唱冷声说道:“我家步妹子要是在镇上受了半点委屈,我不杀你全家,也跟你姓。你给我听好,不管是谁欺负步妹子,我都找你。”

    那人脸上血色瞬间褪尽,连话都没敢多说,就让人扶着他走了出去。

    走山的人都是老江湖,江湖道上的事情比谁都清楚,光看陈与唱的身手,就知道她不是一般人。况且,我们都是外面过来的人,什么根底都不知道,杀了人一走了之,他们想要报仇都找不到人。他们不可能不害怕。

    步诗文向陈与唱点头道:“谢谢。”

    陈与唱道:“以后就是合作伙伴了,不需要客气。希望不会给你惹什么麻烦。”

    “有麻烦也不怕。”步诗文倒是满不在乎,伸手拍了拍自己身后的背包,“我的东西都带全了。什么时候出发?”

    “等人到齐了就走。”我安排步诗文住下之后,又等了两天,科学院的人才姗姗来迟。

    领头的金教授大概六十多的模样,一看就是个老学究。他说话倒是挺客气,他带来的那几个学生却对我们不冷不热。

    这些早就在我们的意料之中,我也并没在意。心急进山的金教授见面之后就说道:“展先生,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上山?”

    在东北,进山的规矩很多,各地的风俗也不一样。我不由得转头看向了步诗文。后者说道:“等我带你们去摇了签就能进山。”

    一个学生冷声道:“进山还要摇签算卦啊?这哪儿来的臭规矩?”

    金教授不悦道:“杨剑锋,你少说两句。入乡随俗你不知道吗?”

    后者看金教授发了火,就不敢说话了,但是看向我们的目光也带起了轻视。

    步诗文领着我们往镇子里走:“按照这里的规矩,我们每个人都得算上一卦,命里带凶的人不能上山,否则,上了山就回不来了。”

    有人在我们背后低声说笑道:“我跟你们打赌,咱们个个都能摇出下下签。要不然,他们怎么坐地起价呀?”

    金教授狠狠往身后瞪了一眼,却没看见是谁在说话。或许他已经看见了,但是没去点明。

    步诗文把我们领到一个算命居门口,里面的人先迎了出来:“姓步的,我家不接你的生意。女人不进山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给你算卦,我怕坏了气运。你走吧!”

    对方说完,就“砰”的一声关了大门。步诗文被气得脸色发白,却偏偏没法发作。

    女人不进山,是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

    女人阳气弱,压不住场子,容易招惹鬼怪要是恰逢女人来了月事,那就更麻烦了。老辈人讲,女人来了月事,全身都有血气,不能上香拜神,不然就会亵渎神灵不能走背阴的山梁,不然会招惹鬼怪。赶山的人在山里一走一两个月,哪能不碰上女子来月事?赶山人早就定了规矩,不能带女子上山。

    步诗文转头看向我时,陈与唱先说道:“不用听他的,队伍里的女人不止你一个,算命的也不光他自己。这里不行,咱们再找别人家,实在不行,就让展卿动手。”

    陈与唱说让我动手算命,其实就是在安慰步诗文。俗话说:自己的刀割不了自己的把儿。算命先生算别人的时候,心如止水、岿然不动,卦象才能趋于准确算自己,心里总会期望卦象能往自己预料的方向发展,心一动,卦象自然不准,算了还不如不算。

    当然,给自己算命也能做到心静止水的话,还是可以进行推算的。但是,真正能到这个境界的人,又有几个?

    步诗文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带着我们往下一家算命居走了过去。我们还没走到门口,那家算命先生就迎了出来,满脸寒霜地指着步诗文道:“当年的规矩怎么定的,你不会忘了吧?你要是忘了,我可以告诉你。自从你太爷投靠了小鬼子之后,镇上的四山爷、五把头就联手定下了规矩:不许你们步家人再进山,谁也不许接你家的生意。”

    算命先生趾高气扬地说道:“老子现在就告诉你,你搬出一座金山来,老子也不给你这汉奸崽子算命!赶紧给我滚,省得污了老子的门槛子!”

    步诗文气得眼泪打转,紧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掉下眼泪。顾不上脸色一沉,上去一步,一拳打在了对方嘴上,当场把对方门牙打下来两颗:“马勒比的!你再逼逼两句给我听听,老子不把你嘴打歪就不姓顾!”

    我不等算命先生爬起来就走上去一脚踩在了对方胸口上,脚掌微微一沉,把他刚要喘上来的一口气给憋了回去。我盯着满脸通红的算命先生道:“今天,你算也得算,不算也得算。要是再跟我”

    我话没说完,一个女学生就从后面冲了上来,狠狠把我推到了一边儿:“你们怎么动手打人,还有没有点素质?赶紧把人扶起来道歉!”

    顾不上冷声道:“要是别人骂你祖宗,你也能心平气和地跟人讲理?你素质不低嘛!”

    “你”女学生被顾不上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说道,“那也不能打人!你们有什么权力随便打人?”

    两个人正争执的工夫,镇里人一下围了上来。百多号人把我们几个围得水泄不通,有人在人群里喊道:“汉奸崽子打人啦!这还有王法了吗?”

    我们揍了山信子的事儿早就传开了,镇里人不敢向我们动手,直接把矛头对准了步诗文。

    有人躲在人堆里喊道:“汉奸,滚出去!”

    “狗汉奸,滚出去”

    “狗汉奸,滚出去”

    “狗汉奸,滚出去”

    上百人的吼声一浪高过一浪,几个学生吓得脸色发白,挤在一起不敢出声。

    我转头看向四周的人群,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步诗文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却始终没让眼泪掉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步诗文才低声道:“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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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鬼摇签

    步诗文强忍着泪水道:“我没想到会给你们惹来这么多麻烦我退出。”

    我冷声道:“让不让你退出是我的事儿,还轮不到别人来做主。”

    我说话的声音不立刻有人听见了我说话的内容,还有人趁势喊道:“他敢包庇汉奸崽子,打死他!”

    人群里没人敢过来直接动手,却有人混在人堆里往我这边扔过来一个酒瓶。我眼角余光扫到酒瓶的刹那间,抖手一记棺材钉打了过去,化作冷光的棺材钉凌空将酒瓶打得粉碎。我不等玻璃落地,就抖开了折叠弩往人群里瞄了过去:“谁干的?”

    人群看见我动了真章,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了。顾不上抱着肩膀冷笑道:“怎么都他么的缩卵子了?刚才的狠劲儿呢?亮个家伙就不敢动手了,你们还是爷们儿吗?”

    人群中终于有人憋不住了:“打你怎么着?你包庇汉奸崽子,你也是汉奸,打的就是你!大伙说”

    那人话没说完,我就一弩射了过去。一尺多长的弩箭从人堆儿的缝隙里穿过去之后,笔直地射向了那人的眼珠。

    旁边有人狠狠拉了他一下之后,弩箭紧贴着那人鬓角钉进了他背后的墙壁两寸,竖在墙上嗡嗡乱颤。

    弩箭虽然没要人命,却在他额角上划开了一道带血的口子。那人捂着额头,傻了一样地看向了墙上的弩箭,好半天都没站起来。

    谁都觉得我那一箭是真想杀人。其实我早看出来了,那人旁边有会功夫的同伴一直在盯着我看,我笃定了他会及时出手,才射出了致命的一箭。否则,真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了人,后果可就不是我能承受得起的了。

    我扬着弩箭指向正对面的一个人,那人顿时吓得脸色发白,等他看见我把弩箭往旁边比划了两下,才知道我是让他滚一边儿去。对方二话没说,抱着脑袋躲到了一边儿。

    我刚要往前走,就听身后有人喊道:“站住,把武器放下!我是警察。”

    顾不上往前走了几步:“警察,你来得正好,这一百来号人堵着我们要打要杀的,你看着办吧!”

    警察冷声道:“我只看见你们持械行凶。”

    顾不上道:“我们拿着家伙叫持械?那他们手里那些砖头瓦块、啤酒瓶子都是摆设?还是你们这儿的人,上街都好拎砖头?”

    警察这下也为难了,我们固然带着家伙,可那些人手里的东西也掩盖不了。

    这时,人群里站出来一个中年汉子:“警察同志,我们之间就是一点儿误会,没伤着人。没事儿,没事儿。”

    有人站出来,早就在我的意料之中。江湖人讲究的就是“江湖恩怨江湖了”,江湖上吃了亏,自己找不回来,怨自己技不如人,要是报了官,就等于折了江湖脸面,以后也就没法混了。

    况且,这个镇子上南来北往的江湖人不在少数,远处看热闹的人里就有不少江湖中人。

    我们双方斗得你死活我,他们不会在乎,但是一旦有官面上的人插了手,这镇子的名声就臭了。不守规矩的名声传出去,谁还过来跑生意?尤其是山里生意,更是如此。

    所以,到了紧要关头,肯定会有人出来平事儿。

    警察看了对方一眼,道:“闹着玩也得有个限度。这弄的都是什么事儿?”

    中年汉子道:“年轻人不懂事儿,这不没个分寸吗?刚才就是闹急眼了,没大事儿。出了事儿你找我。”

    警察大致往附近看了看。墙上的弩箭早就让人偷着拔了,他来之前,也没看见我放箭伤人,这才转身说道:“你手里那弩箭是违禁品,我要没收。”

    我顺手把折叠弩给递了过去。裂魂箭的厉害不在于弩而在于箭,只要裂魂箭在我手里,用什么弩都一样。况且,我背包里还有一把备用弩在,交出一把没什么大不了。

    警察看我痛快地交出弩箭,也没再说什么:“跟我回去做个笔录,缴纳罚款。”

    我顺手把背包扔给了顾不上,跟着警察回了派出所。按照治安条例,携带弩箭,可以拘留,好在警察并没在这件事儿上较真,没收弩箭、罚款、警告之后就把我放了。

    等我回到旅店时,却看见顾不上他们一脸寒霜地坐在屋里。我马上觉得不对:“你们都怎么了?”

    顾不上怒道:“还能怎么了,被那群圣人气的!”

    顾不上指着对面房间大声说道:“你走了之后,那帮人不是说咱们是土匪,就是说咱们没素质,有人还拿步诗文说事儿,听风就是雨!就算步家祖上出了汉奸,还能辈辈都是汉奸”

    “闭嘴!”陈与唱见顾不上口无遮拦,干脆一嗓子让他闭了嘴。

    我站在门口扬声道:“金教授,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他们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还能什么意思?”金教授还没说话,那个推我的女生已经站了出来,“就是不想跟你们为伍。你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恃强凌弱、打架斗殴我们是要找向导,不是要找一群流氓。”

    “我没问你话!”我冷着脸看向金教授,“金教授,你是雇主,你怎么说?”

    金教授搓着手道:“丝雨她们年纪不懂事儿,我会”

    “教授!”丝雨跺脚道,“我们虽然年纪但是还能分清是非。我没法跟这样的人走在一起!”

    我冷笑道:“正好,老子也不想跟你们受窝囊气。金教授,你另请高明吧!胖子,收拾东西,我们走。”

    丝雨得意道:“你们早就该走了。”

    “闭嘴!”金教授怒不可遏道,“陈丝雨,不要以为你是我最优秀的学生,就能由着性子乱来。展先生是我好不容易请来的高手,你有什么资格质疑展先生?还有”

    金教授转身怒吼道:“别以为你们一个个念到了研究生,就有多了不起!进了山里,你们那些书本一点用处都没有。没有高手沿途保护,你们就连一公里都走不出去。”

    “你们觉得自己聪明、有素质、有文化是不是?你们念了那么多年的书,就不知道术业有专攻吗?展先生如果把练武的时间拿到上,不会比你们任何一个人差。”

    金教授指着几个学生道:“你们谁有展先生的本事,马上出来代替他!有没有?要是没有,就好好听展先生安排。谁要是觉得受不了,马上离开,我绝不挽留。”

    金教授被气得胸口起伏,几个学生也不敢出声了。几个人默默站了好一会儿,金教授才转过身来向我鞠躬道:“展先生,对不起,是我管教不严。我保证不会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

    “没事儿。”我转身道,“都休息吧!明天正常进山。”

    金教授走了之后,丝雨冷哼了一声“小人得志”,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我回到屋里之后,才向步诗文问道:“要是不算卦,能不能进山?”

    步诗文道:“其实也可以。不过,会很危险。”

    我不由得一皱眉头。别的地方进山之前拜神、摇签,只不过图个好彩头,有些山把头还特意在神签上做手脚,次次都能弄出上上签来。

    当然,摇出凶签还不信邪的,也大有人在。步诗文为什么非要执着于摇签打卦这种事儿?

    步诗文道:“进山先摇签,是我们这里的规矩。我也问过我爸。我爸说,人的运气可以互通,进了山之后,运气就会被绑在一块儿,一群人里有一个沾了血光之灾,就容易拽上别人。还有”

    步诗文看了看我的脸色:“进山的人最怕遇上山疯子,一群人要是有一个人疯了,就会像传染病一样,把所有人都带疯。”

    “我爸以前听我太爷说,他亲眼看见过有人发疯,然后整座山场里的人一下全都疯了,像恶鬼一样见着人就杀。有人腿都被打断了,还爬着去咬人。我太爷当时跑得快,才躲过了一劫。等他回去的时候,山场里就像是遭了狼一样,满地都是鲜血和碎肉,有些死人嘴里还含着人肉。”

    “后来,我太爷下来找人上山收尸的时候,才有算命先生说,他当时算出来一个人有大凶之兆,一再告诫他不要上山。那人为了挣钱,偷着上了山,才把满山场的人全都带进去了。”

    步诗文说到这儿,顿了一下:“我太爷说,那时候山里有条规矩,谁命里带凶还偷着上山,谁家就得给别人赔命。那人的几个直亲全都被绑上山,让野狗吃得一点不剩,还是我太爷帮着收回了几片带血的衣服。”

    “从那之后,就再没有人敢去坏这条规矩了。”

    我听到这里时,不由得一皱眉头:“我从小在山里长大,山上的规矩我都知道,可我从来就没听过山疯子这么一说。”

    陈与唱道:“这事儿很有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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