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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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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宣皱眉道:“照现在的情况看,一场误会的可能性极大。但是,其中也有颇多疑点,我一时也想不出该怎么办。”
顾不上大大咧咧地插话道:“这有什么好想的?这件事儿的焦点就在那口棺材上,只要把棺材找回来,不就真相大白了?”
几个堂主看向顾不上时,眼睛同时一亮。
如果那口棺材真是久雪灵事先藏好的鬼怪,那么,棺材上肯定会留有蛛丝马迹。就算久雪灵仅仅禁锢了棺材上的鬼魂,那上面也应该留着新近施法的痕迹。
要是没有邢忠成派人横插一手,说不定,我们能直接在打斗现场找到证据。现在,所有证据都已经被毁,参与清理现场的人也被斩首示众,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那口棺材。
屈百川点头道:“是个办法。我马上安排刑堂弟子”
“且慢!”孙昊沉声道,“泼在我们猎尸堂头上的脏水,自然得猎尸人亲手擦干净。就让久雪灵亲自去找那口棺材。”
张宣寸步不让:“既然如此,我如影堂的血仇,也不能假于人手。展卿也一块儿去。”
屈百川愣了几秒钟之后才说道:“这样吧,你们双方各出两人,一起完成任务,也算互相监督。你们看怎么样?”
见张宣和孙昊同时点头,屈百川才开口问道:“展卿,你们谁去?”
“我和陈与唱。”我们这边,算得上术士的只有四个人,顾不上和步诗文又有伤在身,能出战的只有我和陈与唱。
久雪灵不等别人再问就开口道:“我们这边是我和林侗。”
屈百川道:“人手既然已经确定,你们现在去准备一下,马上出发。此次任务,任何人不得插手,你们双方也不许互相攻杀,否则,刑堂严惩不贷。”
我和久雪灵各自拱手之间,在数百人诧异的目光当中退出了刑堂。
屈百川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并没有给我们太多准备时间,仅仅半个小时之后,就把我们送出了悬镜司。
我和久雪灵虽然同乘一车,却谁也不肯开口说话,直到到达出事地点,陈与唱才开口道:“展卿,我们怎么找棺材?”
“我想想”
事情已经过去三天,当初的痕迹也被清扫一空,想找那口棺材,只能顺着我们当初的记忆往下追踪。可是这茫茫大山里,我们到哪儿去找那么一口棺材?
我正愁眉不展时,林侗却忽然开口道:“师姐,你别动手,就让他们先找好了。我倒要看看,他们有什么本事把棺材找出来。”
久雪灵是专业的猎尸人,猎尸堂对追踪僵尸自有独到之处,想要寻尸,她们更为专业。但是,林侗分明就是想要看我的笑话,丝毫没有动手的打算。
我干脆找个地方坐了下来:“陈与唱,过来歇会儿,人家都不急,我们急什么?”
林侗冷声道:“你们不是急于陷害我们吗?还等什么?”
“等着你们没法交差呗!反正我不急,有的是时间慢慢玩。”我说完之后,干脆靠在树上闭目养神,再也不去看被我气得脸色发白的林侗。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听见林侗气急败坏地叫道:“臭无赖,给我起来,跟着我们走。”
我睁开眼时,久雪灵已经拿着一只血红色的罗盘站在不远处的道口上,她所在的位置,正好就是那口棺材最后离去的方向。
我们跟着久雪灵在山里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之后,才被一条大河给拦住了去路。久雪灵皱眉道:“对方的气息被水给冲散了。那口棺材要么是下河,藏进了水里要么就是还顺着河道往下游去了。”
林侗得意道:“跟屁虫,都已经跟了一个小时了,现在是不是该你动一动了?”
我看向对方,一言不发地脱去了外衣。林侗尖叫道:“你干什么,臭流氓!”
我不等对方喊完,纵身一跃跳进了水里。我刚在水中站稳身形,久雪灵也跟着跳了下来。我看了对方一眼之后,分开水波,向河中心游了过去。
我估计,棺木想要强行渡河,肯定会选择最近距离,干脆直接游向了对岸。我还没游出多远,就在河底看见了一块被撞裂的巨石那口棺材确实在这里出现过。
感谢:久爱,问号,小喵,豆豆,吃不到葡萄皮,猪在吐打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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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 棺材传说
我正潜在水下观察棺材走向时,久雪灵却从我身边超了过去,游向了远处。
我稍一犹豫之后,紧跟在久雪灵身后往前游了过去。还没游出多远,我就看见一辆沉在河底的汽车。
汽车四轮深陷在河底的泥沙当中,乍看上去就像是有人故意把车开进河里,顺着河道逆流而上,走出一段距离之后,停到了现在的位置。
我还没来得及仔细去看,久雪灵就游向了车头,双手拨动着水流,浮在挡风玻璃前面。
对方仅仅停顿了一下之后,忽然抬脚踹向车头,借着自己一击之力逆流而上,与汽车拉开了一段距离。
我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儿,一道人影已经从里向外地撞开了挡风玻璃,从车窗里探出来半截身子,往久雪灵身上抓了过去。
久雪灵的速度虽快,但是对方来势太急,没等久雪灵调转方位,就抓住了她的脚踝。
久雪灵仰身而起的瞬间,从背后抽出一对峨嵋刺,直奔对方头顶猛刺了下去。峨嵋刺双刃即将触及对方的一刹那间,车窗当中又扑出一个人来,紧贴在抓住久雪灵双脚那人背后,连爬了两步,伸手抓向了久雪灵的面孔。
千钧一发之间,我猛然抽出背后的逆鳞斩,一记离手刀劈斩而出。逆鳞斩脱手之后,化成一道竖直旋动的刀轮,破开水波,瞬间疾旋数米,从久雪灵面前急掠而过的刹那之间,一刀扫断了上面那人的脖颈,紧随着一颗滚落的首级钉进了河底。
久雪灵双刺同时插进了另外一人的头颅,兵刃仅仅一颤,就把那人的头颅震成了两半。
等我收回逆鳞斩看向久雪灵时,她伸手指了指前面的车窗,我转头向车里看去,那里面只有一堆支离破碎的尸骨。久雪灵用峨嵋刺挑起一根骨头,飞速往河面上游了过去。
我紧随其后浮出水面,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听见久雪灵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等我看向对方时,她却已经游向了岸边。久雪灵把一截人腿骨扔在地上:“有人在河底养凶尸。”
我听完之后,不由得一皱眉头。
所谓的凶尸,是养尸秘法的一种。简单地说,就是像养蛊一样,把行尸困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当中,不让他们接触到半点生人的气息,等到他们饿到发疯时,就会互相吞噬。最后留存下来的活尸,自然会带有嗜血的凶性,比起普通的活尸更为强悍,也更容易晋级。所以,凶尸只不过是高等御尸的一个开始而已。
我仔细看向了地上的骨头,果然看见那上面不仅已经血肉全消,而且还带着牙齿啃咬过的痕迹那应该是一具被吃剩下的尸骸。
我大致估计了一下,停在河里的那辆车上,最初至少应该有五个人,最后,被活尸分食到了只剩两个人的程度。如果没有我和久雪灵的出现,不出三天,车里就会出现一具凶尸。
当时,久雪灵因为贴得太近,身上的阳气引起活尸的注意,对方才会忽然破窗而出。
我正思忖时,久雪灵抓起河边的石头,生生把那截腿骨砸成了两截:“骨髓还没出现干枯的迹象,这些人死的时间不长。去附近找找看有没有人失踪。”
林侗点头道:“我这就联系风堂。”
我皱眉道:“为什么你们自己不去找?”
“乡巴佬,什么都不懂!”林侗冷哼了一声,转过了身去。
陈与唱向我解释道:“上次,顾不上没跟你说清楚。悬镜司一共有十八个堂口,合称悬镜十八堂。十八堂的分工十分明确,每一项任务都是以五大堂为主体,其他堂口辅助,互相配合。搜集消息是风堂的事情,执行任务的术士只需要一个电话过去,就会有人把资料送过来。”
我暗道了一声:“好手段!”
悬镜司虽然没用强硬的手段去控制术士,却用滴水穿石的办法逐渐把术士控制在了手里。
像我们这样散布在江湖上的术士,无论接什么生意,都得瞻前顾后,考虑好每一种可能。但是,悬镜司却能通过一个电话,把什么事情都解决掉。
时间一长,悬镜司里的术士就会渐渐失去某些能力,比如打探消息,比如善后扫尾,也就逐渐断掉了以前在江湖上的关系。离开了悬镜司,他们寸步难行,就只能在悬镜司里服役一生。
我正沉默之间,林侗已经走了回来:“风堂那边有消息了,让我们去附近的河西村找一个叫老石匠的人,说他知道这里的事情。河西村就在下游两三里的地方。”
等我们赶到河西村时,已经将近傍晚,村里早就升起了炊烟。
现在,会石匠这门手艺的人并不多,我们稍一打听就找到了地方。
我走到老石匠家门口时,第一眼看见的就是一排没雕好的墓碑,其中一块墓碑正好竖在大门左侧。我抬头看向对方屋顶,不见烟囱上有烟冒出,就断定了老石匠也是术道中人。
木、石、泥、铁的祖师爷都是鲁班,每一门都有秘法相传。石匠讲究的是一个“镇”,真正的石匠可以用石刻镇邪,尤其是石狮子、石龙、石碑这三样东西,更是石匠的看家本领。
但不是每一个石匠都有术士的传承。就像不是所有木匠都能在上梁时做手脚的道理一样,只有世代相传的大匠才有这个本事。
雕碑的石匠有一个规矩,就是墓碑不管雕没雕好,绝不能竖在门口,要么是平放,要么是斜倚在墙上。竖碑就等于把石碑后面的地方当成了坟茔,能不招邪吗?
但是石匠中的术士却偏偏反其道而行,把墓碑竖在门口。他们能招邪,就能镇邪。连竖碑都不敢做,还拿什么证明自己的本事?
而且,大石匠通常不在正常的饭口进食,这也是他们的规矩。至于为什么,我爷爷没告诉过我。
林侗指了指门口:“你去叫门吧!别问为什么,在悬镜司,这些事情都是身份低的人去做的,我们不能自贬身份。”
我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林侗,实在没心情跟她玩这种小孩子把戏,转身向石匠门口走了过去,林侗更露出了几分得意,甚至哼起了小曲儿。
我敲开大门之后,向老石匠一抱拳,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同道中人,有事相求”。
老石匠微微一愣:“请进吧!我也不是什么大石匠,家里传下来那点手艺都丢得差不多了,丢人哪,未必能帮上你们什么。”
我坐下之后才说道:“我们过来就是想打听一下,河里那辆车的事儿。”
老石匠微微一愣:“你们是悬镜司的人?我就知道,你们早晚会过来。那几家人雇不起术士,能过来的就剩悬镜司了。”
只有悬镜司才会在没有雇主的情况下接生意。术堂绝不会干不要钱的买卖,而且越是危险的生意,价格越高。
老石匠言下之意,车里的几个死者家境都很一般,不可能花费大价钱雇佣术士查证他们的死因。
老石匠点起烟来抽了几口道:“这事儿,还得从老贾家身上说起。”
老石匠指了指窗户外面的山:“那山上原先有一座龙盘根的老坟,至于说是哪朝哪代留下的东西,就不知道了。原来,也没有人在意过那座坟怎么样,甚至逢年过节连个烧纸的人都没有,就那么在那儿荒着。”
我打断了老石匠道:“是什么龙盘根?”
龙盘根的意思就是,坟上长着围绕或者包裹坟头的植被,看上去就像是被蛟龙盘绕一样。
但是,龙盘根又分很多种。有些是长着古树,树根包裹坟茔有些则是长着藤蔓,层层缠绕坟地。这样形成的风水格局,也有吉有凶,不可一概而论。所以,才会有“龙分强弱,地有吉凶”的说法。
老石匠说道:“是火龙卸甲!”
“嘶”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火龙卸甲,指的是枫树。入秋之后枫叶见红,犹如火烧,也就是火龙最为强悍的时候,不仅可以克制坟中的鬼魂,甚至还能烧得对方坐卧不安等到枫叶落地,就是火龙燎原,会把火性推向最强,那时候,坟中鬼魂如果阴气不足,很有可能一下被烧得魂飞魄散。
但是等到入冬之后,没了红叶的枫树就会变成另外一种风水局,叫做“黑蟒张牙”。就是说,那时候盘绕在坟茔上的枫树根乍看上去就像是一条带着四爪的黑色怪蟒,狰狞可怖。那时,风水局就会由镇压逆转成为吸收阴气,反哺坟中的鬼魂。
坟中鬼魂经过半年的阴气滋养之后,就会恢复如初,但是不等鬼魂破土而出,枫叶就会再次变红,重新镇压鬼魂。周而复始,年复一年,坟中鬼魂就会在交替轮换的折磨和滋养当中,逐渐被消耗掉身上的怨气,直到被生生磨死为止。
所以,火龙卸甲和黑蟒张牙放在一起,就叫龙蟒绝魂局。
这种风水局很难由天然形成,大多数都是由高手布置而成。
今天看见有朋友留言说:“几天一更,一下发整个故事上来!”我想说的是,咳咳,想法很不错,问题是站要求每天更新!我还得这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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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棺材传说2
我爷爷以前说过,他不知道当年创造出“龙蟒绝魂局”的人究竟出于什么目的、什么心理,但是,可以肯定,创出这种风水局的人,必是惊才绝艳之辈。
“火龙卸甲”的风水局看似复杂,实际上却是大道至简,能布此局,必然是风水高手。
我沉声道:“老人家,你继续说。”
老石匠继续说道:“火龙卸甲也不知道在那山上存了多少年了,村里人都说那是一块邪地,谁也不敢轻易靠近。我小时候,有人不信邪,想要认老火龙树当干妈,结果全家都死于非命啊!”
我眉头一扬:“你说那是火龙树?”
这边人说的火龙树,可不是火龙果树。东北的老辈人也不知道火龙果究竟是什么东西。
东北这边山高林密,深山当中总有奇形怪状的树木。有些枝繁叶茂的古树,从外形上看很像是张牙舞爪的蛟龙,这边人就把这种树叫做龙树。
一个地方一旦发现龙树,就会被当成神异崇拜。如果龙树上有树洞,山里人就会在附近建庙,山里人相信,龙树里肯定住着大仙,能保一方平安没有树洞的,一般会有小孩上香摆供“认干妈。”
“认干妈”是当地的一种风俗。山里人在孩子出生之后,都会请大仙过来算命、批八字,一是为了讨个喜庆,二是为了看看孩子的命格硬不硬。按照这里的说法,命格太硬的人会与父母相克。为了不让孩子克父母,山里人会带着孩子到大树或者大石头上绑个红绳,拜木为母、拜石为父,这样一来,孩子克的就是木母石父了。
认了干爹干妈之后,孩子每到逢年过节都得去给干爹干妈上香摆供,以示感恩,上山遇见干爹干妈也得问好。
“认干妈”自然是越大越老的古树越好,古树不怕犯克,尤其是以龙树最好。那家人想拜老火龙也在情理当中。但是,对方全家都死于非命就透着蹊跷了。
我看向老石匠道:“那家人是怎么死的?”
老石匠道:“那家人拜了干妈之后,从树根上挖了一捧子土带回了家里。他家人没几天工夫,就一个跟着一个得了重病,咳血死了。”
我微微一皱眉头:“认了干妈之后,挖一捧土回去倒也在情理之中。可你不是说那树底下是个坟吗?那家人敢在坟头上动土?”
老石匠道:“他们是在坟前面挖的。这事儿说到底,还得怨当时村里的一个二溜子,闲着没事儿,一个劲儿圈拢那家拜龙树,据说那土还是他帮着挖的。后来那人也死了,全身都长了烂疮,在医院嚎了好几天才咽气。”
久雪灵忽然开口道:“那人抽大烟吗?”
“抽!”老石匠道,“那二溜子要不是因为抽大烟,也不至于把家底全都败坏了,连房子都卖给了出事儿的那家人。估计他也是眼红人家日子过得红火,才弄出了这么个缺德事儿来。”
我转头看向陈与唱,后者微微点了点头。老头说那家人挖土的时候,我就觉得那家人是中了尸毒,才会死于非命。久雪灵问那人抽不抽大烟,就等于肯定了我的判断。
山里人带着孩子认了干爹干妈之后,肯定要挖点土回去那是干爹干妈给的见面礼,得好好存着。山里人把土拿回去之后,多数都会用红布包好,放进箱子里。
东北人恰好有把箱子放在炕上的习惯。火炕一烧,箱子里那包自然会被慢慢烘干,尸毒也随着被蒸发掉的水分进入空气当中。那家人吸入尸毒,从肺部开始腐烂尸化,所以才会咳血身亡。
至于那个二溜子,他直接挖了泥土,霸道至极的尸毒从双手渗入体内之后,生生把淤积在他体内的烟毒给逼了出来,才会造成他全身溃烂。
好在过去的人对咳血烂肺、全身溃烂的死法极为忌讳,遇上这样的死者都会焚烧、深埋,否则,这里早就应该出现僵尸伤人的事儿了。
老石匠继续说道:“从那之后,村里就没人再敢去碰那龙盘根了,有些人甚至把祖坟都给迁走了,为的就是躲着龙盘根。”
“说来也奇怪,村里人都不往龙盘根那边凑合,按理说,那块地方应该没几年就得被荒草给没了。谁知道,几十上百年都过去了,龙盘根附近还是寸草不生,就连往龙盘根那边去的山路上也都没长过草。站在岔路口上往前一眼就能看见龙盘根哪!”
“有人说,是老火龙把周围的地气都给抽干净了,那里才不长草。可是说这话的人,却没法解释山道上为啥也寸草不生。”
“后来有人又说,那山道是被山上的恶仙给踩出来的,老火龙下面的坟里住着恶仙,时不时就能下山来走一圈,才在山上蹚出了一条路来。”
“这个说法倒是有不少人认同。有人看见岔道口那儿盘着比人腿还粗的长虫,有人看见过像是人那么站着来回走的黄狼子,还有人看见过已经死了的人站在岔路那儿不走……”
“那些看见过神神鬼鬼的人都被吓得好几天起不来,不是说胡话,就是发高烧……”
老石匠说的恶仙就是精怪。
山里人进山之后不说妖精鬼怪,都说仙,时间久了,就连不进山的时候也说仙。为了区分仙家和精怪,才有了大仙和恶仙的说法。
恶仙不帮人,无意中冲撞了恶仙,甚至还会惹来杀身之祸。山里人都怕恶仙。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插话道:“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最近几年?”
“都是老早年儿的事儿了。”老石匠说道,“这些事儿,还都是听我爷说的。”
“我爷说,本来村子被闹得人心惶惶,大伙儿甚至都做好逃难的准备了。那时候,我老太爷带着家人到了村里,听说这事儿,就带着家伙上了山,在老火龙那儿待了三天三夜才回来。他跟村里说,他和老火龙里的恶仙说好了,只要没人打扰仙家的清静,他们就不下山。”
“村里人虽然半信半疑,但是还是留了下来。说到底还是故土难离啊!”
“村里人战战兢兢地过了两年,发现恶仙真没下山闹人,也就信了我老太爷,还一口一个先生地叫着。只有我太爷知道,老太爷上山那回,其实已经伤到了根本,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不想让家里人担心。”
“没过几年,我老太爷就没了,我太爷子承父业,继续在村里当石匠养家糊口。可是他走得突然,很多手艺还没等传下来就闭了眼。所以说,我家雕石头的本事还有,镇鬼的本事可就没了。”
老石匠絮絮叨叨道:“我家在这里传了四代人,一直都跟老火龙相安无事。村里人也渐渐忘了老火龙的厉害,让人打起了老火龙的主意。”
“前一段时间,有个什么集团的丫头片子过来,说是要投资,把村长乐得嘴都合不拢,生怕招待不周,什么都顺着她。那丫头离着老远就看见老火龙那一身大红,说要上去拍照,村长拦都没拦。”
“我想要上去说两句,还让村长骂了个臭六够。老头子一生气,也就不管了。”
老石匠越说越激动:“谁知道那丫头片子上去一看老火龙下面还有一座坟,立马就欢起来看了,非要过一把盗墓瘾,拦都拦不住。”
我一皱眉头道:“盗墓的事儿,也能明目张胆地来?”
“那丫头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一群学者、教授的,非说老火龙下面是什么古墓,有甚高的研究价值,这不就要开坟吗?”
老石匠这个说法倒是可信。科考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况且,按照老石匠的说法往回推算,龙盘根下面至少也应该是在清朝末年的墓葬,甚至可能更为久远,完全符合科考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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