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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总裁要复婚-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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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自己的嘴巴里横冲直撞。

    这让端木雅臻觉得有些害怕了――她怕的不是凌暮帆这疯狂而强势的强吻,她害怕的是自己,因为她觉得自己甚至有些沦陷了!

    突然发现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感觉之后,端木雅臻感觉十分畏惧,她想要推开凌暮帆,但是对方却紧紧地抱着自己。

    在两人较劲儿的过程中,端木雅臻贴身的衬衫也被撕扯开来,她**的肌肤就在凌暮帆的手边,被他触碰着,这让凌暮帆更加兴奋了,忍不住摩挲着她滑|嫩的肌肤,想要将她占有掉。

    端木雅臻完全没办法挣脱凌暮帆,就在两人撕扯的时候,端木雅臻不但没有将凌暮帆推开,还用尽了自己全部的力气,最后干脆软了下来。

    两人紧紧地靠在一起,凌暮帆听到了端木雅臻一直在**,刚开始的时候是因为用尽了力气想要将自己推开,后来的时候干脆变成了**人的**声音,在自己的耳边微喘着,让凌暮帆不由得想到了六年前,他觉得自己有些意乱神迷,“还记得么?”

    “什……什么?”

    “六年前,我第一次拥有你的时候。”

    这像是闪电在端木雅臻的脑袋里面划过一样,她一下想到了六年前的事情。

    虽然端木雅臻已经恢复了记忆,但是因为六年前的事情对她来说是非常严重的打击,所以她根本不愿意想起来那些事情,脑袋里刻意地在回避着当年自己受到的伤害,这些事情在她恢复记忆的时候成为了最顽固的阻碍,而在恢复了记忆之后,端木雅臻的脑袋也在潜意识地不打算让她回忆起这些事情,这种感觉让端木雅臻非常不舒服,那些记忆一下在自己的脑海中爆开了。

    房间,**的*,凌暮帆和另外一个女人,将自己扔到*上,白色的*单,鲜血,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沙发上,浴室,洗澡的时候被他压在自己身上,镜子里站在自己身后占有着自己的他,一纸契约……

    端木雅臻突然想到了凌暮帆当年就是那样强行占有了自己,还和自己签下了让自己完全失去了所有尊严的契约,自己就那样莫名其妙地成为了他的**,被他无情地**着!

    这些记忆让端木雅臻顿感十分厌恶,她趁着凌暮帆放松了警惕,正陶醉其中的时候,猛然间将凌暮帆推开了。

    端木雅臻在那一瞬间力气极大,几乎将凌暮帆推倒,他惊讶地看着端木雅臻,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说起来这样的话!

    看着站在自己对面像是一只被惊吓到的河豚一样的端木雅臻,凌暮帆心生愧疚,想要对她解释自己其实在那个时候也非常爱她的时候,端木雅臻指着自己的鼻子,“凌暮帆,你给我滚出去!”

    本来洗过澡之后正打算上楼的宝宝刚走到楼梯一半的地方就听到了**这充满了怒气的吼叫声音,连忙冲了上去,来到门边却看到**站在门边,衣服凌乱的样子。

    宝宝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知道爹地肯定是欺负**了,不然的话**的衣服怎么会乱成这样,难道说爹地打了**么?――凌天琪也不过是五岁的宝宝而已,怎么知道大人之间那种事情呢。

    一想到这里,宝宝指挥着小哈七,不要看哈七来到宝宝身边的时候只是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藏獒,但是这段时间已经长大了不少,“哈七,去咬爹地!”

    小哈七并不知道爹地是谁,它只是顺着宝宝指着的凌暮帆冲了过去,咬住了凌暮帆的裤子不放,它好像知道宝宝的意图一样,或者说,哈七知道要保护宝宝和端木雅臻,它拽住了凌暮帆的裤子,使劲儿地将他往门外拖去!

    凌暮帆想要将小哈七踢开,但是又有点儿舍不得,和端木雅臻和宝宝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好像也会不自然地变得心软起来,只好跟着小哈七离开了房间。

    这时候小哈七还是咬着凌暮帆的裤子不放,而且还更凶了,凌暮帆一下恼怒起来,正好碰上了正在打扫卫生的佣人闻讯赶过来,他一把将佣人手中的扫把抢了过来就打算打小哈七。

    “爷爷!”宝宝正好看到了刚走进客厅的凌大海,站在二楼冲着楼下喊着,“爷爷救命啊!爹地要打死小哈七!”

    趁着凌暮帆愣神儿的时候,宝宝赶紧将小哈七抱在了怀里,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

    在外面忙碌了一天的凌大海本来就很疲惫了,没想到一回到家里就看到儿子这样不争气,竟然只知道和一只小狗较真儿,想到这里,凌大海就勃然大怒,将凌暮帆叫了下来,“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都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和一只小狗较劲儿!”

    端木雅臻刚从房里换了一件衣服出来,听到凌大海在训斥着凌暮帆,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宝宝抬起头来冲着**做了个鬼脸,“**,爷爷在骂爹地呢,我帮你报仇了哦,这是不是就叫做借刀杀人啊?”

    “小鬼头,”端木雅臻无奈地笑了笑,“什么借刀杀人的,不要乱讲。”

    “反正我是帮**教训了爹地哦!”

    说到这里两人相视而笑,端木雅臻站在宝宝身边,看到凌暮帆一脸的颓然,但是端木雅臻却没有丝毫高兴的感觉。

    父亲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这样严厉地训斥着自己,但是凌暮帆却没有一点儿想要反驳的意思,干脆连看都不看父亲一眼,任由他骂够了就好了。

    “每天有那么多事情要忙,你就知道在家里发火,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是这个样子了?我真是不知道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你有事情做的话,还有闲心和一只小狗发火么?有这个精力的话不如好好哦地想想自己的工作和未来,也就不至于非要把自己的任务压在五岁的儿子身上了!”

    说完这些之后,凌大海愤愤然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将门重重地关上了。

    凌暮帆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感觉自己好像麻木了一样,转身打算回房休息。

    本来打算打扫卫生的佣人一直站在旁边不敢说话,看到凌暮帆转身要走了,打算将卫生打扫完之后赶紧回房,免得自己被卷入风波之中。

    “啊!”凌暮帆刚走开没两步就听到佣人大喊着,他不耐烦地回过头去,发现地上的一滩血迹,而且一直延伸打了自己的脚下――原来自己的腿一直在流血。

    凌暮帆不禁苦笑,看来是自己的腿被小哈七给咬伤了,但是自己却一点儿都没有感觉到,不仅如此,父亲也没有注意到,还以为是自己无理取闹,等到他已经离开了自己才发现已经被那个小哈七给咬得这么严重,居然流了这么多血,还真是讽刺呢!

    “好了,”凌暮帆冲着佣人摆摆手,他觉得自己很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被咬到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去给我准备一下毛巾和……”

    凌暮帆还没说完话,就发现端木雅臻已经冲到了自己身边,她紧张地看着自己,“你去沙发上坐下,我给你检查一下!”

    “没关系,”凌暮帆平静地说着,语气里面没有生气也没有高兴,“我自己来就好了。”

    佣人将湿毛巾和药水拿了过来,凌暮帆坐在沙发上将西裤卷了起来,端木雅臻看到他的裤子已经被血完全浸透了,心中十分心疼。

    凌暮帆用湿毛巾将腿上的血迹擦掉,刚擦掉一点,立刻就有血又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但是他好像一点儿都不觉得疼一样,拿过来纱布准备就这样包扎上。

    端木雅臻看到凌暮帆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静静地包扎着腿上的伤口,一脸不在乎的不屑表情,看起来是那样坚强,坚强得让人觉得心疼。

    看到这里,端木雅臻皱着眉头,将凌暮帆一把拦住了,“你就这样包扎怎么行呢,伤口都没有处理干净!”

    说着,端木雅臻将药瓶拧开,蹲在旁边帮凌暮帆上药,看到凌暮帆腿上的伤口很深,肉都已经翻开了,端木雅臻非常心疼――这样的伤口很疼吧,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就算不喊疼的话,至少也应该皱皱眉头对不对,为什么这样一声不吭呢?都已经是认识了很多年的人了,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装得这么坚强呢?

    想到这里,端木雅臻感觉自己的鼻子酸酸的,心中十分压抑,简直快要哭出来了,她连头都不敢抬,更不敢看凌暮帆,生怕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会哭出来,低着头喊佣人去安排医生过来注射狂犬疫苗。

    凌暮帆虽然看不到端木雅臻的脸,但是能听出来她的声音怪怪的,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平时对自己冷菲菲的,就算是高兴的时候也是那样相敬如宾,和自己生气的时候,那表情好像恨不得让自己马上从世界上消失一样。但是在自己时候却又对自己这样好,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到底哪个她才是真正的她?自己在她心里面到底是怎样的位置呢?

    就在这个时候,宝宝冲到了凌暮帆的身边,尤其是这个时候端木雅臻已经将凌暮帆的伤口清理干净,已经停止流血了,更能看到那伤口是如此深。

    一看到小哈七将爹地咬成了这个样子,宝宝忍不住大哭了起来,“爹地,对不起……”

    凌暮帆看到这个小家伙站在自己面前扯着嗓子大哭着,忍不住笑了,将宝宝抱上了自己的膝头,“臭小子,哭什么啊,这不是如你所愿了吗?真是的,刚刚喊着让小哈七上来咬我的人不是你吗?”

    !!

    。。。
………………………………

端木雅臻127

    本来是开玩笑的话,但是听到了宝宝耳朵里,他更觉得自己错了,“爹地,人家真的对不起嘛,你不要怪我好不好,我知道错了啦……”

    其实凌暮帆已经不生气了,从端木雅臻紧张地上来帮自己处理伤口的时候就已经不生气了,他甚至觉得这样很值得,受了一次伤她就这样对自己,凌暮帆甚至在心中暗暗窃喜了起来。

    尤其是看到这个小家伙哭成了这个样子的时候,凌暮帆都快要笑死了,将宝宝抱在怀里亲了一口,“臭小鬼,真是的,你看看我都被咬成了这个样子,不过想要让我原谅你也行,你让你**嫁给我,我就原谅你!”

    本来哭着的宝宝吸溜着鼻子,“呜哇……不要……必须要这样吗?人家不要啦!”

    听着儿子哭得更厉害了,端木雅臻也认不出训斥凌暮帆,“都这个时候了,亏你还有心情说笑。”

    实际上端木雅臻眼睛里含着泪水滴溜溜转着,这个时候也忍不住破涕为笑,而凌暮帆则已经在她哽咽的声音中注意到她的眼眶很红很红。

    伤口大概被处理得差不多了,端木雅臻站起身来准备将药品拿去放好,佣人想要接过去,却被端木雅臻拒绝了,她要亲自去――正好找机会擦擦脸,自己现在脸上的样子大概会很狼狈。

    “爹地,你痛不痛啊?”宝宝不好意思地问着,看到爹地的腿已经红肿起来,他也很是伤心,为了自己刚刚幼稚的行为而愧疚不已。

    “当然会痛啦,不是说了你要让你**嫁给我我才会原谅你么。”凌暮帆故意装作生气的表情看着宝宝。

    “可是……可是爹地也有错啊!”宝宝一眼就看出来爹地是在装作生气的样子,底气也足了起来,反驳着爹地。

    这个时候端木雅臻已经洗了个脸回来坐下,她在等着医生过来诊断一下伤势,不然的话恐怕**都会为此而放不下心来,难受不已。

    “我哪里有错啊!”

    “是你先惹**生气的呀,如果不是爹地惹**生气的话,我也不会让小哈七来咬爹地嘛,**又打不过你!”

    凌暮帆哈哈大笑,“谁告诉你我打你**了呀,不信你问问你**我有没有打她?”

    端木雅臻心里憋气,对凌暮帆是又爱又恨,“就是打了。”

    “你看你看,**也说你打了她呢!”

    “你们母子两个真是血口喷人呀!”

    “反正就是爹地不对!”

    “那你也不能让小哈七来咬我。再说了,我没有打你**哦。”

    “可是,你肯定惹**生气了!”

    “谁叫你**带着你去和项少龙约会呢!如果是你的话,想不想看到**和别人去约会啊???”

    听到这话,宝宝沉默了下来,“嗯,不想。”

    “看吧,我没错哦!”

    “可是爹地你也不能在公共场合那样对**说话啊,在校园里面大吵大闹的,别人会怎么看**呢,爹地你让**很没有面子哦!”

    “就算是这样,”端木雅臻知道宝宝在为自己说话,“宝宝,你也不应该让小哈七去咬爹地,知道么?他毕竟是你的爹地,现在看到了爹地被咬伤了,你会不会也觉得很难过呢?”

    就在这个时候,凌大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好了好了,我都听明白了,说到底你们三个人都有错,雅臻不应该带着宝宝去和项少龙吃饭,暮帆你不该在公共场合里出口伤人,宝宝不能让小哈七伤害自己的爹地,好了好了,大家扯平了,皆大欢喜嘛。”

    凌大海这话说的有道理,三个人听了之后都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就在这个时候,医生来了,是一个看起来非常精干的年长医生,本来是打算请附近的医生来的,但是在端木雅臻的要求下,特意请了比较好的外诊医生过来。

    “哟,这个伤口很严重啊,怎么会被咬成这样呢?”老医生非常惊讶地说着。

    “没什么,”凌暮帆无奈地笑了笑,“哎,这就是传说中的‘被自己养的狗咬到了手’呀。”

    听到凌暮帆这样说,医生看了一眼旁边正在冲着自己摇尾巴的小藏獒,看起来不是很凶悍的狗,他十分纳闷儿,“不会吧?藏獒可是很聪明的狗狗,不会乱咬人,尤其是自己的主人啊!会不会是疯狗啊?那是要送去处理掉的!”

    “处理掉?”宝宝一听这话紧张起来,“什么叫做‘处理掉’?”

    经常接触这些事情,医生已经觉得习以为常了,“处理掉就是安乐死啦。”

    一听这话,宝宝顿时将小哈七紧紧地抱在了怀里,“我的小哈七才不是疯狗呢!我是指挥它去咬爹地的!”

    医生听到宝宝这样说着,笑了起来,“为什么啊?你干嘛要让小狗咬自己的爹地呢?”

    “都怪爹地先动手打**的,小哈七是为了保护**所以才咬了爹地呢!”

    听到这话的时候,医生正在帮凌暮帆包扎伤口,他阴沉着脸没有说话,猛然间听到了凌暮帆疼得哎哟哎哟叫了起来,把宝宝和端木雅臻都吓了一跳。

    端木雅臻担心地看着凌暮帆,这家伙刚刚一声都没有发出来,现在怎么喊了起来呢!

    凌暮帆抓着自己的腿,“好痛啊,医生,能不能轻一点啊?”

    “没办法,”医生冷菲菲地说着,“想要包扎好就不要怕痛。”

    “可是拜托你至少不要这么重啦!很痛的哎!”

    “哼,下手打老婆的男人难道还知道痛的吗?”

    一听这话,端木雅臻忍不住偷笑,原来医生是因为觉得凌暮帆动手打了自己所以才这样的,她暗暗笑着,但是还是为凌暮帆感觉心疼,“医生啊,我想你大概误会了,我和他只是在闹着玩儿,被小孩子看见之后误会了,麻烦你稍微轻一点好么?听说太重了也不利于伤口的愈合的。”

    连挨了打的“老婆”也这样帮忙说话,医生看了看端木雅臻,倒也不像是挨打了的样子,手上这才温柔了一点儿。

    包扎好了伤口,凌暮帆感觉好多了,不禁感叹,“老先生,您是在哪边工作的?技术真的很不错啊!应该是在国立的大医院吧?”

    老医生摇摇头,“不是,我是在保障妇女权益民间基金会工作的义工。”

    这倒是让凌暮帆觉得非常惊讶,像是这种技术特别好的老医生都是在非常高级的医院工作――因为那边的福利比较好,有一些还会被返聘到高级的私人贵族医院工作,很少有人像他一样做义工,“为什么?以您的技术完全可以到很好的医院里面去工作的嘛。”

    “这个啊,”老医生苦笑,“工作哪有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嘛。”

    虽然他嘴上这样说,但是凌暮帆可以看得出来,在老医生身上肯定有着不一般的故事,应该会非常刻骨铭心,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样回避。

    端木雅臻看着老医生已经将出诊的东西收拾好,“医生,他的伤口没问题了吧?”

    “嗯,放心好了,没问题了。”

    “那需要注意什么呢?比如说平时是不是不能沾水,或者是吃东西的时候有哪些地方需要特别注意,需不需要卧*休息一段时间呢?”

    医生摆摆手,“只是皮外伤,没必要那么重视。”

    凌暮帆听到端木雅臻这么关切自己,心中十分高兴,暗暗窃喜,“就是啦,你太紧张了,我很强壮的,不用担心那么多。”

    端木雅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哎,”老医生感叹了一声,“你的妻子对你这么好,你应该知足,我看出来你没有打她,不过以后也要注意啊,不光是不能打人,也不能伤对方的心,不然的话,以后可能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凌暮帆听到老医生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黯然,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回忆和无奈,“老先生,您有心事吧?”

    “呵呵,也不算是心事,过了好多年的事情了。我是真的很羡慕你们,两个人能在一起是一种莫大的缘分,要好好珍惜才行,不要像我一样……”

    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位老医生姓胡,以前是做外科手术的大夫,这一行虽然薪金很丰厚,还经常有病人的家属塞给他红包来,所以日子也算是吃喝不愁。

    但是重要的是这一行风险很大,压力更大,每一次手术之后,老胡都会觉得很累,尤其是年纪越大,这样的感觉就越明显,总是觉得自己比病*上的病人还要紧张――尤其是风险很高的手术,承担的责任很大,经常看到同事会因为承担责任而受到不同后果的处罚时,老胡都更加紧张,觉得每天神经都在紧绷着。

    而妻子虽然非常关切自己,但是大概关切的方式有些不对吧,刚开始的时候,老胡会因为妻子总是在关心自己,他感觉那种关心很是唠叨,所以觉得有些接受不了,很是心烦,本来刚开始的时候还可以忍受,但是慢慢地,老胡对妻子的脾气开始渐渐变得越来越不好,经常对妻子使用语言暴力。

    可能是知道了自己关心的方式不对吧,老胡的妻子慢慢也不再像是以前一样冲着他唠叨了。这时候,老胡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真的想要训斥妻子,而是好像可以从训斥妻子的过程中感觉到一种**,好像一切压力都被释放了一样。

    于是当妻子不再唠叨自己的时候,老胡没有斥责妻子的机会了,他便开始找其他的理由,比如说当妻子不再唠叨的时候,他便开始埋怨妻子一点儿都不关心自己,到最后干脆演变到因为挤牙膏的方式不对也会狠狠地训斥妻子一通。

    最后一次训斥妻子的时候,妻子觉得很委屈――老胡变得越来越挑剔,挑剔得有些过分,“既然我怎么做都不对,干脆我走吧,你见不到我就不觉得烦了!”

    说完之后,老胡的妻子破门而出,老胡没有追出去,直到半夜,有人敲了他家的门,他才知道妻子冲出去之后因为情绪太激动了,没有注意到马路上的车,现在已经在医院里抢救无效身亡了。

    从那时候开始,老胡必须要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他才发现其实自己可以不用非要依靠训斥妻子才能解决自己的心理问题,他完全没有必要对妻子那么苛刻,但是现在妻子却再也回不来了……

    直到现在,老胡在每天夜里都依然会后悔不已,于是主动参加了“保障妇女权益民间基金会”,在里面做一名义工,经常要为受到了家庭暴力的妇女义务出诊,同时趁着这个机会向她们宣扬自我保护意识,并且向男人们宣扬妇女权益法,为他们做家庭调解。

    在老胡说这些话的时候,端木雅臻和凌暮帆都听得很仔细很入神,直到老胡开始喋喋不休地劝导着两个人,“你看看你们家里面的条件应该不错吧,吃喝不愁的样子,看看你们的基因多好,郎才女貌,还有个这么帅气的小宝宝,你们比这个世界上的很多人都幸福多了,所以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呢?两个人在一起啊,最重要的就是互相理解互相包容,只要彼此各退一步的话,其实很多事情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严重,完全不算是什么大问题,干嘛非要弄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呢?”

    听到这里的时候,宝宝在旁边忍不住偷笑了起来,端木雅臻这才感觉到气氛不对,冲着老胡医生连连摆手,“那个……我想您误会了,我和他不是夫妻!真的不是!”

    老胡以为两个人还在闹别扭呢,笑着摇摇头,“好啦,我来给你注射肌肉针。”

    “肌肉针?”端木雅臻知道肌肉针注射起来会比较痛,所以之前问过医生,“不是可以进行静脉注射么?”

    老胡努努嘴指着凌暮帆,冲着端木雅臻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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