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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策-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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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飞手中把玩着一个荷包,正是他上次从绿萝那儿顺来的,一直系在腰间,甚至已经在靖安王府内坐实了他是绿萝的未婚夫婿这件事。
当然,绿萝这些日子也没少拿着刀追着他砍,可是因为这家伙从来不还手,还一直表现地彬彬有礼,不住道歉的样子,让绿萝逐渐也收起了袖中刀,不再搭理他了。
“初夏?你倒是适应地挺快的。放心吧,少主已经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下了自己的终身大事,难道我会让与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初夏这么早就定下来吗?燕飞,你还真是白叫了我这么多年大哥了。”
少柳的语气难得的严肃,燕飞也是从中感觉出了深深的怨气。
当然,他这怨气是从少主的婚事上起的,与别人无关。
不过初夏那边,一看那丫头就是没开窍的样子,想必也不用着急。再说了,他们这次人可是逐渐齐了,不通过他们所有人的考验,齐铭还想把初夏娶回家?
呵呵,那真是做梦了。
这么想着,燕飞也在心中开始回忆起自己当初是怎么整治秋明昭的了,虽然那是个失败的例子,但是若是加大点难度,说不定就靠谱了。
而少柳,则是早就在心里想好了考验齐铭的一百零八式,就等着齐铭跟他们摊牌的一天呢。
韶家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好娶的。
“对了,燕飞,你可看出薛策的来历了?”
燕飞是韶门七使中记忆力最好的,不然也不可能浏览一遍情报就把最有用的东西给挑出来。
这天下间能入了韶家眼的人,最先要入的,便是燕飞的眼。
只是这薛策,他却是仅仅知道他是占星楼的最后一个传人,以及当年被灭门的薛家后人罢了。
其他的,竟是一概不知。
“我觉得,薛策不过是行事神秘了点罢了,应该不会有太过诡异的身份。”
少柳一直都觉得薛策有点不对劲儿,但是却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让燕飞去查,也是抱着试一试的心理,得到这样的结果也是在他预测之中。
“或许是我多想了吧。燕飞,你还是尽快把韶家的剩余势力掌握在手里,不能再出现青玄国那样的情况了。”
燕飞点点头,青玄国医谷的事情,他自然知道了,明白少柳这么说的原因。
见他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了,自然便起身离开,去忙自己事情去了。
而少柳,则是在他离开之后,推开窗户,任由桃花吹进屋内,幽幽的叹了一句:“桃花,开了啊。”
一阵风起,书案上的卷宗掀起一角,连着纷翻了几页,最后一页,恰好是个“卢”字。
卢泓的卢,卢袖烟的卢,卢家的,卢。
………………………………
第九十五章 赠发簪
与长安桃花开满的春季不同,塞外的春天,依旧是那万年不变的风,和那阵阵马蹄声。
“萨仁图雅,阿娘让我把这个送来给你。”
阿穆尔一点都不像个王子,至少,在扶衣面前不像。
每次他来找扶衣的时候,总是爽朗地笑着的,没有一点架子,也没有一点高高在上的感觉。
在扶衣面前,他就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而已,一个,见到她眼睛就会发光的人,罢了。
扶衣一身高昌服饰,正低着头捣着药材,听见他的声音无奈地笑笑,放下手中的药杵,然后便走了出去。
“阿穆尔,我不是说我这儿的东西够用了嘛,不需要你再往这儿送了。”
自从扶衣拒绝了住在皇宫之后,阿穆尔就总是三天两头地往她这儿跑,有的时候是带一串珠串,有的时候是送来些羊肉,有的时候是衣服,更甚者,他居然还在前两天送了她一只海东青。
不过扶衣实在是不擅长养这种比较凶猛的动物,还是没收下来。
阿穆尔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没有勉强。
不过很明显,他是记在了心里的,这不,才过两天,就又送了新的东西过来了。
“不一样的,萨仁图雅,我相信你一定会喜欢这件礼物的。”
阿穆尔脸上尽是灿烂的笑意,扶衣也不忍心拒绝他,只好妥协:“是什么礼物啊?”
见她如此,阿穆尔就知道这次的礼物怕是可以送出去了,心下不免有些欢喜,挠了挠头,看着扶衣笑了一会儿,才把他一直珍重视之的东西给拿了出来。
竟是一支木簪!
扶衣诧异地接过,放在手中仔细地看着。
高昌毕竟是塞外,这种东西一向很少见,特别是这种看上去就十分名贵的沉香木所制的发簪,说是只有高昌的皇后能够佩戴,也不为过了。
可是阿穆尔竟然把这簪子送给她?而且看上去,这簪子末端雕刻的海棠花,雕刻手法还很生疏,有些线条也根本没有连在一起,莫非,竟是他亲手所雕不成?
脑中突然浮现出一首不知何处所看的词:
掩映眉梢春袅娜。梦寄多情,掌上玲珑颗。
一缕青丝心可可,相逢早种因和果。
料是前生应识我,木骨缠绵,惯向云中卧。
对镜幽香开一朵,为君巧把相思锁。
“相逢早种因和果吗?”
低声呢喃出这么一句话,扶衣又想起在中原里男子赠女子簪子的含义,脸倏地就红了。
君赠我发簪,我为君绾发。
阿穆尔他,到底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这么做的?
“萨仁图雅,你不喜欢吗?”
看扶衣这么久没说话,阿穆尔不由有些担心,心里更是对想出这么一个主意的母亲有些埋怨。
要不是她说中原女子都喜欢这种东西,他就不会借着她的名义来送了,而且当时,为了抢那块沉香木,他还被二弟和阿爹联合揍得鼻青脸肿的。
若是他早知道扶衣不喜,也就不会跟他们争了。
阿穆尔越发忐忑,扶衣却是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压下了心中涌上来的喜悦和酸涩,带着几分感动地摇了摇头:“没有,我很喜欢。”
看到阿穆尔陡然亮起来的双眸,扶衣咬了咬唇,终于还是问了出来:“阿穆尔,这簪子,是你送给我的,还是你母亲送的?”
阿穆尔这才想起来,刚才他怕扶衣拒绝这个礼物,特意用了他母亲的名字,此刻她这么问,他反倒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我想听真话,阿穆尔。”
此话一出,阿穆尔立刻没有半分犹豫地说了出来:“是我要送给你的。我阿娘说,你应该会喜欢这个,所以我就刻了一个给你。不过,我没有见过真正的海棠花,只能照着阿娘给我的书上画的那样去刻,似乎……有点不好看?”
说到后面,他的声音小了下来,然后又习惯性地挠了挠头,脸上尽是无措。
扶衣没有回答他,只是摘下了绑着头发的发带,就在他面前挽起了自己的头发,不多时,便挽好了一个发髻。
然后,在阿穆尔眼巴巴地看着的时候,把那支沉香木的簪子簪在了头上,将发髻固定住了。
阿穆尔与扶衣认识这么久,除了刚开始时见到的她披散着头发的样子之外,就只见过她后来用一根发带随意把头发绑起来放到身后的样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她绾发,还是这般漂亮的发髻。
一时之间,不由得呆了。
扶衣被他看得有点脸红,但还是问道:“阿穆尔,你知道送姑娘家发簪的意思吗?”
阿穆尔被她的声音唤回了神志,听见她的问题,愣愣地摇头:“阿娘只是说你会喜欢,所以我就送你了。还有什么含义吗?”
扶衣自然不可能告诉他真正的含义,当然便立即否定了:“没有什么的,我只是随便一问罢了。不过,阿穆尔,你要记得,一个男子一生只能送一个女子发簪,不能再送给别人了。”
对于她的话,阿穆尔自然无有不从,立时便点了点头:“我当然不会再送别人了,沉香木都没有了。而且,”这么说着,他又一次挠了挠头,然后看着扶衣好奇地看过来的眼神笑了一下,俊朗的脸上竟是也染上了一抹红晕:“这草原上,也没有人能像萨仁图雅你这样戴得这么好看了。”
扶衣刚刚消下去的红润之色此刻又浮了上来,看着这个呆呆的男人,扶衣难得的有些恼羞成怒,也不理他直接回了屋子。
阿穆尔看她转身没有理他就回去了,一下子就愣了,连忙跟着她进了帐篷。
扶衣正在心不在焉地捣药,听见他的脚步声也没有抬头,自顾自地捣着药。
而阿穆尔,则是更急了,一个劲儿地跟在扶衣身后,在她耳边絮絮着:“萨仁图雅,你怎么了?我刚才说错什么了?你告诉我,我改。”
扶衣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结果就听他自己一个人继续念叨着:“不对,这种情况阿爹说应该先道歉,不要管自己做没做错事,说没说错话,总之,先道歉就对了。”
他念叨的声音太大,扶衣简直是一字不落地听了个清楚,所以在阿穆尔开口说:“萨仁图雅,对不起,刚才是我的错,你能原谅我吗?”的时候,她到底是没绷住,一下子便笑了出来。
见她笑了,阿穆尔这才放心了。
笑了就代表原谅他了,这他还是知道的。
不过可惜,阿穆尔这个草原上擅长骑马的家伙,可不擅长琢磨中原女子的那些小心思,所以他一直都不知道,扶衣根本就没有生气,只是害羞罢了。
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啊。
“萨仁图雅,你不生气了是不是?”
扶衣见他神色之间的犹疑和担忧,也不忍心让他继续以为她在对他生气了,所以便点了点头:“放心,我不生气。”
听她这么说,阿穆尔瞬间便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就被扶衣的下一句话给打击到了:“不过,我一会儿还要捣药,然后还要翻新药材,阿穆尔,你还是先回去吧。”
阿穆尔不想就这么离开,刚想说一声他可以留下来帮她,就被她给瞪了回去。
一个连药材都不认得,捣药能把药给捣得一点碎末都不剩的人,留下来不是添乱吗?
所以自从阿穆尔第一次帮忙造成了上述后果之后,扶衣就再也不敢让他留下来帮她处理药材了。
要知道,草原上的药材本就不多,可不能这么被他折腾。
于是,就在阿穆尔恋恋不舍,扶衣态度坚决的情况下,两人就这么分开了。
看着阿穆尔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扶衣不禁有些好笑,冲着他摆了摆手,让他赶紧回去,可是他还是一步比一步慢。
扶衣终于忍不住了,不由把手放在嘴边,冲着阿穆尔的方向大喊了起来:“明天我去找你,你快点回去吧。”
然后她就看见阿穆尔瞬间停下的脚步,听见了他那比她大了更多的声音:“好,我明天在皇宫里等你。”
一边喊着,还一边努力挥舞着手臂,直到扶衣转身进了帐篷之后,才放下手来。
明天萨仁图雅要去找他,他要准备什么东西才好呢?
伴着这样的问题,阿穆尔脚步飞快地回了宫里。
而扶衣,却是在他走后,拿下了头上的发簪,任由一头青丝披在身后,轻轻地抚摸着这木簪尾端的海棠花。
“到底是谁,那么喜欢海棠?又是谁,一直让我快点离开呢?”
扶衣不知道自己遗失的记忆之后,到底还有什么,可是梦中那些大喜大悲的感觉,她却是记得的。
隐约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简单,扶衣也担心过会给阿穆尔带来麻烦,可是那个家伙却似乎从来都不介意。
想到阿穆尔,扶衣脸上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来,心中暗暗下了个决定。
料是前生应识我,木骨缠绵,惯向云中卧。
她与阿穆尔,是不是也是前世有缘,今生相见呢?
扶衣不知道,但是她想,或许这辈子,她都是逃不开了。
那个,救了她的男人。
那个,送给她簪子的男人。
那个,她放在心上的,男人。
………………………………
第九十六章 不敌她
暮春三月,长安雨水渐渐多了起来。
本是一个适合踏青的时候,竺宁和颜绯尘约好了要去郊外的庄子上住几天的,可是看着这出门之前还晴朗无比但是他们刚刚踏出靖安王府就下起大雨的天空,不由叹了口气。
“无忧,把姜汤喝了。”
颜绯尘不容置疑地把手中的姜汤递给竺宁,见她不肯接,就干脆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下去。
竺宁被他的动作给弄懵了,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到有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到了她的唇上,然后,便是一股热流随着那东西的贴上流到了她的口中。
不由自主地咽下去,竺宁被那姜汤的味道刺激得咳嗽了几声。
然后想起刚才颜绯尘用那样的方式喂她,脸一下子就红了。
薛策那个家伙到底教了颜绯尘些什么啊?看样子,她得再找些话本看看了,最近屡屡败下阵来,她得取取经才行。
“无忧,还剩半碗,你是想让我继续喂你,还是自己喝?”
看着颜绯尘那得意的样子,竺宁心中就不太舒服,他是想她自己喝吧,可是她就偏偏不如他的意。
“我要是两样都不选呢?”
颜绯尘无奈地看着他,眼中尽是温柔宠溺,仿佛是在哄一个不肯吃药的小孩子一样:“不能都不选啊,无忧,我知道你不想吃药,但是这姜汤必须得喝了,不然你染上风寒我该心疼了。”
这一次竺宁没有脸红,但是那瞬间加快的心跳似乎也证明了她不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他最近到底又看了些什么东西啊?怎么越来越会调戏人了呢?
竺宁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颜绯尘一脸“那你没办法”的表情,默默地把剩下的姜汤纳入口中,然后又一次俯身。
“唉,我要自己喝。”
竺宁刚想逃开,却是被颜绯尘按着肩膀动弹不得,然后唇上便又贴上了刚才的东西,一股熟悉的味道弥漫在了口腔之中。
她本以为咽下这口汤颜绯尘就该离开了,可是这个家伙不止没有离开,还靠得更近了。竺宁微微瞪大了双眼,颜绯尘看着她呆愣的样子,心中的柔意更甚。
低低说了一声:“无忧,闭眼。”
竺宁瞪了他一眼,结果颜绯尘还笑了出来,一边笑,一边在她口中搅 弄 着,自己先闭上了眼睛。
心跳地有点快,竺宁愣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听话地闭上了眼睛,不过一会儿,便没了什么力气,歪到了颜绯尘怀里。
待颜绯尘终于吻够了之后,竺宁早就没力气爬起来了,只能靠着颜绯尘。
颜绯尘见状,亦是脱了外套,直接上了床,帮竺宁正了正身子,让她靠得更舒服一点。
竺宁平静了一会儿,想了想,才开口问道:“薛策最近怎么不见?”
没想到她会问起薛策,颜绯尘的眸底瞬间闪过一抹暗光,然后若无其事地摸着她的手指,说道:“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最近我让他去办点事儿,怎么了?”
竺宁早就习惯了颜绯尘这种只要在她身边就务必拉着她的手或者抱着她的情况,此时也没有像刚开始的时候一样务必要把手挣开,只是十分自然地任由他捏着自己的手。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你最近调戏姑娘家的本事又高了,还以为是薛策又教了你什么,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她这样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模样实在是太过可人,颜绯尘差点就把持不住了,要不是竺宁这几天来了月事,他定然是不会放过她了。
“自然不是。”
伸出一只手把怀中的女子揽得更紧了一点,颜绯尘心中暗叹了一声,自从解了流尘碎的毒之后,他对竺宁本就不少的感情更是与日俱增,每一天他都觉得自己更爱她了几分。若是薛策或者谁再问他有朝一日,天下与她会选择谁,他怕是定然毫不犹豫地选择她吧。毕竟在他眼中,这万千风华,盛世繁花,江山如画,皆不敌她。
他这辈子真是栽得彻底,只是,他却更希望,下辈子,还能有机会再栽一次。
“不是他教你的,君欢,那你是无师自通了?”
竺宁依旧抓着那个话题不放,颜绯尘心中好笑:“对啊,我确实是无师自通。遇见你,什么不会的我都会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竺宁突然要从床上爬起来,颜绯尘拉着她的手一下子又把她给拉回了怀中:“无忧,你这是要干嘛?当心着凉。”
三月的天气本就无常,刚刚下过一场春雨,空气中还带着几缕寒凉。
竺宁身体虽然这一年多被他调养得不错,但是实际上还是亏损了,这种天气,真的是十分容易生病,更不用说她还来了月事。
可以说,颜绯尘是比竺宁还要在意她的身体的人,他平时再怎么宠她,一旦涉及她身体的问题,便是无可转圜。
就像刚刚的姜汤,他知道她不喜那个味道,但是却也一定要让她喝下去一样。
所以此时,见她穿着一件中衣就不管不顾地要起身,颜绯尘自然不会让了。
感觉到他担忧的目光,竺宁也是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小声说道:“我就是突然间想起来一件事,今天早上好像是收到了宁国公府的拜帖,可是我因为打算与你去郊外,便随手扔在了旁边。这雨这么一下,就算明天停了,你也不可能带我出去了,所以我就想着让人回了宁国公府的拜帖,让白素灵明天过来做客。”
听她说完,颜绯尘心中的无奈更浓,他还记得他刚刚遇见她的时候,她是那么冷静沉稳,一步步看着自己掉进她设置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可是她对他却始终隔着一道门,任由他纠结,任由他挣扎。
后来两人坦诚心意之后,她才开始对他逐渐用上了真心。后来到了长安,她更是步步小心,一点一点筹谋将来,沉稳得根本不像十六岁。
可是现在,她依旧能在大事上帮他谋划,却总是在私下相处的时候表现出不同的一面。
时而娇俏动人,时而魅惑诱人,时而聪明,时而迷糊,简直是多变得紧。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变得越来越随意,有些时候真的像个十六岁被人宠爱的小姑娘一样,会撒撒娇,稍微任性一点。
不得不说,颜绯尘还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他最想要的,就是两人两心相交,中间再无他人。
看样子,第一个目标,就快要完成了。
不过,有些话该说的还是要说。
“无忧,你不是一向不理会这些事情的吗?怎么突然开始管这些东西了?不必勉强自己,我们在长安,越是不与人交往,赫连轩才会越放心。”
竺宁摇摇头:“君欢,我们之前闭门谢客的时间够久了。现在你的毒也解了,赫连轩那边也是以为你活不过五年,所以也不再防备你。我们也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与后宅女子之间的交往,虽然麻烦,但不得不说,有些时候很是有效。很多事情可能你光明正大地去查,什么都查不到,但是通过后宅女子之间的零星言语,却没准能够发现点什么呢?”
颜绯尘明白这一点,但是还是不太愿意。
他也看过暗夜的人递上来的情报,虽然他们并不怎么调查人家后宅的私事,但是有些线索确实藏在后宅这倒没错。
竺宁的身份他猜得差不多了,也明白她若是对上那些只知后宅阴私的女子估计能查出来的东西要比暗夜还多。
可是也正是因为那些人擅长后宅阴私,他才不太放心。
竺宁更擅长谋划的,是朝堂,是天下大事,而不是后宅。
韶家人的后宅一个比一个干净,她嫁给他之后也从没在这方面上费过心,若是那帮女子真的想要算计她,她又该怎么躲过?
毕竟,就从他见过的那一点手段中,就可以看出后宅之争这种绝对不亚于朝堂的杀人不见血的争斗方式有多惨烈。
当初,他母亲的死,虽然有赫连轩在其中作祟,但是更多的,也是因为后宅的不省心,让她心中郁郁,生生熬死了自己。
他可不想让竺宁去面对这些东西,虽说那些女子的争斗与竺宁无关,可是定然会波及到。尤其是,如果有人有心想要对付他的话,万一先对竺宁下手可怎么办?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竺宁主动伸手抱住了他:“君欢,你放心,我不会被她们轻易算计的。说不定,还是我算计她们呢?我的本事,你当真没有一点信心不成?”
颜绯尘低下头看着她撒娇,眼中尽是认真:“你确定要这么做?”
竺宁点头,竟是早已决定了的意思。
颜绯尘也是无奈:“好吧,就按照你想的去做吧。不过,一切小心,若是你真的受伤了的话,我不介意再闭门谢客一次。”
竺宁听他这么说,一下子便笑开了,在他脸颊上轻烙下一个吻:“君欢,放心吧。”
颜绯尘看着难得主动一次之后,又把头埋在他怀里当鸵鸟的妻子,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来。
长安的雨已经停了,一时间,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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