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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后策-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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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相信,她绝对可以做到。

    现在不做,不过是不想用这样的方法罢了。

    但是若是他们真的毁了那份协议,说不定,她就要真的这么做了。

    即便是她们心有不甘,也不应该这个时候说出来啊。就算要做什么,也得等天下大乱之后,在其中浑水摸鱼,得到更多的筹码才行。

    现在在别人的地盘上直接就说着想要改了主意,真当云齐是好欺负的不成?

    凤琮珺在知道这件事之后,当即便给竺宁去了一封信件,向她再三承诺了许多东西,后来更是割地赔款地先把一座凤缭的边城划到了云齐的治下,这才保下了凤随遇的命来。

    那座城虽然在其他国家看来还是凤缭的人在管,但其实城主和官员都是云齐的人,他们甚至还特意在那座城中开办了女学,施行了许多云齐的政策,更是开始与云齐的边城通商,短短几个月,那里很多人就变得只知云齐不知凤缭了。

    简直是兵不血刃,不费一兵一卒就得到了一座城池,云齐还真是让她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当然,那座城池的事情一出,凤琮珺当真是要呕出一口血来。原本她还觉得凤随遇是个聪明的,结果没想到竟然会这么蠢,而且她还为了保住她这个蠢姐姐送给了云齐一座城。怎么看怎么不划算啊。

    但是即便是这样,她又能如何呢?不管怎么样,她也不能看着凤随遇去死啊。

    哪怕她现在可能挺想让她去死一死的。

    元日要宴请众大臣,还要准备上元之后宣战的事情,凤琮珺这段时间真的是忙得脚不沾地,关键是还要时刻注意着她那个姐姐会不会再犯蠢,连着几天下来,头都有些疼了。

    好不容易明天就是元日宴了,凤琮珺正打算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呢,可是刚躺到床上,突然就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躯体也躺在了她的床上。

    凤琮珺第一反应是这又是哪个争宠的小侍?不是说最近不用他们来服侍了吗?

    但是没一会儿,凤琮珺就反应过来,床上躺着的,根本不是她的小侍好吗,她的小侍虽然什么类型的都有,但是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十分听话,而且对她就算是没有男女之情,也绝对不会害她。

    所以她的小侍是不可能在她再三强调不许进她的房间之后还避着人进来的,也不可能把手放在她的喉咙上想要掐死她。

    “你是谁?”

    凤琮珺使出内力,几个翻身便从那人手中逃了出来,那人似乎是受了重伤,见她逃了也没有再追过来,而是闷哼一声直接躺到了床上去。

    凤琮珺见状,也并没有喊人,而是靠近两步看向那个晕倒在她床上的人。

    说实话,凤琮珺并不觉得这个男人没有危险,而是觉得他身上的危险比之前她遇到的人都要大。

    毕竟她这里守卫森严,没有极高的武功是不可能闯进来的,可是这人不仅进来了,还是在重伤的情况下进来的,仅凭这一点,便不能小觑。

    只是,凤琮珺却不知为何并不想像对待其他刺客那样来对待他,难得的一个有本事的人,她何不多加利用呢?

    若是能够把这个倒在她床上的高手收为己用,莫不是一桩美事。

    怀揣着这样的心思,凤琮珺轻手轻脚地探了过去,轻轻地撩起了挡着他面容的头发。

    然后,在看到他容貌的那一刻受惊一般地急急放了下来。

    “竟然是他。”

    凤琮珺低声呢喃了一声,然后便冷哼了一下,出了自己的寝宫。

    若是别人,她或许还能收为己用,让他为她做事,但是这个家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了。

    也罢,她就当自己做了件好事吧。

    反正,救了他,也不是全无用处的。

    这么想着,凤琮珺心里倒是畅快了几分。

    而此时,正在靖安城准备过年的几人突然收到了御灵山庄传来的消息。

    “程麟启失踪?这是怎么回事?”

    少柳拿着手中的信,对着流矢问道。

    流矢,便是曾经跟在谷幽澜身边的阿时,此刻她早已恢复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回到了燕飞手下,接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帮程麟启。

    前段时间程麟启不知从何处收到了一封信,然后还没有来得及跟她说他的去处便离开了御灵山庄,只是说新年之前必定会回去。

    可是直到半个月前,他都没有回来,流矢用韶家人独有的联系方式去联系了他一番,也没有得到结果,便知道他这是失踪了。

    程麟启和御灵山庄的重要性流矢自然是知道的,因此在确定这一点之后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

    “现在属下已经彻底联系不上程庄主了,燕飞大人那边也找不到程庄主的消息。所以流矢才斗胆赶了过来。这封信便是当时程庄主收到的信,信上所言是查账之事,属下觉得应该与程庄主失踪有关,便拿了过来。”

    少柳见她这么说,也无法再说些什么,只是挥了挥手,让流矢退了下去。

    看样子,这个新年,又过不好了。
………………………………

第二百三十七章 怎堪绕

    程麟启醒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身玄衣的凤琮珺。

    在心里默默对她这个打扮品头论足了一番后,嫌弃地嗤了一声,然后才突然间想起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醒了就老实点待着,你的消息我已经派人送去靖安城了,你最好不要再做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程麟启要不是受着重伤,这个时候一定会跳起来跟凤琮珺比划比划,要知道,虽然程麟启有着不打女人的原则,但是自从那次与凤琮珺打了一场之后,便把这个原则给彻底去掉了。

    凤琮珺是女人没错,但是她可跟那些弱不禁风需要他好好怜惜的女子不一样,她可是跟他缠绵一夜后还能在第二天跟他打个平手的人,尤其是她还把他的脸给划伤了。

    打人不打脸她都不知道,程麟启怎么可能会忍?

    还好他没有跟燕飞说过这件事,不然燕飞绝对会跟他一起含着血泪控诉一下这帮专门往人脸上打的女人。

    程麟启好歹是占着便宜了,可是燕飞可是什么都没做呢,就被绿萝给打得不能见人了。真是一个比一个惨啊。

    不过此刻,程麟启连坐起身来都做不到,甚至开口说话都十分艰难,也只能任由凤琮珺这么嘲讽了。

    看他有苦说不出的样子,凤琮珺心里就是一阵舒爽。

    她可是昨天照顾了他整整一夜,今天还要去面对那些老狐狸们,本来心情就不好,又因为他的出现让她急急处理了一些事情,此刻当真是疲惫至极。

    要不是担心程麟启死了竺宁那边会发难,她才不会管他的死活呢。不过就是一个与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的男人罢了,她堂堂凤缭的三皇女,还真不怎么在意。

    若是竺宁在这儿,估计又要赞一声这两人是绝配了。都是一样的花心,也都是一样的狠心,若是他们有一天真要收敛了游戏花丛的心思找个人成亲的话,还真不如找彼此了呢。

    当然,这些不过是竺宁的想法罢了。就这两人彼此看不顺眼的样子,估计这辈子是不可能了。

    况且,他们两个,可都是习惯了游戏人间的人,无论是御灵山庄后院的一堆妾室,还是凤缭国三皇女府上比女帝后宫都要多的小侍,他们也是暂且不可能放弃的。

    反正都是你情我愿,即便有很多人看不上他们的行为,但是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这是人家选择的生活方式,潇洒自在,随意开怀,别人如何,他们也不会去管。

    凤琮珺从来都是个聪明人,知道程麟启这个身份出现在她床上必然会引起一番风波,因此特意在离开之前把那个竺宁特意派到她身边的人给叫了过来,让他给程麟启重新打扮了一番,倒不是易容,而是仅仅涂抹一番,便让程麟启通身气质有了完全的改变。

    一看上去,便跟凤琮珺后院的小侍无异了。

    程麟启自然是反对的,可是这种情况下,他反对也没什么用处。

    还没等他表达出自己的不满,凤琮珺在元日前又收了一个小侍的传言便不胫而走,在都城传开了。

    幸亏凤琮珺这些年的名声都是这样,大家都对她隔三差五收个小侍的行为习惯了,因此倒是没什么奇怪的,在知道那个小侍是她从小倌馆里救出来的一个被虐打得不成人形的小倌之后,更是没什么反应了。

    尤其是在第二天她唤太医的时候,所有人的第一反应就是:我们的三皇女又怜香惜玉了,这太医一定是给那个刚救出来的小倌唤的。

    那家小倌馆本来就是凤琮珺手下的产业,让他们做个戏自然方便,就这样,不过一个晚上,程麟启的身份问题就解决了。

    不过程麟启心里有多憋屈,在凤琮珺的独断专行下,他还是只能顶着小倌的身份住下去了。

    只是这之后,程麟启会对凤琮珺进行什么样的报复,便不一定了。

    在把这些事情告诉程麟启看到他一脸不忿的表情之后,凤琮珺比之起初更加开心地笑了几声,然后便去上朝了。

    没错,凤缭国即便是在元日的时候也要上朝,不过是晚上的时候举办一次年宴罢了。

    而这个时候,刚刚收到程麟启失去踪迹消息的竺宁和颜绯尘,则是完全把年宴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他们两个在靖安城的消息知道的人不多,但是基本上所有人都是知道他们不在长安的。

    毕竟每天上朝都是由殷寒初和晏青来主持,每次写完奏折之后都会有一个黑衣人出现将其收走,那些大臣可也不是傻子。

    但是即便他们知道,在殷寒初和晏青的管理下,也不敢出什么幺蛾子。

    而且现在能够立在云齐朝堂上的官员,皆是真正胸怀抱负,有经天纬地之才的人,也不会真的出什么事情。

    尤其是在知道了颜绯尘手下那些暗卫的存在之后。

    年宴是东夷的传统,但是自从颜绯尘即位之后,便很少会有这种宴会,一来是竺宁不在,他没有心思管这些事情,基本上需要开宴会的日子他都跑去找竺宁了,也不在长安。

    二来是他没有办宴会的兴趣,宴会是用来做什么的?

    选拔有才华的官员?他们有比这更靠谱的方式。

    选妃?颜绯尘可永远不会提起这件事,他现在可是连别的女人的一个衣角都碰不得呢。

    相亲?谁家想做这事儿就自己去做呗,他做什么要给他们提供地方?

    至于赏花那种原来的贵妇喜欢用的原因什么的,他自然是更瞧不上的。

    所以,云齐的宴会真的是少之又少。最多不过是在其他国家有人来的时候办一场接风宴罢了。

    就这样,颜绯尘和竺宁都被那帮御史夸了不知多少次节俭了。

    颜绯尘觉得,他们今年似乎还要继续节俭下去了。

    毕竟他们人都不在长安,年宴什么的,更是没有机会办了。

    少柳他们也懒得提醒他,反正真的办个宴会也是他们这些人受累,何必去管这么多呢?

    尤其是现在出了程麟启这件事,他们更是没有功夫去想那么多了。

    “与孟成殊有关?”

    颜绯尘没有瞒着竺宁,而是把事情摊到了她面前。

    “无忧是从哪里看出来与孟成殊有关的?”

    颜绯尘从来没把孟成殊当成敌人,即便是他从来行事都怪得很,先是通过宋颜青的事情与程麟启发难,然后又是把薛策给掳到了岐陵,再是在围剿孟家的过程中失踪,却完全对孟家没有任何留恋。

    林林总总,他做的事情都是毫无章法,颇有几分赫连铄的样子。

    但是很明显他与赫连铄完全不同,他所做的一切要是仔细分析,背后应该是隐含着不为人知的目的的,而赫连铄却是全凭喜好,完全不会把这些事情连成线来给他们线索。

    虽然他们现在还猜不到孟成殊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少柳似乎已经找到了头绪,只需再看看他接下来的行事,便能够抽丝剥茧找到他真正的目的了。

    他们不能急,也不能慌。

    可是偏偏在这个时候程麟启出事了,那封信上确实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是里面却提到了宋颜青。

    说到底,宋颜青不过是程麟启一时糊涂惹下的一桩情债而已,以程麟启那避之唯恐不及的性子,应该是不会再与宋颜青扯上关系才对。可是他却偏偏因为这么一封可能牵扯到宋颜青的信而失踪,由不得他们不多想。

    “这绕来绕去的,不正是孟成殊的手法吗?宋颜青虽然脑子不怎么好使,但是也是有那么点用处的,程麟启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在女色上有些拎不清。他对宋颜青还是抱着几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愧疚的,即便没有感情,但是若是宋颜青因为他的缘故再惹出什么事情来,他说不得还要帮上一帮。”

    “然后,便很容易踏进孟成殊专门给他设的陷阱中去了。”

    颜绯尘接着竺宁的话说了出来,两人都是相视一笑。

    若是事情真的如他们所想,那么程麟启应该没什么事情才对,应该过不了多久便能联系上他了。

    当然,他们也必须要再派人去找找才行,毕竟若是不如他们所想,程麟启也可能陷入了危险之中,他们可不能不管。

    只是,若是真的如他们所想,那么孟成殊,到底有什么目的?

    怎么感觉他比赫连铄还要棘手几分呢?

    “君欢,我们似乎不能再这么被动了。总要想个办法,把孟成殊逼出来才行。”

    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虽说他们不至于遭殃,但是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当真不怎么好,尤其是在你明明知道对方在算计你,你却依旧无可奈何的时候。

    颜绯尘点点头:“这是自然,不过,总要好好筹划一番才行。”

    自然是要好好筹划的,尤其是对上孟成殊这样的人。

    薛策看着手中的龟壳,唇边溢出一丝血迹,神色之间,尽是不可置信。

    “竟是,如此。”

    屋外狂风刮过,吹落一地残枝。
………………………………

第二百三十八章 人难圆

    除了薛策,没有人知道他占卜出了什么东西。

    同样的,除了薛策,也没有人知道占星楼的人进行一次占卜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靖安城下了雪,从永嘉二年的最后一天直接下到了永嘉三年的第一天,谁也不知道,这场在靖安城不过是下了几天的雪,居然会成为一场战争的导 火 索。

    看着手中的卦象,薛策默默地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任由手中那隐约的红线又一次向上跑了几分。

    收起龟壳,薛策缓缓推开了门,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他的浮生劫,早已成了他这一生度不过的红尘纷扰,薛策早已明白,如今的他,只能按照那个人的想法走下去,按照那既定的命运,走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尽管,他心甘情愿。

    “唉,又是新的一年了啊。”

    薛策方才感叹这么一声,就听见燕飞的声音从院外传来:“薛策,走了,年夜饭快要开始了。”

    “好,这就来。”

    燕飞听见他的回应之后,便转头去通知别人去了。

    薛策依旧是一身红衣,没有披上披风,也没有穿大氅之类的东西,就这么在院中看了一会儿雪,等到手中的红线彻底隐没之后,向着主院的方向走去。

    而此时,在主院中的竺宁,却是十分委屈。原因不过是她看到下雪十分心喜,想要来一次围炉煮雪罢了。

    围炉煮雪,乃是雅趣。但是当提出这个建议的人是竺宁的时候,所有人都忘了这个雅趣是什么东西了。

    颜绯尘只是笑着回答了两个字:“不行。”

    竺宁喜欢雪,他们都是知道的,她平时在下雪的时候看个雪景,或者围炉煮雪一番倒也没什么,但是在现在她怀着将近八个月的身孕的时候想要再这么玩儿,别说是颜绯尘了,就连一直把她的话奉为圣旨的红袖和翠晗也不会答应的。

    因着前两年祝竺宁总是在各国之间游走,不适合带太多人,红袖和翠晗都被她给留在了长安。

    她身边留着的,基本都是初夏和绿萝,至于紫翡,则是与其他的暗卫一起行动,负责她的安全。

    后来,因着竺宁的武功恢复了许多,便连绿萝都不怎么带了。

    这次孕事一出,颜绯尘便把这些原来用习惯的人给召来了靖安城,这段时间可是跟着玉娘学了许多东西,一个个地盯竺宁盯得可紧了。

    看着满屋子人不赞同的神色,竺宁更加委屈了。

    只是竺宁虽然在怀孕之后性子、口味都有了些变化,但是总的来说还是那个被薛策评价“过慧易折”的竺宁,她也知道以自己的身体还是不要这么折腾比较好,因此虽然不甘心,可是竺宁还是以每天多加一包蜜饯的要求换了这次不能成行的围炉煮雪。

    红袖和翠晗对视一眼,主子最近甜食吃得实在有点多,再加一包的话,看样子她们得把油纸弄得更小一点才行了。

    薛策到主院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竺宁也刚刚纠结完围炉煮雪的事儿,正被颜绯尘哄着吃点心呢。

    看着眼前热闹而又温馨的景象,薛策也是心中微暖。

    “怎么,今年的年夜饭,还没有开始不成?”

    云齐建国不过两年,过了今天才算是永嘉三年,这些人还都是云齐的肱骨之臣,在这两年里也是忙得不成样子,又哪里有机会能够安安心心地坐下来吃一顿饭呢?

    这次的年夜饭,还算是人比较齐全的一次了,可是比起最初的时候,到底还是差了不少人的。

    不说别的,就说殷寒初和巫尧,可是都在长安待着呢。

    连齐铭那个一直缠着初夏的家伙也是因为程麟启的事情直接去了欢忧阁,开始搜集情报。

    更不用说一回来便回了军营的陆简了,陆简终于是决定不再对玄伽军抱着宽容之心,在把林程和蒋寒都纳入怀疑的范围之后,带着两队人马去山中训练了,即便是新年,也是不打算回来的。

    扶衣在高昌,虽然在一个月前派人送来了许多东西,但是到底也是不能过来的。

    听说她这个年过去之后便要嫁给阿穆尔了,少柳他们还打算要去给扶衣撑场子呢,只是不确定到时候有没有时间了。

    而卿瑗,则是一直沉浸在冯华山的那场大战之中,即便是振作了起来,但是他的重伤也不是这么容易好的,更何况就算是好了,以他这次以少胜多的战绩,也是要被后楚的帝王请到年宴上去的,自然是不可能来靖安城的。

    人,到底是不齐啊。

    只是不知道,到底要到哪一年,人才会真的齐一次了。

    这个时候的竺宁和颜绯尘都没有想到,永嘉三年之后,连这次的人,都再也没有齐全过了。

    每一次相聚的时候,我们都希望可以长长久久,不需再面对别离,可是这世间,别离,才是常态。

    盼着能够团圆,却不知,到了哪年哪月,才能得到真正的团圆。

    薛策嘴上笑着,心中却是突然想到了这么一个问题,人难圆,无论是在春节,还是在上元,又或者是中秋,都是如此。

    今日之后,他们这群人,还有多少能够凑到一起呢?

    “这不是等着你呢嘛。薛策,你今天可来得够晚啊。”

    燕飞早就和薛策成了好友,此刻调侃起来自然也不需要客气。

    薛策放下心头莫名的思绪,对着燕飞露出了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呦,燕妖孽,你还好意思说我?要不是你最后一个来通知我,我怎么可能来晚?”

    燕飞的长相,确实担得起妖孽二字,可是敢这么明目张胆地叫他妖孽的,却是极少。

    怎么说,燕飞都是韶门七使之一,而且管着的还是韶家的情报,他的手段,可不比齐铭差,小时候也是个连竺宁都敢教训的人。

    有一次他们一起闯荡江湖的时候,有一个人不小心这么叫了他一句,然后燕飞就把那个人的全部丑事给公诸与众了,让那人直接颜面扫地,没有任何颜面再在江湖上混下去了。

    从那之后,便没有人再这么叫燕飞了。

    而且现在靖安王府之后,可是有两个姓燕的,万一一不小心被燕归羽给误会了,他再撒你一身毒药可怎么办?

    也就只有薛策,敢这么肆无忌惮地当面挑衅于燕飞了。

    “薛神棍,我怎么记得我最后一个通知的人是少柳呢?你在这里污蔑我,不过是为了掩盖你那全靖安王府最慢的速度罢了。”

    燕飞既然被薛策叫了一声燕妖孽,自然也不会坐以待毙,薛策是占星楼的人,最擅长的自然便是占卜,可是由于他每次占卜的结果不会告诉其他人,最多只是跟颜绯尘说两句而已,别人有的时候还真的会忘了他是个算命之人。

    尽管,他算得比别人准得多,但是在燕飞看来,也不过就是个神棍罢了。

    两人也都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方式,不过是玩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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