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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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暖了，这些笨重的东西又有谁会要”

　　　　“八个银币。”还真是直接了当，乌克一改那副和善的面貌。

　　　　“你说多少？老了耳朵有点不好使。”

　　　　“八个银币。”乌克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就你这破玩意想拿走我八个银币？我回去垫桌脚都嫌碍事，谁给你的胆子要八个银币？”老人一听就急了，狠狠地拍了下膝盖利索的站了起来，吓了岚一跳，大有一言不合就当街开骂的势头。

　　　　岚的目光不自觉得有些躲闪，终于理解为什么乌克对这个老人这么冷漠了。

　　　　“别给我搁这瞎扯，真烦，四个银币，赶紧的，我还赶着回家收衣服。”

　　　　这条道路不是很长，有点空荡荡的，只有老人的一个摊位。

　　　　“好了好了，五个银币，五个总行了吧？不能再多了啊。”

　　　　道路的尽头又是一片树林，会通往哪里？

　　　　“哎哟，可怜可怜我这个孤苦伶仃的老婆子吧。”

　　　　咦，那几个小孩棕色的头发

　　　　就在时间将要把岚最后一点耐心消磨掉的时候，他们终于以七个银币的价格成交了。

　　　　为老不尊

　　　　期间乌克转头就走了两次，但都被老人像地痞流氓一样地扯住了。

　　　　老人直到他们临走前也没有对着岚说过一句话，彻彻底底被冷落了

　　　　傍晚的余晖洒在寂静的街道上

　　　　原来已经要到晚上了吗？

　　　　“不好意思啊，真的很怕和她打交道啊。”乌克又变得开朗起来，与之前在老人摊位的那副样子不同，对付那种家伙不特殊对待肯定不行吧岚心里对着那个老太太已经没有对普通老人的尊敬了。

　　　　“接下来是跟着我吗？”

　　　　“嗯。”

　　　　“要快点咯，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

　　　　不对劲

　　　　穿梭在杂草满布的山头，不知道是不是有东西窜进去了，感觉很痒。

　　　　还不至于习以为常了，他紧紧的跟着乌克，没想到这就到晚上了。

　　　　光线已经有点模糊，必须专心对付脚下的路。

　　　　星星在树叶的缝隙里俏皮地眨着眼睛，岚的思绪有点乱。

　　　　穿越来的第一天就要这么过去了吗？

　　　　不能说是轻松吧

　　　　有点无聊

　　　　什么都没发生

　　　　甚至什么都还不了解

　　　　不对劲

　　　　岚总觉得应该发生点什么才对

　　　　白天去村子将近花了一个小时吧，岚和乌克刚出村门口天就黑了下来，现在他的肚子咕咕叫，来到这个世界还没吃过东西。

　　　　西方吗？这个世界太阳落山的地方也是西边吗？要不了多久就会完全落山了吧？

　　　　岚明显发现他们的脚程变慢了，他不得不花一部分工夫去收拾身上的虫子。

　　　　比白天的林子还要嘈杂，各种虫子的叫声‘嗡嗡’响起来，连同被惊起的不知名鸟类。

　　　　甚至还有类似青蛙的‘呱呱’声，这附近哪来的水啊？

　　　　岚现在的心情有点难说

　　　　“呜”有些不好的声音传了过来，就在岚忙着应付爬上衣服来的虫子的时候，很低沉，就像

　　　　只是风吹过吧？

　　　　周围的风有这么强烈吗？

　　　　“等等！”乌克在岚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就做出了反应

　　　　“怎么了？”岚把搔着后背的手拔出来，有点不之所措。

　　　　“这种声音是帕森，怎么可能，它们是怎么闯过结界的？该死。”乌克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乌克给岚的印象永远是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一下子变成这样让岚有点不安。

　　　　“帕森是什么？我们该怎么办？”

　　　　没有等乌克解释，它们就已经很自觉地站了出来

　　　　“呜”

　　　　这次是接连不断的好几声

　　　　像是在试探着什么，它们并没有贸然向前

　　　　红褐色的

　　　　是狼吗？

　　　　为什么背上会有那种东西？是骨头吗？

　　　　什么时候

　　　　怎么可能

　　　　“别怕！”乌克大吼了一声。

　　　　岚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两只腿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在乌克的大吼下勉强清醒过来，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

　　　　悄悄的，窸窸窣窣，一只又一只

　　　　究竟是在搞什么啊！

　　　　为什么会这样？

　　　　骗人的吧？！

　　　　“快跑！”乌克一瞬间发出号令
………………………………

第5章　风暴

　　　　像是一场从天而降的风暴

　　　　无妄之灾

　　　　没有任何理由

　　　　很真实

　　　　果然有些梦还是虚幻一点的好吧

　　　　一切真的就这样发生了

　　　　在这一瞬间

　　　　没有任何预兆、警告

　　　　――――――

　　　　所以说

　　　　骗人的吧？

　　　　怎么可能战斗？和那种家伙！

　　　　骗人的的吧？

　　　　受到这个世界召唤的我为什么会在穿越来得第一天就遇上这种事情？

　　　　就算想要激发我的斗志也至少要是我能接受的吧？

　　　　我只是一个平凡人啊！像这种数量怎么可能打得过，十几只听上去好像很少啊？

　　　　什么魔法斗气，甚至到现在还没见到过

　　　　为什么会这么巧合的遇上？

　　　　岚和乌克返回的路疯狂的奔跑，前面的高大的树影让人心生胆怯。

　　　　可能也就是十几秒，岚不知道自己是否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这么快过，奇怪的是当他狠狠地擦过那些锋锐的树枝时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或许是他压根没有注意到这些，又可能是他没有时间去做出这些无用的表情。

　　　　快跑！他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

　　　　植物覆盖的丛林让人举步维艰，幸运地是自己还没有被那些坚韧的枝条绊倒，不过只是迟早的吧？

　　　　为什么？这些锋利的枝叶刺入我的肌肤，我却没有任何感觉？

　　　　生命的赛跑？

　　　　因为停下来可能会被杀掉吧？不知道啊，但我真的很想活下去。

　　　　切，谁不想活下去？

　　　　有没有人能救我！

　　　　岚听不见身后那些帕森的低沉吼叫，但他明白只要他一转头面对他的就只有血盆大口。

　　　　真的不想就这么死了

　　　　乌克呢？岚已经忘却了这个家伙的存在，或许从一开始他们就分散了

　　　　岚真的希望有人能站出来帮助自己，无论需要自己什么！

　　　　不会为了荣誉和所谓的自尊放弃活下去的机会，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可以！

　　　　生命与生命

　　　　一直是如此，比别人来得更怕死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活下去

　　　　但是

　　　　只要能活下能活下就什么都好

　　　　活下去就好

　　　　真的很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很平凡

　　　　理所当然地感到害怕

　　　　甚至偶尔会比常人更加畏惧

　　　　真的不想死！

　　　　别追我了！

　　　　求求你别追了！

　　　　为什么一定要追着我不放啊！

　　　　我不想死

　　　　放过我吧

　　　　“啊！”

　　　　这种感觉

　　　　是被追上了吗？

　　　　我的腿受伤了？

　　　　有吗

　　　　可为什么我感受不到疼痛

　　　　那既然感受不到痛

　　　　我又为什么会叫出来

　　　　这种事情，

　　　　根本无所谓的吧？！

　　　　跑跑跑跑跑跑！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

　　　　会死啊！

　　　　真的会死！

　　　　死亡

　　　　这一刻变得清晰起来，

　　　　它就在自己的身后

　　　　也许下一分秒，也许连分秒都不用

　　　　好像随时都能搭上自己的肩膀，把自己按倒在地

　　　　不要！

　　　　不要不要不要！

　　　　不是这样啊！

　　　　不要杀我！

　　　　我想活着！

　　　　就这么单纯地活着就好！

　　　　目标，理想什么的根本无所谓！

　　　　所以，

　　　　我只是想活着啊！

　　　　不是这样的！

　　　　我

　　　　我要回去！

　　　　对，我要回去！

　　　　求你了

　　　　让我回去！

　　　　这不是我想要的

　　　　我希望睁开双眼看到的那个世界

　　　　世界？

　　　　我想要的世界

　　　　是什么样子的？

　　　　可恶！

　　　　动起来！用力跑啊！

　　　　就算耗尽接下来的生命

　　　　牺牲全部认识与不认识的人

　　　　毁灭存在与不存在的世界

　　　　也要不顾一切地活下去！

　　　　我不想死！

　　　　“往这边！”

　　　　是谁在说话？

　　　　乌克吗？肯定是他吧，他说什么？

　　　　管他呢！

　　　　快跑啊！

　　　　依旧是密密麻麻的杂草

　　　　霍然开朗！

　　　　冲出来了吗？

　　　　丛林？

　　　　得救了吗？

　　　　不过

　　　　这是？

　　　　好大

　　　　好大的树啊真的可以长到这么大吗？

　　　　为什么会在这？

　　　　偏偏在这？

　　　　你在逗我吗？

　　　　是因为这样愚弄别人会得到乐趣？

　　　　回过神啊！

　　　　要撞上了吗？

　　　　躲开！

　　　　该死！

　　　　为什么会偏偏这么正好摆在这？

　　　　在想什么！

　　　　快躲开啊！

　　　　可恶！

　　　　这么短的距离怎么可能躲开！

　　　　身体怎么也动不了啊！

　　　　没用了吗

　　　　会死

　　　　要死了吗？

　　　　为什么一下子就悲观下来了？

　　　　可恶！

　　　　为什么这样想？

　　　　因为这种情况？

　　　　也对哦

　　　　怎么可能跑得掉

　　　　因为被追上只是迟早的吧？

　　　　事到如今还以为自己能活下去吗？

　　　　不觉得太狂妄了？

　　　　真的以为自己拥有非人般的资质？

　　　　与众不同？

　　　　不知道狂妄什么的其实都无所谓吧？

　　　　我不知道，但

　　　　绝对不能就这么放弃吧？

　　　　躲开这颗树这棵树的下一秒你肯定会被追上来的狼群撕成碎片，就这样的一股脑的撞过去，撞死在树上总比亲身体验被那一辈子不洗的狼牙咀嚼要好的多吧？

　　　　岚看不清那粗大的树干究竟是什么颜色的，也有没空抬头去观察那婆娑的繁茂枝叶

　　　　不能放弃，他告诉自己

　　　　时间对于这个将死之人意外的慷慨

　　　　――――――

　　　　“替我们好好活下去，岚。”冲天的大火里一个声音响彻寂静的夜晚，一个小男孩被狠狠从火堆里推出

　　　　有点想站起来的冲动

　　　　“好好活下去哦，岚！。”漫天的火势里两道身影发出相同却又不同的声音，颤抖的音调似乎带着一丝安慰。

　　　　男孩的嘴巴张了又张，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轰！”巨大的声响再次淹没了他的求助，也掩埋了大火中岚再熟悉不过的身影，房子就在大火的侵蚀下轰然倒塌。

　　　　――――――

　　　　没有远大的志向，所谓的抱负

　　　　甚至找不到自己仍存活着的意义

　　　　为什么死前的光景是这幅样子？

　　　　别开玩笑了！我才不是为了别人才活下的，毕竟死了就是死了

　　　　我只是好想坚持下去

　　　　放弃了那么多

　　　　从来没有真正的努力过

　　　　可是自己从来不想变成那种人

　　　　在那些只存在于虚无的将来的东西来到前

　　　　就沉溺在本身的恐惧里坐以待毙

　　　　你是猪吗？不对哦

　　　　猪也有活下去的渴望

　　　　在被屠戮时也会发出不甘的吼叫

　　　　很讨厌哦

　　　　这种感觉

　　　　但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有勇气的人吧？从来

　　　　但自己还是想挣扎下去

　　　　即使死亡从一开始就被注定

　　　　至少

　　　　对自己的生命负责吧？

　　　　如果死后真的能见到些什么

　　　　会是自己压根不信的上帝吗？

　　　　我尽力了

　　　　我想这么说，不是对那个什么狗屁上帝，只是对自己

　　　　哎呀，好敷衍的感觉

　　　　但是

　　　　不想死

　　　　就是不想死！

　　　　我管他妈是什么狗屁！

　　　　我就是不想死啊！

　　　　说我看不开也好，怕死也好，像只被最根本的欲望催使的畜生也好

　　　　不想死啊！

　　　　活着需要理由吗？

　　　　“啊！”岚大吼着，身体以一个不可理喻的姿势换转

　　　　仿佛真的摆脱了那些不可逆的公理

　　　　我也很努力哦，至少

　　　　‘噗通’

　　　　甚至来不及去表达些什么

　　　　为什么树根能长到地面上来？

　　　　像是最后一丝希望被磨灭了之后

　　　　从天堂掉落地狱的感受

　　　　是这样吗？

　　　　还真是迟钝啊，自己

　　　　果然

　　　　翻滚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岚的后背狠狠地撞在一颗树干上

　　　　“咳咳”

　　　　原来从嘴里吐出血是这种感觉啊

　　　　好难受嘞

　　　　可恶脑袋好沉，还不能睡哦

　　　　别睡啊！

　　　　咦

　　　　为什么一下子都变白了？

　　　　没有星星吗？

　　　　呃，好像又能看见了

　　　　别晃了行吗？

　　　　这是什么？会动耶

　　　　这个

　　　　是什么？

　　　　帕森？！

　　　　对了，我被狼追着的来着

　　　　追上来了吗？

　　　　呃

　　　　真是搞笑，追我的就只有两条吗？

　　　　两条啊

　　　　太看不起人了早知道就拼一拼了

　　　　算了，我肯定也打不过

　　　　都一样吗？

　　　　都一样吧

　　　　诶，这个姿势好难受

　　　　不过都无所谓啦

　　　　因为再过一会就好了吧？

　　　　但是啊

　　　　我啊，还不想死

　　　　为什么？

　　　　因为还有好多想做的事

　　　　想在这个世界大闹上一场，想去那些不可告人的古迹里探索一番，想威风凛凛地骑在巨龙背上

　　　　嘿，跟小孩子一样

　　　　不过

　　　　好想知道啊，关于这个世界

　　　　因为

　　　　好不容易才到这里

　　　　既然一开始就注定了我的死亡

　　　　还叫我来干什么？

　　　　不对

　　　　是我自己想来的吧？

　　　　谁要变成那样！

　　　　喂喂！

　　　　我还没放弃啊！

　　　　虽然看着架子肯定是站不起来了

　　　　但还不能放弃！

　　　　所以

　　　　站起来啊！

　　　　“啊！”

　　　　果然

　　　　说好的突破极限呢！

　　　　不行啊

　　　　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啊

　　　　像唱独角戏一样

　　　　算了

　　　　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

　　　　好不容易才来到这里

　　　　至少，至少

　　　　“啊！”连嘶吼都变得费力

　　　　除了大叫就什么都不会的男人？

　　　　真他妈丢人！

　　　　不想动完全动不了啊

　　　　可恶

　　　　坐以待毙吗？

　　　　就算是死，也要给我死得精彩点吧

　　　　诶，都是死，哪那么多废话？

　　　　好像是耶

　　　　真的会死吗？

　　　　真的会死啊！

　　　　死！

　　　　。。。。。。

　　　　是这样吗

　　　　我的生命

　　　　岂止至今

　　　　就只到此为止了吗？

　　　　到此为止啦啊

　　　　结果吗

　　　　还真是不甘心啊

　　　　为什么

　　　　不知道

　　　　可能是不想死在这些几辈子不洗的蛀牙下嘛

　　　　就因为这个？

　　　　无所谓了吧？这样

　　　　差不多啦

　　　　算了

　　　　尽力了啊，自己

　　　　忍一忍就过去了吧

　　　　为什么觉得怪怪的

　　　　这是遗憾吗？

　　　　肯定的吧

　　　　因为就这么死了

　　　　好不甘心

　　　　什么，莫名其妙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明明说好了的

　　　　自己想要的精彩

　　　　――――――

　　　　“别跑！”起初是谁在自己身后事不关己地说的来着？

　　　　怎么可能不跑？

　　　　汪汪！

　　　　“啊！”泪珠在眼眶里打转

　　　　――――――

　　　　呃

　　　　真是的

　　　　这就是伴随将死之人直到最后的东西？

　　　　好歹多来一点嘛？

　　　　比自己还有吝啬

　　　　不过

　　　　感受到了哦

　　　　不甘心

　　　　真的很不甘心

　　　　从小到大

　　　　明明只是区区一条狗

　　　　真的很讨厌自己

　　　　自以为是

　　　　结果还是听见犬吠就心惊胆战的小鬼

　　　　不甘心不甘心不甘心！

　　　　以为到了这个世界就能有所改变

　　　　至少，拼尽全力

　　　　就当作是因为怕狗吧

　　　　还真是简单

　　　　因为这样也算有了可以寄托的东西了吧？

　　　　只要我的四肢还能活动

　　　　指头还能动弹

　　　　胸腔还有发出声音的力量

　　　　是我自己说的吧

　　　　所以说！

　　　　“啊！”再次大吼

　　　　岚两只手青筋暴露，像钩子一样牢牢钉在树干上，衣服下的身躯猛地绷紧，脸色一下子涨得血红，惺忪的眼睛像是快要暴出来一样，残留在口腔的血液伴随这唾液流出

　　　　“来啊！”
………………………………

第6章

　　　　并不是每个主角都要贯彻故事的始终

　　　　但似乎悲剧就一定伴随着一场大雨

　　　　――――――

　　　　睁开眼睛后的世界

　　　　感觉好不真实

　　　　但这不是梦

　　　　因为已经醒不来了

　　　　这个世界不属于自己

　　　　因为自己的世界不会发生这种事

　　　　会有人因为自己而做出牺牲

　　　　这便是这个陌生的世界想要对我表达的，如果它真的有所谓的意识

　　　　雨珠打在我的脸上

　　　　是透过墙板上的漏洞渗进来的吗

　　　　手臂强撑着身子，环顾四周

　　　　迥乎不同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脸上应该呈现出什么表情

　　　　没有做了噩梦的人发出的惊叫

　　　　更不会像美梦了一场的家伙那样伸出手企图去抓住些什么

　　　　这一刻表现得冷静异常

　　　　似曾相识的感受

　　　　很不真实

　　　　但是比任何一刻都要来得浓烈

　　　　像是思考为什么自己会存在于这个世界

　　　　为什么是这个灵魂，这幅样貌，这个身体

　　　　很飘渺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无趣地击打着木板，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下地，却感受不到应有的温度

　　　　没有急着出声去呼喊什么

　　　　很期待，是死亡还是生存

　　　　又有点默然

　　　　门扉‘嘎’地一声打开

　　　　雨下得真的很大

　　　　悼念，哀思，沉默

　　　　我也会有吗

　　　　脸色平静的站在风雨里

　　　　没有雷鸣

　　　　雨声是便是这场葬礼唯一的主题曲

　　　　和自己一样飘渺的云雾笼罩着四野

　　　　已经很少见到这么浓的雾了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是一个小土堆，如果没有上面的血渍的话，就好像真的只是一个小土堆而已

　　　　像是随便处置的，周围并未环绕着什么

　　　　一个矮矮的小土堆

　　　　很矮

　　　　因为雨水不断冲刷着

　　　　那家伙是谁？

　　　　拿起落下，推起冲刷

　　　　白色的头发很奇特

　　　　像什么呢

　　　　不过并没有飘然的随着狂风飞舞

　　　　因为雨它不允许

　　　　我想要表达什么？

　　　　悼念还是喜悦？

　　　　因为劫后余生？

　　　　很感激这场雨，但并不是因为它掩饰了自己的冷漠

　　　　干巴巴的，为什么要哭？

　　　　这种时候不应该来一次嚎啕大哭？

　　　　为什么现在反而哭不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会这样冷静地站在这里

　　　　因为习惯了有人为自己做出牺牲？

　　　　因为只是一个交谈不过半天的人吧？

　　　　所以死了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情感？

　　　　是这样的啊

　　　　这不才是自己想要成为的吗？

　　　　冷酷，无情

　　　　真是差劲啊

　　　　自己这种人

　　　　赤着脚走在泥土上

　　　　很冰

　　　　无论是哪个世界

　　　　在雨里静默着，那个土堆

　　　　埋的是谁？

　　　　自己吗？本来应该是吧

　　　　是乌克救了自己吗

　　　　被拯救了？

　　　　自己

　　　　根本什么都做不到啊！

　　　　只是做做样子地吼了几声

　　　　气势汹汹地

　　　　哗众取宠

　　　　结果

　　　　倒下，然后等着别人来救

　　　　来替自己做出牺牲

　　　　过去咯

　　　　为什么要过去？

　　　　不过去不行的吧？

　　　　淋湿了会感冒的吧？

　　　　是想在别人面前表现自己？

　　　　表现自己的悲伤，痛惜，亦或是自责？

　　　　让他明白自己内心的亏欠？

　　　　有必要吗？

　　　　不知道

　　　　不过一定要过去的吧？

　　　　和这场大雨毫无关系

　　　　也跟那个白色的身影没有任何关联

　　　　什么嘛

　　　　雨并没有想象中的冷

　　　　咦

　　　　有什么东西要涌上来了吗？

　　　　咳

　　　　这是

　　　　血吗？自己手背上的

　　　　是血哦

　　　　对哦

　　　　记得之前我吐过血来着

　　　　为什么现在连口水和血都分不清楚了？

　　　　不过

　　　　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了吧

　　　　因为

　　　　已经有人死了

　　　　为自己付出生命

　　　　因为自己牺牲

　　　　所以只是血而已

　　　　一定要过去啊

　　　　不过

　　　　到了那边，我又该说些什么

　　　　是该痛哭流涕一番吗

　　　　还是该做些什么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