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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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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她不可能忘记顾庭东是一样的。
温浅自嘲着笑了笑,好端端的,怎么就又想起了不该想起的人?
当周衍正看到霍聿深时候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想出口解释,就被匆匆而来的男人做了个手势制止。
“人呢?”男人的语气平淡,微锁起眉宇间预示着他的不悦。
“霍先生,对不起。本来按照您的吩咐今天就要送蕴知小姐离开,结果现在还要来麻烦你”
霍聿深缄默着没做声,脚下的步子未曾放慢速度。
二楼的那间房门上了锁,里面两个护工在看着这位宋小姐,直到房门被人打开,那两人才如释重负般。
“出去吧。”周衍正对着那两名护工吩咐道。
“好的。”
得到能够出去的命令,求之不得。
包括周衍正在内的所有人都离开了这间房间,只留下宋蕴知和霍聿深两人。
宋蕴知做过的最冲动的一件事情应该就是现在,而此刻她保持着大家出身应有的气度与姿态,就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也不争辩,看着男人情绪不辨的眸底,她不由得攥紧了手心。
偌大的房间里安静到一片死寂。
男人的眸色很沉,他在她面前站定,居高临下睨着她。打量着这个认识了很多年的一个人,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似乎有很长时间他不曾像这样仔仔细细打量过她。
“蕴知,你要说什么?”
这平淡的男嗓打破了此时的死寂。
此时宋蕴知才像是有勇气抬眼看他,听着像是与往常一样的语气,只是她在这薄凉的声音里听出了疏离。
她微抿着唇,抓住男人的手掌,一双漂亮的眼眸里尽是恍惚。
“我不走。”
宋蕴知一向是个骄傲的人,但再怎么样,她只是个女人,这已然是最后一次机会,她迫切地想要抓住。
“我们已经说好了。”霍聿深不为所动,他移开视线,无视她眼里的泫然,收回自己的手。
周遭的空气好似就因为他这一句话而凝结。
就连他看着她的眼睛里,那眸光也逐渐一寸寸变冷,失了原有的温度,只剩下索然无味的疏离。
一秒,两秒,三秒
时针安静地走了一圈,宋蕴知抬手擦去眼角滑下的眼泪,越是到了崩溃的地步反而变得越发的平静。
她问
“承之,你介意五年前的事情是吗?你也知道我哥对我有龌龊的念头,五年前你怪我没第一时间站在你身边,反而在那件事情之后应了我家里的要求和霍浔州在一起,我有苦衷的”
宋蕴知的声音不大,就算是质问,也是轻轻柔柔,在这不经意之间,又说起了五年前的事
“过去的事情再拿出来说,没意思。”霍聿深微蹙起眉,本能的不想听到有关五年前的这一段过去。
“我知道你介意!承之,你不要骗我,怎么会不介意!我没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我姓宋,就必须要维护宋家的名声,我哥做了再怎么不好的事情,那他也是我哥哥。”
宋蕴知深吸一口气,继而又说:“至于霍浔州,承之”
霍聿深听着她接下去说的那些话,有那么一瞬间他只觉得荒谬可笑。
飘窗敞开着,还只是中午时分,窗外的天色便阴阴沉沉,冬日里寒冽的风将窗纱吹得卷起,房间里的温度一点点降下去,沁着冰雪的凉。
可即使再冷,也不如男人那凉透的眸底。
荒谬?
听着荒谬,可他好像又没办法全盘否认,这些年里他所疑惑不解的,好似一下子得到了答案。
宋蕴知看着男人越来越沉的脸色,她小跑到他身后想要抱住他,不过是刚触碰到他的衣料,就被他挥开。
霍聿深一贯平静深邃的眼底,此时藏着山雨欲来,猩红,寒冽
宋蕴知一下子愣怔住,不知从何开口,进退不得。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哽咽,她哭着说道:“这是当初我在爷爷房间里听到的,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时候你没有给我不顾一切的勇气站在你身边,我不敢去赌,真的不敢。我一点也不喜欢霍浔州,我以为这些年,我扛着家里的压力没有和他继续下去,以为你会懂”
以为男未婚女未嫁,只要时间就可以将过去的那些事情冲刷干净,那些芥蒂会慢慢散去。
然而,也正是这样,才越走越远。
当年,当年
宋蕴知看着他冷冽依旧的面容,自嘲地笑着,“承之,很早之前我就和我家里人说过,以后一定要风光嫁进霍家,从来没变过,从来没有。”
“你说清楚。”男人睨着她的脸,声线冷到极致,平静到极致。
有不甘,有质疑,有不信。
………………………………
第158章 他也是温浅的霍聿深
当年,当年
这两个字眼往往都带着怅然,每每回忆起当初,大概活在当年之时永远都不会想到以后会走到这种境地。
霍家和宋家两家一向交好,锦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这样的人家明面上风光,但多多少少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当年的宋蕴知喜欢霍聿深,是单纯的喜欢,单纯地想一辈子在一起,从小就想。
她是个矜持的人,但所有的不矜持,都给了这一个男人。
只是在这样的背景下
又哪来纯粹的爱情呢?
宋蕴知还清楚记得那年心怀忐忑着站在老爷子的书房前,想为自己的幸福再争取,即使那时候霍聿深和她正因为那件事情而僵持着,她了解他的心高气傲,也了解他眼里容不得沙的性格,这主动来缓解事情的只能是她。
那天老爷子的书房门未曾关上,也就让她听到了爷爷和父亲的谈话,一时之间她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愣的站在门外进退两难。
直到管家出现惊地她摔了手里的茶盏,惊动了里面正在谈话的两人。
老爷子意味深长的地看了她一眼,遣散了管家和其他人,将她叫进书房里。
宋老是一家之主,即使她父亲在他面前,也依旧是说不上话。
她收紧手指攥紧着衣角,不敢提前说话。
直至,她听到老爷子平静地问:“蕴知,还觉得你哥做错了吗?”
那时的她正在气头上,心里的那股子怨气纵是在长辈面前也掩盖不住。
“怎么不错?他凭什么借我的手给承之现在承之就恨我一个人!我们两家人谁不知道承之应该和我在一起!”
若是没出那一档子的意外,霍聿深进的房间里,床上躺着的是她妹妹,也就是宋家的三小姐。
只是她那位妹妹的存在感太低,是在她五岁之时父亲带回来的私生女,从来不会有人去惦记着。
哪知老爷子敲打着青花茶盏,缓缓道:“霍家那小子,只配得上你妹妹,都不知道是从哪来的身份,两人正好。”
“你胡说!”
在宋蕴知的印象里,这应该是她第一次对老爷子用这样的态度说话,若是放在以往,她定然不敢。
长辈说话她插不上嘴,可越是听着,心便越来越往下沉。
脑海里反复不断地盘旋着那个念头,霍承之并非霍家人,即使瞒着再好,这层窗户纸也经不起推敲。
她也曾质问老爷子,怎么霍家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知道呢?
反正她不会相信,也不可能就因为这样的片面之词就放弃,绝对不可能!
而之后的日子,宋蕴知被软禁起来,几乎与外界隔绝,没收了一切的通讯工具。她无法消化脑海中一直闪现的那个讯息,甚至想听听霍聿深的声音也成了一种奢侈。
她庆幸着这中间出了差错,没能让她妹妹和承之在一起,倘若是那样,那定然被两家的长辈逼着成婚。
她庆幸着出现在承之房间里的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女孩子。
那可怜的女孩子没身份没地位,是一个普通到谁都不会去记住的人,她听说了,只是霍家老宅里管家收养的一个孙女,为了主家人的名声,这事情也不可能被闹大。
霍家人不会去在意,她更不愿意去看那到底是谁,只是嫉妒,并且夹杂着一丝丝的恨。
那时候宋蕴知相尽所有办法和家里对抗,可没有用。
老爷子只和她说一句话
蕴知,只要你姓着宋,就不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这不仅仅是两个人的恋爱到婚姻,而是两个家族之间的屹立不倒。
她被软禁了多久,就想了霍承之多久。
从一开始想着,一旦有机会,她一定要和他解释清楚。那是她哥哥和家里人的意思,和她没有半点关系。
她也在想着,他若是听到她的解释,定然会原谅她。
也想着,她以后还是要嫁给他,毕竟念着想着这么多年,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放就放。
她也在想,被软禁的这些时日,他是不是也在想着找她呢?
也曾安慰着自己,不过就是在这件事情上起了隔阂,以后一定会过去的。
她不管霍承之究竟是什么身份,总之她认定了就是了。
霍承之是个心高气傲的人,最接受不了的便是别人的背叛和利用,谁都想好了以后,却偏偏忽略了在年轻气盛之时,往往会做出一些让人后悔的事情。
一个在等着其他人先服软,一个又是无止境的漫长等待。
就这样僵持着,两人之间的这一层隔阂,渐渐地越来越大。
宋蕴知被整整软禁了近一个月,每天除了来送饭的佣人之外,她见不到任何人。
整天在想着,承之什么时候能来宋家看看她,她有很多话想要对他说
然,没有。
一次都不曾有。
直到那一天,宋老令人打开她的房间门,坐在她面前依旧是慈祥长辈的姿态,他问:“想清楚了吗?蕴知啊,这就是你说要嫁的男人,就因为这样的事情,他一次都没来找过你。看样子,也并没有把你怎么当回事。”
那时候的宋蕴知几乎是哭着喊着说
“都是因为你和哥哥,承之怎么不是霍伯伯的儿子?就是因为你们,他才不愿意来找我!”
承之最讨厌被人利用,他也最恨被人欺骗,如果没这件事情,她和他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不会的!
后来,老爷子摇摇头走出房间。
再后来,她父亲来了,对她说了些硬话。之后母亲又来,劝说她不要逆着老爷子的意思来,毕竟在这家里还是老爷子做主。
再来,进她房间的是哥哥。
整整一个月,被软禁的整一个月,慢慢地把她的希冀一点点消磨光。
好好的一个有生气有灵气的女孩子,硬生生变成了家族利益的傀儡。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天宋蕴知跑进老爷子的书房里,说:“我和霍家二哥试试吧。”
老爷子摘下老花眼镜,脸上带着笑容道:“也好。”
也没人知道,她这么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个家究竟是因为什么。
她想要快些嫁人,快些离开这个家,越快越好。
不会有人去关心到底是谁说的话起了作用,只会在乎这最终的结果罢了。
只有管家无意之间能看得出来,小姐在刻意避着少爷,近乎是本能的躲避抗拒,不像是一对兄妹应该有的相处模式。
说不好是什么原因。
宋蕴知记得和霍浔州第一次面对面的时候,这个男人要比霍承之大一些,身上继承了霍家人的狠和冷。
纵使外表上看上去是个斯斯文文的儒雅公子,可她看得出来,他的眼睛里没有温度。
霍浔州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宋小姐,我并非你的良人。”
那时的宋蕴知眼里都是疲惫和落寞,她讪讪地应道:“我知道。”
谁都知道,互相不是良人。
可又心知肚明,或许他们两人撮合在一起,对谁都是最好的。
她想借此看看承之到底还在不在乎她,也想借着这件事情逃离她那个家,这个念头十分强烈,就好似那家里住这个魔鬼
不想回去,不能回去,绝对!
霍浔州说:“那就试试吧,不管是谁,都一样。”
不管是谁,都一样。
她愣住,大抵上不是心里在乎的那个人,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罢了。
之后宋蕴知出入霍家就变得很频繁,可无一例外,她没有哪一次能看到承之。
不管她心里怎么念着,怎么想着,好像那人就是在和她作对似的,故意不见她。
这个家说小不可再怎么样也就是这样一点点的地方,然而纵使再小的地方,有心避开,那便是隔着万水千山的距离。
霍家大姐也从一开始对她的热情变得冷眼相对,在霍家遇见时除非必要的交流,否则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有那么一次,宋蕴知鼓起勇气去问霍明妩:“大姐,您知道承之去哪了吗?”
哪知道曾经一向对她和善的霍明妩冷冷说道:“承之用不着你惦记,既然决定和霍二少在一起,那就好好在一起。左右到时候你们成婚的时候,承之一定会回来的。”
“大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宋蕴知急了,她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霍明妩大了她很多岁数,又是常年打理霍家的家业,这说起话来总是轻描淡写地把话说的戳人心。
“好了,承之怎么样你不用多问,以后若是成了,承之还得称呼你一声二嫂。”
言罢,霍明妩神情漠然的离开。
忽而间,宋蕴知站在原地有种心里憋着一口浊气的感觉,吐不得,纳不得。
那时候宋蕴知并不懂霍明妩在焦急什么,很久之后的后来,她回忆起那段时日,心里便透亮了。
谁都知道霍明妩把霍承之看得最重,她也害怕宋家看上的女婿是霍浔州,这样一来以后的宋家只会偏帮着那上位的私生子。
然而这僵局,在不久之后被打破
是青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惊动了整个霍家。
是一份羊水刺穿做出来的亲子鉴定,远在云城的那个女孩子,肚子里面怀有霍家的种。
这是一张王牌,绝地反击的一手好牌。
大致是孽造的多,以至于人丁单薄。这样的人家只看中是不是自己家的种,不用去管生下那孩子的人是谁,只要到时候孩子姓霍就成。
这一消息把宋蕴知击溃了。
纵使人算的再精明,也算过不天。
怎么会这样呢?
她甚至在想,仅仅一次而已,怎么那个女人就会怀上承之的孩子?
怎么偏偏就会有这种巧合!
宋蕴知不相信,或者是说她根本不敢去相信,没想到自己僵持的这么久,等来的是这样的结果
她想过要去青城见一面那个女孩子,可她的骄傲根本不允许。
一个这么普通的人,怎么可以有承之的孩子?
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了没几个月,她不见霍浔州,谁也不见。
只把自己关起来,也不愿意回家
后来,霍明妩抱着那个孩子回了霍家。她远远地看着,好像除了她和霍浔州之外,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只是到底是不是发自内心,这便不得而知。
要数霍明妩和霍夫人最为开心,老爷子当场就承认了这个孩子霍家嫡孙的身份。
也就是那一天,宋蕴知再一次见到了霍承之。
她只是远远地看着,不要说有交流,甚至连一个眼神他都吝啬于给她。
人算不过天,太年轻的时候还有那份该死的骄傲,这一错,便是一直错了下来。
之后,宋蕴知和霍浔州说了结束,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离开了这座城市,只想找个地方冷静些时日。
一走经年。
所有关于霍承之的消息,她都只能从别人的嘴里听到,譬如他又有了些什么作为,譬如哪天他又回了霍家
譬如,他不喜欢他那个儿子,每次回家都只是匆匆一眼,从来不会把这孩子带在身边。
又譬如,他至今身边都不曾有女人。
这一年年过去,宋蕴知听到的都是这样的消息。
她以为,仅仅是她以为,男未婚,女未嫁,那些芥蒂只要时间就能完全冲刷得了。
只要给彼此时间。
沉淀下来的这几年里,宋蕴知自己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都怪当年不成熟,都怪当年的骄傲,还有那该死的自尊。倘若当初她反抗到底,是不是霍明妩就不会把那孩子带回霍家,那她和霍承之之间就任有机会?
从来都没有一蹴而就的错,都是人慢慢地走出来。
这一步错,便导致了步步错。
直至到了如今这年纪,有理性的头脑去考虑,可就像是隔了些什么,再难回头。
从朋友那里听说,这些年里他一直在青城,她鼓起勇气回来。
还是当年的人,只是变得稳重,不会再轻易露出情绪。
而最重要的,是他身边的女人。
是什么让她决定鼓起勇气回来呢?不过还是从朋友口中听说,至今为止他依旧是单身一人。
一个成功男人身边传不出半点绯色消息,在这个圈子里这都不算正常,自然而然的,她会以为,那是在等她。
初见温浅时,宋蕴知心里波澜四起,然而她面上却需要保持着大家闺秀的风度,要笑着说一声好久不见。
果真是好久不见。
她想像个老友一样问,承之,不给我介绍介绍吗?
故作潇洒的姿态,心里却像刀割一般。
或许温浅一直低着头没怎么看她,可她的目光却是时不时从温浅身上划过。
女人的嫉妒很可怕,她将温浅从上到下都打量过,穿着漂亮的礼服,精致玉致的五官,也留着和她一样的短发
那瞬间,宋蕴知仿佛释然了。
也不知是她的自我安慰还是怎么,她想着,这个女人从很多方面都和她很像。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下来,他即使是找女人,找的还是这么一个和她有几分相像的人。
可是承之,我就站在你面前,我们明明可以重头来过。
各自都是骄傲的人,她放下骄傲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和他示弱,而换来的也只是他的冷言冷语。
他说,蕴知,你嫁给我二哥,那也是嫁进霍家。
说来说去,还是因为当年。
楼下传来玻璃瓶子被砸碎在地上的声音,宋蕴知回过神,思绪从很久之前回归。
她泪流满面看着楼下的男人,看着他疯了般一瓶瓶砸碎酒柜中的酒,她只是在楼梯口就闻到了那各种酒液混合在一起的醇厚酒香。
她说的那些话,怕是伤了他。
当年在爷爷的书房外听到了什么,她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只是想和他解释清楚当年为什么会那样,她不想因为这个误会让他恨她这么多年。
她想着,只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
解释清楚之后,他们就又能恢复成以前那样
就能将这么多年的嫌隙统统抹去。
她不在乎他还有个儿子,只要他原谅她,就还是能和好如初,一定能的
宋蕴知好像从未清醒过,可她也一点不愿清醒。一直抱着这样的念头,只要承之知道当年的事情,就一定会原谅她,这么多年只是各自误会了,也只是各自走错了路,一旦说清楚就好。
她还是当年的蕴知,他还是当年想要娶她的承之。
什么霍如愿,什么温浅,那都是因为她和承之吵了架才趁虚而入的女人!
宋蕴知是疯了,而且疯得彻底。
高脚酒杯被捏碎,男人狠狠地将面前的红酒瓶再次砸向地上,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死寂一般的的客厅里响得震耳欲聋
宋蕴知看着男人手上被玻璃划出的伤口在渗着血,她跑上前去想握住他的手,却一下被他狠狠甩开。
“承之,你别这样”
她愣怔着站在原地,手足无措。
霍聿深看着她的时候微微眯起眼,敛尽眸中所有的情愫,忽而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他有些不认识了。
五年,变得太彻底。
“你那时候就知道了?”男人喉间沙哑,半晌问了这么一句话。
宋蕴知凝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微微点头。
很多时候她只能无条件相信自己家里人,即使当初的她不相信,可后来的种种事情,让她害怕了那样一个错综复杂的霍家。
反而到了现在,她不怕了。
一无所有的人,还怕什么?
唯一想要抓住的,也不过是一个霍承之而已。
宋蕴知是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她自然也知道当他一反常态的冷静时,那便是山雨欲来的前兆。
“你别这样”她哽咽着,上前用纸巾按住他手掌上面的伤痕,血迹瞬间渗透纸巾,那殷红的血色映入她的眼里,眼前的雾气不断加重。
霍聿深这次没有推开她,亦是低头看着自己这只右手掌,在虎口之处那道疤痕依旧清晰可见。
还是那五年前发生的事情
这么些年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倘若不是太过于心高气傲,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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