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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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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聿深走出套房的时,经理已经恭敬地等在外面,手里拿着一盘光盘带问:“霍先生,这个东西给您还是现在处理了?”

    他伸手接过,才想起这酒店为了迎合有些客人的变态心理,会留下些视频。

    霍聿深把玩着手里的东西,轻啧了一声,“处理了多浪费,留个念想,其他全销毁。”

    “好的。”
………………………………

第201章 终究不是一路人

    温浅将手背覆在自己的脸颊上,试图将这些热度消下去,即使微凉的海风拂过,也吹不散她心中的烦躁。

    “那么说,你和顾庭东是青梅竹马?”

    她听着男人的清淡的嗓音浸润着的微微凉意,忍不住挽起唇,“是啊,青梅竹马。”

    温浅侧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清冷的路灯下,他只是随意坐着,却好似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内敛,菲薄的唇畔噙着那副似笑非笑,悠远的眸光放在那片深邃的静海上,什么也入不了他这双眼似的。

    半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问她:“被他背叛的滋味如何?”

    “还挺难受的。”

    温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到了最后只剩下几分寡淡的凉。

    空洞的双眸忽然有了焦距,温浅对上了自己面前的男人,问:“霍先生,既然我们有过露水姻缘,那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你自己不清楚?”他的语气很淡,更像是轻蔑。

    她失笑,而后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即使是想来,都觉得有些荒唐而又荒谬的一段。

    先前有一次,温浅不过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去医院,却没想到被带到了妇科做了些特殊的检查,而再不久……

    顾家便同温家退了这一门婚事,理由,不接受私生活不检点的儿媳。

    直到现在,温浅依旧觉得,顾庭东即使想甩了她,也该找一个正经的理由,而不是这样荒唐的借口。

    天幕渐变成深浓。

    霍聿深转身欲走的时候,她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手掌,嗓音很轻,“霍先生,今天怕是陪不了你了。”

    他将她拉起,可那一瞬,温浅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呼吸灼热而急促。

    窒息般的痛苦让温浅紧皱着眉,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男人下意识地抱住她,才陡然发觉,她的手心里一片湿汗。

    ……

    已过凌晨的夜,位于城西半山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一间套房内,家庭医生和看护在照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

    她的唇瓣很苍白,却又因为高烧脸庞通红,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薄被的一角,像是深陷于梦魇沉渊中的人,抓到的唯一依靠。

    温浅最近总是梦到那些看不真切的场景,那种绝望像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可除了在梦醒后发现自己哭了一场,就再也抓不住什么。

    再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最好的正午。

    看护刚将针头刺入温浅的手背,那轻微的疼痛刺激的她睁开了眼睛,她一蜷起手指,针眼便插歪了。

    温浅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地方?”

    “等输完液,可以出去找先生。”看护替她重新把针管扎好。

    温浅没再追问,这个先生,看来是除了霍聿深不会有别人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将房间内照的通透清亮。窗户微敞开了小半,带着暖意的风徐徐而来。

    温浅再站在霍聿深面前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

    “霍先生。”她不施粉黛穿着最简单的居家服站在他面前,嗓音低柔轻缓。

    初夏的花园外,芬芳扑鼻。

    霍聿深姿态悠闲地坐着,眯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说:“我把你带回来,这次怎么不道谢?”

    “归功于霍先生的那两杯酒,事先忘了说,我有酒精过敏,并不能喝。”

    温浅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静谧之色。

    此时花园外的凤凰木正开了花,像是点缀着无数翩然起舞的火色蝴蝶,映入她的眼睛内,却是跃动着灼灼之色。

    男人的眸色沉了一瞬,薄唇划开弧度,不疾不徐说:“听出来了,是在怪我。”温浅发现自己只要和他遇上,往往就不会有什么好运气。

    “霍先生,虽然我是欠了您的,但也不能总是这么欠着,也需要给我一个还清的机会。”

    当初她大言不惭说的七夜,后来的沾沾自喜以为他已经忘了这事情,谁知道又会遇上。

    于其这样提心吊胆面对他,还不如……

    彻底还清。

    “经得起再来六夜?”霍聿深的眸光落在她姣好的脸上,眸底温凉静深,带着几分不屑的轻蔑。

    温浅被他的直接噎得有些说不出话。

    阳光下的男人危险而慵懒地眯起眸子,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霍聿深意识到,有些事情有些人像是超脱了他的掌控。

    美色撩人,是这么个说法?

    “您给我个期限。”

    男人不置可否,只意味深长看了她一眼。

    温浅发现霍聿深有个习惯性动作,他在想事情的时候,习惯性地用指腹摩挲着右手虎口处的一道疤痕。

    从她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便觉得那是被人咬伤的。

    直觉上,温浅觉得是个女人。

    周衍正的出现打破了此刻僵硬的场面。

    温浅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牵着一个四五岁的男孩走来,她心生讶异,男孩的五官初见精致绝伦的,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

    他有儿子?

    霍聿深看着他身边跟着的小男孩,脸色就沉了下来。

    还不等他说话,周衍正立刻说:“先生,这次您不能怪我,是夫人的意思,把小少爷带来青城住段时间。”

    霍聿深英俊的眉已经皱了起来,却不动声色的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桌面。

    “哪来的带回哪去。”

    五岁的小男孩松开周衍正的手,直接爬上去坐在男人的腿上,一双肉肉的小手直接抓住男人的衣服,这明显就是赖着不走的样子。

    “下去。”霍聿深冷着脸,就连声音也冷了些。

    不过霍家小公子的胆子就是不一样,就连这倔性子也不一般,“我不,奶奶说了,你好久没回家了。”

    霍聿深挑眉,“谁把你教成这样没规没矩?”

    “奶奶说让你教我两天。”

    这段对话让周衍正毫不客气地笑了出来,这整个霍家上下,怕也只有小少爷有这胆子来惹这个男人了。

    “下去站好。”

    霍聿深的语气里已经染上了不耐烦,这一声冷淡的语调一出,男孩只得站好。

    霍小六的眼睛往旁边一瞥,这才发现从刚刚到现在一直站在这儿的温浅,童言无忌说道:“原来你藏了个漂亮姐姐,难怪不回去。”

    此言一出,霍聿深才重新将视线放在温浅身上,“留下,还是现在走?”

    周衍正在霍家待了这么多年,也不自觉朝温浅看去。

    毕竟这么多年下来,还真没在霍先生身边见到女人,谁不知道,霍先生早就心有所属。

    此时的温浅亭亭站着,除了脸色还有些苍白,现在这场景,想想都觉得尴尬。

    “留下。”她咬牙,耐着性子挤出这两个字,毕竟有些话不能当着其他人的面说。

    霍聿深站起来,看了眼自己面前的一大一小,凤眸划开弧度。

    “那行,一块站着。”
………………………………

第202章 得而不到

    霍聿深的力道很大,宽厚的手掌握着她白皙纤瘦的手腕,也不管周围的人怎么看直接扯着她往外走。

    她的这一幅样子,还真的不想让别人看了去。

    这一路上所有认识的人都是一声声霍先生讨好般地打着招呼,只不过霍聿深的眸子深沉的不生澜漪,谁也没搭理。

    有些人生来就是让人仰望的。

    海风微凉的初夏夜,温浅捂着自己的胃部,明明难受地寸步难行,却还是要跟上他的步伐。

    温浅浑身都觉得难受,尤其是胃部的灼烧感,以及手腕上传来的他的力道,像是要把她的腕骨捏碎了般。

    “霍先生……”她出声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挣扎出来,本就不好受,这会儿更是心里有些窝火。

    霍聿深瞧着她眼里的抗拒,深邃的眸微眯,“不愿跟我走?”

    不等温浅回答,他再次擒住她不安分的手,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

    过快的速度下,路灯的光影飞速移动,偶尔划过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更教人看不真切他在想些什么。

    温浅看着仪盘表,耳畔呼啸而过车窗外的风声,夹杂着海风的微咸,她难受的抵着胃部。

    好似就连心跳都失了速度。

    “停车!”

    温浅实在受不了这疯狂的速度,头晕目眩下不受控制地喊了出来。

    她难受的闭着眼睛,车速渐渐间降了下来。

    车子刚停下的一瞬,温浅快速推开门弯下腰在地上吐了个干净。

    她一抬头,就见霍聿深立于她面前,视线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脸色晦暗不明。

    “霍先生,你大晚上发哪门子疯?”

    温浅保持着原先的动作,看着他盈盈浅笑,或许是没了站起来的力气,她伸手轻轻攥着他的西裤。

    就像是之前那个夜晚,她刚逃出生天,在他面前求救那般……

    矜贵的男人俯下身,修长的指挑起她下巴,“温浅,你很擅长玩弄男人?”

    玩弄?

    “霍先生,你把自己算进去了?”她唇边的弧度依旧温温凉凉。

    男人挑眉,不置可否。

    无法解释今天的反常,只是……

    他接受不了有一件事,或是有一个人,三番两次的行为超脱于他的掌控范围。

    很久之前,也有这样一件事,不过陈年旧事罢了。

    霍聿深放开她,转身从车上递了一**水给过去。

    “谢谢。”温浅接过去漱了漱口。

    海风混着夜色,她抬眼望去,竟不知道今夜的星子竟是这般明亮。

    “霍先生,你也在笑我恬不知耻,到现在还念着顾庭东?”

    温浅的嗓音低柔轻软,混合着些许沙哑进入他的耳畔,三分温,七分凉。

    霍聿深不讲究地在她身侧坐下,现在他冷静了些,举手投足间依旧是那矜贵天成的气度。

    “顾庭东白天是去找你的?”

    温浅想了想,眸光落在远处的海上,缓缓出声:“我和顾庭东小时候就在同一个福利院里,是五岁还是四岁的时候,我也记不得了……”她回想着当初,神情间露出无可奈何。

    霍聿深知道一些,也不知今日怎么来了兴致,“后来?”

    她微拧着眉,再往后像是不好的记忆,她痛苦的闭着眼,“后来,我被人收养了几年……再后来,我被认回温家,才再次遇见了顾庭东。”

    霍聿深听着她的话语,眸色深邃如面前平静的海。温浅将手背覆在自己的脸颊上,试图将这些热度消下去,即使微凉的海风拂过,也吹不散她心中的烦躁。

    “那么说,你和顾庭东是青梅竹马?”

    她听着男人的清淡的嗓音浸润着的微微凉意,忍不住挽起唇,“是啊,青梅竹马。”

    温浅侧眸看着身旁的男人,清冷的路灯下,他只是随意坐着,却好似带着一种充满力量的内敛,菲薄的唇畔噙着那副似笑非笑,悠远的眸光放在那片深邃的静海上,什么也入不了他这双眼似的。

    半晌,他站起身,居高临下问她:“被他背叛的滋味如何?”

    “还挺难受的。”

    温浅面上的笑容一点点散去,到了最后只剩下几分寡淡的凉。

    空洞的双眸忽然有了焦距,温浅对上了自己面前的男人,问:“霍先生,既然我们有过露水姻缘,那你说,我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是不是第一次,你自己不清楚?”他的语气很淡,更像是轻蔑。

    她失笑,而后摇了摇头,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

    即使是想来,都觉得有些荒唐而又荒谬的一段。

    先前有一次,温浅不过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才去医院,却没想到被带到了妇科做了些特殊的检查,而再不久……

    顾家便同温家退了这一门婚事,理由,不接受私生活不检点的儿媳。

    直到现在,温浅依旧觉得,顾庭东即使想甩了她,也该找一个正经的理由,而不是这样荒唐的借口。

    天幕渐变成深浓。

    霍聿深转身欲走的时候,她柔软的手抓住他的手掌,嗓音很轻,“霍先生,今天怕是陪不了你了。”

    他将她拉起,可那一瞬,温浅的身子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呼吸灼热而急促。

    窒息般的痛苦让温浅紧皱着眉,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身上。

    男人下意识地抱住她,才陡然发觉,她的手心里一片湿汗。

    ……

    已过凌晨的夜,位于城西半山的别墅。

    别墅二楼的一间套房内,家庭医生和看护在照看着床上昏睡的女子。

    她的唇瓣很苍白,却又因为高烧脸庞通红,纤白的手指无意识地攥住薄被的一角,像是深陷于梦魇沉渊中的人,抓到的唯一依靠。

    温浅最近总是梦到那些看不真切的场景,那种绝望像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可除了在梦醒后发现自己哭了一场,就再也抓不住什么。

    再醒来时,已经是阳光最好的正午。

    看护刚将针头刺入温浅的手背,那轻微的疼痛刺激的她睁开了眼睛,她一蜷起手指,针眼便插歪了。

    温浅哑着嗓音问,“这是什么地方?”

    “等输完液,可以出去找先生。”看护替她重新把针管扎好。

    温浅没再追问,这个先生,看来是除了霍聿深不会有别人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明媚,将房间内照的通透清亮。窗户微敞开了小半,带着暖意的风徐徐而来。

    温浅再站在霍聿深面前时,已是下午三点左右。

    “霍先生。”她不施粉黛穿着最简单的居家服站在他面前,嗓音低柔轻缓。

    初夏的花园外,芬芳扑鼻。

    霍聿深姿态悠闲地坐着,眯起了眼睛意味不明地说:“我把你带回来,这次怎么不道谢?”

    “归功于霍先生的那两杯酒,事先忘了说,我有酒精过敏,并不能喝。”

    温浅说话的时候眼角眉梢都是静谧之色。

    此时花园外的凤凰木正开了花,像是点缀着无数翩然起舞的火色蝴蝶,映入她的眼睛内,却是跃动着灼灼之色。

    男人的眸色沉了一瞬,薄唇划开弧度,不疾不徐说:“听出来了,是在怪我。”
………………………………

第203章 因果轮回

    和江家有关的事,温浅第一时间想到的就只有……霍聿深。

    也难得,他愿意接她的电话。

    “霍先生,晚上好。”她软着嗓音,这言语中,是讨好。

    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不信这番话尽是从她的口中说出,声线平静地无起伏,“这才没到一天,就想起我来了?”

    她沿着小楼外的鹅卵石路慢慢走着,抬眼望着天上月色,也不知是否是压抑了太长时间,竟然同他开起了玩笑。

    “是啊,毕竟这青城,找不出第二个比您更优秀的男人,样貌好气质佳,家世优越,随便一勾勾手约莫就不少名媛往您身边走。”

    本来温浅也觉着自己这番话有点违心,言罢又反应过来,她不就是主动往他身边走的……不过不是个名媛罢了。

    “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你这么夸我?”霍聿深此时以一个悠闲地姿势倚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

    “有感而发。”

    听着她的声音,脑海中竟漫不经心浮现出……那夜她在他身下,未着寸缕的样子。

    在深色床单的映衬下,她全身白皙的皮肤近乎晃眼,在药物的作用下,全身泛出绯色。

    只是这整个过程中她都是死死咬着唇,像是经历折磨一般,青涩的反应,药物恰到好处的催情,殊不知那些都是致命的诱hu。

    “霍先生?”

    温浅试着叫了他两声,才让脑海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男人回了神。

    霍聿深从沙发上起身,修长的手指轻捏着自己的眉心,这跟多少时候没碰过女人似的,随之声音也冷了几分。

    “你说。”

    温浅不知道自己是哪里说错了话惹到了他,忽而之间,好像没有什么想和他说的。

    “没事了,时间不早,您早些休息。还有,替我向小六问声好,那孩子很可爱。”

    霍聿深沉默了两三秒,直接切断了通话。

    这又算是什么招数?

    ……

    温浅刚挂断电话,就看到温元瑶走到了她面前,她愣了愣,又笑道:“姐姐,还有什么要指点的吗?

    “温浅,你说话不用这么阴阳怪气,自从你回到温家之后就没人亏待过你,爸的身体不好,你少回来气他。

    温浅垂下眸子,复又轻缓笑开,却是无比讽刺:“要不是我的干细胞对于你弟弟来说还有点利用价值,现在还提亏待不亏待?”

    “姐姐,我走了。”

    道别后,她转身便走。

    初夏的风带着稍许凉意,温浅抚了抚自己的手臂,试图用掌心的温热驱散这些凉意。

    真是人在孤单的时候,便容易多想,脑海里有曾经清俊的少年在深夜为她披上衣服,用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脸颊……

    顾庭东说她不干净,她便真的把自己卖了个彻底,正好坐实了这一说法。

    说到底,她求霍聿深的那一夜,是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置气。

    ……

    重新回到瑜苑,夜已深。

    雕花铁门外,停着一辆银色慕尚,温浅只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当成没看到。

    顾庭东下车向她走来,夜色将他清俊的身形勾勒的更加挺拔,在他身上全然找不出哪里还有当初的影子,也没谁知道,曾经的他是因为救她,才留下了旧疾。

    “房子我替你们找好了,地方不大,但是清净。”他递给她一串钥匙,眸色坦然清正。

    温浅并不接,只是问:“你如何知道,瑜苑要被卖出去?”温浅想不到现在还能和顾庭东如此心平气和地说话,她从头到尾都不曾问过他一句,究竟为何要与她分手,退婚,让她再次多了一个笑柄。

    也没什么好问,不过就是他为了前途。

    顾庭东很高,站在她面前是呈现一种保护的姿态,他看着她温凉的眼睛,“浅浅,这栋小楼的市价现在很高,江家对这里势在必得,至于是什么原因我也不清楚。”

    温浅看着他手里的钥匙,伸手接过。

    “顾公子好大的手笔,果然今时今日已经和以前不一样,这算是给的分手费?”

    男人看着她眼底的凉薄,眸色沉沉,似是浸染了夜色的暗。

    “就算是,看在过去。”

    这一句话莫名得刺耳,温浅唇边牵起的笑容越发的凉,她看着手里的这串钥匙,笑的讽刺:“顾庭东,不要提过去,一点也不要提……”

    “阿愿。”他低声唤她的名字。

    尘封在记忆里,早就被人忘却的一个名字。

    温浅撇开视线看向别处,慢慢拿起他的手掌,把这钥匙还了回去,缓缓问着:“当初我要给你,是你说珍贵的东西要留到新婚,可转眼你说过的话就当成什么了?”

    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声线沉沉的问:“你让霍聿深碰你了?”

    啪的一声,温浅用尽全身的力气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连着她自己的手也是在微微轻颤。

    “顾庭东,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上一次只是出于我还念着以前的亏欠,以后你死在我面前我都无动于衷!你好自为之。”

    她的话说的决绝,一双明眸里满是怒气。

    顾庭东握着她的肩膀,睨着她盛怒之下的眸,“阿愿,霍聿深不是你能招惹的人,不要和他有往来。这栋房子你收下,明天有律师过来办理过户。”

    温浅挣开他,根本不听他任何一句话。

    清姨过来开门的时候看到了这场争执,她把温浅护在身后,“顾公子,时间很晚了,你这是要在这里喝杯茶再走还是如何?”

    顾庭东犹豫了下,眸光却始终放在温浅身上。

    “不了,你们早些休息,我不叨扰了。”

    顾庭东离开之后,温浅才敢擦去了自己眼角隐藏的泪水。

    她转身对清姨说:“清姨,下次他再来,千万别放他进来。”

    “成,他要是再来,我拿扫帚赶他出去。”

    ……

    翌日,温浅一直睡到了中午才起来,整夜的失眠让她的精神状态很不好,下楼的时候看到陆芷正在给后花园的一片杜鹃浇水。

    温浅在后面看着,看着这片能染红遍山的花朵,思绪渐渐飘远。

    她一直以为陆芷会喜欢兰草这样的淡雅,却从不知,母亲喜爱的竟是这样的如血瑰丽。

    “妈,我们换个地方住怎么样?”她在陆芷面前坐下,手握着她细细地腕子。

    哪知道原本目光呆滞的女人,眸底出现了恍惚之色,喃喃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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