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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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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话这些年温浅没少听。

    “嗯,大概也只有没有教养的人,才会主动送上来勾|引男人。”温浅轻飘飘地回答,又挽着唇笑道:“姐,再见。”

    言罢,温浅很快就走出了前苑。

    全然没注意到温元瑶那铁青的脸色,以及楼梯上顿住脚步的男人……

    主动送上来勾|引男人,啧,这话说的。

    家养的猫就是不如野猫伶牙俐齿啊……

    ……

    呼吸到第一缕新鲜空气时,温浅感觉整个人压抑着的浊气都已尽数消散。

    这到底叫个什么事情?

    她回到自己房间里换了身衣服,直接一个招呼也没打就离开了温家。

    当天晚上,温浅从工作室走出来时,许秘书已经在外面等着她。

    “温小姐,我来接您回去。”

    当车子又即将抵达那幢隐在重重火色凤凰树的别墅前时,温浅忽然问道:“许秘书,你见过霍先生喝醉之后的样子吗?”

    许青想了想,摇头,“好像没有见过,青城的人或许不知道,霍先生就算是在应酬上也很少沾酒,所以他醉的样子我还真的没见过。”

    温浅点了点头,心想温家的面子还真是大。

    车子抵达目的地。

    温浅一时间还适应不了自己的这个新发型,想到这件事情心里就有些气下不去,顺手将一侧的头发分于耳后。

    浅浅的夜色下,许青看着她姣好静谧的侧脸,忽而笑问:“对了温小姐,昨天先生看到你的时候,有没有说很漂亮?”

    “这种话,哪能妄想从他嘴里说出来?”温浅不以为意。

    倒是只有他喝醉之后,才玩笑地说了一句看着顺眼。

    别墅内,霍聿深正从楼梯上走下来,目光从她身上一扫而过,随后清淡地说:“换身衣服,一起去看看你前未婚夫。”

    前未婚夫……

    这四个字听着怎么这么的刺耳。

    “我不去。”温浅一口拒绝。

    “车祸发生的经过只有顾庭东知道,只有他才是证人,不想证明自己的清白?”男人淡淡地说着,大有一种去不去随她的意思。

    想,怎么不想!尤其是在审讯室里的遭的那些罪,差点要了她小半条命。

    温浅狐疑着问:“可这一来,江小姐不是你表妹吗,你到底帮着谁?”

    有这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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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那五年,又是都在哪里?

    恋上你看书网 630bookla ,最快更新囚爱擒欢:总裁先生轻轻亲最新章节!

    对于霍聿深这个男人,温浅一向是看不懂的。

    他也没回答她的话,眸光不轻不重地落在她脸上,抬起手似要触碰她的脸颊,不过很快就收住了手。

    温浅愣了愣,她抚了抚自己被剪短的头发,试探着问:“霍先生,你喜欢这个样子?”

    男人的眸子里起了异色,“还是收起爪子的时候看着顺眼。”

    而后他转身先离开,温浅看着他潇洒离开的背影狠狠腹议,行,毕竟有求于他!

    ……

    私立医院的高级病房,走廊外清清冷冷,温浅在推门之前还是拉住了霍聿深的衣袖。

    “霍先生,你认真的?”

    温浅怎么总觉得,他没有那么好心。

    江时初再怎么说,也都是他的表妹,可现在怎么会帮着她呢?

    “我这个妹妹爱顾庭东发了疯,不给点警示,以后没准更过分的事情都做得出。”霍聿深瞥了她一眼,语调平淡。

    温浅不知怎么的,听着他的这番话,心里说不清楚的一些感受。

    他这话,没有把一丝一毫的过错放在她身上。

    “霍先生,你怎么不觉得,是因为我不满江小姐抢了我未婚夫,所以在嫉妒之下想要撞死那两个人呢?”她浅笑盈盈。

    霍聿深微挑着眉,不以为意道:“你还没这个胆子。”

    听到这话,温浅心里生起复杂的情愫,无法用言语形容。

    没想到在这件事情上,他竟然会这样不带任何条件信任她。

    虽然这理由……让人听着心里不舒服。

    “也对,江小姐我只能躲着,哪有这个胆子去招惹她。”她喃喃地说着,抬起头看了眼紧闭的病房门。

    霍聿深听着她的语气很平静,这前后两次的事情,要是放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都该恨得牙痒,她倒是看得开。

    许秘书和他们两人一块来,同行的还有一位律师。

    江时初一打开门,正好与这四人撞上,尤其是看到霍聿深和温浅在一起,心里不禁虚了一下。

    “哥,你怎么来了?”

    霍聿深朝里面看了眼,“听说顾庭东刚醒,我来看看。”

    饶是江时初心里慌张,可这会儿看到温浅在这,心里也堵得慌。

    她挡在病房门前,摆着高高在上的千金架子,“庭东刚醒,不宜见客,尤其是不相干的人。”

    这个不相干的人……

    怕是除了霍聿深之外,谁都是不相干的人。

    温浅轻抬着眸子看她,“江小姐,什么事情都靠你一张嘴,黑的也能让你说成白的,之前在警方面前指认我是肇事者,现在又说我是不相干的人,有逻辑吗?”

    “你……”江小姐大概是没预料到她会这么说,毫无准备就被她呛了下。

    霍聿深不动声色的地挑了挑眉,野猫的爪子果然是能抓人的。

    “进去。”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江时初熄了气焰,只能心里憋着气让开。

    温浅跟在霍聿深身后走进去,这会儿看这男人的背影,都觉得舒坦了些。不管他到底端着什么目的,什么理由帮她这一回,也觉得相当解气。

    相比之下,江时初的面色是真的不好看。

    几人在病房外间的沙发上坐下。

    西装革履的斯文男人坐在江时初对面,用着公式化的口吻说:你好,我是温小姐的代理律师。”

    江时初怎么不认识?这哪里是什么代理律师,这明明是霍聿深御用的律师。

    “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她看向一旁始终一言未发的男人。

    而后者闻言,只是漫不经心地开腔说道:“说说吧,那天怎么回事。”

    江时初看他这一幅硬要追究的样子,心里开始忐忑。

    要是别人她还不怕,怎么偏偏就是霍聿深。

    江时初面露难色,她总不能当着在场两个外人的面,说那天是她因为妒忌,却又适得其反造成了这一场后果。

    “哥,你为了这个女人来质问我?”江小姐说话时不屑的看了眼一旁的温浅,丝毫不像是有悔改之意。

    霍聿深凌厉的眸子微微眯起,声线陡然变的寒凉,“江时初,你觉得自己做的事情很光荣,一个成年人至少要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

    到底是没有底气,这会儿面色又红又白。

    律师适时接话,“江小姐,十天前的那一场车祸,从现场痕迹上来看,双方都存在着过失。不过江小姐先指认过错方是温小姐,鉴于当天现场唯一的证人是顾先生,那听听他怎么说。”

    他们这边的动静惊醒了里面的顾庭东,只见他身上穿着浅蓝的病患服走出来,清俊的脸上带着几分苍白,看了眼在场众人,目光最后的停留之处,是温浅。

    不过温浅并不看他,安安静静地坐在霍聿深身旁。

    “顾先生,事发当天只有你在现场,可否请你说说经过?”律师再一次客气地问。

    顾庭东收回目光,面色沉的看不出情绪。

    “事情发生的当天,是我与江小姐起了争执才导致的后果,与他人无关。”

    不大不小的客厅内回荡着这一话,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同时,温浅和江时初,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温浅脸上的失望之色正好撞进了顾庭东的眼底,他的心底一阵沉闷。

    “庭东……”江时初唤了他一声,担心之余更多的是欣喜,因为他此刻的维护。

    “温小姐最后把车子撞上来,也恰好借着冲撞的力道没让我们的车子直接撞上山壁,我们该谢她才是。”

    这事情说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再接下去的必要。

    温浅和霍聿深离开,只留下律师还和他们商量关于赔偿问题。

    本来就不是真的追究,如今听到这样的解释,更是索然无味。

    霍聿深看着她温淡精致的脸,“死心了吗?”

    温浅抬起头,在她的眼底,只有一片淡漠。

    “我就知道你没这么好的心,非要带我来看着一幕,不就是想证明我以前眼瞎,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前任?他们是情真意切,我是不相干的人。”

    要说死心,在车祸发生那天,她看到顾庭东在最后关头护着江小姐时,就已经麻木了。

    可温浅从来不曾想过,若是在那紧急关头江时初真的出了事,那她就是真的麻烦了,江家的人不会放过她。

    约莫也不会有人会这样想。

    “倒也不是,你看见了,我妹妹为了这样一个男人要死要活,我要看看值不值得。”男人说的浅淡,把这些事情随意一笔带过。

    或许在他看来,这些不过是微乎其微的小事。

    温浅没再说话,说到底,他们才是一家人。

    而她,什么也不是。

    到了一楼,走出电梯间时,温浅遇上了个熟人。

    而眼前眉眼精致的妇人也注意到了她,或许是两人都想装着不认识,可在擦身而过时,妇人出声叫住了温浅――

    “浅浅,我们可以聊聊吗?”

    来人正是顾庭东的母亲,关棠。

    温浅看向霍聿深,征求他的意见,“是我的长辈,我们聊两句可以吗?”

    “记得回去就行。”霍聿深没有干预她,吩咐了一句后就径自离开。

    在他的认知里,温浅不可能不回去,也没这个胆子擅自离开他身边。

    霍聿深离开之后,温浅找了个咖啡店坐下。

    ……

    咖啡馆里,靠窗的小包间,浅金色的阳光带着初夏的暖意洒进来。

    关棠搅动着手里的勺子,“浅浅,你别怪阿姨,我和庭东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你也知道。所以我希望我儿子能够一番风顺,不管是前途还是爱情,至少要是一个家世清白,干净的女孩子。”

    女人似是刻意强调‘干净’这两个字,说到此处时更是微微加重了语气。

    顾庭东被人非议的身份便是于此,从小流落在外,只因是个私生子,母亲是个见不得光的……情妇。

    而现在,关棠已然是顾家的正室太太,只是这过去少不了被人指指点点。

    温浅不知道是不是听多了这样的话,此时再听着,早就不像起初那样愤懑。

    她抬起眸子,目光平静,“阿姨,没有证据说出的话就是造谣,你们看不上我在温家的地位也可以直说,谁都可以有锦绣前程,我并非不识趣之人。何必要说这些污蔑人的话?”

    就用那可笑的理由同温家退婚,现在又明着暗着说她不干净……

    “浅浅,那你告诉我,你十八岁那年,生了场什么病?”女人放下手里的杯子,眼角眉梢间均是寡淡的微讽。

    “我不记得了。”温浅摇头,她不是敷衍,而是那段记忆模模糊糊,许是时间隔得久了些,她记不清楚。

    关棠继续问:“你十三岁到十八岁之间,那五年,又是都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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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行啊,胆子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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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打听下,就能知道这温家二小姐是个毫无地位可言,十八岁以后才被温家人找回来,至于先前到底在什么地方,亦是没人清楚。

    “阿姨,我从小和庭东在一起长大,我以前是什么样的,你也不清楚吗?”

    温浅对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依旧尊称一声阿姨,她有记忆起,就是在福利院里,身边就有顾庭东,时光深处那个清秀俊朗的少年,占据了她大半个过去。

    而那时,关棠生了顾庭东却把他丢在福利院里,只有隔上两三个月才会去看一次,而那时候福利院里的孩子还会羡慕顾庭东,有善良的阿姨愿意给他送东西。

    关棠欲言又止。

    有话即将脱口而出,又生生不动声色的地咽下。

    最终只是平静说:“浅浅,算了。你和庭东毕竟已经不是一路人,你有你的未来,他也有自己喜欢的人,既然断就断的干净些。”

    “好,那我们今天就当没见过。”

    忽然间想到了什么,温浅又从自己的包里把那钥匙拿出来。

    “阿姨,这个东西你替我还给他,再替我带一句话,祝他新婚快乐。”

    关棠点了点头,她离开之前,又转身看了眼坐在原位没有动的温浅。

    还记得那时候十来岁的小丫头,在她把庭东接走的那天,小手攥着她的衣服,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晶亮,用着清脆的声音问她――

    ‘阿姨,你是庭东的妈妈吗?以后等我长大了,我可以嫁给庭东吗?’

    一晃经年而过,可就这样一句童言稚语,现在想来只余下一阵唏嘘。

    ……

    医院的病房里,只有关棠和顾庭东两个人在。

    “我来的时候见到了浅浅,顺便和她说了两句话。”

    顾庭东倒水的动作明显的僵硬了一瞬,饶是如此,他亦是端着镇静走回母亲身边,把温水放在她手边。

    沉了沉声问:“你们说了什么?”

    “倒也没什么,她托我把这个东西还给我,顺便让我带一句话给你。”关棠拿出钥匙,放在茶几上。

    男人的眉心微微拧着,脱口而出道:“什么话?”

    关棠优雅的挽唇,“她说祝你新婚快乐。”

    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刺耳。

    一个多月前,他们都快要订婚了。

    关棠看着他这幅神色,知子莫若母,外人不知道,她怎么会不清楚?

    她放硬了语气说:“庭东,路是你自己选的,到现在你还看不清楚吗?你要是在和她有什么牵扯不清的,最终受到伤害的也不过是她而已!”

    顾庭东不语,只觉得这氛围沉闷的异常。

    “你送她房子,以为这就是真的在帮她?就算把房子放在别人的名下再过户给她,江家吃素吗?”关棠有些恨铁不成钢。

    顾庭东微微闭了闭眼睛,淡淡开腔,“妈,我做的事情和她无关。”

    温浅,曾经的,他的阿愿。

    “什么和她无关,这一次的事情难道不是因她而起?庭东,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关棠这话已然带上了严厉。

    “妈!不要说了,那些事情我们烂在肚子里就好。”

    顾庭东的眸子里有微红之色,他抵着自己的胸口,转身走至窗边,立刻从口袋里找出喷剂。

    “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关棠立刻跟上去,眸子满是紧张之色。

    有些人,一旦提及就像这长在心里溃烂的伤口,翻搅着,不得安好。

    顾庭东找了个借口让关棠离开,只剩下他一个人的时候,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顾先生,收养手续是要经过道道法律程序的,这很奇怪,福利院里的那些手续都已经被人为销毁,当初经手的院长也早就退休现在不知在什么地方,就好像那几年的事情凭空消失了一样。”

    顾庭东不是没去查过,只是可怕的是,连温浅所念的高中,有关她的一切,都已经被悄然改动。

    她十三岁到十八岁那几年,就像完全不存在似的。

    “还有您给我的那个地址,几经周折查出来了,产权属于锦城霍家。”

    “锦城霍家?”

    电话那头的男人恭敬地说:“是的顾先生,那地方自五年前开始闲置,但是要查的话并不难。”

    “好,麻烦你了,阿衍,你叫我顾先生听着很怪,还是叫我庭东吧。”

    祁衍沉默了一瞬,叹息般说:“庭东,你想查的到底是什么?你这样藏着掖着,查到的也只有零星半点罢了。阿愿被人收养的那几年,奇怪得很,你和她关系这么好,难道她也没和你提起过?”

    忽然之间,祁衍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

    关系好的仅仅是以前,现在这算哪门子的好?

    “关于锦城的霍家,一个长女,两个儿子,据说确实有一个五岁多的小男孩在家宴上出现,只不过到底是什么身份没人知道。更何况,锦城也没有一个人敢说霍家的闲话。”

    顾庭东的目光落在远处,声线低沉:“阿衍,这件事情千万保密。”

    “好,放心吧。当初如果不是你拉了我一把,现在早就不知道被人弄死在哪个角落了。”

    更何况,当初他们三个人,算是一起长大的。

    只是那时的温浅还不叫温浅,她有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现如今还知道的就只有些为数不多的人。

    锦城霍家。

    顾庭东挂完电话之后脑海中回荡的一直都是这几个字,锦城霍家。

    收养她的那一家人,姓霍。

    巧合这东西不过是因为出现的少,才被称之为巧合。

    可如今看来,这巧合的未免太讽刺了些。

    ……

    恰逢是周六的日子,霍聿深按照规矩要去外公江老面前露个脸。

    然而一进江家,就听闻二楼的书房前有激烈的争吵。

    “舅妈,这怎么了?”霍聿深看见心急如焚在外面徘徊的秦臻女士,随口便是这样一问。

    “时初这丫头怎么就这么倔性子,她要和顾家那个小子好,我们也不说她什么,老爷子和她爸那边安稳这点来就成了,结果今天这丫头……唉。”

    顾庭东是个私生子出生,相比于江家,本就是他高攀了。

    “今天怎么?吵着要嫁人?”霍聿深不动声色的地挑眉问。

    秦臻又急又气,“这丫头现在说什么也要把订婚的时间定下来,说如果不答应,她就绝食。”

    这越是有声望的人家,越是在意这些门第观念。

    霍聿深勾了勾唇,狭长的凤眸内平静无澜,语气随意,“我看她那心上人挺好的,前段时间遇上个车祸,要不是顾家那小子护着,时初哪能一点不遭罪?”

    秦臻面露难色,楼上的书房里传来什么东西被砸碎的声音,她心急地想上去看看,遂转身对着霍聿深说:“今天怕是这顿晚饭也吃不成了,要不你等老爷子气消了再来吧?”

    “那行,我改天再来。”霍聿深往楼上看了眼。

    霍聿深回到家,已是晚上十点。

    佣人接过他手里的外套挂起来。

    “温浅呢?”他往周围看了眼,并没有见到早就应该回来的人。

    佣人面上露出了些犹豫之色,随后说道:“温小姐还没回来。”

    霍聿深抬手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还真把他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他并不有多大在意。

    在霍聿深看来,温浅不可能有这个胆子不回来。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

    夜色已深,还是没有等到应该回来的人。

    不耐烦之下,霍聿深拨通了一个电话,得到的却是提示关机。

    行啊,胆子变大了。

    ……

    温浅在那咖啡店里一直从下午待到了人家打烊,她感觉只是趴在桌子上出了会儿神,却没想到那一睁眼天色就暗了下来。

    等她打车回到半山别墅,时间已是深夜。

    一进别墅里,她就觉得气氛不大对劲。

    说不上来的一阵压抑。

    抬眼间,看到霍聿深从旋转楼梯上走下来,俊朗深邃的面容平静无澜,可越是这样,她心里就是莫名的慌张。

    “霍先生。”

    男人并不回应她,而是走到酒柜前开了瓶酒给自己倒上,微晃着酒杯时,他抬起眼轻瞥她一眼。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四十。”温浅规矩的回答。

    “和谁讲话能讲这么久?”他的声线平静,却在一点点转凉。

    “一个长辈,不过没讲多久。”

    男人轻声嘲讽道:“和旧爱的母亲,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共同话题。”

    酒杯与大理石吧台接触的声响不轻不重地传进她耳朵里,温浅心里惊了一下,她知道,大概这个男人是在生气了。

    她没忙着解释,而是先道歉,“抱歉霍先生,今天是周六,所以我在外面的时间长了些,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温浅看着他不为所动,只能慢慢走至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起酒杯。

    上一次惹了他,是这样的道歉方式。

    这一次……

    也许是温浅自己想喝。

    “等等。”霍聿深轻掀着眸子看她,眼睛里面沉着薄薄怒意,“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温浅笑的很淡,“我只要记着吃药就行。”

    言罢,她就着他喝过的杯子,一口饮尽杯中的液体。

    烈酒入喉,呛得她难受的咳了起来。

    放下杯子之后她又伸手去拿他面前的酒瓶,霍聿深微眯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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