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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宠帝妻,忍妃狠绝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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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在提醒她么?

    安初舞诧异的看向宁天洌,这样一个男人竟然会暗自提醒她小心处事,安初舞莞尔一笑道:“洌王爷,初舞多次承蒙相救,无以为报,他日若是王爷遇难事,请尽管开口,初舞必定会全力以赴。”

    不管这个男人有何目的,他还是真心相助的,安初舞还是能感觉出来的。

    宁天洌眼睛一眯,似乎带着不悦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而安初舞也全当没有看到,宁天洌将视线放到别处,“还请郡主谨记今日之话。”

    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说不必客气吗?怎么这个时候宁天洌这么计较,还真是看不出来,安初舞虽然感到好笑却没有表现出来,当下说:“初舞必定谨记。”

    “今日父皇找你可是因为那日之事?”其实不用问也是知道的。

    安初舞略微一笑,是,也不是……

    恐怕皇上的目的其实是要将她指婚掉吧。

    “父皇那里,我会解决。”宁天洌看到她眉眼之间带上一丝烦恼,当下承诺道。

    安初舞挑眉看向宁天洌,“这件事情,王爷还是不要插手为好。”毕竟这是前朝之事。

    “我若是不插手,你该如何解决?”虽然你聪慧有加,但是毕竟甚为女儿身。

    解决?需要解决吗?安初舞开颜一笑道:“王爷,其实世界上有着最好的解决办法。”

    宁天洌不解的看向安初舞,更好的解决办法?难道全盘托出吗?

    “沉默。”安初舞吐出两个字,沉默是金,这句话还是有用处的。

    “这倒是符合你行事。”宁天洌听到这两字,冷冷一笑,“但是有些事情沉默反而会让事情变本加厉,就比如宫中的谣言。”

    安初舞自然是知道宁天洌另有所指,当下嘴角的笑意也收了起来,“嘴巴是长在别人脸上的。”言下之意就是控住不住的。

    宁天洌冷光一闪,“原来郡主还知道这句话。”

    不过宁天洌的话,倒是让她想起皇上为什么突然要指婚了?恐怕也有几分是因为这些流言蜚语吧,是啊,在强大坚强的人都会有承受不住的时候,不过这不包括她,娱乐圈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

    “王爷放心,流言蜚语马上就会破灭的。”因为她马上就要嫁人了。

    宁天洌眼神一变,似懂非懂的看向安初舞。

    安初舞俯身行礼道:“时候不早了,初舞告退。”

    宁天洌看着她慢慢远去的背影,明明没有和她相处甚久,却还是忍不住将视线投向她,宁天洌抚了一下自己的心口,这究竟是好事还是……
………………………………

【20】初识洛遥

    回到府中的竹韵终于忍不住抱怨道:“皇上为什么要随意将小姐指婚掉啊?也不知道那个什么人怎么样?”

    安初舞无视掉竹韵的抱怨,直接来到竹林,坐在棋盘旁边,“芷兰,陪我下一盘。”

    芷兰点头坐下道:“那还请小姐高抬贵手。”她的棋艺不好,完全因为要陪小姐打发时间才去练练的。

    竹韵不满的叫道:“噢,你们都没有听我说话啊?”

    安初舞拿着黑子放下说:“竹韵,生气会变老的。”

    “难怪小姐这样貌美如花,原来是因为不会生气的。”竹韵小声的嘀咕。

    芷兰听到后立刻就笑了起来,安初舞都无奈笑了起来,竹韵这丫头还真是活宝,因为有了芷兰和竹韵,这里的生活才不会觉得无味。

    芷兰看着对面的小姐,问:“不过,竹韵也没有说错啊,洛遥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们都还不怎么了解,就这样将小姐嫁过去会不会……”

    芷兰和竹韵当然也有听过洛遥这个大名,但是闻名不如见面嘛,她们谁都还没有真正看过这位洛遥大人。

    “就是啊,那个洛遥说不定就是传闻太好,而他人不怎样,要是这样,我们该如何是好啊?那不是要毁了小姐一辈子的幸福吗?要是洌王爷多好啊,洌王爷虽然冷酷,可是对小姐的心还是很温柔的……”竹韵充满在自己的幻想之中,完全忘记自己又说错话了。

    幸福?她还能有幸福可言吗?

    宁天洌对她温柔,她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小姐,要我说,真的是洌王爷比那个洛遥好上几倍啊。”竹韵肯定是要支持洌王爷的。

    “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安初舞随意的丢弄一颗黑子,将棋盘已经打乱了。

    这一声将竹韵的声音彻底掐住了,竹韵紧闭嘴巴,的确,她最近的抱怨多了不少,竹韵暗自嘟嘟嘴巴。

    安初舞扫了眼凌乱的棋局,“洛遥这个人究竟如何?试一试便知道了。”

    芷兰惊讶的问:“如何试?”

    安初舞抿嘴一笑。

    ‘诗吟阁’是汴都最负有盛名的地方,不管是安兆时期还是宁国时期,都是最具有文学才子聚集的地方,其中产生的官员不计其数,前朝元老早年在诗吟阁一举夺得诗魁,从而被安兆皇上欣赏,成为安兆时期的三朝元老,这样的例子更是多如草。

    每朝每代,发掘人才的第一个地方就是诗吟阁。

    而今朝最年轻中书侍郎就是诗吟阁中不朽的传奇,他连破前人的记录,深得皇上赏识,所以每月中旬晚上,这位中书侍郎一定会现身诗吟阁。

    诗吟阁阁主七爷是一位年过七旬的老人,诗吟阁一代传一代,到他这里毅然是最强势的一代,看似是一个和蔼的老人,可是眼中却带着寒光,“各位贤人雅士齐聚我诗吟阁,实在是我诗吟阁的荣幸啊。”

    “诗吟阁的规矩想必各位都已经甚为了解,老朽也就不多唠叨了。”

    “还请老先生公布今日之题。”每月中旬之夜,诗吟阁都会推选出一位能人,事后,参加一年一度的比诗大会。

    七爷微微一笑,扫了一眼后面,就见后面的侍从手捧一个精致的盒子出来,大家的视线都放在了那个盒子上面,七爷打开盒子,里面栽种着一朵盛开的梅花。

    “我们都知道梅花坚强高洁,而自古以来咏梅诗句数不胜数,但是今日我们便是要以最普通最简单的题目,让你们作一首关于咏梅的诗句。”

    “既要写出梅花的高贵高洁,又要写出梅花的淡雅恬静,以一种山园之态来描写。”

    山园之态?

    七爷的话一出让人都非常震惊,他们不是达官贵人,就是富贵子弟,能经历山园的人少之又少,虽说梅花诗句好写,可是融入山园之中,却让人无从下笔。

    小桌子旁边的一位贵公子,嘴角带着盈盈的笑意,这个诗吟阁的老头子果然是不同凡响啊,这里的人大多都是想要经过诗吟阁名扬天下的,步入官爵,哪个人想过这山园小日子啊?

    山园咏梅,贵公子装扮的安初舞倒是知道一二,古代诗词歌赋她多少都知道,她可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演员。

    安初舞的视线看向二楼包厢个纱窗,只有一条缝隙,可是安初舞却可以看到里面坐着喝茶的人影,虽然只是一个侧影,却能让安初舞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清贵之气。

    安初舞嘴角扬起一笑,手中的扇子轻轻摇动道:“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安初舞的声音一出,全场就安静了下来,大家目不转睛的看向安初舞,眼看着这样一个俊朗的少年,更加惊讶了,世间上竟然有着这样一个清贵少年,面容俊美,气质非凡。

    安初舞猛地合上扇子,造成不小的声音,而后她抬头扫了眼上面房间已经站起来的身影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安初舞清冷的声音却又柔和的声音,让人不再仅是停留在她的面容上面。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这是宋代诗人林逋写的山园小梅,是咏梅的绝句。

    七爷眼睛闪现精光,“好,好,好啊,好一句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敢问这位公子高姓大名,此诗可是公子所做?”

    安初舞摇着扇子说道:“这首诗不是我所作,是一位故人所作。”她总不可能说,这首诗是宋代林逋所作吧,估计这些人会将她当成怪物。

    “那请问公子,这位故人……”

    “已故世。”安初舞也只能这么说了,

    真是有人喜有人忧啊,大厅之内自然是有不少的人窃喜,毕竟这样一个人才已经离世了,那么他们的机会就更多了,安初舞看着旁边人的嘴脸,嘴角勾起讽刺一笑。

    “那真是可惜了。”七爷摸着白色胡须说着。

    安初舞淡淡一笑,眼角已经鄙见一个家奴走来的身影。

    “这位公子,我家少爷有请。”家奴毕恭毕敬的说。

    安初舞在大家惊羡诧异的眼光下随着家奴走到了二楼包厢,七爷眉头轻皱,有人却在下面起哄,“七爷啊,刚才他所吟的是别人的诗,而那个人已经死了,那么这个是不是作废啊?”

    七爷眼中闪着冷光,却在一瞬间柔和下来,摸着胡子笑道:“这是自然。”

    安初舞刚踏入古香古色的包厢就闻到淡淡的茶香,她马上就能辨认出来这是上好的碧螺春。

    “公子一首咏梅真是让人回味无穷啊。”屏风后面传来欣赏的声音。

    一袭清雅却又高贵雍紫色衣袍,五官柔和英俊,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俊才,她见过的美男多不胜数,这个洛遥却是她见过中最为温和柔美之人。

    宁天昭温文尔雅,宁天洌冷情俊朗,宁天祺清新俊逸,洛遥雅人深致……
………………………………

【21】久逢知己

    洛遥见到安初舞面容的时候也是一惊,他从未见过像‘他’一样‘男人’,身上有着男人的俊美,又有着女人般的柔美,愣他在世上过了二十年,也从未见过这样一个少年,这个人究竟是男人还是女人?

    “洛公子说错也,那首咏梅并非是我所有。”安初舞毫不客气的坐下。

    洛遥见到他爽快的举动,眼底的疑惑淡除,“那么公子那位故友是男还是女?”

    “男子。”

    洛遥微微一笑道:“公子的故友想必是个奇人?”

    安初舞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的品尝道:“何出此言?”

    “在这个世间何人不是为自己的前程奔波劳累,何人不想步入仕途,步步高升,又有谁会想着过淡泊名利的日子?所以我说公子那位故友定是奇人。”

    淡泊名利未必就不是一件好事,在这个世界也有人想过着平淡的生活,想着泛舟游湖,想着踏遍世间,前世今生拼搏一辈子得到的究竟是什么呢?又不是她想要的。

    “淡泊名利也是人生的一种体验。”安初舞侧目看了眼洛遥,继续说:“人生过得平平淡淡,知足常乐也是件难求的事情。”

    洛遥深深的看了眼安初舞,看到她眼中带着悲哀不禁一愣,“你……”

    安初舞收回眼中的悲凉,扬起一笑道:“洛公子才华横溢,甚为皇上赏识,现在汴都上下恐怕没有人不认识洛公子。”

    “不过是些虚名而已。”说到此处,洛遥不禁想起最近皇上对自己的举动,他是个聪明人,已然知道皇上是什么意思了,“我想要凭借自己的才能在朝中留有立足之地,却没有想到一切都是枉然。”

    安初舞不解的皱眉,“洛公子这话是何意?”

    洛遥自嘲一笑却没有再说,安初舞是个聪明人,看到洛遥的表情也就大约知道了,看来皇上早已经看中洛遥这个人。

    “敢问洛公子的志向是什么?”

    “志向?”洛遥轻松一笑,“以前的志向就想着以后能够步入仕途,能有一番作为。”洛遥觉得面前这位少年就是自己的知己朋友,“步入仕途之后,又想着能够为皇上分忧……”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安初舞觉得洛遥就是这样一个人,想要为皇帝分忧解难,想着天下太平。

    洛遥略微震惊的看向安初舞,“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安初舞为自己和他倒了一杯茶,“普通人。”

    洛遥看着安初舞,这句话可不像是一个普通人说出来的,“看来这位公子是深藏不露者,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安初舞淡淡一笑道:“大名不敢当,在下姓莫,名子衿。”

    “莫子衿?”

    安初舞端着杯子的手一顿,在这个时代生活了十五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叫她这个名字。

    洛遥微微一笑道: “这倒像是一个女子的名字。”

    安初舞但笑不语。

    洛遥端起杯子,“来,莫兄弟,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安初舞跟他碰杯,喝下杯中的茶……
………………………………

【22】不愿放手

    洛遥听到有人走来的声音,嘴角扬起一笑道:“我要等的人来了,莫兄弟,让我为你引荐。”不知为何,洛遥总觉得这个莫子衿是个人才。

    其实,在这天下有谁不知道,安初舞是人才,如果是男子必定能有一番作为,但如果是男子,那么宁国皇帝毕竟不能容她。

    家奴恭敬的走进来说:“少爷,洌王爷来了。”

    安初舞猛地一震,身子立刻就僵硬住了,她有没有听错啊?

    安初舞在宁天洌进来的那一霎那用扇子挡住了自己的脸,其实,宁天洌不一定能够认出她来了,细柳眉已经画成了浓眉,眉眼之间带着少有的英气,而且她一改以前的柔婉,应该是认不出来,可是为了以防万一……

    洛遥站起来说:“洛遥参见洌王爷。”

    宁天洌一进来便看到坐在一旁用扇子挡脸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而后看向洛遥道:“不用多礼。”

    洛遥放下抱拳的动作,看到坐在那里无动于衷,一脸为难的莫兄弟,“莫兄弟,这位是洌王爷。”

    安初舞用扇子挡住脸,起身弯腰行礼道:“草民参见洌王爷,草民身患风寒,怕传染给王爷,所以还请王爷宽恕草民不敬之罪。”

    洛遥不明白的看向安初舞,只要得到洌王爷的赏识,可是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难道他真的没有那份心思吗?这样的人真是少见,洛遥端起茶杯遮住自己嘴角的笑意,真是难得遇上这样一个人才。

    宁天洌扫了眼面前这个‘男子’,“无妨。”

    安初舞并没有坐下,而是看向洛遥,然后恭敬的说:“草民身子不适,就先告退了。”她可不想继续待在这里,否则宁天洌一定会发现的。

    “嗯。”宁天洌毫不在意应道。

    安初舞松了一口气,刚抬起步子走一步,就不小心绊到了宁天洌的脚,安初舞惊呼一声,宁天洌眼疾手快的抓住安初舞的手臂,一手环过她不可一握的纤腰,安初舞手中的扇子落到了地上,两人面对面相视。

    刚才那个小动作,洛遥可能没有看到,可是一直站在宁天洌身后的秦风可是看到了,刚才王爷是故意伸脚绊倒她的,先前秦风还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当看到那名男子面貌和某个女子面貌尤为相似的时候,秦风的小心肝抖了抖,原来如此……。

    安初舞瞪大双眼看向宁天洌,这个人该不会是认出来了吧?

    就在安初舞出神的时候,宁天洌不着痕迹放开了她,退后一步,洛遥站起来担忧的问:“莫兄弟没事吧?”

    安初舞镇定道:“没事,多谢王爷出手相救。”

    宁天洌只是轻轻冷哼一声,安初舞再次躬身退下了。

    这样的事情再来一次,她肯定是会受不了的……

    她敢肯定宁天洌一定知道了。

    安初舞急匆匆的走出来,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的扇子还遗忘在地上。

    夜深人静,安初舞走在无人的小路上,这条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到达郡主府,安初舞的步伐轻轻的响起,出于谨慎安初舞明显感觉后面的气息。

    安初舞停住脚步,她神色凝重的转身,看到来人脸色一变。

    跟在安初舞身后的人看到她回身,嘴角上扬近走几步,“安郡主还是这么谨慎啊。”似感叹又似无奈的语气。

    安初舞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刚才那样近距离的接触,认不出她才奇怪,安初舞倒是很感谢他没有当场戳穿,镇定自若的行礼道:“初舞参见王爷,还请王爷不要怪罪刚才无礼之失。”

    宁天洌缓缓走过来,手中拿着她刚才遗失的扇子,有一下没一下敲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安初舞自然知晓他说的这里是哪里?

    “初舞早就耳闻诗吟阁大名,很想来看看,所以今日才耐不住性子去诗吟阁。”

    宁天洌却不相信这样的说法,“安郡主向来懂得明哲保身,出门不过两个地方。”

    什么两个地方?安初舞扬眉不解的看向宁天洌。

    宁天洌眉眼之间带上意思笑意,“难道你没有听说吗?宁国安郡主出门,一则入宫门,二则去佛寺。”

    安初舞抿嘴一笑,这说的的确就是她,她向来是不出郡主府的,所以在修身养性方面不是一般大家闺秀可以媲美的。

    宁天洌看了看安初舞,想到一件事,突然间脸就冷峻了起来,“这些天父皇频频召见洛遥,我未猜测到是怎么回事,不过今日在这里瞧见你,我倒是能猜出一二了。”安初舞品性如何,世人皆知,她不会随意去见谁,如果真是那样,那么一定有问题。

    安初舞苦涩一笑,“就算猜中了,又如何?”谁又能挽回皇上的心意呢?

    宁天洌紧了紧手中的纸扇,“……你可以自愿的?”

    安初舞半侧身,没有去看宁天洌,语气带着三分嘲讽:“自愿?在此之前我从未见过洛大人,要说自愿,王爷可信?”

    宁天洌看着她半张无奈的脸,“你要是不愿意,我可以去跟父皇说说。”

    安初舞凝重地注视宁天洌,宁天洌也就那样站着任由她直视,半饷,安初舞摇头道:“王爷,初舞欠你之多已经无法偿还,还请王爷不要再为初舞做任何事情。”

    “你甘愿?”

    安初舞微笑道:“洛大人是个可以托付终生的人。”仅仅一句话就已经说明了一切,要说没有见到洛遥之前,她还有着顾虑,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了,“相敬如宾也是一种生活。”
………………………………

【23】斩断情丝

    宁天洌大笑一声,他明明是笑着的,可是笑意之间却听不出任何喜悦,反而带着心酸心痛,“果然是与世无争的安初舞啊,真是让人刮目相看。”

    安初舞皱了皱眉头,“王爷若是没事,初舞先行告退了。”

    宁天洌却在她转身之际,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拉扯进怀里。

    安初舞显然没有料到他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动作,当场就愣在了他的怀里,感觉到腰间的力量一点一点收紧,她才猛地惊醒过来,想要推开面前的人,却发现他的力度根本就无法撼动。

    “放手。”安初舞被他扣进怀里,无法动弹,只能冷声提醒。

    “……。早知道就应该让你葬身火海……这样,也不会心痛。”宁天洌抱着她,突然之间低声说出这句话。

    安初舞皱着眉头怒道:“宁天洌。”

    宁天洌低声一笑,“终于叫我的名字了,从初遇到现在,这是你第二次叫我的名字。”

    “宁天洌,我的名字。”七年前,他将她带到安全的地方,走之前对她说的话。

    七年前的道谢,“宁天洌,谢谢你救了我。”

    宁天洌松开困住她的手臂,安初舞猛地退后几步,宁天洌低着头让人看不到他的神情,“让你叫一次,真是不简单啊。”

    安初舞闭了闭眼睛,脸上带上三分薄怒,她在这里几乎没有动怒过,没有想到今天确实一再破例,“洌王爷,你们之间的游戏不要拉上我,我没有兴趣参加,更不想参与进来,我赢不起,同样的,我也输不起。”

    宁天洌再次抬头,脸上多于的神情再没有半分,依旧如以往那样冷冽,好似刚才哀伤悲痛的神情都是假的,“安初舞,没有下一次。”下一次,再也不会放开你的手了……

    宁天洌握紧手中的纸扇,在两个人都沉默的时候将纸扇递给安初舞。

    安初舞看着宁天洌递来的纸扇,“扔了吧,不过是兴起之作。”

    “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戏,落幕了,人也该散了。”安初舞缓缓勾起唇角。

    一场戏,不要投入真心,因为你注定得不到回报。

    她以后的路早就已经定下来了,而这个决定很难改变。

    安初舞对上宁天洌冷厉的眼睛,淡然一笑道:“这样,或许才是最好的。”对谁都好。

    安初舞再没有话语直接转身走了,他们之间理应没有任何交集的。

    宁天洌缓慢的打开纸扇,纸扇上面画着竹子,是啊,她一向都喜欢竹子,宁天洌的视线停留在纸扇上面一首诗上。

    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陆游

    字字诛心,字字带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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